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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妾室守则-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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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老太太这才缓了脸色,拉着贺济义的乎朝前一送,道:“我把济义交给你们了,务必挑到他满意。”

孟瑶忙起身应了,作了保证,贺老太太这才满意点头,扶着小丫头的手回去了。

贺老太太刚走,贺济礼就毫不客气地瞪了贺济义一眼。贺济义大概是心虚,竟不敢与其对视,微微垂了吼。

孟瑶唤来知梅,吩咐她道:“送二少爷去西跨院,告诉管事娘子,说是我的吩咐,把好料子都拿出来让二少爷桃选,若是服侍的不好,明就不用来当差了。”

知梅应了,走到贺济义身前,道了声:“二少爷请。”

贺济义不知是心有内疚,还是做贼心虚,竟连告辞的话也没讲,就拔腿出去了,惹得他身后的贺济礼又是一阵好恼。

知梅在前,领着贺济义来到西跨院,敲开了门,叫来管事娘子来福媳妇,将孟瑶的意思转告。说完,为了方便贺济义行事,“善解人意”地先行离去。

耒福媳妇早得过点拨,恭恭敬敬地侧身让路,将贺济义请了进去,领他到第一所院子季军外外瞧了一遍,翻出好几匹料子出来供他选择。

贺济义装模作样看了一时,指着缎子叫绸子,指着绸子叫缎子,不是怪颜色不好看,就是怪质量不够好。耒福媳妇忍着笑,道:“二少爷,咱们家现成的料子并不多,您要是都看不上眼,不如明日上街挑去?若是怕来不及,买件成衣也使得。”

贺济义站在大院儿里,指着另两所销了门的小院,生气道:“明明还有两间仓库没让我看,怎么,你想藏私!当心我禀明大嫂,撤了你的职。”

来福媳妇陪着小心,道:“二少爷容禀,那两间仓库,搁的不是咱们家的东西,可看不得。”

贺济义装作不信,一面骂她胡说,一面就去踹门,来福媳妇故意慢了半拍,由着他把门踹开后才急急忙忙跟过去。这时,贺济义是冲进去了,站在一排排上了锁的箱子前,不知怎样查看才好。

来福媳妇恒他不上道,干脆亲自上前,奋力抬起箱子一角,唤他来看:“二少爷,你看这箱子底下,是不是刻着孟字,小人可没瞒您,这些确实不是咱们家的东西,不是小人舍不得拿出来与您看。”

贺济义拿起一旁的灯台,凑到近前照了一照,只见那箱子底儿上,果然刻着染了红漆的“孟”字。这便是孟月家的箱笼了!贺济义努力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朝来福媳妇挥了挥手,道“既然真是别人家的箱笼,那便罢了,你还将刚才的料子与我取一匹,交给针线上的人裁衣裳去。”

来福媳妇放下箱子,偷偷揉了揉酸麻的胳膊,应了一声。

贺济义浑身轻飘飘地回到归田居,欢喜得怎么也睡不着,好容易等到天亮,赶忙从床上爬起来,拿冷水抹了把脸,便空着肚子朝孟家狂奔。

孟家门上的小厮,有一个是孟兆均的人,见到贺济义耒,径直将他领了进去。孟兆均听完贺济义所述,拍着桌子道:“我就知道那西跨院有鬼,可惜上回中了贺济礼的圈套,不曾得手。如今惜势大不相同,二房那寡妇将嫁,孟里又未成年,我这做大伯父的前去取回孟家财物,理所当然,就算贺济礼再请衙役,我也不怕。”

贺济义站在下首,这些话一个字也没听升去,他只想着,等孟兆均顺利取回箱笼,就会将孟月嫁与他。

孟兆均讲完,顿了一顿,却未听见贺济义附和,不禁嫌他呆笨,遂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你先回去罢,将西跨院盯着些,免得横生枝节,我随后就到。

贺济义诺诺应了,转身回家,蹲到冰窖前,眼睛却紧叮着曲跨院不放。

半个时辰后,孟兆均率领着数十名家丁,气势汹汹地闯入贺府,宣称要以孟家家长的名义,取回寄存在此的箱笼。

贺老太太并不知贺济礼夫妻二人的部署,慌慌张张地跑出来道:“孟老爷,那些箱笼虽是孟家的不假,但扌不是你的,你怎能抢夺?”

孟兆均理直气壮道:“寄存箱笼的人,马上就要改嫁,这些箱笼由我取回,最为正当。”

贺老太太说不过他,忙拉住贺济礼,要他去报官。贺济礼依言,遣了小厮林森去官府报案,但林森去了一时,却回报称,官府说这是孟家的家务事,他们不好管的。

孟兆均闻言得意洋洋:“此一时彼一时,官府再不会管这档子事,你们省省心罢。”

贺济礼暗笑,贺老太太急得跳脚,眼睁睁看着孟兆均率众闯入西跨院,将两所小院里的箱笼尽数抛空,抬回孟家西院去了。

箱笼没了,贺老太太想着,自己辜负了温夫人所托,只怕再走出门,要被人戳脊梁骨,登时吓得冷汗连连,上下牙直打架。贺济礼扶她回房,瞧着她这副神惜,于心不忍,但一想起若此时透底,依着贺老太太偏疼小儿的习性,只怕要前功尽弃,只得将真话强行忍下,将出些假话来安慰:“娘,不是咱们不维护,只是孟家大伯带来的人太多,又个个操着家伙,实在抵抗不来才失了箱笼,情有可原。”

贺老太太定了定神,顺着他的话,替自己开脱道:“你说的是,他们凶神恶煞,咱们怎护得耒,况且孟家老爷讲得有理有据,叫人反驳不得,要怪就只能怪亲家母一意孤行要改嫁,不然也不至于让大伯占了理去……”她讲着讲着,突然想起当初她与温夫人密谈时,是万分赞成其改嫁的,不由得红了脸,不好意思再朝下讲。

贺济礼朝外看了一眼,庆幸孟瑶被他以安胎之名留在了房里,不曾跟过来,不然若听见贺老太太这一番言论,只怕又有一场好气。他安抚好贺老太太,答应她派人去与温夫人报信,再才退了出来,回房见孟瑶,将孟兆均抢去箱笼的事讲了一遍。

孟瑶听完,笑道:“果然贪心的人,心思短一截,他也不想想,今日这些箱笼,怎么这样好抢,一顿饭的功夫就办妥了。”

贺济礼也笑:“你大伯这会儿正欣喜若狂呢,哪分的了神去想这些细节。”

孟瑶取出一本册子翻了翻,笑道:“这得亏你办事细,,买来偷梁换柱的器皿有模似样,断不会让他疑心。他心里已经相信了,自然不疑有他。”

贺济礼抽出她手中的册子,亲自去锁好,道:“这东西暂时还不能拿出来,不然可就露了馅了。”

孟瑶掩嘴笑道:“知道你盼着济义吃教训,且等着罢,过不了多大会子,他便会直奔我大伯那里了。”

话音未落,就见知梅掀帘子,进来禀道:“大少爷,大少夫人,二少爷放着冰窖不守,从后门悄悄溜出去了。”

孟瑶转头冲贺济礼一笑,再吩咐知梅道:“叫林森跟去暗中候着,等看过少爷出来时的脸色再来回报。”

第八十章 一条大鱼(中)

知梅应了,到前面通知林森,叫他悄悄跟着贺济义去。此时贺济义早已出府,林森生怕办砸了差事,赶忙追去,离着四、五步远的距离,一路尾随。只见贺济义斜穿半个城,熟门熟路地行至孟府门首,抬眼朝守门小厮里一扫,拉出其中一名来,道:“我要见孟老爷,劳烦通报则个。”

那小厮正是孟兆均的人,接待过他好几次,当下也不多问,径直进去通报。孟兆均正与钟姨娘两个,忙着清点箱笼,听说贺济义来了,不耐烦地摆手道:“我这儿正忙着呢,他来添甚么乱,叫他回去罢。”

小厮应了,出门将他的意思,转达给贺济义。贺济义一听,急了,扯住小厮不松手,道:“你家老爷明明答应我,等寻回箱笼,就把七小姐许我的,如今怎么说话不算数。

小厮并不知这其中的关节,只听他这口气,事关自家七小姐的名誉,于是不敢怠慢,重新进去向孟兆均禀道:“老爷,那厮不肯—走哩,嚷嚷着说要娶我们家七小姐。”

钟姨娘听说贺济义把此事嚷了出来,急得满脸通红,力劝孟兆均道:“老爷,月娘虽说是庶出,可毕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您不能把她许配给一名白丁,咱们丢不起这人。”

孟兆均横去一眼:“还要你提醒?”他心里很清楚,以他三品京官的身份,孟月是万万不能嫁给贺济义的,若这门亲事真成了,被族中尊长责怪事小,在同僚中抬不起头来事大,说不准还会被人揪住小辫子,参他一个不遵礼教,胡乱处理儿女婚事的罪名。钟姨娘见他也犯了难,在一旁嘀咕道:“都怪老爷当时口快,许了这门亲。”小厮还在冂口呢,孟兆均听见这话,下不来台,当即给了钟姨娘一嘴巴,怒道:“我何时许过这门亲?可有人证?可有媒凭?”

钟姨娘挨了这一巴掌,反而高兴地笑了,连连点头道:“妾身糊涂,还是老爷英明,婚姻大事,空口无凭,他说咱们许了他月娘,就真许了?美不死他。”

“孺子可欺。”孟兆均满意颔首,吩咐小厮道:“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去告诉贺济义,若再胡说八道,就直接绑了他送到官府去”

小厮应了,再次到贺济义跟前,把孟兆均的话转告,道:“贺家二少爷,我劝你还是省省罢,为了你这捕风捉影的事,我这两条腿都快跑断了。”

贺济义把手伸引怀里摸了摸,掏出一只香囊来,递到小厮面前,急道:“你说我没得凭证,我怎么没有,这不是凭证是甚么?”说着将香囊翻开,露出里头一个小小的月字来。

小厮此时已完全领会了自家老爷的意图,根本懒得再跑一趟,粗鲁地推开贺济义的手,道:“不就是一只香囊,能证明甚么?再说了,这天下闺名里有个月字的女人多了去了,你凭甚么说这香囊是我们家小姐的?”

贺济义也不笨,听出了些味儿来,攥着香囊的手止不住地微微发颤,问道:“你家老爷想悔婚?”

小厮赶忙去捂他的嘴,骂道:“红口白牙的胡诌甚么呢?你与我家小姐从未有过婚约,何来悔婚一说?别白白污了我家小姐的名声。”

贺济义此时已是完全明白了,登时大怒,一把扯开小厮,揪住就打,一面打,一面高声骂道:“孟兆均,你背信弃义,明明说好把七小姐嫁我,如今却又反悔,亏得你还是个官,居然拿儿女婚事开玩笑,真真是不要脸…”

这话太过震撼,听得另几名小厮愣神,一时竟没想起过去拦他;更是听得一众路人围拢来看热闹,笑嘻嘻地指指点点。

贺济义自幼在乡下厮混,力气大得很,没几下,那小厮就被他揍掉了一颗牙,吐出一口血水来,围观的人群中爆出一阵惊呼:“吐血了,吐血了。”

檐下立着的几名小厮这寸回过神来,一个进去报信,剩下的几个上前劝架。进去报信的小厮,听命于温夫人,因此没去西院通知孟兆均,而是直奔东院,将外头的情形讲给温夫人听。

温夫人却道:“这是西院的事,我不管,你只告诉大老爷去罢。”

小厮应了,又一路跑去西院,知会孟兆均。

孟兆均听说贺济义在他家门首大放厥词,还打伤他小厮,登时火冒三丈,亲自点了三名手脚上有功夫的小厮,命他们去将贺济义堵了嘴,往死里打。那三名小厮得令,奉拳擦掌来到门,分协作,两个反剪住贺济义的胳膊,另一个则拿破袜子堵住贺济义的嘴,再举身碗口大的拳头,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捣向他的胸口和肚子。

躲在人群后偷看的林森见状大急,连忙挤进去大喝:“住手,住手!”

围观的人全来劝他,道:“他们身上有功夫,你斗不过的,赶紧回家报信是正经。”

城南距城东,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林森知道该回去报信,却又怕这一去,贺济义被打死,了,只好随手拉住一人,托他去贺府送信儿,自己则冲去贺济义身前,拦腰抱住打他的那人,死命朝后拖。

林森并不会功夫,那小厮轻轻松松就把丢到了一旁,令伙半晌都没爬起耒。

贺济义没了救他的人,继续吃痛,拼命挣扎,却挣脱不了背后钳制他的两人;想开口大骂,却被堵住了嘴,出不了声;欲将两条腿踢向打他的那人,却被反踹了回来,疼得他脸色惨白。

饶是贺济义身子结实,也经不住这样的打,眼见得他渐渐没了那扑腾劲儿,一小厮赶忙进去向温夫人报信。温夫人道:“他行事可恶,挨打是该的,但罪不至死,你们且劝一劝罢。”

小厕领命,出得门去,叫上另几名同伴一涌而上,隔开打人的和被打的,笑道:“罢了,打死人要吃官司哩,替大老爷揽来麻烦事,你们负责?”

看门小厮的簧级都不高,但打人的小厮却知道,这些都是温夫人的人,轻易得罪不得,于是只好卖了面子,丢开了手。

贺济义软塌塌地歪到在地,竟是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先前被他打落一颗门牙的小厮见机会难得,忙寻来一块板砖,照着他的嘴狠砸下去。众小厮连忙去拦,却已是迟了,扒开贺济义的嘴一看,血肉模糊,门牙少了两颗。

落牙的小厮张着嘴,豁着风,哈哈大笑:“连掉两颗,我赚了。”

众小厮,连着围观的人群,俱仰首大笑,乐不可支。在旁躺了许久的林森,趁机捂着胸口,忍痛爬起来,将贺济义连拖带拽,扶出了圈子。正好去贺府报信的人也回来了,带来一辆马车,将他们带了回去。

贺济礼料到贺济义此去要吃闭门羹,却万万没料到孟兆均会动手打人,他赶到门口看了看贺济义的伤势,倒抽一口气,忙命人去请郎中,又叫人将他抬回归田居,并吩咐:“走夹道,别让老太太看见。”

孟瑶得到消息,赶到归田居,见贺济义遍体鳞伤,一面可怜他,一面又恨他,暗道,这才叫自作自受呢,吃里扒外的人,合该是这样的下场。

贺济礼心里大概想得差不多,除此之外,还有几分内疚,让他脸上神色很是复杂。

归田居的几个丫头,在知茵的带领下出耒服侍,见到贺济义的伤,有两个当场就哭了起来,被孟瑶一通好骂,罚到院子里跪着去了。

知梅看了看那几个丫头,向孟瑶道:“少夫人,都这时候了,叫齐姑娘耒伺候罢。”

孟瑶一拍手,道:“是我急糊涂了,济义受伤,自当他的通房丫头来伺候,快,去叫齐姑娘出来。”

齐佩之早就在角门处侯着了,只是胆小,无人唤,不敢挪步,此时听得孟瑶一声吩咐,连忙跑了过来,一脸急色掩也掩不住。

孟瑶轻轻拍了拍她的房,示意她镇定,道:“这几日你受些累,守在这里,夜里就在屋里打地铺罢。”

知茵忙道:“侍候病人是个力气活,齐姑娘一人恐怕忙不过来,奴婢同她轮班罢。”

孟瑶张口欲斥,想了想,却忍下来,答应了她的请求,命她二人轮流值班,另四名小丫头打下手。

刚安排妥当,郎中至,孟瑶回避,贺济礼上前接待。郎中是甄家医馆的人,知道贺家是老主顾,替贺济义按过脉后,就并未夸大其词,照实道:“都是外伤,不碍事,但胸口却被打得狠了,不好生将养,恐留下祸根,还是老老实实在床上躺足一个月再起来。”

贺济礼闻言稍稍放心,情他到偏厅吃茶,开药方。

待郎中走后,孟瑶一面安排人去煎药,一面问贺济礼:“整整一个月哩,瞒得过老太太?还是告诉她一声儿罢。若是怕老人家着急上火,就叫小言去慢慢地说。她服侍老太太也有几个月了,知道她脾性。”

第八十一章 一条大鱼(下)

贺济礼瞒着贺老太太,并非因为心虚,相反,他很理直气壮,只是怕贺老太太一时接受不了贺济义受伤的事实,急得病倒了…………虽说贺老太太身子骨硬朗,可也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

不过孟瑶所言也有道理,贺济义要在床上躺整整一个月,想一直瞒下去是不可能的,还是慢慢将事情透露给贺老太太的好,贺济礼想到这里,同意了孟瑶的提议。

孟瑶便自后罩房把小言叫来,将事情交待给她,又嘱咐道:“必要一点一点的讲,别吓着老太太,若这趟差事办得好,就把你重调回老太太身边去。”

小言被贬后罩房,只是为了盯梢贺济义,如今差事办守,正是需要一个借口恢复原职,闻言高兴应了一声,朝第二进院子去了。

贺老太太听说贺济义挨了打,立时从罗汉床上跳了下来,推开不言,蹬蹬地归田居跑,根本不听分说,她一气奔至贺济义床前,瞧见他鼻青脸肿的模样,只来得及叫一声“我儿”就一口气接不上来,晕倒了。

孟瑶忙指挥知茵等人将贺老太太抬到旁边榻上躺着,掐人中,灌参汤,忙活了半天,直到贺老太太睁开眼,才松了一口气。

贺老太太一醒,又朝贺济义床边扑,摸着他的脸,泪珠子落个不停,哭道:“我儿,这是哪个狠心的打了你?”

贺济义伤势虽重,人却是清醒的,将贺老太太的问题,听了个一清二楚,但他挨打的原因,关系着他吃里爬外的事,哪敢抖露出来,当下只死命闭着眼装晕。

贺老太太见他没反应,慌道:“小二这是怎么了?”

贺济礼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忙道:“郎中才刚来过,无甚大碍,静养便是,我媳妇已点派人手熬药去了,马上便得。”

贺老太太转而扑向他,哭着又打又捶,叫喊道:“我反他送进城里来交给你,你怎么不看好?竟害得他伤成这样,到底是哪个作死的打了他?”

贺济礼微微侧头,冲孟瑶眨了眨眼,再奋力将贺老太太推开一点儿距离,道:“娘,我们也是才接到消息,什么也不晓得,您还是等济义醒后,亲自问一问。”

贺老太太抹了把泪,问道:“他出门,没人跟着?”

贺济礼没好气道:“今儿本该他守冰窖,他偷偷摸摸从后门出去的,不然我们也不会不得信儿。”

贺老太太在他这里问不出所以然,扑到贺济义身上又哭了起来,一面怨贺济义出门不带帮手,一面责骂贺济礼不把兄弟照顾好。

孟瑶在一旁听得头疼,仗着自己现在是双身子,把腰一扶,先回房去了。贺济礼在旁安慰了贺老太太一阵,也跟回房内,摊在椅上直揉太阳穴。

孟瑶起身,站到他身后,亲自给揉了揉,嗔怪道:“虽说济义挨打的理由,得留着他自己说,不过人是从我大伯那里接回来的,这个怎么也瞒着。

贺济礼拍了拍她的手,没作声,心想,依着贺老太太的性子,若听说了这个必定要把孟瑶也怪上,毕竟那是她娘家大伯。

孟瑶现怀着身子,怎能受气,再说贺济义如今这下场,真不能怪旁人,全是他自找的。

孟瑶给他揉了会子,停了手,道:“你要是还头疼,晚上服侍你罢,这会儿却是要趁热打铁才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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