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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婚色可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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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简南拱在他的怀里,单薄的衣服遮不住春光,饱满又青涩的身体曲线毕露。

    骆怀岫喉结上下滚动,他接收到来自简南的致命吸引力,体温瞬间上升,小腹一紧。他将简南推开一些,厉声地训斥。“谁准你大半夜乱跑!说了回学校,谁教你说谎的!”

    “她怀孕了是吗?你结婚之后,还要我吗?”简南的长发一根根地滴着水,她在拥抱骆怀岫的时候,就感受出他身体上的兴奋和激动。她心中涌出无限悲哀,与其说骆怀岫离不开她,不如说不舍得自己带给他的快感!

    骆怀岫感觉到她的不对劲,温热的手掌想贴上她的额头,还未触碰,简南就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踮起脚决绝地吻上他的下唇。

    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骆怀岫尝到了苦涩,他按着简南,攫住她笨拙的舌尖,汹涌的冲动在两人之间蔓延,yu火勾起,从星点霎时燎原。他想占有她,无需克制!

    简南踉跄地与他相拥,手上胡乱地撕扯他的外套衬衣,不顾一切地拽掉扣子,直到抚上他精壮胸膛。她气喘吁吁地在骆怀岫耳根边卷起小舌,呼之欲出的柔软挤压他贲张的肌肉。“你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


065:说你爱我

    骆怀岫拥着她一路在大雨滂沱中,从大门穿过怒放的花园,唇齿交缠的不舍得放开。他顾不上回答,一夜的担忧化作绵意,他只想狠狠地欺负简南,令她瘫软再床,乖乖地听话,再也不敢忤逆他!

    简南见他沉醉其中,并没有追问她为什么等在门口不进来的事,心中略微轻松。豪华但空荡的前厅里。没有一丝光亮。“别……别开灯。”

    骆怀岫在这种小事上,很快地遵从她,将她欺身压在团花地毯上,俯下问她。“你想要什么?你知道我的底线。”

    那句我想要跟你生一个孩子瞬间就被淹没在简南的清醒里,骆怀岫与她契合之时还能保持理智,简南心中被巨大的伤感刺痛,他到底对自己是有多防备!

    “嗯?”骆怀岫等了一阵,贴着她的身体线条,每一处的肌肤纹理都被细碎的吻照顾到,他在黑暗中抬起头来,问道。

    即便是视觉受阻,简南也感受到他逼人的压迫感,心下紧张,唯恐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我……啊!”

    骆怀岫的火热没有给她留思考的时间,势如破竹地攻城略地。让她的言语戛然而止,两人皆是不由的喟叹。

    他们太久没有发生亲密的关系,此时的结合,没有任何压力和羁绊,熟悉的触感瞬间点燃激情!骆怀岫覆上去,咬着她的唇将她的口堵住。

    他……是在害怕吗?

    简南睁着大眼看近在咫尺的骆怀岫,他也有这样没有把握的时候吗?他在害怕什么?害怕自己说出不合理的要求,而他除了此刻的温暖,却什么都无法给予吗?

    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流下来,简南的口被堵的严实,小小的鼻翼呼吸不畅,她想要说话,整个人开始挣扎,身体,也因为挣扎变得更加紧致。

    骆怀岫埋入她其中,脉搏跳动,与她的心跳声附和在一起,发出共鸣震动。

    “在你结婚之前,你回这个家里来,好吗?”简南临时改变了主意,她心中是有恨,但她又不忍心骆怀岫的为难,所有的罪孽都由她一人来承担。

    是她心甘情愿地沦为道德的罪人,是她不要脸,死活拼命地纠缠着骆怀岫,爬上他的床,想要留在他的身边!

    他伤害她,但是……她毕竟爱了他整个长长的生命历程啊!

    “这是我们的家,我们的。”简南哽咽着,眼泪滚落到耳边,冰冰凉凉的,跟窗外倾盆的大雨和在一起。

    忽然,骆怀岫伸出手来抹过那泪痕,在听到简南的要求时,他的动作不由停下来。心疼的缩成一团。她的卑微全都显现,她的无助和乞求,无一不令他挫败。“好。”

    除了答应,还能怎么样?

    简南的伤感猛然决堤,她在这场所谓的爱情里输了。丢盔弃甲,到最后,连一点尊严也不剩下。

    骆怀岫两年在这方面全然没有长进,简南微微的回应和主动,便让他强劲地兴奋激动起来,他说不出肉麻的话,只有一个念头,真想吃了她!将她与自己的生命融合在一起,他才安心!

    “你这个小东西!”

    他喜欢在简南半沉醉办迷离又半清醒之间爱她,看她因为自己的动作完全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在他耳畔辗转承欢,用最婉转的语调叫他的名字。“叫我!”

    简南像是在湍急流水中的扁舟,她渐渐受不住骆怀岫的浓盛爱意,如同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跌宕起伏,她小声地哭出来,叫着他的名字,一声声地。“怀岫,怀岫……”

    “说……你爱我。”骆怀岫心有所动,在她耳边低低地说。

    简南故意像没有听见,这样的话。她同样想对骆怀岫说。怀岫,说你爱我。如同我爱你一样的爱我,爱我似生命,又爱我盛生命。

    尴尬的事后沉默,简南舒展着身体,闭上眼假意困顿地睡着。她听见骆怀岫站起的婆娑声,捡起他们散落一地的湿衣服,再将她打横抱起,稳步往楼上卧房走。

    从装睡到真的睡着,并不需要太多的时间。简南的身体一直靠在骆怀岫温热的胸口。她一觉睡得不踏实,翻来覆去都是夜里和秦可一起被男人们围住,用言语或者动作猥、亵的梦,她浑身出汗,像是在现实同归于尽般。挥舞着手臂,大喊大叫。

    只睡了两个多小时,骆怀岫早都被她折腾醒,他看着简南大汗淋漓地颤抖,在惊恐中嘴唇张合,像是在叫什么。“什么?你在喊谁?”

    “祁远洲!远洲!”简南的梦在过电影,她拉着祁远洲的手,请求他保护秦可。

    祁远洲?!一听到这个名字,骆怀岫额上的青筋就不可收拾地暴出,她在梦中都在想着别的男人!她跟祁远洲。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不要!”简南的手伸出被子外,在晨光的微曦中,惨白的快要透明,几乎能看到薄薄皮肤下的淡青色血管。

    骆怀岫将她的手托在掌心,雪白胳膊上几点青紫,他轻轻地按揉着,她是脆弱的,一场情爱下来,痕迹几天都消除不了。骆怀岫每一次都会在事前告诫自己,可没想到下一次,仍旧收不住力道。

    她在骆家慢慢长大时,那个十六岁的燥热夏天,他就知道,简南是他这辈子里的不可控制。

    那时候的她,黑发短裙明眸皓齿,抬眼就怯生生地喊着。“小叔叔。”

    而如今,她连在梦中都没有自己的身影,小叔叔也被祁远洲这个名字所代替。

    “啊!”简南不知梦见了什么,她大叫了一声,猛地坐起来。

    天才蒙蒙亮。简南头痛的快要炸开,转脸看向窗外,雨还没停,这一夜不知道多少广厦大楼低矮屋宇处在风雨飘摇中,对了。秦可怎么样?她会不会受到惊吓,再淋了雨,然后生病?

    简南立即在枕头边上摸索自己的手机,骆怀岫紧闭双眼,像是睡着。

    手机没有找到。简南回忆了一下,是昨天在楼下与骆怀岫欢爱的时候,连带着外套口袋一起丢在地上的。她实在担心秦可,于是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掀开被子刚踩在地板上。双腿一软,差点跪下。

    只有一次而已,只不过骆怀岫异常用力和发狠,以致简南深感不适。她随手拿起睡袍披上,蹑手蹑脚地往外走去。

    简南前脚出房门。骆怀岫就猛地睁开眼,他听着简南放轻的脚步声,因为害怕吵醒他,所以她没有穿鞋子,光着脚尽量将声响减弱到零。

    幸好睡前将室内温度提高。不然她这样任性,受了冻着了凉,吃苦的还是她自己!骆怀岫愤恨地想着,这么一大清早就赶着下楼,是要去找手机,然后打给某个重要的人吧!

    简南在外套口袋里找到手机,可惜电量不足,划开屏幕解锁,两秒后,屏幕又黑暗下去。自动关机。真是越着急越不给力!简南没办法,又折返回楼上,在书房里找到充电器,连接上之后,等的焦心。

    她昨天夜里让骆怀岫回来。真是一招险棋。好的一面是,她能时刻盯着骆怀岫,唯恐他再下达什么指令让手下的人去对秦可不利,为秦可和祁远洲的安全提供保障。

    但是,也有一个十足的弊端。她将骆怀岫从苏欣苒的身边翘出来,会不会就从此就跟苏欣苒结下梁子?

    爱着同一个男人的两个女人之间当然不可能和睦相处,简南没有想过跟她成为朋友,但是她与骆怀岫的关系隐藏着,如果不被发现的话,苏欣苒安心地做骆家太太,怎么也不会跟简南之间有瓜葛!

    苏欣苒她……简南平心而论,她是个不错的女人,第一次见面就将贵重的镯子送给自己。

    一想到那镯子,碎裂在房间里,会不会被打扫的佣人看到?!

    苏欣苒此时还在骆家,万一被她发现,这该怎么办!

    简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书房转着圈。一是等着电量充足到可以打一个电话,另一方面是担忧苏欣苒会知道些什么!

    由于急切,简南一时间忘记放轻脚步声,骆怀岫侧躺在大床上,听她来来回回地踱步。

    噩梦加焦虑,她到底是在防备什么?!骆怀岫沉着脸,面色加重。

    “喂?诶?祁远洲。”手机终于显示百分之五的电量,简南急忙拨通秦可的电话,没想到那边提示无法接通。因为将秦可已经委托给祁远洲了,所以简南立即打了过去。

    “你没事儿吧?现在在哪里啊!”祁远洲也是打了简南的电话,几乎打了一夜。她身上带着伤,半夜还下起了暴雨,她一个弱女子,一个人多让人担心!

    “我没事。”简南不跟他多说废话,骆怀岫就在书房的隔壁,她不确定他是否还在熟睡。“她怎么样了?还在害怕吗?你有没有遵守承诺一直陪着她?”


066:彻夜未归

    “她没什么大碍,就是脚崴了,然后腿上腰上肚子上还有点小淤青。”祁远洲看了眼霸占着自己床睡得四仰八叉的少女,无奈地说道。“我把她带到我在酒吧里的房间来,你知道的,这个房间只有……”

    “只有你的前女友去过,我明白!”简南截住他的话头,祁远洲的语气轻松,想来秦可是安全无恙了。“那谢谢你了!不对!等等,你怎么知道她腿上腰上肚子上有没有淤青的!祁远洲!你个流氓!”

    简南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秦可是个大大咧咧的姑娘,困了也不择床,倒头都能睡着的!所以,祁远洲是趁人之危,借着检查是否有伤的名义,对她……

    啊!她就知道祁远洲这个人信不过,秦可才从一群小混混的手里脱离险境,这么快就羊入虎口了!祁远洲,你找死是不是!

    “简南!你要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是她自己说的,我作为她好朋友的朋友,关心的问一句,她回答我了,我这是转述好吗!”祁远洲一口闷气出不来,在简南的心中,自己连人格都没有吗?!

    简南立即感觉抱歉,是她误解了他。“我不是那个意思。就……”

    什么叫做她好朋友的朋友,祁远洲说话还真是饶。秦可只要没事,简南这心就放回到肚子里,一块大石也落了地。“祁远洲,你有什么忙要帮,我简南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我帮你,不是有什么目的。你放宽心,好好休息吧。”祁远洲的心情被她几句话搅的低落,简南有秘密,他只能作为旁观者。他与她之间,隔了不止千山万水。

    简南也察觉出自己言语中的不妥,她打心眼里感激祁远洲,但是除了这样的许诺,其他什么都不能多讲。

    她讪讪地挂了电话,现在时间还早,不过是早上七点不到。她收拢着睡袍,站在书房的窗前看外面的纷洒大雨。

    幸好秦可没事,不然……她与骆怀岫的这场戏,要怎么才能演下去,如何收尾。

    骆怀岫听着不多的只言片语,她的行径跟自己猜想的差不多,电话是打给祁远洲的。骆怀岫说不清楚自己心中的具体感受,如果说简南在听到苏欣苒怀孕的“善意”谎言后,吃醋失常,用淋雨折磨乞求怜爱的方式来报复,很显然,报复是成功的。

    骆怀岫看着被面上的暗色花纹,天一点点地亮起来了。

    放轻的脚步声在卧房的大床前停止,骆怀岫维持侧躺的姿势不变,听见她的呼吸声靠近,像是在自己的脸上琢磨着什么。

    骆怀岫的按兵不动,令简南相信他是睡着了的。简南被乱七八糟的噩梦搅弄的睡意全无,只好往楼下去。她可以很安静地在房间里待上一整天,骆怀岫想着她历来在骆家的存在感极低,如果不是下楼一家人共用三餐,恐怕和在骆家消失了的一样。

    她在美国做了一学期的交换生,那段时间里,骆家的每一个人的生活起居如常。丝毫不受任何影响。

    当然,除了骆怀岫。

    骆怀岫闭上眼睡不着,他在思考简南昨天夜里提出的要求,她到底是想做什么?他越来越看不懂简南了,她长大了,也许,就要成功地逃离。

    八点时候,闹钟响起。骆怀岫有条不紊地洗漱穿衣,下楼之后,竟发现简南做好了早饭,在餐桌前等着他。

    “煎蛋和米粥,你尝尝味道。”简南指了指桌上精巧碟子上的食物,笑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不会做饭,搜索了好多食谱,发现都是太难太过复杂。只有这样的两种,似乎适合新手,很容易成功。

    简南实验了整个冰箱里的鸡蛋,才勉强做出有点像样的,她在像骆怀岫示好。

    “嗯,有劳了。”骆怀岫礼貌地坐下,他不动声色地用刀将一面煎的焦黑,另一面还流着蛋黄的煎蛋切好,优雅地吃了起来。

    “煎的单面,不会太油腻。”简南帮他盛了大半碗米粥,捧起来放在他的面前。

    骆怀岫点点头,往嘴里塞着加了糖的难吃到发疯的煎蛋,他淡定地咀嚼着,似乎在享用什么美味佳肴。

    传说中的米粥与想象中的也不太一样,黑乎乎的,有股怪味。

    骆怀岫在简南充满期待的眼神中,舀起一勺,送进口中。如果不是他意志力顽强,考虑到要顾忌简南的面子,他能当面吐出来!

    “怎么样?”

    饶是再镇定,骆怀岫微微皱动的眉头还是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简南托着腮问。

    “还好。”骆怀岫给予的评价不低,他看了看那颜色,有种不妙的预感。“里面加了什么?”

    “醋!”简南笑起来,虽然跟别人做的米粥不大相同,但是她是有理由的。“早晨吃一点点醋,有助于肠道蠕动,很健康的。”

    “嗯。”骆怀岫又吃了几口,他怀疑简南做这一餐饭是别有用心。吃醋?还一清早就吃?

    是否意有所指?

    简南看着骆怀岫将那大半碗喝完,她索性将锅子递过去,问他是不是还要再来一碗。

    “不用了。”骆怀岫将锅子推开,他起身往客厅走。“你先不要吃了,再过十分钟有佣人会来,你想吃什么,便请她做吧。”

    “为什么?”简南边追问边跟着他走,见客厅里散落的衣服,她脸上有点发红。

    骆怀岫坐在沙发上,除了缺乏睡眠之外,他还吃了黑暗料理,整个人的状态都不是太好。见简南系着小碎花围裙,俨然家庭主妇的模样,不由多看了几眼。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已经知道秦可没事,他的计划没有得逞吗?简南心里打着鼓,不敢与骆怀岫对视。

    骆怀岫见她眼神躲闪,多半是有心事。盯着她看了好久,才发觉有点不对。“你那位朋友呢?”

    简南听到他问秦可,立即就炸毛了。“怎么了,秦可她现在很好!”

    骆怀岫疑惑地看她情绪激动,不知什么缘故。“没怎么,随口问问。”

    “随口问问?你是不是……”简南忽然停下来,她不能与骆怀岫硬碰硬,从实力上来讲,他想要弄死自己和秦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她的计划从昨天开始起步就很好,不千万不能毁掉开端。“我的意思是,你一大清早就跟我谈别的女生,这样合适吗?”

    那你在梦中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就很合适?想念到一睁眼就要给他打电话?骆怀岫心中暗想,但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简南,那就谈谈我们。”

    这两年来,他们从未严肃认真开诚布公的谈谈,从确定关系到现在,他们的交谈,寥寥几句。心与心,有万重山。

    “谈……谈什么?”简南有点紧张了,她的勇气并不会太持久。从昨夜打定主意跟骆怀岫宣战开始,她就想着是避其锋芒,曲线救秦可。

    当然这个曲线,不是曲线救国的曲线,而是身体玲珑有致的曲线。

    “谈我们之间,过去现在还有未来。”骆怀岫从她的表情里获得了很多信息,比如她在躲避一些事,比如她还在想着其他事。以前的她不会这样,她变了。“我有话要问你,当然也接受你的所有疑问。你去换身衣服,我在这里等你。”

    “可是,我……那个。刀叉还没有收拾。”简南心虚地寻找着借口,很显然,临时找的事儿很蹩脚。

    “我再说一遍,请你上楼换衣服,然后我们互相坦诚一些必要的事。”骆怀岫的态度很强硬,简南可以在他这里耍小孩子脾气,但并非随时随地。她可以闹,但是否纵容,要看他的心情。

    简南讪讪地低着头,她缩着脖子上了楼。她围裙里穿着的是睡袍,宽大的过分,好像起床之后顺手捞起,还是骆怀岫的。下摆刚才在走动的时候被踩上。在做饭时溅了不少的油污,淡黄色的油渍还有醋痕都留在上面。

    所以,这种难堪的模样,在与骆怀岫整齐的装束做对比,不管谈什么,还没开口,从气势上就弱出了许多。

    简南将头发绑起来扎成马尾,换上干净的连衣裙,见脸色太过惨白没有一点血色,又拿起刷子摸上些蔷薇色的腮红。

    骆怀岫安安静静地在一楼等着,他其实无数次地幻想过这样的场景,简南在楼上梳妆打扮,而他与所有等待妻子的丈夫一样,内心平静又被简单的幸福充满。他假装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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