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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丑女为后-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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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夜姬的心底窜起:无情者伤人命,伤人者不留命。你若敢死,便是追到地府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夜姬微微一愣,这话好像她曾对谁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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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章节 第你二十章 你是我心里隐匿的城

血腥味很重,床榻下放着的盆里已经是满满的一盆血水,大夫还在满头大汗地尝试着为景容止止血上药。洌璨啚晓

“我来。”

大夫狐疑地看了看夜姬,这女子看起来太过年轻貌美,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让她来吧。”百里长空紧跟着夜姬走了进来,他果然没有看错她。17Gsb。

“侯爷,她靠得住吗?万一要是……”

夜姬接过大夫的东西,斩钉截铁道:“没有万一,我不会让他死的。”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夜姬的心底窜起:无情者伤人命,伤人者不留命。你若敢死,便是追到地府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腥下这为盆。夜姬微微一愣,这话好像她曾对谁说过……

百里长空站在夜姬的身后默默地看着她为了景容止的伤势而操劳,拂晓和楚夜晖也跟了进来,夜姬可以说是有条不紊地处理着景容止的伤口,动作迅速而又有条理,就连妙手堂那大夫也看得目瞪口呆。

“侯爷,她可是朔夜的女人啊。”虽然看得出夜姬是一心一意在救治景容止,但她还是在心里存留了一些怀疑,“幽王这伤原本就是她刺得,她会不会趁此机会再暗下杀手?”

百里长空非常肯定地摇了摇头,拂晓与楚夜晖都很吃惊,齐声问道:“侯爷为何如此笃定?”

为何会如此笃定?

百里长空微微笑了一下,但那笑容里是楚夜晖与拂晓所看不懂看不透的苦涩,这是他第几次看着她为了他操劳奔波?好像有太多太多次,多到他已经记不清了。

不管他是无名还是景容止,不管她是钟离娉婷还是夜姬,无论他们彼此的身份如何变化,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总有着莫名的吸引,能够让对方不知不觉地靠近,能够让自己心甘情愿为了对方而舍命相拼。

而自己,就像是一个过客,明明一开始就选中了娉婷,但娉婷却从未真正的选择了他。在这场恩怨纠葛悲欢离合中,他明明先到了,却还是错失了她的情意,却也收获了满满的心事,难与人说,只能自己独自品着,让那满腹心事终于酿成了淡淡的苦酒,他自斟自饮,笑谈以对。

“娉婷怎么会伤害幽王呢?”百里长空低低道,就好像那是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

拂晓撇嘴道:“她怎么可以同娉婷姐姐相提并论?”

她没有想那么多,不过楚夜晖却听出了百里长空的言外之意,不可思议地看着夜姬,然后再收回视线看看百里长空:“这……怎么可能?”

他承认,虽然从背影上来看,夜姬确实与娉婷非常相似,但是她那一张精致绝伦的美丽脸庞就足以说明她不是娉婷。而且,幽王自己亲手试验过,那并非是易容术。

拂晓也渐渐地明白过来,吃惊地瞪着百里长空,百里长空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她就是娉婷,没有人比幽王心里更清楚。”

夜姬完全没有留心身后的情形,她一心一意地与大夫为景容止止血上药。很快伙计就将汤药熬好,夜姬吩咐着大夫拿纱布与帕子为景容止擦拭伤口。

大夫只闻到这汤药里一股子的苦味儿,按照夜姬的吩咐为景容止擦拭了伤口,这位公子伤得不轻,他弄了不少止血药也没有将血完全止住,这小女子哪里来的信心?大夫是不大相信她有这起死回生的本事的,却不料拿汤药汁擦拭过伤口之后,原本并不十分管用的止血药竟然将止血的效用发挥到了极致。

简直神了!

大夫敬佩地看着夜姬,她漂亮精致的额头上挂满了汗珠儿,但她本人却浑然不觉:在汤药的辅助下,外伤的血勉强止住了,但是景容止这一剑算是伤到了身子的根基,务必得从内里加以补益才能彻底地杜绝后患。

“将剩下的汤药端来。”她头也不回地吩咐着,大夫赶忙将药碗给她递到手里,夜姬咬了咬唇低头喝了一口,然后俯下身凑近了景容止的唇。

这一服药是外敷内服相互配合才可发挥到最大的药效,性命攸关的时刻,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将口中苦涩的药汁透过自己的唇渡给他,夜姬发觉自己的心里竟然有种奇妙的感觉,就像有人轻轻地挠着她的心,痒痒地却很舒服。

他的薄唇,竟然给了她分外思念的错觉。

大半碗药汁渡完,夜姬起身,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脸颊,果然已经是烧红一片。明明之前朔夜与她片刻温存的时候,她都不曾像方才那样失神过。

看了一眼长眉微微皱起的俊美男子,百里长空说,他是皇朝的十三皇子,御封幽王,他名叫景容止。

他常年穿着一件白裳,不外出的时候喜欢把长发散下披在脑后……

手指不自觉地就拨了几下他的长发,夜姬的眼前几乎可以浮现出他的夜空之下长发未束起,一身白裳,把酒临风的飒飒风姿。

“好了吗?”大夫看夜姬半晌没有动静,忍不住开口问道。

被大夫的声音吓了一跳,夜姬晃过神儿来,点了点头,转身对百里长空道:“血止住了,暂时没有大碍了,但这药还得按时用来外敷内服。”

百里长空点了点头,打发拂晓拿着那药方继续去熬了,以备待会儿使用,楚夜晖也跟了出去。百里长空看了一眼帮忙的大夫和伙计,将二人支开,这才对着夜姬道:“你想知道的事,没有人比幽王知道地更清楚,所以……”

夜姬了然地点点头:“我在这里陪着他。”

“你……想起多少?”百里长空直直地看着她,若她没有想起些什么,为何对景容止会做出以唇渡药的举动?但若她想起了什么,又为何还是这副懵懵懂懂的模样?

微微苦笑地摇了摇头,夜姬心底清楚地很,她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她对景容止特殊,完全是出自于本能。

“麻烦你先出去吧,我想单独和他待一会儿。”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百里长空明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

夜姬见所有人都离开了,这才慢慢在景容止的床榻边坐下,她低头仔仔细细地看着他不是很安然的睡颜:那双曾经柔情缱绻地注视着她的狭长凤目微微闭着,高蜓的鼻梁下是薄薄的唇。夜姬伸出手指轻轻地触了一下他的薄唇,人们都道薄唇者薄情,可他偏偏是个深情的人,从他看着自己的眼中可以看出来。

无可奈何地弯了弯唇,只是看着他,她就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绪万千,他的每一处她好像都十分熟悉,他和她之间好像有许多许多的过往。

这样的心境之下,她如何说服自己她和这个男子之间没有什么。其实,早在一开始,她心中就隐隐承认了,她的过去与他有关,而且是深入骨髓的牵绊。即使记忆磨灭,他还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血脉里。

只要她还活着,便无法真正忘掉他。

有人说这叫做羁绊,夜姬觉得这也许可以称之为——宿命。

眨了眨困顿不堪的眼睛,夜姬在景容止的身边慢慢躺下,挨着他,总觉得莫名的心安。景容止就像盘踞在她灵魂深处的一座城池,固若金汤,守护着她的整个灵魂。

就这么在劳碌了一日的辛苦中沉沉睡去,夜姬依稀在梦乡的深处看到一名女子,鹅黄衣裳云髻微垂,她微微回过身来,眉眼弯弯,左脸上却有一道狰狞到骇人的刀疤。

她说:娉婷,你再不回来,景容止会伤心难过的。看着他难过,你不会心疼吗?

然后,夜姬就真的觉得心疼了,慢慢地抽疼着,一下一下地啃噬着她的心。

紧接着就是慢慢从更深处走出来的景容止,他看着她说:你要是还记不起我,我便也不想记得你了。

可偏偏她就是什么都记不起。

景容止定定地看了她半晌,一转身就重新走入了那白雾皑皑的梦乡深处。

不知是为了这难捱的心疼,还是景容止的离去,她的眼眶微微发热,然后一串串儿的珠泪就滑落脸颊。16607827

别走!

黄昏落下的时分,景容止在一阵浑浑噩噩中醒过来,微微侧身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张倾国倾城色。

“娉婷?”

他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干哑的厉害,夜姬不甚安稳地睡在他的身旁,景容止微微起身,牵动了伤口,申银了一声。夜姬的秀眉随着他的申银声皱了皱,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她还活着……

景容止的第一反应就是庆幸自己及时喂她服下了阴阳两生草的解药,真正要一起面对死亡的时候才知道,他舍不得让她陪着他到漆黑的世界里去。

忍着痛慢慢下了床,景容止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润喉。谁知他才刚刚走出去不到三步,就听到夜姬惊慌地叫声:“景容止!景容止!”

急忙走回去,握住夜姬茫然无措的手,景容止柔声道:“别急,我在这里。”

夜姬纤长的睫毛扇动了一下,慢慢睁开了泪光盈盈的清眸,呆呆地看着景容止道:“景容止,别走。”

。。

VIP章节 第二第十二章 一晌贪欢(二)

夜姬的吻顿了顿,漂亮的清眸里就泛起了酸楚:景容止真是个十足的混帐,每每都能知道她的心思,让她自甘沉迷。

“所以,你不用讨好我,我从未责怪你。”景容止伸手拍了拍夜姬的手背,然后伸手将她扯道自己眼前,夜姬顺从地俯下身去,低头抵住他的额头,两人离得十分近,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到,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景容止,我忽然有些嫉妒。”她讷讷开口道。

景容止微微扬了扬眉:“嫉妒?”

夜姬点点头,她嫉妒藏在景容止记忆里的女子,她嫉妒曾经的自己。于是她决定要报复,要在景容止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伸手一扯景容止半解的衣裳,夜姬柔软无骨的手在他的身体上逡巡,然后在景容止渐渐眯起来的凤目注视下,低头在他的小腹上挑豆地一吻,侧头看一眼景容止,她知道他在苦苦忍耐,嫣然一笑,伸出舌来便是更为火辣的接触。

“要我吧,景容止。”

景容止被她撩拨得难以忍受,纵然他再是理智过人,又哪里受得了她在他身上四处的挑动,更何况,她是他深深欢喜着的人。

“嗯?”见他没有反应,夜姬漂亮的水眸里闪过一丝委屈,樱唇微微发出一声更为诱人的叮咛。这一声叮咛婉转旖旎,激得景容止全身微微一震,手指紧紧地握了起来。

夜姬仍不肯放弃似得,伸手在他的小腹慢慢往下,就像一股子激流冲到了脑子里,景容止十分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绷紧的弦“叮”地一声断裂开了。

夜姬的手还要继续往下,她是真心觉得委屈了的,她方才的话是真心的,她尝到了嫉妒的滋味。

嫉妒着得到了景容止曾经的宠爱的自己,嫉妒着那个与景容止拥有了很多回忆的自己,那莫名的嫉妒搅扰地她心中难忍,迫切地想要向景容止证明着什么。

她想在他身上得到证明,他欢喜着她,不论她是否拥有以前的记忆,不论她是否音容的改变。仿佛只有景容止肯疼爱她,才能证明他没有对她说谎一样。

忽然,她柔软无骨的手就被一双更为滚烫的修长手掌所包裹,夜姬一抬头,就看到景容止微微眯起的狭长凤目,他眼波深沉,带着一种特别的神情看着她。

“你……”

她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身子都被景容止腾空抱起然后安稳地放到了床榻上,景容止一个利落的翻身凌驾在她的上空。夜姬深深地看着他,然后慢慢将自己的手指和他教缠在一起,用一种默许的态度,鼓励着他。

景容止低着头看她,披散的乌发如流水一般倾泻而下,更兼之光裸的上身,使他看起来与平日里清雅的模样截然不同。他跪坐在夜姬的两侧,凝视着她。

须臾之后,便是他突然而至的细密的吻,就像斜风细雨一般温柔熨帖,夜姬闭起眼睛享受着他的安抚。

景容止人如玉,便连他对她的宠爱也如美玉一般温润。

被吻得微微有些迷惘,夜姬不自觉地就陷入了景容止的温存里,她追随着他,配合着他的一呼一吸,忘情地紧抱住他的劲腰。景容止也伸手搂住她,轻柔地握住她的光滑细腻的足腕儿,轻轻扯开。

景容止太过温柔,他占领她的身子时,夜姬只是觉得微微一痛,与景容止教缠的手指握地更紧了些。景容止轻柔地拂过她的所有,小心翼翼地品味着她全身的芬芳,夜姬仰着头与他贴紧了,闭着眼睛发出微微的轻声旖旎之音。

“景容止……景容止……啊……”

她闭着眼睛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完全向他奉献了自己的身与心。景容止紧紧地抱着她,在她的每一处留下自己最亲密的痕迹。他还记得当初第一次的经历,带给了她腹中孩儿的那次,竟然是一次血与泪的交融,他终于有机会弥补她,给她一次真正的爱恋温存。

就像轻柔的羽毛在她的身体每一处轻轻搔动,夜姬餍足地呼吸着,发出引人遐想的嘤咛之声,景容止就像她这一座城池的主宰,占领了她,也完完全全地征服了她。

景容止怜爱地摸了摸夜姬被汗打湿的额发,她紧皱着秀眉,却死死地握着他的手不愿松开。他轻笑了一声,在她的唇瓣上浅尝辄止,诱哄她:“可以向我保证吗?不管以后遇到何事,不管以后你会是何种身份,也不论我以后是何种身份,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永远都陪着我。”17Gt7。

姬亮不知亮。夜姬沉沦在景容止带给她的温柔里晕晕沉沉,根本辨不清他在说些什么。景容止腰部使力,在她这座城池里更进一步,夜姬嘴唇微微发白,皱着眉喊了一声。

“与我起誓吧。”景容止举起他与她教缠在一起的手,“天地为证,日月为鉴,我与你生死不离,两不相弃。若他日有违此誓,我必不得善终。”

在誓言的最后,景容止还是将所有的报应加诸己身,他终究还是舍不得她受到一丝丝的伤害,哪怕只是誓言,他也希望她可以好好地。

在景容止带给她的悸动中,夜姬浑浑噩噩地跟着景容止讷讷念道:“天地……为证,日月为……鉴,我与你……生死不离,两不相弃。若,若他日有违此誓……唔……”

身子一阵轻微的疼痛,景容止没有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只要她肯与他生死不离,两不相弃就足够了。景容止裹挟着满腔的柔情向夜姬席卷而来,他只希望她真的可以做到。16607885

半晌,景容止重重吐了一口气,从夜姬的身上抽身离开,他的动作轻柔地仿佛连空气都不会震动。体贴地为她揩去额上的汗水,他伸手摸了摸她微微隆起的腹部:“没事吧?”

夜姬精疲力竭地点了点头,怀胎已三月有余近四月,景容止又这般轻柔有度,她疲惫地弯了弯唇角:“没事。”

“你呀。”景容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总是对她的请求无法拒绝。明明知道她这么做很可能伤到自己,他还是顺从了她的心思。他真心希望她能知道,不管她是谁,在他心中都一般无二。

夜姬也伸手抓了抓景容止的长发:“你这个样子真美。”景容止微微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刮了一下夜姬精致的鼻尖儿:“你知道吗?自从你失忆之后,你就变得越发大胆和坦诚了。”

如果是以前的娉婷,她似乎更愿意将这些直白的话留在心底。

是吗?夜姬眨了眨眼,晶亮的水眸里闪过一丝落寞,以前的她是什么样子的,景容止更欢喜以前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景容止微微仰头想了一下,慢慢道:“你以前啊,非常聪慧,我教你的东西总是一点即通,蕙质兰心也不过如是。”他口气淡淡的,但是夜姬能感觉得出那里面满满的欣赏与倾慕。

“可是……我现在什么也不记得了,那些聪慧那些蕙质兰心,我通通都忘记了。我甚至不记得……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景容止笑:“想起过去又能如何呢?我们的过去处处充满了危机与血泪,彼此伤害又彼此疗伤。那些回忆里有太多沉重的东西,你忘记了无妨,我会给你更好的记忆。”

夜姬看着他认真的神情,慢慢地摇了摇头:“可是我想知道,只要是你给的,都是珍贵的。”

景容止被微微震撼了,他沉默了片刻,重新开口问道:“那……如果我说,你腹中的孩儿是我强抱你而孕育的,你会原谅我吗?”

什么!

夜姬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她已经猜到了这孩儿是景容止的,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孩儿的来历竟然是这样。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景容止,他待她如此温柔,为何会——

“啊!”

夜姬忽然就觉得头痛欲裂,在采花山庄里曾经想起来的纷杂画面又出现在了脑海中。

痛。

这是娉婷唯一的感觉,身体的剧痛使她呼吸都变得急躁和艰难,景容止丝毫也不懂得怜惜,或者说他故意这样来折辱她的不顺从,他强硬,无法阻挡,宛如一个骄傲而嗜杀成性的入侵者,在她的身体里横征暴虐。娉婷紧紧咬着自己的唇,强迫自己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那是她的屈辱,绝不可以喊出来。

“你怎么了?”景容止被夜姬这突如其来的痛苦反应惊了一跳,急忙扯过她来,夜姬的脸泛着青白,与他教缠的手指死死地扣着他的手。

夜姬觉得她的头要裂开了,她离得那些模糊的记忆越近,她就越痛苦。景容止的询问她都听不到,只能痛苦地忍受着剧烈的痛击。景容止一把攥住她胡乱敲打的手,摁住了为她搭脉,惊异地发现她脉搏混乱不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景容止!景容止!”夜姬的神智就要被那剧痛撞碎,她慌张地呼喊着景容止的名字,一把攥住景容止朝她伸来的手。景容止紧紧地握着她,他直觉是朔夜在她的日常饮食里下了什么东西,她的头痛与她的失忆一定有关。

夜姬攥着景容止的手,有些疯癫地念叨:“景容止!景容止!”

景容止心疼地将她搂紧在怀里,徒劳地安抚着她:“我在这里,别怕别怕!”

突然,慌乱疯癫的夜姬的身子抽搐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景容止,就如同回光返照一般,眼神一片澄澈清明:“景容止,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景容止心中大惊,待他为她检查之后抚慰她:“孩子没事,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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