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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天亮说晚安-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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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草?”
  “嗯,我的小名和身份证上的名字都是孟小草,‘孟晨’只不过是我出了社会上为自己起的名字而已。”
  “那好,我以后就叫你小草。”梁姨也不矫情,递给我一杯牛奶,“来,把这个给喝了。”
  “嗯,我姐姐叫小花。”我皱着眉头望着那一杯足足有500CC的牛奶,苦着脸道,“我不要喝这个。”
  姐姐在一旁安静地玩着泰迪熊,我端着牛奶过去,“姐姐乖,来把这个给喝了哦。”
  牛奶却被梁姨一手夺去,她把我按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地瞪我,“你姐姐身子太弱,要喝的是补汤!顾先生给你配的是牛奶,你乖乖把它喝了,才好怀上小孩。”
  似乎在她眼里,我怀上宝宝才是重中之重。
  不经意地想起某人,他似乎一直在躲着我啊。
  从云城回到现在,他一次也没有出现过,偶尔只是给我打个电话。
  老是问我想不想他,可他自己呢?
  早知道他是个淡漠的人,可我仍然对他有了期盼。想想也真够悲哀的吧。
  梁姨见我不答话兀自出神,叹了口气道,“男人为了事业在外打拼,有时候逢场作戏也在所难免,你要看开点才行。”
  我打起精神来,“没事。”我牵着姐姐的手,去后花园。
  这么些天来,姐姐的精神一日比一日好,最爱呆的地方就是后花园了。
  只是才下楼,便看到陆璃与顾齐从外面走进来。
  几天不见,他精神似乎也不太好,眼底有着淡淡的黑圈。
  我想起米兰说他有长期失眠的毛病,只在我身边时才好点。可即便如此,人家在外夜夜笙歌,流连忘返,也不愿回到我身边来,换取那一刻的好眠。
  这个自虐狂,我才不会同情他。
  我淡然跟顾齐打了个招呼,眼稍都懒得向他抬一抬。
  可某人却不知趣,拦住我的去路,“要到哪里去?”
  我掀掀眼皮子,本不想回答,可嘴巴却鬼使神差地自动开口,“带姐姐出去走走。”
  他把西装递给我,还有公文包,“先让梁姨照看一会儿,你陪我困会觉。晚上带上她去赴宴。”
  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睡觉?这大白天的……
  我脸“腾”地红了。
  顾齐轻咳一声,道,“离去赴宴大约还有两小时,你们抓紧时间,我来陪陪孟小花小姐吧。”他这话怎么听就怎么别扭,什么叫抓紧时间,好像我们多有迫不及待……我脸热得能把鸡蛋烫熟。我瞪了他一眼,再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陆璃,“我不困,要睡你自己去睡。姐姐怕生人,我不放心。”
  陆璃抓住我胳膊,疲惫地道,“乖,听话。”
  顾齐风淡云轻地笑了笑,“陆璃为了腾出时间陪你,这几天都在通宵处理事情,你就陪陪他吧。”
  “哎哟,这不把身体给熬坏了吗?快去,快去,这几天顾医生都有过来跟小花玩,也不算生人了,应该不怕的。”
  原来是这样,我竟误会他……我既意外又感动,心中隐隐的欢喜。
  我犹豫了下,轻轻捏了捏姐姐的手,“姐姐,你愿意跟顾齐玩会儿吗?我晚一点带你去吃好吃的。”
  姐姐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我,良久才道,“嗯。”
  顾齐失笑地摇摇头,“你姐姐只是精神受损,她并不是智障,你不能老是用哄小孩子那样的语气跟她说话,你应该站在成年人的角度跟她交流。”
  我囧了囧,心中有些不服气,却不知如何反驳,下意识地抬眼去望陆璃。
  “听顾齐的。”
  好吧,我帮姐姐整理下衣领,吻了吻她的额头。姐姐竟然对我笑了下。
  我这才让顾齐牵着她离开。
  和陆璃上了楼,门都来不及关,某人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所有的猜忌、不安、难过等等情绪都在这一记长吻中消失不见,取之而代的是满满的心安与满足。
  睡了不知道多久,陆璃比我早醒来。
  他叫醒我,让我换衣服准备出发。
  这些天他不在,我也失眠,所以这一觉根本睡不够。
  我糊里糊涂的更衣、又去帮姐姐梳洗了下,懵懵懂懂的就上了车。
  在我们睡着时,顾齐竟然带着姐姐和米兰吃了下午茶。
  姐姐脸上的笑容多了,这又是一个极好的现象。
  看来我以后也要多点带姐姐出去才行。
  顾齐和姐姐坐在后座。
  陆璃没有用司机,独自坐在驾驶室上。
  我坐在副驾驶上,困意又袭来,眼睛张不开,头在胸前一点一点的。
  陆璃的长臂伸到车座的一旁,将我的座椅靠背调整成了方便我睡眠的高度。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握着方向盘,踩下油门,发动了车子。
  我又睡了过去。
  黑色的迈巴赫穿过林荫大道,从郊区驶向市内。
  睡梦中,我感觉车子似是停下来了。
  睁开眼望了望外面。
  车子停在一栋白色的欧式建筑小楼前,雅致的纯白玫瑰爬满了红色的砖墙。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才发现身边的位置上已经没有人了。
  坐起身,盖在我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开始慢慢下滑。
  将西装抱在怀里,看到陆璃正在听一个年轻男人说话。
  他冷眸一转,男人的目光与车内的我相撞。
  车门打开,他冷冷地问了句,“醒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
  他说,“下车吧。”
  “嗯。”
  我下了车,再把姐姐从车上搀了下来。
  走在前面的男人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吩咐道,“阿璃,把车开进车库。”
  陆璃把钥匙抛给顾齐,顾齐接了钥匙,又折回去。
  陆璃迈着修长的腿,步子很大。
  我和姐姐跟在他身后,跟的有点吃力。
  走了几步,觉察到我们跟不上,陆璃行走间放缓了步伐,慢慢等着我跟上来,耐心十足。
  别墅楼内,欧式的装潢风格。
  客厅。
  我们一进去,便看到艾新兰巧笑盈盈的站在门口迎接,“终于来了。”
  我有些吃惊。
  这是她的家吗?
  可我们为什么要到她家来?还要带上我姐姐?
  她招呼我们坐下,冲楼上扬声道,“郭庆云,快下来,阿璃他们到了。”
  一男子应了声。我坐着有些拘束,上次在她宴会上出了丑,心里不可能坦然。陆璃伸出手来,握了握我的,我感激地在他手心轻轻地掐了下。
  一中年妇人上了茶,“先生,小姐,喝茶!”
  “谢谢。”我礼貌道谢。
  “不客气。”即便她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可还是偷偷打量我几眼。
  顾齐从外面进来,带我们进来的那年轻男子朝他笑了笑,两人勾肩搭背往后院而去。
  我心想,不愧是世交,看顾齐、陆璃与这一家人多熟稔。
  此时的艾姨跟那天宴会上见到的判若两人。
  纯白色的棉麻长裙,上面绣着素雅的青荷,一双眸黑笔分明,黑发及腰,如未婚少女般气质清丽,不俗。
  坐在陆璃身侧,更显得她娇小,乖巧。她偏着头看我,更像一个单纯的女孩。
  我一边品茶,一边沉思。
  姐姐扯了扯我衣袖,指了指茶杯。原来茶杯太烫了,她不敢拿,又想喝茶,就这么眼巴巴的望着我。
  都是我自己把她给忽略了。我懊恼地暗骂自己,端起茶杯小心翼翼的给她吹凉,再小心地送她嘴边。
  姐姐就着杯子喝了一小口,但仍然很满足地笑了。姐姐本身就长得比我好看,这几天被梁姨一日几顿地养着,长了些肉,眼睛变得神采奕奕,水汪汪的。
  “孟晨很疼你姐姐呢,我也有个妹妹,可惜……”艾新兰一脸羡慕地望着我们姐妹俩,似叹息似在回忆。
  我笑了笑,再为姐姐倒了一杯茶,“姐姐为我吃了不少苦,我想尽办法的去补偿她。”
  “呵呵,人美心地善,也难怪阿璃会喜欢。”一戴着金丝眼睛的中年男子从楼上缓步下来,站在我们面前。
  他身材颀长,身穿卡其色棉麻中式男装,脚踏黑色棉鞋,人相当的儒雅尊贵。跟艾新兰站一起,就像从画里走出的一对璧人。
  陆璃站了起来,我也忙下茶杯,规规矩矩的站好。
  “郭叔。”陆璃与对方轻轻拥了下,“这是朋友孟晨,她姐姐,孟小花。”
  我忙点头微笑,上次在宴会上听陆璃讲艾新兰还是单身,我吃不准她与眼前这个“郭叔”是什么关系,又是第一次见面,便喊了一声“郭先生”。
  没想到,他却一脸正经地板起脸,“喊‘艾新兰’艾姨,喊我就这么生分?”
  我脸色僵了僵,便随陆璃喊了声,“郭叔。”
  他这才哈哈大笑,“这还差不多。”
  “好了你!”艾新兰嗔怪地瞟了他一眼,“阿璃第一次带女孩子来,你收敛点,也不怕吓着人家。”
  郭叔望着难得露出这般小女儿娇态的艾新兰,神情放柔,眼眸里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深情。我那八卦的心思噌噌地疯长,好想问陆璃,这两人是不是男女关系。
  陆璃却直接道,“郭叔,开始吧。”
  郭叔神情变得肃然,对着我们点点头。
  我有些懵,来之前忘记问陆璃,到底为什么要来这里。“要开始什么?”
  艾新兰皱了皱眉头,“阿璃,你没征得孟晨同意的吗?”
  他转过脸,注视着我,握紧了我的手,“我没有告诉你,是怕你提前就开始紧张,也怕带给你太大的希望,最后失望越大。郭叔是国外著名的心理疾病专家,这次难得他回国,我想请他看看姐姐,或许对姐姐的病情有所帮助。”
  是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内心的激动,只是双手紧紧的握住他的,一双眼眸带着希翼与感激望着郭叔。
  郭叔却微微蹙眉,“不好说,实在不好说,你先别寄予太大的希望,毕竟伤害太深,神经受到损伤,时间又太长了,郭叔这点三脚猫功夫不一定能让她清醒过来。”
  陆璃一定是把姐姐的遭遇跟他们都说了,郭叔既然答应就一定有办法。我忙说,“没事的,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只要有一点点好转,也都是好的,不是吗?劳您费心了!”并朝他行了个大礼。
  “你和你姐姐都是好孩子,郭叔一定会尽力!”
  “既然如此,那就快点开始吧。”艾新兰站起身来,喊着佣人,“年妈,给郭先生简单的布置下工作室。”
  年妈就是刚刚打量我的妇人,她温和地笑了笑,“艾小姐放心,郭先生的工作室一直都有打理的,设备什么的也都没有动过。”
  “那成,我们走吧。”
  我牵着姐姐的手,跟在众人后面。
  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下,郭叔朝我们挥挥手,“我带病人进去即可,你们都在外面等着。”
  可姐姐看到没开灯的房间灰暗一片,潜意识地害怕着,躲闪着,根本不肯入内。
  我瞧着心疼,紧紧握住她冒着冷汗的双手,“郭叔,您看,我能不能陪她进去。”
  郭叔沉吟了一会儿,道,“好吧。不过会对她实施催眠术,她所经历的那些痛苦,有可能会再经历一遍,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一惊,我有心理准备有什么用呢,姐姐她,能承受得住吗?
  郭叔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她的过去就像一颗毒瘤,必须开刀挤出毒液,才好上药。”
  我想了想,也是。
  可是万一姐姐承受不住,精神再次受到损害……
  我不敢想象下去,拧紧眉头,握住姐姐的双手倏然收紧,脑袋一阵阵发疼。察觉到我的紧张,姐姐反倒没有那么害怕,有些疑惑又有些心疼地摸了摸我的脸。
  陆璃在我背后轻轻抱住我,温声道,“你要相信郭叔的能力。”
  是啊,郭叔是国外著名的心理疾病专家,如果我连他都不相信,又还能有谁值得相信呢?想到这里我释怀了,朝郭叔郑重地点点头。
  郭叔先进了房间内,开了灯。
  姐姐在我的牵引下,没那么害怕了,顺从地坐在床上。
  我帮她脱掉袜子,站在她身旁。她双眼流露出恐惧的神色,一双手紧紧的掐着我的手心。
  郭叔将灯光调暗,在昏暗当中,响起一阵缥缈空灵的音乐。
  “孟小花,你听见吗?”他的声音变得出奇的温柔,就像一位父亲正呵护着女儿。
  见姐姐没有反应,他再次唤道,“小花,你能听见吗?”这一次带着些许强迫的味道。
  姐姐空洞的眼神开始寻找声音的来源,并逐渐有了焦距。
  “孟小花,你看着我。”感觉郭叔的声音越发虚无,好似在梦中。姐姐的眼睛慢慢的对上他的,并且如着魔了一般,一动不动。
  郭叔从怀中掏出一块催眠怀表,“对了,就是这样,看着我,看着我……你困了,实在太困了,你好想睡一觉……”
  我感觉我眼睛越来越困,越来越困,眼皮子越来越沉,好像灵魂正慢慢抽离身体,远去,远去……忽然“咚”的一声轻响在我耳边响起,我忽然一下子清醒过来。原来是郭叔在我面前打了个响指。
  我倏然心惊,心中暗骂自己神经,明知道是催眠手法,还一个劲地盯着那儿看,差点把自己也给催眠了。
  偷看一眼姐姐,好在她没有受到影响,整个人意识迷离,昏昏欲睡。
  郭叔轻轻地喊道,“一,二,三!”
  “叮”的一声,姐姐已陷入了昏睡。

☆、78 璃,人家也饿了

      郭叔示意我帮着姐姐轻轻移动了一下睡姿,然后,郭叔在姐姐耳边轻声念叨着什么,姐姐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脸颊肌肉也跟着抽动着。
  “孟小花,你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了?”郭叔开始诱导。
  姐姐喉咙里发出一阵奇怪的声响,然后开始断断续续的回答,“我……我看见……不,小草,小草……”似很焦灼,又很心疼,“小草,姐姐一会儿就回来,你乖乖等着……”
  要姐姐的身心再一次接受这样的摧残,我心里很难过,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陷进痛苦的过往里,不能自拔。
  过程中,姐姐的身体激烈地挣扎着、抖动着,有时发出几声尖锐的叫声,脸部几度痛苦扭曲。郭叔的语气虚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引领着她与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魔作斗争。
  陪着姐姐再一次经历了那个恐怖的夜晚,我双唇紧咬,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掐进手心,死死克制住,要上前去把姐姐解救回来的冲动。不到一刻钟,我汗如雨下,几近虚脱。
  然后,慢慢地,姐姐安静了些,只是嘴角哆嗦着,身体轻微颤抖着。郭叔的声音已略为嘶哑,他缓慢地、温柔地呼唤着姐姐,“孟小花,醒来吧,坏人已被赶跑,他们,都不在了,不会再伤害你,醒过来吧,小草在等着你……”
  姐姐还陷在梦中,却似有所知觉,抽泣着,无意识呢喃我的名字,还喊着爸爸妈妈。以前,姐姐从来没有提过父母,这次催眠激发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或许,在梦中,她也看到了父母,正无情地离她远去吧?
  “孟小花,孟小花,听着,梦醒了,就该醒来,外面阳光灿烂,小草正等着你去踏青呢!乖,醒来,醒来……”
  郭叔喊了“一二三”。
  姐姐“嘤咛”一声,幽幽醒转。
  我连忙靠过去,,姐姐的双眼茫然四顾,满脸的汗水,长而卷曲的眼睫毛上还挂着莹莹欲坠的泪珠。
  我小心翼翼地喊了声,“姐姐。”
  姐姐的眼眸对上我的,定定的看着我好久,好久,嘴角忽然上扬,笑了。“小草,你没事了?”
  我一愣,转脸去望郭叔。
  郭叔却摩挲着下巴,似在思考着什么。
  “小草,你的烧退了,是不是?”姐姐忽然坐了起来,我忙上前扶她。“小草,真是太好了,姐姐都不知道有多担心。对了,我们这是在哪儿呢?”她疑惑地打量着四周,望着郭叔的眼里多了一份警惕,“小草,他是谁?”
  “姐姐……”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姐姐,她这是好了吗?可好像感觉哪里不对?
  郭叔眼里闪过一抹深思,“孟晨,先把你姐姐扶出去再说吧。”
  “姐姐,我一会儿和你好好说。”我搀着姐姐出了客厅。
  一干人等都齐齐向我们看来。
  郭叔道,“顾齐,过来给孟小姐看看身体状况如何。”
  方才与一年轻男子一同离开的顾齐早已等候着,姐姐才坐在沙发上,他便已笑容满面地坐到姐姐身边。
  我忙把姐姐的手臂伸出。
  “孟小姐,还记得我吗?”顾齐伸手搭上姐姐的脉搏,跟姐姐攀谈。
  姐姐的脸红了一下,眼里有着疑惑和防备,声音却低低的、柔柔的,“我们见过?”
  我面色一变,看情形,姐姐好像,失忆了?可如果是失忆,为何又认得我呢?
  我张嘴想说什么,顾齐却伸手制止了我,他依旧笑意盎然,“你生了一场很重的病,失去了大部分记忆,不记得我是正常的。”
  姐姐仰头望我,“是这样吗?”
  我接收到顾齐的眼神,连忙点头,“是的,姐姐你睡了好久呢!”
  “真的吗?那阿公阿婆……”姐姐害怕地抓住我的手,“我究竟睡了多久?”
  我笑了笑安抚她,“姐姐先别急,让顾先生先给你诊断。”
  给姐姐诊治完成,顾齐与郭叔与我走到一旁,低声给我说着姐姐的病情。
  顾齐先说,姐姐的身体没有大碍,精神也不错。
  郭叔说,姐姐是清醒了,可却失忆了,选择性失忆。选择性失忆经过时间的侵蚀会逐渐恢复,但如果某件事对本人有很大心理影响的话,就可能会选择性的一直遗忘。
  郭叔的建议是,目前不要刺激她,也不要试图让她记起,让她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即便日后她找回了失去的部分记忆,也有后来这些安稳幸福生活作为铺垫,不至于崩溃。
  我点点头,就这么着的吧,现在这个情况怎么也比她神智失常来的好。
  我再次感谢郭叔,回到了客厅。
  姐姐正与艾新兰有说有笑,跟来之前是天差地别。我一阵欣慰。
  年妈重新给我们泡茶。
  听见姐姐说,“艾姨,我好像在哪儿见过您,感觉好熟悉!”
  姐姐的话让一旁思绪万千的年妈吓了一跳。她的手一抖,茶杯倒了,刚泡好的热茶就直接朝我身上泼去。
  “孟小姐……”年妈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一怔,想要避开却已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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