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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天亮说晚安-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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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智瞬间回归,我气喘吁吁的推开他,“你看你,把正事都忘了。”
  某人嘴角扬起弧度,“这是对你的奖励。”
  我啐了他一口,问等候在外面的院长道,“我觉得小肚子有些酸痛,能不能给我检查下?”
  “那是自然的,只是初步诊断怀孕了,但不能排除有宫外孕的可能。”
  我一听,神情又紧张起来。
  陆璃搂紧了我,“别担心,检查出来再说。”
  我心里稍稍踏实了点。
  医院很快给我安排了B超。
  结果出来,怀孕8周了,一切正常。
  我长长吁了口气。
  医生说,我肚子不舒服,可能是动了胎气。
  院长给我开了些补胎的药,和各种维生素、叶酸什么的,嘱咐我回去注意卧床休息,还特别交代,不能同房。
  我涨红了脸,陆璃却拖着我的手问得很仔细,大概什么时候可以,什么体位才不会影响等等。
  我尴尬地几乎要疯掉,用力地甩开了他的手。
  他闷哼了声,我这才想起他身上还带着伤,急忙掀起他的衣服查看,就在小腹上,伤口可能裂开了,往外渗血。
  我一一下子又流泪了,这个人明明伤得这么深,非要逞能抱我。
  我哽咽道,“很疼吧?”

☆、89 一场莫名其妙的车祸

      “没事。”他只淡淡的说道,然后淡然地把我抱回他的病房。一路上,一群小护士都在吱吱喳喳,在我们背后窃窃私语,那目光说不尽的艳羡与妒忌。
  他小心地把我放在椅子上,两个护士跟进来给他处理伤口。
  他仰躺在病床上,慵懒的目光扫过所有人,最后停留在顾峰脸上,淡淡开口,“给我办理今天的出院手术。”
  顾峰皱眉,“今天不行啊,陆总。”
  一旁的护士也连忙接口,“您伤口还未完全愈合,现在又绷裂了,今天千万不能出院!”
  可陆璃一个冷冽的眼神便制止了所有反对的声音。他强大的气场差点把这里都给冻结,“现在就去。”
  现场几个人齐齐向我看来。
  我脸上一热,负气道,“都看着我干什么?有人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硬是要糟蹋自己,我能有什么办法?”
  陆璃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道,“还在生我的气?”
  他不提还好,一提我心中更加酸涩,我怎么会忘记,他是如何羞辱、折磨我的?那种自尊与人格被任意踩踏的痛,他这种天之骄子永远都体会不到,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我冷哼一声,脸上的线条绷紧了,讥嘲道,“我怎么敢?陆总您不撵我去做傀儡算是好的了。”说完,便起了身,“既然陆总没什么事,我也不多打扰了,再见!”再也不看他一眼,我快步走出了病房。
  已超过下午六点,小镇上的商铺晚上都不营业,早早就拉闸关了门,只有一些住户的窗户里透出暖黄的灯光,周遭一片冷清萧条。
  走到狭小的街道上,昏暗的路灯孤零零地矗立着。我不知该哪里去。小镇上没有的士,摩的好像也都消失了。
  我出来时走得急,脚上的拖鞋都没来得及换下,身上也仅是穿着宽大的T恤、牛仔短裤,加上顶着一头乱发,好像流浪女,就连开三轮车的都懒得扫我一眼。
  走了几步,远远听见身后传来阵汽车喇叭响。
  我加快了脚步,可惜没多走几步,车子便追上来。
  “上车!”一道熟悉的冷漠的声音。
  我抬眸望去,隐去车窗的驾驶室内,陆璃侧头对上我的视线,深邃犀利的眸子亮得连月色都照耀不进。
  我呼吸一紧,双腿如被注满石灰再难动弹,吼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从未见过他吸烟,此刻手里却捏着支烟,火芯刚烧到一半,他嘴里吐出烟圈,“上车!”
  “我不。”
  “别闹。”他搭出车窗的手指弹了下烟灰,“太晚了。”
  我敛眉,声音黯淡冷漠,“我不想看见你!”
  我继续往前走。
  他放慢车速跟在后面,车头两盏远光灯放亮,自我的肩胛处透过,能够照明我前方很远的路程,我继续往前走,没有理会,当他不存在。
  他貌似没有跟上来。我心不在焉地走着,对周边的路况一点儿都没留意。
  倏地,一道震耳欲聋的碰撞声在我耳边剧烈响起!
  砰——
  我下意识地侧躲过去,双手掩住耳朵。
  这巨大的声音,将我吓得不清。
  我定睛看去,竟然是陆璃的车与别人的车发生碰撞。
  他的保时捷把一辆银色的本田撞飞,本田冲出街道,撞到一旁的楼房,车头严重损毁。
  陆璃提脚踹开车门走下来,他扬起下巴,视线抬起望向出事车辆。
  我惊慌地快步靠近他,“怎么会撞车?”
  “那车针对你而来。”他冷眸半眯,冷峻的脸上,有道逼仄的阴戾浮现出来。
  什么?我惊得倒退一步,在家乡的小镇上怎么会有人开车撞我?我困难地舔了舔嘴唇,“或许只是意外……”
  陆璃似笑非笑,冷冷地打断我,“按照那个力度,能直接把你碾压得粉身碎骨。”
  我倒抽一口冷气,到底是谁,与我有这么大的仇恨?
  “那现在怎么办?我打120吧。”我摸出手机,按出解锁键,才想起没有手机卡。
  而他宽厚的手掌已握住我的双肩“回去了,我送你。”
  “这里呢?不管了吗?”
  “我会找个人处理。”
  我的目光自他颈间往后瞥,本田轿被撞得惨不忍睹,车头深深往里凹陷,车身还在微微冒烟,恐怕车内的人已是凶多吉少。
  我目光停留在他英俊的侧脸上,“里面的人会死吗?”
  “不知道。”
  “陆璃,”我怔立脚步心里六神无主,惊魂未定,“你不害怕吗?”
  他斜下双深邃的眼眸紧盯着我,“怕什么?”
  我急得要跳脚,“你可能撞死人了!”
  他眼角邪肆一挑,握住我肩膀的手力道微微松开些,嘴角勾着一抹痞笑,“现在最怕的人是你。”
  怕我?他不是开玩笑吧?我不自在地别开了脸,我扣上自己的肩头,将他覆盖在我肩膀的手甩开,怒声道,“我是很认真的在问你!”
  “我没事。”他淡然道。
  月亮孤高而冷漠地悬挂在天上,月光却在地面映衬出两道重叠的暗影,同时映照出他眼底那细碎的波动。
  我抿住嘴唇,收紧了手指,却感觉手里有种黏稠样的液体,摊开仔细看,掌心内全是血。
  鲜艳的颜色,触目惊心!
  “你受伤了?”
  “一点小事。”他掩饰的将手放回裤兜中。
  “给我看看!”我固执地把他的抓出来,低头一看,半截手臂上的衬衣已被染红,刺目又血腥,看来伤得不轻。
  我身体一僵,握住他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心里密密麻麻的疼。时间似乎静止,微凉的空气中似乎有什么气流在暧昧地涌动。
  “陆璃!”我终于无可抑制地咬牙切齿、歇斯底里。“陆璃,你混蛋,就那样撞上去,不要命了?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故意想让我心疼你,是不是?我告诉你,门都没有,窗也没有!你这个混蛋,咸鸭蛋,臭鸡蛋……”我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长发被夜风飘起,委屈的眼泪被吹入风中。
  他不语,只是伸手揽住我,手轻轻地抚摸我的长发,安抚着我。
  “陆璃!你,你……我告诉你,我恨死你了!从你冤枉我跟赵满庭的那一刻,我就想着要恨你一辈子,你别指望这样我就会原谅你!”我抽噎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泄恨似的抓起他的衬衫一角便往脸上擦。
  “对不起,是我的错。”
  我一愣,他竟然主动认错?
  本来,我想好了一大堆要骂他的话,现在好像,完全用不上了。
  我咬住了下唇,只要一想到他那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我,我就心痛得无可复加。
  “绝对不能有下次,如果日后再有误会,你一定要好好听我解释。”
  “遵命!”
  “你发誓。”
  “好,我发誓,如果再冤枉你,我不得好死……”
  我一把捂住他的唇,心里又涩又痛,没想到他二话不说就发了誓,心里后悔得不行,“不许乱讲!乌鸦嘴,快吐口水说过!”
  他有些无奈,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吻着,“可是原谅我了?”
  “你……你是怎么知道自己误会我的?”
  他身体一僵,双唇张了下,竟然也有失语的时候。
  他果然是在敷衍我。
  我冷哼一声,不再理他,转身往前方而去。我记得前面不远有一间小旅馆,就是我出来得匆忙,裤兜里只有钱包和手机,没带身份证不知让不让我入住。
  他跟在我身边,同我步伐交错地走,很长一段时间都听不到他的声音,只有一深一浅的呼吸。
  我俯视自己拉长在前方的影子,“你走吧,我会找个地方住下。”
  “你觉得,你的倔强对我有用?”
  我一时说不出话。的确没用。他要跟着,我赶不走。他要闯进我的世界,要颠覆我的世界,把我平静的生活搅弄得浑浊不堪,我从来无力抵抗。
  主动权向来在他手里,我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反抗久了,我除了再不想做无谓挣扎外,没有别的选择方式。
  “听话,害你的人说不定还潜伏在四周。”
  他这么一说,我也不管是不是危言耸听,下意识地四处张望着,似乎在某个黑漆漆的角落里,正藏着可怕魔鬼。
  他见我这样害怕,高大的身子靠了过来,伸手搂住我的腰,“别怕,有我。”
  这次我没有拒绝,除了生死,其它都是小事。我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自动忽略了对他的抵触。
  月光皎洁,在他脸上打上层淡淡的光圈,将他的侧脸打磨地光洁无瑕。有种别样的魅力。
  他搂住我的肩膀往保时捷而去,我还来不及从方才的惊魂中出来,这会儿走几步腿都是软的。
  好端端的竟出车祸了,而且我根本没看见怎么一回事。他说是冲我而来,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开车将我送往一间离镇较远的酒店。虽说不及大城市那样豪华先进,但对于这种偏僻小镇来说,算是不错的了。最起码环境幽雅,干净整洁。
  酒店只有三层,他陪同我走楼梯。
  一进门,我忙着赶他,“好了,我到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不知他住哪儿,但人是要赶走的。
  “这是我的房间。”
  “那我到楼下另外开一间。”我转身要出去。
  “你开不到。”他淡然道,“口渴了,给我倒杯水。”他坐在沙发上,一只腿搭起,慵懒舒适的状态就像呆在自己家一样。
  我咬咬牙,偏不信他的手能伸这么长,这里的流水镇,离佛城有好几百公里,除非这间酒店是他开的,不然人家不可能听他的,放着生意不做。
  只是我手才搭上门把,他凉凉的声音又想起,“说不定害你的人就在楼下等你。”
  我的手顿住了。

☆、90 悲伤久了真的会死人

      我简直要疯了,到底是谁这么恨我,非要置我于死地?我又气又怒,连手指都忍不住要颤抖起来。
  我权衡再三,终于一咬牙做出决定,管他什么鬼,现在我怀着宝宝,死了就一尸两命多不值得,什么鬼自尊,什么取舍,什么矫情,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重要的是,我马上就当妈妈了;我马上要高考圆我的大学梦了;那个人,给了我那么痛苦快乐的那个人,此刻正在我面前,他会保护我……
  管他在一起做什么呢?只要我还有命在,其它的还算得了什么呢?
  我忽然释然,手飞快地缩了回来。
  我谄媚地朝他笑了笑,“那我给你倒水。”
  余光却瞟到他的左臂,自肩袖处到袖口被鲜血浸湿,已经看不出是原来是什么颜色的衣料,红得刺目。
  我担忧地望着风淡云轻的他,“真的没事吗?医院离这里不远,我可以陪你去。”
  他的眼睛盯着不知何时打开的电视节目,只是示意我将水杯递给他。
  我无奈摇摇头,倾下身将水杯落向茶几,“给。”
  他喝了好大一口,抬眸看我,“这么听话,不像你。”
  我撇撇嘴,翻了个白眼,“我反抗了这么久,可惜你只当我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这些日子里来太多无谓的挣扎与执着完全不起作用,我的耐性已被磨光。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早该如此。”
  我疲倦得不想跟他说话,跟他交代一声,“记得打电话把刚才那件事情处理了。”人已往洗漱间而去。
  等我冲凉出来,时钟已走到晚上八点。
  某人却已不在房内。
  该不会是另外开了房间住吧?有没有搞错,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算了,这人做事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我最多把门窗关严一点,总不会有人从外面打破玻璃钻进来,或者像电视上面演的那样,有远程或用狙击枪对付我吧?我胡思乱想着,起身把窗户关死,准备把门给反锁了,门却从外面打开了。
  我吓了一大跳,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回房内寻找武器。
  “你干什么?”陆璃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提着两个塑料袋,长腿轻轻一踢把门关上。
  “我……嘿嘿,我,我在做运动啊!”我尴尬地干笑着把举起的椅子举起再放下,重复做了几次。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一把将椅子夺下,眼眸已染上薄怒。“都快要做妈妈的人了,还这么不知轻重。”
  “我……”我搔搔头,划开嘴角,几不可闻地干笑出声。是啊,我怀着宝宝呢。可我也不能说,刚刚是举着椅子准备要砸你来着……
  “吃了饭再吃药。”他把东西在茶几上摆好,便过来牵我的手。像是惩罚似的,重重地捏了下我手心。
  原来塑料袋里装的就是医院给我开的保胎药。如果不是他现在拿出来,我根本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哦,还有一套粉色睡衣。我伸手摸了摸,手感软软的,感觉舒适又透气。
  “这是院长老婆新买的,过了水还未穿过。”他忙着煮茶,随口回答我。他手臂上袖子被褪到了肩膀以上,伤口已被处理包扎过了。散发着消毒水与血腥混合的淡淡味道。
  我咬了咬下唇,低垂着眼帘,不太习惯他这样体贴。他做得越是细致,我越是看到自己的粗鄙与毛躁。
  在他面前我随时都有可能产生自卑感,只是干杵着,有些无助地望着他,无力地说,“谢谢。”
  他把我按坐下来,往我手里塞了把筷子。
  菜式很丰富,五菜一汤还热气腾腾的。也不知他在这个穷乡僻壤里是如何弄到的。
  他在我旁边坐下,夹了一筷子薯条,细细咀嚼着。他的侧面美好优雅,我没有见过吃饭也能吃得这么好看的男人,一时间盯着他发愣。
  “吃饭要专心。”
  他看我心不在焉的动作,提醒我。
  “我哪有不专心了?只不过吃的慢一些而已,细嚼慢咽对胃好。”我辩解道。
  他顺手拿起一个鸡蛋来剥,挑眉看我,似笑非笑,“细嚼慢咽?你也会这个词儿?”
  他调侃的意味那么明显,真是讨厌!
  我扒了几口饭,不答话。
  “现在你是一个人吃两个人吸收,要多吃点。”
  他把剥好的鸡蛋放在我碟子上,拿湿巾拭手。
  “我再怎么努力不也只有一个胃。”我看着眼前的鸡蛋,心里再次被温暖划过,嘀咕着。
  他忽然负气地放下筷子,眼眸灼灼地望着我,“我好久没吃肉了。”
  什么?
  面前不就有几盘?
  他见我一脸茫然,有些孩子气地嘟囔,“你知道的。”
  我知道的?
  我细细咀嚼,而后恍然大悟。
  这个什么啊!
  我气得在底下踹他几脚,脸红红的忙扒饭。
  却不曾想,一口牛肉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把我噎个半死。
  某人递来一杯水,慢悠悠地道,“慢点儿,我是没吃过肉,但也不会跟你抢的。”
  吃了饭,我收拾下茶几,便去洗漱间换了睡衣,顺便梳洗了一番。
  出来时,瞧见某人指腹不停换台,似乎心思并不在电视上。
  我坐在椅子上,初初时还能坚持盯着电视,慢慢的困倦感袭来,身子斜倚着。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绷紧的精神一旦放松,我再也扛不住。我强撑着眼皮,某人却过来,将我小心地抱上了床。
  我猛地睁开眼,我怎么忘了这屋里还有这么一匹狼?我心惊地推他,“医生说现在不能……”
  他没好气地点了点我鼻子,“放心睡吧。”
  他意思是,不会碰我吗?
  可按照以往他那么秦兽的对我,他能忍得住吗?
  可我真是太困了,强撑不到一秒钟,便沉沉睡去。
  早上在他怀中醒来。
  我睡眠很深,很解乏。所以精神不错。
  然而,昨晚某人有没有对我做不好的事情呢?
  我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怎么一点戒心都没有?万一他真对我做了什么,那可是会伤到宝宝的!我怎么睡得这么死?难道我已经习惯了被他抱着睡觉?
  “怎么了?拍额头是会拍傻的。”
  男人略略带着一丝嘶哑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同时我的手被握住。
  “我们昨晚……”我抬头看着他,很想问他有没有……
  我此时整个脑袋搁在他胸前,从我这个位置,只能看到他斧凿神刻一般的下巴,以及棱角分明的脸部侧线。
  虽然如此,可还是带着无法言喻的美。
  “你这样看着我,会让人失控的。”他低头,指尖挑起我的下巴,继而手指捧住了我的脸,指尖抚摸着我的肌肤,眼中瞬间染上了一层慵懒的激情,模棱两可地道,“昨晚我们相拥而眠。”
  “我哪有看你?”
  我心跳加快,嘴硬的否认。“仅仅只是,呃,拥抱着睡着了?”
  “不然呢?”他剑眉邪肆地一挑。
  可能是我想多了。
  我羞涩不已,垂下了眼眸。
  “抬头看着我。”
  他强制性的抬起我的脸。
  “不要,我要起床了。我还要回去温书。”还要回去看看孟青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害得陆璃这样好身手的人都受伤了。
  我心里慌乱,找了借口,推开他的手,翻身起来。
  他意外的没有再纠缠,只是唇角勾起一抹痞痞的弧度。
  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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