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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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颠的上了头。
“将军,夫人,怎么都喝成了这样?来人,快扶将军和夫人回屋。”
“高兴。”两人吐完了异口同声的回到。再看彼此,都眯着眼笑了起来,指了指对方道:“装。”
被人扶着下了马车之后,悠心推开身边丫头的手,摇摇晃晃的走到孟子飞身边,伸手要去搂他的肩,发现他竟然这么高,自己掂了脚还够不上,便生气的道:“弯腰。”
孟子飞眯着眼,看了她半天,等明白她想干什么了,便真的微微弯下腰的配合着她。
悠心心满意足的和他勾肩搭背的往院子里走去,根本没心思,也感觉不到身后的人面面相觑的样子。
“相公,我跟你说,喝酒你哪会是我的对手,我八岁的时候就能把我爹给喝倒了。你,小菜一碟。”她一边说,还一边用另外一只手拍拍他的胸口。
孟子飞恼怒的瞪了她一眼,“说话归说话,别动手动脚。”
“你又不是大姑娘,还怕人动手动脚不成?装模作样。”悠心不服气的又拍了一下。
孟子飞低头看看她的手,怎么觉得身上怪怪的。
☆、双双吃飞醋4
“我到了。”到了书房门口的时候,孟子飞抬眼看了一下,停下步子道。
悠心睨着眼看了看书房的门,叹了一声道:“相公,说实话,书房真的没什么好睡的。你那床板真的太硬了。明天我让人换了你再回来睡。”
“那我今晚怎么办?”
真的不能期待,两个醉的脑袋打结的人能有什么清醒的对话。
一直跟在后面的陈叔,露出了一抹狐狸般的微笑。他放轻了自己的脚步,尽可能的让自己成为一个无声无息的影子。他才不要在这个时候破坏了什么好事呢!
“去我那儿。我收留你。”悠心嘿嘿傻笑着说。
孟子飞想了想说:“好,不准动手动脚。”
“行。绝不动手动脚。”悠心一边保证,手也没停下来,还在他胸口上胡乱掐着拍着的。
红枣远远的看着两个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的走过来的人,一转头进了屋里,点了香,便又悄悄的钻出了房。连上前问候一声也没有。
一直等到屋里熄了灯,红枣又冒了出来,走到陈叔身边笑着轻声问:“今晚该差不多了吧?不过将军和小姐都醉成了那样。。。”她自己也不带确定能不能成了。
陈叔笑了笑道:“人说酒醉三分醒,将军不是酒多了,是醋罐子里泡久了,正酸着呢!”
“什么意思?”
“明早看看不就明白了。回去歇着吧!保不准明早上的又得闹上一场呢!”陈叔挥挥手,脚步轻盈的转身离开,就差哼着小调了。
有时候啊,越是时时刻刻都保持着冷静清静的人,就需要一个做事不着调又没皮没脸的在身边闹着。不闹,那日子还有什么乐趣了。
他是真心的喜欢悠心,从她第一天就能将孟子飞气的直跳脚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
多少年了,将军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他总是淡淡的,生气的时候淡淡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高兴的时候也是淡淡的,勾一勾嘴角便算是完事了。
自打老夫人死后,没有见过他开心的大笑过,也没有见他大发雷霆过,他就像一摊子清水,无波舞浪。
陈叔觉得,那样被人津津乐道的将军,不像一个活着的人,更像是供着香火的菩萨。无悲无喜。
可现在,他看着他平静无波的生活,这宁静平和的将军府。自打悠心来了,一切都变了。
她在府里和侍卫打架,和人甩着膀子的吵架,三天两头的总有办法惹的将军一再破例的因她而发火。
他看着就是高兴。
他说什么找个合心意的女子纳妾,都是为了让夫人能留下。
只要留下了,日子久了,将军总会看见她的好。
一个活的那么有滋有味,活的那么开开心心的一个人,怎么会让人讨厌?
何况,她也不真是一个除了胡闹什么都没有的女子。她跟着他学功夫的时候,那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连他都不得不去佩服。
还有,她奋不顾身的去救将军的时候。不为情,只为义,又有几个女子真的可以做到。
☆、双双吃飞醋5
出人意料的是,陈叔和红枣所期待的第二天的清早,将军府里安静异常。
没有孟子飞暴跳如雷的吼声,也没有悠心无辜的辩解声。
只是红枣看到将军从屋里出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着实的好笑。
又是懊恼,又是后悔,还像是上了贼船骑虎难下似的。
她在他走远后,悄悄的推了门进屋,看见悠心还睡着的,衣衫扔了一地,肚兜还挂在屏风上,将军走的急,还有一件内里夹在悠心的衣服中间。
她暗自好笑,也不知道小姐昨晚是怎么把将军给骗过来的,还偷吃干净了,难怪将军走的时候表情那么的奇特。
她正弯腰收拾那些散落的衣物,床榻上的人发出了梦呓般的一声哼。
“红枣,昨晚谁偷袭我来着?我怎么浑身酸疼的厉害?”悠心一副没睡醒的口吻,含含糊糊的问着。
红枣嘟了嘟嘴,脸又火烧火燎的起来。
她是怎么回事吗?自个儿风流快活了一晚上,一醒来全忘了也就算了。怎么还要把这么难以启齿的问题丢给她来回答。
悠心没听见动静,睡眼朦胧的看了一眼红枣,视线转了转,一双眼突然瞪的贼亮。她掀了被子一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啊的大叫了起来。“红枣,你变/态啊?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红枣看着她,气愤难耐的模样。又看了看手中的衣物,突然就不依了,将衣服全扔在了□□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唉!红枣,你回来啊!你别走啊,我还没梳洗呢?你脱就脱吧!我不生气,你回来啊!”不管悠心再怎么喊,也没把红枣给叫回来。
一会儿,两个丫头捧着清水和衣物走进来,福身唤了声夫人,将东西放下后便退在一旁站着。
悠心正奇怪她们怎么都把头低的那么很的时候,一掀被子准备下床,昨晚发生的事突然就在脑子里浮现了出来。
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来了,惊的她半天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她,她昨晚把孟子飞给拐过来了。
然后,然后他说不准动手动脚,她脑袋糊了浆糊似的在他身上摸摸掐掐了一阵。
再然后。。。她突然捂着脸啊啊直叫起来。
“沈悠心,冷静冷静。是梦,一定是梦来着。这么丢人的事怎么会是我干的?一定是做梦。”她随手抓了一件衣服套在自己身上,赤脚冲到脸盆边拼命的给自己浇了一脸的冷水。真是见大鬼了,她竟然会脸红。
她看着水里的倒影,做了个鬼脸,确定那影子真是她自己之后,突然就哭丧着了一张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谁能来告诉告诉她?
“夫人,有什么事可以让奴婢来做的。”一直候在旁边的丫头小声的提醒道。
悠心想了想,赶紧说:“你,让人去我家,把我娘给找来。”
“是。”丫头奇怪的互看了一看,一个便退了出去。
另一个刚准备去收拾床榻的时候,悠心突然喝到:“不准动,出去出去。我娘来之前,谁也不准进屋来。”
☆、双双吃飞醋6
“心儿,发生什么事了?”沈悠然和翠娘一进屋子,她便慌的抱着坐在那儿撑着脑袋发呆的悠心问。“来的人也说不清楚,都快急死我了。”
沈悠然显然是宿醉了一夜,酒意还没醒,眼里都是血丝,脸上还微微有些浮肿。
翠娘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皱着眉问:“是见鬼了吗?有什么事能把你吓的魂不守舍?”
悠心看了看沈悠然,想了想还是算了,问她有什么用,她见过的男人有几个,不然也不会和孙启纠缠不清了。
她拉过翠娘,把她按在自己刚坐的位子上,很殷勤和期待的看着她道:“娘,问你一件事。”
直到她絮絮叨叨的将昨晚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过一遍之后,沈悠然的脸已经快要挂不住了,她不自然的扭了一下身子道:“我先出去一会儿。”
翠娘笑着点了一下头,等她走后,她才一脸鄙夷的看着悠心问:“你别告诉我,你成亲到现在,昨晚是第一次?”
“那不然呢?他要天天这么对我,我非得剥了他的皮不可。”悠心捏着拳头晃了一晃,她这腰酸背痛的,天天这样她非烧了他的房子不可。
翠娘摸了摸她的脑袋,叹了一声,“我可怜的心儿啊!”
她好笑的简明扼要的跟她解释完了之后,悠心不太相信的看着她问:“成亲就是为了这个?这搂搂亲亲的,你们在国色天香坊的时候不也老这样吗?”
“反正该说我也都说了,你爱怎么想是你自个儿的事。我也管不上。以后这种事少来找我,看把悠然给羞的。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没皮没脸,看你以后还敢在外面和人随便喝酒不成。还好,那是你相公,不然沈家的脸都被你丢完了。”她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无奈的想笑又觉得气不过。
她果真是少根筋,这么久了,与自家相公还是有名无实,她却半点也没放在心上。
亏得了,昨晚的那一场拼酒。
悠心摸了摸额头,咂咂嘴道:“原来是这样。二姐说的睡觉是这个意思。这下他是摆脱不掉我了。可以高枕无忧的睡大觉了。”
“你是可以高枕无忧了,不过国色天香坊那么多张嘴可等着你来养活。你睡觉吧,我不管你了。”
“唉!”悠心忙的抓住她,“我一会儿就过去。可是照你的说法,我是不能抛头露面的,介绍个人使使。”
“找花蕊吧!就她眼尖,早知道你是个女的。我走之前交代过了。你给我好好的,到月的账本要拿来我过目的。”
“凭什么?”
“凭你还欠我三千两银子。”翠娘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扶了扶自己的发髻,一扭一摆的开了门走了出去。
“恶毒的后娘。”
“我就是了,后娘也是你巴巴求回去的。臭丫头。”翠娘嫣然一笑的回头,看的悠心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去往大殿的路上,孙启捂着鼻子嫌恶的看了看孟子飞问:“昨晚不是你岳父大人的大喜日子吗?又不是你自个儿的,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到现在还一身酒味。就这样上朝,也不怕皇上怪罪。”
☆、双双吃飞醋7
“闭嘴,不准跟我提昨晚。”孟子飞阴沉着脸压低了声音喝道。
孙启一听,立刻扬了眉的凑过去问:“昨晚怎么了?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昨晚你岳父大人找你麻烦了?昨晚。。。”
他把能想到的可能都问了一遍,而且一句不落‘昨晚’两个字。他不爱听,越听脸色越难看,他就越要问,一心的想要看他敢不敢在大殿前发脾气似的。
不过,他知道,‘昨晚’一定关沈悠心的事。天底下除了她,没人能把一个无关紧要的‘昨晚’变成禁忌的词。
“孙启,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孟子飞一把揪起孙启的衣领,把他拖到自己眼前。
孙启无所谓的嘿嘿一笑,“孟将军,我怎么瞧着你像是欲求不满呢?该不是‘昨晚’。。。”他的话还没说完,孟子飞的拳头就飞了过来。
他早有预警,轻轻松松的躲过,一步跳的老远,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他道:“猜着了,哈哈哈。。。孟子飞,你也有今天。”
“启儿。”一个浑厚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笑声。
孙启立刻换做一个人似的,收敛笑意,微微低头,看着从身边走过的人,轻轻的唤了一声‘爹’。
“大殿之前,岂容你们如此胡闹。”孙丞相瞪了他们两人一眼,只是瞪孟子飞的时候稍稍还有些恭敬之意。不过该说的,他也不会因为孟子飞的战功赫赫便就此作罢,他一副老者的样子,皱着眉道:“孟将军,贪杯会坏了大事。以后还是收敛的一些好。”
孟子飞微笑的点了一下头,他虽然不喜欢别人用这样的口吻来教训他,可是说的一点也没错。
贪杯果然会坏了大事。
他竟然就这么着了沈悠心的道。
后悔,懊恼,都不足以形容他一早醒来看着怀里的女人,脑子一点点的清醒之后,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的时候的心情。
他感觉,应该用万念俱灰比较合适。
他竟然和沈悠心。。。。。。简直天理不容。
他虽然非常确定自己是很抗拒和沈悠心做了真正夫妻的这件事,可是却解释不了,为何他在大殿上看见齐星的时候,会有种幸灾乐祸的快/感。
“四爷,姑娘们都到齐了。有什么要交代的就赶紧的交代了吧!都没睡醒呢!”花蕊打了个哈欠,歪歪的靠在悠心身上。双手环着她的脖子,慵懒的像只猫似的。
“我说姐姐,您站好了说话成不?”悠心自个儿都快直不起腰了,身上还粘着一个,第一次觉得做男人真的很好,不然孟子飞怎么没事人似的,一大早的就跑的没影了。
花蕊在她胸前扫了一眼,带着笑意的说:“四爷,以后我可就是你相好的了。不然,你不在的时候,她们凭什么听我的指使。你要不愿意,那就换个人好了。你以为我喜欢粘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花蕊已经二十八岁了,若是悠心没中途凑上一脚,没准翠娘会将国色天香坊交给她来打点的。
☆、双双吃飞醋8
所以她现在黏在悠心的身上,一半是为了将来替她打理国色天香坊,一半也是为了恶心恶心她。以报她‘横刀夺爱’之仇。
悠心打眼看了一下面前歪歪倒倒靠着彼此打哈欠的姑娘们,皱着眉轻声问:“竹青怎么不在?”
“不是你上次亲自把她挑走了替你单独做事了吗?翠娘在的时候,她就什么事都不参与了,平日里练舞的时候她也不出现。还好意思问我?”花蕊没好气的说道。
“那她不知道是我买下的国色天香坊?”悠心手指着自己问。
“知道啊!只有姑娘们自己知道,对外你又不让说,她遵守着翠娘交代的话呢!”花蕊笑她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其实这里有一半的人都知道小沈爷是个女人家,平日里才会随意的让她占便宜的闹着玩。
外头人不知道,姑娘们的眼睛可比外头那些男人的眼睛厉。
只是不拆穿她,由着她玩罢了。加上翠娘一直待她好的很,临走还都一再的交代不能将她是女人的事给说出去,她们大多都受过翠娘的恩惠,自然会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只是对这个贴着胡子假装正经的悠心,她们实在是没法像尊重翠娘那样的尊重她。反倒是觉得更加轻松了,国色天香坊犹在,她们的安生之地没倒,银子还是照赚,还多了一个假正经的大掌柜。日子好像也没什么多大的变化。
“翠娘还真是什么都不瞒着你。”悠心不满的瞪了她一眼。
她清了清喉咙,背着手走上前,粗着嗓子道:“我今天叫大家来,也没什么要说的。就是大家见个面,熟悉熟悉。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了。国色天香坊的生死存亡就看大家的努力了。大家放心,四爷我赚了银子,一定不会亏待了大家的。”
“小沈爷,什么时候你改叫四爷了?咱们还需要专门的见个面熟悉熟悉吗?早都不知道熟到哪去了,不是吗?”香荷拿出平日里和悠心调/笑的样子,在她身上摸了一下,末了还加了句讨厌。
悠心打开她的手,板着脸说:“以后这里没有小沈爷。外头的问起,就说是四爷,哪个四爷?就说不知道,不清楚。谁敢说漏了嘴,我就把卖身契送去娼妓坊里去。”
她的威胁不是很管用,大家都笑了起来。
香荷问:“四爷,该不是怕传了出去,赖皮三上咱们这儿来讨账的吧?”
她的话又换来一片笑声。
悠心知道,她那点破事,这里的人知道的是一清二楚的,装不了严肃,只好陪着笑的说:“好姐姐们,算我求求大家了。大家也不想,咱们一换了掌柜的,招不来客人,倒招来了讨账的来吧?”
“行了,行了。你不交代,大家心里也都清楚的很。我们可不想这唯一可以挡风遮雨的地方被你给毁了。交代完了吧?大家散了吧!”香荷一扭腰的挥了一下手,临出门前转身勾了一下她的下巴,小声的说:“四爷,胡子快掉了。”
☆、双双吃飞醋9
悠心忙的捂住自己的嘴,不服气的瞪着眼。
花蕊笑着上前拍拍她道:“大家心里都有数着呢!再说翠娘也不会真的就这样撒手不管了,你不需要担心的。不过我劝你还是去竹青的房里走走,估计会有你意想不到的收获。”
她走后,悠心扬了扬眉念着,“意想不到的收获?去看看也无妨。正好有事问她来着。”
她走到竹青的门口,很难得,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可她等了半天也没人应声。她又敲了敲,还是没人应。她正无趣的准备离开时,里面才传来竹青的声音。“进来吧!”
悠心来时想了很多种可能的‘意想不到的收获’。可她万万没想到,推开门看见的会是这样的一幕。
竹青的房里,挂着一幅幅的画。
她人没动,还在书桌前作画,连头也没有抬一下。好像现在来的是谁,都不能打扰到她。
她画画不稀奇,可稀奇的是,这里的每一幅画都只画了一个人。
孟子飞。
有的只是侧面的一个影子,有的是他微微含笑的模样,有的是他策马的英姿,有的。。。
太多太多。
有那么一瞬间,悠心有些恍惚,不太确定自己的看见的人究竟是不是她的孟子飞。
“四爷,您先坐一会儿。等我画完了,再来招呼你。”竹青也跟其他人一样的改了称呼。
悠心点了点头,忘了她也没看她,她在椅子上坐下,抬头看着面前的画,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起来。这样的感觉很陌生,从未有过,可是却着实的让人笑不出来。
“四爷,我画的像吗?”竹青端了杯热茶递给她,笑着问。
悠心回过神来愣愣的看了她半响,她的目光很温柔,含着点点的笑意,可并非是看她,而是看着她的那些画。
只是画?也能让人如此开心吗?悠心不懂。
“四爷当初说过的话,还算数吗?”竹青突然看着她问。
“当然算数,你/娘的病。。。”
“不是这个。”竹青打断了她。
悠心觉得现在的自己有那些一些些的讨厌,她明明知道竹青当然不可能问的是这个问题,可她明知道,还是故意答非所问。她怕什么呢?
“四爷当初说过,事成之后可让竹青自己选择。现在,竹青的选择四爷也该明白了。但求四爷之后不要反悔。”竹青定定的看着她。
看的她很心虚,可是她没有反悔的理由,她当初来找她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反悔。
所以她喉咙里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