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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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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却始终的护着她。

这个人,是可以依靠的。

却也终究不会是她沈悠然的。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只是心里不可避免的有些妄想,还有。。。贪恋。

“悠然,我刚刚听说外面出事了。你有没有事?”翠娘焦急的在门口张望着,看见悠然回来,心才落回肚子里。

☆、想当爹?简单5

“我没事,不过被人撞了一下扭到了脚。现在差不多都不疼了。”她笑着强忍着痛走了两步。

“那就好。我让人扶你回屋休息。以后一个人就不要出门了。我总是最放心不下你。”翠娘笑着道。

沈悠然怔了怔。

她喜欢翠娘,不仅是她真心对他们一家人好。还有,她的聪明。

当她的三个妹妹极力撮合爹和翠娘的时候,她也是有些顾虑的。她最不愿的就是有一个她不熟悉的人来打扰她们现在的生活。她怕自己会应付不过来。

可是看着爹的样子,还有妹妹们期望的神情。她还是顺从了他们。

她知道,在风尘之中打滚了这么多年的翠娘,日子一久,一定会发现家里奇怪的事。她也知道,她暗中问过下人们。

可她也仅仅只是问过而已。并没有去过深的追究。

也是那时候,她才真正的喜欢上了她的。

聪明不是一件坏事,可是要知道如何才能聪明的活下去,才真真是个聪明的人。

因为即便她再重要。也重要不过她的家人。重要不过悠心。

“陈叔,开门啊!放我出去。”悠心第一百八十次的一边敲着门,一边想陈叔求救。

孟子飞这个没度量的男人,自己犯了错,怎么也来惩罚她?

那孩子的问题,是她手在自己肚子上画一画,说有就能有的吗?

他凭什么拿她出气啊?

“夫人,老奴没有钥匙啊!将军上朝的时候将钥匙也给带走了。”陈叔也第一百八十遍的跟她解释,自己真的没办法放她出来。

“那你去找把斧头直接劈了锁就是了。或者你直接拿手劈。你不是高手高手高高手来的吗?”悠心有气无力的出着主意。

关也没多大的事。好歹给口吃的啊!想活活饿死她,这么歹毒的办法他怎么就好意思用?

“来了来了。”红枣急急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

悠心用最后一点力气的爬了起来,充满希望的问:“找到斧子了?”

“不是。小姐,我弄了些糕点来,可以从门缝里塞给你。你先垫垫肚子再喊吧!”

“这将军也真是的。好歹留个窗户送饭啊!怎么还不回来。”陈叔也急的团团转,孟子飞的命令他也不能不听,可饿死了夫人也不人道啊!

“你们在这儿做什么?”身后一个声音吓的红枣手一抖,糕点还没送进去就掉到了地上。悠心的口水都跟着糕点一起落了下来。

“孟子飞,你先给口吃的行不行啊?我都快饿死了。”门缝只够悠心露出一只幽怨的眼睛看着外头的孟子飞,她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早知道他这么经不起人笑,打死她她也不笑他了。

“钥匙我就丢在书房的桌子上了啊!你没看见?”孟子飞有些幸灾乐祸的问。“你把递出来让他们开了锁不就行了。这不是给你留缝往外递钥匙了吗?”

悠心幽幽的扭过头,果然,一尘不染的书桌上,摆着的不正是钥匙吗?

“你够狠。”她咬咬牙。

☆、想当爹?简单6

因为悠心暂时只获准了出书房,还没获准可以出去胡作非为的权利。

所以她百无聊赖之际,便开始反省自己这次无故受罚的原因。

齐朱候那件事早就被她抛到了脑后,就因为孟子飞气急败坏之时说了一句‘我要在场我也会动手’。所以她觉得,他生气跟这件事是绝对没有任何关系的。

气她擅自买了国色天香坊?

这也没什么道理,银子虽是他的,可也是他送给她的,她爱怎么用跟他应该是没多少关系了。而且翠娘现在是她后娘,这也算女承母业,罪不至死。

那就只有了最后一样。

就是气她,没按照他的意愿给他生个孩子。

她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还特意把陈叔叫来一起商量。

“陈叔,孟子飞这几天不是在宫里,就在躲在书房里。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他就那么想当爹?”她问。

陈叔笑了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悠心这几天被关在家里,当然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孟子飞忙的没有人影,他现在才没工夫去跟她生气。他正和孙启调查刺客的事。

刺客是榕树国派来的已经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晋王一共先后派了三拨人分别从不同的路径前往天星城,可是他到底要给皇上带来什么消息却没有人知道。

因为这三拨人全部中了榕树国的埋伏,唯一一个好不容易躲避追杀来到天星城的,也在进城没多久就被杀了。并且连尸首都没有找到。

皇上已经派人亲自去晋王的城池取消息,可谁也不明白,榕树国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周折杀了所有信使。因为消息最后肯定会被皇上知道。他们杀的了一个也杀不了全部。

就因为不知道榕树国为什么要做这么奇怪的事,所以才会更加疑惑。谁也不敢松懈。

生怕在天星城会发生什么变故。

三年前,孟子飞取了榕树国小王子的人头,没过一年,榕树国的皇上也换了新主。可是战争的苗头一直潜伏在两国之间。平静一直都是表面的。就像他们从来没有放弃过要为那位短命的小王子报仇一样。

不过陈叔不会告诉悠心这些。就算告诉了她,她未必能听懂多少。

再说,保家卫国是一回事,成家立业传承香火也是大事。他已经老了,国家的事他帮不上忙,不过这孟府里的事,他可是很操心。

再忙,晚上也得回家睡觉不是。

再忙,制造个新的小生命的时间还是有的。

所以陈叔,添油加醋,唾沫横飞的将悠心没有真的怀有身孕,孟子飞有多失望,多难过的事说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最后连自己眼泪都快说的落下来了。

什么孟家几代单传。

老爷英年早逝战死沙场,夫人红颜薄命,如今好容易等到孟子飞成家立室。在天上也巴巴的等着看着孟家的香火延续,等等等等。

最后连悠心都有点听不下去了,再让他往下说,还不知道他会扯到哪儿才算个完。

“陈叔,你别说了。我都明白了。他就想当个爹,我会满足他的愿望的。”

☆、想当爹?简单7

“小姐,可先说好了。这次再不能找别人帮忙。尤其是那个竹青。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红枣对泡在木桶里,一个劲的往身上洒花瓣的人强烈的表明她的立场。

“这事也能找别人帮忙的吗?孟子飞说过了,他的事不用我操心。他和竹青的发展已经不需要我的帮忙了。我呢!只是觉得好歹我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什么事都让别人代劳总不好意思不是?”她摆出一副苦恼的样子又道,“这事说起来简单,可一想到。。。要发生的事,我又觉得浑身不自在。都不知道我爹和我娘,怎么一下子能生出四个孩子来。”

“小姐。”红枣突然喝着她。

悠心看了她一眼,摆摆手道:“知道知道。你没嫁人,不能跟你说这些。死就死吧!让他做爹了,他就开心了。一双眼睛就不会天天盯在我身上了。拿个孩子换自由,值得。”

“天底下就只有你会这么想。”红枣没好气的道。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没嫁人的吗?你知道。。。”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小姐,你就赶紧的沐浴完,爱做什么做什么。奴婢以后都不跟你说这件事了好吧?”红枣赶紧的打断了她的话。

“不说就不说。对了,你有没有去国色天香坊里看看?重新开张了没有?齐朱候赔偿的银子给了吗?”她问。

“奴婢不知道啊!府里最近什么人也不让出去,需要的日常物品也是外头送来的。”

“啊?你们也被禁足了?为什么啊?”悠心诧异的问。

“好像是说又有榕树国的人来天星城捣乱了。外头不平静,陈叔说尤其是将军府的人,那边恨将军都恨的牙痒痒,咱们府里的人怕出去了被人找麻烦。所以再找到那些杀手之前,咱们都最好在府里待着。侍卫都增加了好几倍,小姐你都没发现?”

悠心哼哼了两声道:“躲在家里是平静了。人家只要放一把火,烧了宅子,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一锅端了去。也不知道公孙蛊怎么样了,榕树国的刺客,肯定把他吓的连大门都不敢出了。你说,皇上怎么就能容忍榕树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呢?直接发兵攻打,抄了他们的家,不就天下太平了?”

“小姐,不是一直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你这么没才,怎么也没有德呢?你以为打仗咱们就真的会天下太平?若是可以,皇上怎么会容下榕树国那么大粒沙子在眼睛里呢?北方年年干旱,南方近年又是水灾又是虫灾的。国库光搬银子救济都忙不过来了。哪里能抽出银子去打仗?”

“天下这么不太平?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悠心奇怪的问。

“因为你一直以为天下很太平。”

“那你怎么会知道呢?”她又问。

“因为天下人都知道,就你一个人不知道罢了。”红枣脖子一扬,理所当然的说道。

可是悠心却看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心虚。

发生什么事了?

☆、想当爹?简单8

不知为何,她最近总觉得奇怪。

看谁都觉得奇怪。

总感觉他们说话的时候,眼神都是闪闪烁烁的。好像故意瞒着她什么似的。

红枣是这样,沈悠然也是这样。

自从上次孙启将她狠狠骂过一顿之后,她真的有花时间静下心来,想沈悠然的喜好。

她想着想着,就想到了上次在飘香楼的时候,她好像琢磨过为什么沈悠然那么有钱。可后来被人给打断了,她也就忘记了。

现在在想起来,发现这真的是一个大问题来着。

孟子飞冷冷的抬眼,看着此时正趴在他的床榻上,撑着脑袋做冥思状的沈悠心。她穿了一件几乎可以算是没穿的薄纱裙半裸着肩膀在那儿翻来覆去的已经快要有半个时辰了。

这女人,今晚又想干什么?她到底用了多少香料在自己身上了?满屋子都是快要呛死人的香味。

她进来时,什么也没说,只冲他傻笑了一下。他看见她穿成了这样,手一抖,差点折断了手里的毛笔。

在他还来不及开口吼她出去的时候,她已经爬到了床榻上面。

再然后,她就旁若无人的在那儿沉思。

他本来忍住了,不去管她,管她干什么,只要她一会儿找不到乐子了,自己就会走的。

可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她竟然还有耐性在屋里跟他玩沉默是金。

可他竟然先发觉自己憋不住了,都怪她身上奇怪的香味,让他总没办法集中精力。

“沈悠心,你给我出去。”他道。

她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好像忽然发现自己身在何处似的,“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不会说话,不会打扰你的。”

“可你已经打扰到我了。”

“我可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你被打扰了,也能怪在我身上?你得集中精神,现在外面那么乱。你可是皇上最倚重的大将军,不能再这个时候分散精力。你要替皇上排忧解难。乖,好好写折子。我会像空气一样自己待着,等你写完折子的。”她说完,又翻了个身,抱着枕头继续她的思考。

“你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孟子飞大步的走过来,抓了被子将她从头蒙到了脚。

看不见她的样子,顿时心里舒坦多了。

悠心挣扎了半天,从被子里露出了脑袋,瞪着他问:“你想干什么?闷死我啊?”

“你要在这儿当空气也没关系。但麻烦你给我穿好衣服了。”

“我穿着啊!”她说着就要掀被子给他看,虽然是少了点儿,可也算穿好了的啊!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大声的问,实在是能被她给气死,无时无刻不想发脾气掐死她。

悠心经他这么一提醒,突然想起自己来做什么的了。

人生大事,不能马虎的。

她爬起来,跪在那儿,正好能和他平视。

“相公,你折子写完了吗?写完了,咱们就办正事。”

孟子飞没管住自己的眼,可也不能怪他,只要她在这屋子里,他就总能看见她衣衫不整的模样。

(今天更完)

☆、想当爹?简单9

“我不觉得我们两个有什么正事可做。你出去。”他手指着门,她要在这样的待在这里,他今天就什么也没想再继续做下去了。

“谁说没有正事了?传宗接代不是正事吗?”她边说边伸手环住他的腰,仰着脸很正经的道:“我知道上次嘲笑你是我的不对。所以为了弥补你的过失,我就牺牲牺牲。眼一闭就过去了,我没事。”

孟子飞只觉得身上起了火似的,他本是想推开她的,没见过哪个女人可以这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出‘传宗接代是正事’这样的话来。

她那该死的理所当然的样子,让他非常的窝火。

可他的手碰着了她的肌肤之时,那有些微凉的身子让他的手违背了他原本的心意。“你好像很不乐意?”他一开口,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他还记得她最后一句话,说的什么牺牲,什么眼一闭就过去了。

那晚的事给她留下的竟然只是这样的感觉?

悠心觉得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她突然没刚才那么理直气壮了,本来早就做好打算了,可他的手掌紧挨着她的肩头,从那掌心传来的奇异的温度让她的心慌乱了起来。

那晚也是这样吗?可她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我,我没有不乐意。”她急急的说完,紧紧的闭上了眼。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她不敢再看孟子飞的眼睛,第一次她发现,他的目光如此令人心悸。那么深沉,那么。。。让她看不懂。

在他的唇轻轻的碰上来的时候,她好像听他说了一句话,含含糊糊的。

也幸亏她正莫名的在那儿紧张,若要真听见了,定会一脚踹了孟子飞下床的。

他说:死就死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小姐,很开心?”

“嗯。开心。”

“将军上朝了?”

“上朝了。”

“昨晚,很顺利?”

“出乎意料的顺利。”

悠心猛的回过神来,脸还红着,不解的问:“你怎么知道?”

红枣连连的笑了几声。“从早上到现在,小姐你就坐在这儿快两个时辰了。除了傻笑就是傻笑。奴婢不知道才奇怪呢!这都八月的天了,小姐,你就不觉得热?”

热?悠心这才发现自己在院子正中的石桌边已经坐了一早上了。连石桌都被太阳晒的滚热,她竟然半点都没察觉。

“本姑娘开心乐意,你管得着吗?还真有点热。去厨房弄点梅子汤给我。还有,去请个大夫来。”她夺过红枣手里的扇子,一边摇着一边往屋里走。

“找大夫做什么?小姐哪不舒服了吗?”红枣不解的问。

悠心身体好着呢!除了上次她中剑受伤,从小到大连伤风都没有过,红枣都怀疑她知不知道大夫是做什么用的。

“让大夫瞧瞧我有没有身孕啊!不能让孟子飞又空欢喜一场。”

红枣闻言,沉默的转身毅然的朝厨房走去。她不要和一个完全没常识的人说话,是她主子她也不愿意。

☆、想当爹,简单10

“爷。这是我们拦下的信鸽。您猜的没有错。现在怎么办?”

秦爷接过信鸽,拿出了它腿上绑着的纸条。展开看完,将纸条伸到一边的烛台前。

看着火舌吞噬着那张字条,直到它完全的变成了灰烬。可那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已经印在了他的脑中,挥之不去。

十七年了。

他们辛辛苦苦了十七年,终还是没有逃得过。

“爷?要不要杀了他?”

“有用吗?”秦爷冷冷的勾起了嘴角,“那批黄金和武器绝对不能出任何的差池。等到晋王的消息再传来,连我们的命都会保不住的。不要在给后院的那臭老头,任何有机可乘的机会。”

“是。属下已经都安排妥当。三天之后有一批粮草会从旗云渡头运往辽山的灾区。我们会将黄金和武器混在粮草之中。只要上了水路,就是我们的天下了。水上早已经安排了足够的人手接应。黄金和武器都会安全,还能顺便将那些粮草一起运回。”

“不要大意。天星城一连出现了两批刺客。他们不会如此轻率的。都是那些杀手,做事不利。最后还要我们还善后。”秦爷说着,一拳头狠狠的砸在桌案上。

“那这信鸽怎么办?”

“给我炖锅鸽子汤。”

“是。”

悠心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国色天香坊,大喊着:“花蕊,香荷,四爷来了。怎么还不出来迎接啊?”她终于成功的说服孟子飞让她出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晚真的起了效果,他现在只要一看见她,就死命的装瞎子。不管她是问他什么,吃的也好,穿的也好。他都吝啬的只用一个字打发她。那就是‘好’。

所以她就很顺便的问了一句,“我可以出去吗?”

所以,她就这么出来了。虽然他答应了之后好像很是后悔的样子。

简单的有些不可思议。

反正她都有些习惯了,只要他哪天头脑发热的和自己走的近了点,以后的很多天,他都会像躲瘟神一样的躲着她。装失忆就对了。反正过几天,他自己就会好,她暂时也懒得去招惹他。

“我的小祖宗,你可算是出现了。这生意到底还要不要做?你好歹让人来传句准好的成不成啊?我们都快西北风了。”花蕊一看见她,就揪着她的耳朵骂道。

“怎么了?怎么不做生意了?那头猪还敢来找麻烦的吗?”悠心被她拧的吸着凉气的问。

“你以为把你相公搬来打了一场架就算完了吗?你自己看。”花蕊拉着她走到通往前面花楼的门口,掀了一角帘子指了指里面。

不看还好,一看悠心的耳朵疼的更厉害了。

上次齐朱候砸完了地儿,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显然,他根本没把孟子飞走时说的话放在心上。

而且里面还坐了十几个打手模样的人,正在里头喝酒划拳。帘子一掀,迎面而来的酒味都能熏的人昏过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些人是谁?你怎么不赶了他们走?”她问。

☆、黑吃黑1

“我赶?”花蕊放下帘子拉着她走回后院,“我倒是有那个胆子。他们是齐朱候派来的人,不砸东,西不骂人,他们就只坐在里面,吃喝拉撒睡,就是不换地儿。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办?你倒是挺轻松。带人来自己的地方闹了一圈之后,就没出息的被拎回家了。丢下我们一帮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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