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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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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我拿我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跟你发誓,我绝对没有说一句假话。”

“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孟子飞重复着她的话,笑了起来,抬手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这是你最在乎的?”

“那当然。最最在乎的。没命了也不能没有银子的。”悠心摇头晃脑的道。

“眼睛闭上。”他道。

“你想干嘛?不许乘人之危。”她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脸上还有伤。”他没好气的在她额上轻敲了一下。

她眼珠子转了转,笑着闭上眼,听话的一动不动。

(今天周末,默默偷懒了。)

☆、究竟是谁骗了谁2

若是以前,他一定会相信。在她的心中,最最重要的是她的银子。

他会依旧觉得她肤浅,粗俗不堪。

可是现在,他知道。

从来就不是。

也许连她自己也都没有发觉,她真正在乎的是什么。

看着她闭着眼,嘴角微微上扬的样子,他笑了。

(www。kanshuba。org:看书吧)她虽然总是闯祸,惹的他心烦,但不可否认的是一直也都是她在讨好着自己,若不是她厚的让人叹为观止的脸皮。

(也许,他们早已经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陌生人。

(书)他也就没有机会去发现,真正的沈悠心其实有多可爱。

(87book)只是,不知道,出了这宗仁堂,她还会不会这样子毫无防范的冲他单纯的微笑。

“皇上,臣这几日对红枣的身世进行过调查。发现,她并非榕树国的人。想来是榕树国暗藏在天星城的探子在龙毅国内挑选的那些流浪孩子中的一员。经过多年培训,安插在各个府中的眼线之一。而且,依臣所见,红枣诱骗孟夫人前往旗云渡口,也并非如我们猜想的那样,是为了破坏皇上的计划。很大可能是为了阻止他们。臣查出,红枣的父母当年都是战乱中死在榕树国的刀刃之下。她离家之时已是记事年纪。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她断不会忘记这般深仇大恨,而为榕树国做事。再者,据活捉的那名杀手的供词,他们也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黄金和武器并非由旗云渡口运出。他们本就是牺牲品,若孟夫人真是奸细,断没有再让她暴露的理由。毕竟,对他们而言,孟将军的生死比任何事都要重要。这样一来,红枣的死也容易解释了。是畏罪自杀也好,是他杀也好。自然是她做了什么错事,而遭到的灭口。”孙丞相将连日来打探到的消息一一呈上。

孙启和孟子飞站在他身后,有孙丞相在,比他们两个说话自然是更加有用的多。

齐星也上前一步,将那日宗仁堂内悠心说的话说与皇上所听。

齐朱候看皇上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抚摸身旁肥猫的动作也渐渐温柔起来,知道皇上定是更加相信他们的言辞。

他和悠心互殴才过了几天,身上的伤痕还能借助衣服掩盖,可脸上的痕迹却一点也遮不上,站在殿里,连皇上身边的太监偶尔瞟他一眼,眼里都忍不住的藏着笑意。

“皇上,即便孟夫人之事,真的是一场误会。可她在宗仁堂里,对臣不敬,大打出手,此事也能不予追究的吗?”他道。

奸细可以是误会,可殴打朝廷官员,可是证据确凿,他不信还不能替自己讨公道了。

皇上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愣了。

好似才发现他现在可笑的样子似的。

“齐朱候,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齐朱候闻言,顿时悲从中来,“皇上,臣,臣奉旨审问孟夫人,可她顽劣不堪,泼皮一个。对臣的问话不仅不理睬,还。。。臣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他其实还想再告孟子飞一状,可瞟了一眼他,想还是算了。

☆、究竟是谁骗了谁3

听完他的话,皇上没有如他意料的雷霆大怒。

他听见一声闷笑,继而皇上便搂着他的大肥猫哈哈大笑起来。

连孙丞相平日里最不苟言笑的人,也微微勾了下嘴角。孟子飞冷冷的看了一眼他,哼了一声。孙启和齐星低着头,肩膀剧烈的抖动着,他自个儿的不提还好,一提他们都是亲眼看过的人,更难忍住不笑了。

齐朱候在外头的名声一直都是臭名昭著。皇上多少也是知道的,不过看在皇后的面子上,一直没有说过什么。

所以,看见他这么一副狼狈的样子,除了好笑,他根本就没有半丝的怒气。

皇上笑了一会儿,咳了一声,“那个,爱卿啊!你也就别生气了。心儿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再说,她心里有气。本来是为朕为了龙毅国出生入死。可偏偏让咱们以为她是奸细,这换做别人也肯定心下不服的。爱卿你为了朕所做的牺牲,朕会记在心里的。你也就别在跟她计较了。你看,朕不也得亲自安抚安抚她不是。是咱们错了,这歉还是要道的嘛!齐星,你和孟将军一起去宗仁堂将心儿接出来吧!顺便告诉她,对这次的误会,是朕的错。她想要什么补偿,尽管告诉朕。”

皇上都这么说了,齐朱候也只能打破牙齿和血吞。心里的那个委屈啊!

怎么什么事跟孟子飞扯上半点关系,都那么好说话了。

齐星笑着领命,道:“父皇,儿臣知道孟夫人最需要什么补偿。儿臣都已经准备妥当。定会让孟夫人眉开眼笑,忘记这场牢狱之灾的。”

孙启弯着嘴角小声的对孟子飞说:“估计数目会让沈悠心做梦都笑醒的。”

孟子飞却没有他们两个的乐观。

他还在想,怎么告诉她红枣的事。他相信,银子可以让她忘记牢狱之灾,可是红枣的死呢?银子可以买回一个活生生的红枣还给她吗?

沈悠心正靠在稻草上翘着腿,哼着花蕊当年的成名小曲。

这几天,孟子飞又和当初误会她有了身孕似的,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每天来给她上药的事都是亲自来做。

虽然大多数的时候,他都像有心事似的微蹙着眉,只听她说话。她有时问府里的事,他也总是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她。

还有,就是在这样的地方,一有人对她好,她心里就无缘无故的发毛。

每次他一走,她就想,会不会马上她迎来的就是赐死她的圣旨。

也许孟子飞是在她没几天活头的日子里给她安慰来着。

不过焦虑了两天之后,她发现是自己杞人忧天了。如果真要她死,皇上也该让她老爹和姐姐们来哭哭送她上路。不至于绝情至此。

所以慢慢的她也心安了。酒足饭饱之后就在这儿哼小曲,羡慕的‘左右四邻’那叫一个嫉妒。

“看这样子,是不太想走了。宗仁堂的待遇还真是不错。”孙启他们站了好半天,直到悠心一曲哼完,他才笑着说道。

☆、究竟是谁骗了谁4

悠心听见声音,忙的坐起。看着他们三个都站在外面,脸色大变,急急的问:“来了吗?来了吗?你们三个一起来是送我上路的吗?”

孙启白了他一眼,闪过身子,让衙役开了锁。

“走了。”

“上哪?我不出去,我不要死。相公,你不说要救我的吗?”悠心躲到角落里,像壁虎似的双手趴在墙上,好像这样就不会被他们抓走了似的。

“我们三个是像来索命的?”齐星回头看了看孟子飞。瞬间明白为什么悠心会那么害怕了。这人的脸真的很像是来索命的,难看至极,一点也看不出能让悠心走出这大牢,他有半点的喜色。

反倒是更忧心忡忡。难不成他是真想借皇上的手把沈悠心关一辈子图清静不成?

“行了,瞧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孙启玩心大起,朝后挥了一下手。

接过侍卫送来的盒子,他打开了,还做了一个被银子晃到了眼睛的表情。

果然,悠心刚刚还一脸惧色,瞬间双眼就炯炯有神的盯着他,他的手上。

也不学壁虎爬墙了,仿若灵魂出窍的似的朝着他们走来。

孙启还没玩够,带着盒子慢慢的往外走去。兴致盎然的看着悠心那副欲流口水的样子。

“如此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难怪孙启说,只要带够了银子,要悠心做什么她就会做什么了。”齐星诧异的看着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的身影,笑着摇摇头。“子飞,你在担心什么?”他也没忘记孟子飞从宫里出来就一言不发的一反常态。

“没事。走吧!”孟子飞淡淡的说道,跟着走了出去。

宗仁堂外面,悠心不知用什么方法已经将装满银子的木盒抱在了手里,孙启正捂着自己的一只眼睛朝他直跺脚。

“孟子飞,这些都是我的了吗?”她看见孟子飞出来,已经跳着跑到他身边,她可只相信他的话来着。

齐星抢着道:“那是自然。到了你手里的银子还能吐出来不成?这可是本太子赏你的。好好乐吧!”

悠心的笑容瞬间没了,她恋恋不舍的看了看银子,心疼万分的猛的送还到他手上,别过头去嘟着嘴。

“怎么了?嫌少?”齐星不解的问。

悠心背着他狠狠的摇了摇头。

初步估计,最少有三千两,她怎么会嫌少?

“真是稀奇了。还有送银子给你,你不要的?你是不是沈悠心啊?”孙启眼睛不疼了,也参合进来问,不过那只眼还红的像兔子似的。

悠心慢慢的转过身,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孟子飞,低着头小声道:“相公,回家吧!”

孟子飞突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

无奈的笑了一声,一手揽住她的肩道:“收了吧!皇上赏的。”话音刚落,怀里已经空了,人已经冲到齐星身前将银子又抱了回来。

看着她抱着银子往回走的样子,孟子飞想,这算不算‘遵守承诺’?

不让她拿齐星的银子,她倒是一点儿也没忘。

☆、究竟是谁骗了谁5

“太子,人我带回家了。麻烦你回宫向皇上复命。”孟子飞握拳一礼,牵了他的马跟上了悠心的步子。

孙启看看齐星,又看了看孟子飞,好像联想到了一点什么。他暗自偷笑了一下,心想,孟子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了。这男人啊,一旦学会吃醋了,也不管那是不是飞醋,反正直接喝了就对了。

他本来还想去孟子飞那儿蹭顿午膳,可一想红枣的事还瞒着沈悠心的,一会儿回去她就该发现了。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他还是不去凑这个热闹的比较好。

要是简单,孟子飞也不会一直都黑着一张脸了。

齐星还没缓过神来,指着孟子飞的身影对孙启道:“他怎么这样子?有了媳妇忘了兄弟。重色轻友的太明显了吧!我们这些天,为他辛苦为他忙的,他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这笔帐,本太子记下了。”

孙启忙的弯下腰做着揖,“臣必当护送太子殿下安全回宫。”

“你也好不到哪去。”齐星一拂袖子,佯装生气的转身上马。

孙启笑了笑,也翻身上马跟了上去。

陈叔早接到孟子飞事先传回来的消息,领着府中所有的人在大门口的院子里候着。

悠心一进门,就见他们跪在两边,请着安。

“陈叔,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一把老骨头的别给跪坏了。”她笑嘻嘻的伸手拉起他,又让其他人都起来。

“夫人,快,跨了这火盆。什么倒霉的事都会过去的。”悠心刚准备往里走,陈叔拦了她指了指正中央烧的正旺的火盆。

“真的?早说有这事,天天跨火盆,我都倒霉了这么多年了。”她一听,立刻乖乖的绕回去,郑重其事的跨过火盆。

陈叔立刻眉开眼笑,一副大石头落地的样子。

“还有没有别的?统统用上。”悠心问。

“有,已经烧好了洗澡水。夫人赶紧去洗干净身上的晦气。”陈叔忙道,又转身叫来两个丫头,“你们伺候夫人沐浴。记得,手脚轻一点,夫人身上还有伤。”他心疼的看了看悠心脸上的疤痕。也不知道这疤去的掉是去不掉。多好看的一张脸,可别因此变得难看了。

“不用她们。红枣。。。红枣呢?”悠心唤了一声,扫了一眼,却发现没有看见红枣的影子,“这丫头也太不像话了吧?一点都不关心我。我自己去找她。”

说完,她已经往后院里跑了,陈叔忧心的看向孟子飞,诺诺的问:“将军,这。。。怎么办?”

孟子飞深吸了一口气,看上刚才的两个丫头道:“你们先去伺候夫人沐浴更衣。她若问,你们就说不知道。一会儿我来跟她说。”

“是。”

“红枣,红枣?”悠心推开自己的房门,习惯性的朝门后找。第一次发现,闯祸的红枣没有躲在那儿等着自己来抓。“不在?还会换新地方躲了?”

她自语道,又跑去她的屋子,推了门,依旧没有看见人。

☆、究竟是谁骗了谁6

她一转身,被刚刚的那两个丫头堵在了门口。

“夫人,红枣姐姐现在不在。先让奴婢们伺候夫人沐浴更衣可好?”

“不在?有什么事是比我从大牢里放出来更重要的事吗?她竟然敢不在。看我一会儿不好好蹂躏死她。”悠心捏了捏拳头,不满的跟着那两个丫头去沐浴。

等她洗完了澡,填饱了肚子,又将皇上赏她的那些银子数了不知道几遍之后,她还是没有看到红枣的影子。

什么心情也没有了。

一种很不祥很不祥的感觉慢慢的侵蚀了她的脑子。

“来人。”她唤了一声。

还是刚刚伺候她的丫头进来的,“夫人有什么吩咐?”

“红枣还没回来吗?”她问,莫名的有些烦躁不安。

“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她猛的站了起来,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你刚刚不是说红枣只是‘现在’不在府中的吗?这都过去多久了,你突然说不知道?你糊弄谁呢你?”

丫头就势跪了下来,带着哭意道:“夫人请息怒,奴婢真的是不知道。”

“你不知道,总有人知道的吧?谁知道你去把谁给我带过来。”悠心的声音很大,她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连心都跟着抖了起来。她不想再听到一句‘不知道’,她要红枣现在,立刻马上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从没看过悠心发这么大脾气的丫头,已经吓傻了,结结巴巴的道:“将,将军。。。”

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阵风从自己脸上吹了过去。

悠心已经冲去了书房。

“孟子飞,红枣呢?你不是说红枣早就回来了吗?为什么我到现在都没有看见她?”她人还没进屋,就已经问了起来。

孟子飞放下了手里的书,其实他一直在等着她来问,本来已经想好先告诉她,却一直犹豫的走不出书房的门。

他静静的抬眼,看得出站在他面前的人已经焦急不安。她不是真的没心没肺,她只是会自欺欺人,认为什么事都没有,一切都会是她想的那样。

可是时间终是会让所有真相都浮出水面。

自欺欺人,也终是骗不了自己多久。

他的沉默不语,渐渐的让她觉得恐惧。她的眼里,慢慢的蒙上了一层雾气。

“人呢?”她问,声音突然变得哽咽。

他垂下眸子,淡淡的道:“红枣是榕树国的细作。”

“不可能。她和我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她怎么可能是细作?她只是一个犯了错会躲在门后面的小丫头,她不是细作。”悠心吼着,好像声音大,就更能理直气壮似的。“她人呢?就算她是,我也要她亲口告诉我。人呢?”

“我第一次去宗仁堂的时候,她的尸首就被发现了。她是自杀,背上有榕树国的图腾。这些都骗不了人。仵作已经检查过,她是死在你们去旗云渡口的第二天。”他道。

“就是说,我被抓进宗仁堂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她明明是回来搬救兵的,我还没死呢,她自杀做什么?孟子飞,你不要骗我,是不是皇上把她抓起来了,是不是齐朱候也要对她用刑?”

☆、究竟是谁骗了谁7

“心儿,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孟子飞看她强忍着不让眼中的泪落下,好像她不哭,红枣就没有死似的。

“好,你说。我听着。”她静静的看着他,可眼里透着狠意,好像只要他在说一句红枣是细作的话,她就会上来撕了他一样。

而事实上,她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孟子飞刚说‘她那天是故意骗你去旗云渡口’。悠心便道:“那是我见财起意,我贪心,她没有骗我。若是我不对那些黄金动歪心思,谁也骗不了我。”

孟子飞又道:“她是榕树国的细作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她背上的黑鸟图腾就是最好的证明。”

悠心便也道:“我和她一起长大,她身上有没有什么破鸟图腾我会不知道?你们就是栽赃陷害,也要找个好点的理由。这根本不可能。”

“心儿,你闭嘴。听我说完。”

“我不闭嘴。”悠心吼完,看见他转身立刻知道他要做什么,捂着眼睛道:“你不要给我银子,再多的银子我也不闭嘴。你说,你继续说啊!”

孟子飞挫败的转身又看着她,“好,红枣那日带着你去旗云渡口,她居心为何,已经死无对证。可是孙丞相已经在皇上面前替她说过了话,查过她的身世,知道她并非榕树国的人,她和你去旗云渡口,很大的可能是为了阻止那帮杀手将黄金运出天星城。虽然,结果并非如她所想。可不能说她不是功臣。皇上已经下旨厚葬红枣,她怎么会死,已经谁也不知道了。”

他看着泪从悠心的指缝间滑落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哭。

生命垂危的时候,她没有落过泪。

被火快要烧死时,也没有看见她哭。

被关在宗仁堂,被齐朱候打的遍体鳞伤,她依旧笑的那么灿烂。

可是红枣的死,却让他第一次看见了她的泪。

他不忍,伸出手壁,想借她一个可以畅快落泪的胸膛,可却被她毫不领情的推了开。

“孟子飞,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好心的去宗仁堂里看我。之后又不嫌麻烦的天天的给我上药。你是愧疚吗?”她放下手,竟冷冷的直视着他,“你去宗仁堂,就是为了套我的话对不对?你们怎么会怀疑到红枣的身上?你还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告诉我,红枣早就回来了家。皇上的计划被破坏了,你们需要找一个人来对这件事负责。所以就选中了红枣是不是?她根本不是细作,她根本没有黑鸟图腾。你为什么要说谎?她死了,你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她的身上对不对?连这么蹩脚的借口都想的出来。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卑鄙。我根本不相信她会自杀。她根本就没有那个胆子。是你们杀了她对不对?如果我的命,我的自由,是拿红枣的命换回来的。我宁愿一辈子都不出来。她从来就不欠我什么。我不需要她这么做。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今天更完)

☆、究竟是谁骗了谁8

他早知道这一场控诉迟早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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