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4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太后在,来日方长,她会有让她为今天的不敬付出代价的那一天的。
屋里一下子又恢复了清静。秦爷还跪在原地动也不动。
悠心看看他,对随风道:“你也出去。”
“郡主,王上。。。”
“我不需要知道你的王上交代过什么。出去。”悠心喝了一声。
☆、谁比谁狠8
随风离去,秦爷依旧未动。
悠心奇怪的走上前笑着问:“秦爷,这以前我没少跪你,可你也不用想这一次就跪还给我的吧!起来吧!都没外人了,你做戏给谁看呢!”
她说着随手要拉他,却感觉手心一片湿腻,秦爷也因为她的拉扯闷哼了一声。
她这才感觉不对,忙的蹲下看他脸色苍白,额头布满了冷汗,身子也微微的颤抖着。
她如此之近的看着他,才发觉他的衣服上的颜色不对。
他是一身黑衫,远看才没能感觉异样,可近了,却能看见那黑色的衣衫中隐隐的透着暗红。似是被血迹浸染过一般。
悠心心一凉,再看自己的手。
她只是拉了他一下,手心里已经满是血迹。
“你。。。浑身都是血?”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血已经浸湿了衣衫,剩下的她都不敢去想。
秦爷抬头勉强的一笑,只是一笑又牵动了身上的伤,让他的笑比哭还要难看。
“没事。”他说完,本来绿豆大的眼睛突然睁大,半张着嘴,说不出是恐惧还是其他的情绪。
悠心顾不上去猜他这么狰狞的表情是为了什么,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他起来,扶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又赶紧的替他倒了杯水。
她做这些的时候,秦爷没有什么反应,依旧瞪着眼看着她。久久的不能回过神来。
“别看了,我让你来就是问你这件事的。你再这么死盯着我看,我会以为自己真是鬼了。”悠心没好气的将杯子塞进他手里。
其实她已经猜到了一些,叫秦爷来便是要问这事。在这儿,她除了秦爷谁都不相信,也谁都不能相信。
可秦爷的样子,明显是刚受过酷刑,她后怕的想,如果自己没有威胁随风要找他来,会不会就再也见不到了。
秦爷收回目光,眉头紧蹙,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难道?”他自语着什么悠心没听见,就听见这两个字。
“现在的我,是不是和娘更像了?”她问。
秦爷面色凝重的点了一下头,“韩夜带我来这里叫你郡主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妙了。心儿,你现在的这身打扮,就是你娘的模样。你娘在榕树国的时候,并不是住在宫内,可这个烟波阁就是为你娘空着的。她曾经也就是紫烟郡主。若不是我知道是你,乍一看,真会以为是你娘活过来了。为什么?王上为什么要你这个样子?”
心中的猜想得到了秦爷的证实,悠心一拍桌案恼道:“我就知道是这样。你还没想明白吗?木容那个变态,想要带回来的根本就不是我,是我娘。他想要的是这个躯壳,根本就不是我沈悠心。难怪我伤害自己的时候,他那么心疼。可对我却是那般的狠。他是心疼我破坏了这个躯壳而已。”
说着,她有些哭笑不得,“他喜欢的人是我。。。我娘?这。。。这怎么可能啊?”
秦爷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想起了什么。
“也不是不可能。”
☆、谁比谁狠9
“你娘自小在先王身边长大。虽说年长王上几岁,可也算是青梅竹马。我知道你娘对王上绝不半点男女之情的。可王上,我本没发觉。可现在细想,发现倒是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先王驾崩之后,我原以为你们姐妹可以被人淡忘。毕竟紫烟是先王费尽心力的棋子,先王咽不下这口气,一直不肯放过你们沈家,我能理解。可是王上登基之后,在我发现公孙蛊就是王上的部下之后,我就有些想不明白了。为什么王上也会执着与此事。他亲自到了天星城,接近你,我就感觉不妙了。除了这个可能,我再找不到第二个理由来解释王上所有怪异的行为。”
虽然是想明白了,可秦爷却没有感觉到一点的轻松。
对悠心,这还是不公平。
要她来做她,娘的替身,这多么的讽刺,又是多么的荒诞。
只怕王上对紫烟的情根,深的不是他能想象的。
放弃天星城所有的一切,对榕树国是多么大的损失,以此来换一个悠心,不,是一个相似的躯壳。
这岂是一个天子该去做的事?
他又是猛的一惊。
刚刚,他才挨过了钉板,这样的惩罚对他来说已经是轻的了,随风传过话,王上便让他前来。恐怕不是悠心的威胁起了作用,而是王上就是要他来告诉悠心这一切。
他要的不是悠心,是紫烟。
他已经不想再继续的装下去,所以要他来证实这一切,让悠心明白,她只是一个替代品,她在这里,就是安安静静的做一回她的娘亲。
可同时,他又稍稍的安了一些心。
“心儿,如果真是这样,至少。。。王上他暂时不会与你怎么样。”他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悠心与他和自己的女儿没什么区别,要他说这些男女之间的事,他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好在悠心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姑娘家了,她稍稍一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了然的点点头,比他要自然的多。
她不尴尬,秦爷说起话来也顺畅了一些。
“你没见过你,娘在榕树国的样子。她虽美,却永远都给人一种高不可攀不可染指的感觉。自她离开榕树国之后,王上应该再没有机会见过她。所以对她的印象一定还停留在他小时候。你记住,如果他有心,你千万别撒泼哭闹,那不是你,娘会做的事。也千万别在和船上似的伤害自己。那样的招数对王上根本就没有用。”他想了一想,“你只要跟一个人学就够了。”
“谁?”
“你国色天香坊的头牌姑娘,红绸。”
悠心好像懂他说的意思了。她又有些不正经的斜眼看着他道:“秦爷日理万机的,怎么对我的姑娘都那么了解啊?”
秦爷咳了一声,忍住胸口的气血翻腾,没好气的道:“你的事,我哪一件是没放在心上的。”
“我可记得,你说不认识我来着。”悠心还为那晚的事有些耿耿于怀。
“无二跟了我这么多年,你让我怎么办?把他交出来?你能放过他,孟子飞还能放过他不成?”
☆、谁比谁狠10
毫无预兆的提起他的名字,悠心就会觉得痛。
她慢慢的抱住自己的膝盖,蜷缩在椅子上。
她很少这样,因为她很少的感到无助,和疯狂的想念一个人。
她头埋在自己的膝盖上,说话也是闷闷的,“秦爷,你说我还能见到他吗?”
“傻丫头,王上难惹,孟子飞难道就是一个任人欺负的主吗?女人都被人带走了,他会置之不理?若他是那样的人,就不配叫孟子飞。”秦爷不是安慰她,他也和悠心一样的肯定,那个人一定会来的。
他们回来的一路,没有遇到任何的追兵,畅通无阻。
看似很顺利。
可谁都知道,狂风暴雨的不可怕,偏就是这样不是时候出现的风平浪静才是最可怕的。
孟子飞的不追,比追更可怕。
按兵不动,那需要多大的忍性和毅力。
除非他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悠心,否则,不用过多久,榕树国的军队就会再和这个头号大敌碰面的。
秦爷不是一个死忠的人,他的那颗忠心,早被他的主子践踏的体无完肤。
站在一个旁观者的立场,他更欣赏孟子飞的作风胜过王上。
王上够冷酷,无情,可却在不该冲动的时候冲动。他带走了悠心,留下的却是可以预见的隐患。他甚至轻视像孟子飞这样的敌人。
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一个早已不在这世上的女人。
这样的人,可以算个情种。却不足以成为他们的王上。他的自负,早晚会付出代价。
而孟子飞。
那样一个功高盖主的将军,锋芒如此之胜,却可以依旧得到皇帝的信任。
这本就是一个很难两全之事。
但凡江山稳定,功高之人必会引起猜忌。
可他却能独善其身。这让秦爷不得不去佩服。
这么大的羞辱摆在面前,他却能按兵不动,这样危险的人,王上却去挑衅他的底线。
秦爷知道,一旦孟子飞有动静了,他就一定会带走悠心。也许。。。还会有更多意想不到的事等着他们。
榕树国从来就不该和龙毅国去抗衡。他们的小打小闹,从来就没有动摇龙毅国半分。损失最大的还是他们自己。
他们的杀手再厉害又能如何,他们在龙毅国遍布眼线又当如何?
他们的尽心尽力,最后换来的又有几个得到了好的下场?
他虽是为了一己之私而潜入天星城为王上办事,可大半辈子也是忠心耿耿。最后,不过因为悠心一个,失去所有,回到榕树国遭受王上的惩罚。
公孙蛊一把年纪,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龙毅国里卖命,最后不也是不得善终。
如此王上,如此规矩。岂可取代龙毅国。
还好,他不是忠国之人,不会觉得天要灭国而感到悲哀。
他用了大半辈子报了仇,报了恩,守护了他要守护的人,足矣。
只要悠心可以回去,只要悠然可以过回平静的生活,他死不足惜了。
“秦爷,木容是不是想要你的命?”悠心知道现在不是去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她早晚会回去他的身边,可在这早晚之前,她一定要有命回去才行。
☆、谁比谁狠11
秦爷轻轻一笑,“放心,这点伤我还能忍的住。王上即便想杀我,也不是现在。还好,我早就学会不去相信任何人。这些年我人虽在天星城,可在这儿,也没少安排我的人。不分解我的势力,王上不敢轻易动我。”
“好。现在在这里我只能相信你。秦爷,你好好活着。撑到和我一起回去天星城。到那儿,您还是老大,不用受这番苦。”悠心像是在用这番话来说服自己似的,一边说还一边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秦爷只笑笑,“那我先离开了,我不能随时随地的进宫,你也不会再像天星城似的到处跑。一个笼子关住的是我们两个人。即便在一个城池里,也是天涯海角的待着。王上是一个自负的人,他不会因为我而忌讳任何事。在这里一切都得靠你自己。王后和太后你都已经见过,不管是新仇旧恨,她们都不会让你的日子好过。你事事小心,这里的人除了王上,你谁也不能信。王上虽对你有企图,但绝不会要你的命。记住了。”
其实他的担心又岂是这几句话能够说清楚的。
可是能再见到,已经是意外之事,今后的一切都只能看悠心自己的造化,他,真的无能为力了。
“你放心,今后的日子谁不好过还说不定呢!留着你的老命,等我的好消息。”悠心扶他站起,小心又小心,天已寒,他身上的血渍已经干涸,虽不会再让她的手上沾着血,可还是可以闻见那浓浓的血腥味。
秦爷的脚步有些虚,底子再好,也是有了年纪的人。
悠心扶着门框一直看他走出院子,才慢慢的回身。
她证实了心中的猜想,听了秦爷的那一番话,不后悔来这儿走一趟。
他说新仇旧恨。
有新仇旧恨的又何止是太后和王后,她也有。
既然谁都没打算让谁好过,那就各凭本事。
悠心不知道,木容放弃天星城的一切,带回了她,引起的不仅是太后与王后的不满,朝堂上的朝臣也是口径一致的反对。
更有几朝老臣,竟在朝堂上直声训斥,言是百年基业,将毁在他的手上。
悠心不重要,可重要的是秦爷曾在天星城的势力。
他们刚回来,天星城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
孙启的动作很快,短短一月的时间就已经连毁了几个大的盘点。加上留在龙毅国的细作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沈悠然在根本就不费一兵一卒。
秦爷的几十年,加上之前的人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切就这么毁了。
这么大的动静和损失,如人人都能像木容一样淡然,那就不正常了。
这一切的怨气,自然就落在了悠心的头上。
那些朝臣可不管她是谁,她娘是谁。他们只知道,王上就是因为这样的一个女人,置国家的根本不顾,红颜祸水。不拿她出气还能拿谁?
一时间,不管是后宫内,还是朝堂上,所有的人,明里暗里,全是要悠心以死谢罪,以慰祖宗在天之灵。
☆、谁比谁狠12
悠心更加不知道,木容对这些进言全都不予理睬,甚至当众斩杀了那位带头要他处死悠心的老臣。
齐星拿着父皇给他的密函,大笑着走进太子宫里。
孟子飞和孙启接到他的信,早就在这儿等着他了。
“子飞,我现在真是信了一句古话。”他人还没进屋,就已经扬声嚷嚷道。
孙启好奇的走过去迎他,孟子飞还坐在圆桌边喝着茶,好像一点也不关心他要说什么似的。
“唉,好歹也是你那个在逃夫人的消息,你给点表情好不好?”齐星佯怒的瞪着他,虽这么说却已经将密函扔到了他面前。
“还没说,你信了什么话呢?”孙启问。
“红颜祸水啊!原先只知道,悠心那丫头能时不时的将咱们的孟将军气的跳脚。没想到,她人一到榕树国,就已经激起了千层浪。亏咱们还一直将慕容寒作为对手,没想到为了一个悠心,他竟然能如此残暴。密函传来时,他已经杀了两名□□重臣。只因为他们进言要杀了悠心这个祸水。现在因为一个悠心,榕树国已经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他下一个要杀的人是谁。悠心的存在,倒是像了妲己之流。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一直没说话的孟子飞突然问。
齐星吓了一跳,忙的道:“你别误会。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拿女人做牺牲的事也不是我们龙毅国会做的事。我只是有感而发而已。没想到慕容寒如此冷血之人,也有为女人乱了方寸的一天罢了。”
“这是个好消息,却也不是个好消息。”孙启欲言又止,很担心的看了看孟子飞。
齐星不明,推了一下他,“你怎么跟父皇说的一样?”
孙启轻轻的摇了一下头,示意他不要再问。
“皇上可有说,何时可出兵?”孟子飞问。
“这得看孙启的动作了。原本国库因为赈灾,冒然攻打榕树国还有后顾之忧。这一个月来,孙启所破榕树国的地盘,倒是收获不少。真没想到,他们竟然在我们的地盘上捞了这么多的钱。父皇已经是很气了,这些是没有运走的,若要让他们全数运回去,那还得了?就算没有悠心的事,父皇也绝不会再姑息养奸。这仗是一定要打的。可是各地供奉的粮草还在路上。如何也得等粮草到位了,才可以出兵。”
“我等不了了。”孟子飞的目光直直的定在密函上。
慕容寒的动作越大,越是证明,对悠心,他志在必得。
刚刚孙启的话也是这个意思。
慕容寒太疯,越是疯,越代表他的决心。
“可是等不了也得等,父皇也急,但没有万全准备,他是不会让你带兵出征的。”齐星道,这些事也不该是他来提醒他的,孟子飞带兵打仗的经验可远比他来得多。
孟子飞沉默片刻,再抬头直看着孙启。
多年的默契,无需言语,孙启便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想要做什么。
他重重的一点头。
☆、谁比谁狠13
“郡主,用膳。”随风冷冰冰的道。
悠心在桌边坐下,拿了筷子夹起这个,又夹起那个。最后将筷子放下,道:“你先吃。”
话说被毒死可是最冤枉的。
悠心早已经饿的不行,可面对一桌子的膳食,却是一点也没有口味。
随风冷哼了一声,却没有异议的拿起筷子,刚夹了一筷子菜,就听见门外有人道:“本王替你试。”
慕容寒在桌边坐下,随风立刻跪下道:“王上,还是奴婢来。”
“本王知道你百毒不侵,可是本王怕郡主不信你。只有本王在她之前吃的这些菜,她才会信。是吗?”慕容寒笑着问。
悠心笑眯着眼,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她只是心底很满意,刚刚木容看向她时失神的一瞬间。
秦爷果然是老狐狸,看透人心的本事也不是盖的。
只那一失神,悠心便知道,今晚会没事的。
慕容寒莫名的感到紧张,悠心刚才那似笑非笑的摸样,好似真的是她回来了一样。
他什么也不怕,什么也无畏。只有面对‘她’的时候,就会紧张。
“那是本皇子的东,西,谁准你动的?”从小便被寄养在华光寺的慕容寒,六岁那年才被父王接回到宫里。也是那一年,他的母妃病死在了华光寺另一个山头的华月庵里。
他还没有出生,他的母妃就因为不惯宫里的明争暗斗,又因为王后的欺压,郁郁寡欢之余,又因为王后的陷害失去了父王的宠爱,请求去到华月庵里为国祈福。
那时,母妃已经怀有身孕,可父王依旧恩准。这更让母妃心如死灰。
原本以为,还有龙子可以挽回父王的心,却不想父王丝毫不在乎他们母子。
他甚至怀疑过,母妃为何会有了他。
他出生之后,就是一个被人遗忘的皇子。
母妃担心庵里都是姑子,会让他性情跟着柔和,便将他送到了华光寺里。
只是一个山头之隔,他却很少能够见到母妃。
和母妃之间的分离,华光寺里清苦的日子,都成为他记恨父王的理由。
要回来,是他的目标。他虽小,可是这些却根深蒂固的在他脑子里滋长。
那年,他更是在难得见到母妃的日子里告诉了她。
他知道,自己能够被接回宫,是母妃的死换来的。
所以,他从回来就只有一个目标,取代父王,成为父王江山的主人,为他这么多年受的委屈,为母妃这么多年受的委屈讨回一个公道。
他拼命的讨好父王,眼前这个女人拿来折纸鹤的纸张便是父王昨日给他们这些皇子的作业。他熬了一夜的成果,岂是谁都能拿来玩耍的。
他的话吼完,坐在桌上的女子微微抬起了头。
那轻蔑的一撇,却让他的心莫名的慌乱。“你是谁?”他问,丝毫也没了刚才的怒气。
“这是你写的?一堆垃圾,还好意思冲我吼?”少女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又是一笑,极尽嘲讽。
“你懂什么?还给我。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我的屋子。”被她讥笑,让他格外的恼。他冲上前欲夺回他的作业,她却轻轻的一扬手,欺负他那时还小,够不着。
☆、谁比谁狠14
“我不懂?”少女含笑着挑起了如天上弯月一般的柳眉,“我是不懂。可我就是稍稍看懂了那么一丁点。六皇子,别说我没有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