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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丫头向前冲(八星报喜之四)-第8章

小说: 丫头向前冲(八星报喜之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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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给你。”

    “可是……”

    “你过来。”沈忱招招手。

    晓绿慢吞吞地转过身,慢吞吞地走到他面前。其实,她很想说,她始终没有办法融入另一个女孩的故事中,就像她,是谢慕澄,就只是谢慕澄,就算偷穿了麦晓绿的皮囊,骨子里,她仍然是谢慕澄。即便她再想成为麦晓绿,熟悉她的人应该还是能看出来,她们是不同的,不同的两个人。

    所以,她也无法以谢慕澄的心去演绎水玲珑的故事。

    “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啊?”晓绿完全没有料到他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一时间愣在那里,热气却不受控制地蹿上了脸颊,火辣辣的。

    她陡然窘迫的样子让他大乐,“我知道的,他是不是叫做骆君豪?”那几乎已经算是公开的秘密了吧?

    可是,为何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竟有些不是滋味?!

    “不是的!不是他!”晓绿几乎是冲口而出。

    因为说得太快太急,两个人同时一愣,都感觉有些尴尬。

    “不是的……他叫邢风。”说到这里,晓绿下意识地皱了下眉,“不,也不是。”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叫做——聂行风。”

    原本不想说的,她从来不肯承认,她的邢风是挂在官府最高悬赏榜单上的贼匪之首。可是,当她真的说了出来,却又觉得其实要面对也不是那么困难。

    就像,她一直面对着沈忱,却依然可以很清楚地分辨出,他是沈忱而不是邢风一样。

    “邢风?聂行风?”沈忱有些绕口地重复了一遍。

    晓绿苦笑,“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叫做邢风,可是他死了之后,别人都告诉我,他其实叫做聂行风,是我们家的仇人。”

    “死了?”沈忱猛地想起,这个学期开学的第一天,晓绿见到他时,那样激动到颤抖的神情。她紧紧拉住他的手,喜极而泣,叫着“你没有死!你真的没有死!原来你没有死”!

    当时他只觉得无比荒谬,可是现在……

    他眯起眼睛看着她有些失神的双眼,眼圈微微有些发红,可神情已是隐忍平静。然而,却不知,在她那平静温雅的面容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心事?

    “你知道吗?我曾经以为你是他。”晓绿坐下来,双手抱住膝盖。她看他的时候,手臂伸直,身子便微微后倾,以一种斜睨的姿态轻飘飘地望着他。

    他知道,那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以轻藐的态度说着心中沉重的秘密。

    于是,他笑笑,伸指轻轻弹了弹粘在膝盖上的一片草叶,“我知道,就是因为你那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才奠定了你在我心中实力派的地位。”

    “实力派?”晓绿终于“扑哧”一笑,感觉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被这一笑,吹成齑粉。

    “会演戏的叫实力派,不会演戏外形讨喜的叫偶像派,又会演戏又漂亮的就叫巨星。”

    “那么……”晓绿的眼睛渐渐瞪大,“你的意思是说我长得不好看咯?”

    “咦?这句话你都听得懂?有进步,有进步。”

    晓绿抓起一棵枯枝丢过去,沈忱假装被砸到了头,痛得“嗷嗷”叫。

    她一时迟疑,辨不得真假,又想着自己的手劲大,到底是练过暗器的,摘叶飞花都能伤人,心下大急。可,待奔过去一看,还是上了当。

    正又羞又恼之际,却听得他忽然敛了笑,一本正经地说:“就是这样,像刚才那样,当我是你真正关心的人,当我是邢风,你看着我的时候,就像看着邢风,你说着水玲珑的台词就像是说给邢风听的,你再试试,找到感觉就对了。”



第八章 心的二分之一(1)
更新时间:2013…09…28 12:00:12  字数:3399

    把他当作邢风?

    把沈忱当作邢风?

    剧本演绎到最后,是严子安带着前世缘尽,今生失而复得的程蝶衣,奔驰在前往婚姻注册处的高速公路上,辗转两世的情缘即将在下一刻圆满。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突然从转角冲出来的重型卡车像一匹失控的野马,迎面碾了过来,两车相撞,严子安驾驶的“奔驰”,直接奔进了卡车的轮子下面。

    等警察和救护车赶到时,被车轮碾过的奔驰已经像是支离破碎的玩具,看得人胆战心惊。

    都以为车内的人没救了,可是,当救护人员把严子安和程蝶衣从压扁的车厢内拖出来时,竟意外地发现,这对双手紧握的恋人,只不过是被剧烈的撞击震得晕过去了。

    他们的外表甚至没有一丝伤痕。

    在场诸人,无不啧啧称奇。

    然而,却没有一个人能看见,在车与车紧密相连的残骸里,还有一个被挤压得变形的虚弱的影子,淡淡的,无形无质,像泼洒在天空中的一抹快速干涸的水渍。

    那是水玲珑,是凭着一股不甘不忿不舍不弃的意愿,滞留人间五百年的水鬼。

    她在最后的一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撞击的力量,保护了她的爱人,和爱人的爱人。

    原来,鬼也是会死去的。

    鬼也会流泪,会心痛,在灰飞烟灭的最后一刻,她的目光深情而绝望。或许也有欣慰,也有遗憾。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注定与他,情深,缘浅。

    是不是太认真?

    才未知擦肩是缘分?

    不到最后一刻,谁又能知道,谁是谁的主角?谁是谁的过客?谁和谁永远只能擦肩?

    虚幻的形体仍在一点一点流逝,可人们的脸上都是发现生命奇迹的惊喜。没有人在乎她,没有人看得见她的挣扎。

    只求一滴心痛不舍的眼泪吗?

    求不到了。

    她的身体如烟似雾,慢慢飘散,渐渐淡去……

    晴空万里,蔚然无云。

    严子安捧着痛得快要裂开的头挣扎着坐起,“快,救她,快救玲珑。”

    他仍然记得撞车的那一瞬间,她扑过来以身体承受撞击的样子。

    可是……

    虽然车祸现场一片狼藉,他却不曾见到水玲珑受伤痛苦的影子。

    对了,她是鬼呢,鬼又怎么会受伤?

    大概是这里人气太重,她早早躲起来了吧?

    严子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过头,望着安然无恙、慢慢睁开眼睛的程蝶衣,无声地笑了……

    晓绿扮演的水玲珑,在这个时候就会被绑好的绳子慢慢地拉上去,一直拉,拉出舞台。所以,当沈忱捧着快要裂开的头挣扎着坐起来时,只吐出了一个“快”字,然后便像是被仙女的魔法棒点中一般,维持着那个仰头望天的姿势,再也无法动弹。

    晓绿也没有动,她还沉浸在这个忧伤到落泪的结局里。

    水玲珑,一个等爱的女孩,五百年寂寞等待,等来的却是两世擦肩的缘分。

    她忧伤地看着沈忱,就像水玲珑忧伤而绝望地看着严子安。他说,就把他当作邢风吧。可是,他又怎能知道,她曾经多努力才将他和邢风区分开来,又要多大的决心,才能告诫自己不要把他当作邢风来看待?

    然而,这些决心和努力,在这一刻看来,却又是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她仍然还是希望,他就是邢风吧?

    即便不是邢风,也应该是邢风的转世吧?

    六道轮回,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

    可是,会不会她追寻两世的结果,也如水玲珑那般,永远都只是擦肩而过的错失?

    一股巨大的恐惧将她紧紧攫住,她忍不住轻颤,从心到手到整个身体,都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小心!”

    仙女的魔法棒失去效果,沈忱一跃而起,扑过来,堪堪接住了因颤抖而从半空跌落的麦晓绿。

    两个人一起滚落在柔软如毡的草地里。

    沈忱是一脸惊骇未定的神情,“你、你刚刚怎么上去的?”这里是树林不是舞台,应该没有绳子,有绳子也没有人站在树上拉。

    “轻功。”晓绿很自然地答。

    沈忱方才毫不犹豫地扑过来接住她,是不是代表他也关心她?

    “你会轻功?”只存在于武侠小说里面的轻功?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晓绿迟疑了一下,忽然站起来,警戒地四处看了看,然后走回来一脸神秘地看着他,“我不只是会轻功,还会隔空点穴。”

    沈忱一愣,“真的假的?不会是唬人的吧?”虽然是亲眼所见,可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晓绿压低声音,非常严肃认真地说:“不骗你,我是靖安王的女儿。”

    靖安王?

    沈忱看着近在咫尺的那一张脸,眉眼清秀,一双湛亮的眸子炯炯有神,清晰地倒映着他有些惊讶的神情。

    她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可是……靖安王的女儿?天晓得,靖安王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钢铁大王,股票大王,跳水女王,棋王,球王……还有美猴王!

    两个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半晌,沈忱撑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喂,靖安王是什么?武术教练?”

    晓绿瞪大了眼,脸上的表情极为精彩。半晌,有些挫败地垮下双肩。没想到,威名赫赫的靖安王到了现代,居然变成武术教练?!

    “就算是吧。”她用脚尖踢着一丛纠结的乱草。

    “轻功也是靖安王教的?”

    “嗯……”

    “那你再表演一次给我看看?”

    “我又不是江湖卖艺的。”

    “差不多,演舞台剧和卖艺差不多。”

    “不行。”

    “为什么不行?”

    “靖安王说不行。”

    “靖安王在哪里?”

    “在靖安王府。”

    “靖安王府在哪里?”

    “在金碧王国。”

    “金碧王国在哪里?”

    “在……”

    “你能不能再表演一次给我看看?”

    “……”

    一场秋雨一场凉。

    雨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来的,噼噼啪啪地打在屋檐上,打在院子里搭起的塑胶雨篷上,打在水泥地面上……给燠热的城市带来一丝凉爽的秋意。

    夜雨落桂花,淡黄色的花瓣纷纷扬扬散了一地,氤氲的香气淡淡地弥散于清润的水汽里。

    晓绿如往常一样,早早出门,踏着被雨水冲刷得光亮洁净的街道向沈忱家走去。

    其实,跟沈忱相处得久了,才发觉他并不像丁当所形容的那样阴险势力。的确,在老师和同学面前,他进退得体,礼貌含蓄,是老师嘴里不可多得的天之骄子,是学生眼中不可挑剔的完美榜样,更是女生心目中独一无二的温柔王子。

    走到哪里,他都是人群中的聚光点,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所有人羡慕的目光。

    然而,在私底下,他却又完全不是这样的。

    他冷淡疏离,潜藏在温和表象下的内里,是对周遭一切的漠视,甚至敌意,而这种漠视很容易被人误解为傲慢不可一世。

    但是,晓绿知道,他其实不是这样的。他也会笑呢。

    他其实也会关心人,也想帮助人,只是,在表达的方式上,他更倾向于沉默,或者“施舍”。

    晓绿抿唇,嘴角微微上扬成美好的弧度,噙了一朵不自知的微笑。

    想起昨天,他虽然极不情愿,却依然陪着她在青陌岛上游荡了一整天;想起他明明对她的表演极为不屑,却又忍不住眯着眼睛别扭地对她说,就把他当作邢风吧;想起他瞠目结舌地望着她定在空中的样子;想起他像个孩子似的缠着她表演轻功;想起他们忘掉了时间,然后,一起赛跑追赶末班船的样子……

    他们是在最后一刻赶上最后一班渡轮的。

    那个时候,她笑个不停,他喘个不停。为此,他没少被她奚落。可是,暗地里,她还是会在他未曾注意的时候,以掌心抵住他的背心,源源不断地将内力传送过去。

    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气弱之人。

    晓绿有些担心,不知道昨晚他回家之后,是否休息得好?今天还会不会脸白如纸?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第八章 心的二分之一(2)
更新时间:2013…09…28 12:00:12  字数:3295

    经过小区门口,她如往常一样,朝警卫室里打了个招呼。

    “哎,同学。”没想到,还是被警卫叔叔叫住了。

    她诧异地顿住脚步。现在,她天天早上来这里报到,应该没有人再拿她当贼了吧?

    “沈忱昨晚晕倒在门口了,现在还在医院里。”

    晕倒?

    晓绿用了两秒钟消化这个信息,然后猛地转身,一眨眼消失在警卫的视线里。

    “哎……”警卫揉了揉眼睛,大清早的,见鬼了?怎么跑那么快,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在哪家医院呢。

    念头刚转,忽然感觉身后有一股凉意,回头,见明明刚才还空无一人的警卫室,此刻多出一个人来。

    “啊?你刚刚不是跑出去了?”警卫拍着胸口。

    “对不起,我刚才忘了问是哪家医院。”晓绿有些腼腆地抿了抿唇。

    沈忱在医院的病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已透亮。窗外,梧桐树被雨水冲刷得青翠晶莹,豪雨涤尽烟尘,连空中都带着一股沁凉的气息。

    沈忱闭上眼睛,将左手轻轻放到心脏的位置,几不可见地逸出一声叹息。

    房门“喀”的一声被推开了,有脚步声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他霍然睁开眼睛。

    “你醒了!”惊喜的声音。

    “是你。”眸色一暗。

    “不是我还会有谁?”蒋雪乔撇撇嘴,“你上次说了让我不要告诉你妈妈,我没打电话。”

    “谢谢你。”他由衷地道谢。

    想起刚才心头莫名泛起的那一抹身影,不由得自嘲地牵了牵唇角。

    这是医院,又不是家里,麦晓绿怎么会来这里?

    他真是昏头了。

    “你不用谢我,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蒋雪乔顺了顺耳边的发丝,慢条斯理地看着病床上的沈忱,她嘴里虽然说着道歉的话语,可脸上的神情却无一丝歉意,甚至,还带着一抹促狭的神色。

    “你又想说什么?”沈忱实在太了解她的这种表情了。

    “本来不应该怪我的啊,我是一番好意,不想让你躺在家里发霉,才想办法让你去青陌岛游玩的,我哪里知道那里还未修建完成?”

    “既然是去游玩,为什么后来只有我和麦晓绿两个人?团里的其他成员呢?”她不提,他还忘了。

    沈忱沉下脸来,紧抿着双唇,两道斜飞的剑眉纠结在一起。他不笑的时候,眼眸里总是带着三分冷诮,宛若春冰。

    “好啦好啦。”蒋雪乔意识到情况不对,心中暗暗叫苦,后悔不迭,没事干吗捋虎须?本来还想借机嘲笑一下他竟与麦晓绿玩得忘记时间,导致后来疾速奔跑而引发旧疾,现在也只得作罢。

    她咳两声,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你放心休养吧,学校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住院费也顺便帮你缴了,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这当然不是我在向你赔罪。呃……那个……就这样吧,我先走了。我还要回去盯着他们排练呢。”蒋雪乔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那家伙看起来好像已经没事了,精神超好。

    不会从病床上跳起来逮她吧?

    沈忱当然不可能从病床上跳起来,但,君子动口不动手,武术练到最高境界,是摘叶飞花都能伤人于无形。

    “记得了,下次不可以设计你的未婚夫跟别的女生单独游玩,那样我会很伤‘心’,伤心就要动手术,动了手术就不能演男主角,就不能为了你伟大的事业而献身了。”沈忱抓起水果篮里的苹果,啃了一口,凉凉地说。

    不能演戏?

    那可不行!

    果然!蒋雪乔霍然定住脚步,回头,噔噔噔走到他面前,一脸谄媚的笑容,“知道了,你病还没好,苹果皮我帮你削。”

    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苹果,郁卒地拿起水果刀,削削削!

    沈忱则悠闲地将手臂枕在脑后,看起来心情大好。

    天刚放晴,朗日融融。

    金色的朝阳静静地穿过走廊,盈盈地照在病房门口那道纤细的身影之上。

    在那里,麦晓绿把自己隐在虚掩的房门之外,怔怔地立着。

    晓绿低头,默默地走出医院大门。

    阳光“哗啦”一下迎面砸了下来,耳边车声人声鼎沸。

    她依然低着头,无所觉般从车流人流之中穿过。病房里的那一幕是那样和谐优美,美丽的少女和英俊的少年,金色的阳光被窗外的梧桐树影滤成一道一道金线,落在他们的肩头、发上,宛如童话里梦幻般的绝美点缀。

    若是在往常,她一定会为这样的画面感动、欣慰,一定会走过去,祝福他们。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竟一点也没有高兴的感觉。

    她不是一直都在心里祝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吗?

    难道,她的心胸就那样狭窄,看不得别人幸福?不不不,她知道不是这样的,若那个人不是沈忱,若他不曾在昨天对她说“就把他当作是邢风吧”这样一句话,若她不曾为这句话动过心,她一定还是会真诚地祝贺他们,为他们而感到开心。

    可是现在,她心里那一点微小的私心,被狠狠地甩在地上,践踏成尘。

    她怎么能让他们在这个时候看到这样的自己呢?

    一个妄图想要劫掠他人的幸福,来填补自己内心的空虚的虚伪的自己!一个将他人的友谊扭曲变形的渺小的自己。一个……想要拼命挣脱过去,却又在现实里不断寻找过去的矛盾的自己。

    曾经有那么一刻,她真的真的以为,沈忱就是邢风了!可他,毕竟不是!毕竟不是!

    邢风!

    邢风!

    你到底去了哪里?

    故事里的水玲珑尚且能在寻觅五百年后,遇到转世的严子安,可是你的转世又在哪里?

    若你真的就是沈忱,那么,她是否也应如水玲珑那般,成全你,祝福你!

    直至自己,永远永远从你的视线里……消失……

    “你瞎了眼了?”突然,有人重重地撞了她一下,将她撞到了路边的护栏上。

    揉着被撞疼的胳膊,晓绿茫然地抬起头来。

    “呼——”一辆公车呼啸着从身后掠过,惊出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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