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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主公有难-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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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抱着脑袋往旁边一躲,我随着他的方向一转,登时僵在原地。
  如何是好啊……让赵将军看到我在打他儿子……
  闻人非站在赵将军身旁,姜惟站在闻人非身后,三个人以三种迥异的目光看着我。
  赵昀错愕,闻人非复杂,姜惟纠结。
  我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就在同一时刻,我手中折扇以坚定的姿态落在赵拓肩上,口中道:“赵大哥,我帮你捶肩……”
  对面三人眼角同时抽搐。
  赵昀干笑两声,说:“笑笑,你来了,怎么没让人通报一声。”
  我温顺道:“我是来找赵大哥的,你们在谈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没事没事,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吧?”
  “不了不了,我跟娘说了要回家吃饭。”
  闻人非这时方开口道:“你什么时候回家?”
  我眼巴巴看着他说:“现在。”
  闻人非道:“正好我也要回去,一起吧。”
  这一天坐两回他的马车,我委实有些过意不去也得坐了……
  赵拓叹了口气,揉了揉肩膀说:“笑笑妹妹真是越来越贤惠了,捶得我浑身舒畅像打通了任督二脉。”
  这个不学无术的蠢货,任督二脉在哪里他知道吗?在菊花那里!
  美大叔赵昀上下打量我两眼,露出一个眼熟的微笑,说出一句耳熟的话:“笑笑今年十六了吧。”
  一般来说,后面就跟着该谈婚论嫁了。
  我还没回答,闻人非就打断了他的话,向我伸出手来,说:“笑笑,过来。”
  这回我就屁颠屁颠过去了。
  闻人非侧过身对赵昀抱拳道:“如此,我们便先告辞了。”
  赵昀最后瞄了我一眼,才对闻人非笑道:“那么我就着手去准备了,你放心吧。”
  我仰头看闻人非,却只看到他的下巴,看不清他的表情。
  姜惟在闻人非背后扯我的袖子,我往回扯,怒瞪他。
  “再扯就断袖了!”我用口型对他说。
  结果我什么也没从赵拓口中问到,又绕回了闻人非眼皮底下。
  三个人坐在马车里,鼎足而立,闻人非居内侧,我和姜惟分坐左右。
  闻人非不语,姜惟却开口问道:“你与赵拓素来不和,怎么会去找他?”
  “我本来是去找你的。”我想也没想就说,这一说,反而麻烦了,他挑了下眉,微笑起来,问道:“找我又是做什么?”
  闻人非闭目养神,但显然耳朵没休息。
  “你们要北伐是不是?”我小心翼翼问道,“胜算几何?”
  姜惟笑道:“这世上无十成把握之事,但若无胜算,我们也不会北伐。”
  我绞着袖子说:“其实你不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吗……蜀都也挺不错的……”
  姜惟摇了摇头,“妇人之见。偏安一隅如何能叫好?天下本就是刘姓的天下,让人抢去岂有不夺回来的道理。更何况如今司马诏狼子野心,对曹氏政权势在必得,就算我们想偏安,他们也会不会放过西蜀。”
  “可是蜀中无大将了。”我烦恼地揪着袖子,“这样不是很难打吗?会死人的……”
  姜惟道:“这就不是你该烦恼的事了,好好呆在蜀都等我们捷报便是。”
  “唉……”我长叹一声,不想说话了。
  也是意料中的答案了,好不容易安定几年又要打仗。
  马车在姜惟家门口停下,姜惟向闻人非鞠躬而后离开,马车又继续往闻人府上而去。
  姜惟离开后,闻人非才睁开眼,静静看着我,片刻后问道:“你喜欢赵拓?”
  我正想说不是,又一想,反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闻人非道:“赵拓非良配。”
  我心下一沉,问道:“你对北伐无必胜的把握?赵将军会有生命危险吗?”
  闻人非轻轻摇头,“与北伐无关,只是赵拓为人流于轻浮,心智行事皆不成熟。”
  我笑道:“谁没年轻过啊,说不定他日后一鸣惊人呢。”
  闻人非淡淡道:“身在官宦之家,诸多不自由,不适合你。”
  我摸摸下巴,皱眉看他:“难道你也觉得我应该嫁东街米铺老板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给根黄瓜来个痛快
  闻人非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道:“或许也不错。”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又不是我爹,你管我!”
  闻人非道:“你若有需要帮衬之处,尽管开口。”
  这句倒还像人话。
  我说:“你害我少了一对镶金玉如意,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闻人非淡笑不语,别过脸去看向窗外,不过片刻已到了府前。
  直到我下车回到家,我都没弄清楚最初想要问的问题——你会不会死……
  我拐去拜我亲爹的灵位,上了三炷香,当是给他加餐了。
  我心里很愧疚,把另一个男人当爹,不知道我亲爹九泉之下会不会死不瞑目。
  “这也不能怪我,对不对?”我坐在亲爹灵位前,长长叹了口气,“谁让你死得那么早……”
  六岁啊……
  我对他都没什么记忆了,隐隐约约记得是个颇为和气的男人,也有一双温暖的手,脸孔五官却记不住了。他死的时候,刘背还没来西蜀,那时候正跟孙家那帮孙子打,战场上毒箭飞来飞去的,又不是主角中箭不死跳崖不死,他一个书生,莫名其妙就挂了,然后我们就成了孤儿寡母。
  据说他把我们托付给闻人非,我常说没见着闻人非待我怎么好,但如果不是因为他为了就近照顾我们,我们大概也住不到这么好的宅子,与他比邻而居。我在宫里跟刘阿斗胡来,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真正找我茬,偶尔做长辈样训斥我几句,我耍赖起来,他也无可奈何。
  好像也不能再怎么对我更好了,难道跟凤凤一样,趴他腿上让他爱抚?
  啧……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他要真是我爹那还真不错……”有个有权有势的老爹,在蜀都横着走,他要打仗我也可以死皮赖脸拉着他不让他去,现在我有什么立场呢……
  他要真死了还真就没人罩着我了。
  嗯……刘阿斗真不能算是个人。
  或许真该找个普通人嫁了,刘阿斗送给我的东西也够我舒舒服服活一辈子了。
  怀抱着这样一个信念,我在母亲的带领下去茶楼和那个谁相亲。
  我换上一身鹅黄色长裙,绾着蜀都时下最流行的少女发髻,淡扫蛾眉,轻抹胭脂,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觉得……虽然别扭,却也还算好看。
  “陆仁贾?”我摸摸下巴,微笑道,“你这个名字,倒是与陈国历史上一位副将相同。”
  对面这个男人,长得倒也算白净,不讨人厌,带着一副生意人的和气笑脸。听我这么说,他憨憨笑道:“这么荣幸?”
  “是啊,是明德年间的一个副将,在大司马大将军手下做事,他一辈子都只当他的副将。”我补充了一句,“但是他一生福禄寿三全,命数极好啊!”
  陆仁贾听了更是开心。“你的名字也很好听,我能不能叫你笑笑?”
  叫我笑笑的人太多了,也不多他一个。我点了点头。
  “司马笑!”背后忽地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回头看去,这不是那谁,三天两头往茶馆跑的对门管家的侄子的邻居?
  那人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陆仁贾一眼,惊叹道:“前两天还跟赵将军的儿子游玩,今天又换了一个,你真成啊?被抛弃了,还是脚踏两条船?”
  我捏着茶杯,太阳穴突突地跳。
  “你不知道真相别乱说好吗!我跟赵拓没一文钱关系!”
  “哟!还是过河拆桥呢!”那个嘴贱的路人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扬长而去。
  陆仁贾神色复杂地看着我:“那位是……”
  “路人甲。”我随口一答,看到对面那位脸色更复杂了,我忙改口道,“不是说你,我是说,他就一路过的,你别往心里去。”
  陆仁贾呵呵干笑两声,低头喝茶。
  我觉得,这事估计得黄了……
  主要也不是我的错,那媒婆对陆仁贾说我“知书达理,温柔贤惠,举止优雅,官宦人家,家底殷实,宜室宜家”。
  如果陆仁贾想娶那样的女子,我觉得自己勉强还是办不到。
  等那个路人一出场,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他对我的感觉估计就直接跌倒谷底了。我叹了口气,无所谓了,这个不成还有下个嘛。
  “陆兄,你们家生意似乎做得挺远,有去过洛阳吗?”
  这个话题他似乎感兴趣一点,眼睛一亮,滔滔不绝:“三年前去过一次,繁华富贵,远胜蜀都。”
  “比蜀都好吗?”
  他肯定地点头。
  哦……
  难怪他们都想北伐中原,那么大一块肥肉呢……
  我支着下巴想,其实我也挺想去洛阳看一看的。
  陆仁贾用了一个时辰向我描述洛阳如何美好,我意思意思地聆听了一番,偶尔说一句“是吗”“真好”,他便大受鼓舞地继续说下去。
  于是,我的印象分就这么被救回来了。
  离开茶馆的时候,他娇羞地说:“笑笑,你明天有空吗?”
  我说:“应该有吧。”
  “那我明天去你家接你。”他颇有计划性地说,“明天应该不会下雨,我们去城外踏青如何?”
  我意兴阑珊地说:“也可。”
  这人挺让人乏味的啊……
  回到家,母亲张口便问如何,我斟酌着给了个词:“还可以。”
  “还可以就不错了。”母亲说,“这孩子我看着踏实,实在。人家怎么看你?”
  我斟酌着又给了个词:“很好。”
  母亲笑骂了一句:“你就得意吧你!”
  我不得意……
  我进了屋,长嚎一声,然后四肢大张向床上躺去。
  “笑笑。”一双闪闪发亮的乌黑眼睛对着我笑,我这么倒着看,半晌才反应过来,慌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转过身正对他。
  “陛下……”我惊呆了,“你怎么来了?你怎么出宫的?太后知道吗?你来干什么?”
  “我跟太后说出宫来找叔父,有侍卫陪我出来,我从隔壁翻墙进来的。”
  听他这么说,我才发现他身上脸上确实都有尘土。
  早晚,被他害得没蛋也疼……
  我觉得这位陛下太神奇了。
  说傻不傻说不傻又傻,不能以常理揣度之。
  我让自己镇定下来,问:“所以陛下来做什么呢?”
  “我给你送东西来。”说着,从怀里掏出镶金玉如意。
  我愣愣接过玉如意,心想,果然不能以常理揣度之……我为之前埋怨他感到愧疚,他大概只是傻,没想到会给我带来什么麻烦,但是说到底还是会保护我的——至少会想保护我,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不客气地收起自己应得的东西,抹了抹眼角说:“陛下,你脸脏了,我打水给你擦脸。”
  他嗯了一声,坐在我的床板上东张西望。
  那张床还是第一次被雄性生物坐啊……
  我打了水来,浸湿了手绢,拧干给他擦脸。还真是民脂民膏养的白里透红,脸如满月啊……
  那手感好得让我忍不住想掐一把。
  “笑笑。”他仰头看着我说,“你今天穿得好奇怪。”
  其实这才是正常少女该有的装扮吧,平时我是穿着史官的官袍,他估计也没拿我当女人过。
  “陛下觉得好看吗?”我随口问了一句。
  他说:“好看,比母后好看。”
  我还真不想跟她比,毕竟我比她年轻多了……
  我把闻人非当爹,这头有人拿我当娘,果然是因果报应,屡试不爽。
  “陛下,你知道闻人非要出征北伐了吧。”
  刘阿斗点了点头,“他上过出师表了。”
  我是没什么兴趣看了,无非是他整日里跟刘阿斗说的话,说的听不进去,看的还能看进去吗?
  “陛下想去洛阳吗?”我问道。
  刘阿斗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都可以啊。”
  “陛下想收复中原吗?”
  “都可以啊。”他说。
  人家刘家皇帝都可以了,他们这些阿猫阿狗瞎忙什么呢……
  刘阿斗又说:“父皇是想收复中原的。不过父皇一开始也只是想让百姓安居乐业吧,现在百姓不是过得很好吗,收不收复中原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天下是你们刘家的啊,曹氏司马氏是乱臣贼子,抢了你们刘家的天下。”
  刘阿斗憨憨一笑:“可是这天下也是高祖从嬴家手里抢来的。谁有本事谁抢去,关姓曹姓刘什么事。”
  我愣了一下,讷讷道:“好像挺有道理的哦……”
  我被一个傻子忽悠了?
  “那你不这么跟闻人非说?”
  刘阿斗说:“我说了啊。”
  “他又怎么说?”
  “他说……”刘阿斗神色一正,模仿闻人非,悠悠一叹,“陛下,你还小……”
  我沉默了。
  “笑笑,你懂吗?”刘阿斗仰头望着我。
  “我……也还小……吧……”我谦虚地说。
  “是啊……”刘阿斗支着下巴,苦恼地说,“可是母后又说,我年纪不小了,该懂事了。”
  “太后说得对。”
  “然后她让几个宫女服侍我。”
  我淡定地说:“哦。”
  “她们还脱衣服。”
  我淡定地说:“哦。”
  “她们又脱我的衣服。”
  我淡定地说:“哦。”
  “我跑了,她们脱不着,嘿嘿!”
  我深呼吸一口气,觉得好悲哀……
  估计太后都躲在宫里抹眼泪。
  你说这江山就算夺回来又有什么用,皇帝都这样子,唉……
  我帮刘阿斗整理好衣衫说:“陛下,你该回宫了。”
  他凑上前来,鼻子在我胸前一嗅说:“笑笑,你身上味道真好闻。”
  要换其他人我肯定一巴掌过去,但是他是刘阿斗啊……这么天真无邪的,我只能欲哭无泪。
  我不能再让他翻墙过去了,趁着母亲在厨房,我把他偷偷从门口送了出去,几个侍卫目瞪口呆迎回圣驾。
  当天晚上吃过饭,宫里就传来太后懿旨,召我入宫。
  我心想死定了死定了,赶忙跑隔壁找闻人非求救,银剑哥哥说:“大人去了赵将军府上还没回来。”
  我红着眼睛说:“你帮我跟大人说一声,太后召我入宫,救人如救火啊银剑哥哥!”
  他神情肃然道:“我明白了!我立刻就去!”
  那边公公等得不耐烦了,催着我上马车。
  进了宫,我也没见着太后,直接被几个中老年宫女押着去了一个热气氤氲的地方,不出我所料,让我沐浴更衣。
  我只盼望着等多洗一会儿拖延时间,没想到她们动作那么快又那么粗暴,几乎磨下我一层皮。几个中年宫女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折磨我,仿佛我不是个人就是件耐磨耐操的衣服……这洗浴还是洗衣服啊!
  好不容易熬过了蜕皮的折磨,穿好衣服被推了出来,那老嬷嬷上下打量我两眼,笑道:“看不出来,皮肤倒是细腻光滑,腰身袅娜,胸大臀大好生养。”
  我听了简直想泪奔。
  另一个嬷嬷说了:“陛下对其他女人没兴趣,太后说了,让你教导陛下合欢之事,今夜若不见落红,明日落的就是你的人头了。”
  我是一个史官……
  我是有屎以来最悲剧的屎官!
  不知道司马千有没有服侍过武帝陛下,为什么我们史官拿着微薄的俸禄却要兼总管、侍卫之职,现在还要侍寝!
  我卖艺,不卖身的……
  而且……这也不是我单方面想怎样就怎样,刘阿斗他,根本就不懂!
  落红……
  落你七舅老爷啊!
  给根黄瓜痛快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你这么屌
  我像刚出炉的烤猪那样香喷喷地送进皇帝的寝宫。
  这个情节若在我的笔下,那自然是玉体横陈,春满乾坤,桃花初绽香含露,玉龙百战浅深出……
  但事实是,对象是,刘阿斗。
  那嬷嬷把我推进寝宫,最后威胁了我一句:“不落红,就落头!”
  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的威胁太有信心,她们竟然没有让我吃点助兴的春药,这种药在我笔下出现的次数仅少于嗯啊的次数。
  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几乎可以透视的蝉衣啊,有穿跟没穿似的。
  “诶?你是谁?”身后传来刘阿斗的声音,我硬着头皮,转过身去看他。
  刘阿斗沉默了片刻,用不怎么肯定的语气说:“笑笑?”
  我叹了口气,拜倒:“陛下。”
  他惊喜地上前来,“笑笑,母后放你进宫了吗?”他顿了下,又问道,“你怎么穿成这样?”
  我面不改色地说:“刚刚掉御花园的池子里了,所以找宫女借了套衣服来穿。”
  “是嘛。”刘阿斗一点也没有起疑,“可是你这么晚来宫里做什么呢?”
  我一本正经地说:“太后说,让微臣监督陛下读书。”
  “啊?”刘阿斗眨了眨眼,“看什么书?”
  我随口道:“就看诸子百家哪一家都好,陛下要学而不厌啊……”
  刘阿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转身回去找书了。我松了口气,抹了抹额上冷汗,这才觉得身上有点冷,穿得委实也太单薄了些。
  刘阿斗找来一本《孟子》,问我:“看这个成吗?”
  我连连点头:“成成成!我冷死了,借你被窝躺会儿。”
  他很随意地说:“好啊。”
  于是我和刘阿斗二人很纯洁地上了床,他在外头,我在里头。
  他盘坐在外边,我缩在被窝里,喟叹道:“龙床真是舒服,难怪那么多人想爬上来。”
  刘阿斗回头说:“笑笑家的床也很舒服。”
  难怪一只鸡都想爬上去……
  “陛下啊……”我斟酌着说,“明日若有人问你,‘司马笑可有服侍你’,你便说有,若问你‘舒服否,愉快否’,你便说‘甚好’。懂不懂?”
  他诚实道:“不懂。"
  我亦诚实道:“凭你的领悟力我很难跟你解释,你记住我说的话就好了,不然太后会砍我的头的。”
  我这么说,他不懂也懂了,神色凝重地点点头。
  刘阿斗这边对好了暗号,落红又该怎么办?
  下策,滴血。
  我问道:“陛下,你怕疼吗?”
  他憨憨笑道:“不怕。”
  我抚掌一笑,“如此甚好。”说着从被窝里爬出来,摸到桌上取了一把裁纸的刀来,比划了一下。
  无量寿佛,阿弥陀佛,我放皇帝的血,应该不会被雷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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