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只是你的护卫-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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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我逗你的。”白逸羽心里漫开层层苦涩,抬手揉揉萧玖璃的头。
萧玖璃只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他哪里不妥,讨好地眨眨眼睛,“小七,我们去屋顶坐坐吧,我白天睡多了,现在睡不着。”
“好。”
片刻之后,两人坐在了屋顶上。白逸羽将萧玖璃揽在怀里,一起抬头看着天上那半勾新月。
夜已深,周遭非常安静,两人轻声低语,呢喃之声和夏虫的歌唱融在一起。
“小七,六皇子想把二皇子救出皇家蜂苑。”
“我知道,不可能。”
“我也觉得这样做风险太大,但是他说二皇子待在里面,迟早会被人害死。如今二皇子武功尽失,筋脉俱断,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废除一身武功,最直接的方式是毁掉琵琶骨,父皇为何不选这种方式,你可想过?”
“你是说,皇上在给二皇子留后路?”萧玖璃福至心灵,眼里闪过一丝亮色。
“那夜在蜂苑我仔细看过了,守卫二皇兄的人几乎都是父皇的人,他们应该不会要他的命,因为父皇就没想过要他的命。毁其筋脉,却暗中给他留有丹药,这是要让他慢慢恢复,即使不能再有高深的武功,也还不至于成为废人。”白逸羽话里还是带了一丝醋意,“六皇兄是关心则乱,你别跟着瞎操心。”
“小七,皇上到底忌惮皇后和白明宣什么?明知道不是事实,还要赐死左妃和左尚书,将左府和谢府都悉数除了去,到底是什么让皇上作出如此违心的举动?他这么做,等于永远失去了二皇子,也伤了朝中那些忠臣的心,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
萧玖璃轻蹙了眉,这个问题想想就头疼,如果白伟琪真的受制于皇后一党,那白逸羽再怎么努力也没有用,还可能落得比白尚儒更凄惨的下场。
☆、203。第203章 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出差)
“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白逸羽的声音也很低,咋一看,两人就像普通的情丨人黏在一起说情丨话,没人能想到他们谈的竟是这样的内容。
“若说皇甫一族当年力挺父皇被立太子和继位,对父皇有恩,他们也不可能功高盖主,直接凌驾在父皇之上。我思前想后,能让父皇忌惮的,唯有两种可能,一是江山社稷,二是父皇的性命。皇后这些年,通过皇甫彦杰掌控的吏部大权,在朝中网络了徐沐等一大批臣子,虽然势力不弱,朝臣派系之斗却也都在父皇掌控之中,威胁不了月国江山。所以,我觉得,皇甫一族一定攥着一个惊天的秘密,关乎父皇的性命。”
“这……”萧玖璃戴着面具看不清表情,但眼里却全是震惊,呆滞片刻,摇摇头,“若是这样,皇上岂不是早就立白明宣为太子了?皇后他们何需等到现在,又何需将左家连根拔起,将二皇子害得这么惨?”
“他们要的是永绝后患。”白逸羽话音稍稍冷了些,“他们虽然掌控着父皇的生死,却也被父皇捏着命脉,相互妥协,谁也不能轻易对谁下手,毕竟,把父皇逼急了,父皇可以让位于皇叔,三贤王的美誉可不是凭空得来的,皇叔若是被立为君,大臣们不可能不拥护,那样一来,皇甫一族的算计岂不是都给他人做了嫁衣裳?”
“所以,他们用计将皇上在意的皇子一个个除去,每一次都弄得铁证如山,用群臣的呼声来给皇上施压,让皇上不得不妥协。而三贤王也被他们害得废掉了双腿,不再适合为君。”萧玖璃自然地将从前的事情串到了一起,“他们当年见皇上宠爱母妃,怕皇上早早立你为太子,所以设局除掉你们母子,而今,又设局除掉二皇子,这样,白明宣不但可以名正言顺地上位,还不用担心你们日后起反心。”
萧玖璃说到这里得出结论,“如此说来,既然皇上心里都明白,那他对二皇子的惩罚其实是在保护他?”
“那日在金銮殿,左尚书一脸慷慨赴死、绝无遗憾的表情,二皇兄虽然悲痛,却也是一副认命的表情,这看似符合他温润的性格,其实也有很多讲不通的地方。二皇兄孝顺左妃,就连皇后冤枉左妃,他也不惜据理力争,偏偏父皇下旨认定左妃下毒、赐死左妃,他却一点不为母妃辩解和求情,这实在奇怪。唯一合理的解释,他和左尚书关在天牢的时候,左尚书一定告诉了他真相,他必须接受。我想,所谓真相便是左尚书和左妃为了成全父皇,不得不牺牲自己,但父皇必须保住二皇兄的命。”
“小七,当年母妃的死会不会也是这样?”萧玖璃突然想到了什么,“皇上或许真的是迫于无奈才赐死母妃,而母妃自尽不过是希望用自己的死换来你活着的机会,母妃她和皇上那么相爱,一定也知道这个秘密……”
“这些天我也一直在想,结果,我发现,我其实从来没有看懂过父皇。”白逸羽抬眼看看天上的弯月,“若说从前我不懂情爱无法评判,可如今我能肯定,父皇那时真的是爱母妃的,他看向母妃眼里的柔情绝非伪装,与他看其他女人的眼神完全不同。或许,正因为如此,有人才担心我会被立为太子,所以设下那样的计策害了母妃。又或许,真的就如你所说,父皇赶我出宫其实是为了保护我,否则,他丢我在深宫中自生自灭也未尝不可。”
“所以,这些年来,是你误会了皇上,你只要和他解开心结,他一定会护着你,对么?”萧玖璃眼睛一亮,这绝对是个好消息。
“我的小傻瓜,这一切不过是你我的猜想,此时还不到找父皇挑明的时候。父皇连二皇兄都保不住,甚至,自己都差点没了命,哪里能护得了我?”白逸羽淡淡一笑,揉了揉萧玖璃的头顶。
“对哦。”萧玖璃失望地抿了下唇角,现在的白伟琪似乎是自身难保,当日若没有白逸羽献上的火树花,他已经殁了。随即,萧玖璃眉头一皱,“如此说来,六皇子岂不是很危险,下一个岂不是就是他?”
“说不定是我。”白逸羽语气平淡。
“小七……”萧玖璃一把拉住他的手,担忧和害怕全都显露无遗,“这要如何是好?”
“玖儿,你怕么?”
“怕。”萧玖璃老老实实点点头,小手紧紧握着白逸羽的手,“我不想你出事,可又觉得防不胜防,我怕他们对你下毒手。”
“为了你,我不会有事的。”白逸羽将她揽得更紧,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里闪过哀伤。
“小七,要不,我们设法将皇后和白明宣除掉?”犹豫半响,萧玖璃低声说到。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别的法子,先下手为强,除掉这两人,至少白逸羽是安全的。反正她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若能去掉这个心腹大患,便是帮了白逸羽最大的忙。
“如果除掉他们母子就能解决问题,父皇早就做了。”白逸羽摇摇头,“也许,父皇想活着,皇甫钰便不能死,所以白明宣不能有事,以免皇甫钰伤心过度而亡。”
“还有这样的说法?”
“我也是猜的。这些年,父皇甚少宠幸后宫的妃子,根据敬事房的记载和唐伯眼线的禀报,他每月会在左妃寝宫留宿两晚,不过大多时候也仅仅是和左妃说说话而已,而皇后和刘妃那里,他每月最多留宿一晚。但这次昏迷醒来后,父皇又像年轻时一样,初一十五都宿在皇后宫中,他如今看上去尤为神清气爽,而皇后也愈发显得年轻了。”
“难道皇上和皇后双修竟能养身?”萧玖璃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莫非,皇后也修炼了什么秘籍?”
“她有没有修炼秘籍我不知道,但我很清楚她的确不会武功,此事蹊跷,还需再查。至于双修能不能养身我也不知道,可不能和心爱的人双修,那一定会伤身。”白逸羽话有所指,手掌有意无意摩挲着萧玖璃的柔荑。
萧玖璃愣了一下,心里对他的歉意更甚。
“父皇这次昏迷一定是有人刻意为之,一来是为了让父皇更加离不开皇后,二来便是为了设计左妃,从而将左府、谢府和二皇兄一网打尽,最后便是为了让父皇知道我有火树花却没有进献给他,是想让父皇对我心生不满。如今看来,设局的人目的全都达到了。”
“如果设局的人就是皇后,她如何知道你有火树花?此事除了你我,唐伯还有阿蛮,其他人一概不知,难道?”萧玖璃咬了咬嘴唇,“我不信阿蛮会背叛我。”
“我也不信,她对你倒是忠诚。”白逸羽生生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府中人多眼杂,你服用火树花之前病了很长一段,之后迅速好了起来,这落在旁人眼里自然明白是服药的结果。但我实在想不到到底是谁的医术这么高明,能仅凭你的外观气色就判断出你用过火树花。”
萧玖璃脑子里嗡地一响,突然想到了面具人,那日在丝绸庄自己和他见过一面,他当时就问白逸羽给自己服了什么药,那恶魔精通医术,想必是看出来了,难道面具人是皇后的人?如果是这样,自己岂不是皇后安插在白逸羽身旁的奸细?
萧玖璃只觉得心跳瞬间加速,呼吸都有些乱了。
“此事急不来,千头万绪,只能一点一点去查。只要能还母妃一个公道,我便可以带着你离开京城了。”白逸羽说到这里垂首看着怀里的萧玖璃,“玖儿,以后你最想做什么?”
“我想和你在一起。”
“就这么简单?”
“嗯,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
“在一起做什么?”
“什么都好,只要和你在一起。”萧玖璃还是那句话,是啊,只要能在一起,做什么都好。因为她知道,和他在一起,和他厮守一生,都只是她的梦罢了,她和他哪里还有什么以后?但此时此刻,就当是个梦,她也要美美地做下去,更不能让他起了疑。
“一起行周公之礼?”
“坏人!”
“傻瓜,以后的路还长,我们一起月下饮酒,雨中漫步,花间作画,风中抚琴,雪中舞剑,灯下对弈,可好?”白逸羽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头顶,话音很轻,刚一说出来就飘散在了夜风里。
“好!”萧玖璃的心里有些酸,多好的想法,可惜,以后陪他的一定不是她。
“玖儿,你还会离开我么?”
“不会!”萧玖璃一滞,总觉得他的话怪怪的,慌忙摇头,“我再也不离开你。”
“不管你去了哪里,我都会找到你,就算下碧落赴黄泉,我也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小七……”萧玖璃一滞,抬起头来。
“玖儿,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白逸羽幽幽地看着她。
☆、204。第204章 最甜蜜的负担(出差)
“小七,我……”萧玖璃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他都知道了?他都知道些什么?是知道自己是女儿身,还是知道自己是面具人放在他身边的奸细?
一时间,萧玖璃心乱如麻,不知要如何回答。前所未有的恐惧占满了她的心,她无法预测知道了真相的白逸羽会任何看她,会相信她么?还会留她在身边么?
见她一直不说话,白逸羽凤眸一暗,揽着她直接飞下屋顶,转身进了房,径直将她放在床榻上,就去解她衣衫的盘扣。
萧玖璃瞬间回神,她死死抓住自己的衣衫,惊恐地看着白逸羽,拼命地摇头,“我没想过要骗你,真的……”
她惊慌无助的样子刺疼了白逸羽的心,白逸羽抬手点了她的穴道,迅速褪去了她的衣衫,当他的手伸向她的中裤时,无法动弹的萧玖璃眼角流出绝望的泪,白逸羽的手顿了顿,却还是将裤子轻轻拉了下来。
屋里突然静了下来,萧玖璃闭着眼睛无声地淌着泪,白逸羽无声地看着她。
半响,白逸羽伸手解开她的穴道。萧玖璃依旧闭着眼,只慢慢伸出手去摸自己的裤子,手被白逸羽一把抓住。
“玖儿,你怎么这么傻?”随即,白逸羽将她揽在怀里,声音里都是掩不住的心疼,他低头去吻她脸上的泪水,可是,自己的眼眶也氤氲了水雾。
萧玖璃的身子轻轻颤栗着,感觉自己坠入了深渊,不知如何救赎。
一个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玖儿,为何要瞒着我?我不是你最信任的人么?为什么所有的事情你都要一个人扛着,为什么不让我替你分担?这么多年,你为何要一个人受罪?你明明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你有我啊!”
萧玖璃一滞,没料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白逸羽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话里带着说不出的心疼和伤心,“我说过,我心悦你,和你是男是女没有关系,我爱的不过是你而已,就算你被人害了长不大,不能像普通女子一样为我生育子嗣,我也爱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你到底明不明白?”
萧玖璃又是一滞。
“你在我心里,便是这世上最好的,不完美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不也同样有那么多让人觉得不好的地方么?我的冷酷,我的无情,我的喜怒无常,你不都一一包容了么?因为你爱我,所以怎样的我,你都能接受。你如何就不明白,你对我也是一样的,即使你被人害成这副模样,依然是我心中最好的!”
白逸羽说着,放开了萧玖璃,唇瓣轻轻落在她身上,顺着她的颈项一路向下,不带任何情丨欲,只带着深深的疼爱,带着顶礼膜拜,吻落遍她的全身。
那略微有些冷的唇瓣滑过,似乎还有淡淡的潮气掠过,萧玖璃只觉得心也随着身子颤栗了起来。
末了,白逸羽再次吻上萧玖璃的眼睛,吻去她不断涌出的泪水,“玖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那个害你的人,我一定会找出来,我会将他千刀万剐!”
“小七!”萧玖璃的情绪终于彻底爆发了,她抱着白逸羽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前,恣意地流着泪。
“玖儿,我的傻丫头。”白逸羽轻轻拍着萧玖璃的背,声音也有些哽咽,“谁允许你自惭形秽的?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嫌弃你?难道,你扮作男子,我都敢爱你,你是女子,我反倒接受不了你?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多心疼?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够好,才让你这般对自己没信心,对我没信心?是不是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你才相信我有多爱你?!”
“不是……”萧玖璃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白逸羽,“对不起,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给你增加负担……”
“笨蛋,就算是负担,你也是我最甜蜜的负担!”白逸羽心里一刺,狠狠吻住她的唇瓣,“这样的话不许你再说,这样的念头不许你再想!难怪郎中说你忧思过重,你将所有心事压在心底,成日胡思乱想,如何不郁结?”
“我……”
“我什么我?难道我说的不对?你真是个傻瓜!早早告诉我真相,你我从前哪来那么多误会?若不是你瞒得我这么紧,我之前何需有那么多纠结和苦恼?我何需让唐伯去搜罗这天下各式的男男春丨宫图?……”
萧玖璃窘得红了脸。这人,又扯到某件事情上去了。
“以后你必须好好补偿我。”白逸羽将那具光滑的小身子往怀里揽了揽,紧紧贴在自己身前,不留一点缝隙,这种感觉真好。
萧玖璃羞涩地抱着他,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的“坦诚相见”,她能看出他眼里的渴望,也能感觉到他身子的火热,可他今日在她睡觉的时候见过了阿蛮,自然知道此时的她根本不能承欢,所以无需她说什么,他自己也在压抑着自己的心火。
萧玖璃心里暖暖的,眼睛涩涩的,能得他这样爱着,不管结局如何,这一生真的聊无遗憾。
这一夜,两人相拥,萧玖璃第一次在白逸羽面前谈起了娘亲的死,谈起了自己和妹妹的遭遇。白逸羽的手臂越收越紧,从前,他只觉得老天对自己不公,可当他听完萧玖璃的故事之后,他才发现,相比自己,萧玖璃更为不幸。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定要将那恶毒的面具人找出来,救出萧玖瑶,解了玖儿的毒。
“玖儿,明日我们便启程去天山。我请掌门师父亲自给你看看,可有法子解了你的毒。”临睡前,白逸羽做了决定。
“这怎么行?此去天山,路途遥远,你怎么能离开京城那么久,现在可是非常时期。”萧玖璃当即反对。
“什么都没有你重要,你的身子不能再拖了!”白逸羽语气强硬,“虽然阿蛮始终相信她可以找到解毒的法子,但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掌门师父他医术高明,只有让他给你看看,我才能放心。”
“可是……”
“别可是了,乖,听话。好好睡吧,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府里有那替身,你不用担心,我会让他最近再频频吐血的!”白逸羽一扬手灭了火烛,揽着萧玖璃一同睡去。
半月之后,萧玖璃重新出现在七皇子府,所有的人都知道,此前白逸羽派她去天山了。她刚一露面,白骏泽就找上门来。
“小子,你那天如何不告而别?你知不知道我都要担心死了!”白骏泽冲进揽月轩,也不管白逸羽还在,拉着萧玖璃就开始逼问。
白逸羽脸一沉,手中端着的茶盏径直飞了过来,逼得白骏泽不得不放手去躲。
萧玖璃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脚一勾将那茶盏接住,踢到空中用手端住,重新送到白逸羽面前。
“脏了!”白逸羽瞥了一眼,傲娇地扭过头去,自打知道萧玖璃是女子后,他更容不得任何人以任何方式与她亲近,就连在天山请掌门为萧玖璃把脉,他也先在萧玖璃的手腕上放上了自己的方帕,让萧玖璃哭笑不得。
萧玖璃无语地耸耸肩膀,放下茶盏准备另外给他倒茶。白骏泽又跑了过来,“七弟,你发什么疯,我在问这小子话呢?”
“阿九是羽的人,她的行踪何需向六皇兄禀报?”白逸羽向前一步,挡在萧玖璃身前,“她贪玩溜出府,把羽交待的事情丢在脑后,六皇兄私下收留她本就不对。”
“什么我私下收留他不对,是他自己愿意跟着我的。”白骏泽瞪着白逸羽,“他跟着我有啥不好,总比跟着你要被父皇砍头来得好吧!”
白逸羽冷睨着白骏泽,嗤笑一声,“父皇那不过是气头上说说罢了。这傻瓜也不问问,自己偷跑出去,若不是回府取药,怕是至今羽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白骏泽沉了脸,“你都知道他内伤未愈,你还派他去天山。”
“正是因为知道她内伤未愈,才定要她去天山,掌门师父医术精湛,她不亲自去,如何为她把脉?”白逸羽斜了一眼白骏泽,“莫非六皇兄觉得羽这样的安排不妥?”
“七弟的安排自然是对的,都是这小子淘气,以后他要是再敢这样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我帮你打断他的腿!”白骏泽瞪了萧玖璃一眼。
“羽的人,羽自己教训,不劳烦皇兄。”白逸羽忽然想到了什么,“听说单玉公主提前出发了,皇兄最近不忙么?你府上难道不做好迎娶的准备?”
“这些事情哪里需要我操心!”白骏泽脸上泛起可疑的红色,挥挥手岔开话题,“小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