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得负责-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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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浅音上幼儿园的时候,老师就随口说了句他没礼貌,那个老师就被赶出北京了,家里人心疼王浅音,干脆直接请老师来家里教他,初二之前,王浅音就没上过学。
所以再不确定你能斗得过人家市长的老爹,最好还是别去惹他,官二代伤不起啊。
王浅音斜楞苏尧一眼,一把把林源扯到自己怀里,不怀好意地瞅着苏尧,“哎呀,苏前校草,你来干嘛呀?我正要带我女朋友去吃饭呢。”他那个“女朋友”三个字咬音格外重。
“这么巧,”苏尧眼神一下子变得很兴奋,“我也是来请林源吃饭的,音子咱俩还挺默契哈。”
“滚蛋,谁和你默契,还有咱俩没那么熟。”王浅音脸色黑了。
林源嗔看王浅音一眼,似乎是不喜欢他说脏话,王浅音摸摸鼻子,乖乖收敛,看得苏尧很不是滋味,脸上还得装着笑。
“可是,我已经答应和浅音去吃饭了。”林源抱歉地看了苏尧一眼。
“没事,”苏尧大方地胡啦胡啦手,“既然我和音子都想请你吃饭,干脆大家就一起去得了。”
王浅音眼珠子一下子瞪得老大,“别介,我哥们也去,你去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苏尧嘿嘿笑了两声,一把勾住王浅音的脖子,“咱们音子这么有钱,不差多我这张嘴。”
“差,很差。”王浅音瞪着眼威胁,他发誓,他再不把自己肩膀上的手拿走,他就给他剁了!
“啊?”苏尧讪讪地缩回手,一脸为难的死样,“可我这人有个毛病,一旦吃不饱,就喜欢乱说话,万一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那可就不好意思了。”
王浅音:“……”
半分钟后。
“哎呀,我王浅音是谁啊,每个月光狗粮就七千多块,这都不是事。”你丫给我等着,迟早收拾你!
苏尧惊讶地看着他,“原来你都吃狗粮啊?没事,有的吃就行,你吃啥我吃啥。”
王浅音:“……”
路过的人下巴掉了一地,他们没听错吧,王浅音要请苏尧吃饭?太阳今天出来了吗?是不是和月亮私奔了?王浅音和苏尧都能和平相处同屏出现了?
在满地的节操中,王浅音和苏尧“友好”地勾肩搭背走了,林源摇头叹息地跟上。
王浅音带着苏尧和林源,还有他的那群哥们,去了学校门口最好的那家青年餐厅,要了间最大的包间。
包间里的气氛很沉重,嗯,就是沉重。
王浅音和苏尧一左一右坐在林源两边,什么话也不说,就那么隔着林源干瞪眼,桌子上已经上了几道凉菜,但现在好像桌子上的不是凉菜,而是一盘盘炸药。
一触即发。
冯子健拉了拉身边的李辉,悄声问他:“这什么情况,苏尧怎么也在这?”
“不知道啊,难道他俩不掐了?”
“瞧这气氛不像啊,我看他俩就像哈士奇和虎斑,给根火腿肠就能掐起来。”
“你说音子是哈士奇?”
“不是,他是虎斑,在炸毛。”
“……”
“那个,我自我介绍下哈,我叫苏尧,A大法律系的,跟音子是校友,”苏尧突然乐呵呵道:“我跟你们还不太熟,我就认识冯子健,其他三位呢?”
李辉看了看王浅音,他还在炸毛,只能自我介绍,“我叫李辉,是音子发小,这个是韩东林,这个是晋飞跃,我们都是高中同学,平时玩得都不错。”
苏尧点了点脑袋,“干这么坐着也没劲啊,不如咱们喝起来?”苏尧倒了杯啤酒,朝着王浅音努努嘴,“音子,咱俩也算是相爱相杀三年了,头一次出现在同一个饭桌上,走一个呗。”
王浅音嗤了下鼻子,“不好意思,我王浅音有个习惯,就是我不想喝酒的,谁也勉强不了我,这会儿我刚好不想喝。”他挑衅地睨着苏尧。
苏尧点点头,也不强求,“那林源咱俩喝一杯。”
林源看了看王浅音死黑死黑的脸色,还有苏尧的笑里藏刀,对着苏尧微微一笑,“好啊。”
林源刚端起酒杯,王浅音就一把抢过去了,“和个女人喝有什么劲,你不是想和我喝酒么,来来来,咱俩整。”
说完,王浅音站起来,一脚踩在椅子上,一杯啤酒下肚。
“霸气!”苏尧是什么人啊,能让自己输给他么,当下也一口干了。
苏尧不能服输,王浅音哪就能了,麻溜给自己又倒了一杯,一口干了。
苏尧忙着抢过酒瓶,也得自己倒了一杯,跟着干了。
爱喝酒的人都知道,一瓶啤酒刚好四杯,这会儿他俩一人两杯刚好倒完。
“王大校草今天心情不错啊,不过俩大老爷们这么一杯杯喝怪逗的,就瓶吹吧。”
“行啊。”王浅音招来服务员,又叫了一打啤酒,想了想,又叫了一箱牛栏山。
“会行酒令不?”王浅音问他。
苏尧挑挑眉毛,“我是谁啊,必须的必。”
俩人看着对方,目光里那杀气嚓嚓嚓的。
“哥俩好啊,五魁首啊,六六六啊……”
桌上的其余五人相互看了看,无语。
这俩人真是无时无刻不拼一下啊,不过也是,林源在这呢,他俩肯定谁都不想在林源面前栽面。
男人嘛,想证明自己一般都是三个方面,一个在酒桌上,一个在拳头上,一个在床上,大家懂就好。
没一会儿一打啤酒没了,俩人开始拼白酒。
他俩越喝越嗨,觉着隔着林源喝不得劲,干脆走到包间门口,那里宽敞,在那继续拼。
服务员敲门想上菜,可他俩挡在门口,她站在门口也进不来。
第6章 不提倡
“您好,这是您的精品烧鹅……”
服务员话还没说完,苏尧一把把她推开了,“去去去,别捣乱。”
服务员委屈地看着王浅音。
王浅音瞪着她,“愣着干什么,滚呐!”
服务员哭丧着脸端着鹅回去了。
众人含泪看着服务员手上的烧鹅,我的鹅啊,桌上的碗菜只剩碗了,老醋花生米只剩老醋了,他们要吃肉啊!!!
那俩人拼的正嗨,根本顾不上搭理他们。
夜黑风高夜,最适合做禽兽了。
电视机成人频道播放着少儿不宜的画面,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酒店一间大床,坏事不做是傻。
但是床上那俩人真的纯洁地躺在一起,很安详。
房间内没有开灯,只凭着电视微亮的光映着屋内的情形,只看到床上那俩人抱成一团,呼吸均匀,睡得那叫一个香。
苏尧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去了原始森林,然后遇到了一头大黑熊,那熊看到自己不咬不吃,就死死地抱着,勒得他喘不上气来。
“熊二,熊二,你松开……”苏尧迷迷糊糊地推着那只熊。
“唔,熊大……”那只熊非但没松开他,反而搂得更紧了。
突然一阵剧烈的敲门声,不是咚咚声,是铛铛声,跟地震似的,苏尧一下子就醒了。
“开门开门,快开门,里面的人听着,赶紧开门,不要妄想逃跑,外面也都是我们的人,你们跑不掉的!赶快束手就擒!”
苏尧有那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眯瞪着眼,坐在床上愣神儿。
“开门开门,赶紧开门,再不开门我们就踹了啊——”又是一阵铛铛的敲门声。
苏尧打着呵欠把身上的“熊二”扒开,爬下床,顺着声音去开门。
门一开,外面冲进来了一大群人,苏尧一下子醒了,没办法,你要是看见一大群警察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门口,你要是还能犯困你也是个人才。
进来的警察得有七八个,其中一个把灯打开了,房间里因为多了这些人,一下子显得特别拥挤。
“警察叔叔,我最近没早恋没上网,没有走私贩毒没有□□掳掠,连课都没有逃一节!”苏尧忙着表明清白。
那领队的警察乐了,“我们不管逃课,只管嫖。娼。”
“嫖。娼?别逗了,我苏尧可是良好公民,绝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苏尧?”那队长盯着苏尧瞧了半天,忽然道:“是你啊。”
苏尧摸摸鼻子,还是被认出来了……
“嘿嘿,刘队好。”
其实他早就认出他来了,毕竟昨天刚见过面,没错,就是昨天,而且他就认识这么一个警察。
“挺有缘分,”刘队看他的眼神带着坏,“瞧不出来啊,你还嫖呢。”
“没有没有,绝对没这回事!”苏尧忙举手摇头。
刘队朝床上看去,又是乐了一声,“你不但嫖,还喜欢男的啊。”
苏尧汗颜地也往床上看去,终于看清了“熊二”的庐山真面目了。
“刘队你听我说,我真是冤枉的,我和他没关系!我俩见面就掐,我跟谁开房也不跟他啊!”苏尧想哭的心都有了。
刘队压根不搭理他,走到床边上,看着睡得一塌糊涂的王浅音,伸手把他拎了起来。
“干嘛啊熊大,我还没睡醒呢。”王浅音喝着眼咕哝。
苏尧嘴角一抽,这家伙还挺入戏。
“还敢说我是熊!”刘队一瞪眼,直接掏出铐子把王浅音拷上了。
手腕上传来的冰凉的触感,让王浅音一下子醒了,“什么情况?”
刘队对他挥挥手,“嗨,我们又见面了。”
“怎么又是你丫的。”王浅音也彻底醒了。
刘队黑着脸,扯着王浅音就要走。
“等等等等,”王浅音使劲拖着不肯走,“这次又为什么抓我?我没打架!”
刘队点点头,“是没打架,但是同性恋暂时国内不提倡,而且还非法开房。”
“谁同性恋啊,再说你说什么开房?”王浅音不明所以。
苏尧也是稀里糊涂。
“证件拿出来看看。”刘队说。
王浅音拷着的手就想掏钱包,苏尧也是,翻了半天,也没翻着自己钱包,王浅音更狠,外套都不见了,整个屋子都没有。
苏尧这才发现,这里是个小宾馆,环境之差,估计连7天都比不上,自己怎么跑这来了?还是和王浅音一起?
刘队要笑不笑的,“走吧。”
于是,苏尧和王浅音再度光临了看守所。
来的路上苏尧才打听清楚,原来快国庆了,整个北京都要肃清,他和王浅音在的那家小宾馆,是专门给那些未成年的小情侣,或者那些一夜情开房的,不是正规酒店。
如果是平常,警察也就由着他们去了,爱咋地咋地,可国庆期间查的比较紧,警察几乎每天都来,这两天小宾馆一个客人都没有,苏尧和王浅音还是头一对客人,警察当然一下子就揪着了。
刘队表示相信苏尧和王浅音没什么,可是他们每天都是有指标的,这两天太消停了,好不容易逮着俩,当然得凑凑人头。
王浅音瞬间翻脸了,抬脚就想踹他,可是顾忌这里是他的地盘,不得不收敛下。
“我就纳闷了,你到底是什么警察啊?又管打架又管扫黄的?”苏尧问。
刘队这次连口供都不录了,直接领他们去看守所,似乎抓到人让他心情还不错,便开口解释,“其实我就是个片儿警,没事干值值班查查勤,捉点作奸犯科的兔崽子就行,今个是扫黄组的一人请假,我就替他代天班,也是巧了,正好遇到你们。”
“片儿警代班扫黄组,你把我们当傻子呢,”王浅音道:“你知道我家里什么背景吗?把我当法盲耍呢。”
刘队懒懒地看了王浅音一眼,打了个呵欠,才又说道:“请假的那个是我傍家,我跟他们组关系都好,代一天班也没人说闲话,咋地,不服啊?”
王浅音突然停下了脚步,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苏尧也停下脚步回头看他,这货怎么了?
王浅音咽了口吐沫,难得有这么囧囧有神的表情,苏尧真想给他拍照留念一下,可惜手拷着没法拿手机。
“那个,你刚才说,请假那个是你傍家?”王浅音用□□一样的表情问。
刘队点点头,要笑不笑的。
苏尧看看刘队,又看看王浅音,忍不住问:“到底怎么了?”
王浅音还是那一副□□的表情,“据我所知,这个分局的扫黄组是没女的的。”
苏尧:“……”所以刘队的傍家……是男的?
刘队没接话茬,接着往前走,“看在是老相识的份上,给你俩单开一间。”
再看这里,苏尧还是觉得像狗笼子,刘队打开一间空笼子,把他俩丢进去。
“早上六点半吃饭,这会儿快五点了,你俩可以再睡会儿,看你俩身上这酒味,应该是宿醉吧,折腾了一晚上也没好好睡,这会儿休息会儿,没事别吵我,我去眯一会儿。”
王浅音、苏尧:“……”
“哎,姓王的,”苏尧叫他,“你知不知道咱俩怎么去的小宾馆啊?”
王浅音大喇喇地往地上一躺,相当不客气地闭眼睡觉。
“难道你是弯的?早就对我图谋不轨,给我下药拐我开房?”苏尧护着自己胸口,惊恐地看着他。
“你觉得可能吗?”王浅音翻了个白眼,“我也不记得了,我就记得咱俩喝酒,唔,好像喝了不少,然后……然后怎么出的餐厅来着?”
完了,最后的线索也没了,只能等出了看守所再问在场的其他人了。
“你那头发……”苏尧开口。
一听自己形象问题,王浅音立马坐起来了,“我头发咋了?”
苏尧看着他憋着笑不说话。
看他那表情,王浅音一下就知道了,“是不是那撮头发又翘起来了?丫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打从我回去之后,这撮头发就一直翘着,怎么也倒不下来,我只能打发胶,刚才睡了一觉,是不是又翘了?”
“其实挺好看的,”苏尧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真诚一点,“倍儿可爱,真的,比林源还可爱,你要是个姑娘我还追林源干什么,直接就追你了。”
“滚你丫的!”王浅音踹他一脚,躺下睡了。
苏尧也没逗他,头还嗡嗡地疼,这次没别人,地方够大,苏尧去了离王浅音最远的地方,也躺下睡了。
六点半,准时有人来送饭,苏尧迷迷瞪瞪地醒了,昨晚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光喝酒了,这会儿饿得够呛,眯着眼睛爬起来去接饭了。
第7章 看守所里的猿粪
他终于见识到看守所的饭菜是啥样了,连大米饭都没有,一人俩窝窝头,菜是白水煮豆腐白菜。
苏尧尝了口,有咸味,不过也就只有咸味了,连酱油都舍不得放。
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送饭的那个小警察,站在笼子外面敲栅栏,“哎哎,别睡了,起来吃饭。”他在叫王浅音。
王浅音睡得死,没听见。
那小警察又使劲敲了敲铁栅栏,王浅音翻了个身背对他们,接着睡。
苏尧放下碗,过去拽了拽他,“哎,姓王的,起来吃点东西吧,你不饿吗?还不知道关多久呢,昨晚上就没吃什么,这会儿吃点吧,要不胃受不了。”
嫌苏尧磨叽得麻烦,王浅音爬起来到栅栏旁边,看着碗里的窝头豆腐白菜,脸也瞬间成了白菜色。
“这什么玩意啊,我能吃这东西吗?知道你们是看守所没什么好东西,起码也得来个小炒吧,老子不差钱,等我出去了,钱要多少有多少,赶紧给我换盘小炒去!”王浅音劈头盖脸一顿嫌弃。
“小炒?我给你整桌满汉全席不?”小警察斜楞他,“我告诉你,这就只有白菜豆腐,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王浅音是谁啊,敢对他甩脸子,当下就不干了,一脚把碗踹翻了,“老子就不吃,老子宁可饿死也不吃这玩意!”
“行,你说的!”小警察指了指他,捡起碗,随便收拾了收拾走了,临走前还撂下一句话。
“少吃点也行,省得光长头发了,长得跟天线宝宝似的。”
苏尧看了看王浅音的发型,吃在嘴里的窝头一不小心喷出去了。
知道气喘如牛啥样么?王浅音这会儿用自己亲身演绎一下,那气喘的,跟见了狐狸精的牛魔王似的,最后没好气地接着睡去了。
苏尧想,午饭是十二点,饿死你得了。
苏尧可没那么善良地多管闲事,他不吃自己吃。
吃完饭,那小警察把碗收走了,给苏尧一个“算你识货”的眼神,又瞪了王浅音一眼,扭着小蛮腰走了,苏尧想,这货一定是个弯的!
墙上有个挂钟,十点的时候,刘队来过一回,说他俩走不了,还得关两天,说实话刘队声音真不大,可睡觉的王浅音还是扑棱一下就醒了。
“你说什么?我不能出去?你丫过来再说一句,我弄死你信不信……”王浅音张牙舞爪的,刘队压根不理他,转身走了,那表情,蔫坏蔫坏的。
“姓刘的,你丫别走!你给我回来!”王浅音扒在铁栅栏上,使劲叫唤,“姓刘的,你给我回来,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听见没有……”
苏尧本以为他得叫唤半天呢,谁想王浅音叫唤两声就不叫了,这让他对王浅音倒挺看好的,这货也不是那么娇生惯养啊。
“咋不叫唤了?”苏尧挑着眉毛问他。
王浅音盘着胳膊瞅着他,好半天别扭地憋出一句话,“节省体力。”
“哟?刘队可说了,还得再关两天呢,你打算一直饿到出去?好魄力,不愧是我们的王大校草!”
王浅音又瞪了他老半天,哼哼唧唧没搭理他,眼睛又瞥了一眼挂钟,十点半,还有一个半小时,咋熬吧。
苏尧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就乐了,他走到王浅音身边,挨着他坐下,从怀里掏出一个窝头。
“我特地要了张纸巾包着,干净着呢,吃吧。”
王浅音看着他,没说话,还是一脸嫌弃。
苏尧气一下就上来了,“你咋就这么不可人疼呢,我特地给你留的还不乐意,怕凉了我还塞怀里,大热天的我怀里塞个热窝头你知道啥感觉吗?”
王浅音没说话,呀么悄声把窝头接过来了,还真是热乎的,他不情不愿地往嘴里塞。
苏尧捂了捂胸口被窝头烫的那一块,其实窝头也没多烫,只是毕竟九月份,一个热窝头在那捂半天,多少有些灼伤。
“苏尧。”
他叫了他一声。
“干嘛?”
“你小子仗义,我交你这个朋友了。”王浅音虽不情愿,还是痛快说了。
“得了吧,我可没想跟你做朋友。”
“苏尧,你不知好歹是不是?”
“吃你的窝头吧!”苏尧斜楞他一眼,不搭理他了。
王浅音心里还挺不得劲,想他王浅音是谁啊,在这北京城里,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