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得负责-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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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手快的已经打了电话发了朋友圈微博什么的,他挨个看着删了,一个个打电话过去说不许说出去,他那天话说得特狠,音子是谁啊,他把话撂那了谁敢不听,不过总有那么一两个漏网之鱼,不知道谁嘴贱还是给说出去了,好在音子及时找到了那些人,把他们嘴给缝上了。”
苏尧被自个口水呛着了。
林源看着他,“是真的缝了,拿针线缝的,还不让拆,过了24小时之后才送的医院,当时那事儿闹得贼大,知道这事的就再也不敢提了,那时候我才明白,苏尧,那个PPT是放给你看的。”
说着,林源眼眶竟然红了,她忙拿手去擦,不想弄花睫毛膏,“苏尧你知道吗?打从发现找不着你,音子就跟疯了一样,你不知道他那些日子是怎么过的,他本来胃就不好,那几个月除了派出所就是医院,不管哪找到你一点消息,他二话不说就出院找你去,然后一次次失望。”
“我们分手是他提的,其实不用他提也没什么差别,我们已经小半年没见了,他跟我分手那天喝多了,抱着酒瓶子嚎啕大哭,”林源眼泪越来越多,后来擦不干干脆就不擦了,“对了,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他买了个I DO的男戒。”
苏尧点点头,他能忘么。
“求婚宴那天,我给音子戴戒指的时候,你没发现,我没戴上去吗?戴到关节的时候就戴不上了。”
苏尧皱眉,当时他在台下,离得那么远,台上各种灯光,再加上当时他除了震惊哪还有心思顾别的,怎么可能知道。
“分手那天音子告诉我,那戒指是给你买的。”
这回苏尧是真的震惊了。
“他说,你跟他说过,买戒指基本就是求婚的意思,所以他把送我的那个戒指要回去了,重给我买了条项链,同时给你买了这个戒指,买完,把他吓着了。”
苏尧想他可以明白王浅音当时的心思了,当时他俩在一起就是各怀鬼胎,苏尧在筹谋一场报复,王浅音在筹谋一场更大的报复,不同的是苏尧本身就是弯的,但王浅音不是。
买完这个戒指,他发现自己竟然变了性取向,可能真的喜欢上了苏尧,一时接受不了甚至扭曲,本来已经动摇了报复苏尧的心,那一瞬间就坚定了,才有了之后的求婚宴。
正如林源说的,那个PPT不是放给别人看的,就是放给他看的,他想羞辱苏尧,等着苏尧看完PPT发疯、生气、痛哭或者哀求,好得到报复的快感,然后安慰自己目的达到了,赶紧跟苏尧划清界限,这样就不会成天惦记他了。
但是显然他失败了,苏尧啥反应都没有,他的报复跟他妈闹着玩一样,又怕宴会上的人四处传播,只能逼着一个个保密删干净。
“林源,你跟我说这么多什么意思?给王浅音当助攻来了?”苏尧听完没什么反应,能有什么反应,感动吗?别逗了。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知道。”
苏尧耸了耸肩,此时大会已经结束了,正好看到王浅音从汇报厅里走出来,一边打电话一边着急地东张西望。
苏尧睨了林源一眼,随口跟她说了声再见,朝王浅音走去。
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管你是什么目的,伤害已经造成,就不值得被原谅。
王浅音为了找他受的苦,大家都看在眼里,可苏尧当年受的苦,只能咽在肚子里。
你伤害了我,是否原谅你,这不是必须,只是义务,苏尧显然没有这个义务。
终于看到苏尧,王浅音松了口气,忙着跑了过来,“你去哪了,不说好十点半汇报厅见吗?电话还关机。”
“没电了,苹果嘛,你懂的,刚才看着林源了,跟她唠了会儿。”苏尧好像没事人。
王浅音看到不远处的林源,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然后拽着苏尧往外走,“你丫的就不能消停点,见天儿让人着急,赶紧给我回家去。”
“你不是要逛学校么。”
“逛你妹,回家!”王浅音把他塞车里,开车,走了。
苏尧一进门就嚷饿,好在为了苏尧搬来,王浅音的冰箱就没空过,满满的好吃的,王浅音让苏尧在沙发上坐好,把一盘剥好的栗子仁儿放他怀里,电视打开调到他爱看的电视剧,然后才挑好食材去厨房忙活了。
王浅音的手机放客厅茶几上了,突然响了起来,苏尧瞥了一眼,一串座机号。
“王大老板,电话。”
“我占着手呢,你替我接一下。”王浅音的声音在厨房里传来。
苏尧看了看距离自个半米远的茶几,淡定地吐出俩字,“懒得。”
王浅音:“……那就让它响着吧,我过会儿回过去。”他正炸着鱼呢,走不开。
“哦。”
电话响了一会儿不响了,苏尧不经意一瞥,发现王浅音的屏保有点眼熟。
他拿过来看,屏保上俩小伙子,其中一个揪着另一个的耳朵,笑得没心没肺。
这不当年在香山照的那张照片么,苹果都换了几代了,这张照片他还留着呢。
苏尧栗子仁儿一个接一个,一会儿就吃没了,看王浅音饭还没做好,苏尧想了想,撂下盘子上楼去了。
他没去自个房间,而是去了王浅音那屋。
他那屋跟当初一点没变,就是感觉更死气沉沉了,苏尧二话不说,抄起袖子就翻腾。
等王浅音做好饭,上楼叫苏尧吃饭的时候,发现苏尧正在自个屋扫荡呢,衣柜、写字台、书桌等等,能倒腾的全倒腾出来了,最后站在床头柜那发呆呢。
“嘛呢你这是,我……”王浅音走过去,话说一半,愣了。
苏尧正站在床头柜前边,拿出他一直放在里边的那枚男戒,先在手里捣鼓了会儿,然后自个戴在了自个的无名指上。
正合适。
王浅音比苏尧高,也比他壮实,手指头都比他粗一圈,如果苏尧戴着正合适,王浅音指定戴不进去。
苏尧回头看他傻不愣登地站自个身后,啥话也没说,又把戒指摘下来了,然后抓起王浅音的手,往手指头上套。
右手,没套进去;左手,只能套小拇哥上。
王浅音就那么傻愣愣地由着他戴,也不挣扎,啥反应都没有。
苏尧笑了笑,也没给他摘下来,绕过他要走。
王浅音突然拽住他。
他就那么拽着他,也不说话,也不撒手。
好半天,还是苏尧先叹了口气。
“音子,”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叫他了,“你欠我一句话。”
“对不起。”王浅音想也不想就说道。
“不是这句。”
王浅音纳闷地看他。
“是我爱你。”苏尧突然凑上来,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他。
王浅音整个人都傻眼了,傻不愣登地被他抱着啃,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苏尧把他的爪子放在了某个危险的地方,他才终于回过神来,这时候人已经被苏尧按倒在床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妖儿原谅他了么,另外下章会有点肉渣,没敢写,怕锁,去哪看,你们懂……
下章写妖儿的身世,写得我贼郁闷
第81章 苏尧的身世真相
王浅音身上还系着围裙呢,苏尧只能一边吻着他,一边隔着布料挑逗,后来觉得碍事,手从两边伸进去,解开他的裤腰带,一把握住。
王浅音深吸一口气,心里想着,辛亏上楼前把火关了。
苏尧正专心工作着,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本来他在王浅音上边来着,这会儿变成他在下边了。
王浅音反客为主地吻住他,当了大和尚这么多年,可算尝着肉味了,差点没把苏尧的舌头嘬下来。
…………………………
六年没干了,这一做就直接从下午做到了后半夜,饭俩人是肯定没吃了,苏尧直接累得睡死过去了。
王浅音搂着苏尧躺在床上,侧躺,王浅音在他身后,这个姿势当然是为了让他始终埋在他身体里。
看苏尧睡得特熟,王浅音酝酿了好半天,才把自己还烧着的火勉强压下去,他亲了亲苏尧的脸蛋,小心地把自个抽出来。
他悄声地出屋,去了隔壁苏尧的房间。
虽然知道苏尧暂时不会醒,但是他动作还是很轻,小心地翻找苏尧的行李。
找了好久,终于在苏尧皮箱的夹层里,找到了一个信封,摸起来里边像是银行。卡之类的。
王浅音把卡片拿出来,终于是他想要找的东西。
苏尧的身份证。
难怪无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原来苏尧的尧不是这个尧,而是垚。
现在很多情况都这样,尤其是在农村,本人名字跟身份证上名字不一样,本人是三个字身份证上是俩字,或者本人是俩字身份证上是三个字,或者是谐音,只要不是影响太大,基本没人去改,苏尧,苏垚,听起来都一样,难怪从苏尧的小学中学到大学,都没人知道他的名字。
公安局查人名,一个字都不能错,毕竟重名的太多了,所以他始终查不到。
不过,身份证又不是什么机密东西,干嘛要藏这么隐秘的地方?
王浅音看着他身份证,的确是北京房山的人,居然还有具体住址,他不是孤儿吗?孤儿是从小没爹没妈的,长大了爹妈死的或者分开的,那可不叫孤儿。
王浅音想了想,记下了他身份证号,又原封不动地放回去了。
打从那天之后,王浅音跟苏尧关系一下就近了,近到每天都睡一个屋,一张床,每天都得来回活塞运动,却谁也不提复合啊、原谅的事儿。
又是一周末,做完晨起“运动”之后,王浅音爬起来给苏大爷准备早餐。
“妖儿,早饭给你放桌上了,午饭在保温箱里,拿出来就能吃,晚饭等我回来做啊。”
苏尧懒洋洋地瞅他一眼,“大周末的,你干嘛去?”
“我约了一客户,去谈点生意,晚饭前就回来了,你在家听话啊。”王浅音已经收拾好准备出门了。
苏尧敷衍地应两声,拿被子蒙住脑袋接着睡。
王浅音笑了笑,出门了。
他不是去谈什么生意,而是去了房山,苏尧身份证上的地址,他得弄清楚,到底咋回事。
平安胡同16号?苏尧家在这个胡同的最里边,现在国家富裕了农村也都盖起了小洋楼,整条胡同都是清一色二层,只有最里边这个还是个瓦房,而且看起来好像很久没人住了。
铁大门掉漆掉得都看不出来啥色儿了,门槛上的土都能赶上王浅音的鞋底厚,这哪是蜘蛛网啊,简直是蜘蛛窝,王浅音没敲门,估计敲了也没人开,只能爬到墙头上往里看。
里边更糟,窗户上的玻璃几乎能碎的都碎了,屋子里是水泥地也都龟裂了,风一吹仿佛都晃悠,满院子的树叶,看起来还挺惊悚。
“小伙子,你谁啊?”
王浅音一回头,发现一个大妈站墙底下看着自个呢,挺不好意思的,从墙上跳了下来。
“大妈您好,请问,这里是苏尧的家吗?”
“苏垚?”大妈一听到这名字还挺惊讶,“你认识小垚啊?”
王浅音挺惊喜,点头道:“嗯,我是他的大学同学。”
大妈一听,表情立马变了,“孩子,你别吓大妈啊,小垚都死了多少年了,哪来的大学同学。”
五雷轰顶明白是什么感觉吗?王浅音只觉得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整个人跟被雷劈了一样,后背阵阵发凉,再配上边上那么恐怖的危楼,脸色都白了。
“大妈……您开什么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大妈皱眉,“小垚都死了……十多年了,小伙子,是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十多年!
王浅音忙掏出手机,把屏保给大妈看,“那这个是谁?”
大妈拿着手机仔细看了半天,才笑着说道:“这是小桀吧,哎呀这孩子长大了,跟小时候长得一样俊。”
“小桀?”王浅音彻底蒙圈了。
“你说你是他大学同学?”大妈问。
王浅音点头。
“那你俩一块去澡堂子洗过澡吗?”
澡堂子没去过,澡倒是经常一起洗……王浅音继续点头。
“他胸口是不有道疤,估摸是不大,也就这么大吧。”大妈拿手比量出两厘米的长度来。
王浅音黑着脸点头,这大妈还看过他们家妖儿的身体!
“那没错,就是小桀!”
“大妈,您知道他那个疤怎么来的?”
提到这个,大妈叹了口气,“都赖他那不是玩意儿的父母,他那疤我们全村都知道,是他爹妈拿剪子亲手给他扎的,差点没要了他的命。”
王浅音后背一僵,“怎、怎么回事……”
“小伙子,走,去大妈家,大妈告诉你怎么回事。”
大妈拽着王浅音去了他们家,给他端了盘自个家里摘得水杏,给他讲了个很惊天动地的故事。
“小桀和小垚啊,是双胞胎,俩人长得一模一样,基本大家都认不出来,他爹妈都经常搞混,小桀这孩子聪明,从小就学习好,六年级没上直接就跳级上了初中,小垚就差点了,老实地上六年级,就是那年出的事,算起来,得十五六年了吧。”
“他们父母不着调,整天也不知道出去鬼混什么呢,经常三天两头不着家,基本都是小桀照顾他那个弟弟,后来小桀上了初中就住校去了,剩小垚自个跟他爹妈住,我记得那会儿是十月份,刚过国庆,小桀刚去住校,小垚就出车祸了,小伙子,你见过铺柏油路的时候,压马路的那种滚筒车吗?”
作者有话要说: 写得我直犯恶心,不是因为小垚的死法,而是……下章你们就明白了,谢谢jingjing的地雷了,jingjing你累不,总是被人想,我想静静……
第82章 苏尧的身世2
王浅音点头,那个滚筒纯铁的。
“小垚是被那车碾死的,连个尸体都没没剩,就剩一摊肉泥了。”
王浅音狠狠一僵。
“当时我们都纳闷,那个点小垚应该在学校上课啊,他是个好孩子从不逃学,怎么可能跑马路上来,再说就算出意外出车祸,怎么可能被那种车碾死,铺路的时候都有封路,他跑那干嘛去。”
“后来才知道,他是自杀的,一个十二岁的好孩子,就这么没了。”
王浅音瞪大了眼睛,十二岁而已,啥想法都没长全呢,遇着什么事儿了自杀,还用这么极端的方式。
“他们老师说,是小垚撞见了他父母上床。”
王浅音想了想,好像自个小时候也撞见了几回,不过那会儿小不懂,长大了也是朦朦胧胧的影响。
大妈又叹了口气,甚至想到那俩可怜的孩子眼泪都掉下来了,“据小垚老师说,小垚撞见了好几回,一般父母干那啥被孩子看着,都会避讳点,那小垚爹妈不是,也不管孩子在那呢,就那么不要脸当着孩子面儿做,听说还拿着啥DV录视频,嫌自个录不好,让小垚帮着录。”
王浅音觉得胃里直犯恶心,录DV没什么,有些夫妻情侣做这些增加乐趣很正常,他也一直想和妖儿录来着,但是做。爱这种事,两个人自己做那是情趣,带上别人就是不要脸了,尤其,对方还是自己的孩子。
还只有十二岁。
“小垚那会儿小,不明白他们在干啥,也不懂录那DV啥意思,在学校还当新鲜事跟同学讲,有的同学早熟,再一传十十传百的,告诉家长老师什么的,没两天全校都知道了,小垚一十来岁小孩,一下子明白这事儿,还是靠这种途径明白的,全校的同学老师都笑话他,还有接学生的家长,都对他指指点点,明里暗里挤兑他,小垚一时想不开,就……”
王浅音看到桌子上有盒烟,他拿出一根点上,他已经有段日子不抽烟了,可是现在他需要一根烟。
“那苏桀呢?”
“小桀一听这事都疯了,学也不上就跑回来了,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两天他们锁着门我们进不去,只是听着他们家天天传来吵吵声,后来有邻居看着,小桀他爹妈有天早上拿着行李赶早班车走了,估摸着是觉得太丢人,不敢在这住了。”
“他们自己走的?没带上苏桀?”王浅音问。
大妈摇头,“他们一走我们就去他们家看了,发现小桀全身是血躺在地上,胸口上插着把剪刀。”
王浅音抽烟的手一僵。
“我们把孩子送医院,幸好那剪子偏了,没插着心脏,我们帮着在医院照顾了他几天,后来还是他姥爷把人接走了。”大妈挺感伤,看着王浅音又是一声叹息,“不过看来小桀现在过得挺好,都考上大学了,我都好十好几年没见他了。”
王浅音用手把烟头捏灭了,他想他明白为什么当初他带着苏尧回家见王天南和卢婉蓉的时候,苏尧反应那么奇怪了,他是有心理阴影,见着别人的家长就没法自然。
所以那时候他问了自个一句,自个父母感情好不好。
而自己,却那样伤害过他。
“那他姥爷呢,您知道他姥爷在哪吗?”
大妈想了想,“我只知道大概齐的地儿,具体的还真不清楚。”
问了大妈苏尧姥爷家的大概地址,王浅音又开车去了,打听了俩小时,可算是找着了,却被得知,苏尧他姥爷在他上高二的时候就死了。
根据街坊邻居说的,王浅音大概知道了后来发生的事。
苏尧也就是苏桀,被他姥爷接走后,父母就消失没信儿了,他爷爷奶奶姥姥早就去了,就剩一姥爷,特疼这俩外孙子,一听自个小外孙死了,没尸体就算了,还是因为这么个原因自杀的,本来就有脑血栓,加上这么一刺激,整个人脑子都糊涂了,见天儿叫着“小垚小垚”。
每次苏桀一跟他姥爷说自个是苏桀不是苏垚,他姥爷就发病直抽抽,好几次差点就那么过去了,苏桀没法子,只能当起了苏垚。
那段时间老爷子精神特别薄弱,二十四小时离不开人,一会儿见不着苏桀就叫唤,苏桀甚至上学都得带着他,事儿闹这么大,原来的学校肯定是去不了了,苏桀干脆就在家里复习了一年,重新考的另一家中学。
期间苏桀的父母回来过一回,虚情假意地说求原谅,还说这事不赖他俩,哪个孩子没见过父母上床,是苏垚太死心眼,结果被苏桀赶走了。
苏桀发现每次姥爷叫自个“小垚”的时候,父母都会跟受了刺激一样,出于报复心理,他考中学用的是苏垚的名义,从此以后就叫了苏垚这个名字,想让他父母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噩梦。
反正他和苏垚长得一模一样,在农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