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级太子爷-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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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董文太举着手中的青瓷茶杯,吹了口气,尽可能让杯中的温度骤减,之后,才望向董尚舒:“小钧呢?”
“被胡家老太爷请走了。”
“什么?”
董文太忙放下手中的茶杯,既而死死盯着董尚舒:“你再说一次,怎么回事?”
董尚舒撇撇嘴,不甘不愿道:“被胡家老太爷给请走了,陈卓生那王八蛋竟然为了他儿子,把这老东西给叫上了,真是够肯下血本的。再说了,我们也没打算弄死他儿子,就说他儿子自个断了条腿,也不是小钧故意踢的,是那龟儿子命该如此。”
董文太气得够呛,这敢情怨天不怨人的说法,也只有荒唐到董尚舒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程度,才能颠倒这朗朗乾坤下的是非黑白。
不过,现在不是理会这种鸡毛蒜皮事情的时候,毕竟谁家苦命的娃儿断了条腿,或者做不成男人,董文太可没这份闲情雅致操心,只是肃穆道:“胡庸春找上小钧,他们两个说什么没有?”
董尚舒耸耸肩,撇嘴道:“不知道,一老一小说话的时候,都是神神秘秘的,然后上了车,没过多久,那车就开走了。”
“糊涂!”
董文太愤愤然朝董尚舒骂了句,然后指着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吼道:“上去!你妈有事找你。”
“什么,老爷子,我妈还在家里面?”
就仿佛听到这普天之下最能唬人的事物一般,董尚舒顿时泛起一个哆嗦,见董文太不似说笑,顿时干笑道:“老爷子,您看,我都很少往书房跑了,不如今晚就放过我,让我到咖啡馆住一宿,怎么样?”
“没得商量!”
董文太微眯着眼,脸上满是狐狸味:“你妈今天已经放出话,说如果今晚见不着你,就把你领到单位去,然后陪她下乡视察。”
“得,老爷子,你狠,我这就上去。”
董尚舒一听,立马萎了,当下只能哭丧着脸朝楼上走。
目送董尚舒的身影缓缓消失在楼梯口,董文太眸子里忽然升起一股浓郁的疑惑,喃喃自语道:“胡庸春这老家伙到底找小钧有什么目的?难不成,这老骨头还准备给小钧介绍一房媳妇?”
说完,董文太脸上也渐渐露出一股只可会意不可言传的暧昧笑容。
第二百三十二章 此子,前程不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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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不管是那个叫龙钢的中年人,还是叶钧,此刻都是喘着粗气。
不过很明显,龙钢的气息要比叶钧稳健许多,毕竟叶钧在耐力,以及力量上,在同阶层面都是极为匮乏,对上弱者还好,对上强者,不管自身的手段多么层出不穷,依然不够看。
龙钢狠狠擦了擦脸上溢出的汗水,既而脱下身上的外套,丢到地上:“小伙子,你师傅是谁?”
叶钧脸上早已有着不少泥尘,衣物更是破烂不堪,但都很诡异的没伤到皮肉,这让围观这场对决的一众老者均是目露奇光。
“无门无派,无师自通。”
叶钧吐露的八个字让龙钢微微皱眉,不过见叶钧神色极为肃穆,丝毫没有说谎时暴露出来的言不由衷,心里也就信了几分:“你这么说,我也相信,毕竟你这力道,跟这体能,实在很难让人恭维。多好的苗子,可惜小时候不能挖掘,导致长大后定了性,若是从小培养起,肯定比现在强上至少十倍。”
龙钢忽然双腿并拢,同时合拳吸气,浑身的肌肉也开始渐渐凝形,骨骼更是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
叶钧脸色渐渐难看起来,不自然道:“半步崩。”
龙钢很奇怪叶钧竟能短瞬之间,就看透了他的功法来路,一时间吐了口气,奇道:“尽管我很相信你无门无派,但你这眼力劲,未免也太骇人听闻了吧?”
叶钧也不回答,而是死死盯着龙钢的下盘,他很清楚所谓的半步崩,就是仅需半步前移,就能借助腰力、臂力与体魄,给敌人带来一股强而有力的撞击!而且还是百年来,唯一堪称进可攻,退可守的一门绝技!
最关键的,就是半步崩,没有任何可寻的破绽,而且随着练习者日积月累的长期打磨,不谈威力,单论这防御,就足以匹配‘绝对’两个字!
绝对防御!
一想到这四个字眼,叶钧就一阵头疼,除非手中持着战神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或者吕布的方天画戟这类重型兵器,否则只要与之保持半步的距离,就铁定完蛋!
瞥了眼手中的匕首,叶钧一阵苦笑:“先生,您这不是欺负人吗?”
龙钢先是一愣,但很快猜到叶钧说的是什么,也不含糊,当即痛痛快快散去积攒下的气道,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了,不打了,把我逼到使用半步崩,实际上已经算我输了。”
龙钢的洒脱第一时间赢得叶钧的好感,不过转念一想,像龙钢这种级别的高手,都只是干瘦老人的贴身护卫,看来,华盟当真不简单呀!
干瘦老人撸了撸胡子,大笑道:“好,好一场精彩的对决,尽管这结局多少有些啼笑皆非,不过,能将龙钢逼到这份上,这十年来,小兄弟你是唯一一人。”
而那位白胡老人也是微笑着点头,至于其他围观的老人,也朝叶钧投去一种欣赏的目光。
胡庸春始终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因为很早的时候,就知道叶钧曾让胡安禄出过一只手!这份殊荣,自打胡有财从娘胎里蹦出来后,就已然无一人尔。
实际上,胡庸春一直不明白叶钧是从哪学来的这一身本事,在他的印象中,叶钧就仿佛是坐火箭般忽然窜出来的。
毕竟他跟胡安禄都曾秘密搜集关于叶钧的情报,除去之前十七年的空白,真正值得出彩的地方,无疑是进入江陵开始。
换句话说,不管是这份隐忍,这份城府,还是这足以傲视同龄人的能力,都绝非三五载便能促成,哪怕叶钧是个天才,也不可能!
这是胡庸春,以及胡安禄的一致看法。
那么,能忍着十七年,去创造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奇迹,胡庸春很想说一句,眼前这年轻人的心机未免也太深了吧?董家老爷子董文太未免藏得也太狠了吧?
胡庸春可不认为,叶钧目前展现出来的能力与魄力,就与董文太从小栽培以及教导毫无关系。
锁了十七年厚积薄发,压了十七年一鸣惊人!
胡庸春暗暗朝某个方向竖起拇指,心中暗道:董文太,你够狠!
青帮!
当听到干瘦老人自报家门,叶钧实在没想到,眼前这么一位糟老头子,竟然是青帮的一份子。观其年份,以及骨子里透着的指点江山,再结合身边有着龙钢这种级别的高手护佑,想来在青帮,这地位也决然不低。
当下叶钧换了套衣服,别看这四合院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可这里面的服务人员就算放到港城,也能成为日薪上万的金牌佣人。仅仅打个响指,就能通过肉眼给叶钧量好尺寸,然后吩咐人给送来一套崭新的西服。
坐在太师椅上的叶钧,盯着台上来来回回的京剧班子,对于这项国粹,他不懂,也不会唱,不过却没有露出任何不耐,只是满脸平静喝着手中的茶水。
尽管不清楚胡庸春把他弄这地方来,真实目的为何,但叶钧觉得不管出发点如何,起码他觉得这趟来得值。毕竟眼前这群老头子,身份就没一个简单的,因为换衣服前,龙钢曾告诉他,之前身穿唐装的白胡老人,曾是身份显赫的国家领导人!
“听说,你曾让人调查张明阳的底子?”
坐在叶钧身边的干瘦老人,忽然磕了磕瓜子,说出这话看似随意,但实际上,却透着股玩味。
“是的,老先生。”
“其实张明阳这人出身很简单,在部队里待过,去过越南打过仗。回来后,又断断续续混了几年,进了大圈,被人当枪杆子使。之后走投无路,却被一个姓沈的人救了。”
干瘦老人依然目不转睛盯着舞台,缓缓道:“后来,听说一直就跟在姓沈的那个人身边,姓沈的去哪,他就跟到哪。”
叶钧皱眉道:“老先生,张明阳有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
干瘦老人忽然扭过头,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盯着叶钧,这让叶钧心里一阵发毛:“这一点,我不清楚,不过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唐人街,不会再找你麻烦。至于张明阳有没有留着什么后手,我不知道,也没兴趣。”
倒是没想到这干瘦老人如此干脆,不过听口气,似乎华盟已经有意帮忙化解了他跟沈麻子残余势力的恩恩怨怨,这倒是件好事。
尽管干瘦老人不愿意吐露更多的信息,但叶钧已经知足。再说了,纽约那边还有本杰明帮忙调查着,不管是骡子是马,也总会查出些鸡毛蒜皮,否则,本杰明也不可能在这条道上打滚这么多年。
当眼前这场《木兰从军》的戏份落幕时,叶钧忙起身,朝在场这群老人躬身道:“各位老先生,时候也不早了,小子忽然想起有些急事,所以要先离开。”
“小伙子,先别急着走,跟我这老头子到外面谈谈家务事。”
身穿唐衣的白胡老人笑了笑,撑着拐杖颠簸着朝这边走来,叶钧忙不迭上前搀扶:“老人家,慢点走。”
“不碍事,可惜人老了,就没年轻时的步履沉稳,还得让你一个年轻后生帮忙,真是越老越不中用。”
白胡老人脸色显得很平静,跟叶钧走进院子后,才在一张石凳上坐下:“听说你爸准备到江陵市赴任,有没有这事?”
“是的,老先生。”
“我其实一直很好奇,那篇论文是你爸写的,还是别人?”
白胡老人朝叶钧投来一个诡异的目光,这让叶钧脑子里闪过那篇《论城市建设与工业化污染》,暗道也不清楚眼前这位老人心意如何,但叶钧还是肯定道:“是我写的。”
“哦?”
白胡老人有些惊讶,当下细细打量着叶钧,点头道:“小伙子,那篇论文的含金量很高,表面上看,确实有着一种华而不实的感觉。可稍稍细想,就能清楚这通章文段,就没有一处不务实的地方!只不过,若是今晚你告诉我,这篇论文是出自你爸的手笔,相许我就会做出一个决定,就是通过写推荐信,将你爸调到更适合发挥这些政治才华的地方,而不是看似平静的江陵。”
白胡老人顿了顿,沉吟道:“毕竟现在的江陵市,有着无数双眼睛盯着,这一点,我从几个老朋友口中,已经得到确切的消息。这次来南唐,一方面自然是重温这处四合院,但另一方面,也是想弄清楚那篇论文到底是出自谁手。”
叶钧试探道:“那么,现在您老的意思是?”
白胡老人哈哈大笑,轻拍着叶钧的肩膀:“别担心,我这老骨头尽管爱多管闲事,但那也是对人不对事。退下来这么多年,一直都希望替国家多挖掘出一些可堪大用的人才,像你父亲,不说我,就连许多老朋友,也是观察有些年份了。这次之所以将你父亲调往江陵市,本意无非是看一看,你父亲是否当真能维持那份识黑白、辨黑白的本心。”
叶钧瞬间猜透白胡老人的心思,看样子,不管叶扬升在江陵河坝的问题上,是成是败,都不会影响这些老家伙的本意。换句话说,这只是一场历练,若是能成,功绩以及政治筹码,肯定会更多。但倘若失败,也不会影响最初拟定的决策。
之所以多此一举,完全是因为想摸一摸叶扬升到底有没有那份不畏强权的节操!
而忽然出现的《论城市建设与工业化污染》,显然有些打乱了这些大佬们的布局,看样子不少人都在猜测这篇论文是否真出自叶扬升之手。倘若真是如此,那么就足以说明叶扬升似乎并不愿意去触及江陵市河坝的问题。
尽管这会让众多大佬们失望,可那篇论文也同样说明叶扬升的治理能力,那么就会因势利导,将叶扬升调到其他岗位,而不是将叶扬升培养成权衡利弊,劳人者劳的人生人!
叶钧暗道差点好心办错事,当下也彻底明白京里面那群大佬的心意,顿时笑道:“老先生今日一席话,实在令小子茅塞顿开。”
白胡老人若有所思道:“现在,你应该可以踏踏实实做份内事了吧?赠你一句话,若不可违,切勿为之。但若有把握,尽可放手一试。”
“谢谢,老先生,若下次小子有缘还能遇见您,定当敬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大红袍!”
目送叶钧离去,白胡老人渐渐露出欣赏的神色,对于胡庸春不知何时坐在身旁也不在意,只是呢喃道:“此子,前程不可限量。”
“深有同感,董文太,藏得很深。“
”是呀。”
不管是白胡老人,还是胡庸春,都是凝视着一个方向,两人脸上也是透着一股看透世故的沧桑。
第二百三十三章 不是一家人,不如一家亲
在回来的路上,叶钧都在思考着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就是倘若上辈子叶扬升没有死,那么,京里面老爷子们的态度是否仍会一样?而董文太之所以迟迟不出手,是不是也猜透了这一层因果?
尽管叶钧不想承认,但若是立场摆到他身上,怕也会冷眼旁观吧?
起了这个心思,叶钧不由黯然一叹,暗道知道得太多,不见得就是好事,做起事来,也渐渐束手束脚起来。
当下摒弃这种毫无意义的杂念,拦下一辆出租车,然后报了个酒店的名字。
看得出来,今天发生的一切,很明显让白华辰跟王莉气得不轻,至于白冰,早早就躲回房间里患得患失,似乎担心因为那青年的满嘴胡言,而导致叶钧心存猜忌。
“小钧,你去看看冰冰,我们两口子没事了。”
王莉看时间也不早了,就临时起意,似乎也担心白冰睡下,让叶钧白跑一趟。
白华辰也笑道:“关于这件事,我会跟省里面反映,不管他父亲是不是省公安厅副厅长,既然有错,就肯定不能包庇。”
刚刚说完,就瞧见叶钧脸色有些古怪,白华辰稍稍细想,顿时哭笑不得道:“放心,一码事归一码事,我只说关于我亲眼看见的。至于走了后发生些什么,我一概不知,甚至还要跟省里汇报,那二世祖爱说谎,还爱栽赃诬陷好人。”
叶钧有些惊愕,但很快就朝白华辰投去一个会意的目光,然后起身,走到门外:“叔叔阿姨,你们先休息,我去看看白警官,然后就回去了。”
“好,小钧,路上小心点。”
叶钧轻轻关上门后,就敲响了另一扇大门,开门的是白冰,眸子里有着些微红肿,还透着股疲惫。
拉着白冰的玉手,叶钧轻轻关上门,然后凝视着雾影朦胧的卫生间,忽然凑到白冰耳旁低语几句。
也不知叶钧说了些什么,只见白冰原本有些憔悴的神色,竟然破天荒出现羞涩,就连肤色,也是染上一层粉艳的桃红。
细不可闻应了声,然后,白冰就在叶钧毫不避讳的欣赏目光下,开始脱掉身上的睡裙,然后掩着胸,走到床边,取出一条大面积的毛巾,裹在身上。
瞧着白冰若影若现的半截酥胸,以及那股娇羞的小女儿姿态,一时间有着股十指大动的冲动。当下强忍着走进卫生间,开始自顾自宽衣解带。
实际上,叶钧这次仅仅是让白冰帮忙洗个澡,擦个背,可明显在洗澡的过程中,叶钧的手脚就没老实过。最后更是在白冰惊慌失措的目光下,站起身,将白冰的脑袋死死朝某部位摁着。
这折腾了近一个多小时,叶钧才抱着白冰走出卫生间,先是将这半遮半露的大美人摆在床上,盖上棉被,然后才自顾自穿上衣物。
当叶钧穿戴整齐后,打开房门,正准备熄灯离去,白冰忽然张口道:“明天你会去吗?”
叶钧知道白冰说的是警局的考核,想了想,就笑道:“会,明早九点我过来接你们。”
“恩。”
白冰乖巧的应了声,叶钧顺手熄掉灯,朝已是漆黑的屋子柔声道:“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再见。”
“再见。”
关上房门后,叶钧就连忙离开这家酒店。
董尚舒早早就出现在了酒店大门口,见叶钧现身,就旁若无人开始按着车喇叭。这种荒唐的行为,偌大的南唐市,怕也只有董尚舒才干的出来,毕竟城市里禁止无端按车喇叭这种条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记得,大概是在一个小时前,你给我打电话的吧?”
见叶钧走了过来,董尚舒故意抬着手腕,指着上面一块机械表,满脸暧昧道:“该不会若即若离,所以出来晚了吧?瞧你身上透着的一股沐浴露的气味,加上头发还湿漉漉的,是不是刚洗完澡?对了,有没有事前做好一些防范工作?”
叶钧一阵翻白眼,秉承着沉默是金这条真谛,也不吱声,只是打开车门坐了上去,似乎并不打算回答董尚舒这种瞎问题,省得越描越黑。
董尚舒也是点到即止,投给叶钧一个‘你害羞、你心虚’的眼神后,就启动车子:“回来之前,我替你摆了那小子一道。”
“什么?”
叶钧目露疑惑,董尚舒瞥了眼倒车镜,解释道:“记得那小子不是昏迷的时候说了句‘后妈,你奶子真大’吗?”
“对,是有这事。”
露出一抹啼笑皆非的目光,叶钧奇道:“难不成你把这事告诉他老子了?”
“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董尚舒不客气的回了一句,但通过倒车镜瞧着叶钧一副‘你认为呢?’的姿态,顿时无奈的摇摇头:“实际上,我没有把这段子说出来,只是说了些儿子给自个老子戴绿帽子的桥段,偏巧负责作证的大堂经理就只听到‘后妈’两个字,所以现在陈卓生怕已经开始抓狂起来。记得走之前,我可是瞧见陈卓生满脸都黑压压的,很明显给气得不轻。”
“啥?戴绿帽?”
叶钧已经无法用言辞形容董尚舒的腹黑,这话真要当着面说出去,甭管信不信,只要有一到两个人作证,兴许就能让人将信将疑。
之后,董尚舒就详细给叶钧讲述了当时的事情经过,这一连串添油加醋的造谣,让叶钧一阵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