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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重生之超级太子爷-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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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尽管不清楚秦柔到底有没有发现他无耻下作的小动作,但叶钧已经稍稍清醒过来,当下故意双腿挺直,将腰部拔高,尽可能不去关注秦柔挺翘的圆臀。

    尽管心有不舍,但谁知道现在秦柔脑子里想些什么?

    “呼,大腿麻麻的。”

    正当叶钧神志渐清,同时心无杂念给秦柔按摩时。忽然,秦柔整个人爬了起来。

    这看似是秦柔舒缓大腿经络的行为,可对叶钧来说,却是赤裸裸的挑逗!

    因为秦柔这么一个大动作,直接就成了四条腿的动物一般保持站立的姿势!这后果,就是让叶钧好不容易抽离的部位,再次被那挺翘的圆臀死死挤压着。

    甚至,这种姿势,已经彻底成为‘老汉推车’这种经典!

    “你能不能趴着,我这样不方便使劲?”好不容易熄火的地方再次沸腾燃烧,叶钧已经在进行着天人交战。

    君子、小人,只在一念思量,这无疑是对叶钧人格与道德的最大挑战!

    “姐姐腿麻了,等会再说。”秦柔一边说着,一边不断前后摇晃着身子,挺翘的圆臀不断撞击着叶钧已经昂扬的部位,“别停呀,继续。”

    叶钧双目再次赤红,这可是赤裸裸的挑逗,因为从叶钧的角度来说,不管怎么看,都像是秦柔再向他求欢!

    求欢!

    叶钧有过一瞬间的抓狂,若是这里没有第三者,他自问断然不会拒绝这种是男人都会意乱情迷的诱惑!

    可该死的是,这屋子里不仅还有着第三者,而且这个第三者,还是他深爱着的女人!

    不行!

    理智告诉叶钧,这么继续玩下去,他肯定玩完!自从被赋予了天赋‘内养’,叶钧就渐渐感觉到他对这种红粉诱惑的免疫力越来越低,直到那日将方璇弄上床后,清醒过来的叶钧就跟系统交流过,初衷只是为了解答这份疑惑。

    毕竟叶钧自恃并不缺乏定力,可为何如此经不起诱惑?

    直到系统细细解释了一番,叶钧才幡然醒悟。

    因为‘内养’天赋的神奇功效,即便叶钧与女人发生关系,也会在第一时间填补流失的男性精华以及雄性荷尔蒙。也就是说,叶钧那玩意并不会越磨越朽,相反,还会越用越锋利!

    这后果就是得不到有效舒张的情况下,叶钧很可能永远都会保留着初生牛犊般的欲望与能力!

    试问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在面对诱惑的情况下,况且还会勃然奋发,换做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更是要命!

    但叶钧这种情况,却要比血气方刚的少年更要命!毕竟正常情况下,只要不是绝缘体,一般三十岁前都能找到生命中的另一半,这积攒下的底蕴自然就能逐渐释放。可叶钧情况不同,即便放!也会在之后迅速补充,而且这股底蕴还会随着岁月的流逝不断递增!

    毕竟同等情况下,就算是三十岁没碰过女人的大老爷们,年轻时也可能在梦醒时分释放一些积攒下的玩意,这叫精益自满!

    可他们没有叶钧这种惊人的补充复原能力,所以,同样的年龄段,同样的体格,叶钧这方面的欲望,要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来得迅捷敏感!

    “怎么停下了?”秦柔媚眼如丝瞥了眼叶钧,“姐姐身子骨还很酸麻,你使点劲,成不成?”

    “抱歉!我肚子疼!”眼看着秦柔依然用那让叶钧欲罢不能的丰满翘臀又蹭又摩擦,而且这摩擦的地方还是叶钧最要命的位置,暗爽的同时,也是一阵纠结。恰巧这节骨眼上,叶钧猛然听到几声脚步声,顿时忙不迭爬下床,“憋不住了,我得上厕所!厕所在哪?”

    对于叶钧这话,秦柔自然不信,不过也不点破,指着隔壁房间,“出门左转。”

    得到信息的叶钧忙不迭冲出门口,很巧合的撞在陈国芸身上,叶钧没想到陈国芸这么快就从厨房里走出来了,暗道一声好险,但猛然意识到裤裆下依然雄赳赳昂扬着,忙不迭抱着肚子,顺势用衣袖盖住那个位置,“陈医生,我先去趟厕所。”

    “好,厕所在那边。”

    瞧着叶钧这滑稽的模样,陈国芸差点笑出声来,尽管觉得叶钧抱肚子的姿势有点古怪,但陈国芸没有多想,只是给叶钧指了指厕所的方位。

    艰难窜进厕所的叶钧第一时间解开裤裆,瞧着昂扬的部位,满脸无奈,“兄弟,休息会,你这样,我不敢出门呀。”

    看着丝毫不搭理自己的铁哥们,叶钧一阵无奈,只能蹲在厕所里,数着绵羊。

    “小钧,你是不是闹肚子了?难道你吃不惯蟹类吗?”毕竟叶钧在厕所待了整整快半小时,加上脸色铁青,双腿无力,也难怪陈国芸会如此不解。

    但陈国芸怕怎么也不会明白,叶钧之所以脸色如此难看,身体如此僵硬,完全是在厕所蹲久了,致使血液不循环。所以每走一步,双腿都异常酸胀。

    看也不看躺在床上幸灾乐祸的秦柔,叶钧忙解释道:“不是,可能是早上吃错东西了,平时我吃蟹一点事都没有。”

    “是吗?”瞧着叶钧有苦难言的模样,陈国芸也是将信将疑,“这样吧,我给你弄些药,刚好家里面有。”

    当陈国芸离开房间后,秦柔立刻跳下床,刚穿好鞋子,就凑到叶钧身前,俯下身,死死盯着叶钧的肚子,“别装了,你像是闹肚子吗?我可是受过专业培训的,病人吃喝拉撒睡会产生什么表情,我都记忆犹新。”

    “我是真闹肚子。”叶钧朝后挪了挪,因为秦柔这种姿势就仿佛在半跪着给男人唱征服一样,叶钧可不希望好不容易熄火的铁哥们,又再次死灰复燃,“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这么急着走?”秦柔撑起两个浅浅的酒窝,“我答应你的特殊奖励还没兑现呢?现在,想不想要?”

    说完,秦柔再次爬上床,手撑着脑袋侧躺着,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暗暗咽了口唾液,感觉能自由走动的叶钧忙转过身,离开这间卧室。因为担心继续逗留下去,很可能就会走火。

    “没想到,这叶钧还真能忍。”

    直到叶钧走出卧室,秦柔脸上的妩媚春意霎那间荡然无存,当下嘀嘀咕咕取出一本小册子,随手翻开一页。

    若是叶钧在场,兴许就会陷入短暂的惊讶,因为这一页,完全是记录关于他的资料。

    秦柔取出一支签字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很快,就留下这么一行字眼:定力较强,不好女色。

    “嘻嘻,明天把这些资料放在总编桌子上,震一震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我动手动脚!”秦柔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从叶钧身上讨信息,只要闯出名气,我立刻跳槽!再也不用对着总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

    “不需要我送你吗?”服下药,叶钧就嚷着离开,陈国芸本打算将叶钧送下楼,可叶钧执意不让。

    “不用,芸姐,你这地方不安全,尤其晚上。这黑灯瞎火的,加上还一大堆鱼龙混杂的人出没,还是不麻烦了。”

    陈国芸自然清楚叶钧这些话的意思,当下也不再固执己见,将叶钧送出大门后,就挥了挥手,“那么,有时间再聚。”

    “恩,我回去后,就帮芸姐联系住房的事情,早搬出去,我也早些放心。”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叶钧这话让陈国芸暗暗脸红,不过门外灯线较暗,所以叶钧并没有发现陈国芸脸上的娇嫩。

    直到下了楼,站在车旁,叶钧才抬起头,望着五楼某处还亮着灯光的窗户,脑子里闪过陈国芸精致妩媚的俏脸,但同时,隐隐还有着一道影子不断徘徊,这道影子,便是秦柔。

    但叶钧并不清楚,正当他还陷入惆怅感慨之际,一场针对他的阴谋已经渐渐酝酿开来。

    某间包厢,孙凌正捧着手头上收集到的资料,布置着该如何给叶钧先来一场下马威。

    凭着叶钧目前在国内的知名度,收集信息并不难,但说到有用的信息,却不多,甚至称得上凤毛麟角。

    所以,孙凌来之前,就改变战略,毕竟从情报上看,叶钧发迹的地方,便是江陵。若想搜集一些给叶钧制造麻烦的信息,无疑,也只有在江陵这块地,方才有这种机会。

    孙凌凝视着身边的三个年轻人,缓缓笑道:“没想到,驰名两岸三地的叶钧,私底下也干过这么多勾当,真是让人啧啧称奇。”

第二百九十八章 账本!

    。

    对于曾璐这个女人,程泽建依然贼心不死,为了这个女人,他已经彻底沦为江陵市官场的头号毒瘤!

    试问,敢在大街上干出抛妻弃子这种事,不说他作为一位正处级干部,监管着江陵市最捞油水的部门。单说就是一个寻常家庭的男人,都要遭人耻笑、咒骂、抨击!

    伴随着这阵子时常在报纸上曝光,除了定时到纪委接受调查,程泽建每天都躲在屋子里,不敢外出。面对左邻右舍的诽谤以及非议,程泽建就算听到了,也不敢跳出来回击。

    他很清楚,若是纪委调查完毕后,他很可能就要被送到铁笼子里安度余生!

    原本,像他这种罪名,在江陵这些年捞了这么一大笔数量的修缮款目,根本不可能还能溜回家吃好睡好。可是,江陵河坝的内患实在牵扯甚广,就算力排众议曝光,那么面对百姓的满腔怒火,怕是江陵市一大半领导班子都得跟着倒霉!

    毕竟这可是草菅人命的罪名,牵扯这几十年来江陵市在洪涝中落难的上千条人命!

    到时候,江陵的百姓肯定会群情激奋,质疑以往坐在江陵市政府办公楼里的人民公仆,为何纵容这等令人发指的犯罪行径!

    加上因为叶钧的关系,江陵市的河坝工程早已进入全国百姓的视野,一旦这种丑闻曝光,为了平息众怒,很可能省委一大批领导班子都得跟着喝西北风!

    所以,这类案子,不得不低调处理。

    对此,即便铁面无私的白华辰,也只能依着上头的授意,不敢感情用事。

    至于邵良平,同样没对曾璐死心,现在他与程泽建可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谁见着谁,都很可能摩拳擦掌,一副大干一场的架势。

    女人是祸水,这话确实没错。

    可是,作为这起花边新闻的头号女主角,却忽然消失了!

    而且,外界并不清楚曾璐的容貌,以及名讳,因为得到叶钧授意,那两名央视记着很爽快的删掉了关于曾璐的所有底片。

    实际上,他们也看出来了,邵良平跟程泽建之所以这么倒霉,没准就是叶钧在幕后精心策划。就连他们,估摸着也是叶钧计划里的一部分。否则,为什么要平白无故拉着他们去那间西餐厅吃不算地道的牛扒?为什么偏偏在那时发生这等稀奇古怪的事情?

    不过,那两名央视记者一点都不生气,甚至压根就毫不介怀,估摸着还巴不得多点这种猛料曝光,连带着还能在央视拔高知名度!

    打从做记者这行开始,那两名央视记者就早已有了一番觉悟,便是你为我,我为你,互惠互利。

    话说回来,就在程泽建与邵良平偷偷摸摸打听曾璐消息时,这位花边新闻中的女主角,此刻正欣喜的望着眼前的一个大皮箱。

    这里面,可是有着整整一百万现金!

    “我果然没看错叶先生。”曾璐打开皮箱,仅仅瞥了眼,就迅速关上,“我想跟叶先生请个假,小时候,一直想去战神广场的埃菲尔铁塔走一走,希望叶先生能允许。”

    “当然,有钱就得花。否则,就会对赚钱起不了兴趣。你离开也好,毕竟还是有一些人认识你的。”叶钧并不反对曾璐的请求,“当然,这个假期还是有时限的,毕竟我总觉得程泽建偷偷藏着一部账本。”

    “叶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可这账本到底存不存在,还真不好说。”曾璐点头道。

    “非也,我翻看过程泽建的工作履历,发现程泽建第一份工作,竟然是会计,还干了足足十年。换句话说,程泽建是差不多三十五岁,才真正走上仕途这条路。”

    “就算程泽建以前干过会计这份工作,可这与账本有联系?”

    “有。”

    叶钧不容置疑的口吻,让曾璐升起一股好奇,也不多问,只是紧紧盯着叶钧,等待着叶钧接下来的解释。

    “既然程泽建曾干足十年的会计,就能分析出两个因素,第一,他没有任何背景,完全是普通家庭出身。第二,就是他不仅会算账,还会做账。十年的时间不长,但也不短,这份资历就算放到私企,也是炙手可热的香馍馍。这也说明,国家拨给江陵的河坝款目,从头到尾都应该是程泽建做的帐。”

    曾璐听得连连点头,她是真没想到叶钧仅仅从程泽建第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竟然能推演出这么多极为合理的猜测。

    叶钧顿了顿,平静道:“当然,我还翻看了那家公司对程泽建的评价,说他很细心,甚至是小心,每次算完帐,都会从头到尾校对两遍,生怕出错。这评价看似只是对一名好员工的肯定以及赞扬,但我却推算出两个观点。第一,就是程泽建肯定有着自保的本钱,他很小心,加上自己没背景能够依赖,像这种事,随时可能惹出祸端,他不可能不留一条后路。后路,就是不管用在白的一面,还是黑的一面,都能产生效果的那种。”

    “叶先生,我明白了,若是预先留下一部账本,一旦东窗事发,就用账本威胁黑的,让黑的想办法保住他。但若是这条路走不通,他也可以把账本交给白的,以求宽大处理。”

    曾璐的回答完全正确,叶钧很满意的点点头。可曾璐很快露出疑惑之色,“可程泽建真会将这些年的事写在账本上吗?他大可以记在脑子里。”

    “你还有许多方面要学。”叶钧笑了笑,很耐心的解释着,“你忘记我之前说了,程泽建这人很细心。细心就是代表着程泽建不会犯低级错误,甚至潜意识也不允许自己去犯。做这种事,要么不干,要么就得干上十年八年甚至退休,程泽建能记住多少?脑子里记着的数据,永远没有写出来的更具权威,用脑子记账,在会计这一行,是大忌!程泽建是一个很细心的人,加上在会计这行干了足足十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出用脑子记账这种蠢事。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既然那家公司能给出这种评价,就足以说明程泽建干会计这行时,没犯过错。既然整整十年都能坚持着,这也就定了性。所以,程泽建手中,八成就藏着账本。”

    曾璐不得不佩服叶钧卓绝的分析能力,说实话,若是让她看那本工作履历,肯定不会去想这么多复杂的问题。

    即便是看到那些对程泽建的为人评价,也不会去分析这些如此具有深度的问题,或许只会匆匆瞥上几眼,甚至选择直接过滤!

    曾璐此刻终于明白叶钧今日取得的成功,并非外界一小撮人传颂的运气使然,在曾璐看来,叶钧凭借的完完全全是过人一等的卓绝智慧!

    同时,她也看清了与叶钧的差距,尽管很残酷,但曾璐不得不承认,她就算做得再好,这辈子都不可能胜过眼前这个男人。

    这潜移默化的,也就彻底鉴定了一个念头,就是死,也不能背叛眼前这个男人。因为这个看起来稍显稚嫩的男孩,实际上,这城府、这心机、这对人性的揣摩,实在是骇人听闻!

    直到曾璐驾着那辆跑车驶离清岩会所,整个人依然处在女人独有的权衡利弊中,因为她现在忽然发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就是她已经对叶钧交代下来的任务,有着一种欲罢不能的执着。

    “哼,程局长,你最好配合我们。”

    白华辰坐在椅子上,目光炯炯有神凝视着程泽建,这已经是他第八次说出同样的话。

    目的,就是为了程泽建手中的那部账本。

    “白书记,我是真不懂你想说什么,我保证,我一点都没有隐瞒。”程泽建一副茫然之色,这让白华辰暗暗摇头。

    自从听了叶钧的分析,白华辰就一直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他清楚记得,最初提到账本两个字时,程泽建脸上确确实实闪过一丝担忧与震惊。

    这也彻底坚定了白华辰要套出这部账本所在的决心。

    可是,程泽建死咬着这口不放,这让白华辰极为无奈,毕竟他手头上没有充足的证据,加上他不是执法机关,也没有严刑逼供权利。当然,不是没想过把程泽建往警察局送,可这势必会打草惊蛇,再者,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谁敢保证警局里没有张嵩背后那个人的眼线?

    “程局长,你可得想清楚了,只要你立了功,兴许将功折罪,国家会网开一面。”尽管知道这种性质的规劝根本起不了太大效果,但白华辰还是孜孜不倦尝试着。

    “网开一面?”程泽建就仿佛听到全天下最离谱的笑话,“我现在的名声已经臭得跟过街老鼠一般,不说进纪委,单说下楼,也要裹得严严实实的,唯恐被人认出来丢石头碎!”

    程泽建不冷不热打量着白华辰,冷笑道:“再说了,我根本就没你要的东西,白书记,看在咱们以往的交情上,您行行好,让我回家吧。”

    白华辰阴晴不定盯着满脸无辜的程泽建,良久,叹了声,“你先回去吧,如果需要你配合纪委的工作,我会给你打电话。”

    “好,我很愿意配合纪委工作,随叫随到,绝不拖延。”

    说完,程泽建扭头就走。

    目送程泽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走廊,白华辰叹了叹,摸了摸肚腹处依然疼痛的伤口,目光阴沉,“小钧的猜想肯定没错,程泽建手中肯定有着这些年出账入账的小册子,只不过,该用什么法子从程泽建手中给弄过来?”

    程泽建依然是习惯性的将车停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这位置距离他家有大概五百米的脚程,下了车,连忙戴上棉帽子,然后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今天天色阴沉,而且温度逼近零度,所以没什么人在大街上闲逛,除了沿途一些铺面敞开着大门,甚至算得上毫无生气。

    瞧着一些店铺的老板正坐在屋中烤火看电视,程泽建感觉匆匆跑走,毕竟都十几年街坊了,光看身形,怕都能认出来。

    有惊无险返回楼下,程泽建正打算取出钥匙开门,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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