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级太子爷-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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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将手底下值得信赖的人,都放出去了。”
“小钧,严上校让我转告你,说他早上来过,你没在,但他已经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你的亲近之人,让你宽心。”
严阳?
看样子,早上睡得太久,似乎错过了很多精彩的故事。
既然这么层层保护着,叶钧也就放下心来,说实话,他并不相信孙凌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在他的地头招募到那么多能用到的下属。
当下,思维已经彻底清晰的叶钧,先是到餐厅里吃了些早点果腹,然后就返回房间,开始思考着解决的良策。正如徐常平说的那样,是该想个法子,如何在那群岳母娘面前左右逢源,尽可能让这些岳母娘们别去想他与自家闺女的事情。
不过很明显,直到傍晚来临,叶钧依然没想到任何有效甚至可行性高的法子,只能无奈的看着屋子里的挂钟,“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当下满脸苦涩走出房间,因为刚才他已经透过窗户,看见苏文羽与郭晓雨,正满脸喜悦的坐上一辆汽车。
汽车上,有着郭海生,以及满脸笑意的梁芳。
“小钧呢?”
“应该在房间里。”
“去叫叫他,咱们一块去酒店。”
“恩。”
郭晓雨自告奋勇的打开车门,可却感觉身子一坠,似乎有东西扯着自己。
疑惑的望向身后的苏文羽,郭晓雨确实不理解苏文羽这种举动。
“晓雨,不必了,你看,他不是来了吗?”苏文羽笑眯眯指着不远处的拐角,只见一道消瘦的身影正缓缓走来。
“怎么办呀?到底该怎么办?”叶钧忧心忡忡,此刻脸上破天荒的出现麻木,“老天爷,到底能不能显灵一次,让我体会一下这船到桥头自然直的真谛?”
“小钧,快上车,咱们去吃饭咯。”作为今天的寿星翁,郭海生可谓满脸喜庆,与叶钧那股旁人不易察觉的忧虑可谓一天一地的两个极端。
唉…
暗暗叹了口气,正打算硬着头皮上车的叶钧,忽然听到一阵铃声响起。
当下朝郭海生告歉后,叶钧赶紧从背包里取出大哥大,“喂?”
“小钧,出大事了!”电话那头,是胡有财急切的声音。
“河坝!江陵河坝!”
“什么?”叶钧悚然一惊,“财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说清楚点。”
“陈桥!陈桥现在就浮在江陵的河流上,看样子,铁定是玩完了。”胡有财语气有些紧张,“还有,负责兴建江陵河坝的施工队伍,有许多人平白无故被打了顿,据说是为了阻止一伙流氓前来踩踏河坝!”
“什么?”叶钧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河坝没出事吧?”
“幸亏我的人就在附近,及时出现制止,这才没闹出太大的祸事。”胡有财感觉自己嘴角都出现苦涩,“可是,这次受损的面积也很大呀!该怎么办?”
叶钧一时间义愤填膺,可灵光一闪,当下诡异的暗暗露出喜色,因为江陵市的河坝一旦出问题,那么郭海生估计也没兴趣继续办什么寿星宴,连带着叶扬升、韩匡清,估摸着都要亲自到现场巡视。恐怕这事,白华辰、李怀昌都可能出现。
毕竟死了人,死的还是陈桥,这可与纪委以及警局都有着挂钩。
叶钧不由抬起头,望着天,喃喃自语:“老天爷,你还真开眼了?”
第三百一十六章 一层接一层
江陵河坝旁,不出叶钧所料,果然现场乱成一锅粥,为了维护现场的秩序,不至于出现混乱,警察甚至直接拉上了警戒线。
早已心急如焚的郭海生刚来到河坝旁,就急不可耐打开车门,当从叶钧嘴中得到江陵河坝出大事后,整个人根本就没了寿星翁的那股欢喜,只剩下这患得患失的忧心忡忡。
苏文羽跟郭晓雨很想下车,却被叶钧拦住,至于梁芳,在郭海生的叮嘱下,并没有选择下车。
“小钧,咱们下去看看吧。”
苏文羽显得有些困惑,不明白为何叶钧不让她们下车。
实际上,叶钧只是说有贼人踩踏捣毁了部分还在施工中的河坝,并打伤了一些施工人员,却没有吐露陈桥被扔下河身死的信息,因为叶钧担心这句话,吓到车内的三个女人。
既然警察已经到场,相信陈桥的尸体肯定会被打捞上岸,这若是让这三个女人看见一具冰冷的尸体被横摆在河坝边,估摸着肯定好一阵子都难以复原,甚至还可能在心底留下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对于苏文羽的请求,叶钧仅仅是摇摇头,就透过窗户,打量着外面的形势,“苏姐,现场太混乱了,我建议你们先回去。”
“回去?”梁芳脸上显得很困惑,“小钧,现在公司里的员工出事了,我们不应该去探望一下吗?”
“阿姨,员工的事情,我相信郭叔叔肯定能处理好。当务之急,就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担心现场还有不法分子混在其中,这里并不安全。”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涌动,其中不乏记者伸头观望、抬手拍照,加上一大群警察气喘吁吁维护着现场的秩序,阻挡着这些记者不要命的冲撞疯涌。看情形,就算那些不法分子全逃之溜溜,估摸着也有极小的概率发生类似踩踏、骚乱的意外。
梁芳露出沉吟之色,对外人来说,她或许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家庭主妇,但叶钧很清楚,华鑫地产有着今时今日的资产,完全是因为郭海生娶了梁芳这位高学历毕业的贤内助。多年在商海浮沉中打滚,尽管气质多少显得不引人注意,但实际上,经验、阅历,还是极为丰富的。
“文羽,听说你会开车,对不对?”这时,梁芳扭过头,望向叶钧身旁的苏文羽,见苏文羽点头应是,便笑眯眯道:“那么,开车送我们回去吧,小钧说的没错,这里确实不怎么太平。而且像这种事,一般交给大人们去管就可以了,咱们还是老老实实回家等消息吧。”
梁芳说完,就将目光移向叶钧,“小钧,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走,不过最好乔装打扮一下,被记者认出来,这原本就骚乱的局面,肯定会愈演愈烈。”
“谢谢阿姨提醒。”
叶钧缓缓弓着身站起来,对着倒车镜整理着头发,为了能够随时随地进行乔装打扮,叶钧已经习惯随身携带墨镜、梳子以及啫喱水。
“苏姐,你把我弄一弄头发。”叶钧伸着手指,指着被他弄得跟鸡窝似的头发,“我是真没这本事。”
瞧着叶钧的窘样,郭晓雨浑身时不时出现一阵剧烈的颤抖,看情形,是憋着忍着不敢笑,这多少与梁芳略带警告的瞪牛眼有关。估摸着若没梁芳在场,兴许郭晓雨早就捧腹拍沙发大笑起来。
反观苏文羽,也是掩着嘴,不过身体倒没有郭晓雨表现得那么夸张,接过叶钧手中的梳子跟啫喱水,然后就替叶钧整理着鸡窝似的毛发。
好一会,走下车子的叶钧,才目送着苏文羽驾车缓缓离开这条河坝。
此刻早已是夜幕降临,但现场却并非漆黑一片,因为警察早已拉开夜视灯,同时四周的警车、轿车,但凡能产生灯光的,都会全部开启。就连现场施工人员临时搭建的住所,也早已是灯光齐开。
不过,黑夜就是黑夜,即便万家灯火,也不可能将所有地方都照明照亮。叶钧借着这天时、地利,专门挑选人少、光线暗的地方行走,很快就穿过人群,进入橙黄警戒线的范围。
“你是什么人?赶快离开这里!”这时,一个警察发现了叶钧,当下戒备着走了过来,“闲杂人等,一律离开这里!”
“不好意思,我是华鑫地产的管理,听说公司里的员工受伤了,所以过来看一看。”
叶钧虚报了一个身份,想骗过这名警察放行,但很明显,这警察压根不吃这一套,“有没有证件?没证件,我怎么确定你真是华鑫地产的员工?”
叶钧一愣,笑着解释道:“因为事发突然,所以出门前,没想这么多,证件都还丢在家里面。”
“那就回家去取,有证件,就让你进来。没证件,想都不想!”这警察不耐烦的摆摆手,“去吧,哥们,别让我难做。”
叶钧颇为无奈,这大庭广众的,又不好公然闯关,加上四周已经有不少警察与媒体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叶钧暗道一声罢了,正打算找个地方给身处现场的胡有财打电话,却发现不远处有一个熟人。
“涛哥!涛哥!”
叶钧喊了几声,因为不远处正缓缓走来一批身穿安保制服的男人,当先一人,便是梁涛。
梁涛显然听见了,当下疑惑的走了过来,那警察转身疑惑的望向梁涛,“梁队长,你认识他?他说他是华鑫地产的员工。”
梁涛起初还不敢认,毕竟夜间光线暗,加上叶钧特地乔装打扮了一番,尽管听出是叶钧的声音,但还是要凑近,才能看清楚。
“恩,他确实是华鑫地产的员工,让他进来吧。”
得到梁涛验证后,那名警察一改先前严肃的脸庞,点头哈腰道:“哥们,不好意思啊。上头交代得紧,不能放任一些闲杂人等入场,担心会引起现场的骚乱,我们也是没办法呀。”
“不碍事,公事公办,是我也会这样。”叶钧笑着点头,就不再搭理这警察,而是匆匆朝着事发地点走去。
梁涛一直紧紧跟着叶钧,“小钧,真没想到,那些人下手这么狠。要不是我们一直守在附近,怕是华鑫地产这些天的辛苦劳作,就要毁于一旦。”
“不会吧?”叶钧一阵愕然,“他们真敢做得这么过分?有没有抓到人,审讯过没有?”
“人倒是抓了不少,可不管兄弟们怎么严刑逼供,他们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梁涛露出无奈之色,“从目前得到的信息,就是这些人,似乎都是从江陵各个帮派里收拢过来的,而且还有一些无业青年。他们还说,只是收了别人的钱,替别人做事,但问起是谁,这些人似乎都挺茫然的。”
“茫然?”叶钧懵了,“难道谁给他们钱做事,他们都不清楚?”
“清楚,可…”梁涛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叶少,我知道,我来说吧。”
这时,一个男人跑了上来,叶钧认得出来,这是负责夜间巡哨清岩会所的小高。
小高清了清嗓子,解释道:“叶少,其实这就跟金字塔的原理一样,一层吃一层,就说我逼问的那个人,他当然知道是谁收买他的。可收买他的那个人,同样被我们抓住了,也就是说,我逼问的那个人,已经没任何价值,只能去问收买他的人。但我们问到的时候,那个人说收买他的是一个老乡,还特地指给我们看,说是对方前天来找他,并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多拉几个人一同做事。”
小高说完,顿了顿,“后来我们对捕获的二十多个人进行了划分,惊讶的发现,他们中层段最高的,只是四级,而最低的,却是九级。也就是说,这真正的幕后黑手,怕也只有一级的人才会知道。所以,我们就将掌握的信息转告给李局长,让他先去抓捕三级人物,逼问二级。反正就这么以此类推,把一级的给揪出来。”
“头疼啊。”实际上,这原理叶钧一听就懂,可依然感觉到一阵头昏脑胀,“算了,我先去看看现场吧。”
尽管抓捕一级的人并不困难,但依着幕后指使如此小心谨慎的做法,叶钧也是暗暗佩服。
若真是孙凌干的好事,怕得知警察已经找到这法子,八成那一级的就得被杀掉灭口。到时候,这原本看似食物链原理的一层接一层,肯定一骨碌就全部断链了!
叶钧已经对谁是凶手毫无兴趣,这用屁股想,都知道幕后主使是谁。毕竟如此谨慎小心的做法,这江陵本土的人才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是得犯多少罪孽,才能拥有这种损人利己的经验老到。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江陵市唯一的一座烈士塔上,周边阴风怒号,因为地理位置较高,所以一般除了傍晚有人攀爬锻炼身体之外,到了这节骨眼上,根本就没任何一个人。再说了,这大冷天的,谁不躲在家里面烤火,享受房间的温暖?谁又愿意在这种酷寒的气候下,满大街喝西北风?
“这位老板,您放心,今天的事情非常成功,您想的法子,也非常具有可行性,短期内,他们根本就查不到我身上。趁着这空隙,我立刻跑路到老挝,他们事后就算查到我身上,也奈何不了我。”一个男人满脸兴奋的望着身前这道背影,“老板,关于这钱…”
“钱?”这人转过身,露出一张老迈的脸庞,竟然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放心,我会给你的。”
说完,这老人拍拍手,发出几声脆脆的巴掌声。
很快,就传来一阵急促的碎步,只见四五个大汉迅速跑了过来,同时死死围住那个脸色隐有苍白的男人,“老板,您这是什么意思?”
“即便你躲到老挝,我依然不放心。”说完,这老人忽然喊道:“抓住他!”
“放手!你们想干什么?”被这些大汉死死擒住,根本无法摆脱束缚的这个男人,怨毒的盯着身前的老人,“老板,难道您打算杀人灭口?我替您办事,一切都听您的指示去做,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人不冷不热瞥了眼这个男人,脸上无悲无喜,“放心,我不会杀你,只是要禁锢你一段时间。等风波渐渐平息后,我给你一笔钱,并送你离开这地方远走高飞。当然,你若是愿意乖乖合作,我担保不为难你。”
这男人脸色一阵阴晴不定,好一会,才盯着老人,“老板,您说话算话?”
见老人理所当然点着头,这男人平静道:“好!我答应你,早死不如赖活着,我这人知道理。现在请让您这些下属松手,我自己能走。”
老人挥了挥手,这男人感觉身子一空,秉承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老实巴交站到一旁,不敢有任何让人生疑的动作。
见这男人这么老实,老人也露出一副‘你倒是识时务’的神色,当下转过身,喃喃自语,“哼!叶钧,孙凌,不给你们加把火,估摸着你们之间不会这么快就一决雌雄。哼!我儿子可不能死的不明不白,这仇,一定要报!”
这老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打算坐山观虎斗的张博。
第三百一十七章 疑团
“唉…”
当叶钧进入现场,大老远,就看到郭海生颓废的蹲在河坝边唉声叹气。
尽管光线很暗,看不清远处的受损面积,但实际上,就从目前能肉眼捕捉到的案发现场,绝对能堪称一片狼藉!
太过分了!
叶钧脸色铁青,除了孙凌,他实在想不透这偌大的江陵,还有谁敢做出这种事情!这可是公然拿江陵市的百姓生命开玩笑,被查出来,很可能就得背负一世的骂名!
好在,这河坝设计稿是叶钧依着前世的记忆独自完成的,对于河坝的构造,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郭叔叔,您先起来,先别急。”叶钧走到郭海生身边,“看情形,这河坝的受损面积很大,但因为那些歹徒的作案时间并不多,所以,您不需要担心。”
“小钧,你是不是有办法?”郭海生一扫先前的颓废辛酸,露出喜色,“快说说,到底该怎么办?”
“郭叔叔,您难道忘记了,整张设计图里面,最关键的一点,是什么?”叶钧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我记得,我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了。”
“对呀!”郭海生露出恍然之色,当下轻轻踩了踩脚下的狼藉龟裂,“是中心地段,小钧,你说过,若想建造出抵抗洪涝灾害的河坝,尤其是江陵这种每年都频繁发生洪涝的重灾区,不仅这地基、边沿要异常坚固,甚至就连中心地带的内部,都要用高质量的炼钢、加上混凝土增固。”
“没错,郭叔叔,地基没毁,受损的,无外乎是表面,以及边沿、侧面。咱们真正倚重的内部架构,根本就毫发无损,这些微不足道的损失,根本不需要在意,大不了就当铺路修桥一样,多请一些工人,根本就不会影响河坝的修建进度。”
叶钧这些解释,让郭海生露出欣喜之色,丝毫没有之前的那股颓废无奈。
“咦?你们怎么都来了?”
一声轻咦声传来,叶钧与郭海生寻声望去,恰巧就看见缓缓走来的叶扬升与董素宁,两人脸上都呈现着一股凝重,似乎对于不法分子的肆意破坏,很是义愤填膺!
“这简直就是拿老百姓的生命开玩笑!知道破坏这河坝后,江陵市的老百姓,有多少要沉浸在水深火热之中吗?”
叶钧还没来得及跟叶扬升与董素宁打招呼,就猛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怒吼。
借着还算亮堂的灯光,发现是韩谦生正气愤的盯着脚下受损的河坝。
“爸,你先起来。”面对媒体的闪光灯频繁出现,韩匡清赶紧搀扶着韩谦生,“看,小钧他们也在,咱们过去吧。”
“你先去吧,我想继续再待一会。”韩谦生独自走到河坝边沿,望着眼前这平静的河水,轻轻叹了叹,继而闭上眸子,脸色呈现着世间百态的沧桑。
叶扬升确实很气愤,他没想到管辖的地方,竟然会出现这种事情!自从张嵩这些人被剔除后,叶扬升就从未想过还有谁会在这江陵市的河坝问题上兴风作浪!尤其,还是举国皆知这种前提下,这可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在行凶作案!
好在,听到郭海生的解释后,原本阴沉着脸的叶扬升,才渐渐舒缓那股忧心忡忡。不过,这涌上喉咙眼的气愤,暂时不会淡化。
“韩市长,韩主席他老人家,没事吧?”
董素宁望着韩谦生在河坝边沉思闭目,脸上有着一些关切。
“他老人家只是气不过,没多大事。”韩匡清四下打量了一会,“对了,听说陈桥被丢河里,现在人在哪?”
“被警察抬走了,说是摆在这地方,影响不好。”
对于郭海生的解释,韩匡清露出惊愕之色,连带着董素宁与叶扬升,亦是如此。
“这么说,陈桥死了?”
“恩,我来之后,就听到这个消息,根据警察的验尸报告,说是陈桥死于窒息,喉部、鼻孔,都有积水跟土砂,初步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