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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重生之超级太子爷-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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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钧顿了顿,平静道:“只是我很好奇,是谁将这个消息告诉他的?难道说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是的,叶先生,因为有一天我见到一个人。”

    “谁?”

    “张博。”

    简简单单两个字,叶钧彻底恍然,当下脸色阴晴不定起来,“这老家伙竟然被放出来了?到底是谁放他出来的?”

    叶钧并不意外李博阳为何清楚他跟这些人的恩恩怨怨,一直跟着胡有财做事,经历过的阵仗不说有多少,但对于叶钧的事情,他知道的确实有一定的份量。加上现在替叶钧办事,自然要跟胡有财的人多多了解一些往昔的秘辛,这样才能成为叶钧心目中合格的亲信。

    机不再失,失不再来,李博阳很清楚机会是人给的,但同样也需要自己去争取。否则,指望天上掉美元,迟早得饿死在车子里。

    “叶先生,张博已经离开了,我原本想杀了他,可是,还是迟了一步,这老家伙很狡猾,似乎已经发觉我跟踪他了。”

    李博阳露出惭愧之色,叶钧摆摆手,摇头道:“没事,这老家伙吃了一次哑巴亏,早已是惊弓之鸟,不过现在他对我已经造成不了任何威胁。我现在真正关心的,就是到底是谁把他放出来的!”

    “叶先生,您不觉得最近江陵的治安越来越不像话了吗?”

    李博阳的暗示让叶钧露出一丝恍然之色,阴沉道:“看情形,我得去拜会一下新一任的警局局长。”

    郝万年最近是越过越滋润,他终于盼到李怀昌离任的这一天,一直以来,他都被李怀昌压着,尤其是李怀昌不怎么识相,对于他的拜把子兄弟张嵩,以及吴达央这些人,一直是面和心不合。前阵子更是疯狂的断了他的财路,毕竟吴家团伙的赌场跟皮肉生意,他都有着股份,得知两个场子都被李怀昌扫掉后,他是恨了李怀昌很久很久。

    现在,在他眼里面,江陵已经是他说了算的地盘,大权在握自然是疯狂的玩女人,拉关系,赌钱,喝酒!还有,就是强征暴敛,不断利用职权收刮着能够产生巨额效益的好处!

    今夜,刚刚从一家夜总会搂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准备去过夜时,忽然,一个魁梧的男人走到他身前,“郝局长,我老板想要见你。”

    魁梧男人指了指听着路旁的一辆商务奔驰,这让喝了酒,又不想在火辣女人眼皮底下丢脸的郝万年很不爽道:“有什么话就亲自过来说,算个什么鸟样?我都不怕被人看见,还跟我玩神秘?放心,每天给我送钱,求我办事的人海了去了,真要是出事,我担着!”

    郝万年似乎又觉得很可能车上的人是给他塞钱的,所以没有立即翻脸,毕竟他可不会跟钱过不去,只是说了一段既有气势,又不会得罪人,还能在美女面前脸上有光的话。

    果然,被搂着的女人顿时不要命的将胸前膨胀的两团肉不断贴着郝万年的手臂,这让魁梧大汉看得是连连摇头,“郝局长,我再说一次,我老板想要见你。”

    “好大的架子!难道没看见我正忙吗?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通情理,是不是非要我把话说明白?”

    郝万年顿时就扯着嗓子,吼道:“滚开!让你老板自己过来见我,还有,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魁梧男人脸色很平静,并不动怒,依然是那张木讷的脸色,“郝局长,我最后说一次,我老板想见你。”

    “我也最后说一次,滚!要么就让你老板下车见我,要么,就别挡着我的道,我要去快活!”

    郝万年狠狠喷了口唾液,直接喷在魁梧大汉脸上,见眼前这大汉没有要走人的意思,一时间气得火冒三丈,“还不快滚?信不信我把你关局子里几天?让牢里面的人侍候你?”

    “郝局长,这套对我没用,八年前,我在牢里面,没人敢惹,是公认的土霸王!当年就算是狱警的头子,也得老老实实喊我一声牛哥。”

    魁梧大汉脸色很平静,一字一顿道:“就算现在把我弄到牢里面,我那些兄弟都还在,比方说龙牙跟廖瘸子,听说在里面都混得不错。郝局长,我也不怕明着跟你说,我前几天还给他们俩送了几条烟进去,还有一箱好酒,不相信,你大可去问问。”

    听到龙牙跟廖瘸子,饶是郝万年是江陵市警局的局长,也不禁一阵心惊肉跳,倒不是害怕这两个人,而是害怕龙牙与廖瘸子身后的那个男人,这个男人可了不得,江陵市公认的财神爷!

    稍稍细想,郝万年顿时联想到财神爷三个字,心脏也是狠狠抽了抽,因为吴达央怎么死的,他多少也清楚,暗道难不成惹上烦了?江陵市的财神爷找他算总帐了?

    “难道说,车里面是胡先生?”郝万年脸色渐渐好起来,这前后的转变让身边的女人也是难以适应,“还没有求教阁下贵姓。”

    “老板叫我阿牛,但道上的人,管我叫牛哥!”

    阿牛?牛哥?

    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等等,胡有财身边的左右手,不正有一个叫阿牛吗?

    眨眼之间,郝万年再无疑虑,尴尬道:“牛哥是吧?不知道胡先生找我什么事?”

    “不是财哥找你,你上车后,就知道是谁了。对了,我提醒你,不管你上车见到谁,千万别惊讶,小心点,不然你头上的乌纱帽很可能就得掉沟里面。”

    阿牛依然是那种酷酷的模样,说完就转身朝车子走去。

    会是谁呢?

    郝万年阴晴不定好一阵子,才下定决心,当下瞄了眼身边的女人,平静道:“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再来找你。”

    “恩,郝局长,再见。”

    这女人也清楚事情不简单,但没敢多管闲事,干她们这一行,客人的秘密不能打听,否则,什么时候被人偷偷做掉都很难保证。

    等那女人离开后,郝万年才满脸恭敬走到奔驰车旁,轻轻敲了敲车门,很快,车门就咔嚓一声,露出半截缝隙。

    郝万年赶紧打开车门,因为里面很黑,除了仪表上微弱的灯光,根本就看不清里面哪怕一丁点东西,只知道后座上有一个人的轮廓。

    带着一股厚重的疑惑,郝万年上了车,并关上车门。

    “牛哥,开车吧。”

    “恩。”

    听到身旁传来一声较为青涩的嗓音,郝万年一听就知道坐在车边的是一个年轻人。

    “郝局长,你好。”

    忽然,车灯亮起,郝万年下意识瞥了眼一旁的年轻人,顿时惊得差点咬到舌头,因为这个年轻人正是风靡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叶钧!

    在叶钧面前,他就是条虫!郝万年很清楚这一点,他理念中将江陵视为他的地盘也是有局限性的,丝毫不敢真以为他就能在江陵市只手遮天。但是,身边的这个年轻人可以,因为他也清楚不止江陵一个市,就连府南唐,身边这位年轻人同样能做到只手遮天!甚至就算是整个上南省,亦是如此!

    若是让郝万年知道叶钧已经进入天海党,整个南方都有着足够大的人脉与影响力,也不知道会怎么想。不过仅仅是一个警局的局长,一个处级干部,郝万年也不奢望知道那么多骇人听闻的信息,他只要明确一点就足以,就是在叶钧面前,他得当孙子!

    “叶先生,您好,真没想到您会找我,真是太让我意外了。”

    郝万年搓了搓手,尽管不清楚叶钧找他有何目的,但是,郝万年却决定要在叶钧面前营造一个好印象!

    “今天找郝局长,是觉得最近江陵的治安越来越乱,我那个十三岁的堂妹在半路还撞见抢包持刀的歹徒,这也就罢了,差点还给这歹徒伤到。李局长,这是我堂妹出门没看黄历?还是你的原因?”

    叶钧顿了顿,看也不看脸色发苦的郝万年,“还有,听说那个曾唆使凶手打算弄死我的原省委办公厅主任张博竟然出狱了,怎么回事?郝局长,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该不会当初我遗漏了些什么吧?”

    叶钧最后一句话差点没将郝万年活活吓死,当下偷偷瞥了眼负责开车的阿牛,发现似乎仪表的那个地方正放着一把,这让郝万年浑身吓出冷汗。

    “叶先生,千万别误会,我跟那些人,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承认自从我上任以后,确实督促不力,所以才造成现在江陵市的治安混乱,我保证,回去后一定彻底整顿风纪,将以最好的形象以及积极的工作态度管好江陵这座城市的纪律,保障市民的安全。”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如果真想说,最好到纪委跟杨书记说去,我可没心情听这些。”

    叶钧摆摆手,平静道:“我只想知道,张博为什么能走出笼子。”

    “这…”

    很明显,郝万年对这个问题很为难,似乎不想回答。

    叶钧冷哼一声,而车子也瞬间停下,只见阿牛举起枪,露出似笑非笑之色,这让郝万年差点吓得魂不附体,“叶先生,其实是有人保他出去的!”

    “谁?”

    “孟岩!我只知道他叫孟岩!是北方人!很有权势!”

    眼看着黑漆漆的枪口已经抵在脑袋上,郝万年疯了似的不断高呼,明显被吓破了胆。

第四百九十四章 令人担忧的蝴蝶效应

    ps:今天就一更,休息一天,顺便写一下剧情的细纲,所以大家今天不需要等了。<;!…… 78 ……>;连续30天日更万字,累得慌,也可以理解我这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

    孟岩是谁,叶钧不清楚,仅仅是有些耳熟,但却归咎于上辈子的偶有所闻。既然出自北方,且大老远伸手过来要保下这个胆敢唆使人捅他刀子的毒瘤,那么想必就是对他不依不饶的燕京党所为。至少此时此刻的叶钧,觉得孟岩是站在燕京党那一派。

    等郝万年有惊无险从商务奔驰走下后,才长出一口气,听到过太多太多关于叶钧的传闻,当然并不是那些说白了的风花雪月,也不是那些被传媒记者念叨来念叨去的捕风捉影,更不是报刊杂志所谓的猛料,也不是经由电视台证实的一条条传言,而是叶钧不为人知的阴暗。

    郝万年很清楚,如果叶钧想他死,他准下不了车,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之前松口放走孟岩,也曾想过是否会得罪叶钧,可面对那突如其来强势得让他大气都不敢喘的北方人,郝万年没敢坚持。再说了,以他与张嵩拜把子的交情,自然不愿为难张博,既然有人愿意保张博出去,郝万年不会唱反调,更不会临阵倒戈。

    尽管,他清楚接下来会触犯到某些人的利益,甚至触怒某些人,但既然那几个北方来人说出了事他们能担着,郝万年信。语言、表情能骗得了人,但经过证实的证件,却骗不了人。

    “叶少,就这么饶了他?”

    “他只是一个虾兵蟹将,说白了就算死,也对北方那波人没任何损失,甚至还巴不得他遭人灭口。这种既讨不到好处,还可能落下话柄的事情,能不做,就不做,我可不希望着了那些人的道。”

    叶钧的分析句句在理,阿牛也是应了声,只不过,却有些担心,“叶少,我总觉得像郝万年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墙头草,谁强他向着谁,这种人,留不得。”

    “我心里有数。”

    似乎也意识到叶钧不想继续就这个话题进行下去,阿牛立马封嘴,当下开着车,不发一言。

    至于坐在车座后面的叶钧,却露出思索之色。

    回到清岩会所,已经是夜间十点,叶钧直接上了楼,路过纳兰云烟的房间,停了一小会,才甩甩头,返回房间。

    现在还不是跟纳兰云烟摊牌的时候,夏侯云澜对他起了猜忌,也正好利用这一点,在接下来与纳兰云烟的摊牌中占据主动。但叶钧不会打没把握的账,一个能在进入南唐千江水,甚至成为夏侯云澜棋子前就埋下一盘大大的棋局,叶钧觉得纳兰云烟不可能没有后手。

    相对的,为了缓解一时的不快而走错一步棋,那么必然是满盘皆输。

    叶钧认为他输得起,可输也得输个明明白白。但是,叶钧可压根没想过要吃败仗,从头到尾,他都在酝酿着合适的时机,争取一口气端掉纳兰云烟,因为一开始叶钧就已经将自己定位到了胜利者的立场。

    “进来吧。”

    钟正华脸上很平静,这次趁着劳动节过来,无非是待在华玲茳身边,陪着她。

    “华奶奶,您还没休息呀?”

    华玲茳正坐在沙发上织着毛线,见叶钧进门,笑眯眯道:“孩子,过来。”

    “恩。”

    叶钧应了声,刚坐到华玲茳身边,只见这位精神越来越好的老人正取出毛线上的银针,然后将未完成的毛巾披在叶钧脖子上,绕了两圈,才笑眯眯道:“不错,很合适。”

    华玲茳一边摘下毛巾,一边笑眯眯道:“你那两个妹妹还真是乖巧,刚才牵着两条小狗陪了我好久,我也现在才知道,你竟然每年只能回本家一次。”

    “是呀,但以后每年应该能多回去几次,这主要是老祖宗定下的一些怪规矩。”

    叶钧一半真一半假解释着,一旁的钟正华却淡笑道:“听说你本家人传承也有上百年了,有着些怪规矩,不奇怪。不过要我说,还是得多回去几次,毕竟是亲戚,能帮的地方,就多帮点。听着那两个孩子说有时候一个月都没一顿肉吃,我这心就酸。”

    “放心,钟爷爷,我知道的,只是以前限于族规,就算家里面想伸出援手,也没办法。”

    叶钧清楚钟正华这话倒不是可怜叶轻璃跟叶轻氺两个小丫头,而是心酸于当前这个社会的贫富差距,就算是农村,至少在钟正华治下的江宁省,揭不开锅的已经差不多绝种,但十天半月才能吃上一口肉的却很多。无形中,两个小丫头天真无邪的言辞也激起了钟正华心底的那层无奈,可这却是国情,是实情,如果要改善这个条件,恐怕还需要三五载甚至十数年。但也就是这个钟正华无法办到的硬性条件,才让这位兢兢业业在岗位上做实事,替百姓谋福祉的老人唏嘘不已。

    “我已经跟你妈谈过了,确实,封建的思想要不得,只要建立在不违逆祖宗,不会遭致族亲抵触排斥的前提下,就尽可能花些心思帮一下。始终是亲人,尤其听到你两个妹妹都没接受过正统的义务教育,我跟你华奶奶都是很难过。”

    钟正华点点头,然后就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谈下去,“小钧,这次你找我,是不是有事?”

    叶钧没有任何要回避华玲茳的意思,点头道:“是的,钟爷爷,相信您还记得那个叫张博的人吧?”

    “记得,他好像就是指使人捅你刀子的元凶吧?怎么了?”

    钟正华露出疑惑之色,对他来说,张博的名字并不陌生,但除了近期是知道他唆使凶徒捅伤叶钧外,更多的是在动荡十年那个年代。那时候的钟正华也曾被迫害过,不过一直坚持着心中的信念,才苦苦熬了过来。

    “他被放出来了。”

    “什么?”

    钟正华露出难以置信之色,阴沉道:“不可能,是谁允许放他出来的?难不成是现任的市局局长?”

    “我刚才跟郝局长谈过,他说是得到一个叫孟岩的北方人的授意。”

    叶钧注意到,当说到孟岩两个字时,钟正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不过更多的却是释然,暗道孟岩来头果然不简单。

    “小钧,这件事你先不要管,既然张博现在已经是过街老鼠,就算暗地里使坏,你也不需要担心。依着你今时今日的地位,以及庞大的社会影响力,北方那些人想动你,也会三思而后行。”

    钟正华很反常的告诫叶钧,这让叶钧多少有些意外。

    “实话告诉你,京里面一个老朋友就在前阵子来了趟江陵,当时你在老家扫墓还没回来。”

    钟正华顿了顿,笑眯眯道:“他很赞赏你设计的河坝成功抵挡那次连续降雨后产生的洪涝,尽管是局部的,但也值得肯定,同时也表态说很相信江陵从此往后,将彻底破除洪涝受灾的怪圈。当然,他还看见一面锦旗,就是江陵百姓亲手绣制,并且写上名字的那面万民锦旗,他很高兴能看到在这个年代还能像你这样能赢得民心的氛围,同时他还在电话里告诉我,他也亲手在那面锦旗上写了自己的姓氏,说是对你的肯定。”

    叶钧露出惊讶之色,回来时就曾听苏文羽提到那面万民锦旗,是她代为领回来的,只不过当时叶钧并没太放在心上。此时此刻,才醒悟过来这面锦旗到底有着何等重大的意义!

    “钟爷爷,您说的那位老朋友,是谁?”

    尽管很冒昧,但叶钧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他姓李,当年因为他,横霸东北三省的乔四也落网下马,这么说,你该知道是谁了吧?”

    叶钧心脏噗噗噗跳了半天,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当下脸色说不出是忧,还是喜,只是站起身,恭敬道:“钟爷爷,华奶奶,我现在迫不及待想要去看看那面绣着江陵百姓心意的锦旗,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去吧,孩子。”华玲茳笑了笑,“等我将毛巾织好后,就让晓雨这孩子给你带去。”

    “谢谢华奶奶。”

    叶钧轻轻关上房门,然后迅速冷静下来,他之前可不敢露出任何忧心忡忡的神色,尽管从钟正华嘴里得知已经获得一位政治局常委的赏识,可叶钧并不认为这就是一条喜讯。众所周知,一旦进入这些大佬们的视野,那么行为上势必就要瞻前顾后,以前那些所作所为或许对寻常人来说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但在这些大佬们眼里,仅仅是百看而不腻的小打小闹罢了。

    可现如今,一位政治局常委因为感兴趣而亲临江陵这座城市,那么这势必会引起一连串的蝴蝶效应。比方说,京里面甚至整个北方来自军政两界的看法、想法,以及燕京党是否会因为这次的事情而做出一些决策上的改动,甚至于之后会被重点关注?这一切叶钧所能想到的连锁反应,都让叶钧摇头苦叹,毕竟政治这玩意,说白了就是个无底洞,稍有不慎,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心血都可能毁于一旦,更何况不占天时、地利、人和的北方,对叶钧而言无疑是前途未卜!

    “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困扰叶钧多时,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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