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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红尘劫之天一剑诀-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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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奇丑无比,总之鲜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大概见过的人都去找阎罗王了。他的行事手段也是极为狠辣……”
    穆柯恍然,“难怪个个对他们都讳莫如深,这二人还真是了不得的人物哇!”
    张允想了想,做足师兄的派头不忘提点,“他日你们若是听见这二人的名号,可要绕道而走。”
    穆柯煞有介事地点头,给足他面子,“定当谨记师兄告诫!”张允看了眼默然不语的杨佑禅,凑到她耳边问:“小师弟这是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耸耸肩,颇为无奈,“我也纳闷呢!”张允装模作样地摇头叹息,“唉,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你们小孩儿的心思也难猜呐。”
    她噗嗤一声暴笑出声,他那表情还真是相当幽怨愁苦哪。想了想又说:“不过我们女子一个月倒有几天身心不畅,莫非你们男人每月也有那么几天?”
    张允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瞪着她,“你……”你了半晌没下文,凑到杨佑禅身边套近乎,“你瞧你师姐,一点女儿家的自觉都没有,看以后谁敢娶她!”
    杨佑禅闻言,看向穆柯,终于开了口:“师姐很好,谁娶了她定是修了几世的福。”
    穆柯笑眯眯地着拍拍他的肩,“好样的!也不枉师姐我平日里对你的照拂之情。”斜眼过去看张允,“师兄,我还小,完全不用操心那么远的事,倒是你都一把年纪了,该发愁哪个姑娘肯要你,必竟岁月不饶人哪……师妹我真替你愁得慌……”
    张允故作凶悍,撸起袖子,“好啊,你个小丫头竟这般牙尖嘴利,看我今天不好好修理你……”说着便去逮她。
    穆柯拔腿便跑,还不忘出言挑衅,“二师兄,您老慢点,小心摔着……”
    张允在后面喊:“有本事别跑,我告诉大师兄让他治你!”
    追追闹闹间他们两人已跑得没影,杨佑禅顿了顿,即刻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第七章 岁月静好

    春去秋来,日复一日,花开花落,年复一年。穆柯越来越适应庄里的生活,跟各位师兄混得熟稔,随大师兄傅君山练练武,与二师兄斗斗嘴,对小师弟逗逗趣……前者不苟言笑,中者油腔滑调,后者别扭害羞……她的师兄弟性格迥异,各有千秋。
    正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世界大了,什么人都有,且朵朵奇葩。三师兄王平有洁癖,被人碰一下手就得去洗半天,比大姑娘还爱干净。
    五师兄莫卫廷爱收集毒物,这也倒罢了,若是哪个惹他不快,他便放些稀奇古怪又恶心的玩意儿来出气。穆柯曾偷摸去他院里瞧过,什么毒蛇,毒蝎子……还有许多她没见过的东西。
    大开眼界之后她准备开溜之时,却被一只色彩斑斓的蜘蛛所咬,当场便晕死过去。幸得莫卫廷发现得早,捡回她一条小命,若再晚一个时辰便是佛祖也没办法。事后她也是后怕得很,再也不敢去莫卫廷那里,甚至对这位五师兄也是能躲便躲。
    十二师兄常青喜欢偷偷摸摸躲在隐蔽处看春宫册……她也是个好清静的,好巧不巧便撞见,一时好奇翻看了几本。书中那些个姿势可真是花样繁多,奇形怪异……饶是她脸皮再厚也看面红耳赤,心潮澎湃。
    常青看这些书的表情都是春心荡漾,一脸风骚样。她不禁恶寒,将此人从头鄙视到脚,瞧他长得也是人模人样,嗜好怎的如此猥琐呢?一失足成千古恨,可悲可叹一大好青年踏上了不归路……
    还有一人不得不提,那就是比杨佑禅还要冷酷的十三师兄戎霁,穆柯从未见他笑过,一双眼更似凝了千年寒冰,她觉着只要被他看一眼都能血液冻结。初时她亦是从善如流,对这位冷酷到底的师兄敬而远之,相处日久之后,她才知道他是外冷内热。
    即便在这么多姿多彩的生活里也总有那么几个看她不顺眼的人,比如穆归云,有事没事就鄙夷地看她几眼,话里也是针锋相对。她不愿与之计较,自是对穆归云明里暗里的挑衅不予理会,可见她的胸怀是越发博大了。
    可惜穆归云是那种你退一尺,她进一丈的人,越是退让,她便越来劲。穆归云越来越过份,左右刁难,变着法子折腾,穆柯自认的博大胸怀未能继续发扬。一时气闷,没忍住便反唇相讥,人哪能没脾气,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人呼?想她也是在市井间长大的,惹急了,骂人的话说起来自是脱口便来,顺溜得很,直将这养在闺阁的小姐骂得哑口无言,羞愤欲死。
    穆柯正骂得痛快淋漓,不料却被秦婉若听见,这……运气委实太背!穆归云前面说了一大堆难听的话她老人家没听见,为何她一开口便被逮到?
    如此一来免不了被训一番,秦婉若一双美眸盯着穆柯,表情很是严峻,“我知道你自小吃了许多苦,也没人教你规矩,但如今已回家,言语怎可如此粗鄙!看来君山对你的教学很是失败,你爹对你的期望亦要白费!”
    穆柯垂眼,乖觉地做认错状,她不会傻得这时候去争辨什么,因为她清楚自己在母亲心里的地位。秦婉若见她垂头不语,脸色稍缓,语气和蔼许多,“爹娘确实对你有亏,也不愿对你多加苛责,若非你实在太过份……”她顿住,叹了口气又道:“你与云儿虽非亲姐妹,但也不可如此羞辱于她,在我心中,你俩都是我的女儿,明白么?”
    穆柯继续做诚心悔过状,“明白。”明白在母亲心中自己永远及不上穆归云,骨肉至亲却怎么也及不上她们十几年的情份。
    她一次次在母亲身上寻求温暖,结果都是一次次的失望,失望久了她也就不再奢望,与其幻得幻失,不如坦然处之。常言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日子总还得过下去。
    某个月色朦胧之夜,穆柯哼着小调,慵懒地跺着步子走进小树林,走到平时睡觉的青石板边,正准备躺下却忽闻小溪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此时此刻这水声听在耳里格外骇人。她猛眨几下眼睛,想起以前听过的鬼故事,不会是水鬼吧?这想法让她不由抖了抖,深吸一口气,攥紧拳头觑着眼看去。
    不看吓一跳,一看更吓一跳,这长发披散,裸露背脊的美人儿是谁?莫非真是水鬼?!她张着嘴,傻呆呆地瞪着沐浴在溪水中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托月光的福,她看得越来越清楚,不禁蹙眉,这背影怎么那么熟悉?莫非是哪个师兄?
    她想看清楚点,脚步不自觉往前挪,不料踩到一根树枝,“啪”的一声脆响在这幽静的夜晚显得份外突兀。她浑身一个激灵,准备收脚往回撤,要是他发现被偷窥了,一个恼羞成怒杀人灭口可咋整?
    那人警惕的声音传来,“谁?!”
    她浑身僵直,只觉哭笑不得,这声音不是她家小师弟又是谁!他要是误会她故意偷窥可就不妥了,这脸丢的……
    她本想拔腿狂奔,可武功比她好的少年比她更快,只闻水花飞溅之声,紧接着他熟悉的气息猛然逼近,片刻间他已扼住了她的喉咙。
    穆柯僵直了身子不敢动,杨佑禅看清了眼前之人,不禁瞠目结舌,连声音也颤了几颤,“师姐?”
    她咳了咳,示意他放手,他醒过神,忙撤了掐她脖子的手,忽然意识到什么,脸腾地一下红了,猛然背过身去,现下他只穿了条底裤,如何还冷静得下来!
    穆柯眼观鼻,鼻观心不敢乱瞄,他那样子,肯定对她登徒子的行径颇为恼火,她硬着头皮说,“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我只看见一点点,真的是一点点……”
    他背对着她不语,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四周静得出奇,只闻彼此的呼吸声。她咽了咽口水,“那我……先走了。”话未说完便拔足狂奔,好似身后有恶鬼追赶,情急之下,竟忘了用轻功。杨佑禅回身看着她狼狈逃蹿的背影,胸口微微震荡,不禁哑然失笑。
    之后,杨佑禅似乎有意躲着穆柯,见到她也是眼神闪避,她颇为无奈,坐在屋檐下双手支着下巴不住摇头叹气。常青走近,瞧了瞧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在她肩头拍了一下,“少年不识愁滋味,你这是叹的哪门子气?”
    穆柯抬头,抿了抿唇,“我做了一件蠢事。”
    

第八章 流水落花

    “哦?”常青两眼放光,兴奋莫名,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做了啥蠢事,说出来让师兄我乐呵乐呵!”
    她面色一黑,只觉头上一只乌鸦飞过,敢情他是来看笑话的。他推了下她,催促道:“快说呀!”
    她扯了扯嘴皮子,将那晚她无意撞见杨佑禅洗澡的事道出。常青一听,愣了一会儿,随后又暴笑出声,笑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
    她暗自磨了磨牙,“很好笑啊?”他不停点头,“我真好奇小师弟当时是个啥表情……”
    她假笑着凑近他,“再笑我就告诉爹你偷看春……”他一把捂住她的嘴,立马垮下脸,正色道:“我保证不笑了!”
    她得意地哼了一声,想起杨佑禅躲躲闪闪的态度又犯了愁,“你说他为啥躲我?”
    常青抚着下巴想了想,“依我看小师弟是害羞了。”
    “害羞?”她挑眉,不以为然,“他是个男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常青暗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没脸没皮啊!“不过……”他八卦地问:“你看到多少啊?小师弟身材如何?”
    她斜眼看他,“没看清楚。”闻言他摇头惋惜,“真是白白浪费了机会……”她脸黑了黑,恶心地睨了他一眼,这厮真真是个色胚!
    穆柯端坐于树干之上,托腮继续发愁,这都过去半个月了,小师弟还躲着她,但凡有眼神接触无不是躲躲闪闪,这叫她想缓解尴尬也难。她好歹是个姑娘,都不曾像他那般扭捏,也忒不大气了。
    随手扯下一颗圆溜溜的桂圆,利落剥了壳丢进嘴里,她不禁眯了眯眼,太甜了!手上不停,嘴巴也不停,直吃到半饱才停止往嘴巴里塞,享受美食的过程中她早将烦恼之事抛至脑后。
    秋日里的阳光不似盛夏的太阳毒辣,暖洋洋得直叫人犯困。她伸了懒腰,打了个呵欠,正准备小睡一会,就听见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举目望去,见一男一女往这边走来,嘿,这不正是小师弟与穆归云么!她直觉有戏看,便躲进枝繁叶茂之处暗暗窥视。
    只见他二人一前一后走到树下,穆归云面带恼色,蛮横道:“今日你非得给我说清楚,否则我便一直跟着你!”
    穆柯眨眨眼,不明所以,这唱的是哪出戏?穆归云这神态口吻怎的如此娇嗔?莫非她对小师弟……
    杨佑禅面无表情,声音也是冷冰冰的,“师姐,请你自重!”
    穆柯眉头不由拧了起来,难道这出戏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想到此她不禁兴致高昂,不由伸长的脖子往下看。
    穆归云瞪着一双美目,眼泪欲落未落,楚楚可怜,“我喜欢你有错吗?你为什么要这对我?”
    面对如此佳人,杨佑禅毫不动容,态度依旧冷硬,“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感情,我承受不起,也无法回应。”
    啧……穆柯连连摇头,小师弟也忒铁石心肠了。
    “好!好个无法回应!”穆归云彻底恼了,声音尖刻刺耳,“那穆柯呢?你也无法回应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穆柯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就扯到她身上来,不自觉小声暴了句粗口。
    “谁?!”杨佑禅突地大喝一声。穆柯僵了僵,狠拍了下自己的嘴,苦着脸,讪讪笑道:“是……是我。”
    树下两人齐齐往上看,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纷呈。杨佑禅表情微僵,眼底闪过慌乱之色,“你怎会在此?”
    穆柯抚了抚额头,“我比你们先来,真的……”这解释真是苍白无力,索性闭嘴。既然已经暴露了,也就没必要藏着,她飞身下去,不过要是知道迎接她的是一个巴掌,她是绝对不会傻得送上门去……
    当穆归云一耳光招呼到她脸上时,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惊得鸟兽四散。穆柯只觉脑袋嗡嗡作响,脸火辣辣的瞬间肿胀,恐怕她这一巴掌连吃奶的力也使上了!穆柯正琢磨着回敬一巴掌,只可惜有人先她一步,又闻“啪”地一声,竟似比之先前还要响亮。
    穆柯张着嘴,惊得不轻,不过有人比她更惊。穆归云捂着半边脸,不敢置信地瞪着杨佑禅,浑身哆嗦,“你……”
    杨佑禅似笼罩在冰霜之中,周身冒寒气,瞪着穆归云像要将她吃了。许是他的眼神太过骇人,穆归云惊惧地往后退了几步,湿润的眸子盛满恨意,像淬毒的箭一样射向穆柯,而后转身往来处奔去。
    穆柯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底不禁升起一抹悲怆之感。杨佑禅回身,见得她红肿的脸,眸色一沉,“疼么?”
    她回过神来,瞧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耸了耸肩,龇牙咧嘴道:“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无心理她的玩笑之语,他从怀里摸出一瓶药膏,食指沾上少许便往她脸上的红肿处涂去,他神情专注,下手十分轻柔,与方才冷酷的他判若两人。
    瞪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与他扑闪扑闪的睫毛,她略微局促,饶是神经再大条也知道此举甚为不妥,遂推了推他,“我想我可以自己涂……”
    “别动……”他柔声道:“马上就好。”
    她无奈,只得僵立着等他抹完。不多时,药效起了作用,清清凉凉的,也不觉得那么疼了,小心地觑着他的脸色问:“你不生我气了?”
    杨佑禅意味深长地将她望了望,“我从未生过你的气。”
    她瞪圆了眼,继续追问:“那你最近为何总躲着我?”
    他看着她,嘴唇微动,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怎么说,最终颇为纠结地瞪她一眼,提脚离去。
    她扯了扯嘴皮子,不明白他又生哪门子气,真如张允所说:小师弟的心思你别猜,猜了也白猜。
    

第九章 父女夜谈

    此后,穆归云变本加厉找穆柯的茬,处处与她为难。她不甚烦扰,被穆归云花招百出的挑衅手段弄得心情郁郁,火气也大了不少。许是动静闹得太大,穆昭然也不得不管了,先后叫了二人训话。晚饭后,穆柯叩响了书房的门,里面传来穆昭然的声音,“进来吧。”她理了理头发,深吸一口气才推门进去,见得坐在塌上的父亲,乖觉地喊了一声,“爹。”
    穆昭然释了手中的书卷,向她招招手,待她坐到身边才说:“知道为父因何事叫你来吗?”
    穆柯垂目,直愣愣盯着地面道:“大概知道。”
    穆昭然叹了口气,拍着她的脑袋,“孩子,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是爹娘对不住你……”
    她迟疑片刻,缓缓抬起头来,望着父亲已显老态的面容,心中酸涩,“您别这么说,女儿能回到你们身边已经很满足了。”
    穆昭然欣慰地笑了,“你比云儿懂事,她自小在我们身边,又加之你娘过份溺爱,使得她性子骄纵了些,不过本质不坏……爹本不欲掺和你们小儿女之间的事情,但见你们实在闹得太过,不得不管了。爹娘日渐老去,无法守护你一辈子,你跟她终是不同的,以后这整个穆家庄的担子还得你来扛……”
    穆柯又低下头,掩饰了眼底的泪,“您的意思女儿懂了,以后不与她计较便是了。”
    沉默片刻,穆昭然又道:“别怨你娘,当年你与我们失散后,她日日以泪洗面,郁郁不欢,以致生了场大病,将养了许久才见好。幸得后来收养了云儿,她才日渐展颜,这许多年,她将对你的爱悉数转移到云儿身上,所以对你……”他停顿了下才道:“对你疏远了些,但血浓于水,多给她一些时间……”
    她不知该说什么,只一径地点头。暖色烛光下,他把着她的手,絮絮叨叨又说了好些话,将为人处事的道理说与她听,父爱如山,坚实可靠,原是如此。不知不觉夜已深了,出得房来,已是月上中天。
    时间如手中的沙,不经意间便会溜走,在时间的长河中,任何人事都会成为历史,没有岁月许回头。
    农历十月二十九是穆柯的生辰,穆昭然有意为她办一场生日宴。她素来不讲究这些,所以拒绝了,以往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天,也从未庆祝过,不一样长这么大么。
    不过这几年每逢生辰,几个要好的师兄弟都会赠她些小玩意儿,她看着也喜欢。大师兄温文而雅,多是送她一些诗词选集,论语诗经什么的,而今年亦不例外。
    二师兄送她一壶自酿的花酒,她尝了尝,竟没有白酒的辛辣呛喉,入口反倒温和甘甜,味道醇香悠长。张允听她如此夸赞,脸上笑开了花,说是他那还有许多,喝完了随时去拿。他既这般说,穆柯便却之不恭,要知道能从二师兄那里讨酒喝可不容易!
    五师兄莫卫廷则送她一只会说话的鹦鹉,甚为讨喜。比之他养的那些毒蛇毒蝎子之类的,可不是可爱得多么。他问她是否喜欢,她自是忙不迭的点头,附加一大堆的欢喜之词,莫师兄听后笑眯眯地说:“小师妹真会说话,以后再送你些有趣儿的东西。”穆柯愁得紧,他所谓的有趣的东西恐怕有趣过头了!常青送了一把匕首,说是可以拿来削水果,亦或削指甲掏耳朵,甚至杀人……实乃居家旅行之必须品。她试了试,锋利无比,吹毛断发,确实是件好东西!翻看着众师兄送的礼物,发现少了小师弟的,就在此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师姐,你在吗?”
    穆柯眼睛亮了亮,哟呵,礼物来了!开门让他进来,她笑着摊开手来。杨佑禅垂目,缓缓从怀中取出一根木质发簪递过去。
    她眼前一亮,“这是你做的?”接过来细看,从簪身上细致的花纹与簪头上逼真的梅花可见雕刻之人的用心程度。她抬手将发簪插进乌发间,笑问:“如何?”
    杨佑禅目光如水,定定将眼前的人望着,“好看。”没有过多的溢美之词,实实在在的两个字,却透着真心。
    姑娘都爱听好听的话,穆柯也难以免俗,眉眼弯弯,心情甚为愉悦。
    见她欢喜,他也跟着欢喜,不枉自己花了几日时间,削了无数根树枝才得这支拿得出手的木簪。
    她见他左手一直背在身后,笑问:“是否还藏了什么东西没给我啊?”
    他身子微侧,“没有了。”
    她眉梢微挑,佯装转身,却快如闪电掠至他身后,他反应过来欲躲,她一把拽住他的手臂。他本可以抽回,却又怕伤着她,这一犹豫间她已将他的拳头掰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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