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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你的执着,我的一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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斫馑哪汛Γ钥吹缬拔杩冢阉饩瘸隼矗拍芄煌焉怼K槐吒心钣癍Z的好,一边打电话给她,可是她的电话始终关机,他只能赶到她的住处碰碰运气。没想到他的运气不错,不仅碰到了她,还碰到了吴继琛,他们俩一起回来,他只能躲在暗处。
  袁周将手机扔到一边,突然之间觉得自己非常可笑,如果没有吴继琛,他完全没必须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他不用打电话,可以大大方方的按向门铃,告诉她他来晚了,请她原谅,可是为什么吴继琛在,他就不能这么做呢?他才是向欣的男友,完全可以理直气壮的让吴继琛离开,他为什么做不到?
  他们在里面这么久,他很想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他甚至想过一些龌蹉的画面,可是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袁周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这么无能和懦弱,是的,他在害怕,害怕一旦事情摊在眼前,他应付不了结局,也收拾不了残局,他希望所有的事情都朝好的一面发展。突然之间他想到母亲,他从不拂逆她的意思,他希望与母亲每一天的相处都是愉快的,这样他的日子也会变得愉快,可是如今他意识到,这些年来他的逆来顺受不是孝顺,而是软弱无能,他不敢违背母亲的决定,害怕她会生气,更害怕她会不认他这个儿子,即便他知道这只是母亲的一句气话。
  对于发现了自己的弱点,袁周感到无比的沮丧,身心俱疲,整个人窝在了座椅里,直到有人敲响车窗,他才回过神,不等他摇下车窗,来人已经打开车门上了车。
  “向欣已经睡了。”这是吴继琛坐上车的第一句话,开门见山。
  从另一个男人的口中得知女友已经休息是多么讽刺的事情,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女友的前夫。
  吴继琛没有理会袁周的沉默,斟酌片刻道,“我上车是想告诉你,我会重新追求向欣。”
  袁周的愤恨显得无助,事情的发展总是不能如他所愿,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向欣是不会同意的。”
  吴继琛看了一眼袁周,会意的笑笑,“我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应该跟你说一声。”
  “如果能在一起,当初干嘛离婚呢。”袁周明显觉得自己底气不足,对方已经挑衅上门,自己却不能慷慨应战。
  吴继琛嘴角闪过一丝苦笑,随后诚挚道,“我今天是想谢谢你,当初要不是你陪着她……总之谢谢你。”
  吴继琛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向欣的正牌男友,他的道歉就像一根细细针,戳的袁周的心成了一个蜂窝,却无能为力。
  下了车的吴继琛顿足片刻后,俯下身笑道,“对了,听闻段老爷子对你青睐有加,一直有意让你成为段家的孙女婿,如果传闻不假的话,先恭喜你了。”
  吴继琛扬长而去,留下的一句话却将袁周打入地狱。段袁两家联姻何止是段老爷子的意思,也是他父母的意思。这些年来,父亲的公司每次遇到金融危机,都是段家从中帮忙,要不是他总是以忙工作为借口,凭着这份恩情,父亲早就打算把他拱手献给段家。
  这一刻,他知道他将输得非常彻底。
  熟悉的号码拨出去,听到对方轻轻的应答声,袁周对着话筒道,“你回家了吗……那就好,外面太冷了……你今天发生什么事儿了……噢……没事就好,对不起啊,我今天实在抽不开身,没能过去陪你……你也知道快过年了,一些应酬推不掉,节后我去找你……你别生气,节后我一定过去……好,你好好休息吧。”
  袁周挂断电话,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前后不过两分钟的通话让他筋疲力尽,全身无力。
  

☆、西湖水乡

  这三年,向欣都是一个人过春节,今年也不会例外,从年三十开始会陆续收到同事的祝福短信,当然也有袁周的。
  依照袁周的说法,他发短信也是没办法,正月十五前,他得探访亲戚朋友,不能不去,比上班还忙。向欣理解袁周,有的时候她真的为袁周感到可怜,在向欣看来,袁周去应付的不是那些亲戚朋友和贵客,他应付的只是他的父母。只能说袁周太过善良和孝顺,不忍心去拒绝别人,导致的结果只能她被袁周狠心拒绝,当然袁周非常感激她的善解人意,并且也从未间断的在消耗她的善解人意,向欣对此颇为无奈,她不知道她的善解人意是不是纵容了他,使他变本加厉的忽视她的感受,她更不知道她的善解人意还能持续到什么时候。
  初六的上午,向欣收到了吴继琛的短信,约她一起吃午饭。向欣盯着短信足足半个小时,她很难说清自己的心情,很意外,其实也不算意外,只是吃个饭而已,可是她又不断的提醒自己,她不可以去赴约,她不能再和吴继琛牵扯不清。
  自从年前,吴继琛送她回来,这段时日,她常常心神不宁,脑中时不时会浮现吴继琛的样子,这让她在每次收到袁周的短信时,对他充满深深的歉意。
  又过了半个小时,吴继琛打来电话,“发你短信也不回,十一点,西湖水乡,不见不散。”
  西湖水乡听名字像是一个茶楼,它确实是一个茶楼,但同时也提供餐饮,它的餐饮比它的茶还要出名,地道的浙菜,听说不少明星也常常来这家餐馆。这家餐馆一共十个包间,不多不少,以西湖十景命名。为了能订个包间,不了解情况的人都是提前一周打电话预约,但是餐馆向来不接受预约,先到先得。
  向欣赶到餐馆时,吴继琛已经选好了位置,正打着电话。向欣站在入口处,心情莫名的有些激动,几年过去了,虽然前面椅子里只是吴继琛的侧面和背面,她依然一眼就能认出此人就是吴继琛。
  古色古香的环境和古色古香的餐具让餐厅蒙上一层静谧,并没有因为源源不断的客人而人声鼎沸,只有偶尔响起的碗筷碰撞声。向欣坐到吴继琛的对面,餐厅的安静让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吴继琛见向欣来了,匆忙结束通话,含笑道,“坐里面,待会儿还有一个人。”
  向欣看向桌面,的确放着三副餐具,还有一个人会是谁?向欣向里面挪了挪,刚坐好,来人已站到面前,不是别人,正是吴继琛的母亲。
  向欣因蓦然间的紧张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阿姨,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吴母脱下外套,笑道,“我都几年没见到你了……赶紧坐下,干嘛站着啊。”
  向欣身体僵硬的坐了下来,看到吴母的第一眼,她就想那个被葛士荣出卖在监狱自杀的吴父,虽说此事跟她没有关系,她也毫不知情,可是自从知道这件事之后,特别是见到吴母的现在,她感觉到将吴父送入监狱的背后黑手中也有她的一双手。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吴母对着吴继琛说道,“约了向欣吃饭,也不早点告诉我,匆匆忙忙的,上了出租车才发现钱包忘带了,幸好身上还有零钱……”
  吴继琛笑着打断道,“妈您放心,这顿饭我请。”
  “这还要说嘛,当然是你请。”吴母转头看向向欣,笑道,“向欣,你说对吧,有小琛在,那有让我们请客的道理。”
  向欣微笑着点点头,原本以为因为处境尴尬,这顿饭将难以下咽,没想到在吴母的闲话家常中,这顿饭很愉快的结束了。
  吴母自来后就一直聊个不停,从三年前的房价上涨聊到如今凤庄新建小区的入住率,从万达广场韩式料理聊到苏宁广场的王品牛排,从风衣款式聊到今夏流行的雪纺连衣裙,衣食住行无不涉及。
  向欣很感激吴母对吴父的事情只字不提,对她和吴继琛的婚姻也只字不提,甚至没有提到她和吴继琛的再次相遇,今日的午饭就像是亲人久别之后的重逢。
  吴母还告诉向欣,她已经退休在家,平时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做菜,或者做一些糕点,去年z市举行西点比赛,她还获得业余组的第三名。
  “你平时有空多到阿姨那儿坐坐,陪陪阿姨,阿姨给你做浙江菜,”吴母笑道,“我最近会做不少浙菜,像是三片敲虾、蒜子鱼皮、东坡肉,还有五彩鳝丝,口味绝对不比这里的差。”
  听着吴母自信的口吻,向欣莫名的心疼,记得以前在凤庄,无论大事小事,她总是小琛他爸的叫着吴父,后来吴继琛上高中了,她就一口一声老吴。这几年,吴父不在她身边,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她老了许多,法令纹和抬头纹是那么深,还有用颜色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白发,“好,我一定去。”
  午饭结束,三人走出餐厅来到街边,吴继琛顺手招来计程车并打开车门,让吴母上车。吴母坐定后,拉着向欣的手腕,柔声道,“向欣,好好照顾自己,一切都会过去的……说到底,是我们吴家对不起你。”
  计程车消失在路口后,忍了很久的向欣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奔流而出。吴家家破人亡,她无法出言道歉,也无法尽心安慰,最后却是吴母反过来劝慰她。
  向欣很少会哭,她的不满和委屈往往藏在心底,从认识向欣开始,吴继琛印象中向欣就哭过两次,一次是办理离婚手续那天,还有一次就是那天晚上在酒店旁,但这两次也没有今日哭的这么汹涌,离婚那日向欣眼泪流的很安静,今日的向欣哭的很崩溃,毫无形象可言,整个人几乎瘫坐在地上,似乎积压多年的委屈全部宣泄出来。
  大街上,人来人往,吴继琛将她扶住搂入怀中,以免她成为众目睽睽的对象,拍怕她的后背,并不急于言语安抚,等到向欣抽泣时,才道,“我送你回去。”
  向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摇摇头,“不用,我自己回去。”
  话音方落,一辆车停到身边,车窗落下,驾驶位上探出一个人,正是阮可馨。阮可馨见到向欣,先一愣,随即微微一笑算是招呼,转而对吴继琛道,“可以走了吗?”
  “你们……还有事啊?”
  向欣的问话让吴继琛眼睛一亮,道,“顾问单位的突发事件。”
  “大过年的还要加班。”这句话说出之后,向欣就后悔了。
  吴继琛笑道,“一家外资企业,他们又不过春节,再说,突发事件从来不遵守法定假日。”
  向欣点点头,吴继琛的回答更像是解释,让她的心情无端的明媚起来。
  

☆、袁周出事

  春节结束就意味着上班,好在工作不是很忙。向欣工作之余总是时不时的会关注一下手机,看看是否有短信,往年袁周的短信从初一会一直发到十五,到十六他们碰面,他才会减少短信的数量。可今年自上班第一天上午收到袁周的短信后,再没收到过袁周的短信。
  本来约好周末一起吃饭,周末整整两天,向欣没有收到袁周的一个短信,发了短信也不回,这让她颇为不安。她不敢再给袁周短信,袁周曾提醒过她,如果他没有回她短信,说明他不是很方便,向欣明白他的意思,无非就是袁母在他身边,可是工作日为什么也不回短信。整个正月都结束了,袁周没给她来过一个短信,不仅袁周没了消息,袁彤也没了消息。
  袁彤短信不回,手机不通,向欣正犯愁的时候,袁彤出现在她的家门口。见袁彤一脸的疲惫,向欣预感有事发生。
  袁彤窝在沙发里,双手握住水杯,有气无力,“袁周出事了。”
  向欣一怔,“出事?出什么事了?”
  “说是受贿。”
  向欣震惊,难怪最近一直没有袁周的消息,看向疲惫袁彤,应该是为袁周的事情奔波了不少,“受贿?不可能,袁周不是这样的人。我记得袁周说过,凡是送来的礼品他都送回去了,实在送不回去的,他都给了领导。”
  袁彤也相信袁周不是这样的人,她了解这位堂弟,从小在婶婶的严格管教下,只会本本分分的做事,“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
  “你怎么会不清楚呢,你这段时间难道……”
  袁彤放下水杯,“这件事牵连甚广,惊动了省里,省纪委派了调查组,据说去年就开始查了,可是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到底查到了什么,有什么结果。”
  “那袁周人呢?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新燕酒店。”
  “能去见他吗?”
  “不行,”袁彤说,“调查组的人通知家属时说,是协助调查,不能见面,你再问,对方只说他很好,其他什么都不肯说。”
  “什么是协助调查,还有其他人?”向欣想想也是,以袁周的职位和级别还请不动省纪委的大驾,看来被调查的非一般人物。
  “不清楚,现在是情势一片灰暗,”袁彤叹口气,“袁周同一部门的谢检,不知道袁周有没有跟你提过,去年被双规,前两日被移送立案侦查。”
  “谢检?”向欣想了想,“袁周调到公诉科的时候就是跟的她,他好像帮过袁周大学同学的忙。”
  “什么大学同学,就是玄晋予的未婚妻,你见过的。”
  “你是说沈岚?”向欣没想到会是沈岚,“当时袁周只说是一个不太熟的大学同学,对方为了一个很好的朋友请他帮忙约谢检吃饭,袁周不忍心拒绝,就答应了,听说后来谢检出入高档饭店的照片还传到了网上。”
  “是有这么回事儿,玄晋予将请客吃饭的事情全部揽到了自己身上,谢检知道是玄晋予后,将沈岚送的钱如数退还给了玄晋予。”袁彤顿了顿,神秘道,“你知道沈岚是为谁求的情吗?”
  “谁?”
  “庄曜,鼎兴公司的总经理,段玉璋和高建瓴的婚礼上你应该见过,”袁彤笑道,“他们的关系可真够乱的。”
  向欣不是一个外场的人,不会主动去结交朋友,自然也就不会留意身边的人,所以那天即便见过庄曜,也早已记不起他的模样,“可是我听小陈说,去年调查组找玄晋予谈过话。”
  “这次还涉及到市院的纪副检察长,此人与玄晋予的父亲玄诚是同事,玄诚在位时,他还是检察员,玄诚退休后,他就坐上了副检察长的位置。听说这两位的父亲都参加过抗美援朝的战争,所以两家的关系不错。玄晋予也就是因为这个被带走,不过没两天就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向欣问,“你见过玄晋予了?”
  袁彤点点头,“所以,我现在头疼的是袁周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被带走的,谢检的案件已经立案侦查,按理他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袁周不应该有事才对,除非是涉及纪检的事。”
  “你没有去问过段家吗?”
  “去了,我是同婶婶一起去的,见到了段玉璋,也见到了高建瓴,”袁彤道,“高家背景复杂,身份又比较特殊,不太好出面,现在知道的是此事不仅仅是纪检,还牵涉到市中院和市常委的人,具体到袁周,就没人清楚了。”
  段家是商场上的关系,高家是官场的关系,连高家都探听不到的消息,别人又如何能知道,向欣叹口气,看向袁彤道,“阿姨怎么样了,她还好吗?”
  “还行吧,”袁彤换了一个姿势,“你也知道我婶婶这个人,一向要强,处事不惊。袁周被带走后,我叔叔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彻底慌了,我婶婶倒是冷静的很,除了电话多了,笑容少外,生活上与往常一样,可能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
  袁母是个坚强的人,可是再坚强的人也会有脆弱的一面,向欣明白袁母之所以没有被击垮,正如袁彤所说,事情还没有道最糟糕的时候,袁周现在只是被带走谈话,但如果有一天,袁周被移交检察院立案的话,不知道袁母还能不能挺得住。
  “她没事就好。”
  袁彤揶揄道,“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去看看她。”
  “这个时候你还说笑,”向欣道,“她那么讨厌我,我去不是火上浇油嘛。”
  “这也不一定,说不定患难见真情,我婶婶……”
  “别贫了,你现在还有心思说这个。”
  “好,不说,”袁彤转过身,看向向欣,认真道,“向欣,你知道袁周的事后,是什么心情?”
  “能有什么心情,”向欣担忧道,“担心,着急,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如果我说……”袁彤沉思片刻,“我是说如果,如果这次被带走的人是吴继琛,你会和现在一样的心情吗?”
  向欣愣住,没想到袁彤会这么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假设是不成立的,可是并不代表她不会想象,一想到吴继琛会被带走,她再次有了离婚时失去吴继琛的痛苦。有几秒种,她甚至庆幸被带走的人不是吴继琛,她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罪孽深重和羞耻。
  袁彤看着向欣恍惚的脸色,说了一句让向欣不得不重新面对自己感情的的话,“看来你还爱着吴继琛。”
  

☆、有人操劳

  像雾一样的细雨,从昨晚缠缠绵绵的一直落到早上,浸湿了整个城市,仍没有停下的意思。向欣的心情就像这座潮湿的城市一样成了灰暗色,街道是灰暗的,高楼是灰暗的,来往的人群是灰暗的,就连露天的显示屏幕也是灰暗的。
  向欣站到门口,伸手敲门。一般情况下,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星期六的上午吴继琛是不会出门的,因为一周的劳累,他会选在周六补充睡眠。
  开门的是吴继琛,头发凌乱,有怒发冲冠的气势,下面穿着睡裤,上面在睡衣外面穿着一件羊毛衫,身上还裹着一张毯子,这就是在家的吴继琛。吴继琛很注意形象,但也只是在外面。向欣曾说他在外面人模人样,在家里人模狗样。
  吴继琛见是向欣,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方便吗?”向欣向屋里看了看,不看不要紧,看了之后一颗心瞬间就沉了下去。阮可馨拿着勺子从厨房走出来,身上系着一条红白格子的围裙,这条围裙还是她那年在超市买的,看来她来的真不是时候,“打扰了。”
  吴继琛知道向欣误会了,见向欣沉着脸转身就走,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心中生气,伸手拉住向欣,不容向欣反抗,直接将向欣拽进屋里,顺手关门,“什么毛病啊你。”
  “为什么不打伞,你是不是疯了!”吴继琛在袖上擦了擦手上的水,赶紧取下身上的毯子披在向欣的身上。想去拿毛巾,又担心向欣走掉,转头对阮可馨道,“小可,帮我拿条毛巾来。”
  阮可馨将毛巾递给向欣,微笑道,“这一次算起来是我们第三次见面吧,我叫阮可馨,大家都叫我小可。”
  “你好。”看到别人的坦然处之,想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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