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执着,我的一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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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继琛伸出胳膊搂住向欣脖子,说,“俗人说的好,做什么事都得带有感情。”
被吴继琛的一句俗人,向欣噗嗤一笑。别人都是俗话说的好,轮到吴继琛俗话就变成了俗人。你若是提醒他说错了,他会反驳你问,俗话是谁说的?当然是人说的。他就会说,说俗话的人不叫俗人叫什么,世间的人都是俗人,他自己就是俗人一个。
吴继琛见向欣笑了,在自我肯定时不忘点评一番,“情之所至,唱出的歌曲才具有感情,你就会被感动。同样这首歌,技巧上我比不过那些歌手,但他们绝对没有我唱的有感染力。所以说刚出道的那些二十岁的小屁孩能唱出什么感人的情歌,也就是无病呻吟。”
吴继琛的这番论调,上大学的时候,她就被折服过,被折服的还不止她一个,还有苏翎,那个时候他们常在食堂一起吃饭,从网文聊到名作家,吴继琛说,“艺术来源于生活,看看那些著名的作家,对生活和感情都有深刻的体验。四大名著大家都看过,作者要么家道中落,要么尝尽人间疾苦,再要么他们本就生活在战乱的年代,当时的生活背景给了他们很强烈的震撼,他们才会反馈给世人。还有你们女生喜欢的张爱玲的小说和徐志摩的诗文,可是你们想过没有这些人本身就是一个传奇,他们的一生就能写出厚厚的一本。我不反对网文,有些网络小说写的确很好,但有些就不靠谱了。上次老魏带回文学社一个新生写的小说,简直是胡说八道,大一的新生,写写初恋,写写青春期的懵懂爱情和叛逆,我还能相信。她非写什么老夫少妻,我就不信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女生能了解四十岁男人的心态,这不是胡扯嘛。”
“别人是无病呻吟,你是什么?”
“我啊,我是有病呻吟。”吴继琛说完,再次翻身压在向欣身上,双手撑床,居高临下的看着向欣,“你笑了,我就当你答应了,忘掉过去,我们重新开始。”
怎么重新开始?向欣摇摇头,“我已经有袁周了。”
这句话说出之后,向欣顿时觉得自己很无耻。电视剧里经常会出现这样的剧情,男主在拒绝追求者的时候都会说,对不起,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或者我已经结婚了。向欣每次看到这种剧情时都非常无语,然后跟吴继琛说,这算什么狗屁拒绝,言下之意你是喜欢追求者的,只是碍于你有女朋友或者老婆,才不得不拒绝对方,那你大可以分手或离婚啊。敢情是你女朋友或老婆拖累了你,阻止你奔向幸福的彼岸。你这样拒绝别人有没有考虑过你女朋友或者老婆的感受,这对她们公平吗?当然电视剧是为了考虑剧情和集数的需要可以让他们无耻的纠缠下去。向欣讨厌这种看似婉转却是欲擒故纵的拒绝方式,更讨厌这样的人,没想到今天,她成了自己曾经讨厌的那种人。
向欣更没想到的是,迎接她的不是吴继琛的嘲笑,而是吴继琛的双唇。不知道是不是袁周两个字刺激了他,吴继琛铺天盖地的吻了下来,双手环住向欣腰上下游走。
向欣本能想要挣脱,可是吴继琛手上的力度似乎带着愤恨让她动弹不得,每一个吻像啃似的烙在她的脸上。吴继琛越来越粗的呼吸声,向欣感受到久违的渴望和激情,还有他身上散发出的再也熟悉不过的味道。在吴继琛略带薄茧的手掌触碰她的肌肤时,那一刹那,她知道自己是拒绝不了了。
吴继琛从翻身躺倒向欣身边的时候,双臂仍是紧紧的搂住向欣,“我得去洗个澡,出汗了,没想到这种事还有去除感冒的效果。”
向欣瞪了他一眼,拉了拉被子裹好自己身体。吴继琛起床,大步奔进卫生间。哼哼唱唱的洗完澡出来后见向欣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发呆,顺手给自己裹上毯子坐在床边,“怎么了,意犹未尽?”
向欣转过身隔着被子蹬了他一脚,沉默良久也犹豫良久,抿了抿唇,“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说。”
“……嗯……袁周出事了……”向欣见吴继琛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被纪委的人带走了,你能不能帮忙打听一下……我担心如果真的有事,希望你能做他的辩护律……”
“段高两家都打听不到的事情,我能有什么办法。”吴继琛生气了,语调渐冷。
“你都知道?”
吴继琛不说话,算是默认。律师界对公检法系统的事,即便消息再封锁多少都会知道一些。谢检出事后,吴继琛就已经听到风声,说下一个落马的很有可能就是纪检,但是并不知道袁周会被带走问话。
向欣见吴继琛神色冷淡,猜测吴继琛不会帮忙,却听吴继琛说,“我该怎么理解你的行为,刚才算是给我一点甜头吗?然后让我死心塌地的为你做事。”
吴继琛冷笑的语气透着讽刺,向欣急切的想要澄清,却不知道怎么解释,没想到吴继琛会这么看她,心中委屈,“我不是这个意思。”
吴继琛不是傻子,方才的温存,向欣是那么投入,那么想要融入他的身体,自己也是气急了才出口伤她,“帮忙可以,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复婚。”
“这算什么?”刚刚还那么亲密无间,现在变成了一场赤裸裸的交易。
吴继琛扬扬眉,趁人之危又如何,他不在乎做小人,又不是第一次做小人。袁周既然有危,就不能怪他趁机。感情的事该出手时就出手,关键时刻不折手段才是人间正道。
☆、配不上
袁彤打电话过来说袁周没事了,已经回家了,让她不要担心。上班的时候见到沐野,沐野也告诉她袁周已经平安归来。就连吴继琛也特意过来一趟,说袁周出来了,问题应该不大。
都知道袁周出来了,就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向欣打电话给袁周,铃声才响两遍就被挂了,再打过去,就是您所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请稍后再拨。不知道是不是袁母在他身边,向欣不敢再打电话,也不敢立即给他发短信,而是等到第二天上班之后,才给袁周发了一个短信,问他何时有空能否见一面。这个短信发出去之后,如泥牛入海,始终没等到回信。
一个月之后,袁周才出现在她面前。
向欣和吴继琛在外吃完晚饭后,吴继琛送她到小区门口,拉着准备下车的向欣,“考虑的怎么样?”
向欣犹豫道,面露为难之色。
“别哭丧着脸,”吴继琛了解向欣,他不能对她逼的太紧,因为紧紧相逼也没用,她必须要等见袁周一面,才会答应他的提议。吴继琛瞄向小区一眼,对着向欣温和一笑,顺势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笑道,“买卖不成情义在……”
向欣没好气的甩开吴继琛的手,没想到吴继琛抓的更紧,另一只手从口袋里取出一串钥匙放到向欣的手里,“本来就是你的。”
向欣握紧钥匙,开门下车。一路心烦意乱的朝小区内走去,刚到拐角处,就看到站在银杏树下的袁周。
“你什么时候来的?”
袁周没有回答他,只是略带惆怅的问道,“他送你回来的?”
不提吴继琛还好,一提吴继琛,向欣就觉得自己红杏出墙了,手中的钥匙此时硌的她手心疼,那些自古以来骂女人不守妇道的词汇全部浮现在她面前,立时成了千夫所指。
“先进去吧。”向欣转身后,将钥匙放进包里。
进屋后,袁周没有像以往一样坐在三人沙发里,而是坐进了单人沙发。向欣将水放到袁周的面前,坐到了袁周的对面,“没事了吧?”
“本来也没什么事,”袁周喝了一口水,“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不好意思拒绝别人,收到的东西就全部给了领导,可这样也不符合规定。”
向欣担忧道,“会追究刑事方面的责任吗?”
“这倒不会,”袁周宽慰的笑道,“不过内部处罚是少不了的。”
“那就好,”向欣忽然觉得自己担忧过头了,袁周若真的有事,会直接移送侦查机关的,今天也不会坐到她的面前,“不就是纪检的事情吗?你怎么会待那么多天?”
“不止是纪检的事情,”其实也没那么多天,但这件事袁周不能跟向欣说明,“我自己的事情也要交代清楚,他们还要查我的资产情况。我刚进检察院的时候,一开始跟的不是纪检,这里面的事情很乱。”
官宦沉浮,里面的水自然很深,向欣怎么会不明白呢,单说明达一个小小的分公司都有权力之争,更别说官场,“这几天在里面还好吧。”
“还好,除了限制自由外,其他都还好。”毕竟他的问题相对于纪检那些人都是小事,纪委的人也没有太为难他,好吃好喝好睡。这几天也不是每天都要问话交代,不问话的时候,他就老老实实的待着。
该说的事情说完,两人都陷入沉默,尴尬的气氛在小小的客厅里蔓延开来。袁周不自觉的轻咳一声,言语有些紧涩,步入正题,“我们之间……是不是不……?”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向欣看向袁周,见袁周慎重的看向自己,道,“如果伯母坚决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了,只是不想逼袁周,才拖到今天。其实也不止一个问题想问,但就这一个问题,她知道袁周都没办法回答她,更别说其他问题了。果不其然,袁周一脸的为难,欲言又止,想要说什么,最终全部咽了回去。
“你会跟我走吗?”向欣接着问道。
这个问题与方才的问题在本质上并无二致,只是方式不同,没想到袁周道,“会,我跟你走。”
向欣看到袁周握紧的拳头和咬紧的牙关,知道他给自己鼓了很大的勇气,“你不会后悔吗?”
“不会。”袁周斩钉截铁道。
向欣浅浅一笑,“伯母会将你逐出家门,一辈子不会原谅我们,你可能一辈子不会再见到她。”
袁周沉默了,双眼盯着茶几,良久之后,勉力一笑,“向欣,其实你不用想的这么悲观,我妈虽然反对我们在一起,但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我相信我妈会同意的。”
这就是袁周,总是想象事情朝有利方向发展,把不利的坏的方面自动屏蔽掉。永远喜欢皆大欢喜的大团圆结局。
“你真的认为伯母会同意?”向欣不由得补充一句,“我们在一起也快三年了,伯母如果……”
“向欣!”袁周知道向欣想要说什么,向欣的句句紧逼,让他有点招架不住,“这几年,我们还只是男女朋友,如果我们结婚领证,木已成舟,我相信我妈会退让的。”
在袁母甩了她一巴掌之前,向欣是赞同袁周的观点的,可在袁母一巴掌打下来之后,向欣明白她与袁周几乎是不可能走到婚姻殿堂那一步的。袁母将视她为破坏别人家庭的妖女,拐走她儿子的狐狸精,不可能与她有握手言和的时候。
袁周陪她走到那段煎熬的岁月后,她也想过与袁周携手到老,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虽然知道袁母可能不会接纳她,但想到只要袁周坚持,只要她对袁母百般示好,凡事顺从,袁母也是人,也会被感动,自然也会无可奈何的接纳自己。可自袁母一巴掌甩下来之后,她明白以袁母不可能接受这么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人。赵姐说的对,在袁母的眼里,任何人都配不上袁周,只有段玉璟勉强够格,其实只有段家的门户够格。
☆、厚颜无耻
向欣不知道该如何让袁周面对现实,木已成舟?木已成舟的结果就是老死不相往来。以袁母的强势和神通广大,只怕Z市还容不下他们。
“袁周,你有没有想过伯母不接纳我的原因?她说我们不合适,你就没想过是哪方面不合适?”
袁周跟向欣说,袁母不同意是认为他们不合适,但到底是哪一方面不合适,袁周没说,向欣也没问。如今向欣提出这个问题,袁周的脸色立时灰暗下来。
她知道袁周心知肚明,只是不愿面对,不忍心说可又不得不说,“你之前说,等葛晖的事情了结后,让我和葛家不要再有来往,可是陆敏是我妈……我从小寄人篱下,葛家不是我的家,却因为陆敏,我跟葛家不可能一切两段,撇的干干净净。葛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虽然有点钱,但毕竟不是知识分子家庭,更不是什么¤╭⌒╮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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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庸的处处渗透着铜臭味,在你们的眼里,他就是一个暴发户。还有葛晖,贩毒吸毒,如今在社区戒毒……”
向欣的这些话虽是说给袁周听,也是她从内心对葛家的真实看法。袁母说他们不合适,说的无非就是葛家的家庭。都说恋爱自由,婚姻自由,那是针对普通寻常百姓家,有点背景和权势的富贵人家怎么会不在乎门第之见呢,试问葛家这样的家庭,袁母又怎么能看上眼。
“葛晖没有贩毒,法院不是无罪释放了嘛。”袁周故作轻松道。
“你真的认为葛晖没有贩毒?”向欣笑笑,这个问题她问过吴继琛,吴继琛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说,葛晖的眉目跟向欣特别像,看一眼就能记住。听吴继琛这么说,向欣知道没有再追问下去的必要。
袁周也跟着笑笑,虽然葛晖被判无罪释放,但从内心来说,或凭直觉,他都认为葛晖是有罪的。他不愿去佩服吴继琛的能力,或许是所处的位置不同,对吴继琛的做事方式,他无法认同。在案件开庭之前,当得知葛晖的辩护人是吴继琛时,因为证据上的瑕疵,郭检就对葛晖的罪名表现出了担忧,没想到一语成谶,真的被吴继琛钻了空子,让葛晖逃脱了法律制裁。
在法院的判决书送来时,他很难说清自己的心情,葛晖被判无罪,虽不是自己经手的案件,但也无法不厌恶吴继琛这样的律师,可想到向欣,他似乎有点感激吴继琛,至少这个结果会让向欣满意,可转念一想,向欣的满意不是他给的,而是借的吴继琛的光,这让刚刚明朗的心情瞬间黯淡下去。
“其实葛晖的事并不是事情的关键,庸俗的葛家也不是事情的关键。”向欣看着袁周,淡然一笑道,“关键是我结过婚,这个事实没办法改变。”
正因为她结过婚,袁母才结结实实的给了她一巴掌,才将所有污秽的词扣在她的头上。向欣有时候在想,袁母在意她的过去,袁周呢?他在不在意她的过去?袁周曾跟她说过,他不介意她离过婚,不介意她为别人自杀,可这些话往往跟誓言一样,不知不觉中就被打破了。也许袁周之前确实不曾介意过,可当袁母在他面前不断重复这件事时,那颗介意的种子也会在他的心里落地生根,慢慢发芽。
袁周顿了顿,两手相握道,“你知道的……我,我并不介意你结过婚。”
袁周没有底气的陈述和犹豫之间的停顿,这些微的细节无不证实向欣的想法,袁周已经介意了,只是在努力让自己不介意。
所有的事情摊在面前,不愿面对的,不想面对的,如今都纤毫毕现的暴露出来,袁周顿时觉得脑袋发胀,头皮发麻。烦躁之下双手扶额,这些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可每次都没想到结果,想不到解决之法,越想只会让他心情越加沮丧,索性不再去想,说不定事情会突然有所转机。
袁周站了起来,踱步来到落地的台灯旁,双手插进裤袋,右手紧紧的握住口袋里的戒指。这不是他今天来的目的,他不想让他们之间所有的问题都原形毕露,他解决不了,也不想解决,期待时间会让一切都消失于无形,他今天来只希望向欣能给她一份肯定,给他一份勇气。
袁周转过身,双手撑住沙发,半垂着头,道,“你今天说这些,说了这么多,是不是……打算与吴继琛复婚?”
向欣没想到袁周问的这么直接,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她忽然想到了正躺在她包里的那串钥匙,那是打开吴继琛房子的钥匙。晚上吃饭的时候,吴继琛说虽然复婚的条件不成立了,但是不妨碍两人重新开始,也阻止不了他再次追求她,并郑重提议,让向欣搬到他那儿去住。当然,如果向欣同意他的提议,他会给予一定的报答,比如说向欣住到他那儿,他不收房租,房间的任何东西向欣都可以无条件的使用,包括房屋的主人;再比如,向欣名下的那套房产,他绝不会再有半点想法,向欣想怎么处置都行,当然如果向欣给他些甜头,他也愿意帮忙处置。
向欣没有回应,以沉默表示了拒绝。吴继琛也没有紧追不舍,只是在她下车的时候将钥匙给她,犹豫之间,她还是接了下来。虽然没有同意吴继琛的提议,但收下钥匙的行为无疑又给了吴继琛一个肯定的答复。有那么几秒,她甚至想过,收下就收下吧,搬过去住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无论何时,都不该是在这个时候。
名义上,她和袁周还是男女朋友,在没有与袁周见面前,她不能再做对不起袁周的事情。之前的行为若是被袁周知道,不知道袁周会怎么看她。她愧疚、她自责,她承认自己厚颜无耻。可是不能否认,那日当吴继琛将她揉进他的身体时,她是紧张的,也是渴望的,她甚至忘掉了一切,完全沉醉在他带给她的愉悦中。
☆、颓然离去
想到那日,向欣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怕她的心跳的太快,会被袁周听到。那个下着绵绵细雨的下午,他们接吻、拥抱,然后忘情地投入其中,没有言语的沟通,只有眼神的交流,一切是那么的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她与袁周正式交往也快三年了,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也接吻拥抱,可就是没有走到那一步。他们不是没有机会,前年下半年时,他们的关系已经明朗,公司组织去旅游,袁周正好去那儿出差。似乎是离开了Z市,离开了熟悉的坏境,也挣脱了束缚的枷锁,袁周大胆且热情的拥吻她,让向欣喘不过气。两人从门厅来到床上,袁周急切的想脱掉衣服,可衬衫的扣子怎么都解不开,还是向欣帮忙将他的衬衣脱掉。向欣在帮他解开袖口的纽扣时,袁周失声一笑,索然无味的从向欣的身上下来,再无方才的半点激动。向欣不明就里的问他怎么了,他只是温和一笑,说累了。
第二次是去年上半年,因向欣无意中问起团伙盗窃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