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执着,我的一生-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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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醉方休了。老玄应该也醉了,搂着沈岚一个劲的叫老婆。沈岚将玄晋予安置在休息室后和店里的切配工将他送回来。
回来之后的事情记不清了,头重脚轻,上了床后,他就想睡觉,要不是有人强行的帮他翻身,扯他的衣服,他觉得趴着睡也挺好的。
吴继琛想到衣服,一个激灵的坐了起来,双手不停的搓脸,在看到袖口时,发现身上的穿的是睡衣。是谁帮他换的睡衣,自己醉成那样快成一堆烂泥了,不可能是他自己,也不可能是沈岚和切配工,那会是谁?
掀开被子,吴继琛带着一些疑惑迅速的穿鞋走出卧室,忽的听到厨房里有响声,转身进了卫生间,找来找去没找到趁手的东西,只能抄起马桶刷向厨房走去。没到厨房门口,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有哪个小偷偷东西会偷到厨房。
信步走到厨房门口,果然,向欣正在准备早饭。吴继琛愣了愣,回身去了卧室,打开了衣橱,又拉开了斗柜的抽屉,看了又看,仍是不放心,又跑到卫生间转了一圈,才回到厨房。
吴继琛走到向欣的身后,紧紧的挨着她的身体,伸手环住她的腰。刚才仔仔细细的查勘一遍,发现衣服和生活用品全都有女性专用,他这才确信不是做梦,“什么时候搬来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向欣道,“你不高兴了?我没乱动东西,就是将我的衣服和洗漱用品……”
向欣解释的语气,吴继琛听了有些心疼,向欣这种多疑和小心翼翼的心里只怕一辈子也改不了,打断道,“傻瓜,我怎么会不高兴呢,给你钥匙,就是想让你早点搬过来的,这本来就是你的家。我只是在想你早点告诉我,我也能早点回来,即便回不来,这不也让我心里高兴高兴嘛。”
“我本来是想告诉你的,可手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向欣颇为苦恼,“我下午打算拿去修修看。”
“别修了,下午我去给你买一个,”向欣的手机还是结婚前他给他买的,没想到她能用到今天,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沈岚说了,这些东西就得男人买,不兴女人自己买,从今往后,你但凡有这方面的要求,吩咐一声就是,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瞎说什么呢,谁要你赴汤蹈火了,”向欣笑道,“玄律师和沈岚是不是要结婚了?”
“嗯,快了。”
向欣顿了片刻,“给你送请柬了?”
吴继琛在心里笑了,向欣的小心思又开始了,明明就是想知道有没有邀请她,却不直接问,“没有,时间还没选好。”
“时间还没定,你怎么知道快了?”
“一切准备就绪,就差黄道吉日,”吴继琛侧过脸看着向欣,“他们邀请你了,让我务必带上家属。”
“我?”向欣沉默了,想了想道,“还是算了,人家说是家属。”
吴继琛在心里再次笑了,明明很想去,却担心别人的眼光,“你就是我的家属,你不去谁去,总不能我带我妈去吧。”
向欣确实想去,但是与袁周分手没几天,就以吴继琛女友的身份参加婚礼,这似乎很不合适,会被人说三道四,正犹豫着,却听吴继琛道,“你要是不去,我也不去。”
“好了,我知道了,赶紧吃早饭吧,待会儿不是还要去买手机吗?”向欣用胳膊向后推了推,催促道。
吴继琛嗯啦一声,推着尾音的跟向欣撒娇,手臂紧紧的环住向欣的腰,脸颊不停的磨蹭着向欣的侧脸,“你说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耳鬓厮磨?”
吴继琛腮边的胡渣蹭的向欣脸颊发痒,忍不住笑道,“什么耳鬓厮磨,还相濡以沫呢,快走开,别闹了。”
“相濡以沫?怎么用行动表示?是不是这样?”吴继琛扳过向欣的身子,对着她的嘴直接吻了下去。
向欣笑着推开吴继琛,“你答应我一件事吧?”
“什么事?”
“以后别喝这么多,醉得不省人事,你又那么重,都扶不住。”
“行,我答应你,”吴继琛道,“昨儿太高兴了。”
“什么事这么高兴?”
吴继琛顿了顿,道,“工作上的事情。你那天和袁周聊的怎么样?”
“就那样吧。”想到袁周,向欣的心情就沉重起来,那天之后,她总觉得对不起袁周。
见向欣情绪低落,吴继琛明白,以向欣对他的依赖,如果知道袁周即将结婚,一定会告诉他,可见袁周结婚的事情,向欣至今并不清楚,该不该和向欣说呢,向欣的多疑和小心眼,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胡思乱想?
“你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向欣叹口气,“我觉得自己……”
吴继琛听向欣这么说,笑着打断道,“自私什么?!袁周和段玉璟不也快结婚了吗?”
“结婚?”向欣惊讶不小,她惊讶的不是他俩结婚,而是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她却没听到一丝风声,“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说的呗,”吴继琛道,“你整天除了上班,什么事都不关心,当然不知道。”
向欣一直以来的愧疚荡然无存,但随之而来的纠结却无法释怀。袁周结婚的事情,袁彤不会不知道,袁彤为什么不跟她说。还有袁周,那天为什么只字不提?那天谈话过程中,虽然没有提分手二字,但意思明显不过,是她要求分手,迫不及待的想要重归前夫的怀抱,是不是所有人都在等她提出分手,都在作壁上观,看她如何成为一个恩将仇报的负心女人?还是都当把她当作一个被抛弃的跳梁小丑?
吴继琛的用意是打消向欣的愧疚,不想向欣如他预期的那样不可遏制的胡乱猜想,忙打断道,“别想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袁周说与不说,有那么重要嘛。”
是不重要,可心中的疙瘩该如何解开。
☆、幸福重新开张
为了消除向欣心中的不快,吴继琛慷慨的占用本来用于弥补睡眠的星期六,陪着向欣去逛了商场,买了手机后,又去吃饭看电影,回到家后已经十点。
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吴继琛调试着新手机,看着向欣一脸期待,笑道,“为什么突然搬过来?”
向欣的小心思虽然多,但吴继琛往往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出差那天,登机的时候接到向欣的电话,电话里向欣只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就知道她和袁周已经分手了,但是以向欣的性格,做事常常在意别人的眼光,虽然也没什么别人注意她。她这么急着搬过来,一定是有别的原因。
果不其然,听向欣说道,“你为什么跟我离婚?”
吴继琛没有回答,将手机调试好后递给向欣后,这才开口,“怎么又问这个?不是都过去了吗,还提他干嘛。”
“如果回到当初,让你再选一次,你会跟我离婚吗?”
“会。”如果是现在,他可能不会,但回到当初,他一定会这么做。
吴继琛心中澄明,向欣再次提到离婚的事情,一定是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这应该也是她立即搬来的原因,“有些事情本身我们无法控制,只好控制自己。也许当时的决定是错的,甚至我当时就明白那就是错的,但是我不能做其他的选择。”
父亲确实是罪有应得,但是不是罪有应得他就该大义凛然,换作别人或许可以大义灭亲,但是他做不到。工作上父亲知法犯法,但是作为丈夫和父亲,他是称职的,没有丝毫的失职和懈怠。当时的情形,作为律师,他太清楚以父亲涉嫌的金额,不是死刑也是死缓,可死缓就是无期,作为儿子,他无法想象年过半百的父亲下半生唯一的住处就是监狱。
父亲的案件中,最关键的证据就是证人证言,可是指使证人作伪证,情节严重的是要判三年至七年的有期徒刑。但如果他暗中操作成功,父亲的刑期会大大的缩减,十几年出来,虽以垂暮,但终能享受几年的天伦之乐,可如果他的事情败露,他自己也会进去,没有个五六年是出不来的,可关键时刻就得豪赌一次,只是他的赌注太大了,别人的是金钱,他的却是婚姻。他刚刚和向欣领了结婚证,他爱向欣,也相信向欣会等他出来,可他不能接受。他出来后不能再做律师,声誉、身份所有的一切都没了,纵然向欣接受一无所有的他,他又谈何给她幸福,这才是他无法面对的。
他的异常向欣都会看在眼里,向欣倘若知道这件事断不会跟他离婚,可钱婧婧的出现让他找到一个很好的借口,果然,他一提钱婧婧,向欣毫不纠缠的同意离婚。离婚后,他全部的心思放在了父亲的案件上,他甚至偏执认为父亲的量刑与他离婚有一定的因果关系,如今婚也离了,如果父亲的案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他将该如何面对以后的日子。让他没想到的是,收到法院开庭传票的当日,事务所主任找他谈话,斥责他作为律师不该以身试法,勒令停止他的辩护,指派其他同事出庭,他气不过,自知有错又无法反驳,僵持不下时,看守所里传来父亲自杀身亡的消息,同时传来的还有咎由自取四个字。
这个结局是他始料未及的,他已经无法得知父亲为何自杀,是不是有一半甚至全部的原因是为了他,如果这样,是他害死了父亲,剩下的岁月他该如何自处。他想借转所重生,孑然一身的一个人在午夜梦回时抓狂的想到向欣。丧父的痛苦,失去爱人的痛苦,就像一张网笼罩他长达大半年的生活,在这段日子里,他除了工作,不见任何人,包括母亲。他不敢见母亲,害怕她凄凄的目光和哀怨的叹息声。一想到母亲和向欣,父亡妻散的结局正应了父亲留下的四个字咎由自取,想想如此,当初还不如被关进去。
痛苦是有棱角的,会硌的你血肉模糊,但时间是一个很好的打磨器,棱角被磨平后只剩下一个故事,就像茶,再浓苦的茶,多泡几遍,也会变淡的,最后只剩下一杯水。时间太瘦,指缝太宽,一晃近三年。再遇向欣时,他才明白茶始终是茶,永远变不成水,茶叶沉底是回忆的最好见证。特别是在知道向欣自杀时,心下幡然,茶就是茶,没有水的那叫茶叶,没有茶叶的那叫水,既然是茶,茶叶和水怎么能分开呢!
吴继琛伸手搂过向欣,喃喃道,“对不起。”
沧海桑田之后的一声对不起有太多的痛彻心扉和唏嘘感慨,也难怪吴母会说是吴家对不起她。向欣靠在吴继琛的怀里,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能原谅。当袁周说到吴父自杀的事情时,她才恍然明白吴继琛毅然决然非要离婚的原因,也才体会吴继琛在亲情和爱情之间取舍的深沉痛苦。
“为什么还要帮葛晖呢?”
吴继琛拍了拍向欣的肩头,温和的笑笑,向欣在从钱婧婧口中得知吴父自杀的事情时就将所有的恨都记在了葛士荣的头上,“因为你。”
吴继琛没有撒谎,更没必要以此取悦于她,就是因为她,他才会提出只辩护不见葛家人的匪夷所思的要求。明知道的答案从吴继琛的嘴里说出来,向欣还是感动不已,眼泪抑制不住的流出来。离婚后,她为自己造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房子,里面装满了痛苦、悲愤和思念。她常常想象着吴继琛懊悔和自责的样子,希望他永远输掉官司,工作生活都不如意,正是想象着他的诸事不顺,她才熬过最初的一年。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才明白,房子里一直住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重遇吴继琛,又不愿与之纠缠,她知道是自己害怕,这间房子并不是固若金汤,早已布满裂纹,岌岌可危,思念从缝隙中向外蔓延,一泻千里,不可收拾。
吴继琛从口袋掏出戒指,轻柔的套在向欣的无名指上。向欣看着戒指,显然是以前的那枚,顿时泪中带笑。他的求婚多么简单,没有言语,没有仪式,他给她戴上,这样就好。
走着走着就散了,走着走着就遇上了,走着走着又散了,走着走着又遇上了,以后呢?向欣用拇指轻抚着戒环,没有以后了,幸福就此重新开张。
☆、时间的秘密
这是向欣第二次来到时间的秘密,第一次是高建瓴和段玉璋的婚礼,这次是沈岚和玄晋予的婚礼。
下车后,向欣挽住吴继琛胳膊的,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吴继琛转头看着她,忽的笑道,“你不会告诉我你紧张吧?”
“没有。”虽在否认,可向欣听到自己的声音明显充斥着紧张。
这次吴继琛第一次带她进入他的社交圈,四年前,他还在法正所的时候,她也见过他的同事,可那都是小范围的吃饭聚会,在今天的场合出现就意味着她是吴继琛的伴侣。
吴继琛伸手拍了拍向欣的手背,向欣紧张的不是面对生人,而是怕遇见熟人,害怕那些人眼中的讥诮和讽刺,“太在乎别人的目光,我们将一事无成。”
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可是做起来却不容易,向欣想了想这年头能完全不在乎别人眼光的就是各种姨太太了。
吴继琛又补了一句道,“有些事情还是糊涂一些好,没必要太较真。”
对于这突兀的一句,向欣有点莫名其妙,她没有较真,只是在心底藏了点事而已。两人来到电梯入口,吴继琛就遇到了熟人。吴继琛与来人寒暄,直到出了电梯,向欣也没明白来人姓甚名谁。
一条红色的地毯通向餐厅门口,一袭婚纱的沈岚光彩照人,立在玄晋予的身边,一对璧人,佳偶天成。向欣不禁暗叹,普通如沈岚,穿上婚纱后美的也是让人惊艳,难怪来之前吴继琛说,任何想在婚礼上争奇斗艳的女人都是不明智的。
“家属?”沈岚戏谑的看着吴继琛,“怎么称呼?”
吴继琛认真道,“嫂子。”
“唉。”沈岚爽快的答应了一声。
吴继琛片刻之后反应过来,笑道,“叫你嫂子我也不吃亏,谁让老玄比我老呢。”
说笑之后,两人来到大厅,客人来的不少。两家的亲朋好友,还有就是纵横所的同事,以及玄晋予和沈岚的私交好友。吴继琛很快的融入圈子中,谈笑风生,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几句话后,不认识的也都变成认识的,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向欣跟在吴继琛的身边,微笑的跟他们点头寒暄,心里很佩服这些人,三言两语就能将对方变成“至交好友”,社交手段堪称一绝。
为了缓解一下脸上僵硬的肌肉,向欣快速的去了一趟洗手间。在做了五次深呼吸后,才从洗手间出来,却在转角处看到不远处的盆栽旁一个小男孩紧紧抓住一个男人的衣角。
“我警告你,你别乱叫。”男人有些不耐烦。
“我没乱叫。”男孩气呼呼的嘟着小嘴。
“你松开。”
“我就不松,你就是我爸爸。”
“我再跟你说一遍,我不是你爸爸。”男人气急,扯下自己的衣角。
小男孩昂着头,强忍着委屈的泪水,疑惑中带着愤怒,“我有那么差劲吗,你就这么不想做我爸爸。”
男人脸色微怔,沉默了片刻之后,俯身抱起小男孩向餐厅走去。方才匆匆的一幕,却让向欣两腿沉重的无法行走,她惊讶于小男孩的那质问好像在哪里听过,恍然之间,有一个声音告在她心里回响,陆敏,我就那么不配做你的女儿吗?原来一直是藏在她心底的一句话。
向欣回到餐厅时,宾客比方才又多了不少。在一番搜寻后,向欣才找到吴继琛。吴继琛正在和两个人聊天,而两个人的中间正站着那个小男孩。
欢声笑语中,向欣才知道站在小男孩右边的男人叫庄曜,鼎兴公司的总经理,上次在高建瓴的婚礼上确实见过,但若不是这次再见面,她真记不起庄曜是谁。小男孩左边的叫闾游,听吴继琛开玩笑时叫他闾总,应该是某公司的领导层。
婚礼司仪一声宾客入座后,吴继琛带着向欣坐了下来,同桌的有闾游和庄曜,向欣余光扫了一圈,另外的五人一个都不认识。吴继琛介绍后,得知匆忙赶来刚刚落座的叫白砥直,旁边是他的老婆叫余音,剩下的三位是吴继琛的同事,一个叫沙博,一个叫孙廉,还有一个叫罗晴。
音乐响起,餐厅霎时安静下来,一束柔和的灯光跟随新人的脚步伴着节奏缓缓而来。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彩排好,方到正前方,沈岚噗嗤笑出声来,沈岚这一笑,整个餐厅瞬间活跃起来。司仪趁势问一些婚礼必问的问题,比如谁追的谁,第一次的吻等等。
沈岚只是傻笑的看向玄晋予,玄晋予道,“我追的她,第一次都是我主动,谁让我比她大呢。”
沈岚立马补道,“什么大啊,明明就是老好吧。”
众人哄笑,向欣也忍不住的笑了,她和吴继琛好像不存在谁追的谁,从小到大,一切水到渠成,若没有吴父的事情,现在只怕已是三口之家。
新人交杯,互换戒指,接受父母和亲朋好友的祝福,在司仪的引领下走完程序,台下的宾客也已经吃的半饱,留着半腹等着新郎和新娘前来闹酒。
白砥直道,“玄二居然能在公众场合说笑,这事忒新鲜了。”
庄曜道,“不稀奇,自从二哥和岚子复合后,二哥变了很多。”
玄晋予虽是明达公司的常年法律顾问,但是向欣与他的接触并不多,只是在葛晖的事情上接触过几次,听小陈说,玄晋予是一个冷漠的人,不苟言笑,不敢与之相处。但方才二人对他的称呼,可见关系非同一般。事后吴继琛告诉她,连上闾游,他们四人是总角之交,拜把的哥们,里外都是兄弟相称。
孙廉道,“所以说,我们所上上下下,包括清洁的阿姨都感激岚子,把玄大给收了。”
沙博接着道,“也就岚子有这个胆量,放眼律师界,有谁能豁出性命的敢收玄大。”
庄曜道,“二哥还行吧,就是不太爱说话。”
“你们是他的兄弟,没跟他共过事,”沙博道,“十步之内万物凋零,五步之内寸草不生。不信,你们问问罗晴。”
罗晴撇了撇嘴,点点头笑道,“反正我是怵他。”
“严重了,严重了,玄二就是有点闷骚而已,”闾游道,“你们跟岚子是同学,岚子都结婚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
吴继琛笑着对沙博道,“廉二爷有罗晴收了,你打算被谁收?”
“我不急,”沙博嘿嘿一笑,“这男人跟女人不一样,二十七八一朵花,那是指男人,女人到这个年纪,再美的花也开残了,所以岚子……”
“说谁呢?”
☆、我要结婚了
谈笑间,新郎和新娘举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