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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丫头,你怎么又睡着了呢(完本)-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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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之遥,一世之痛
三年前的一个凌晨,我还在北京。
  四点半的时候去洗手间,发现隔壁开着灯,哥们在开着灯抽烟。
  问我,要不要进来。
  我推开门进去,斜靠在椅子上跟他聊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话题说到了他的老婆。
  他望着天花板,悠悠地给我说,我这一辈子,真心爱过就这样一个女人,别的女人,找不到那感觉……只是,一步错了,留下了一生的后悔,还能不能走到一起,难说,已经离了……多说了两句不该说的话……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她陪我走过来,我比她大8岁,她18岁的时候就跟我出来了,整整10年,如今她已经30了……很后悔,她很漂亮,跟我出来的时候,家里人极力反对,这10年,跟家里一直关系紧张,她受到很多委屈的时候,连个诉苦的人都没有……
  我听着,听着,突然感觉很痛苦。
  10年都过来了,是什么让他们的生活发生了突变呢?
  第一,是他动手打过她几次。
  我在想,要是换了我,和我兵戈相见的女人断然不会再继续了。这是原则吧。忍耐到了极限,武力并不是不能用的,就像小布什在攻打伊拉克之前,据说三天三夜没吃饭,一直在祷告,一直在求上帝做工。现在的情况好像是这样,在伊拉克境内,美国部队几乎没遇到什么大的障碍,萨达姆处了极刑了吗?基督教里不太可能,以小布什对上帝的虔诚,也不太可能,最后,老死罢了。
  对于我来说,态度也是一样吧,共存,感情也是一样的。为什么要走极端呢?
  再说一句题外话,我到今天也不相信新闻里所描述的萨达姆被处绞刑的结论。
  第二,长期的清贫生活,导致了两个人脾气的乖戾。
  这个怎么说呢,结婚并不是一场名正言顺的卖淫,而是实实在在的生活,由感情到生活,一辈子的事情,他老婆高中毕业,也没太多的特长……另外,哥们是某省书法协会的会员,写一手好字,诸子百家无有不通,国学基础很好,这一切决定了他文人的思路和生活方式。酸,但自得其乐,而女的就受不了,何况女方长期也找不到好的工作,男人的命不好吧,开过公司,做过工作室,开始的时候在他所在的省当老师……但文人,就那么轻松地放弃了一切,到现在三十好几,可以说一无所有了。
  第三,没有一个长期稳定的居所,导致两个人都没安全感,生活就如浮萍一样,婚姻哪能牢固?
  原因太多了,今天是写日记,也不想分析太多。
  那几天,丫头一过午夜就打深圳到北京的长途电话,说是省话费。还没开始就吃苦了呢,有一天她打电话的时候告诉我,你弟弟死活要周末过去帮我搬家,不让他来都不行。我说这个劳力你就可以随便用了,他肯定不会省力气。
  弟弟多希望哥哥有个好嫂子呢,他肯定不遗余力地去做。这一点我相信。
  帮一下吧,你可以找三五十块钱的工人,但那怎么是一个比法呢?
  弟弟人好,心好,为哥哥好,自然为嫂子好了,何况他们俩已经很熟悉了。在异地,弟弟有这样一位嫂子,嫂子有这样一位弟弟,我过去,就像一个家了,不论怎样,也会有点温暖!
  那几天丫头一反常态地打电话的时候撒娇,声音轻轻的,心里一阵感动。我都没怎么着就这样温柔的一塌糊涂,打电话的时候,我都要吼几次才能让她正常过来,因为那声音带着黏糊,还有一些丝丝拉拉的噪音,根本就听不明白她的呢喃,这还了得。
  那时候,我还在北京的香山脚下,夜深人静的时候也喜欢写一点字,发点牢骚。我知道不久就要去深圳了。人啊,就像浮萍一样,我什么时候想过那个年底会去深圳呢?
  丫头瘦小的肩膀承载了太多的东西,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除了爱,我还能给你什么!
  当我背上行囊,荣耀却无从谈起。一路走来,总是梦想着有远大的前程,疾病劳顿,血雨腥风,从老家到北京,再到西安,再到深圳,家的感觉多好!
  我知道,我们彼此有着千言万语,我们彼此有太多的担心和难过,就像离愁别恨,说起来轻描淡写,但生活却是一页页的日历、一页页的日记,字里行间是我们的脚印。
  呵呵,真的,我这个人,泪腺太发达了,那一年,没怎么哭过。打电话的时候,我哭过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五六年的红颜知己麦子,喝醉了酒,哭得一塌糊涂。上次见到丫头的时候,也跟丫头哭了好几次,轻微一感动,我就泪流满面。丫头也会稍微酝酿一下,哭将起来,娘的,这样的日子不好过,两个人都哭,还怎么过日子。微笑一下,我们都笑吧!
  笑,买不到,便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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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种行政工作的高度审视爱情(1)
记得有那么一天晚上跟老爸打电话,估计是有史以来唯一没有逆反的一次吧。突然觉得老爸说的话的确在情在理。
  那时候,我跟丫头的事情刚刚开始,我还在北京,弟弟跟丫头在深圳,他们也私下见过一两次了。
  那次打电话,我跟老爸轻描淡写地描绘了一下我跟丫头的事情,他为我的玩世不恭大为光火。在半个小时电话里,他用见证人的身份回忆了我多年来的情路,并语重心长地告诉我——我给你说呀,你从高中开始谈恋爱,每次说起来总是天花乱坠,好像你就是潘安,你就一树梨花压海棠……我也不打击你的自信,但你西安的那段感情,我到现在想很清醒地问你一句,你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见我不招呼,老爸继续感慨:要人品,没人品;要人情,没人情;要长相,没长相……居然还和自己的亲妈半年不说话……
  老爸说着说着就激动了。这些话都是从我这边反馈过去的消息,想狡辩,却一时语塞。还能说什么呢?最后,老爸加了一句,你们的事情闹得水深火热,她就从来没给家里打过一个电话。
  我有气无力地狡辩了一句:“我也没给她们家打过呀。”
  老爸气得够戗:我不管那么多,你没给他们家打,但你三次四次地去过吧?他们家人你都熟了吧?想想你弟弟的短信她就没回几个……
  后来,老爸旁征博引已经受到丫头的感化了,意思是丫头对弟弟蹭温暖撒娇的短信每“信”必复。这一点,能想象到,老爸远在西北,看着炕头上的地图,眯缝着眼睛找到深圳后,再将丫头和弟弟的地址拉一条线,乖,就这么一点点距离。也许,某一个清晨的梦里,他会告诉老妈,乖乖,这要是老三媳妇就好啦……
  这只是个抽象的猜想而已,杨二再牛B也不会招萨科齐的待见吧?事情原本就没那么简单。那段时间,老三,也叫小的,也叫弟弟,他紧锣密鼓地跟丫头套好关系也就是想早点做叔叔而已。
  老三那家伙封口特紧,不像我这么张扬,当时那小子也正在大行桃花运,他的消息,就像浸满酒精的海绵一样,酒精的味道是慢慢蒸发的,待到香气氤氲,必然是“人从月下归”之时,这满屋芳香很实在。而我这块破抹布上,沾再多的水,往外一提拉,稀里哗啦全没了。
  就这德行。所以,老爸用一个多年来老行政工作者的态度对我提了以下要求,记在这里,权当是执行。
  第一,你要学会尊重。老大呀,你有个毛病,我在你上高中的时候就说过,你这人就像你小舅一样,有点花心,猴子掰包谷吧,拣芝麻丢西瓜的事情你常干,还乐此不疲。这一次,你再不小心……
  后面他省略了N多话,意思是我要再胡来,他肯定废我武功,驱逐出门,怕怕。
  他顿了顿,又说。
  第二,在网上,你不要蜻蜓点水,到处留情。你仗着自己能言善辩,到处招惹,如果这次你再对不住这个女孩子,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我倒想看看你的头到底有多大……
  ……
  后来,老爸字字句句切中要害。关键是他点的都是我曾犯过的错误,我就是麻省理工辩论队的,也只能做哑巴吃黄连状了。
  听完后,心里那个颇不宁静呀。
  后来,我想缓和一下气氛,就告诉老爸,我说我收到了新疆一位姐姐的干果,还有红枣,要不给你留点?
  他没多大精神地问了我一句:骗的吧?
  晕倒,我多年经营的好学生形象仅仅这两年的时间,就被摧毁得差不多了,我干吗费那劲儿骗个红枣干果呢,人家是姐姐照顾弟弟,本来想给老爸说你懂个P,后来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在电话的这头挤了半天笑脸,发现肌肉不听指挥,就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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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种行政工作的高度审视爱情(2)
老爸在那头“喂,喂……”了几声后开始干笑了。我就知道,他就这脾气。
  干笑几声后,他立马进入状态:“我没上过网,不知道网络里的事情,但你们几个都上,也知道个大概,网络的那一头也是人,坦坦荡荡吧,别想着骗这骗那,不然最后栽倒的还是你自己……”
  郁闷,这行政干部,即便是退休了也不是省油的灯哪。
  玩笑归玩笑,老爸最后还是会很孩子气地说:“不说啦,给你省点电话费,现在你也不小啦,自己看着办吧,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好自为之吧……”
  剩下的是我在电话这头的长叹,什么时候才会真正长大呢?
  俺这年龄,到了老家,按辈分,叫爷爷的一堆人;按年龄,叫伯父的都出来N多了,娘的,咋还长不大呢?118元钱的丝袜
  丫头说,她原来在地摊上买的袜子是20元一双。
  前几天我们去超市,在门口碰到一摆摊的,8元一双,她看了半天,挑了半天,最后拿了2双。
  想想她原来买过的衣服,动辄几百,虽然没有上千的衣服,但也比地摊货强多了。这个消费观点还是在改变,前几天从淘宝买了几件包啊衣服鞋什么的,拿来一看,质量跟地摊上的差不多。而且,在天涯看帖子,发现一些人的淘宝店里的商品,公然就是地摊货。
  于是,心下释然,给丫头宽心,我说就当你是从淘宝买的20元的丝袜吧。
  我说现在大环境不好,我们得省着点花,就当是为明年,为后年省钱,你老公赚不了钱,省钱也算是赚钱了,现在只抽元的小白沙,只要挂在嘴里,冒着烟气就行,要是抽一两块的大前门,感觉自己也不像个爷们了不是?
  可是,8元钱的丝袜终究不是个上得去台面的东西,后来忘记和啥衣服放一起泡水里了,一件100多的衣服,就那么白白遭殃了,再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我说这叫丢了西瓜拣了芝麻……
  话说这染色的事情,这两年来还真发生过不少,回头找个时间好好唠叨一篇出来,吃亏最大的是我啊,丫头的好几件上好的衣服也算是默默无闻地奉献给染色大军的纠缠了。那啥,不是有“吃一堑,长一智”的说法嘛,谁的衣服没被染过那么一下两下呢?
  在零花钱上,我总比丫头要多得多,一天的可乐和烟,少说也得六七*块。丫头一直不喜欢吃零食,除了一点点化妆品,几乎没有其他开销了……
  惭愧之余,感念淡淡的幸福。
  我能给丫头的,还能是什么呢?
  其实吧,我的惰性、我的脾气,丫头一直在总结,说得头头是道,可我改变不了,我说我改变了,那就不是我,那就是另一个人了。牛皮就这么一直吹着,但我不知道我啥时候才能出息点,像个铁骨铮铮的男人。12只适合夜晚穿的旗袍
  年前的时候,朋友送了件红色的旗袍,不是艳丽的中国红,但那种略显低沉的红色看起来就像新娘一样。丫头试着穿了一下,身段尽显,还算不错,可这东西不能上班的时候穿呀。
  只在屋子里穿一次就挂起来了,未免太可惜了。爱臭美是女孩子的天性吧,知道那东西惹眼,放弃不穿,心下多少有点失落。
  有天晚上看完电视后,我提议去溜达一下,丫头问我,要不穿着旗袍去?
  我还能怎么说?穿就穿呗,你穿旗袍,我依然是拖鞋大裤衩,穿个短袖还要把袖子捋到最里头的样子……
  整了半天,她连披肩都搞上了,貌似旧上海的阔太太一样,我笑着把披肩拿下来了,一件旗袍,还有上身的小马褂,够拉风了。
  果然,一路走着,吸引了不少眼球。
  这两人可真是不伦不类,一个穿得冠冕堂皇,一个穿得邋遢走样,还要手挽着手。
  丫头毕竟年龄小啊,一步一步地走着,说话声音都变得跟平时不一样了。
  我心想,这人啊,要是突然来点富贵,可怎么办呢?我家丫头平时穿得都是正正规规的上班服,突然这么一换,吸引了别人的眼球不说,还让人觉得富态了不少。
  转了一大圈,大概一公里吧,她扭捏着,打量着周围。唉,不就穿一件衣服嘛,白天不能穿我夜里穿还不行?
  这种类似中国红的衣服,平时不爱待见,但到了过年的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今年春节,和丫头到她家过了。没有特别正规的新衣服,咋办?
  她早早就把旗袍装在包里了,到了家里,没出三五天,就炫上了。那一穿,就是一个春节。红色是喜庆,旗袍是传统。
  一个春节,从来没人说过丫头什么,觉得她穿旗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可惜的是,除了春节,旗袍就无用武之地了。离开家的时候,丫头恋恋不舍地将旗袍放到老家,期待下一个春节吧……13大吼一声:你赶紧吃饭呀!
  某次吃晚饭,丫头拿着饭碗看着电视发呆。这已经是她习惯了的动作,我就搞不清楚,一个破编剧几个烂演员搞出来的肥皂剧,不论是什么内容,她都能以最快的速度进入角色。有时候一转身,满眼泪水。我的天!
  我一碗米饭都吃完了,她愣愣地盯着屏幕没反应,也许是太入神了,我用不是很大的声音在她耳旁吼了一句:“赶紧吃饭呀!饭都凉了。”
  我就坐在她旁边。可能是太入神了吧,丫头突然一哆嗦,显然害怕了,继而她大声反驳:“我讨厌你!干吗那么大声音说话呀。”
  没想到她会有那么大反应。
  接着,她嘴一撇,放下筷子就开始撒泼耍赖地哭将起来。
  这一哭一闹,她嚷嚷着再也不理我了。
  直到晚上十点多,她依然不理我。
  她早就睡了,显然没睡着。我上床抱着她,眼里湿嗒嗒的。感觉欠丫头的太多了……
  有眼泪滴到她脸上,她有种平衡后的骄傲:“唉,羞死了,还哭……”
  我说:“丫头,我真的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可是这性格一时半会的怎么能改得了呢?再说我要改了就不是男人,你多包容着点吧,以后,我尽量注意。”
  雨过天晴,又动员那猪起来后到外面吃羊肉串。
  谁说男人容易来着?
  
浮生若梦(1)
2006年年底,我终于,打算要离开北京到深圳了。
  冲着谁?
  当时丫头在深圳,弟弟也在深圳,我是寻亲来了。
  话虽这么说,丫头和我在北京也见过面(关于见面的,我在后面再罗列几篇),自然不是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去投奔的,这一点她也清楚。
  再说了,我自己在北京和一大老爷们住在一起,他很不修边幅,弄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在一起吃饭都不自在。
  那几天,大学同学小叶子出差回京后立马开始跟我联系,听说我要离开了,该吃吃喝喝,可是他们几个都在上班,没时间。要不,我说送站吧,我一个人也拿不了那么多东西。一问,才知道他周五就离开了。
  接下来是同学cr,这家伙如果下班后赶紧过去,勉强能赶上,我再告诉同学cc,这边还有一哥们,三个大男人送站,我应该可以空着手上车了。何况,买的是卧铺,车上人也不会太多。还好。
  北京的几个老乡听到我走的消息后,积极张罗着要吃次饭,我说要不行就取消了。
  小然在电话里很清楚地告诉我,那不行。
  他们,其实大都从网络里走到现实中的几个朋友,当时的心情有点低迷吧,不想叫太多的人,也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我要离开北京。我在算,我要是在群里一说我要离开,要不要吃个饭送行的话,20个人是保守数字。
  搞那么大,也没必要的,心里乱乱的,这一次,我想了一下,周四的聚会,肯定要超过10个人。这些老乡们一个比一个热情。
  谢谢!
  此一别,不知何年还能见面。
  现在,再用回忆的角度去看那次老乡聚会,整整15个人吧,好感动!
  我那帮老乡对我特好,2008年下半年,我再去了趟北京,接风时,大概23个老乡聚会接我;送行时,好像是14人。
  他们对我的好,先记在这里。不扯别的,继续说离开北京那段辉煌岁月里的零星记忆——那几天,北京的一个护士朋友老发短信问我,有没有时间,见一次,我说这一别是永别,你不来我打死不去。
  结果,没等到她,倒也不遗憾,吃吃喝喝,还得名正言顺让我花钱,我哪有那么傻呢。
  本来,离别就那么简单。
  在离开之前,该见见谁呢?
  那几天,还是和一哥们吃了顿饭,他也是听到我要走的消息后才跟我联系的。他的帖子在天涯的首页上挂了很久,强人一个。一聊才发现那哥们是个很有思想的人,经历也很丰富,可是我不争气,聊着聊着犯困,三四个小时后,他看出我的困意了,就道别了。
  再说说深圳。
  某个周日,丫头和我弟弟一起张罗着搬家,我后来才听到丫头给他炒了三个菜,做了一个汤,感觉很温馨。
  搬完家后,从摄像头里看了个大概,比我这个地方要好多了啊,呵呵。
  搬完家后的第二天夜里,丫头到1点的时候才回了一条我的QQ信息,我说你怎么还没睡呢?
  她说,她看着我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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