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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豪门宠妻,总裁别嚣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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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嫣然见她回来,早已敛去上午时飞扬跋扈的狰狞面孔,此刻好一副温婉如水的模样。
  许是昨天的警告起了作用,柳嫣然没再吃饭的时候做出某些丧心病狂的举动。
  一顿饭吃的四平八稳。
  苏沉言就像一阵风,来匆匆,去匆匆,吃过饭就离开了。
  苏荷收拾完厨房的狼藉,就见柳嫣然拿着一把剪刀悠哉的晃悠过来,目光带着一股子若有所思的意味盘旋在她的黑发上。
  沉默几秒,轻笑了一声,不怀好意的瞧着她:“今天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吃到了你的头发,很恶心,你看你是自己剪还是让我来。”
  吃到了她的头发?她不掉发。
  所以吃到头发是假,嫉妒是真。
  今天中午苏沉言说的那句话,想必她是听到了。
  这头发她留了两年了,已经快要及腰,她舍不得剪。
  可柳嫣然不会舍不得,她还未回过神来,柳嫣然手腕已经灵巧一勾,拂住了她的半捋长发,齐脖剪下,动作快的不肯思议。
  苏荷知觉头上一轻,耳边传来:“咔嚓”一声,回过头,柳嫣然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手里是半截黑亮的青丝。
  四年前,苏沉言说很喜欢她的头发,像是柔顺光滑的锦缎,她便留了长发,夜里的时候他总喜欢枕在她的腿上,温和的大手在她的发上轻抚,长发及腰的时候她说要嫁给他,柳嫣然就出现了,她瞬时从他女朋友的身份变成了见不得人的小三,她剪掉为他蓄的长发,一路逃出国外。
  这次她为自己留长发,她的头发长的快,两年的时间又要及腰,却亲手被他的妻子剪掉。
  可这是打碎牙也要往肚子里吞的委屈,这诺大的苏家,没人会在意她,更别提她的头发。
  头发被剪得层次不齐,像是狗啃了一般贴在她的脑袋上,不长不短,扎的脖子痒痒的,她硬生生憋会那两汪眼泪,朝着柳嫣然莞尔一笑:“剪都剪了,剩一半挺难看的,说不定还会往下掉。”
  她从柳嫣然手里拿过剪刀,瓷白的指尖合拢剩余的头发,一刀下去,头发只剩下半寸长。
  不知何时才能再长到及腰,不过长到及腰也没什么用,又没人要娶她。
  苏荷摸摸短至耳边的头发,眼泪差点儿就掉下来,几秒,眨眨眼睛,换上淡淡的笑意朝柳嫣然颔首:“夫人,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去干活了。”
  柳嫣然看着她滑稽的造型,面上透出泄愤的笑意,随手将那一大段青丝扔几垃圾桶里,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
  洗手间,搓着搓着苏荷的眼泪就掉下来,她那么宝贵的头发,碰都不给别人碰一下,就这么没了。
  不是不心疼,可她不敢反抗,这苏家,全都是看她笑话的,根本没人帮她。
  眨眨眼睛,睫毛变得湿漉漉,她吸吸鼻子,面上透出一股倔强。
  苏荷,不就是头发,剪了总会再长出来的。
  她抿唇,弯了弯唇角,明明眼眶发红,却依旧不肯服输。
  这三大盆衣服,洗到灯火通明都没洗完。
  柳嫣然叫她做饭的时候,她把发红的手指从水里捞出来,竟磨出泡,轻轻一碰钻心的疼。
  可她得忍着,苏家上下就她一个忙人,她还得伺候那两个践人吃饭。
  做饭的时候,水泡不知什么时候被戳破,磨着溃烂的肉皮愈发的疼,可她不敢慢一步,马不停蹄的做好饭出来,正好赶上苏沉言回来。
  男人触及到她一头短的不能再短的短发时,眉目间浮起一丝不悅:“为什么剪掉头发?”
  虽然剪掉头发的苏荷依旧好看,却多了一股冲气,不似长发时温婉恬静,他还是喜欢她像是一只温顺的猫,而不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猫。
  苏荷转身的步伐顿住,明明事实已经在舌尖打转,脸侧却有柳嫣然警告的目光传来。
  她眉眼低垂:“最近掉头发的厉害,老是往饭菜里掉,挑的麻烦,就剪了。”
  男人的目光渐渐变得有些冷漠,今天中午他方才说喜欢她长发披肩的模样,今天晚上回来她就剪掉了头发,她是在跟他作对?
  抿唇,一双眼看不出情绪:“去盛饭。”
  苏荷舀了汤端过来,正要往长桌上放,一个不稳,那汤溢了出来,恰好流到了她发红的指尖,浸入了溃烂的水泡,钻心的疼,指尖一缩,下意识的松手,小半锅的汤,就这样散着热气洋洋洒洒的泼了柳嫣然一裙子。
  柳嫣然当即毫无形象的跳起来,一把巴掌,脆生生的落在她隐忍着疼痛的脸上。
  “你是怎么端的,想烫死我是不是?”柳嫣然眼角一挑:“还是,你是故意的?”
  苏荷没回答,她只是转头看向了苏沉言,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对于柳嫣然责备的蛛丝马迹,可是没有,他只是淡如清风的扫过她,视线落在柳嫣然脸上:“怎么样?烫着哪儿了没?”
  她把发红的手颤抖的缩到身后。
  方才苏沉言应该看的清楚,那汤,有一大半都倒在了她的手臂上,可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转头关切的看向柳嫣然,尽管那汤只是洒在了柳嫣然衣服上,隔着一层衣料。
  看着他关切的看着柳嫣然,只留给她一个视而不见的侧脸。
  比指尖更痛的,是心。
  眼里好像一瞬间就要夺眶而出,可是她已经够狼狈,难道还要在这对践人的面前更狼狈?
  她红着眼眶,紧紧的攥紧左手,指尖嵌进肉里,才能忍住眼泪不掉落。
  她俯身,拾起碎裂在地瓷锅碎片,许是有碎片扎进了手指,血迹渗出来,她如同察觉不到。
  柳嫣然离开了,骂骂咧咧的上楼换衣服。
  苏沉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看到他铮亮到一尘不染的皮鞋,看到他剪裁得体的西装裤脚,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个可笑的小丑。
  失神间,手指又被划破几道。
  男人终于俯下身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够了,在我面前装什么可怜?”
  眼泪模糊了视线,她不语,只是倔强的咬着下唇,一把甩开他的手:“知道我在装可怜就别管我。”
  “不识好歹!”男人起身,不再理会她。
  ―――――
  “不去洗衣服愣在这里干什么?衣服洗完了?”柳嫣然坐在沙发上吃着她切的果盘,顺手扎一块儿苹果递到苏沉言的嘴边。
  男人手里拿着手机,修长的手指在上面飞速移动,好像在回什么邮件,只是由于一瞬,偏头张嘴吃下,丝毫不像有洁癖的模样。
  苏荷藏在身后血肉模糊的手指抖了抖,咬唇,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好,我这就去。”
  男人终于从手机里抬起抬起高贵的头颅,淡漠的看着她:“不用去了,去休息吧。”
  “阿言,你怎么袒护一个下人?”柳嫣然立刻不满的娇嗔道,刚刚你可是看见了,她可是泼了我一身汤呢。
  “她的手指破了,再洗也洗不干净,你想你全部的衣服都沾上血腥味吗?”苏沉言免去表情的吐出一句。
  柳嫣然无话可说,烦躁的朝着苏荷摆了摆手:“下去吧,看着你就心烦。”
  话落,神色一变,满面娇羞的看向苏沉言,纤细的手臂如同灵舌一样攀上他的手臂:“阿言,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歇息了吧?”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一十七章 :你轻点儿,弄疼我了

  主卧。
  柳嫣然洗澡出来,竟意外看见男人高大的身影倚在床头,指间捻着一支烟正在吞云吐雾,白色烟雾里只能瞧见他眉头微蹙着,说不出的慵懒。
  她身上只裹了一条白色浴巾,胸前的柔软呼之欲出。
  见这情景,面色一喜,爬上床来,试探性的把头靠在男人的胸口,葱白的手指在他结实的胸口似有若无的画着圈,微挑的眼角妩媚至极,却莫名带了一股子风尘气:“今天,你要跟我一起睡吗?”
  苏沉言吐出一口烟,说话间白色烟雾从岑薄的唇溢出,莫名的蛊惑,语气却是极冷:“拿开你的手,我有事问你。”
  柳嫣然身子一顿,看了看男人冷峻的神色,到底是乖乖放下了手,垂眸,漫不经心的打量着指甲上红色的蔻丹:“问吧。”
  “苏荷的头发,是不是你剪的?”事后他再回想起这件事,才发现苏荷并不是在跟他作对,她素来宝贝自己的头发宝贝的紧,记得从前在床上同他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流,氓,你又压到我的秀发了!
  柳嫣然怔了片刻才不悅的撅嘴:“你怀疑我?”
  男人直视着她:“回答我的问题。”
  “不是我。”柳嫣然快速否认。
  苏沉言忽然毫无征兆的笑了一下,语气有些阴阳怪气:“我不过纵容了你两天,你就跟我撒谎?柳嫣然,好大的胆子。”
  柳嫣然看着那笑颤了一下,才极其不自然的强词夺理道:“我剪了一剪子,第二剪子,是她剪的。”
  “那她手上的伤呢?别告诉我是她自残的!”苏沉言深吸一口烟,吐出,面色凛然而阴鸷。
  “我,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弄的。”柳嫣然结结巴巴道。
  男人忽然逼视过来,呛人的厌恶尽数喷洒在柳嫣然的面上:“还记得之前我警告过你的吗?”
  柳嫣然被呛得治咳嗽,红着脸往后退,这一刻,她才意识到,他这两天真的不是回心转意,而是真的在做戏给苏荷看。
  她缩在墙角,嘴唇哆嗦着:“是,是我僭越了,我,我会改的。”
  男人的大掌忽然探过来,夹着烟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力气极大,似乎要将她的下巴拧碎,他凑到她脸侧,一字一句,低沉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冷酷:“你以为我还会给你机会?”
  门口忽有人进来,却又快速退了出去。
  “阿言,你,你轻点儿,你弄疼我了。。。。。。”许是太过痛,柳嫣然愣了一瞬,瞬时痛呼出来。
  “明天,拿上户口本去民政局。”苏沉言伸手甩开她,像是甩开一只苍蝇。
  看着男人起身离去的背影,柳嫣然终于失了神,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眶滴落。
  离婚,他要跟她离婚?
  不,她不离!
  ―――――
  客房。
  苏荷翻遍了所有的柜子,都找不到棉棒跟碘酒,这个房间里应当没有药箱。
  一定要逼着她去主卧?
  可她手指这样也没办法睡觉,罢了,就当看到两颗老鼠屎。
  苏荷打定主意,踱着步子来到主卧门口。
  抬手,葱白的手却迟迟落不下去。
  许久,才硬着头皮敲了敲门,没有声响,她再敲,还是没有声响。
  不敲了,就这样冲进去吧,他大爷的,她手指这样疼,为什么还要顾及那两个践人?
  苏荷生平第一次做了如此粗鲁的举动。
  推门而入。
  旖旎的夜,头顶的白炽灯散发着梦幻的光,而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床上的两个人在接吻,画面安静而美好。
  苏荷只愣了一瞬,就用力的甩上了门。
  几乎是同一时间,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事实永远比想象中的更伤人,这样的画面曾在她脑海中来回翻滚过无数次,可不管怎样翻滚,都不及这一次的亲眼所见叫她无法忍受。
  当想象变成现实,苏荷才发现自己就像是被照妖镜照过的妖孽,在一瞬间现出了原形,这样的画面,打的她促手不及。
  身后传来女人娇嗔的声音,她听得真切,你轻点儿,你弄疼我了。。。。。。
  他们已经开始进行下一步了?
  苏荷弯了弯唇角,眼泪却流的愈发凶猛。
  原来这样的夜只有她一个人痛的死去活来,根本没有人想到她,也没有人去在乎她,他们甚至在她的隔壁毫无顾忌的做着这样的事情。
  倘若不是亲眼所见,或许到现在她还在自欺欺人,还在侥幸的想那些事情可能根本没有发生过,可现在不能了,真相它赤luo裸的摆在那儿,嘲笑着她的自以为是。
  苏荷几乎是逃回卧室,用力甩上门,靠着门板,身子一寸一寸滑了下来。
  像是所有的力气被掏空。
  从来没有这样痛过,痛到她恨不得把心揪出来。
  可偏偏不能放声大哭,放声大哭只会让他们听了她的笑话,她只能死死的咬着嘴唇,泪眼朦胧的望着漆黑的窗外,偷偷的抽泣着。
  缓缓抬手捂住眼睛,眼泪却越来越多的从指缝中溢出,泪水打湿伤口,火辣辣的疼,却不及心口十分之一的疼。
  疼的她喘不过气来。
  门外却传来阵阵敲门声,伴随着男人狂躁的怒吼声:“苏荷,开门!”
  苏荷把头埋在膝盖间,哭的直不起腰来。
  “你再不开门我就叫人把门撬了!”屋内传来女人闷闷的,隐忍的哭泣声,他愈发的焦急起来,心口想堵了一团火,无处发泄。
  苏荷终是动了动身子,抽了抽鼻子,好久才压下眼泪缓缓站起身来。
  开门。
  眼泪却在看到男人的那一瞬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
  她用力的擦一把眼泪,猩红的眼底是从未有过的悲凉:“苏沉言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
  明明想要在他面前摆出最坚强的模样,却还是失败的一塌糊涂。
  苏沉言不语,只是侧身挤进门里,手里还拎着一个箱子。
  他用力的拉过苏荷,按着她的肩头把她按在床上,苏荷一把将他拿出来的小瓶全部推到地上,褐色的要汁流了一地,在清冷的白炽灯下泛着冷意,她不看他:“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的假好人。”
  苏沉言沉着脸看着她:“给我安分点儿。”
  又重新拿了碘酒,那棉签蘸了,拉过苏荷早已鲜血淋漓的手指。
  苏荷眨眨眼睛,泪水模糊了视线叫她看不清此刻苏沉言的脸,那脸上是温柔还是虚情假意?亦或是嘲笑?
  她忽地攥拳,拳头一拳接一拳的砸在苏沉言的胸口,嚎啕大哭起来:“苏沉言你这算什么?有了她还来招惹我,在你的心里我苏荷就这么贱吗?”
  明明方才还在跟柳嫣然那样甜蜜的接吻,这会儿却又跑过来献殷勤,怎么?她就是他的一直宠物吗?高兴的时候逗逗,不高兴的时候就甩在一边。
  不,她连宠物都不如,他连逗逗懒得逗她,之所以来找她,不过害怕她死掉,以后不能更好的折磨她。
  苏沉言面不改色,任由她拳头不停的砸过来。
  苏荷哭撕心裂肺:“苏沉言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痛?我这里真的很痛,痛的要死掉。。。。。。”她一拳一拳的砸在自己的心口那处。
  这是苏荷第一次在他面前哭的这样厉害。
  而他此刻才发现,面对这样的她,他笨拙的连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灯光昏暗,她哭的没有力气,眼睛都睁不开,就那样捂着眼睛,嗓音里带了浓重的哭腔,断断续续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苏沉言,我真的,真的很,很累了,你就放过我好不好?算我求你,不管你对我有多大,多大的深仇大恨,这些年,也都还清了吧。。。。。。”
  这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的求他,却是想要离开他。
  苏沉言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又看看她血红的将自己的衬衫也染红的手指,这一刻忽然想放下过往的一切,就这样紧紧将她拥进怀中。
  会痛,看着这样的她他会痛,真真实实的痛。
  这些年来,他以为他之所以一定要用尽手段将她囚禁在他的身边是因为她长了一张酷似何曦的脸,是因为她是那个人的女儿。
  可其实不是,他心里很清楚,开始时他接近她,对她好或许是因为那张像极了何曦的脸,可跟她在一起这些年,她早已不再是何曦的替代物,她是真真实实存在在他世界的苏荷,她从来就不像何曦,她眉眼间始终有着何曦不曾拥有的倔强,是他不敢承认,不敢承认这段感情里失了心的不只她,还有他。
  不敢承认,他爱她。
  可这一刻,他无法再继续欺骗自己。
  他确定,他爱她。
  也许是从刚刚她的拳头一圈一圈砸在他的胸口,也许是从出国那天她笑魇如花的那句好久不见,也许是更早。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爱她。
  因爱生恨,无法自拔。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一十八章 :凭什么拿吻了别人的嘴来吻我?

  沾了凉意的大手缓缓覆上她的脸颊,轻轻擦拭那晶莹却滚烫的液体,动作轻柔像是怕弄疼了她,他揽过她,大手扣在她的腰后,他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一双眼睛深深的望着她,像是要望进她心里,他开口,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唇边,缱绻温柔,他说:“苏荷,别离开我,离开你。。。。。。我会死。”
  长睫之下,苏荷一双眼睛红的像只兔子,她看着他,眼神是疏离的,空洞的,恍惚的。
  从前她盼了那么多年都没盼到他说这么一句话,现如今,她不想听了,他却又来扰乱她的心绪。
  他的话里又有几分可信,从前她以为他不会伤她,不会骗她,可到头来她被上的遍体鳞伤,还敢信他吗?
  她不敢了。
  害怕这一切都是谎言,都是他的阴谋。
  她看着他,眼底是从未有过的冰冷,不带一丝情绪:“那你就去死吧,苏沉言,你早该死。”
  他可知这些年来她有多痛?
  被最爱的人一次次伤害,一次次羞辱,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别人不懂,苏荷懂。
  苏沉言微微一怔,他从不知道她竟这样恨他。
  几秒,他忽然抬手抵住她的后脑勺,薄唇近乎颤抖的覆上她的,唯有如此,才能感觉她还是他的。
  粗鲁又狂躁的吻,他长舌撬开她的贝齿,攻略城池。
  唇齿间都是他的气息,或许还夹杂了柳嫣然的气息,这气息让苏荷一阵恶心,偏偏又躲不开他狂暴的吻,她情急,利齿在他的舌尖重重咬下,一股血腥味而顿时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苏沉言吃痛,却不肯放开她,任凭她怎么的撕咬。
  这次不管怎么痛,他都不会再放开她。
  两人像是野兽一样撕咬,啃噬的彼此,血液交融,唇齿相依。
  许久,苏沉言才放开苏荷。
  苏荷大口喘着气,抬手,一个巴掌就扇过去:“苏沉言,你个混蛋!你凭什么拿你吻了别人的嘴来吻我,你不嫌脏我还嫌恶心!”
  苏沉言抬手抹一把唇角的血,忽然凑过身来,大手按在她的肩上,只一个瞬间,身子一轻,苏荷整个人被按在床上,而男人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一双眼阴沉的看着她:“我恶心?”
  “不是吗?刚刚不是用这张恶心的嘴吻了柳嫣然吗?”苏荷别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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