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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透明的距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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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杰好笑,“那你得看清楚才下手,不然连老公也没有了。”
  她生气,用力要推开他,“咱们离婚了,你死你活与我何干!还有,那粉饼好贵的!你赔我!”
  他却不放手,紧搂着她“哈哈”大笑,“结婚前你挺会撒娇,结婚后好像不会了,现在离婚了,你突然像变了回去一样,撒娇撒得顺口溜一样,我分明是被揍了,还得贴钱赔你东西。”
  这岂不是说她婚后毫无吸引力?余沁生气了,用力推开他走到床边坐下,“我一向是这性子!结婚后不死皮赖脸向你讨东西讨时间是因为把你当作最亲的人,体贴你工作辛苦,舍不得支使你!倒是你越来越不理我,还试过整整一星期不曾和我说过一句话!”
  原杰轻叹一声,起身朝坐在床边鼓着腮的她走去,紧紧依偎着坐下,轻声说:“我知道,这几天我反思良久,发觉自己从没真正对待过这个家庭,只顾自己享乐,一直忽略了你……”
  “何止这样,你还始乱终弃,贪新忘旧,砸死了才好!”
  “呃,我可没贪新啊,老实说,女人这种动物挺烦的,我可不想再惹!”
  “但你惹了我!又在半路中途扔下我!”
  “所以相当内疚。”他吞吞口水,艰难说,“不过我可以在此立下重誓,此生此世,我只爱过你一人……将来你需要什么帮助,就算要我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我不要!什么也不要!只想用砖头砸你!活活砸死你!”话未说完,她一头扑进他怀里,再次没完没了地哭。
  原杰没再说话,只是搂着她不停轻拍。此时此刻,所有言语都会引来无休无止的争论,只能保持箴默,让她自己恢复情绪。
  半晌,余沁一边哭一边说出今晚为什么会独自回家,她说苏澄那头猪真的长了一枚色胆,虽然不至于动手动脚,但一双带着不知什么色彩的眼睛却把她从头到脚非礼遍了,令她非常不舒服,早早道别回来,并用借口推辞他相送。
  原杰暗暗偷笑,他当然知道苏澄为什么老盯着她不眨眼睛,但不会说出来,虽说男人大丈夫,敢说也敢当,但对于女人嘛,有时少说话多动作也是很有效果的。
  不过他还是很小心的,“呃,你告诉他离婚了没有?”
  “说了。这是事实,再不好听也得说出去……”她推开他坐到一边去。
  他的心一沉,感觉一阵不舒服。
  “怎么不说话了?”她轻睨他一眼。
  “没啥……”
  “相识七年,我们并无深怨和平分手,也算不错了……”她一哽咽,垂下头说不下去。
  原杰的心一阵翻腾,突然想冲口说出“我们可以复婚”的话。只是语到唇边,又不知被什么碍住,生生搁在咽喉里,不上不下。
  “我知你是不爱我了……不爱了……”她嘤嘤低泣,“或许我也不爱你了,不爱了……”
  他心一凉,庆幸刚才那话不曾贸然说出……是庆幸吗?或许吧。他轻声说:“无论如何,我仍然珍惜你,希望你将来会过得好。”
  “真的吗?”她抬起小脸眼泪汪汪地望着他。
  心又再“咯噔”跳了一下——她这副梨花带雨般的模样仍然如当年般可爱!那个时候,他可以为了她这副模样倾尽所能,发誓不让她再多受一丝委曲。
  “真的。”他情不自禁坐前去搂着她,低头轻轻吻去她的泪,“你曾是我心中的天使,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离婚?”她摇着他的手臂哭道。
  他一时无语,没有办法回答她的问题,因为连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相识,相爱,结婚,离婚都是随心而行,没有假意虚情也没有矫情做作。如同一杯香茶,热了,凉了,与人无咎,更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
  两人沉默,一时都不知再说些什么,只是以同一姿势小心翼翼紧搂着对方,心里知道对方也如自己一样亦兴奋亦彷徨,却不轻易开口,生怕稍有不慎,成为对方心中又一次的罪人。
  半晌,他们顺势躺下,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是清晨。原杰还是紧紧地搂抱着她,似是一整夜没有动过。余沁犹自酣睡,漆黑的长发披在他肩头处、胸膛上。一张小脸微泛红,眼角尚有泪痕,娇憨姿态如当年般清纯美丽。
  他愣愣望着她,胸口“怦怦”急跳,生理反应如同惨绿少年般激烈——好像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每天都在匆忙中醒来,一边彼此抱怨着对方一边收拾赶着上班,仿佛没了眼前的人,从此就会心情舒畅。
  就在感慨万端的当儿,她也醒了,略略一呆,小脸升上两朵红晕,立即缩开搂着他的手,“你,你怎么还在……”
  原杰也慌忙松手,赶着跳下床,“呃……对不起,我不知不觉睡着了……”
  “是我压住了你的手……”她垂着小脸,尴尴尬尬地抬手不停捋着发鬓。
  “嗯,啊……是这样,其实也没什么……”
  “真不好意思……”
  “八点了……”她瞟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小钟,小声说,“再不洗漱你上班要迟到了……”
  “哦……”他讪讪转身往房门走去,没几步,又回头支吾说,“昨晚我们并没有……”
  余沁笑了笑,不说话。
  原杰猜不透她什么意思,又不好问,只得搔搔头,走出房门洗漱去。
  ? ? ?
  上班后,原杰窝着一肚子的火要找苏澄晦气,还未冲至会计部,在走廊碰到罗绮绮迎面而来,乍一见他,立即堆起一脸的笑容,“哟,原主管早,要去会计部?”
  “是。”他牵了牵嘴角,步伐完全不做停留。
  罗绮绮眼神一闪,笑嘻嘻停下脚步。
  原杰何等聪明,装作随意地闲问一句:“吃了早餐没有?”
  “如果还没吃是不是你请客?”
  “没问题——”他笑着拖长声音,明明语带挑逗却又没半点企图的样子,“能请罗小姐吃早餐是我的荣幸啦!”
  偏那罗绮绮就听得眉开眼笑,开心得头都快摇掉了,“呵呵,谢谢啦,我吃过了。”
  原杰笑了笑,也没转身离去,反倒倚向墙边,在口袋掏了香烟包抽一支出来,在烟盒子上反敲着,再叼进嘴里。
  果然不出所料,罗绮绮立即凑前身子,细声细气说:“喂,你是去找苏澄吗?”
  “嗯。”
  “找他干吗?”
  原杰斜睨她一眼,笑说:“找他问问喜不喜欢咱公司的罗绮绮小姐,有意者请留下电话。”
  “你胡说什么!”罗绮绮咬牙打他手臂,“我才不喜欢那类没声儿的小白脸!他也对我这种类型不感冒,只喜欢……”她突然住嘴。
  原杰不慌不忙,“喜欢余沁那种类型?”
  “呃,好像是吧,我,我也是听说的耶。”
  “我早知道,这有什么的,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利,网球公主大威廉小姐还是我的初恋情人呢。”
  “哗,不是吧!黑人耶!”她大笑。
  他也笑了。
  罗绮绮看他一眼,欲言又止。
  “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点燃了香烟,放在嘴巴狠吸一口,才拖长声音说。
  “咦,你往常好像不抽烟的啊。”
  “现下时势不同了。”
  “因为……已经离婚?”
  原杰耸耸肩,摊摊手,以示回应。
  “老天,他们说的果然是真事耶。”罗绮绮惊叹,随即又神秘凑向他,“喂,有件事我不知……好不好告诉你……”
  “说。”
  “会计部的小珊……昨晚在小北路的美源咖啡厅看到余沁和苏澄在一起呢。”她一边说一边小心观察着他的神色。
  原杰不露声色,“这又如何?”
  “呃,这种事嘛,看得开就没事,不过若是看不开的话……”罗绮绮眨了眨眼睛,突然一拍大腿,“死了,你不是来找苏澄晦气吧?”
  原杰生气,铁青着脸斥责,“罗小姐请你注意言行!这儿是公司而非市集!我来会计部是找老何聊公事!”话未说完,便转身离开。
  后来,他听某同事说那天早上苏澄刚巧想去茶水间,后来不知怎么的缩着头跑回办公室,进了洗手间后半天出不来!此事经罗绮绮添砖加瓦八卦了一遍,整个会计部的人笑翻了天!  
                  
 4。丝巾
   当天晚上,原杰下班后想立即回家,转念一想,有点害怕余沁会摆出一副对昨晚之事极其后悔的模样,干脆继续在街边小档吃面条算了。
  填饱肚子,经过女人街夜市小店的时候,看到路边吊着许多五颜六色的丝巾,突然想起读书时余沁最喜欢要他送丝巾,尤其那类透明的雪纺质料,看见就想要,也不要名牌货,就喜欢在街边小店购买,十来二十元就能交易,说这样才买得顺畅,戴得开心。
  有一次两人去杭州,在购物街见着传闻中的真丝绣花丝巾,数百元乃至数千元一条。她眨眨眼睛,突然一转脸拖着他“噔噔噔”走开,令囊中羞涩,以致战战兢兢的他来个大解放。
  当时并不觉得她这么做很伟大,现在无端想起,却觉得她是如此的纯朴和体贴。或许她一直就是这样,是他太粗大意,忽略了原本已经美好的一切。
  想到这里,他精神猛地一振——既然不舍,何不再献殷勤?谁说离婚男女不能再做男女朋友?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要精心挑选一条色泽柔和的雪纺丝巾,然后包装精美地赠送给她,看不把她美死了!说不准会朝他怀抱直扑过来呢!
  原杰越想越开心,越想越是咧开了嘴角,急匆匆就往小店跑去,招手叫来一个女店员参详了半天,精心选了一条银灰色的丝质透花方巾。
  见着他乐颠颠的,店员也都笑了,很合作地把礼物包装成百合花的模样,一边做一边还称赞他算是绝世好男人,收到这礼物的女士一定欣喜若狂,感动万分。
  原杰更乐了,越发觉得自己为人不错,余沁必定也很留恋自己。把礼物捧在手上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了下来。他不知道该立即回家还是像从前一样晃悠着消磨时间。
  几个年轻的女店员笑嘻嘻地看着他,有一个多事的还催着,“先生快去啦,祝你马到功成!”
  原杰正在兴头上,懒得回头理睬她们。看看手表,才是晚间七点,再看看手中礼物,决定立即回家去。
  ? ? ?
  才刚进门,便闻到一阵阵木瓜煲猪骨汤的味道。吞一下口水,瞟了瞟厨房,见余沁扎着马尾辫,套着深蓝色的围裙在里面忙碌。他小心翼翼叫了一声“沁,我回来了”,没听到回音,只得故意颇用力地关上门。
  余沁听到声响,立即回头,“哟,你回来了!快洗脸去,我勺一大海碗猪骨汤给你!”
  “嗯,谢了,我……我给你买了块丝巾,下班时候刚好看到,顺手就买了。”原杰扬了扬手中的小盒子,有点尴尬地解释。
  她很开心地走了出来,拿起来看,“咦,包装得很漂亮呢。”
  “呃,你拆开看看喜欢不……”
  “好的。咦,你还记得我喜欢收集丝巾?”余沁捧着很小心地拆着,像是不忍心撕破包装花纸。
  原杰伸手过来,“我帮你拆吧。”
  “不用,我自己来。”她淡淡一笑,“其实我很久没再买丝巾了。”
  “你不是很喜欢丝巾的吗?”
  “是的,现在仍然喜欢,只是没再特意去找寻找了。”她朝他一笑,缓缓拆开包装纸,拿出里面的丝巾摊在手心,随即低叫,“哟,你居然会挑银灰色的?能配很多衣服,配便装晚装都很好看!”
  原杰当场放了心,高兴地说:“是啊,我就想着你用这个颜色会好看!所以一眼挑中了。”
  “谢了。”她笑了笑,随手把丝巾放在沙发上,说,“快洗手吧,等客人来了就能吃饭了。”
  “客人?”他轻皱眉头,“谁?”
  她拍拍手,若无其事地朝厨房走去,“你认识的,苏澄。”
  “什么?”声音突地提高八度,咆哮而出,“你们不是谈砸了吗?还吃什么饭?!”
  余沁恍若未闻,声线一如既往的清柔,“今天他来电话解释清楚了,我觉得没有必要再生气,甚至还有些许感动。除了奇怪曾有一个人和我如此相似之外,觉得像他这般长情的男人实属少见。”
  “那也不必邀请一个陌生男人回家里吃饭!万一我迟回,你们……”
  “想哪去了!”她厌恶地瞪着他,“你以为全世界男人都像你那样吗,为拍一只蟑螂就能把人给诓上床!”
  “请别翻出旧账!”原杰正在火头上,“牛不喝水哪能按得下牛头?!”
  “我只是实话实说!”她的脸色异常难看,“我摇头挣扎时你有理会吗?我有你力气大吗?”
  “哦,你的意思是说我用强的吗?!”他也火了,“当时是你死活拉着我不让走!明知天气热,自己只穿个吊带睡衣,还拼命朝我身上挤,一个正常男人,有……有反应很正常……我也可以说你故意引诱我!”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当时也的确是这样,但又不甘心认输,正要说点什么挽回面子时,门铃突然响了。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灿然一笑,火速扯掉围裙,捋顺头发,拨了几下衣裙,扭着腰肢开门去。经过原杰身边的时候,还特意“哼”了一声。
  哼什么哼!我就睁大眼睛看看你怎么发骚,稍有风吹草动,我必定赶那头猪走!这儿是我的家,凭什么让你们在这儿打情骂俏!
  原杰黑着脸叉着腰站在厅中间睨着过来,没一阵子又觉有些过分——不是怕得罪苏澄,而是怕惹她更生气,腰间的手缓缓垂了下去。
  赶至门边时,她又梳了几下头发才拉开大门。原杰的脸更黑了,瞪着眼扫向门外,果然见得苏澄像条京巴狗一样咧着嘴巴,忙不迭地问:“你好你好,我迟到了吗?”
  “没有没有,快进来坐。”余沁热情招呼。
  原杰冷眼旁观,突然觉得余沁笑得很虚假,很世故,很滑头。
  苏澄连忙进来,乍一抬脸,见他站在大厅正中,当即吓了一跳:“呃,原……原主管好……”
  “好,我当然好啦。你呢,好不好啊?”
  他冷嘲热讽,努力摆出一脸的不怀好意,却忘记余沁正冷眼瞅过来。发觉后立即把脸皮复位,却见她已经换上一副亲热得不行的脸面,娇滴滴地朝苏澄说,“不过同屋共住罢了,别理他,咱们吃饭去!”
  “这样,这样啊……”苏澄很不好意思,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你不要介意,他只爱和他的朋友吃喝玩乐,除此之外和谁一块吃饭都不太乐意,当然也包括我,不然咱俩也不会离婚啦。”她扭头朝原杰笑眯眯地问,“是不是嘛原主管?原先生?”
  原杰眼神一闪,脸不改容,“未必,相识也是缘分嘛。”然后走至苏澄身边,用力一拍他肩头,“是不是啊苏老兄,喂,难得相聚一堂,咱们喝两杯如何?”
  “啊,呃,哦,行……”苏澄左看看右望望,诚惶诚恐之际,被原杰三下五除二就拉到餐桌左边——余沁的对面坐下。
  看着突然变得和苏澄很老友似的原杰,余沁瞪得眼睛直冒火花依然无计可施!不过她已非当日任人宰割的小女子,只见她眨眨眼睛,便堆起一脸的笑,勺了一碗香喷喷的浓汤,故作亲热地放在苏澄面前娇声说:“澄,尝一口试试看,然后给点意见,好让我改进呢——”
  原杰在旁边噘嘴——还单个字称呼他叫“澄”,也没听过她叫他“杰”,我呸!
  苏澄受宠若惊,起身接过来之时,猛记得还有第三者在场,连忙把动作放缓。
  “快喝吧,多喝点。”原杰自顾自晃去厨房,拿了一个比放在苏澄面前的大上一倍的碗,勺了满满一碗汤,末了还沿着锅底海底捞月,把一大勺子猪骨搬进自己的碗里。
  余沁睨他一眼,“是啊,喝多点吧,以后我在新屋子那边熬了也未必请得动你去喝呢。”
  原杰脸色一僵,“谢了,不就一堆猪骨一堆木瓜再熬个把钟头,谁都会。”
  “什么话?说得像白痴也会熬这个汤。”
  “我可没这么说。”他坐下来,大口喝汤大口吃肉。
  “却有这个意思,那请你别喝了,小心喝得你也成了白痴。”
  苏澄听得一愣一愣,瞪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大海碗动也不敢动,不是担心这对离婚夫妻怀揣新仇旧恨要毒害对方,而是害怕这碗汤即使不是白痴煮的也载满怨气,喝下去会上吐下泻。
  余沁见苏澄这模样,立即转头安慰,“呃,那人可恶,我气他罢了。快喝吧,我放了很多好材料进去熬的。”
  “好,好的……”
  原杰轻笑一声,继续旁若无人“哗啦啦”大吃大喝,吸啜声和咀嚼声大得几乎盖过厅里的电视机。
  余沁气得不行,狠狠瞪着他,想骂几句,又怕吓着苏澄,只得忍着气到厨房把其他菜捧上来。
  菜式颇丰,有清蒸桂鱼,香焖排骨,盐水菜心和酸甜肉丸子,还有一大锅香喷喷的米饭。
  才刚放到餐桌上,原杰便像饿鬼似的倾前身子狠勺了一大勺子米饭泡在汤里吃。那一大锅雪白的米饭便如阴黑的殒石撞在绿草如茵的地球表面,留下一个“深不可测”的大洞,这还不止,他还每样菜拨了好一些在碗里,堆得小山似的放在自己面前,望着“嘿嘿”地笑,其幼稚浅薄和年龄修养形如南北两极,简直愧对“营销部原杰主任”这个颇有气势的称谓。
  余沁气得脸都绿了,却死死忍着,缓缓替在座的人,包括那位“不知羞耻”的前夫摆上筷子,为自己和苏澄添了饭。
  苏澄越发不好意思,更不敢和原杰的目光对视,说声“谢谢”后便埋头吃不停。
  原杰越发得意,心想虽然我和余沁离了婚,就算不能揍你苏澄一顿好的,也要磨去你一块面皮!谁叫你色胆包天,竟然来我的地盘泡妞兼吃饭!
  所谓相由心生,此时的他大抵不知道自己正在咬牙切齿,脸目狰狞地蹂躏着大海碗里的饭,却见得到苏澄的脸色越来越青白,余沁的脸色越来越乌黑。
  前者倒是其次,后者却令他顾忌起来——什么都没有所谓,就是不想余沁越发讨厌自己。
  或许,或许她是想着自己和苏澄光明磊落,才约着到家里来吃饭吧?!否则到外面去吃什么不可以!何况当初是他要求离婚的,自己不要的东西还不准别人要,凭什么这样霸道?!
  想到这里,高昂的气焰一下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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