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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卿命,贵不可言-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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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乱瞧别的女子,何况对方还是个年轻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别人胃口好不怕是非,他敬谢不敏却之不恭。

    赵谨煜带着清芷坐到桌前,好似自家一般给清芷端茶倒水,完全忽视对座的父女俩。

    陈家父女没料到此种情况,客人丝毫不客气。一时怔愣在场,愣了半天不知说些什么好。

    “不知陈员外找我们夫妻俩所为何事。”清芷觉得自己比赵谨煜好心,他不管不顾,她来救场。

    当然,该申明的还是得申明,立场得坚定。点明自己的身份,陈家父女就算有某种荒诞不着边的想法也该顾及她的感受。既然是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理应有所顾忌。除非这对父女真的没脸没皮,不要名声。

    陈小姐活了二十年,头一回见到这样俊朗的大官人。虽是平常打扮,但难掩光华。只在外围角落处自己都能一眼看到,一颗心儿如小鹿般乱撞。

    可惜他已有妻室,不太好办。思及此,陈小姐拿眼偷偷打量清芷,模样是好,但又能怎样。他们陈家在城中无人不忌惮,大官人想要出人头地飞黄腾达,就该识时务。陈小姐在桌下悄悄拉着父亲衣摆,催促他发话。

    陈员外瞪着女儿,气不打一处来。不就是个模样俊俏的相公,稀罕成什么样了。粗布麻衣平民穿着,一看就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跟着他能有何出息。又是个已经成家的,难道真要给人做小才高兴。可自己就这一个女儿,年纪轻轻守了寡,好不容易有个自己相中的,不答应她又说不过去。

    他女儿是绝不能做小的,也只有委屈眼前这小娘子了。

    打定主意,陈员外咳了咳,清清嗓子,笑道:“二位眼生得很,不像本地人,不知来自何地。”

    先打听清楚来历再做打算。

    “我们是邻县的,相公此番陪我回娘家,路过此处。”

    赵谨煜不说话,清芷只好接过话茬。

    “原来是邻县的,”陈员外了然,看着赵谨煜,继续问道:“这位官人贵姓,出自哪户府上。”

    “免贵姓容,贫户寒门,不值一提。”清芷接着打哈哈。既然相公不说话,那就暂且随她姓吧,讨讨口头便宜。看看赵谨煜,他够淡定,低头玩她的手。

    “这位官人为何不言不语,莫非不屑与老夫交谈。”从没被人如此漠视过,陈员外何尝不气。与小辈置气有份,再气都不能表现出来,只得强忍着怒意。

    你倒吭个气啊,早完事早走人。清芷私下捏捏赵谨煜,后者反抓住她,在她手心画圈圈。痒痒的,清芷想笑,忍得很辛苦。

    两人双手紧缠,在桌布下搞小动作,台面上则是眼神交汇。太过投入,一不小心就忘乎所以,把其他人都给忽视了。

    轻浮,有违妇德。陈小姐双眼冒火,瞪着清芷。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陈员外心中暗骂夫妻俩,尤其是赵谨煜。众目睽睽,行为不当举止不得体。除了相貌,一无事处。挥袖冷哼正要开口送客,却被女儿紧抓住袖口。陈小姐摇首乞求,好不可怜。

    以貌寻郎岂能长久,先不论家世如何,光是这性子就不讨喜,毫无大家风范。而且邻县并没有容姓大户,找个傲慢又出身穷酸的女婿纯粹是给自己气受。

    陈员外挣开女儿的手,话话也懒得客气。

    “时辰不早,我还有事要处理。就不奉陪了,二位自便。”送客意味明显。

    就等你这句话,清芷偷着乐。由衷佩服赵谨煜,这厮果然厉害。不言不语冷处理陈员外,让他知难而退。

    赵谨煜面上仍是冷漠神情,心里却极其享受媳妇膜拜的目光,拉着她起身。不待见爷,爷还不伺候呢。想了想,拱拱手算是礼别。毕竟在陈家地盘,太藐视主人把人惹毛可就不好收场。目的达到便成,不能节外生枝。

    陈员外挥挥手算是回礼,赶紧走赶紧走,早些断了女儿的念想。以陈家的势力,在本城找个名流富绅何其容易。不该听女儿的,弄个什么抛绣球招亲。婚事本就由父母作主,找个匹配的才是正道。

    陈小姐痴痴凝视着转身的挺拔身影,犹自不甘心,几欲出声唤住人。

    “父亲,你怎能任由妹妹胡来公然招亲,荒唐荒唐。我新官上任就闹这出,叫我面子往哪搁。”

    噔噔噔急步上楼的人,正好与转身离开的赵谨煜对个正着。来人顿时傻了眼,比雷劈了都震惊,不敢置信的揉揉眼怀疑自己眼花。

    “王………”

    陈冲刚要脱口而出就被赵谨煜凌厉的眼神给喝止,打了个机灵,不敢造次,恭敬拱手道:“三爷。”先问安,至于接下来怎么安排就看王爷怎么说。

    快要走了居然来这茬,果然是新官上任真够风火的,清芷没好气的瞪了眼陈冲。

    陈冲没见过王妃,不知清芷身份,想着王爷微服出来不会将正妻带在身边。而且王妃染病闭门休养人尽皆知,这女子不可能是王妃。可能是妾室或是路上碰到的红颜,带在身边消遣,便不甚在意。接着一想又有不对,王爷明明有要务在身去了北方边境,怎么就突然出现在这。

    赵谨煜也不给他细想的时间,身形一闪就来到他身边,好哥们似的拍拍他肩膀。

    “多年不久,陈兄竟然考中功名荣任一方知县。不错不错,前途无量。”

    王爷,您悠着点。前途还没看到,小命就要送到您手上了。陈冲文弱书生,哪经得起赵谨煜故意的几下重拍,瘦弱身板踉踉跄跄眼见着就要倒下。

    幸好赵谨煜抓得及时,戏弄够了力道也见小,轻拍陈冲臂膀笑语:“陈兄身为地方父母官,任重道远。身子可得养好,这么单薄,我瞧着都寒碜。”

    对方是王爷,没得反抗,陈冲连连称是。

    这是什么状况,陈家父女面面相觑,脑子不够用转不过弯。

    “三爷远道而来,不知要在本城逗留几许。宾主之礼不可费,如若不嫌弃就在府中住下。”煜王不想暴露身份,陈冲自然不会点破。该有的礼数得全,至于煜王此行目的如何,先把人留下再做打探。

    “读书人说话做事就是文绉绉的,”赵谨煜又是一阵猛拍,陈冲又是一阵踉跄,“盛情难却,客随主便。陈兄不嫌弃,我和内子就在府上叨扰数日吧。”

    话说完揽着清芷在前先行,陈冲却是身形微愣。真是王妃,看走眼了。

    “愣着干嘛,带路啊。”身后没人跟上,赵谨煜回头瞪着陈冲,“赶紧的。”陈冲此人迂腐守旧难当大任,但胜在中规中矩,交代的事定能守口如瓶老实办好。

    “是是。”陈冲回神,脚步匆匆先行出了楼准备马车。

    陈家父女彻底被忽视,他们也无暇计较。都是一个心思,猜测赵谨煜的身份。

    “父亲,您说这位官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哥哥竟然这般诚惶诚恐。”一定不简单,陈小姐心头加上一句。不免激动起来,他就住在陈府,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多了。

    女儿一个小算盘,父亲另一个。陈员外暗自思忖,说不定是哪个大官之家出门游玩的贵公子。住在府上就跑不掉,回去后试探冲儿口风,总能得知个大概。




六十五

    夏日雨水充足,淅淅沥沥下了两天两夜。被雨水冲洗过后,天空湛蓝,树叶青翠欲滴,大地散发出奇妙的清凉气息。

    清晨醒来只觉燥意难耐,屋外的凉爽丝毫透不进来,枕边人也不见踪影。清芷披了件外衫走至窗外,打开窗栓让凉风进来,缓解燥意。

    陈家算是有心,给他们安排的庭院地段不错。独立的小院,居住处是三层小楼。周遭假山嶙峋古树环绕,幽静清雅,不易被人打搅。

    窗外粗壮的大树枝桠遮住了视线,入眼一片绿。光是看着都觉降热消暑,清爽怡人。清芷软软靠在窗前,手打着美人团扇。绫罗制的百合色薄纱连身裙,宽大的袖摆随着动作翻飞轻扬。美人执扇,淡雅蹁跹。

    赵谨煜推门而入看到此番场景,不由微微失神。清芷闻声回首,对着他嫣然一笑。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瞬间点亮了整间屋子,也点亮了赵谨煜的心。

    小媳妇出落得越来越娇越来越美,仅仅一笑就令他身软心酥。一念上心头,如今,是否能下口。

    快步走至清芷身边,出其不意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瞟了眼敞开的门口,幸好都守在外头在,没人站在门边。清芷用扇面挡住赵谨煜急欲再次落下的唇,半埋怨半娇嗔说道:“大白天的,就不怕丫鬟看到笑话。”

    没人看到就不怕笑话,赵谨煜自行解意,笑得眼儿眯成一条缝。唤了外头丫鬟带上门,不顾清芷挣扎打横将她抱上床。

    他要干嘛,清芷不知不觉往床内挪动,转身背对着他,不去看他那虎视眈眈的神色。他那火热的眼,好似要将她融化,使得她仓惶不敢逼视。前两晚都好好的,怎么一大早就这样。

    “日子过得真快,转眼娘子就要乃笄了。”低沉的声音异常温柔,蕴酿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意味。

    “还有三个月,不算快。”可不可以正常说话,她有点怕。清芷挪动到床尾,想要越过赵谨煜的势力范围下床。

    对方人高马大,还没挪动几步就被大力扯动身子,跌落在他怀中。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臂弯的灼热温度。清芷身上也跟着了火一般,热热的。

    两人的体温融在一起,仿佛要化作一团再也分不开。清芷埋首在赵谨煜胸前,他的大手热力十足的在她背后轻抚摩挲,隔着薄纱有意无意的在她肌肤上弹跳画圈。

    清芷拘在他怀中不敢动弹,轻轻闭上眼。如果他想要,她会给他。因为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但是心头萦绕着的些许彷徨无措,究竟是为何。

    “怎么不说话,小舌头被猫咬人,嗯?”深沉的询问,带着诱哄,带着调侃。

    “这时候,你应该不喜我出声。”乖乖的,任由你为所欲为才是。

    闷闷的声音从胸前传来,赵谨煜轻笑,抬起清芷单手捏住她下巴,俯下脸就是一记热吻。

    清芷措手不及,红唇微启时被他攫获。他双唇含住她的,舌尖趁势撬开贝齿,滑溜溜蹿进口中,缠住她的小舌与之共舞嬉戏。

    赵谨煜长趋直入肆无忌惮,清芷感受着他的强悍无力反抗,早已软了身子伏在他怀中任由他作为。

    乖顺的小娘子,使得赵谨煜的大男人心理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大手探进挣扎中微乱的衣襟内,感觉身下人儿微微颤抖。连忙轻咬着白玉般的耳垂,低声安抚。

    “这里不是好地方,我不会做到最后。让我摸摸,摸摸就好。”

    此话一出,赵谨煜自己都懊恼不已。在媳妇面前,自制力越来越不顶用,跟个急色鬼似的。转念一想,食色性也,人之常情。男子重欲本就是天性,软玉温香在怀还能无动于衷,肯定是那事儿有问题。君子坐怀不乱,不过是没遇到能让自己乱的人。这样想过一番,赵谨煜理直气壮了,继续摸。

    略带薄茧的手指在清芷精致的锁骨间来回滑动,时不时碰到兜衣边缘,在粉色的绣线上逗留流连。

    清芷垂眸,看着在自己胸前作乱的修长手指,心弦紧绷。那手上的动作,好像随时都要掀了她的兜衣,欲行不轨。

    最磨人的就是这种暧昧不明的状态,弄得人酥软无力,却又迟迟不进行下一步。伸手缩手都是一刀,何不给个痛快。清芷委屈埋怨,他就是故意的,存心折腾得她崩溃。

    外头仍有零零星星的雨声,沿着屋檐滑落,滴答滴答作响。配合着室内的静谧,滴答的雨声,细碎的喘息声。声声揪心,声声挠人。

    清芷想抓狂,不是说摸摸就行,身子都被他摸了个遍,怎么还不停手。

    “夫君饿不饿,早晨起来还没进食吧。”

    抓着赵谨煜的手臂,勉强撑起疲软的身子。清芷仰面,睁着明媚大眼满脸关切的看着赵谨煜,一副我是体贴好娘子的模样。

    怎么能这么可爱呢,赵谨煜忍无可忍,捏了一把清芷嫩嫩的小脸。力道没控制好,小娘子痛得叫出声,这厮蛮起来就是头牛。

    赵谨煜把脑袋埋在清芷胸前,深深吸着清甜的体香,在露出的肌肤上狠狠吮了又吮。细腻的皮肤被他吮得深红一片,痛痛麻麻的。

    清芷捧着他的脑袋,手指插入漆黑如墨的发间。突然有种冲动,很想揪了他的发连根拔起,让他也尝尝疼痛的滋味。

    专心专意在小媳妇身上种下一串草莓,赵谨煜心满意足,眼梢儿都带着笑。种的差不多,没漏下一块地,赵谨煜才舍得抬头。系好清芷胸前衣襟,拉着她起身。

    “很饱,现在该为夫伺候娘子进食了。”潇洒翻身下床,到外屋吩咐丫鬟送早点过来。

    你个流氓,清芷暗骂,靠在床架前闭目缓神。

    好不容易清净下来,却听得外屋传来女子的娇笑声以及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做了些莲子羹,清心去火,官人尝尝看。”

    是得去去火,可也轮不着你来做。恢复了力气,清芷随即下床,对镜打理好散乱的发鬓及衣裳。面上还有尚未散去的红晕,唇不点而红。赵谨煜的功劳,不用点胭脂了。

    打开里屋的门,保持慵懒的语调,清芷软着嗓子道:“夫君,怎么还没端来吃的。”

    赵谨煜被陈小姐的盛情弄得烦躁不已,正要大声斥责。听到娘子的呼唤立刻起身,端了一碗莲子羹就奔到跟前。

    “来了来了,娘子先尝尝解解饿,待会再吃好的。”

    清芷嫌弃的瞧了瞧瓷碗中的羹,撇嘴道:“黏糊糊的,莲子放得真多,不用尝都知道是苦的。”勉为其难的拿调羹搅了搅,翻动到里面时,突然哎呀叫起来。

    “这下面的银耳怎么黑黑的,不会煮糊了吧。这可不能吃,夫君,你端回去吧。”

    怎么可能,她一直在厨房盯着。陈小姐不相信,翻看着小砂锅里的莲子羹,没有糊啊。想来是这位容夫人存心刁难,随即暗恼起来。不知检点,不懂妇德,不会侍候夫婿,只会软语媚夫。看着赵谨煜的眼神不禁带上几分心疼,大官人配上这样的女子,实在糟蹋了。

    最烦送上门的女人,眼睛黏在他身上不放。赵谨煜搁下碗,对着清芷叮嘱。

    “娘子先回屋歇着,我叫丫鬟把吃的直接送到里屋。你身子不好,旁的人不招呼也罢。”甩了话去找陈冲,连个眼角都不扫给陈小姐。

    意志坚定的好男儿,好样的。清芷一边心头得意,一边耸着肩对陈小姐笑得无奈。

    “我家相公性子不太好,对不熟的人从来都是不苟言笑,陈小姐可别在意。”

    的确够冷漠,但就这样放弃,陈小姐仍是不甘心。这两天她和父亲对着哥哥软磨硬泡,好话说遍,愣是没套出大官人的真实来历。哥哥只是再三强调要伺候好客人,不得冲撞惹来祸端。

    这位大官人必定非富即贵,是他们惹不起的大人物。但凡权贵世家,没有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大官人和她接触不多,还没发现她的好。一旦处久了,认识到她的贤良淑德,再同他这不贤德的夫人比较,自然会为她心动。

    这样想过之后,心里总算有了些安慰。想见的人不在,陈小姐留下来也没意思。不甚热情的和清芷道别,走时连着砂锅一起端走。反正不是给你吃的,用不着你挑剔。

    变脸够快的,世俗的女人啊,清芷腹诽。坐在桌前,看着桌上仅剩的一碗莲子羹。摸摸肚子,真有点饿了。麻痹自己,不讨喜的是人,不是羹。拿起调羹舀了一口,抿抿嘴,味道不错。聊胜于无,吃着玩吧。

    赵谨煜到了陈冲书房,也不管人在不在,直接推门而入。陈冲正伏在桌前执笔疾书,看到来人,连忙起身作揖。

    “微臣本打算等王爷用过早膳后再行拜见,王爷此来亲见,微臣罪过。”

    赵谨煜摆手,阻止他继续罪过下去,找了个椅子坐下。

    “废话就不说了,事情办得如何。”

    陈冲候在赵谨煜身侧,恭谦回道:“臣已经探问了附近数十家县城,并没有发现私下招兵买马的异常举动。”

    “你确定问清楚问明白了,”赵谨煜沉思,忽而发问,“你探的是官,还是民。”

    “各县下属的村镇不算少,若一一问遍,恐耽误时辰。臣找的各县衙役打探,应该错不了。”

    “不愧是读书人,最爱做纸上谈兵的事。”赵谨煜嗤笑,“既是私下招兵买马,又岂会让县衙知晓。莫不是傻子,存心叫人上门查抄自己。”

    “这,”陈冲愕然,拱手赔罪道:“臣考量不周,王爷恕罪。”

    “少给我打官腔,听着就厌。没办好事,罪责又有何用。”走至桌前,就着备好的宣纸,赵谨煜执笔狂书,姿态洒脱大气。草草几划后,扔了笔,示意陈冲过来看。

    “慎!”陈冲读出纸上的字,深感惭愧,“臣今后一定谨慎行事,三思而后行。”

    “用真心做事,才不会错。”翻看桌上的公文诉状,赵谨煜连眼皮都懒得抬起,边看边说道:“你扮做贫民,亲自到下面的乡镇查探。尤其是那些较为偏远闭塞的小山村,一定要问到。不要怕耽搁时辰,只要你不是有心拖延,爷耗得起。”

    “是。”陈冲称诺,对这位外人传言的纨绔王爷有了新的认识。煜王,看似放荡不羁,实则不简单。



六十六

    宁国公府太夫人近日染疾卧榻,缠绵反复。宁淑妃得知祖母病急,寝食难安夜不能眠。皇帝感念其孝心,特准回府省亲,随侍祖母榻前以尽孝道。

    宁淑妃得了旨意,简单收拾几件衣物当夜赶回宁府。随后几日大门紧闭,来访之人皆需在门前挂了飞帖,待府里定下时候再行拜访。宁淑妃在祖母榻前守了三日,服侍汤药闲话家常,尽心尽孝。

    人活到老,身子骨本就越来越不爽利。病多乃常事,需静心调养。蒋氏得孙女儿亲自照看备感欣慰,不过几日气色便好了许多。说话没之前喘,胃口也好了不少 。

    宁云茂回府后第一时间去院内看望蒋氏,祖孙三人难得聚到一起,欢欢喜喜好一阵聊。待蒋氏疲乏歇下后,姐弟俩才相携出了屋,直接往宁云茂的书房去。

    “煜王和王妃在南边?”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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