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道神龙诀-第6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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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夫看人一向很准,你小子绝对不是那种人。”画圣老者也微笑的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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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一十七章诡雾之石
?张小风从与画圣老者的交谈,可以看出,圣人界四大雅圣真不愧是性情中人,说话直接而又坦率,心灵淳朴而又高尚。只是张小风怎么也想不明白,同样乃是四大雅圣之一的琴圣怎么就会是伏羲。屠龙帮残忍嗜血,狠厉毒辣,伏羲乃是其中一员,如此的身份又如何让伏羲这厮混迹入四大雅圣之一的名号,当真有些讽刺。
见如今与之画圣老者有些熟悉,张小风略微寻思了一番后,便询问道:“前辈,您乃是四大雅圣之一,那么其他几位圣贤性情如何?”
“哦?问这作甚?”画圣老者疑惑道。
“呵呵!晚辈自小琴棋书画,自认为样样精通,随着步入修真,方知这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如今既然来到这圣人界,又有之四大雅圣,晚辈自是好奇,希望一一拜见一番,顺道请教指点指点一二。”张小风微笑道。
“哈哈哈!”画圣老者闻言,不禁大笑起来。笑完,画圣老者不禁质疑的看向了张小风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不是在跟老夫吹牛吧?”
“呵呵!这学富五车,博学多才,自是形容一个才子的厉害。但是晚辈也清楚,才华一旦横溢,便很少有在其中独树一帜,正所谓术业有专攻,非得要在一方才华下好好努力,方可达到至高的境界。不过,晚辈就是兴趣广泛,而且对之才华的理解也不同,倒是觉得琴棋书画一同修习,可以相互的辅助,就算不够精深,但是也乐于其中。比如歌赋与舞,乃是不同的性质,但是歌声伴舞,却是可闻可赏,让人更加的容易接受和喜欢。”张小风解释道。
“好,说得好!”画圣老者闻言,顿时站了起来,大声的赞叹张小风道。
张小风此时倒是一愣,此前画圣老者还对自己有些质疑,怎么这会儿却赞同自己起来呢?
画圣老者见张小风有些疑惑的眼神,便解释道:“往昔老夫也是专于画境,心中也只容得下画。然而,当结识琴圣、书圣和棋圣三位知己之后,老夫方知,这艺术之间其实有共鸣。比如琴声作伴,下棋对弈,闻音而作,那种和谐乃是常人无法体味的,其中的美妙更是妙不可言。因此,我等四人,每千年便相邀聚会一次。将这千年所得所闻,以及各自的造诣分享。而后,圣人界诸多文人骚客,也慕名而来,千年一聚的聚会,也成为了圣人界的一大文风聚贤,我等四人,也因此被赋予了四大雅圣的称号。”
张小风点了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不过随即却小心的询问道:“前辈,那您觉得琴圣这人如何?”
“伏羲?呵呵!伏羲乃是木圣域的圣王,权势自是不小,但是在琴音方面,造诣极其之高,深受文人雅客的尊敬,有之四大雅圣之首的威势。不过,我等四人不分身份和地位,一概平等相处,毕竟权势那些东西,我等根本就不在乎,造诣和境界才是我等的追求。因此,伏羲这人,其他性情老夫不知,但是在琴音上,老夫觉得伏羲此人性情也是一大雅人。”画圣老者告知张小风道。
张小风闻言,心中直是冷笑不已。外人或许不知伏羲的为人,但是仅是一次见面,张小风就足以看清了伏羲那厮的德行。这知人知面不知心,伏羲表面一套,内里又是一套,不说在精灵界犯下什么大罪,光是屠龙帮成员,这就无法得到张小风的认可。
画圣老者见张小风没有回应,双眉也紧缩,显然是在寻思什么。只是如今知道张小风的身份之后,画圣老者也没有去揣测张小风的心思,故而出声询问道:“小兄台,你问琴圣伏羲作甚?”
“呃……”
张小风闻言,顿时回神过来,继而微笑道:“琴棋书画,晚辈唯独对这琴音有些笨戳,心中寻思着何时能向琴圣伏羲讨教一番。”
“哈哈哈!那你来的可真就是时候了,三日之后,便是聚会之日。这笔墨文人,风华聚贤,好生热闹。到时候,你便可以亲眼见到琴圣本人,也可以向琴圣讨教一番。”画圣老者闻言,顿时大笑道。
“呃……”张小风一听,不禁一愣。原本知道在那聚会上见到屠龙帮成员伏羲,乃是一件快事。可是当张小风知道自己如今的实力在圣人界的地位之后,行事明显低调起来。毕竟,张小风不知这圣人界屠龙帮的成员数目到底有多少,去参加聚会之中,鱼水混杂,说不清是否还有其他的成员,若是自己的身份一旦曝光,那自己还怎么在圣人界混下去。
“怎么,不想去?”画圣老者见张小风反应,不禁疑惑道。
“呵呵!前辈,您知道晚辈的身份如何,若是身份一旦曝光,这后果当真难以想象啊!”张小风如实的解释道。
“这……?”画圣老者想了想,觉得张小风说的很对。往昔玄黄龙皇得到灭族,定然出于什么缘故,如今回归,难免有仇敌在场。
不过,画圣老者随即却道:“不必担心,老夫有一法,能将你气息隐蔽,届时你就跟着老夫一同前去即可,只要小心些,相信这圣人界无人能识破你的身份。”
“莫非这隐蔽之法,跟前辈的弟子冬儿的那隐身之术有关?”张小风猜测道。
“小子,你当真聪明,居然连这都猜得到。”画圣老者有些佩服道。
“呵呵!就是好奇的看了看。只是,这隐身之术将自身都隐蔽了,到了那大会,极是显眼,岂不是被人一眼就知道?”张小风诧异道。
“唉!这隐蔽气息同隐藏人不同,你看看这个!”话毕,画圣老者便从怀中,取出了一小盒子。
张小风看着画圣老者手中的盒子,制作有些精美,却不知盒子之内,装载的是什么。而此时画圣老者也将小盒子打开,只见盒子之内,装着一颗灰色的石头。
“这是?”张小风指着盒子道。
“此乃名为诡雾之石!别看其名字俗气,造型也普通,其威力可神奇的很。冬儿那隐身之法,其实使用的乃是老夫凭借诡异之石而炼制的一种雾,名为诡异之雾,自身藏于其中,外人便无法得知其气息面貌,有来无影,去无踪之效。而若是将此诡雾之石直接佩戴在身上,那效果就更佳。”画圣老者骄傲道。
“诡雾之石?”张小风闻言,煞是惊讶不已。一枚小小的石头,居然有之如此之大的威力。而释放神识查探时,张小风突然吓了一跳,这东西看似细小,其中好像一个无底的洞,深不见底,给人一种莫名的恐慌之感,着实诡异。
而从中,张小风也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力量,但是具体为何,却无法知晓。
“你可知道圣人界荒冥?”画圣老者见张小风极是惊讶,故而询问道。
“荒冥?就是指洪荒和冥界交错之地么?”嫦娥也跟张小风介绍过圣人界的分布,故而道。
“恩!荒冥之地,其实就已然接近混沌。而在荒冥,有之一处神秘之地,名为源始山。这源始山周围遍布诡异的漩涡,将源始山隐秘其中。而提起源始山,圣人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混沌神藏。逢九星相连,日月无光之时,这混沌神藏便将开启。一旦进入混沌神藏,遍地都是混沌圣物,老夫同其余三位雅圣,曾经一同进去一次探索,而这枚诡雾之石,便是老夫从混沌神藏内得来。试想,只是一枚石头便已然如此,其他之物,定然难以想象。”
“这……”张小风闻言,显然震惊不已。的确,仅是一枚石头就如此的厉害,那么其他的东西,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
不过,张小风还是诧异道:“若是遍地是宝,那么这圣人界拥有混沌圣物的圣人,岂不是很多?”
“此话差矣!这荒冥之地,并非普通圣人可抵达,没有圣天之境的实力,连荒冥都去不了,就更别说源始山了。而要抵达源始山,实力又必须要达到圣王之境。因此,混沌神藏的确非常的吸引人,但是想要前去,就得惦记下自己究竟有多少分量。老夫同其余三位雅圣,也不敢深入其中,也只敢在外围游转,至于这混沌神藏内部如何,恐怕也只有圣祖方可知晓。所以,能得到混沌圣物者,少而又少。说是遍地是宝,但是不见得处处便是宝物,就比如老夫得到了这枚诡雾之石,但是其余三圣无获而归。”画圣老者告知张小风道。
“兴许,他们就算是得到了,也不会随意出说来对吧?”张小风闻言,倒是微笑道。
“呵呵!这你说错了,我们几个向来交好,也有之无数年的友情,根本就不需隐瞒什么。”画圣老者道。
“可是,前辈您这宝贝,他们都知道么?”张小风倒是有些怀疑道。
“呃……”画圣老者被这么一问,脸色不禁有些尴尬,继而道:“呵呵!这不就是一枚小石头罢了,根本就不足为奇,所以老夫就暂且隐瞒了下来,免得让人讥笑。”
“哈哈哈!可是,这看似不起眼的东西,您可是将其当宝贝一般的看待。足可见,其价值不菲。”张小风大笑道。
“好吧!老夫也不隐瞒,就算是老夫留有一私心吧!如今,你既然想去参加聚会,老夫也不藏拙,便将此物借与你。”画圣老者慷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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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一十八章酒圣杜康
?诡雾之石乃是从混沌神藏之中所得,如今画圣居然如此慷慨的借给张小风,怎么不让张小风惊讶。因此,张小风也开玩笑道:“前辈,这东西异常珍贵,您就这么放心借给晚辈用?”
“呵呵!老夫阅人无数,尤其是在外客赏画之时,老夫也颇为在意,因此,看人的眼光定然不错。像你的眼里,充满着的是一种平淡,没有那种贪婪之色,就如此前老夫所说,你不是那种人。因此,老夫借给你,并无大碍,也信得过你。”画圣老者微笑道。
“咳咳!前辈,您可别把晚辈想的那么好。说实在的,晚辈还的确有些动心,好歹是一介至宝啊!”张小风干咳两声道。
“哈哈哈!”画圣老者闻言,不仅不以为意,反而大笑起来道:“你这句话倒是老夫觉得最直率的,比起你先前那些谦虚的言语来说,更是让老夫中听。”
张小风也不再说什么,接过盒子之后,心想:这诡雾之石的确诡异,可是不知是否真能蒙骗过那些屠龙帮的成员。但是,这好不容易,有之接近伏羲的机会,自己又如何能错失良机?
正待张小风寻思之际,一道声音却是由远及近的传来,只闻其道:
“师傅,酒圣前来拜访!”
“恩?这老头倒是等不及了!”画圣老者闻言,顿时自言自语道。随即一声话语便也传了出去道:“迎客!”
张小风此时也将盒子收起,毕竟这东西连画圣老者自己都隐秘收藏,又如何能曝光。另外,张小风也是听到酒圣二字,感到极为的好奇。想当年在修真界时,自己就曾遇到一介对之酒情有独钟的修真者,名为谢歌。当时自己就觉得这谢歌真有当酒神的料,如今这圣人界还有酒圣的存在,这显然不容错过。
“前辈,这酒圣是?”张小风有些好奇道。
“呵呵!酒圣,名为杜康,又称杜酒圣。这老家伙,可是嗜酒如命。这天底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酒,不仅尝遍了所有,还亲自酿制。还不说,他酿制的酒,绝对是独一无二,天下珍品。因此,在圣人界,惯有酒圣的称号。”画圣老者直接告知张小风道。
而谈话之间,一道身影便已然来到了屋内。
只见来人一糟老头模样,头发白黑交错,散乱在两肩。枯瘦的脸上,唯独那红鼻子极为显眼。一身基本合适的长褂上,还带着丝丝污垢,兴许是在什么山野睡着一天,鞋脚底明显还有泥土粘着。而腰间写着一条腰带,右边挂着一个橘黄色的大葫芦。走起路来,葫芦也随着身子一摇一摆的,可想这葫芦定然不重,若是沉了,恐怕老头的一身皮囊都要给撤下去。
“咦?大白天的,怎么躺这儿睡觉?”
老头略微睁大了几乎埋在眼眶内的眼睛,盯着门口躺着的方天正和冬儿道。
只是这话一出口,张小风明显的觉得这几乎就像是酒后胡言乱语一般。再者,这里乃是画圣老者的隐居之地,其弟子必然循规蹈矩,不会跑到画圣的隐居门口睡觉。因此,此时那老头,倒是还真以为自己是喝醉了一般,道出了酒后疯话。
老头话毕,又左右瞧了瞧,觉得自己的确是找对了地方,脑中也升起了问号,因此便抬头看向了屋内,此时也发现张小风和画圣老者,也正在看着自己。
“我说呢,我明明就是找对了地方,怎么会错呢!”老头再次自言自语,伸手也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道。
话毕,老头便轻轻迈进屋子。只是老头这步伐极短,只要一踩,便定然会踩在方天正的身上。张小风正想出声提醒时,却惊讶的发现,那老头这与之普通的步伐没有丝毫的区别,但是这简单的一步,却极其自然的来到了自己和画圣老者之前。
以常理来判断,从门口到眼前的距离不下半丈远。用走肯定是过不来,除非是用跳。可是那老头给予张小风的感觉,就是轻松自如的走路,这不经意间,怎么就产生了错觉?毕竟,在这过程之中,张小风丝毫没有感觉到有瞬移或者挪移的气息波动,反倒是一切都那么的自然。
老头模样是有些邋遢和疯癫,但是仅是这一小动作,就足以让张小风对之眼前的老头,也就是圣人界众人皆知的酒圣,有些刮目相看。
“老家伙,这聚会都还未到,您老怎么就提前出来了?”画圣老者似乎与之这酒圣极为熟悉,也没有什么客套话,便直接道。
“咦?还未到么?”老头闻言,不禁抬起自己那枯瘦的手,像凡间一些江湖术士一般的算了算后,顿时有些大呼小叫一般的道:“哎呀,居然算错了。唉,这上了年纪,记忆就是不好。”
“我看你不是上了年纪,是你等不及了。”画圣老者仿佛看出了老头的心思一般,直言不讳的道。
“呵呵!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老头面色不带任何尴尬的回应道,随即自己找了张座位,便径直的座下,没有丝毫的礼数可言,仿佛这里就是自己的家一般。
“能让酒圣都提前出门,想必这次聚会上,定然会有什么惊喜。”画圣老者也不以为意,继而道。
“嘿嘿!画老头,不瞒你说,此次聚会,还真会给老夫带来惊喜。”酒圣杜康也不隐瞒,如实相告道。
“哦?凭你酒圣之名,这天底下能给你带来惊喜的,无非就是酒了。难不成,此次聚会上,有人会带来什么绝品酿?”画圣老者闻言,不禁疑惑道。
“嘿嘿!还真就被你个说对了。老夫几百年前,就已然闻到这股酒香,正缓缓向老夫而来,以至于夜不能寐,日思夜盼的,可算是等到今天了。”杜老头道。
“既然如此,你就应该先去风雅斋等候,怎么还往老夫这里跑一趟?老夫这又没有什么好酒侍候。”画圣老者不解道。
“老家伙,你我这么多年的交情,老夫也就直说了。按老夫的判断,那酒香就是从您这发出的。所以,这聚会时候是未到,但是老夫也已然安奈不住的前来。”酒圣杜康双眼极是有神的盯着画圣老者道。
“呵呵!我说老家伙,您是不是真喝多了,还是上年纪了。老夫向来只作画,可不会什么酿酒。您跑我这来讨酒喝,那还真就是找错地方了。”画圣老者感觉好笑道。
“这不,老夫也很是不解嘛!”酒圣杜康也直言道。
“这……?”
画圣老者此时当真无语,可是两人虽然像是在开玩笑,但是双方都清楚,看似玩笑的话语,却比真实还要真实。而且两人也是圣人界有名的圣人,也定然不会浪费时间在这里瞎扯。因此,画圣老者此时也在揣摩酒圣的话。
酒圣杜康静坐一会,随即便扭了扭自己的鼻子。原本就有些发红的就鼻子,此时似乎经过扭动之后,更是红亮起来。而伴随着扭动,鼻子也不断的吸气,吐气。片刻,酒圣杜康顿时大睁双眼,径直的盯向了此时坐在画圣老者左下方位置上的张小风。
张小风此时见老头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猎人看到了猎物一般。另外,让张小风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此刻自己感觉仿佛时光在倒流,不知不觉自己便回到了过去。而过去的场面,正是自己在喝酒之时。
“哇,好酒,真的是极品好酒!”此时的酒圣杜康,鼻子不断的嗅着,好像也进入了张小风的回忆,去到了当时张小风喝酒的地方。
“这……?”
张小风此时有些惊讶,这眼前的糟老头子,无声无息之间,便触动了自己的灵魂,而且还闻到了自己记忆之中的酒香,光是这一点,如何不让张小风震惊不已。因此,此时张小风也诧异的看向了画圣老者,希望得到给予解释。
“不必担心,这没什么。所谓人生风尘仆仆,身上总会携带者一生的气息。而每个人的气息都是独特的,那是一生酿制的精华。酒圣这老家伙,就是借着你的身上散发而来的气息,而能看到你的过去。”画圣老者告知张小风道。
“咳咳!”张小风此时当真惊讶不已,也佩服之极。仅从一个人身上散发的气息,便能知道这人的过去,那比狗鼻子还灵活。而眼前的老头,那鼻子甚至能闻到几万年甚至几十万年前的东西,想必风生兽小哩也没有这能耐。
直到此刻,张小风方才真正知道,这圣人界果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无奇不有。原本还想去聚会上看看,是否能伺机干掉伏羲。现在看来,人或许还未踏入聚会的风雅斋,自己的身份就早已被人识破了。
而随即,张小风不禁暗首心神,将灵魂藏于心府,关闭自己的灵识。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张小风此时才发现,那酒圣老头既然能通过嗅觉看到自己的过去,那岂不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且有些不该看的东西,岂不是也曝光了?
张小风这一戒心的启动,酒圣老头立马感应到了。随即酒圣脸不红,耳不赤的盯着张小风道:“呵呵!小子,老夫虽然有失礼数,但是你小子放心,老夫只对酒感兴趣,其他的老夫丝毫不在乎。”酒圣老头好像知道张小风心中如何做想一般,顿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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