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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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写文的时候,自己总会对某部分的章节特别偏爱,当看到读者对书中男女主颇有微词地时候,自己就特别着急,恨不得将所有的章节都发出来,恨不得让大家马上看到快意淋漓的片段。知道这样的念头是危险的,唉,玻璃心,我鄙视我自己。
☆、第 104 章
可儿的头无法停在车窗那边了。她慢慢转过了头把目光停在许桡阳的脸上,她注视着他那高挺的鼻梁,那眼底闪亮的光束,那唇边隐现的笑容,眼珠慢慢潮湿了。“你就会说好听的。”她说,止不住的心潮澎湃,满身的血液高兴的鼓着气泡。“那辆车呢?”她突然问。“什么车?”许桡阳边开车边问。可儿盯着他的脸,“就是一直跟着我的那辆丰田车,怎么不见了?”
“你才发现?”许桡阳转头看了她一眼,拍了一下她的头,“你真是个小迷糊,有两天了,你没发现么?”“为什么撤走了?”可儿绷紧了声音问,心里有点困惑,有点明白,也有点莫名的喜悦。
他又看了她一眼,把目光转过去,若有所思地望着车前窗。雨似乎越下越大了,天地间一片水汽迷蒙。被雨刷扫过的玻璃窗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从此以后都不会有车跟着你了。”他说:“我不想看着你了。如果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如果你不是,我天天把你关着,照样管不住你的心。我不能把你当成一只小猫小狗锁在家里,那样真会憋着你的,说不准,你离我就越来越远了。”
他蹙起眉头把脑子里的影像甩掉,不能想,已经过去了。他长长出了一口气,有感而发地低语,“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不自信过,你真的把我变得一点自信心都没了。可儿。”
可儿说不出话了,她眼里的潮气滚到了眼眶的边缘。她继续热切地注视着他。许桡阳扫了她一眼,车子即刻靠边停了下来。他又嘘出了口气,伸直了腿,眼睛发亮地注视着前方,嘴里说:“来吧!”可儿怔了一下,“怎样?”
许桡阳把头转给她了。笑意堆在他的唇边,在他的睫毛上摇荡。他含笑看着她,轻声说:“你不是想亲我么?看你这个表情就知道——”他话还没说话,可儿立即扑了上去,把他的脸托住。“许桡阳。”她迅速捉住了他的嘴唇,昏天黑地地吻他,把他吻得上不来气了,嘴麻舌头麻连身子都麻了,因为她那热气腾腾的身子像火炉一样紧贴着他,烤着他,把他身体里的欲望集体挑了出来。
于是,他的身体跟着热了,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环住她的腰,手顺着她的外套的下摆不老实地伸进去,伸进去。可儿突然间移开他的头,扯出他的手,瞪着他,“许桡阳,”她红着脸骂:“你这个流氓。”
许桡阳喘着气,笑吟吟地瞅着她,“咱俩谁是流氓?是你冲过来的。”他舔着嘴唇,咽了咽口水,手重新伸向她的后腰,把她的整个人往他的怀里拉。他的嘴唇扫向她的脖颈,横掠过去,附在她的耳边急促地说:“你把我的欲/火挑起来了。怎么安抚它,你快点想办法。鬼知道,你怎么一亲我,我就控制不住呢!”
可儿的身子不动了,她顿在了那儿,没说话,任由他的嘴唇在她的脖颈间滑动。亲着,亲着,他把头抬起来了,俯眼看着他怀里的人。她含眸凝泪地注视着他,眼睛清清亮亮,像沁在水里的黑葡萄。
“怎么了?眼睛又水汪汪的?”他皱起眉头,故意不满地说:“宁可儿,我警告你,你别老在我想干什么的时候,弄出这么一副可怜兮兮任我凌/辱的表情,弄得我,弄得我,——”
他哽住了,因为她唇边的笑容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代替那笑容是一种深切的柔的不能再柔,美得不能再美,无比爱慕,无比感动,无比疯狂而热烈的表情。她的眼珠更黑了,更亮了,更耀眼了。那表情让他心脏加快了跳动,全身的欲望被一种崭新的深层的属于灵魂上的渴求的情绪所覆盖。
他的气息平定了,那原始的欲望从他身体里隐退。他也定定地凝视着她,他们彼此凝视。车厢内静了下来。雨珠扑在玻璃窗上的声音清晰而纯粹,“我不会跑掉,”她注视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水晶般的黑眼珠在他眉宇间搜索。“不论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跑掉,我永远是你的。”
她的话解了他的穴道。他低叹了一口气,慢慢把她抱了过来。一只手摸着她的头,一只手搂着她小小的腰,他情不自禁地轻吟了一句:“你真是我的克星,宁可儿。”他又叹了口气,无法抑制情绪里的那份震荡,带着一抹虔诚的灵魂上的欲望重新把嘴唇印到她的唇上。
同一时间,邵佳佳伫立在属于她的那间宽大的办公室里。一间规模不小的公关公司是她最近新建起的王国。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崭新的,只有站在窗前的人不是。华贵的装潢设计,崭新的办公桌椅和用品没有给邵佳佳带来一丝的满足与快乐。
她面无表情地站在玻璃窗前,抱着双肩,盯着玻璃窗外面的世界。雨珠密集地敲打着那茶色的玻璃,汇成一条条的雨线向下没有方向地纵横开来。天地灰蒙,所有的高楼建筑都隐藏在雨雾之中,看不清原来的轮廓。她的心也是灰蒙的,看不清原来的轮廓。
办公室的门敲开了。小秘书探身进来。“经理,有位杨勇先生说约了你。”邵佳佳转身,从窗玻璃边移开步子,“让他进来。你们可以下班了,办公室不要留人。”在椅子上坐好,她面对着进来的男人。一身棕色的皮夹克,牛仔裤,肩上背着一个硕大的挎包。头发略长,几乎遮着半边脸。眼睛不大,鼻梁不高,一张不显眼的脸,不突出的五官,一脸讨好的笑容。
“邵小姐。”杨勇转眼四下看了看,马上更正,“不对,应该叫邵总才对。”他咂咂嘴,隔着桌子,在她对面坐好,放下挎包,目光仍然四下瞧着,艳羡地说:“什么时候,我能有这么一间办公室就好了。到时候,想要有什么事,我们也就有个固定的地点说事了。何必,到处打游击呢!”
邵佳佳深沉的目光在他脸上走了几圈。声音不冷不热地说:“等你帮我搞定了宁可儿,比这更大的办公室都行。”她无意于和他聊天,直截了当地入正题。“说说什么情况?”
杨勇端正了身子,正经起来。他靠近桌子,把声音压低了。“很奇怪,一直跟着宁可儿的那辆丰田前两天突然没了踪影,刚刚,去学校接宁可儿的是许桡阳。我们的车一直跟在他们后面,没被发觉。走到大望路的时候,他们的车停了下来。”他下意识地顿了一下,偷眼看着邵佳佳。邵佳佳垂着眼皮端详着手指甲,不动声色地催了一句:“继续说下去。”杨勇咽了咽口水,说出了口:“他们把车停在路边打Kiss。”
邵佳佳把头抬起来了。她定定地盯着杨勇,忽然阴森森地笑了起来,“打Kiss?”她的眼睛黑的慎人了,连睫毛都黑了。她笑得古怪而难解。“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甜蜜?都等不及到床上了,还打Kiss?”她的声音硬了,紧了,眼底有两束阴郁的火苗在急速地窜动。
她把身子向后靠到椅子上,收敛了笑容,声音带着寒气地往嗓子眼里窝进去:“想不到他们这么快就和好如初了,不知道我是低估她了还是高估他了。那件事就这么被他们翻过去了?”
杨勇拿出烟盒,抽出一支,到处找火机。邵佳佳阴阴沉沉地瞅着他,“把你的烟收起来,等你有了你自己的办公室随便抽。”杨勇讪讪一笑,“那我得抓紧时间努力了。”他把烟别到了耳朵上,谦恭地望向邵佳佳。“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二十四小时,不分白昼地盯着她,我就不相信她就不会再出问题。”邵佳佳把目光收了回去,盯着桌面,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说:“许桡阳不再跟着她,这么一来,她就没那么谨慎了。有必要的时候,我再帮他们一次忙,只要她和谭东城一见面,我们就一定能制造出这个机会。我就不信许桡阳这么豁达,可以容忍她一次又一次。”
“那个蓝卫晨呢!不行把那个蓝卫晨也搅合进来。”杨勇说。
邵佳佳摆手阻止,“不用,许桡阳忌讳的是谭东城。他允许宁可儿见蓝卫晨,也就是蓝卫晨还没有成为他的对手。谭东城的阴影已经存在了,我们稍稍用点功夫就能刺痛他。换了别人,从头来过,效果未必好。”
“还是邵总想的稳妥。”杨勇由衷地赞了一句,“想不到邵总,年纪轻轻,见识谋略超出了年龄。只是,”他不解地问:“上次,我们大可以拍下他们的裸/照,发到网上去,那不是效果更好么?”
邵佳佳翻了他一眼,“你拍了他们的照片,许桡阳会立即知道是有人陷害他们,这叫不打自招。我的目的不是搞臭宁可儿,我的第一目的是想让他们分开。”她盯着杨勇,“所以,做任何事,都要经过我的允许,别自作聪明,坏了我的好事。”
“是,是,是,”杨勇一叠声地应。笑容更紧凑了。“那个,邵总,”他舔了舔嘴唇,表情发窘地说:“我们这边这段时间,费用超出了预算,为了怕引起他们的注意,我们的车要不断地换——,你知道这租车的费用本就比自己养车贵。”
邵佳佳翻了他一眼,拉开抽屉,拿出支票本,从笔筒里抽出笔,在上面填上金额。撕下来,递向他,“不要被发现了,这是做侦探的基本功。被发现就是前功尽弃,坏了我的事,尾期一分没有。”
杨勇眉开眼笑地接过支票,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笑容更谄媚了。“这个你放心,我的绰号就是变色龙,到处都是保护色,我不说,谁也别想知道我在跟踪他们。”快活地弹了弹那张支票,他冲着她抬抬手,“有了钱,我现在得出去工作了,争取有好消息给你。”
盯着杨勇出了办公室,邵佳佳身子一松,浑身瘫软无力地靠到沙发上,闭上了眼。办公室萧萧瑟瑟的气流压在她的眼皮上,她的脸色变得难看了,发青了,思想里仿佛有只怪兽正张牙舞爪地盘踞在那,露着白光闪闪的牙齿。稍许,她再抬起眼皮的时候,眸子里窜起那种类似野兽博弈前的寒光。
“宁可儿,许桡阳。”她念了一遍两人的名字,两个人的名字是从牙缝里挤出去的。一个字一个字挤出去的时候,那语气是沁着寒冰,漾着杀气的,她被自己语气里的那份狠绝生生吓了一跳。吐出了一口气,她振作了一下,慢慢把椅子转向身后的落地窗,然后,起身站了起来,重新走过去,凭窗而立。
窗外的雨依然没有停,漫天扬着,二十九层楼的高度看不见地上的景物,只能看见那灰蒙蒙的天。暮色在云层中翻动,玻璃窗上被厚厚的水汽遮着,凉丝丝的风从窗缝中渗进来,眼前的一切却都是混沌的,看不清的。但是,她无意于将玻璃窗上的水汽擦掉,因为天快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5 章
宁雪还没到傍晚的时候,就已经在厨房忙开了。一大早,她就到菜市场买来了新鲜的肉和菜,摆了整整一案板,把个小小的厨房挤得狭隘不堪。厨房小,勉强可以挤得下两个人,可儿外婆就时不时地窜进来,从她身边硬挤过去,东瞅瞅西瞧瞧,嘴里不忘叮嘱上一句。“可儿不喜欢吃虾皮,做这个千万不要放了。”“可儿不喜欢肉太老,这个要加生粉。”
宁雪应着,一边洗菜,一边用耳朵捕捉着隔壁房间的音浪。可儿正在那压着声音盈盈私语地讲电话。虽然,她听的不太清楚,但是,依稀可以感觉到,女儿那满身的幸福正无遮无拦地向外扩散着。这让她感觉到了某种心满意足的欣慰和喜悦。她在越来越柔软的情绪里,深切地体会出,女儿的幸福原来对她如此的重要。
房间里的声音时高时低,宁雪有点忍不住了。她悄悄放下手里的菜叶,悄悄移动脚步,悄悄靠到门框的地方,往房间里看。
倚在门框的地方,她充满感情地注视着她的这个小女儿,深有体会地观察着她身上的喜悦,感受着那充盈在她全身毛孔的那份爱情。电话那端的人一定又说了许多暧昧的情话,因为她看见可儿已经羞臊地嘟起了小嘴,脸比刚刚更红了,表情比刚刚更动人了。
按断电话,可儿没有立即放下手机,而是将它扣在胸口的地方暖了一会儿。然后,带着一种回味的表情,她唇边的笑靥一点点向耳畔晕染开来。外婆的咳嗽声又在隔壁响了,她惊觉地收好电话,转过脸,想要过去。
看见母亲正靠在门框那儿,带着一副了然的洞察的笑容深切地注视着自己。看那表情,应该是靠在那儿很久了。想想刚刚她和许桡阳那几句打情骂俏的话,她不禁脸热了,有点难为情地走近母亲,“妈,”她拉长了声音,故意不满地撅起嘴,“你偷听人讲话,没礼貌。”
宁雪怜爱地揽过她,用手捋过她脸边垂下的一缕头发,别到她的耳后,嘴里轻声问:“你一定很爱他对么?”“嗯。”可儿坦白地点点头,眼里有两束闪着光的火苗跳了两下。“很爱很爱。”她慢慢投到了宁雪的怀里。搂紧母亲的腰,贴着母亲的胸口,她动情地说:“妈,许桡阳是个无赖,他让我明天就坐飞机回家。”
“你怎么说?”宁雪俯眼含笑着看她。可儿抿起嘴唇也微笑了,一边笑,一边摆弄着宁雪胸襟上的扣子 。“我说你太霸道了,我都多久没回来了?我不能有了你,没有了我妈吧!不准我留下,我就一个月都不回去。”她的微笑在唇边得意地绽开了。“许桡阳立即妥协了。”
宁雪俯眼继续看着可儿,表情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问出了口。“你们总不至于就这样下去吧?你生日已经过了,算是够年龄了……。”可儿顿了一下,随即往宁雪的怀里蹭了蹭,“我不管,”她说:“我爱他,不管怎么样,我也要和他在一起。”她低低地用充满感情的声调说:“他如果不要我,我真的就活不成了,妈。”
宁雪愣了愣,唇边的肌肉不自禁地凝住了,忽然间,有抹凉飕飕的感觉就窜到了后背上。她不自觉地抱紧了可儿,摸索着她的头,用手指绕着她的头发。“可儿,”她颇为担心地说:“这么严重么?是不是有点太用心了?”她犹豫着措辞,想找个妥帖的说法。“人这一辈子除了爱情应该还有别的,女人不能把全部身心都挂在男人身上,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我知道,”可儿说:“可是,我控制不住。我无法做到留一手。如果真的能够做到留一手,那是不是就说明你没有真正的爱进去。”
可儿忽然扬起了头,带着一种奇怪的眼神注视着宁雪。“妈,你当初是不是也爱我爸?如果你不爱他,你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毅力生下我?你当初生下我是舍不得一条生命,还是想和他有个联系?”
她这一连串的问题把宁雪击倒了。她仓皇之中想要逃开这个话题。推开可儿,她转身就走。可儿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她不想放过这个问题了,压抑了整整二十年的问题无法再压下去了。
“妈,”她热烈地攥住宁雪的胳膊,眸子里燃烧着一种迫切,从来没有过的迫切和执着。“告诉我,妈,我活了二十年,没有遇到许桡阳之前,我从来不知道生命存在的意义是这样的,现在我知道了。因为我活的幸福,我真正感觉到了生命的意义,所以,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想知道我的爸爸是谁,那个缔造我生命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我什么地方更像他?他优秀么?帅么?他现在在哪儿?他叫什么名字?”
宁雪的脸色发白了。她怔怔地瞪着可儿,瞪着她面前这张脸。陡然之间,这张脸上就多了一份执着,一份不知道誓不罢休的倔强。
“妈,”可儿不管不顾地将她拽到床上坐好,她面对着她,两眼期待,神情激动而亢奋,宁雪迟疑的神情给了她希望,将她骨子里那份好奇全部燃烧了起来。“妈,你爱爸,你一定很爱他,如果你对他不是有这么强烈的感情,你当初不会生下我,以前,我不懂,现在,我深有体会的知道你只有非常的爱一个人,你才会执着地想要留着他的孩子。”
宁雪眼里的光束集中了,清楚了。在可儿那迫切的神情中,她的心里突然漾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你是舍不得我这条生命,还是想和他有个联系?我不相信你没有办法把我拿掉?”她这个多么聪慧的解人的小女儿啊!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她恍恍惚惚地把目光投到可儿的脸上。我什么地方像他?
她忽然激动了,这二十多年来,她努力克制的那种情绪毫无预兆地在她身体里出现,迅速点燃了她的血液,使她的脸慢慢地红了起来。“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她在脑子里自问了一句,心里升起一丝惨切酸楚的悸动。“可儿,”她困涩地开了口,“我想,是不是我给你做了错误的示范?”
她把身子背了过去,避开了可儿目光。她直直地望着她面前的那浅粉色的地砖,声音低而酸楚:“无论怎么说,这不是一段值得歌功颂德的爱情。我想如果不是有我当初的一意孤行,也不会再面对你的一意孤行的时候,我无言以对,无地自容。也许,桡阳的爷爷说的对,我没有给你做一个好的表率。”
“妈。”可儿叫。她摇头,冲口而出。“爱情是没有错的,爸虽然有家庭,可是,他的家庭并不幸福,没有爱情的婚姻本身就是不道德的。”宁雪错愕地瞪着可儿,“你怎么知道他有家庭,知道他的家庭不幸福?”可儿怔了一下,嗫嚅着,“我几年以前就知道了,我缠着外婆,她告诉我的。”
宁雪定定地瞅着她,摇摇头,叹了口气,略有怅惘地低声说了一句:“也是,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从小到大,身边的人说什么的都有,你猜也猜的出来了。”“妈,”可儿摇着她的胳膊,目光发亮,神情热烈,“我现在知道,只有你特别去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想要留下他的孩子,所以,以此类推,我爸他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宁雪注视着可儿,有一会儿的功夫,她重新把目光转到地面上,她尽量放平语气。
“他长得很高,应该有一米八二,肩膀很宽。很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喜欢穿深色的西装,衬衫,打领带。喜欢浅浅地笑。声音很好听,很有磁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