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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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略有意外,随后,他的目光立即变得黑了。可儿站在他桌前,大眼睛乌黑乌黑地瞅着他,等着他把电话打完。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2 章
这个状态下,许桡阳无法心平气和地打电话了。他草草结束了通话,把电话放回原位。他拧紧了眉头:“你来干什么?”可儿迎视着他。他那发黑的目光让她心头又有了一份怵意,一路上武装起来的那份坚硬有点摇摇欲坠了。她从睫毛下怯怯地瞅着他,语气有些软弱地说:“你还回去倚绿山庄么?”
许桡阳冷冰冰地瞅着她,“回去又怎样?不回去又怎么样?”可儿瑟缩了一下。他黑着一张脸,语气里弥漫的都是火气,但是,就这么看着他,也好过他不露面,也好过看不见他。她那用三天的时间得出的决定好像那轻飘飘摞起来的积木,只那么轻轻一碰撞就毁了原形。
“你,”她注视着他,忘了羞耻,忘了自尊,忘了她三天思考下做出的决定。她声音发颤地往外挤字。“我想让你回去。”“回去干什么?”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脸。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更来气了,特别生气,几乎想掐死她。“回去,回去——”她垂下睫毛,嗫嚅着,“因为我想你了。”
他死死地盯着她,有一个刹那,她那畏怯的眼神,那卑屈的语气,那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他心头掠过那丝温暖的情绪。但是,只是电光那么一闪,快的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就过去了。
他的腰挺得更直了,表情更加冷漠了。他的眉头微微蹙起来,眉头下的那双眼睛带着幽黑难解的神色。“你想我了?”他唇边浮起一个古怪的笑容。“哪想了?”他随即从椅子上站起来,绕过桌子,径直走到她面前。他把手放到她的后腰上,在那轻佻地辗转了几下,用力向他的身体恶意扣过去。“是这想了么?”
可儿立即被刺伤了,被他那玩味的表情刺伤了,被他那声音里的那份讥讽和猥亵刺伤了。她的自尊立即全体抬了头。她本能地向后退过去。扶着桌子,她扬起眼珠表情悲哀地瞅着他,喉咙发紧地说:
“你忘不了那一夜,我知道你忘不了那一夜,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了。那我不说了,我再不强求你了。我不纠缠你了,我不硬赖在你身上了。那我走,离你远远的。”她一边说,眼泪就无声地往外涌。“我离开你,反正你今天不回去,我就即刻搬出去,再也不回去。”她的声音没有她预想的那么强大,反而是可怜兮兮的。她有点懊恼自己的表现,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了,这么没有骨气了,这么没有气节了?
她不想说了。费尽力气讲完那几句,她就迅速折过身,想往门外跑。“你给我站住。”许桡阳及时吼了她一声。可儿站在那儿,眼泪继续往外涌。许桡阳一把扯回她。他怒目乖张地瞪着她,“你什么意思?什么我不回去你就搬出去?”他咬着牙捏死了她的下巴,“你要去哪?去找谭东城是么?他比我让你舒服是么?”
“是。”可儿喊了一嗓子。她再也忍不住了,许久以来压抑在心里的那份悲愤那份屈辱那份伤痛集体跳了出来。她扯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两步,她冲他痛不自己地嚷了出来。“是,我去找他。你说我对他有感觉,你说我躺在你身底下心里想的是他,那我干嘛还赖在你这?我干脆直接找他去好了。”
“你想的美。”他被挑衅了。怒火窜上了他的眉头,他冒火地一把扯回她,将她的头拉近,他对着她的脸青筋爆起地骂过去:“没人敢甩过我许桡阳呢,你想走,简直是做梦,游戏的操控权在我这,说Over的人只能是我。”
可儿瞪着他,瞪着面前这张被怒火笼罩完全陌生的脸,她心里的那份恐惧又回来了。刚刚的坚强似乎就是眨眼之间的事,她现在不是一棵野草,可以被人踩过去,风一吹就挺直了腰。现在的她是一只小动物,一只小兔子,甚至是一只蚯蚓,被一个庞然大物捏在手心里,随时随地可以送进嘴里,嚼个粉身碎骨。
在这种恐惧之下,她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摆脱他,想要逃出去。他却一点空隙都没有给她留。她挣扎的越欢,他就攥她攥的更紧。
门口,小秘书被惊动了。没忍住那份好奇,敲了敲门,推开了一道门缝。看见办公室里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她被吓得变了脸色。傻傻地僵在那儿,忘了避嫌,被许桡阳吼了一嗓子,“滚出去。”立即,缩回脖子,把门关的死死的。
这边,许桡阳脸色铁青地想要制服她。想不到,她那小小的身体执拗起来竟然是有着力气的。“你放开我,许桡阳。”她骂,一边奋力挣脱。“你这个疯子。”
“好,那我就疯给你看。”他一把托起她的身子,完全被气疯了,失常了。他干脆把她抱进办公室的里间房。那是一个临时休息的房间,有张床,有台电视机,一套小沙发,平时,他很少到这里休息。这会儿,在一种完全摸不清方向的情绪里,他就想制服她。
他把她直接抛上了床。在她还没有来得及跳下床的功夫,他就压住了她,狠狠地把她压在身体底下。他去剥她的衣服,她护住外套,不让他碰。她这么一反抗,就更增加了他那强烈的征服欲望。于是,他们两个的撕扯从地上转移到了床上。
到底,许桡阳是男人,他的力量几乎是铺天盖地的。很快,可儿力不从心了,使不出力气了。她浑身瘫软地任他脱掉了她身上的衣服。然后,他像一只从沙漠里跑出来的猛兽在她身上恶意地撕咬,啃着她,吸着她身体里的汁水,把她控制在自己的爪子之下,纵情拨弄。
当他彻底进入她身体的那个瞬间,她的眼泪狂流,身体不断地痉挛。“许桡阳。”她哑声骂:“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要让自己变成魔鬼。你就是个魔鬼,魔鬼。”然后,那个魔鬼不管不顾,毫无怜香惜玉地在她的身体里狂进狂出,狠狠地碾着她,搓着她,将她的身体撕成了碎片,揉成了灰烬。
风平浪静,他瘫在她的身上,把头埋在她的颈间,一动不动。她窝在他胸口的地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去抱他的腰。她忘了怨恨了,忘了那份决定了,忘了她刚刚是挣扎过的,她现在又是那个顺从的温柔的小女人了。
在她的手触到他腰的那个瞬间,他突然抬起了头,从她的身上快速地溜下来,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裤,扣好扣子。他始终没有抬头看她,有条不紊地整理身上的衣服,声音从他的嘴巴里硬邦邦地跳了出来。“你记住,你别想离开倚绿山庄,就是死,你也要给我死在那儿。”
他扣好了衬衫的扣子,任外面的西装散在那儿。他重新折回外间的办公室。扬声又毫无感情地送进来一句:“你马上离开。我该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没有事,不要到这来,我不想在这里看见你。”
可儿躺在那儿,眼睛直直地望着天花板。白色的水晶吊灯像朵莲花傲然在上面展开,层层叠叠的镶嵌折射着她的身体,把她的面孔和身体都扭得变了形。她呆呆地望着那盏灯里的自己,觉得那折射出来的影子有点不像自己了。
当秋天有了影子的时候,可儿以惊人的速度憔悴了下来。她不再鲜活,她真的就像一株野草,一棵时令的小花,秋天一到,她身上的水份和花色就全部被风抽走。她那几门功课因为那松散的教学模式被她时不时地就用来当掉几天,不知道学进去的东西还剩下了多少?
对于她来说,考试已经不重要,学习不重要,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十月份的考试,她会考多少,她已经漠不关心了。四月份的那几门功课,难得她都过了关。记得那个长着大大眼袋的班主任老师还对此极为夸张地赞了她几句。宁可儿不错,你会很快毕业的。
毕业?毕了业又能做什么?毕了业她照样像一只蛰居的小动物,在冬天还没来临之前,就开始进行冬眠的准备,嗅觉和味觉全身的每个细胞都本能地退化。
这样的变化,最先触怒的就是蓝卫晨。这个下午,他约可儿出来吃饭。当可儿魂不守舍地坐在那儿,恍恍惚惚的往嘴里塞东西,一副食不甘味的模样,再时不时地用筷子夹着碟子里的酱油,再不小心地弄翻了茶水,蓝卫晨再也忍无可忍了。他气急败坏地捉住她的手腕,“为什么?许桡阳对你不好么?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变成了什么样子了?”她逃避地挣脱了他的手,去拿杯子。他不管不顾地跟着她的手过去,然后,他直接扯起她往洗手间走。“好,我让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他把她搡到洗手间那个男女公共洗手的区域,直接捏起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镜子,“你看看,”他手指着镜子里的人冲她大声叫嚣着,“你哪点还像以前的那个宁可儿了?和许桡阳在一起不快活,就甭和他纠缠不清了。离了他,你不能活么?”
可儿呆呆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真的,那不是以前的自己了。她才二十岁,怎么就枯槁的像个老年人了?她简直觉得自己像四十岁的人,不,不是四十岁,像六十岁,像一百岁的老人。她瞪着镜子中的蓝卫晨,眼珠逐渐湿润了。
“你少管我。”她扯下他的手,喉中发痛,胸口发酸。她的声音软弱而无力,“我没有不快活,这是我自己选择的,离了他我就更不快活了。”“你上辈子欠他的么?”蓝卫晨又恼又怒又无可奈何。他冲她喊了一嗓子,扔下几张钞票,就气呼呼地出了饭店的门。
蓝卫晨活了二十四年,从来没有像这段时间这么痛过。即使喜欢的女孩成为了别人的女人,他难受,失落,痛过,但是也不及现在这么痛。他满以为把她放出去,可以让她找到自己的幸福,可是,她就像一朵正在日渐枯萎的小花,你根本不知道她是什么原因萎靡下去的,那种无奈和痛惜是无法言表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实际上,这么连续的发文是不利于作者的。但是,我仍然愿意。每次九点钟发完,总会有人在短短的时间里留言,告诉我她来过。有人没有留言,是因为懒得打字。但是,我知道,她也在看。很感动,何德何能?不论我有一天会不会写的更好,会不会读者留言多到回复的手软,我仍然会认真回复,因为,这个世界上,其实有熟人记得你,很容易,彼此素不相识,就靠你的几篇文,已经很难得。没有人不看小说,不能活着。但是,因为有人看,因为有人跟着你的情节或生气,或恼怒,偶尔说两句作者不爱听的话,有人会九点钟准时上来,有人会因为你加更而高兴,有人会因为你断更而骂你。其实,细想想,何等幸福?人生最高荣誉不过如此。(有时候,我没有回复,是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但是,我会认真看,我会记得。)
☆、第 113 章
出了饭店,蓝卫晨继续扯脖子嚷,“那件事就过不去了是吧!他妈的,如果他还那么想不开,你又何必跟他?离了他,你就真能死么?”他一边喊,一边踢台阶,一边气急败坏地对空挥拳头。
可儿跟在他后面,半垂着眼睛,在嘴巴里低声而软弱地说:“我真的会死的,如果离开他,我真的会死的。”蓝卫晨忽然停下了脚步,黑眼珠盯着她的脸,“是他不让你离开还是你不想离开?”他眼里的光束变得危险了。“如果是他不让你离开,我让他好看。”
可儿把头抬起来了。她直直地盯着蓝卫晨的眼睛。他们了解地对视了片刻,她的声音绷紧了。盯着在他眼底的那抹从小到大就熟悉的东西,她警觉了。“你敢?”她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不用你管。”
蓝卫晨挺直了腰,眼神在她的瞳仁上停了一会儿,然后,他点头,声音硬邦邦地,“好,我不管你。妈的,”他气愤难平地骂了一句粗,飞起一脚,将脚底下的一个易拉罐瓶子踢得老远。“好,宁可儿,我就看你是怎么死的。”
可儿偷偷看了他一眼。咬着嘴唇,她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揽过了他的胳膊,“我知道你对我好。”她低声充满感情地,“你见不得我被别人欺负,但是,你不能怪许桡阳,这件事不能怪他对不对?”
蓝卫晨一挑眉头,声调高了,“那怪谁?怪你还是怪谭东城?”他愤愤不平地,又找不到什么发泄口,不知道应该生谁的气。脸色涨红地想骂人,鼓了半天气,只是低低地在嘴巴迸出了一句,“妈的,我真想打人。”他转头瞄向路边的报刊亭。娱乐早报醒目地挂在报亭下面的绳子上,在半空中飘着。
他皱起眉毛,定睛看了一眼,脸色立即由红转青了。几步走过去,将那份报纸扯了下来,直接递到可儿面前。他举着那份报纸,用手指戳着上面的许桡阳,“这个怪谁?”他大怒,“他这是什么意思?”
可儿愣愣地站在那儿,盯着早报上的许桡阳,神采奕奕地搂着他身边的女孩,眉目闪烁,看着对方的眼神都汪着一波水呢!这样的眼神看着别人,她宁可死掉,真的不如死掉。她的心揪到了一起,脸色慢慢发白了。她再看了那报纸一眼,迅速掉转头往前走。
蓝卫晨甩下报纸,不依不饶地跟着过来,口气理直气壮了。“这仍然不能怪他是么?他是故意的还是变了心?”可儿一言不发地往前走,脑子里塞不进蓝卫晨的话,眼前都是许桡阳的眼神,他用这个眼神去看了别人,他用这个眼神去看了别人。
蓝卫晨在身边打电话了。电话应该是打给许桡阳的,她听到他在破口大骂。“许桡阳,你是不是找死啊你!照那种照片,你什么意思?什么——礼尚往来?去你妈的。”蓝卫晨继续骂:“你要是不想和可儿在一起,就他妈直说,这么抻着有意思么?——”他骂的乱七八糟,“那事就过不去了是吧!——我是想要,不止我,有大把的人想要她呢!你给我小心点。——”
蓝卫晨的话,可儿听不到了。她的步子加快了,直接往大路边走过去。初秋的阳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刺眼了,照得她眼前发黑,身子都跟着轻飘飘了。
蓝卫晨执着电话跟了上来,嘴里还在叽里咕噜骂街。“许桡阳,这个王八蛋,我早晚——”他收住了口,“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他随即挠头,掐腰,左看右看,恨铁不成钢了,“宁可儿,”他气呼呼地大着嗓门冲她喊:“你至于么你?没他你一定得死是么?”
他气得七窍生烟了。扯着可儿的胳膊,他将她扯到了大路边,正好有辆出租车过来,他招手拦下,打开车门,也不问三七二十一,就把可儿塞了进去。“你想死我不拦着,”他重重地关上车门,冲着那车里的人狂吼了一嗓子,“以后魂没跟着出来,就不要出来了。”
看着那出租车开了出去,蓝卫晨抓狂地在原地转着圈子,想骂人,想打人,还想杀人呢!旁边有个带着眼镜的小子背着包从他身边踅过,一边小心谨慎地走一边扶着眼镜好奇地看他。被他一嗓子吼了出去。“看什么看,没看见过人生气么?”
那眼镜小子吓了一哆嗦,捂着身上的挎包,又战战兢兢地扶了扶眼镜,小跑着走开了。蓝卫晨又骂了一句。瞪视着远方的出租车。那出租车混迹于车流之中,不知是哪一辆了,已经没了踪影。他气息难平地掐起了腰,心里又懊恼又生气又心疼又无奈,真的想杀人了。
兜里的手机在响,他气呼呼地摸出电话。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又抓耳挠腮了。电话是谭东城打过来的,他正愁有气没处出呢!接通电话,他就冲谭东城大发雷霆地吼了过去。“我正想找你算账呢!不管你在哪,我限你十分钟之内来接我。”
出租车往前不急不缓地开过去,车里面的空气是郁闷而沉滞的,胸口的地方似乎有什么塞着,透不过气来。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车后座的女孩,一个美丽的女孩,却是抑郁而憔悴的。
“没事吧!小姐。”他好心地问了一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们要不要上医院?”可儿摇摇头,“没事。”她把脸侧了过去,茫然地望着窗外。有医院可以治疗这样的伤口么?看不见,却清楚地感觉到痛,痛的整个胸口都跟着麻木了。
“小姐,你的电话在响。”前面的出租车又热心地提醒了她一句。可儿惊跳了一下,回过神来。真的是她的手机在响。她掏出电话,是许桡阳的。她的心跳加剧,呼吸立即紊乱了。她屏息着急忙把电话接通。许桡阳的声音不带一丝异动地传过来,“你在哪呢?”
“在车上。”
“马上回家,我二十分钟就到。”
二十分钟,只有二十分钟,可儿立即心惊肉跳了。那边收了电话,她直起腰,坐立不安地向外张望。二十分钟,这条路平时的时候就不止二十分钟能够到家。现在,车流是缓慢的,红灯像两个怪兽的眼睛在那冷森森地瞪着。她看着车边那摇摇停下的车辆,心急火燎了。
“还能有多久到?”她焦急地问那司机。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她,“说不好。不知道会塞多久?”说不好?怎么会说不好呢?她握着那个电话,手里攥出了汗。有多少次了,许桡阳就是这么一个电话,什么都不多说,只冷冰冰地抛过来一句:
“我给你十分钟到家!”
“我给你二十分钟到家!”
他问都不问她从哪里回来,直接把时间抛给她。几乎是每次,她都能尽力赶回去,偶有两次,她回去晚了,他就那样半倚在那儿,上下左右用一双莫测高深的眼神黑沉沉的端详着她,阴阳怪气地问:“你去哪了?怎么回来这么晚?你似乎挺忙啊!见了什么人?和谁在一起?”天啊!她后背上的冷汗已经开始往外冒了。
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时间就这么不动声色地滑过去了。她的脸色白的接近透明了。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开始躁动而不安。时间第一次像根针一样,每过一分钟,都像从她心口的地方挑过去的,让她心惊肉跳的痛。
时间就这样快速地往前溜着。车流经过缓慢的移动,彻底停下来了。司机靠在在车前座上百无聊赖地摇下了窗,点着了一支烟,打发时间地抽着。从前座上漾过来的烟霭重重地堵着她胸口的地方。她在一阵惊恐慌乱之中不敢看手机了,浑身无力地靠到车窗上。
跟着,她的手机蓦然响了起来,她被吓了一跳,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