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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似曾相识妻归来-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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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动态的画像其实是很难把握的,能把人物做出动感的感觉,那更加是有难度。
  “好得意啊。”乐谣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原来你小时候这么皮的。看盯着陀螺的样子好凶,你是在玩陀螺还是在凶陀螺啊。”
  “陀螺男孩子都喜欢啊。而且一玩开心起来,谁还管姿势和自己的表情。”吴宇达为了自己辩解,接着大发感慨,“没想到,在20来年前,居住在我们的身边,有这样的美术大师。真是太想不到了。”
  确实是没想到。能画出这样的画来,一定是用惊人洞察力的人,并且有深厚绘画功底。小小的老城区,藏龙卧虎。
  “乐谣,既然有我的画像,我们都一起长大的孩子。说不定,这里也有你的画像,我们找找。“吴宇达兴奋的道。
  乐谣点了点头,对,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真的能找到自己。
  她没有自己以前的照片,现在如果能在画展中找到她的照片,她就可以知道自己那个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接下来没看过的每一幅画都让她变得充满了期待。
  数百幅的人物画过去的,乐谣看到了以前生活的场景,有很多的小伙伴,吴宇达一一给她介绍,唯独,没有她的画像。
  正在乐谣将要失望的时候,吴宇达突然叫了起来,“乐谣,谣姐姐,你过来,不是这里的画像没有你,而是你是所有画像的压轴戏!好几幅画像都是你的。”
  画像中,有乐谣梳着长长辫子的,也有扎着两只小马尾在空中飘着的图像,每一张都是特写,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又抿着唇在用心捡豆子的,有笑着在跳绳的,乐谣惊喜,原来她小时这么美,这么可爱的,这么可爱,这样明媚,看到曾经的自己,她都要被自己感染得人生明媚了。
  纵然时间的遗忘了她,她也忘记了她,但是这些画却记载了她的曾经。
  属于她的曾经。
  “宇达,这个男孩子是谁?”乐谣的目光停留在另外的两张画像上,一张画像是一个小姑娘牵着一个小男孩在青石板上走,另外一张是小姑娘笑着给小男孩整理前面的衣襟,乐谣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小女孩是她,而那个小男孩她却不知道是谁,因为小男孩的画像都只是背影。可是乐谣有一种感觉,这个小男孩一定和她有莫大的关系。
  “他,他……”吴宇达的眼眸落在了画像上,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

☆、090章 外婆1

  “吴宇达,你告诉我,这个男孩子是谁?你认识对不对?他是的我们的院子里面的孩子,还是谁?我的亲戚?”乐谣捉急的问道。要不是她记不起来,她根本就不需要别人的回答。
  “谣姐姐,他……应该是你的一个亲戚吧。”吴宇达轻蹙眉峰。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我的亲戚,我亲戚家的孩子?曾经的这里,我有哪些亲人?我有哪些朋友?爸爸妈妈,你,还有哪些亲戚?吴宇达你知道吗?”乐谣的问题一个一个的接着来,就像是倒竹筒似的。
  吴宇达被乐谣问得有点窘迫。
  “你倒是说啊。宇达,你是要急死我吗?”乐谣追着吴宇达的问道。她在安城,她一直以为她是安城人的。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形单影只,因为陆子轩告诉她,她已经没有亲人了。乐谣大脑一片空白,她相信陆子轩。因为她觉得陆子轩不会欺骗她,可当她现在看到自己童年照片的时候,所有的记忆就像是隔着一扇厚厚的石壁,在石壁的那一头,记忆等着喷薄而发,而她却对这堵厚实的岩壁没有丝毫办法。她需要一个记忆的缺口。然后找回曾经的自己。
  “谣姐,其实,照顾你长大的人一直都是你的外婆。”至于她的父母亲,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也没人提起过,或许有提起过,但他那时候太小,也没记得周全。
  “就我和我外婆两个人生活?”乐谣不想相信的问道,脸上的失望显而易见。她以为她还有父母亲呢,可是没想到只是外婆带着她长大的而已。也对,这些年来,如果有父母亲,怎么会在她车祸的时候。不管不顾,怎么会这么多年了,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
  原本很期待,结果依然是失望的,来的时候茕茕孑立一个人,现在看到了很多的自己,依然是茕茕孑立一个人。
  一个人孤单的,寂寞的,没亲人疼,没亲人爱。
  “谣姐,你不要伤心!”吴宇达安慰。看到乐谣脸上的难过的表情,心中也很不舒服,“如果,你觉得很难受,那就到我怀里面来。我的怀抱永远都像你打开。”
  吴宇达伸开自己的双手,等着乐谣入怀。
  乐谣破涕而笑,用手指戳了戳吴宇达的胸膛,“算了吧!你!”
  吴宇达被乐谣一弄,身子就痒了起来,乐得呵呵的笑起来。然后一把把乐谣拉近怀里面,拍拍乐谣的肩膀,“姐姐,我就抱抱你。你别想太多了。你就把我当成是你的弟弟,弟弟给你挡风遮雨。”
  因为画像中小时候乐谣拉着的小男孩。在也不会出现了,所以他都不忍心和乐谣说。
  乐谣听到弟弟两个字,莫名的鼻子又酸酸的。
  **
  画展的另外一边。
  许诗琪和沈墨宸两个人已经来到了画展。
  “宸,你看这山水画真的很漂亮。”许诗琪拉着沈墨宸走,指着一幅黑白色的画道。上页庄弟。
  “这不是山水画,这是的水墨画!”沈墨宸纠正道。许诗琪明明就是不懂画的,现在也来附庸风雅。他之所有的会对画画有了解,这些都是乐谣的功劳。
  山水画和水墨画这基本的概念都不动,还被沈墨宸纠正了,许诗琪很没意思,呵呵的干笑一声,“墨宸,你懂了好多。“
  沈墨宸看着许诗琪微微一笑,声音清澈,道,“是你懂得太少。“
  明明是在损人,却还要笑的这么优雅。
  许诗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这画是没法好好的品了,许诗琪的眼睛四处转,不负她所望,在不远的地方就看到了乐谣和吴宇达,而且两个人还搂在了一起打闹。
  这么快就发现了目标。
  不错。
  许诗琪推了推沈墨宸的手肘,“墨宸,我听说这次画展,是以印象•榄城为主题的。好多的和我们差不多的大人都在这些话中找到了自己,那边很多的人物像,我们去看看。“
  沈墨宸顺着许诗琪的眼眸望过去,是有很多的人物画像,而在人物画像的区域里面,还有两个人物让他更加的熟悉。
  那个短发,穿着白色运动服的女生,不就是乐谣吗?她的旁边站着一个男生,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白色运动服装。差不多一样的服饰,让乐谣和吴宇达两个人在画展里面格外的耀眼。
  沈墨宸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那画面真是……如果一个小猫抓了他心中最重要的一块地方一样,痒的痛的,那是相当的不舒服。
  “墨宸,人家小青年们,就是张扬。看参加画展,还一起穿了情侣服,不过这样子,看起来可真是的让人羡慕。“许诗琪一边道,一边看沈墨宸的反应。
  那边的乐谣和吴宇达的还抱在了一起,有说有笑的。
  沈墨宸的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和乐谣说了他和许诗琪只是在做戏而已,乐谣对他有要求,可是乐谣背着他的时候,和其他的男生穿情侣装,和其他的男生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张扬,让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沈墨宸把目光收了回来,脸色平静得就像是什么都看不到,轻轻的吐了一句,“秀恩爱,死得快。”
  “墨宸,你说什么?”许诗琪的没听明白沈墨宸的话,不耻下问,“什么快?”
  沈墨宸清冷的眼睛平淡无波,淡淡的道,“画展看快点,我等会还有事。”
  “那我们去那边看看吧。那个女生好像有点眼熟,我们要不要打个招呼?”许诗琪问道。
  每一句话都是试探。
  沈墨宸明白了,许诗琪今天带着他来看画展的目的,就是这个吧。他慢慢的吐了两个字,“随你喜欢。”
  **
  乐谣和吴宇达的继续赏画。
  “宇达,你说这些话是谁画的?一定不是贝山青画的。我觉得。”乐谣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这画不是贝山青画的?”
  “这些画的每个表情,都很真实,如你所说,这些画里面的人都是我们小时玩的伙伴,那就代表着作画的人离我们很近,这样他才能敏锐的扑捉到我们的每一个表情。”乐谣根据自己的心里感觉分析道。
  话刚落音,他们的身后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男声,“你说得很正确!”
  乐谣和吴宇达转头一看,来的人正是贝山青。贝山青的胡子用橡皮圈扎了起来,长长的,说话的时候眼睛特别有神,“这些话确实不是我画的。”
  乐谣惊讶他的坦白。
  贝山青矍铄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乐谣的身上,脸上,来来回回的看了很多次,似乎在确认什么东西。
  “老先生……”乐谣被贝山青盯得有点不好意思。
  贝山青却好像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特别的激动,抓着乐谣的手,兴奋的道,“找到了。终于找到了,上次的时候,我就看着你很眼熟。却一直没想到原来你竟是我老师的外孙女!”
  乐谣一下子懵了。
  她是,他老师的外孙女?
  “大孙女,你一定会很奇怪的。我和你外婆怎么认识的?”
  “等等,贝老先生,你怎么而已确定我就是你认识的那个老夫人的外孙女?”难道这么说,她外婆是一个画家?
  “此时说来话长。“贝青山和乐谣道,“我们移步去贵宾室里面细谈。”
  乐谣和吴宇达相似一笑,点了点头。
  贝青山他的助理给他们泡好茶之后,就让他们关上门,接着开始和乐谣聊天。
  “上次在餐厅的时候,我只是觉得你面熟,但却没想起来我在哪里见过你。直到在我开画展的前面三天的时间。这次我办画展的主要原因,只是因为这块土地的大师,也就是你的外婆,感谢她的知遇之恩。我的画前期都是印象派的,很多人都看不懂我的画,画没有价值,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我都是穷困潦倒的,很穷,穷得最后流落街头。最后是你的外婆看不下去,给了我的一碗饭吃,我才活过来。她看了我画话之后,告诉我,作画可以。但是一定要让自己活下去,如果自己都活不下去,那谈什么理想?她说我的画,只是沉浸在自己的理想中,这是一种极少人能理解的画。这样的高冷只会让你自己的理想还没开始,人就作古了。一般做艺术的人都是在死了之后,自己的价值别人才挖掘出来。她问我是想死前有价值还是死后才更有价值。这样的话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在这之前我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些事情。最让我敬佩的是,你外婆竟然是懂美术的人,她的画细腻充满了立体感,很容易让人待进去。你外婆是我的恩人,他让我明白了很多的道理,起码让我先活着。“
  “在举办这次画展,本来大多的都是我的画。在画展前三天的时间,我从你外婆的遗物中,突然找到大量的关于你的画像。而在我找到这些画像之后,我才肯定你就是她的孙女。“

☆、091章 不可说,说不得

  “在我对你外婆的记忆里,她一直都很喜欢你这个小孙女,一直都说你很有画画的天赋,以后一定要培养你成为一个比她更加出名的画家。”贝青山感慨地说,慈爱地看着乐谣,“我也觉得有你外婆那样的人教导。你以后也会有大出息的。”
  贝山青这样一说,乐谣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怀疑,有这样一个亲人的存在,让她觉得很欣喜。虽然还是觉得很陌生,完全记不起来,但是总有一种亲切感,似乎故事里面的人自己之前是熟悉的。
  真的曾经有那么一个老人,是这样的慈爱,是这样的对她悉心教导。
  外婆,是她的外婆。
  “那我外婆人呢?”乐谣问道。
  “我和你外婆在美术上一直都有着属于我们自己的默契,当我找到我的新方向可以养活自己的时候,我就匆匆去别的地方寻找属于我的生活去了。可是没有想到啊,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物是人非了。”贝青山手上的茶盏被重重地放下,眼睛里面有着太多的沧桑。
  乐谣的心也不由得抽了起来,有一种想要哭泣的情绪喷薄而出,她忽然有些不敢听下面的话了。
  接下来的话。肯定就是外婆发生的事情了吧,她就再也没有亲人了吧。
  但是谈话仍旧在继续,“当我再一次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你外婆已经……已经去了。”
  贝青山眼里有无限的感怀,乐谣听着,脑海里面的记忆似乎在奋力地翻腾,却因为还有着最后一点壁障的遮掩,并没有如愿以偿。
  捂着有些发痛的脑袋,乐谣觉得全身的力气被一丝丝抽去,最后无力地靠坐在椅子上。
  乐谣颤着声音问:“我的外婆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贝青山疑惑地看着乐谣,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连自己外婆去世的事情都记不住,不可思议的问,“你外婆去世的时候听说你在她的面前。听说她的葬礼还是你的为她办的。你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我因为出了一次车祸。之前的事情有些记不住了,贝老先生见谅。”乐谣勉强挤出一个笑,但是旁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她只是在强颜欢笑,因为笑得比哭还难看。
  她想忍着自己不哭泣,可是越是这样想,就越是觉得想哭的冲动更加的强烈。
  贝青山看着乐谣的眼神顿时变得同情,语言之中,都是沧桑感:“你外婆去在12年前去世的,这样算起来,你当时也就是12、13岁。我当时在外地太远,根本就不知道。后来去你外婆的墓看望她时。墓碑都是你和你弟弟给她立的。你们都是好孩子。”
  “贝老先生,你说什么?我和我弟弟一起立的碑?是我亲弟弟吗?”
  乐谣问道,她还有弟弟?
  “是啊。在你外婆的大多数画里,都是你和另外一个小男孩在一起的,那个小男孩是你的弟弟。”
  “那我弟弟现在在哪里?”
  贝青山地点点头,眼珠子垂了下去,看起来很是遗憾的表情。
  吴宇达更是心里“咯噔”一声,也不忍心对上乐谣的目光了。
  “我的弟弟……吴宇达,你刚才说这个只是我的亲戚?”乐谣的目光里充满了质疑,“如果是我的弟弟,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让你不敢告诉我真相?”
  想到自己还有一个亲人在世,乐谣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开始加速了,虽然弟弟的年纪看着比她小不了多少,也很久没有相见。
  但是。只要有亲人就好。只要不是她一个人就好。
  要是地上有缝的话,吴宇达就快要钻进去了,他是知道没错,但是,但是说出来的话他就怕乐谣受不了啊,“谣姐姐,我……我……”
  “你的弟弟已经死了,我来到这里之后打听到的。”贝青山看着纠结的吴宇达,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只好出声解围。真相很残忍,但是一直隐瞒真相那就是另外一种残忍。
  她有弟弟。可是弟弟已经死了?
  乐谣的心就像是过山车一样,从顶点一下子就滑落到了谷底。她强忍着从胸腔里透出的伤心,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眼泪还是不由自主地就自己从眼眶里调皮地流了出来。
  原来她真的是一个孤家寡人,连一个亲人都没有。
  她擦了一下眼泪,再度问吴宇达,“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的弟弟已经死了?”
  吴宇达看着乐谣漂亮的瞳孔上蒙上了一层水珠,支支吾吾地说:“我也只是担心你伤心,所以才没敢告诉你的。”
  乐谣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忍不住疯狂决堤,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没有亲人,一直都是茕然一身,但是当知道自己可能还是有亲人,就算只有那么一丝可能,还是没有忍住窃喜。
  可是,一切都只是虚妄,当真的都面对他们已经去世的真相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那股血脉里面流露出来的悲呛。
  贝青山顿时不敢说话了,用眼睛等着吴宇达,示意他上前安慰,自己则是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要怎么办的好。
  他只是一个喜欢画画的老人家,对付小姑娘哭得这么难受的场景,是真的没有见识过,也没有办法啊。
  在贝青山目光的催促下,吴宇达更是无辜,看着乐谣伤心的样子也觉得难受不已。
  到最后,看着乐谣那抽动的肩膀,吴宇达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将乐谣拥进了怀里,“谣姐姐,我的怀抱随时都为你敞开,我就是你的亲人,你不要伤心了好不好?以后你就当我是你的弟弟就好了。”
  “谣姐姐,你快别哭了,贝老先生还在这里看着呢,你就在这里哭鼻子,丢不丢脸啊?”吴宇达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
  乐谣艰难的笑了笑。此刻她的心情太沉重了。
  “丫头,如果你外婆看到你现在这么伤心,也一定很难过的。你外婆喜欢活泼开朗的姑娘。逝者已逝,生者坚强。”
  “抱歉,贝老先生,我刚才失态了。”
  贝青山心疼的道,“怎么这么客气!你外婆是我的恩人,你就是我恩人的后代,你现在这样不是让我觉得我是个外人吗?”
  “老先生……不,,我不是那样的意思,”乐谣拼命地摆手, “我真的没有把你当外人,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吴宇达则是护过乐谣,说:“贝老先生,我谣姐姐以前的画画可厉害了,可佩服你了,可以叫你一声爷爷,她心里可是高兴得不得了!”
  “真的吗?”贝青山盯着乐谣狐疑地问。
  在这样的情况下乐谣还可以说什么呢,只可以点头了,道:“贝拉先生,真的,我没有把你当外人。”
  “吴宇达,刚才你说我弟弟死了,你知道是怎么死的吗?”乐谣在说起“弟弟”两个字的时候,心脏还是会骤然地紧缩,难受像是汪洋一样漫过来。
  吴宇达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小心地看着乐谣的脸色,“我那时候也还小,只知道是意外,别的我不是很清楚。”
  **
  乐谣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视线就被一幅画给吸引住了。
  这幅画挂在雪白的墙上,上面只画了两个人,一个是一个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小女孩,而另外一个则是一个慈祥的老人。
  小女孩坐在屋门前的小板凳上,老人则是坐在门槛上,正温柔地拿着一本书和小女孩说着什么,小女孩好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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