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婚吧 作者:未时呢-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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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小子就会得了便宜就买乖,这回总算没给我丢人!”万里看着阎既白那副模样忍不住的损他两句,阎砚山的这个孙子是他们这辈人的小辈中最优秀的一个,但也是最难以糊弄的一个,比阎砚山那个老东西年轻的时候更难搞,听说自己要拍《桑园会》了,就主动砸了大几千万,他最开始还挺高兴的,这小子终于知道保护国粹艺术了,结果人后面跟着一句话,“我要弄个人进来!”
那个人便是官锦戚了,说实话,刚开始看到官锦戚的时候,万里是非常不待见的,但看了官锦戚的表现,他面前接受了。
阎既白虽然说是要要把人塞进来,但万里和梅岳不同意,他也没有办法,还是要看官锦戚的努力,幸好……她没有让自己失望,一想到这里,阎既白的眸光中带着明明昧昧的骄傲。
官锦戚一走出会议室的门就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阎既白怎么会在这里,自己出发的时候那个人明明还呆在病房里,手伤了还乱跑,真是痛死他!
当然阎既白不会痛死,在接下来一个演员试镜的时候。他掏出,然后用左手慢慢的给官锦戚发了一则消息。
“等我!”
末了又追了一条,“你要是敢跟那个姓骆的说话,女一号就没了!”
官锦戚是准备给阿勒打电话的时候,才看到了这两条消息,中间间隔了一分多种,官锦戚能够想想那人是如何用左手慢慢的敲出这些字的,只不过……老用女一号威胁自己好像有点欲盖弥彰,还有自己跟姓骆的有什么关系,她可不相信阎既白不知道骆毓繁和那人的关系,光凭他和那人的关系,想不知道都难。
而就在官锦戚准备给阎既白回一条“关你什么事”的时候,短信内容的主角出现了,“官锦戚,我请你吃饭吧,我们也好久不见了!”
官锦戚连连摇头,不是因为阎既白的短信,而是一想到五年前发生的事情,她就觉得头皮发麻,不想重蹈覆辙,“我可不想明天的报纸头条说我们旧情复燃,共浴爱河亦或者我成为了你的小三云云!”
听到这些话,骆毓繁脸上顿时讪讪,“当时对不起嘛,我被关在家里,等我出来找你的时候听说你已经出国了!”
官锦戚一愣,想到但年骆毓繁居然找过自己,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但她还是拒绝了骆毓繁的邀约。
“我相信你家的那位当时可以推波助澜,现在依然可以袖手旁观,我可没有下一个五年用来躲人了!”
骆毓繁见自己说不动官锦戚,便泄气道,“好吧。那我们剧组见!”
他虽然看着没心没肺,但那不代表他很笨,在他进去试镜,在评委席上看到阎既白的时候,一切便已经明白了,只是他没想到,过了五年,官锦戚和自己一样,都没能逃出他们的手掌心。
跟骆毓繁分开后,官锦戚直接下楼去找阿勒,阿勒看到她。忙打开了车门。
官锦戚站在车门前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阎先生作为投资方,怎么没来?”
阿勒听到官锦戚的话,愣了愣,随即说道,“不知道!”
还真是木头啊
“现在要回去吗?”
官锦戚低头扫了一眼掌中的,然后对阿勒说,“你打车回去吧,我待会自己开车回去!”
阿勒又是一愣,然后说。“好的,官小姐你注意安全!”
官锦戚点了点头看着阿勒离开,然后坐在车里玩。
或许是之前的一段日子过的太慌乱了,今天试镜一结束心里就有一种……淡淡的空虚。
上没什么好玩的,官锦戚几年就把微博清空了,贴吧什么的……她从来也没玩过,在把上的所有的应用都看了一遍之后,官锦戚开始托着下巴看外面的车和人。
她不明白阎既白为什么要来这里,而且还是在手受伤的情况下,而且……阎既白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手塞进门缝里,又为什么偏偏把这个角色给了自己,而又为什么要让自己去带小锦……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小锦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喊自己妈妈,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是阎既白的前妻?
自从回国之后,官锦戚和阎既白之间的纠缠算是没停过,她不是没想过这其中的缘由,只是每一次想起来的时候都觉得可笑万分,因为那种假设连自己都相信不了,也说明不了阎既白的行为,所以……官锦戚依旧迷茫着。
“叩叩叩~”车窗被敲响,阎既白的眼神终于有了焦距,抬头望去,阎既白的右手搭在胸前站在车门前,如果没有车窗玻璃,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只要有一方身体前倾,便可以相拥彼此。
官锦戚扬着脑袋看着外面宛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刚刚聚拢的焦距又开始涣散,直到这一刻……官锦戚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发现自己对阎既白的那点死灰终于复燃了,而且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官锦戚看到外面的阎既白动了动嘴唇,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于是打开了车门,而与此同时……阎既白身上清冽的气息糅杂着消毒药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官锦戚没有丝毫的防备,完全被这人的气势所侵袭,瞬间觉得身体都软绵了几分。
“怎么了,脸这么红?”
她脸红了吗?官锦戚闻言,马上用手捂住了脸颊。
阎既白看到官锦戚的动作,轻笑出声,“骗你的,现在才红了!”
这比骗人还恶劣!官锦戚却红着脸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哎,官锦戚小姐,你这样真的很让人困扰啊~”
官锦戚还没有明白阎既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额上触到了一片温热。阎既白的轻笑回荡在自己的耳边,“你娇羞的模样还真是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官锦戚握了握拳头才慢慢平静了一下强烈的心悸,紧紧的咬着口腔内壁,然后抬头,防不胜防的跌到了阎既白深沉的眼眸中,那里像是幽蓝的海洋深处,一眼望去仿佛就要把人深深的吸了进去。
一时间,官锦戚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只是这么呆呆的看着阎既白。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浓烈的胶着,谁也没有转移的想法,好似这一刻延续就要地老天荒。
半响。阎既白低沉出声。
“傻~”他用左手覆在了官锦戚的炽热的凤眸上,她修长的眼睫毛在阎既白温热的掌心微微跳跃着,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阎既白掌心的纹理。
这一刻好像连空气中的尘埃都是静止的,却像是酝酿着浓情蜜意,散发着令人微醺的甜。
失神的双眸,粉嫩的脸颊,微颤的嘴唇……阎既白先是轻轻的一碰,然后一路向下,渐渐的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身下的官锦戚发出轻微的喘息,阎既白才松开了官锦戚,而官锦戚正一脸沉醉。直勾勾的盯着她,阎既白墨黑的眸子更加的深沉,透着官锦戚熟悉的欲…望。
“回去吧!”阎既白克制住心头的情绪,暗哑着声音说。
官锦戚心头一跳,红着脸移开的视线,猛的降头转了过去,她刚才……居然……居然沉浸在了那个吻中,并且还在热烈的回应,最后在阎既白停下的时候还有点……不舍!
她对自己身体的这种反应比刚才发现自己对阎既白没死心时更加的不安……对,就是不安,因为这种强烈的占有欲会毁了自己。这种经历自己已经有过了一次。
“阿勒呢?”冷静下的阎既白问。
“回,回去了!”官锦戚如实的回答,但话一出口……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把阿勒打发回去的初衷,然后头也没回的对阎既白说,“我……我去开车!”
说着欲打开车门下车,而此时站在车门旁的阎既白早已上车,他用左手拉住了官锦戚的手臂,然后沉着声音,问,“你是害怕我还是觉得我不可相信?”
官锦戚一愣,心里想。我既害怕你又觉得你不可相信,但这种实话她没有说出口,而是放低了声音说,“没有的事,你小心手不要碰到磕到了!”
原本是一句关心的话,却不了阎既白低吼出声,“官锦戚!”
官锦戚的身体随着这一声吼颤了颤,她不明白阎既白又怎么了,疑惑着微微侧头就看到了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眸光。
阎既白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过了许久,阎既白将原本禁锢这她胳膊的左手移到了她光洁白皙的下巴,捏住,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声,“官锦戚,这次是你自己决定留下来,所以……我没有推开的道理,是不是?”
官锦戚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阎既白却已经松开了她的下巴,又恢复了一往的面瘫冷酷,“去开车吧,回清苑!”
清苑是阎既白自己的住处,官锦戚在哪里待过一晚。所以是知道路的,只是……阎既白不是应该回医院吗?
“医院不去了吗?”面对如此反复无常的阎既白,官锦戚还是弱弱的问了一句。
“死不了,回家吧!”阎既白理所当然的说回家,只是官锦戚没有听出其中的深意,只是听着他的吩咐发动了车子。
很快,车子便在马路上飞驰了起来,在如此逼仄的空间里,两人都没有说话,官锦戚是不知道说什么,而阎既白则是摆着一副拒绝交流的味道。
官锦戚在这一刻突然庆幸自己和阎既白既不是男女朋友,更不是夫妻,不然面对他如此捉摸不定的脾气,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阎既白虽然没有说话,但官锦戚的每一个表情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心里冷哼,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玩意儿!
“你真的很想演《桑园会》?”就在官锦戚决定一路沉默到阎既白家的说话,他突然开口。
官锦戚先是一愣,眼睛突溜突溜的透过后视镜看着阎既白,然后才反应慢半拍的说,“我很想演啊~”
说完这话,官锦戚眨着眼睛期待阎既白的反应。但半响过去,阎既白依旧是一派面无表情的模样。
官锦戚忍不住的追问了一句,“黄了?”
原本以为阎既白至少在看到刚才那个吻的份上会回答自己,但……她还是想多了,因为阎既白闭上了双眼,拒绝跟官锦戚交流。
官锦戚咬咬牙,最讨厌这种人了,自己挑起了话头,等别人搭进去的时候,他却不想继续了,md。官锦戚心里只有这两个字的国骂闪闪发光!
“阎先生阎既白老流氓”官锦戚前前后后称呼都换了好几个,阎既白一直没有反应。
官锦戚还不信了,她咬了咬嘴唇,直接豁了出去,“既白欧巴~”
因为刚好到了红绿灯,官锦戚回头瞥了一眼阎既白,结果发现那人睁开了眼睛,真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
额
她倏地的收回了视线,然后度秒如年的等着红绿灯上跳跃的数字。
“你喜欢大长腿?”
“啊?”
阎既白又不理人了,官锦戚这回真的生气了,她不要跟这种人说话了。心脏病都要犯了。
车子开到清苑的说话,阎既白先下了车,官锦戚看了看站在车子前面长身玉立的男人,用心头漫上一股无力感。
“出来!” ℃≡miào℃≡bi℃≡阁℃≡
这一次官锦戚听清了,然后熄火下了车。
“《桑园会》的内景在京城拍,在这顿时间你要照顾我,直到我的手好了为止!”
官锦戚只听了前面的半句话,后面阎既白在说什么,她根本没在意,脑袋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真的被选中了,选中了!
“阎既白,你真的是太棒了,么么哒~”一时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的官锦戚得意到忘形,然后咧着嘴扑到了阎既白的身上,在他的脸颊快速的啾了一下。
“上楼!”阎既白俯首看了一眼围在自己身侧的小女人,低沉出声。
“干嘛?”官锦戚还沉浸在试镜成功的喜悦中,随口问道。
“干!”
068 我们就来治治你难受的毛病!
doornottodo?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好吗?
什么叫做“干”?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但官锦戚觉得阎既白危险异常。
她挂在阎既白身上的身子僵了僵,呵呵的笑了几声,装作没听到,自顾自说道,“哎哟,总是谢谢你啦~”说着狠狠的拍了拍阎既白的后背,随即不着痕迹的松开了抱着阎既白的手。
她的这一系列动作自然被阎既白瞧得仔仔细细,明明白白,他沉静无波的眸子划过一丝微光,敛眉去看官锦戚,“哦——”他这一声尾音上扬,带着不易察觉的兴味。
就在官锦戚瞪着眼睛等他接下来的话时,却见阎既白伸出了左手,官锦戚没有任何的防备,下巴便被阎既白轻易的挑了起来。
阎既白看着官锦戚那茫然的凤眸,嘴角微微一勾,指尖若有似无的摩挲着官锦戚小巧圆润的下巴。
官锦戚明明看着阎既白,但又觉得这些动作她并没有看清,只觉得阎既白的指尖放佛撩拨在她的心上,身体陡然腾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她非常的熟悉。只有在阎既白的身边,她才会有这种控制不住地感觉,视线才会不由自主的胶着在那人的身上。
这种感觉越强烈,她的内心也就越惶恐,她奋力想要逃开阎既白的钳制,那人却说,“那你要怎么感谢我?”
“额……”官锦戚摸不准是真心要感谢还是想要借机捉弄她,话语间带着迟疑和停顿。
“既然你想不出来,那就我来提吧!”
“不……不要……”阎既白话音一落,官锦戚就低喊出声,那紧张的模样好像阎既白下一刻就要把她吃掉一般,如果阎既白来提要求,还不知道要让自己做什么难看的事情。
“你很怕我?”阎既白的手指往上一抬,挑起官锦戚的下巴,迫使她的视线对着自己的目光。
“我为什么要怕你?”官锦戚的语速过快,声音过大,反而是这种表现说明了她的心虚和欲盖弥彰,全身上下那股子虚张声势怎么都遮掩不了。
阎既白一瞬不瞬的盯着官锦戚,眸光微微跳动,官锦戚感觉自己快要被那双眼睛吸了进去,大概就是一眼万年,鬼使神差的,她伸出左手覆在了阎既白的眼睛上。
阎既白也没想到官锦戚会这么做,一时睁大了眼睛久久未闭,修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着,挠着官锦戚的掌心,手掌心痒痒的,官锦戚细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抖动着,护手霜的香气弥漫着阎既白的?息间,似乎还牵动着其他的情愫,有什么东西仿佛一触即发。
两人面对面站着,阎既白的左手挑着官锦戚的下巴,同样的,官锦戚的左手捂着阎既白的双眼,因为身高的差距,她只能踮起脚垫,因为平衡不够,整个身体都在颤动。
那双捂着阎既白眼睛的左手更是形同虚设,透过指缝,阎既白可以看见官锦戚极力咬唇的模样,眼神倔强又迷茫,脸上却已经染上了一层薄粉色,看起来有些……诱、人!
情之所至,阎既白弯曲了左臂。然后身体微微前倾,俯首吻在了官锦戚的唇上,他挑着官锦戚下巴的手渐渐用力,将她的唇瓣深深的含住,随即深深纠缠。
官锦戚被阎既白的这个吻震的脑袋发蒙,覆在阎既白眼睛上的手都忘了拿下来,阎既白也不在乎,左手划过官锦戚的下巴,流连至后劲,时轻时重的揉…捏着。
“唔——”官锦戚轻喘出声,带着丝丝黏腻的味道。阎既白眸光又深了几分,舌…尖优雅的描绘着官锦戚的优美柔软的唇形。
原先怔愣在原地的官锦戚此刻已经在阎既白的带领下沉沦,那只覆在阎既白脸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插…在阎既白的发间,正在轻微?动,而另一只手也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手指用力,关节微微泛红。
过了许久,阎既白分开了官锦戚,官锦戚浑身发软的依靠在阎既白的身上,脸色潮红,眼神氤氲着水汽,身体一颤一颤的剧烈喘…息着。
而阎既白原本深沉的眸光更添深邃,闪着官锦戚熟悉的欲…望,他身上的某处也…硬…的发…烫,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它的形状。
官锦戚脸色一红,身体向后退去,阎既白却反手一捞,将人狠狠的拢在自己的怀里,当然……无可避免的,那个又…硬又…烫的东西也…顶…到了她的腹部。
“额——”官锦戚惊叫出声,不敢置信的看着阎既白。
“别动!”阎既白声音黯哑,拢着官锦戚的手臂又紧了几分。
他这么一说,官锦戚果然老实了,安安分分的待在阎既白的怀里,生怕自己的哪个举动烧起阎既白身上的火。
两人相拥而立,彼此身上的味道交错糅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真真的是幸福甜蜜。
直到两人身上的热度慢慢褪去,阎既白才松开了官锦戚,脸上又是一副别人欠了他巨款的模样。
官锦戚本来有心琢磨,现在只能视而不见,因为阎既白真的太难琢磨了。
“还剩下两个要求!”阎既白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转身往电梯厅走。
“额……什么意思?”官锦戚不明白,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然后朝着阎既白的背影喊了一句。
“笨死了,还不跟上来!”阎既白嫌弃的说道。
官锦戚第一次听到别人说自己笨,忍不住的撇了撇嘴,聪明了不起啊,也没见你智商两百啊,还有……两个要求是什么鬼?
官锦戚心里不情愿,但双腿已经往阎既白的方向迈了过去,谁叫她喜欢人家呢。
她小跑到电梯口的时候,阎既白正沉着脸。一脸不耐烦的摁着数字键,“还不进来!”
官锦戚瞪,然后走进了电梯。
明明刚刚接吻的时候浓情蜜意,现在又是……苦大仇深,阎先生,您的画风能不能稳定一点啊?
“不能!”
“啊?”官锦戚听着那莫名其妙的两个字,侧头看了一眼阎既白。
“如果脑残到不能控制自己的中枢神经,下次就不要恶意的揣测别人,然后乖乖的闭嘴!”阎既白面无表情的吐着蛇信子,毒舌又刻薄。
“你发什么疯?”官锦戚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他了,虽然这话莫名其妙,但其中的讽刺她还是听得懂的。
阎既白一副懒得跟她交流的模样,懒懒的说道,“小姐~你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啦~”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