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重生手记-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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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有事,则朝廷财政,真是左支右绌了。他现在正是想钱的时候,会惦记把票号收归官营的事,也不稀奇。”
对权仲白来说,票号官营后会不会做塌,这肯定不在他关心的范畴里。事实上蕙娘要是有心把股份交换出去,当然也不必再管宜春号的死活了。就算权仲白所说的那‘不为人知,又能赚大钱’的东西,其实并不存在,她手里的股份换成盐引、茶引,那也是能持续多年盈利的聚宝盆。还要比票号更稳当一点,毕竟卖盐也罢了,迄今还没有听说有谁卖茶卖出问题来的,他当然是热心促成此事的,毕竟等宜春号这边一解脱出来,不论是盐引也好茶引也罢,找个盐茶大户代管,一年盈利两边分成。他带着蕙娘,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也就不必绑在京城争权夺利了,甚至连分家出去后的爵位都可以不必操心,反正不论是哪个兄弟继位,还能不哄着他?权家这一代也就是婷娘在宫里,还得靠他拉拔,眼看得宠生子似乎是遥遥无期。下一代国公再把权仲白一得罪,恐怕权家就要看见颓势了……
本来两人间似乎不可调和的矛盾,这么一转身,竟真是消弭于无形了,蕙娘没提乔二爷,而是好奇他说的皇上珍藏,她催促权仲白,“你快带我去看了那东西,我心里也好打个腹稿,酝酿酝酿下一步该怎么走。”
“现在善榆不在京里。”权仲白也有点无奈,“得等他回来再带你去看,你也别着急――从三月里到现在,歇息过没有?总是这个闲不下来的性子。”
这话别人说犹可,唯独权仲白说,蕙娘是不服气的,“你光顾着说我,怎么不想想你自己……平时进宫扶脉,那也就罢了。得了一点闲就要去扶脉厅,我就纳闷了,你怎么不收几个徒弟,宫里贵人不说了,起码外头那些病者,可以先行扶过脉、问过病情了,你再去开药时,也少做好些工夫吧。”
这倒是实话,权仲白最近算是很有心了,前几个月,他总是有无限的事情要忙,呆在立雪院的时间很少,自从来了冲粹园,两夫妻谈开之后,他晚饭一般是保证回来吃的。吃过饭,两夫妻在天棚里绕绕弯,消消食,院子里乘凉看星星吃西瓜,逗逗小歪哥,也算是忙里偷闲、苦中作乐吧。这会是歪哥去睡了,两人又都还没有睡意,便坐在当院里,打扇子认二十八宿玩。
“拜师的不是没有,安王还想拜我为师呢,”权仲白淡淡地说,“可我这一身医术,是不可能有传人的。”
安王是皇上的小弟弟,因年纪还小,被太妃养在膝下,今年才刚十岁多一点,他对医学兴趣的确很浓厚,甚至还在宫中开辟了药圃,这个蕙娘也是有耳闻的。不过,权仲白不能收徒的事,她从前真未听任何人提起――换作是从前的权仲白,可能也不会说给她听。
开了这么个头,后续自然要有解释,权仲白告诉她,“你知道我的身世,我母亲产后愈合不好,出血甚多,人就没了……我因为此事,从小就对医学很有兴趣,我们这样的人家,子弟不能习武也没有入文的道理,我七八岁时身子不好,在欧阳家住了一段日子,看老神医问诊,自己也跟着学些皮毛,半年下来,居然也懂得扶脉,晓得开方了。我爹见我有天分,开出来的方子略有医理,便说动欧阳老神医传我医术。因我们家这个身份,我也不可能入太医院抢欧阳家的饭碗,老神医却不过情面,便收了我这个弟子,但言明欧阳家医术不可再传,我将来是不能转收徒弟的。至于针灸之术,那是我爹看我学医有成后,从东北老家延请本家前辈过来教我的,得自祖上真传,当时也发过毒誓,决不可转授第三人。也所以,我医术得自两家,虽融会贯通后,又有许多新的见解发现,但碍于对两家的誓言,我绝不能收徒……倒是将来歪哥要是有意从医,本家秘术可以传他,欧阳家医术吗,托人往欧阳家说说情,没准也能成事。”
“欧阳家现在不知多么忌恨你呢。”蕙娘不禁笑道,“还想要再传给歪哥?那真是做梦了。”
“怎么,你不反对歪哥学医?”权仲白关注的倒不是这事,他眼睛一亮,整个人都快活了几分。“我还以为――”
“从前想往国公位走,自然要全力培养歪哥,免得将来他要去东北过活。”蕙娘淡淡地说,“现在对国公位没有什么想法了,他以后爱干什么,我都不会干涉……人谁不知道自由自在的好?我一辈子被责任绑着已经足够了,却不必让我的儿子再背上这样的担子。”
权仲白没有说话,只是把蕙娘揽进怀里,用力地捏了捏她的肩膀,他也有点感慨,“我头回见你的时候,再想不到你我还有这般和谐的一天……嘿,人生真是再奇妙也不过,谁知道下一步,人会走到哪里去呢?”
蕙娘大感兴趣,“你是说你来拒婚的那一次,还是你给乔哥看诊的那一次?再之前就有见面时,可我也太小了,对你来说,算隔了辈吧。”
“倒是对你一直很有印象,”权仲白首次正面承认,“你毕竟是守灶女嘛,名气大得很……我免不得不着痕迹,多打量你几眼。不过,你平时看着和一般人也没什么不同,只觉得生得的确挺秀丽,又觉得你也挺可怜的。小小年纪,就被卷进天家纷争里,没准身不由己,就要嫁入天家,一辈子命运再难自主了。后来你弟弟生病那次,你倒是已经长大了一点,可对我来说,依然挺小,除了特别精明能干以外,倒没有特别的感触。”
他略微不好意思地一笑,“还是你真正长成后见你的那一面,觉得你确实生得是美……”
要不是她不再图谋国公位,恐怕两人在肉身情不自禁的吸引之外,精神上依然永远要保持那时而靠近,时而疏远的尴尬关系,哪有今日这样融洽深谈的机会?这还是权仲白第一次侧面承认,他对蕙娘的确也是一见就有好感,蕙娘听得唇角含笑,声音都软了,“那你还那么绝情,字字句句都说得那样坚定,说什么配不上我,听那个语气,分明是嫌我配不上你……”
“你这就绝对是多心了。”权仲白给自己喊冤,“我当时的确自认为配不上你――”
权仲白这个人,看似潇洒飘逸,其实根本核心里那个傲,和她焦清蕙是不相上下。要不是两人都傲,都将自己所追逐的大道奉为圭臬,又哪会屡次起了纷争?他要会以为自己配不上才怪,蕙娘也不说话,只是瞪着老菜帮子,老菜帮子被她看得心虚,慢慢地换了说法,“好、好,我是自认为我们并不合适……其实要说配不上,我也是有一点配不上,我对你来说,是太老了一点……”
“这就算老了?”蕙娘倒不在乎这个,“差了二十多岁的老夫少妻有的是呢,没听说啊,一树梨花压海棠!”
她想起来唯一就是记恨权仲白拒婚,“真是气死我了,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你哪会觉得我有这个立场拒婚,你这分明就是自己不好受,也想让我和你一起难受。一个人怎么能如此不会处事!”
一边说,一边就厮打权仲白,“到现在,也还是想到就气!气死我了,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老菜帮子!”
夏天穿得少,这花拳绣腿落在身上,完全是另一种刺激,因歪哥就住在西厢房,孔雀要看守首饰,一直在东厢房睡,权仲白不敢把动静闹得太大,他手忙脚乱地压制蕙娘,“不要闹不要闹,儿子在里面睡觉呢。”
好容易把个香喷喷软绵绵,浮凸有致的焦清蕙给捆在怀里了,他首次放软了身段来哄蕙娘,“是我不好,我办事前没想周到,好不好?我就光想着你在家地位特殊,也许还能有点作用。我没想透,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
权神医的声音也有点变调,“说吧,你想我怎么赔罪?”
谁说老菜帮子不解风情了?蕙娘也有点脸红:正是初解风情的时候,她荒了都有一年了,前阵子虽然两人说开了,可她又忙,又一个天癸在身上,也没有论到这里来……
从前两人彼此敌对的时候,她是无所不为,大胆得很,现在有点情意了,她反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矜持:从前都是她主动要求,老菜帮子顶多是不反对而已,这回她就偏不说穿,看他能忍到何时。
“嗯……你赔点钱给我吧。”她顶着权仲白灼热而潮湿的呼吸,强自冷淡地道,“伤心费,一万两……”
权仲白在她耳边低沉地笑了起来,她从前未曾听到他这样的笑声,如此写意风流,好似一曲笛音,就连情挑,都挑得这样坦荡、这样雅。
“哎呀,女石崇和我这个穷看病的谈钱。”他捉住蕙娘的腰肢,把她扳正了看自己,“小的身无分文,可怎么好?”
一边说,一边不疾不徐地,就去解长衫暗扣,一颗一颗,把那白皙劲瘦、力道内蕴的上身,慢慢地解了出来。
蕙娘咽了口唾沫,待要移开眼神,又真有点舍不得,她的声音几乎是微弱的,就连回应,也少了几分平素里的趾高气昂,“你、你待要怎样?”
“钱债还不了。”权仲白的牙齿,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他拿起蕙娘的手,往自己肩上放,“那就肉偿?”
尽管东西两厢寂然无声,灯火全无,权仲白的声音也不太大,可蕙娘仍是面红耳赤,她想要义正词严,可手指却早已禁不住诱惑,在那片光滑温热的肌肤上游走,于是那指责,也变成了轻飘飘甜得发腻的,“你要不要脸,儿子就在里头睡觉呢……”
既然当院不行,那就只能进屋了,蕙娘是走出屋来的,可进去的时候,却是脸埋在权仲白脖子里,双腿盘在腰间,和个娃儿似的,被他抱进去的。――这姿势本身已经够害羞的了,权某人还要火上浇油,“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回也是在甲一号,我也是抱着你……”
“你还说!”蕙娘急得不成样子,“不许说!――连想都不许想!”
“我干嘛要想?”权神医是一贯作风,坦白得都有点无赖了。“现在不和那回差不多吗?就是多了几层布,噢,你还比那回湿――”
啪地一声,像是有人吃了一记轻轻的耳光,蕙娘又是委屈,又是气急,“你、你是要赔罪、还债,还是要把我给逼死,死权仲白、臭权仲白,你放我下来,放――”
伴着一阵挣扎,她的声音越来越酥,拉得越来越长,到最后,终于化作了近乎无声的呻。吟,“你要、要进来就快、快、快、快、快――啊――别,别、别别别别!我……我……”
伴着一阵胡乱踢蹬床板的声音,蕙娘恨恨地――又是提早交代了一次,她捂着眼,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主动得近乎下流,下流得近乎淫。秽,淫。秽得又如此坦荡的权仲白了,从前,他们虽然什么事都做过了,可床笫之间,几乎是很少用到那两片唇儿的。她做梦都想不到,权仲白居然会、会咬――
“脏死了,”她捂着脸,闷闷地埋怨,“你、你讨厌……啊――”
下。身一阵满胀,那坏得不得了的东西,在一年多以后,又一次挤进了她的身体里,刮着她的痒痒肉,蕙娘没看权仲白,可她听得懂他的语调,他恶劣得很,把她欺负成这样了,竟还有几分得意,“我以为你是不屑于口是心非的――啊!”
这一声惊呼,是真的猝不及防。蕙娘咬着唇,紧闭着眼得意地笑了,再运起江妈妈教她的素女玄功,得意地道,“你、你有童子功,我难道没有素女功来配你吗?权、权仲――”
权神医久旷初战,头一枪未能奏效,自然大起血性,抖擞精神,重又苦战起来,蕙娘哪有不加紧迎战的道理?她口中挂着的这个白字,竟是一个晚上,都顾不得吐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都有小孩了,和离都说过好几次了,这才开始恋爱啊……
哎,这章虽然写得隐晦,可是倒是挺耻的otl|都看出来是写了什么吧,可能有些姑娘不能接受这个吧……小心点哈!
127那啥
蕙娘从小受长辈教导:一件事用心不用心去做,差得很多。她本人亦深以为然,任何一件事,只要用足心思,本来能做七分,现在能做九分,本来能做九分,现在就可以做到十二分。两人现在已经谈开,权仲白化被动为主动,这桩事将会有些不一样,她是有所准备的。
从前未曾生育,花道窄小,权仲白进来的时候,蕙娘一直是有一点疼的,只是这疼为快意所掩盖了,她也不当回事。直到今日,她才明白真正快美合适的滋味,也才有了迎战权仲白的实力――从前他还甚至还没靠近高点呢,她就已经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了,腰酸背痛之余,更是连连泄。身,为不过分损害阴。精,他也只有草草了事,蕙娘一直疑心他在这事上从来就没有真正快意过,要不然,她也不会那么积极地去学口手工夫……如今倒是好了,我军经过锤炼,真正成熟起来,又修炼新式武功,竟能和敌军勉强战个旗鼓相当。也算是用心过后,验收成就之日――权仲白刚进来,就被她给绞得大吃一惊,差一点丢盔卸甲,蕙娘是有点得意的。
可她却全没有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把九分做到十二分,很了不起么?人家权仲白原来是十成内力,恐怕体谅她女儿家初承鞭挞,只放出了一成、两成来,如今使出全套本领,又哪里是她能抗衡的?花径再泥泞紧窄盘旋环绕又如何?权仲白顶得开,次次都贯进最深,塞得她满满涨涨直欲死过去,锦鲤是吸得水,可却吸得他更兴奋,那惹人憎的小医生又硬了一分、烫了一层、胀了一寸……一进一出,刮得蕙娘花道斜上那块痒痒肉颤颤巍巍,她本来体质就敏感多汁,被权仲白这么挑着,津液更加丰润,哪里还记得行功,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又被他重重一击,美得语不成声……
这且都还不算什么,最恼人是他的唇舌,权仲白以前没有这么爱说话的,也、也没有……没有这么主动、这么霸道,欺负得她喘不过气来,明知她要死,明知她受不住他的挑弄,却还是执意要将她的高傲给折辱倒地,要将她、她彻彻底底地给征服,不留下一点空隙。
“你……你够……”一旦败退下来,蕙娘就再没有反抗之力了,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欺负得魂飞天外。她渐渐连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胡言乱语,“别、别――呀――别――不、不、不要不要不要,你――”
模模糊糊间,身子底下被塞进一个硬物,权仲白居然把她的腰给垫高了,这下哪还得了,十次里有九次都能挑着她的痒痒肉,蕙娘连话都喊不出来了,她甚至都顾不得颜面,再不顾忌声音会否传出屋宇,捂着脸半是呜咽、半是尖叫,“不成、不成,我又……”
“不成了?”权仲白冲她已是红肿不堪的乳。尖吹了一口气,还有点戏谑,“你的素女功,功法不对呀。”
蕙娘正是魂飞魄散时候,哪里顾得上和他斗气?被这么一吹,真个是歪歪倒倒泪星飞溅,和叫嚷的一般,又‘坏’了一次。――至此,虽说表现比前有很大改善,可终究还是敌不过权大高手,依然一败涂地……
要在往常,蕙娘都这么多次了,权仲白多半也就偃旗息鼓,不会再折腾她多久,有时候他还怕她禁不住挞伐,抽将出来,只借她雪股一用。可如今,蕙娘真个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权仲白却不放过她,他将她翻过身来,令清蕙伏在床间,在后头稍微一抹,便极是滑畅地挺身长入,把蕙娘刚睁开的星眸,又顶得紧紧闭上了……
“你、你……嘤,你欺负、你欺负……”蕙娘何尝试过这样姿势?她如此自视甚高的人,自然是从来都喜好女上男下,纵偶然被权仲白压倒,也从来没有被他摆弄成这个样子。这姿势――这姿势……太欺负人了!她想挣扎,可又美得提不起力气,一腔冤屈之气,只能化作半真半假的呜咽声,这会她真像是个小娇妻了。“你欺负人……”
“我哪欺负你了。”权仲白的声音渐渐也带了喘息,他忽然一口咬在蕙娘肩头,多少用了几分力气,蕙娘在微疼中,更感到一种别样刺激,她难以自制,轻喊出声,底下也牢牢咬住权仲白不放,渐渐又有跃动之意,她慌了,一叠声喊,“别动别动,又、又又――”
“求我。”权仲白果然止住不动,在她耳边低声道,“喊声‘郎君,求你’,便饶了你这一遭。”
蕙娘心里,真是又气又急,身上是又酸又痒,偏偏自己却不争气,真个大有再度交代之意,此际不低头,那厢长枪慢拖,一路刮着出来,刮出一路销魂,这厢长指微凉,揉得她从花蒂颤到心尖,纵有多少雄心,当此真是命也交待去了,哪还留得壮志?意软鬟偏间,到底还是留了一手,换出苏白来,又使坏,“好郎中,吾服了,饶奴一遭!”
权仲白最受不得这个,才抽得一半,又重重捣进,阳气汹涌而出,烫得她从天灵酥到涌泉,到底还是又死了一回……
从前没有比较,只觉得权仲白已经做得顶好,没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比起江妈妈所说,男子年过三十,阳气衰弱,即使一月只四五次,一次只百余抽,也是人之常情。他的表现,何止优异了百倍,待她也是体贴软和,总是照料得她妥妥帖帖的。可蕙娘是直到这一回之后,才知道他原来真正动情用心之后,竟是这番表现……才知道原来闺房之乐竟如此重要,此时此刻,不论心中有多少丘壑,她也是从指尖餍足到了脚趾尖,什么都不愿想了,就愿星眸半闭,窝在权仲白怀里,由着他慢条斯理地拿热手巾给她擦身子,即使身下床褥,已是一片狼藉,皱巴巴湿漉漉,她也顾不得去在意了――就是看着权仲白,也觉得他实实在在,和自己是很亲近的。纵有那些不好,可终究,也还有许多好处,而只要有这些好处在,两人终究还是能走到一块儿的。
“奇了。”她握着拳头浅浅伸了个懒腰,“从前完事以后,总是疲累得很,连眼皮都睁不开了,今儿怎么还怪有精神的,一时半会,好像还不想睡呢。”
“你练了素女功嘛。”权仲白说,“道家功法,,盗取阴阳交合时迸发出的精气,导引采补自身,只要修炼得当,这种事做多了还是有补益的。一会精气归化入脉,你就觉得倦了。”
蕙娘从前和权仲白行过周公礼以后,的确总是大觉疲惫,这种事说来也是挺劳累的,主要是一个劲地运腰力,腰骨泛酸,她虽不至于第二天腰都直不起来,但也的确觉得行动不便、精力不济。原以为这辈子都要这样了,没想到听权仲白的意思,自己以后在这种事上就不用那么费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