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皇的养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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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那名太监才欲呵斥,赫连琰忙扬手制止。
“那就莫怪朕不讲情面,要哭就哭吧,纵然哭到死,亦是无人再理,莫要以为朕就会心软!”丢下狠话,转身,他大步迈了出去。
“呜呜……”我哭得更加的凄厉了。
就像是一只被丢弃的小狗,可怜兮兮,孤立无援。
这就是皇宫,这就是无情的帝王家,当真是一个淡漠、毫无人情的‘大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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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情人节,祝各位朋友们“情人节快乐”!^6^
昨天身体不舒服,吃了点药就睡着了,很抱歉没有更新。乐找个时间,会给大家补回这一章。呵呵。谢谢各位朋友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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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规矩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距离仅是一堵厚厚的宫墙,熟料,却正是这厚厚的一堵宫墙将我们之间的距离越隔越远。人生就是这样,总是在‘以为’之间活着,却总是在‘未料’之中感伤。
————一个女人的心声。
倘若我起初并没有惹到赫连琰,倘若我从未去过上书房,倘若我没有那般的任性,去挑衅于他,是否这一切该是有所变化了呢?
一个偷儿出身的我,一个帝王之家的宠儿,两个本不该相交的人儿,如今却是阴错阳差的有所牵连。这是否又是命运的作弄呢?
“好了,别再自怜自艾了!”上官梦走到了我的床榻前,“刘公公已是在外面等着你了。”
我胡乱用袖子擦拭了下眼角,慢吞吞的坐起了身子,即刻就要出去。
“哎?等一会儿,”上官梦莲步追了上来,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若是敢这般的出去,不吓死人才怪。”她边是说道,边是伸手拿来了拢子,将我散乱的发丝重新绾了个髻,“姐姐知晓你不开心,但断不要皆写在脸上,咱们做臣子的,不可甩脸给主子看。”
我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完全像是一个木偶,任由她摆弄着。
“哎!”她摇头叹了口气。
半晌,她轻推了我一把,“好了,去吧。”
在快出了门槛儿时,正好擦身而过一个丫鬟,她急色匆匆,见到了上官梦,只听‘噗通’一声,跪趴在地上,“梦姐姐,梦姐姐,求求你,快去看看小翠,她……她不小心打碎了太皇太后的花瓶,太皇太后直嚷着说要将她逐出宫去。”泪流满面。
“她人呢?”上官梦忙跟了上来。
“在……还在太皇太后寝宫内。”
上官梦眉头一蘧,“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我呆立在原地,许久许久,仔细回想着他们刚刚的对话,像是从新拥有了生机一般,耷拉了一夜的嘴角渐渐有了丝丝笑意。
“皇上,萱绫姑娘来了。”刘公公替我通报后,折身又走了出去,瞟了我一眼,似是在警告。
我点头示意知晓,他见我比昨日乖巧得多,遂,笑了笑。
待他离开后,我走上前去,径自拿起了砚台,点了些水,慢慢地研磨着,颔首不语,似是在保持着书房宁静的氛围。桌案的两旁摆放着香台,上面各插着三支檀香,星星点点,燃烧着,烟雾缭绕,让不大的书房内充满了淡淡的香气。
“今儿个倒是学乖了?”赫连琰边是抄写着文章,边是说道,语调中自带着一股狂傲。
我径自压下了心中的气愤,挤了个柔和的笑容,“昨儿个是萱绫不懂事,还请皇上多多见谅。”
“哟?”他放下了狼毫,抬起了头,一脸的吃惊,“今儿个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我嘻嘻笑了两下,俯首看了一眼他完成的书法,不禁啧叹道,“皇上写的字迹果真是行云流水,神韵怡然。”
他再次扬了下眉宇,只怕是受宠若惊,赫连琰嘴角抽动了下,“看你之样,似是懂得这书法,何不给朕说道说道?”
“这……奴婢怎敢呢!”我推却着。
“若你说不出正当的理由,那朕就定你个……趋炎附势之罪!”
我一听,登时心下‘啪嗒’一声,再次沉了下,不禁暗骂道,做奴才的果真是不好当,这说‘不好’不是,说‘好’又不是。
我瞥了一眼他正洋洋自得之样,故作镇定的笑了笑,“书法,是一种‘自由’的体现,它渗透于生命的美丽与理解,来源于自然,且成长于自然,细看之,其色,其形,其断连辗转,粗细藏露皆变数无穷,气象万千,就好比是人生一般。”看他正听得津津有味,我稍弯下身,指着他刚写完的字体说道,“且看您这一篇的游记,满纸遒媚劲键,绝代更无,犹如三月的春花般绚烂多姿,香气袭人,又如袅袅女子巧笑顾盼,朝向偃仰,舒郎通透而形断意连。若是提到市面上去,当真是一篇价值连城的好贴。”
待我说完,一扭头,两人四目相视,同样的清亮,却是各怀鬼胎。
他嘴角扯动了两下,径自收敛回了眸光,站起了身子,“莫怪三叔这般疼你,只怕是被你这张嘴给哄弄得吧。”
“哈哈,”我笑了两下,“皇上此话差矣,摄政王何等聪明,萱绫岂能哄骗得了,更何况我一向以诚实自居,哪敢随意的说假话。”
“这般说来,朕该是感谢于你了?”他挑眉斜看向我。
我恭敬的弯了下身,“奴婢不敢!”
赫连琰冷笑了两声,绕身到了后边的台案旁,随手把玩着新换上来的掸瓶,“在上书房这几年间,已学过了哪些?”
“回皇上,萱绫不才,仅是背了《四书》、《五经》、《春秋》、《诗经》,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其实,在私下里,三爷早已教会了我更多,甚至还有一些兵法书籍。然,在这个时代,所有人皆是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遂,恁是再怎样,亦不能揭露自己的才学。
他听后点了点头,“这些亦是够了。”转身,表情变得严肃,“这里不再是摄政王府,而是皇宫,现下朕来与你说下规矩。”
我赶忙跟了上去,看似仔细受教。
“第一,平旦之时,就要在御书房守候,准备笔墨纸砚,缺一不可。”
平旦?岂不是比上书房还要早?
“第二,平旦至日始,要时刻保持书房内安静,不许他人随意进入,其次,要将屋内的手炉烧好,准备好茶水,水要取自甘露。”
“可……不是有丫鬟吗?”话才一出口,看到他脸色的阴沉,赶忙噤声。
“第三,从黄昏到人定时,此为学习的第二个时辰段,规矩同上,但待朕读书完毕之后,你要留下收拾残藉,擦干桌面,用掸子拂开尘土,另换上新茶,检查有无缺少用品之类。”
“第四,在此之间,你不许随意走动,只有朕说让你出恭,你才可。”
“第五,不许随意走神,若是朕有所疑问之际,要陪朕一起解读。”
“第六……”
“第二十八,穿着要讲究,不允许穿金戴银,朕不喜书房内的书卷气味被干扰。”
“第……”
整整两个时辰,就是这般的过去了。
“还……还有吗?”我几乎快要胯下了双肩,一脸的哭丧。
“最后一条,”他一脸的奸笑,只怕是整得我正痛快淋漓,“这些无一不差地要谨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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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章 回合战
“哦!”有些庆幸的我,拍了拍胸脯,嘴角不由得像是往常一般,噘了起来,然,在三爷身边,这个表情很是受用,在他面前,却只能得到嘲讽的笑意。
哎,又想三爷了。时隔一日,如度三秋!
回到了女贞殿,疲惫的我顿时趴在了床榻之上。入夜,上官梦回来看到我后,惊讶道,“回来得这般早?”
我嘴唇无奈的扯动了下。
似是看到我的沮丧,她摇头笑了笑,“往后会习惯的。”径自倒了杯茶,小抿了口。
我猛然间想到了那小宫女的事情,赶忙仰起头,问道,“梦姐姐,小翠姑娘……现下怎样?”
她将手上的茶盏放到了桌面上,叹了口气,“她是明知故犯,太皇太后最是喜欢那花瓶,于她来说,有着重要意义,逐出宫已是对她最轻的处罚了。”
“如此说来,她可以离开这里了?”我坐起了身子,瞪大了眼睛。
上官梦望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恩!”
原来就是这般的简单?
我的眼眸不由得越来越小,嘴角上钩,简直快要心花怒放。
第二日一早儿,我便来到了御书房,但却未按照他所吩咐的,准备笔墨纸砚,而是找了把躺椅,假意补眠。
待门‘吱呀’一声,珠帘发出了‘啪啦啪啦’之响。
“这……”刘公公拿眼扫视了一番屋内,看到满地的狼藉,又是望向正憨憨入睡的我,“大胆,见了皇上,还不跪拜!”
我微颤了下眼皮,一副慵懒之样,登时让那公公更是气急。
见他才欲要执着白拂尘抽打在我身子上,一旁蘧眉不语的赫连琰抬手阻拦道,“罢了,让她睡吧。”
“皇上,这不合体统……”
“朕说了,让她睡!”
“可皇上,自从先帝执政以来,还从未……”
“难道朕连这点权利也未有吗?”赫连琰的话语明显多了几分的力道,狠拍了下桌面。
刘公公‘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老奴不敢。”
“不敢就给朕出去。”
“……是!”
临走时,还不忘投我一记冷眼,让假意酣睡的我,不由得再次打了个冷颤,只听‘哈欠’一声。
糟糕,定是发现了!我心中暗自骂道。
“还不给朕起身?”不知何时,他已是站到我的身前。
自知已是无法再装睡的我,无奈下,将眯起的双眸睁开,与那双带着气愤又高傲的眼神相对视,“呵呵,对,对不起,皇上,还请您责备奴婢吧。”我跪趴在地上,最好是能让他一下子说出‘从今往后,你不许出现在朕的眼前,不许再踏入皇宫一步!’
然……
他嘴角微勾,如同往常一般的冷笑,“那个老奴才,朕早想给他一些教训了,今日正好借了你的机会,朕,何故要责备于你呢?”
“啊?”我目瞪口呆。
他转过身,甩了下袍子,坐在了椅上,随意用袖子擦了下桌面,还瞥了我一眼,笑道,“无尘土!”径自翻开了旁边的书籍,像是没有事儿一般,俯首看了起来。
我呆呆地望着他,良久没有回神。
一个时辰过去了,我站在他的身侧,起初真的是假意装睡,可现下竟是犯起了困意,不仅如此,还想出恭,偏偏他昨日讲的一条规矩中有一项“只有朕允许让你出恭,你才可!”,哎,毫无天理可言。
两个时辰,哈欠声不断,无聊得要命,我的双腿几乎快要成半屈状,紧贴在一起,终究按捺不住的我,鼓起了勇气,“皇上,奴婢想……”
“咳,”还未待我说完,他咳嗽了下,瞥了一眼远处早已凉却的茶,“将茶端来。”
“是!”我尽量让自己走路正常,但看上去,还是有几分的别扭。
等我一端到他的面前,他却是俯首又看起了书,“朕知晓那是你刚刚费了一番苦心沏的茶水,但朕今日不想喝,遂,朕赏赐于你!”
我的身子一僵!
似是看我半天没有反应,他抬起了头,兀自说道,“还不喝?”自成一股威严之势。
“呃……”我半是为难,“喝,喝!”一仰脖,瞬间流入了肚中。可怜我小腹早已没有了任何的空隙,这下子不是火上浇油吗?才一低头间,看到他嘴角的那抹得逞笑意,此时才知晓,他是故意的!
心中那是一个愤恨啊!几次冲动的想要夺走他手上的狼毫,几次想要撕掉他刚刚写下的字迹,可偏偏根本没有那个心活儿,身子皆是快无力。
半刻后,“朕……准你出恭!”他将书本一合,看似十分慷慨明义的说道。
我‘嗖’的一下,不见了踪影,哪里还想去回瞪他。
第一回合,败下阵来!
三日又是过去了,一个午后,按理此时的我该是得空休息,然,一声传候,急步来到了御书房。
刚一推门而入,顿时一股发霉传来一股发臭的味道,再定睛一望,却是不晓得哪里来的死耗子,到处皆是,放眼一望,只怕是不下三十只。
我怔吓得连连退步,才欲折身向回跑,衣领被一提,扭头看去,“皇,皇上?”
赫连琰笑的可怖,“不晓得昨夜是谁擅闯入御书房内,在地面上撒了大量的粮食,这一下子可喂饱了那些耗子们。”
“难……难道皇上不罚那个人?”我提声问道。
“呵呵,”他放声大笑,“朕为何要责罚于他?朕感谢还来不及呢。他替朕解决了最令人厌恶的耗子,当真是个聪明之法子。朕还要奖赏于他。可不知,萱绫知晓他是谁吗?”
突然俯首的脸颊,让我身子一颤,不由得干笑了两声,“奴,奴婢怎会知晓!”
他眼眸忽地一变,收敛了笑意,转身向后方的小太监们吩咐道,“快速收拾下!”
“是!”
望着我精心的‘杰作’,就这般的又被破坏掉,心中再次沮丧不已。
第二回合,再次败下阵来!
不知不觉中,就在我总是想着各种方法出宫,已是过去了两个月之多,对三爷的思念,是与日俱增,待一有空,便是回想着曾经我与三爷的种种。
已是好久没有吃到最爱的核桃酥了,三爷每日皆是叫人给我备上一份。还有我最爱的樱桃,荔枝……
一次,三爷与我开玩笑的说道,“若是照你再这般的吃下去,将来只怕是彻底成为了小肥猪!”
我满口塞着核桃酥,扭头呜呜囔囔的回道,“可……可三爷依然能抱起。”
“哈哈。”他爽朗大笑,有些无奈的将我身子揽向了怀中,“何时三爷能成为你手中的核桃酥啊?”
我怔楞住,“那……那岂不是要被我吃掉了?”赶忙摇头否决。
“哈哈……小六儿,我的小六儿啊……哈……”
我扬着脖子呆望着他,虽是不晓得三爷为何会笑,但是却觉得那个笑容好美好美……
“咳!”猛然间传来一声的咳嗽,彻底打搅了我的美梦。
待我一扭头,看到赫连琰正蘧着眉头,望着我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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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一章 牢狱之灾
上接【回合战】
我扬着脖子呆望着他,虽是不晓得三爷为何会笑,但是却觉得那个笑容好美好美……
“咳!”猛然间传来一声咳嗽,彻底打搅了我的美梦。
待我一扭头,看到赫连琰正蘧着眉头,仰头望着我的脸颊。
我顺着他俯视的目光看去,熟料,自己刚刚不知不觉中留下的口水不巧将赫连琰刚写下的字帖印湿了一片,那黑色的渲墨字迹,煞是难看。
“呃……皇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还请您责罚奴婢吧!”机会再一次降临。
他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朕刚写错了一个字,正巧,要撕掉呢。”他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见你这般的喜爱,不如就赠送于你,定要好好收藏!”说着,将纸张随手一折,塞入了我怀中。
啥子?给,给我?哪里来的那样多不巧?
第……不知道多少回合再次败下阵来!
距离我出宫的梦想,似是越来越遥远,每日里,只有梦中才得以见到我日夜想念的三爷。殊不知,心有多痛。
这日,正在我们看书之际,门外的刘公公传来了一声通报,“皇上,吏部侍郎公孙大人、恭亲王、摄政王、大司马皆已是在鑫宁宫等候。”
摄政王?我的心猛然间被敲了下,刹那全神贯注了起来。见赫连琰迈步上前,我赶忙追了上去。
才到了门槛儿处,他顿住脚,回瞥我一眼,似是看到我正期待又恳求的目光,稍有所动容,就在我以为马上即将要见到三爷之时,赫连琰摆手道,“你将架子上的书卷从新编排一遍。”
我回瞥了一眼,眉头紧锁,“那些书不是昨日才编排好的吗?”
他嘴角一勾,“可朕不喜。”转身,走了出去,根本不给我反驳的余地。‘顺便’还向门口的两个侍卫交待了几句什么,只怕是让他们监督于我。
我一下子泄气得瘫坐在地上,有些慌乱了阵脚。怎么办?三爷来了,三爷来了。可近在百里,我却看不到。这么久了,他会像我想他一般地想念我吗?越是这般,我的心越发地急躁,脚步来回地在御书房挪动着,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烦乱不堪。
不行,今日绝对要见到三爷!
我暗下了决心,站起身,赶忙快速的将书架上书籍翻了下来,在地上按照编码排序好,再从新放了上去,三番两次,直到那些侍卫们说了一声‘可以了’。我赶紧快步的向鑫宁宫跑去。
“呼呼”耳畔的风声伴随着自己的呼吸声,快要合二为一,明明一早儿的沮丧,现下却满载着欢喜,高高蹩脚的莲花盆子鞋如今却亦是被我疏忽,纵然它使得我的脚腕快要红肿。只因我心中盛满了三爷柔美的笑容,早已让我不知不觉中忘却了一切。
到了殿门口处,我整理了下衣衫,上上下下的又是打量了一番,这般应该是可以了吧?三爷不会又是说我胖了?
我径自抿嘴笑了笑,将袖子甩了下,踩着鞋有些微晃地迈了进去。或许,三爷会说我懂得规矩了。心中幻想着各种美好的话语。
然,在我见到殿内的一切时,彻底呆立住了。
“三……摄政王呢?”我几乎快要失声的问道。
赫连琰端坐在最前端的龙椅上,手中攥着奏折,随意翻看着,未抬头,淡漠的说了句,“回去了。”
“回,回去了?”我不敢置信的重复道,左右巡视了一番,没有,皆是没有。此时此刻,我多希望他能奇迹般的再出现一次,可一切根本是场幻想。我终究控制不住的放声大哭,“你是故意的,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他放下了奏折,眼眸没有一丝的笑意,俯视着我,没有吱声。
“我要出宫,我要回去。”
见我要转身,他叱喝道,“休想!”
“为什么不可以?”我回驳,“是你无理在先,你不征询我意见,就私自将我调入宫内,是你的错,皆是你的错!”大声指骂着他,现下我的脑海中只剩下三爷,除了他,我不管不顾。
“大胆!”他似是忍无可忍。
“昏君,昏君!”我骂道。
他双手狠狠的拍了下龙椅扶手,脸色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