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皇的养女-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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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下,旋即抬起手背抹了下,一端嘴角一上勾,脸稍向我而偏,眼眸散着媚笑,“不晓得哪日这个采花贼能采到你那里去!”
我即刻收敛了笑意,双眸一瞪,早知就不与他讲了,竟是所个胡乱之话。
“哈哈……”他扬声大笑地踏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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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探亲(一)
琰立六年,正月初五,按照老人言即是破五儿,要同家人一起吃个团圆饭。本是初定今儿个皇朝中一部分宫娥可以回家,然,偏偏天不作美。北方周边一带的泽力等小国联合起来,不断攻进我国,使得人心惶惶。是夜,皇上召集朝中较为信任的大臣聚于御书房内,派新上任的飞将军葛塞,以及都尉黄谦二人率领十万大军驻守淮海一带,准备随时迎敌,令又请李大将军相帮,但皇上不太信任于他,遂跟派了一名副将花博学,一是监督,二是万一有不测,可以及时转告。过了一日,一切在预测之中,敌军未料到我朝会派出这般多人马,曾误以为琰立皇帝是个傀儡,熟料……他们寡不敌众,仓皇而逃,溃不成军。连夜带兵而退。至此,赫连琰这一仗打得着实漂亮,不由得给了宰相刘臣庸一个下马威,只怕不敢在朝廷上随意驳斥他之言。而北方一带的百姓们亦是感受到了赫连琰的威势,他‘乘胜追击’,想要从朝廷上拨三百万两银子给周边较为贫穷的百姓,试图笼络人心。但偏国库中的银两根本不够其数,赫连琰无奈之下,想要召集大臣来个募捐。但可想而知,此法定是行不通。遂,此时的我,稍用计谋使得小安子公公知晓赫连麒为商一事,并让他有意无意地在皇上耳畔提到。终究功夫不负有心人,赫连琰果真找上了赫连麒,他们两兄弟从未这般的相亲近过,彻夜谈话,签下了一页纸书,上写道允诺赫连麒与朝廷达成永久合作,朝廷服饰、女眷们的手饰以及鞋子等皆由赫连麒来做。
显而易见,赫连麒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不仅没有亏三百万两,毕竟皇上是打了欠条,并获得了一个特权,从此他将有收之不完的银两。而在幕后推动的我,亦是随着事情的演变,身价一点点地提高。
御书房内。
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棂打在正伏案而书的赫连琰身子上,在他的桌面上有两个手炉,正呼呼冒着热气,将屋内亦充满了温暖。
“萱绫,”赫连琰猛然地抬起了头,瞥看向站在一旁正发呆的我,“你说……赫连麒为何不会像是其他人一般,争夺皇位?”
我笑了两下,“或许,人各有志吧,他定是知晓皇上您有才干,且在上书房时,早已凸显,遂,他知难而退!”
“知难而退?”赫连琰停下了笔,将它放入了三足鼎中,“可依我看,他却是个有才能之人,若不是那日小安子告与我,只怕我还蒙在鼓里,原他不是不务正业,而是另辟了一番天地。”
我俯视了一眼他的侧脸,未吱声。
少顷,“你说他对我……会不会造成威胁?”
我身子一振,“皇,皇上?”惊骇得瞪大了眼,“你莫不是要……”
他看到我苍白不已的脸色笑了笑,“我仅是随口问问而已,何必吓得这般样子,又不是在说你,呵呵……”他摇了下头,叹了口气,“这样亦好,若不是有他,恐怕我现下还不至这般快就开始亲政。”
听到此,我不由得松了口气,“皇上已是拿回了大司马的兵权?”
赫连琰点了点头,“若不能夺回,我根本支配不了快有二十万大军。现下唯一缺的就是钱粮。”
“二皇孙是皇上的亲弟弟,相信他定是会辅佐于您的。”我假意什么都不知情的说道。
“亲兄弟又是如何?看看我父皇,正所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看看那些叔父们,在我父皇被众人拉下皇位之时,那袖手旁观之状,我母后亦是无辜,却是无一人去安慰,所有人皆是冷眼旁观。”说到此,他有些伤感地湿润了眼圈,“兄弟不过是如此,有时还不如知己来得珍贵。”
“我……我想,二皇孙不至于如此吧,”我试图掩盖自己内心的慌乱,知晓他现下定是心怀了憎恨,尤其是那些叔父们,其中最是包括摄政王。“他心生为商之意,恐就是不想与兄弟们相争,试图想要维持这种友谊。”
赫连琰拿起了绢子擦拭了下眼角,“希望如此吧。”他叹息了下,“再过个两日,你吩咐下去,让那些个宫女们准备准备,该回去探亲的探亲,已是拖了这般时日了,该是有个交代了。”
我大喜过望,“皇……皇上?”简直不敢置信,总怕是以为自己听错了,“您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回去了?”
赫连琰未抬头,又再次执起了笔杆,“不是永久,只有一日。”
是真的,真的可以回去了!我展开了着笑靥,仿佛嘴角亦是快要咧到了耳根,“那亦好。呵呵……”就这般一日的过去,不晓得自己到底偷笑了多少回,恍惚了多少回,又被人嘲笑了多少回,可我不在乎,一想到能见到了三爷,心中那满载的幸福,不言而喻。
那日一大早,我收拾了下东西,将这一年来所得银两全部带在身子上,出了宫门,先走到集市上买了一些吃的和用的,全部当作给珠儿姐姐她们的礼物。
满怀着激动之心,脑海中充满了所有与三爷见面时的幻想,熟料进了摄政王府院内之时,看到院落的冷清,不由得心一凉。
“莫非萱绫小姐不晓得吗?三爷前两日再次被派往了江南,那边发生了雪灾,灾情甚是严重。”守门小厮向我恭敬地说道。
我兴奋地表情一点点的落去,“如此一来,岂不是说……三爷今儿个是回不来了?”
小厮点了下头,“若是现下去通报,只怕连夜骑马,亦要到明儿个早上呢。”
“这样啊……”所有的幻想一下子破碎了,就像是手中的那些礼物,沉落在地上,撤了一片。
似是看到我的失魂落魄的之样,小厮不忍心,赶紧地上前说道,“奴才先吩咐下去,让厨子们给您上些您最爱的小点,珠儿和春莲姑娘亦在屋内呢,她们若是知晓您回来,相信定会乐得昏过去,晌午您再歇息一觉,用了晚膳再回去亦是不迟。”
我未吱声,心中泛着一抹酸涩和委屈,殊不知自己盼望这一日已有多久,好像一年来自己所有的奋斗目标皆是它,可到如今却是这般场景,我的眼眶逐渐变得湿润。
小厮走上前来,将我洒落在地上的东西收拾好,跟随着我又是逛了一圈院落,萱仪殿依旧未变,金色的牌匾干净异常,未着一丝尘土。
“三爷吩咐奴才们,每日至少要擦一遍,就怕上面沾了尘埃,三爷还说着呢,若是您回来,还住在这里。”说话间,那小厮已是哽咽,“奴才想啊,您走的这一年,三爷亦是不好过,整个院落都清净了不少,哪里还有往日的欢笑啊。”
我默然不语,眼角的泪水却是早已泛滥不停。推开了门扉,随着‘吱呀’一声,我向里走,所有的摆设全然未动,桌面上还摆放着三盘小点,核桃酥、椰蓉饼、杏仁酥,皆是我的最爱。
“三爷说这里的酥点不能少,所以那些厨子们还是原来的,每日所做,三爷皆是要亲自尝一遍,若是不好,还让重做,直到满意了,再摆到了这里来。”小厮解释道。
我伸手拿起了一块酥饼,提到了嘴边,咬了一口,泪水顺着脸颊,‘啪嗒啪嗒’滴落到了桌面上,湿成了一片。还是曾经的味道,还是曾经的幸福感觉。屋内所有的一切都未变,只有……少了我一人!
“小姐回来了吗?”突然从后面传来了一阵子的脚步声,“小姐呢?”
我慢慢地转过身子,泪眼朦胧的双眸在望见那些熟悉的身影后,像是决堤的河坝,不可遏止。春莲和珠儿快步走上前来,三人拥在一起,哭泣声不断。
少顷,待我们三人已是平和了心气,围坐在圆桌之上,边是磕着瓜子,边是聊了起来。
“小姐,您不晓得您这一走啊,整整一年,王府上皆是死气沉沉的,三爷皆不像曾经那般和颜悦色了,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若是我们犯了丁点儿错,三爷就处罚我们。”珠儿满脸的抱怨,“上次打扫的丫鬟不小心将您屋内的椅子给碰了,若不是莲儿小姐及时赶到,只怕那丫鬟早已被赶出了府上。”
“莲儿小姐?”我诧异的扬起了声调。
“恩,”春莲点了点头,将口中的瓜子皮吐了出去,睁大了眼眸,“三爷平日里不在府上时,莲儿小姐就过来教我们弹琴,奴婢本还想,您都已进了宫,她还来作甚?不过见三爷未加阻拦,奴婢亦不好说话。”
“你这话何意?”珠儿拧起了眉头,“莲儿小姐哪一次来没有给咱们带吃的带用的,不仅如此,还为三爷这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她为人和善,人又长得美,府里上上上下下的人早已对她心服口服,现下就差三爷点头儿。”
“话是这样说没错儿,但……她总归还是比不上萱绫小姐啊。”春莲嘟哝着嘴道。
珠儿白了一眼,“呸呸呸,你这个没脑子的,莲儿小姐与萱绫小姐如何能相提并论?莲儿小姐是李大将军之女,与三爷是年纪相当,辈分相当,萱绫小姐是三爷的义女,这话可不能随便讲的。”
“……”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手心不禁泛起了汗渍,将那瓜子变得潮湿。在我第一次要进宫之时,有一刹那,我想三爷该是有个好归宿,而莲儿姑娘却又是好人,两人的确是般配。然,时至今日,我的想法早已变了……不晓得自己是怎地了?就连上次看到三爷和那公主两人相互亲昵之状亦是让我难过不已,心中泛起了酸涩。我多么地希望三爷可以永久的相伴于我,甚至自私地想要将三爷的美貌掩藏起来,只为我一人欣赏。日渐一日,这种感情越发地强烈,根本快要难以控制。
我站起了身子,两人同时噤声,疑惑地望向我,我强忍着回以她们一笑,“我仅有一日的假,傍晚就要回宫,既是已回来看了下,心踏实了下来,我就不便再呆了。”
“可……小姐,您还未用膳呢?”珠儿仰起了脑袋。
“是啊,厨子们正做着呢,您好歹将垫子坐热了再走嘛。”春莲亦是附和地说道。
“我……”
待我话语未说完,突然从外面响起一道传叫,“珠儿姐姐快出来,莲儿小姐拿来了好多的布匹,快过来迎接。”
珠儿和春莲两人面面相觑,不禁乐开了怀,望了我一眼,“那……小姐,我们先过去看下。”我点了下头,两人飞快地向门口奔去,就好似像是迎接主子一般。
“昨儿个正好路过一家新开张的店铺,里面好多的锦缎,颜色皆还不错,就买了一些。春莲,我看那格子的很是适合于你,一眼就相中了,快过来看看。”莲儿小姐一面将马车上的布匹扯了下来,一面招呼着府上的小厮和丫鬟们,待快要分完,歇了下来,正巧一扭头,不由得现出了惊讶之色,“这……萱绫?”
今日的莲儿穿着一袭白绫袄儿,蓝织金裙,白纻布鬓髻,珠子箍儿,远远望去,煞是好看,犹如冬日里的一支梅,很是惹眼,她看到我后,急忙莲步走上前来,亲切地拉上我的手,“我都不敢认了,仅是才一年,就长了这般高,果真是像爹爹说的,变得俏丽了。”
我抿了下嘴,莞尔一笑。心中不禁感慨,才一年间,却是变化了这一样多……
她拉着我的手,两人又是重坐回了殿内,随意相聊了些,她又为我倒茶,又是端着点心的,如此一来,反倒是将我看成了客人般,不禁让我更加觉得嘲讽,觉得今日不该是回来的,徒增了一抹伤心。
“三爷真是的,他难道不晓得你今日会回来吗?”莲儿假意嗔怒道,“如此这般,不是可惜了这一日,哎!反正来是来了,吃了再回去,待三爷回来,我跟他知会一声,他若是抽空,就到宫中去看看你。”
“听说你在宫中深受皇上倚重,”于莲儿笑了笑,“我倒是还以为你会和二皇孙交好呢,牛竟那时你们好像有一阵子挺好的,不过现下这般更不错。皇上毕竟是有权有势的,你在他身边,三爷亦好放心。”
我抬起了眸子,听她说话语调,看她扬手动作,有种不舒服之感,不知这是否该叫‘反客为主’,或许……时境变迁,我才是成为了这里的客人,仅是我还不知晓而已。
从始至终,我说的话语不多,大多是听她的。随意一聊,竟已近了黄昏,未等我用晚膳,我就要告退,众人皆是在门口相送于我,然,我却丝毫没有留念之感,相反却是加快了步伐,希望可以快些离开,不忍再看到她们将我视为‘客人’的目光,不想看到那快要成为真正三王妃的女人!终究到了街面上,难以控制感情的我,找到了一个角落,释放了自己,泪水和鼻涕早已混合在一起,酸酸涩涩,就像是心被人狠狠地挖了一块儿,成为了永远弥补不了的缺憾……怎么办?我该是怎么办?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是渐渐暗淡了下来,我慢慢地站起了身子,左右巡视了下四周,发觉那些小摊贩早已收拾了东西,开始折身回去用晚饭,口中还嘟哝着今日的饭菜,虽是忙碌了一日,但一提到此,脸上皆是洋溢了幸福,看得我越发感伤。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意识到宫门是有时辰限制的,赶紧地向北跑去。未想,当真还是关闭了,……那朱红的大门紧锁着,而远处那高耸的殿宇、最大的院落却亦不是我的家,到底我该是何去何从?到底……这一夜,我注定还是成为了无家可归之人!
我有些茫然地呆站在原地,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就仿佛一个没有记忆的人,不晓得自己为何会在这边,亦是不晓得今后的路该是如何去走?今日才知,人不怕穷,最怕的就是没有了目标,因这象征着人生的无味。
“啪嗒,啪嗒,啪嗒”,只听后面突然传来了清晰的马蹄声。
就在我即将要转身的刹那,却是蓦地贴来一副身躯,顿时,他身上的馨香气息将我笼罩在其内,凉凉地,又有些湿湿的。
“还好,赶上了,赶上了……”
我的泪水遏制不住的‘哗哗’掉了下来,我强硬着转过身子,抬起头,望向那令我熟悉的面孔,那一颦一笑,那惑人的狭长双眸,还有那性感的嘴角,我用手指一一描绘着,他的发丝有些个凌乱,三缕儿头发从前额处耷拉了下来,额头的汗珠顺沿着它垂落,轻搭在他的嘴角、脖颈上,更是凸显出他的魅惑与狂野。
“三……三爷!”我扑入了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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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私定终身(一)
“小六儿,我的小六儿!”他紧拥着我,稍弯身,将下巴轻搭向我的肩膀,不断地粗喘着。
好半晌。我抬起了头,眼圈红润,“三爷不是去了江南吗?”
他俯视着我,伸出纤长的手指,将我脸颊上的泪珠擦拭掉,安抚地笑了下,“一早儿起来听护卫说,皇上下旨,今儿个定为探亲之日,遂……”
“三爷就快马加鞭赶了回来?”我感动得再次哽咽地快要说不出话来。
他嘴角翘起,点了点头,“小六儿回家,三爷如何能不在呢?”赫连翰轩一面说,一面用袖子为我擦拭着眼角的泪水,生怕冷风会将我的面颊冻得红肿,“三爷日夜系着你,好不容易盼小六儿回来,若是听说是今日,纵然是在边疆,三爷亦是放下兵器回来与你相见。”
“可……可一日已走过去了。”我抽噎着。
赫连翰轩笑了两下,眼神瞟向左边,“那宫门已是关了。相信这定是老天之意,要让你回府。”
“倘若我要是提前一些的话,三爷就见不到小六儿了。”一想到这个可能,心就泛起了一抹酸涩。
赫连翰轩摇了摇头,迈上前来,再一次将我拥入了怀中。
我早已冷却的心一下子变得温暖,就像是他身上的温度,那般暖人。我倾靠向他,不舍得分开一毫,将自己鼻尖处所能嗅到的,皆是满满他身子上的馨香。
“回去吧!”赫连翰轩托起了我的面颊,轻声问道。
我红着鼻子,点了点头。眨眼间,身子一飘,却是被他拥上了马背。
“来时,就穿得这般少吗?”
“我以为今儿个天会暖一些,未料夜晚会是这般凉。”
“身子骨不好,就该是注意些。”
“哦!”
“宫里的食物吃得可还习惯?”
“不习惯又能怎样?”一说到此,我就满肚子抱怨,“一点都比不上咱府上厨子做的食物,就连那小点都差很多,核桃没有香味儿,那椰蓉实是抹得太多,有点腻人,还有啊……”
“哒、哒、哒”的马蹄声渐渐地消失在月色中,高高的黑色马匹上,一高一矮,颀长的男子身披着狐裘,一手将前面的女娃拥入自己的狐裘之中,一手拉着缰绳,一点点的行进着,女娃更是滑稍,单单露出了一个小脑袋,不停地探出,又是钻入进去,两人的脸上同样洋溢着幸福的笑意,使得路过的行人无不侧头望去,无不让这抹笑意感染,不由得皆是跟随着傻笑……
经过我再三的要求,这一夜我们未回到府上,而是选择了一家酒楼。三爷未摇头否决,双眸始终充满了宠溺,纵然我的要求实是不能让他所理解。
店老板待我们甚是客气异常,不仅为我们张罗着招牌菜肴,还为我们打理了两间最上等的雅房,里面被褥皆是新的,就连茶碗亦是新购置的。不过,最让我不满的即是,自从三爷才一踏入了那间酒楼,满楼的人皆是向他投来垂涎的目光,甚至还有些女子公然地穿着暴露衣裳在我们面前扭来扭去。
我气愤地摔了下双箸,嘟起了嘴,“这里又不是妓院,干嘛都一副像是馋猫儿的样子?”
对面的三爷一听,竟是笑了出来,他摇着头,“酒楼是你选的,用膳的地方听你的,就连身边伺候的人亦是按照你所吩咐的。”
是啊,他一切皆是听我的。三爷说要回府上,我偏不要。他又说可以上酒楼,但必须在屋内用膳,依旧被我拒绝,我回他‘人多热闹’。三爷说不需要人来服侍,但我执意要,我实是心疼他,毕竟他赶了一日,身子定是酸痛不已。
赫连翰轩抬起头,看我后悔不已的样子,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