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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暴皇的养女-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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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后。
  两名壮汉领着一名看似年迈的老者走入了药铺中,“老大夫,您快给我家老板看看,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怎地好端端地就成了这般?”
  那老者满头白发,看似是名睿智之人,他上下检视着那老板,不禁疑惑道:“老夫医人多年,还从未看过这等怪症,实属稀罕。”
  “那……我家老板要怎么办?”
  老者伸出手把向老板的脉搏,许久许久,他叹气道:“明明一切皆是正常,然,就是不省人事,实是怪哉。”摇了下头,“还恕老夫无能为力!”
  “麻烦您再给我家老板看看,不过才一眨眼的功夫儿,当时一阵冷风忽过,老板就是成这样了。”
  “一阵风?”老者疑惑道:“当时可是有谁来过此店?”
  “呃,是一名公子。”壮汉回忆道:“还有一名小厮,看他们的气势,恐不是寻常人家。”
  “外面可有车舆?”老者急问道。
  “这……”两名壮汉面面相觑,“倒没有注意。”
  老者凑上前来,检视着那药铺老板的后颈,再抬眼间,却是手上多了一枚银色暗器,他不由得哀叹了口气,“祸啊……”
  “这是?”
  “哎,你们怎会惹上他啊。”
  “谁啊?”壮汉问道。
  老者不由得锁起了眉头,“东方夔!”
  壮汉猛一听,登时面颊变得苍白不已,他们身子一僵,仿佛即刻快要昏死了过去,只听‘噗通’两声,二人皆跪倒在地,“麻烦您行行好,告诉我们如何才能得救,我……我们还不想就这般地死去嘛……”
  老者皆连摇头,“恕老夫束手无策。”脸上写满了哀伤,“或许你们可以去找找那公子,没准儿他是他出手的理由,祸从他起,亦是该由他身子上找。”
  “可人海茫茫,我们要从何找起啊?”两人吓得一身子冷汗。“罢了,老板皆是已成这样,我们留下来恐亦是受死,不如收拾下包袱,回乡下老家吧!”
  然,熟曾料到,就在二人转身的刹那,只觉脑袋‘嗡’地下,身子一僵,竟是双双向地面上栽下。
  老者再次瞥望了一眼药铺内的三人,不禁凝眉摇头道:“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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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九章 回京(二)
  车子在距邹太师府邸不远处停了下来。
  “确定不要我和你一起进去?”东方夔问道。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怕他们看到你后,定会吓得惨白了脸!”
  他抬了下眉宇,眼神中闪过一抹讥笑,“那是他们无用!”我不置可否,才欲掀起车帘,他又是拉扯住我的手臂,道:“两个时辰后我过来接你。”
  “接我?”我状似惊讶不已。
  东方夔眉头微柠,“莫非你还要住在那老贼这儿?”
  “不是说不许这样叫了嘛!”我嗔怪,“他待我有恩,若不是他,我早已和武裘一起流落街头。”
  “可他险些将我害死!”
  “那亦是因你以前做过太多得罪人之事。”我心中异常清晰。
  东方夔对视我的双眸,“遂,你希望他们杀了我?”
  我怔楞住,望着他棕绿的眸子蓦地变得黯淡,心莫名地揪起,我苦笑了下,“若我希望,我就不会跑回去找你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许久,半晌他脸上凝重的表情稍稍和缓了些,“那你准备在他府邸呆多久?”
  我掐了下指头,比划出一个五,看他脸色蓦地暗沉,我随即又变成了四,双眸依然炯瞪,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就三日还不成?”
  “三日?”仿佛快要火冒三丈,他没好气地喊道。
  “莫非你以为三个时辰吗?”
  看到我的笑脸,他的脸色愈加难看,“最多两日!”转身将车帘掀起,“明日晌午过后,我来接你!”
  “这算起来才是一日啊?”我噘嘴强辩道。
  “今日和明日,不是两日吗?”他嘴角微扯,笑得邪魅,“还是说……你连明日皆是不想要了?”
  我赶紧地摇头道:“不不不,两日就两日!”谄媚地笑道,心理却是责怪着,若是以前的三爷,定是什么事皆顺着我,哪里有现在这般霸道的啊?
  “哎?哪里来的马车啊?”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我瞧了一眼东方夔,便侧身跳了下去。那个小厮一见到我后,登时脸上现出了惊喜与不敢置信,“这……是张军师?”连忙奔向前来,上下打量着我,“张军师回来了。”扭头向府内大喊道。
  马车渐渐向巷口儿行去,待邹子琛出来的时候,早已没有了影迹。
  邹子琛老泪纵横,他拉扯着我的双手,眼眶中噙满了泪水,“你啊,怎地这么不懂事?既是无事,亦是该早点通风报信儿来啊?害得我们整整三日为你担心。”
  我垂首,心怀内疚,“对不起。”
  “老爷,您就别怪张军师了,依照老奴看,他能相安无事地回来,就是吉人天相了。”管家老头儿语重心长地解释道。
  “是,是。”邹子琛感叹道:“瞧我糊涂的,来人啊,赶紧烧水备菜。
  “太师,张某现下不饿的,我……”
  未等我说完,邹子琛拉扯着我的手臂就是向大厅内行去,“这两日要好好休息下,先不用与老夫解释到底去了哪儿,主要是无事就好。”
  望着他真诚的双眸,我的嗓子更是哽咽不已,我很想与他讲,我真的已经用过早膳了,且是和……东方夔一起。可估摸着这般讲出来,他亦是不信吧?
  “公子,公子?”武裘从大厅内冲了出来,热泪盈眶。“您可回来了,险些我就要去回去找麒郡王了。”
  我回以安抚地一笑,“这不回来了吗?没事了。”
  他边是用袖子擦拭着眼角的泪水,边是责怪道:“公子亦是,和邹太师一起回来就好了,干嘛还跑回去啊?若是您和那恶霸一起葬身火海……”他的嗓音颤抖着,“到时要奴才如何是好啊?”
  “那里起火了吗?”我不禁疑惑地同道。
  邹子琛点头道:“待我们走后,熟料竟是有刺客而入,幸好皇上事先已是离开,仅不过……”
  “什么?”不是该还有一些大臣吗?莫非他们……
  “果真是恶有恶报,皇上后派人去寻,未找到东方大人的尸首,想必是早己……”邹子琛假意叹了口气。
  我瞥了一眼他,其实,我心下明白,这一切皆不过是他们主导,现下只是在演戏而已,他哪里敢让他人知晓?我沉声问道:“那其他大人?”
  邹子琛甩了下袖子,“他们皆无事,有几名大人因醉酒,遂被身边的小厮搀了回去。”
  “哦!”我暗自庆幸道。
  武裘扬起了手臂,脸上闪过了一抹憎恨,“东方夔那恶霸终是不见了,往后咱们再不必受到他要扶。”
  邹子琛郑重地点了点头,“好了,先进去再说吧,看看屋内还有何人在等你?”
  听到此话,我疑惑不已,待用手推开了门扉,看到那圆木桌旁站着的高挑男子后,心下蓦地一喜,东方夔果真没有骗我!甚至比我预料的还早一些放出来。我三步并两步地走上前去,“阿毅!”
  阿毅俯首看向我正握着他手腕的双手,表情不甚自在,“你……还好吧?”
  看得出来,阿毅是很想与我和善相待,然,或许是从未说笑过,遂便有些个不习惯。我不由得嗤笑不已,抬头仰望着他,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弟弟一般,“这话该我问你,在狱中可有受苦?哪里受伤了吗?”说着,就要向他身后走去,上下检视着他的身子。
  阿毅双颊稍显得酡红,他回扣住我的手腕,僵硬地嘴角稍稍翘起,“没有,一切很好。”
  “很好?”我怀疑道:“他们没有拷问你?”每一个坐牢的人不皆是这样?回来时,要么即是奄奄一息,要么就是身子上斑驳淋漓,看得无不怔人。
  阿毅摇了摇头,“真的很好”,语调愈加柔和,“我发誓,我没有骗你,那些人并没有将我怎样,且一日两膳供应着,有时还上鸡鸭鹅肉。”
  “这样好?”
  他点头道:“恩!”
  “怎么可能?”武裘上前一步,又是看向身后的邹子琛,熟料他亦是一脸地疑惑,“莫非太师给了他们打赏钱?”
  邹子琛拧紧了眉头,用手捋着胡须,“老夫为人正直,本是想要去讨好那狱卒,然,却根本近不得身,如何来得赏银?”
  “那就怪了啊。”武裘抚摸着下巴。
  “或许是阿毅天生就讨人喜,抑或那狱卒其实是个好人,不忍见阿毅受冤。”我故意找着措辞,引开众人的话题,将目光投向桌面的菜肴,“罢了,反正现下一切平安,不如咱们先是坐下来好好把酒言欢,大肆庆祝一番。
  “对,对。”邹子琛笑道:“小翠,去叫阙儿过来。”
  “是!”小丫鬟清脆的响声甚是悦耳动听。
  我扭回头笑了笑,不期然间正是对上阿毅的溶黑眸子,好似故意在窥视着我的内心,登时我心虚地垂首,试图掩藏事情的真相……
  翌日一早儿,皇上下诏,文武百官觐见。如同往常一般,我和武裘紧随邹子琛的马车后,待快是到了宫门口之时,我们便是下了马车。而令我等人疑惑的是,众朝臣竟是皆站在门口处,叽叽喳喳,低声议论纷纷。我和邹子琛对视了一眼,蘧起眉头,向前迈去。
  “这……会不会是见鬼了?”
  “本来我就想,那东方夔哪里有这般容易就死掉的,定是成功地逃身了。”
  “不会啊?”蒙丞相脸上现出了苍白之色,待一扭头看向邹子琛,连忙奔了过来。
  邹子琛和我听了听众人谈话,心中已是有了大略了解,邹子琛的脸色亦是不好看,一阵青一阵白,仿佛在痛苦挣扎着,他回视了一眼蒙丞相,沉声说道:“什么不会?东方大人何等身份,现下咱们该是庆幸才是。”
  “哈哈,”还未等蒙丞相回语,从后面扬起了一道讽笑,“承蒙邹太师为我祈福了,本官现下能拣回一条命来,亦是您的功劳,若是得空,本官定会亲自拜访,以表谢意!”说话间,他却是已走到了邹子琛的面前,一双狭长的双眸微眯,透露出一股危险感。
  邹子琛镇定不乱,他态度显得恭敬,面露笑意,“老夫承受不起,呵呵。”转身,随着众朝臣向宫内迈去。
  我始终垂首,不敢在针锋相对的两人脸上环视,生怕会被彼此看出破绽,待我才要跟着而去,熟料手臂被向后一扯,一个不稳,竟是向东方夔的胸膛躺去,我眉头紧皱,面露慌张,“快点放开啊!”
  “干嘛这般生疏?”东方夔嘴角平拉,眼神中带着一抹严肃,“莫非就这般不想让人知晓我和你的关系?”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现下我是张军师,不是小六儿,若是说出去,再传个‘断袖之癖’,该如何是好?”
  “我不在乎!”他嘴角带着一丝不屑。
  我翻了个白眼,“可……我在乎啊。”看他依旧是不放手,我继续解释道:“成日里生活在别人的暗相指责下,冷眼下,要我如何能过得安心?倘若再有一回上次的谋杀事件,我哪里承受得起?”说着说着,眼眶有些个红润。
  东方夔眉宇微拧,他面色和缓了些,眼神中多了一抹悸动之情,将攥着我手腕的右手松开,抬起,擦拭着我眼角的泪水,轻声在我耳畔说道:“我发誓,断然不会有下一回了。”
  “谁敢保证啊。”我嗔怪道。
  他眼眸一眯,仿佛在问,那还要怎样?
  我嘴一噘起,“从今日起,不许再得罪任何的官员,以和为贵,以诚待人。”
  东方夔一听,瞟了一眼已是走入宫门的邹子琛那年迈的背影,嗤之以鼻道:“要我对他,不可能!”
  “就算是为我呢?”我央求着,“这样也不行吗?他是我的恩人,且人家已是过半百之人,此时此刻,该是颐养天年之时,而你成日里总是找人家的茬儿,若是我,亦是不敢告老还乡,一旦没有了权,谁想你会怎样处置于人呢。况且,若你今日杀害了这些人,往后他们的后代亦是不放过咱们,如此反反复复,冤冤相报何时了,至少要为后代想一想啊。”
  “后代?”东方夔登时脸上现出了柔和的线条,双眸忽闪过了一道亮光,“你是说……”
  “没有啊!”我臊红了脸颊,“我只是打个比方。”
  东方夔稍有丝失望,然,片刻过后,他已是又恢复成往日待我的那般温煦,“罢了,我依你。”
  “真的?”我大喜过望。
  他点了点头,用手指轻刮了下我鼻头儿,“晌午过后我去接你。”
  “不能明日吗?”我嘟起了嘴,怎地这般快啊?虽是心底也想要和他在一起,但是一想到众人的惊惧眼神投放到我身子上,心中就是莫名地紧张。
  东方夔脸色一沉,“除非你不希望那老贼有活路了。”
  “好好好,”我赌气,“回就回,不过……”咋念一想,扭头再次问道,“是回我府上还是你那里?”
  他眸色彻底暗淡,漆黑的双瞳仿佛快要将人溺于无底的深渊之中。
  我一见如此,赶紧地解释道:“呃,我是说……爷的府邸太深了,我绕来绕去,总是找不着门。”
  东方夔冷瞥了我一眼。
  “是真的啊”,我看他已是向前走去,跟了上去,“爷不觉得吗?估摸着要是偷袭之人过来,亦是逃脱不了。”
  东方夔脸上终究是现出了一抹无奈的笑意,他伸出手掌,抚向我头顶,“小笨蛋,怕亦是只有你才绕不出去,若是有贼过来,只怕贼皆跑得无影无踪了,你还在其中迷绕着。”他摇了摇头,“不晓得是不是我以前太过忙碌了,竟是忘记培养你方向感了?”
  “可能啊!”我假意郑重地点了点头,将过错顺其自然地归到他的身子上。
  他望着我,眸色愈加柔和,嘴角上翘的弧度越发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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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章 接妻
  “刚去哪儿了?”邹子琛看向后来进去的我,关切地问道。
  我心虚地笑了笑,“是因为刚刚进来时不小心遇见了海公公,就随意聊了两句。”
  邹子琛探过我的身子,又是瞥向站在远处地东方夔,“他没有惹你就好。”
  我回视了一眼,不由得嘴角渐露笑意,颔首未吱声。
  周围的一些大臣们无不低垂着脑袋,偶尔偷觑向东方夔,皆是被他的美貌所震撼,其实,早在之前,东方夔便是以真面貌视人,只是因太过美艳,遂他烦扰那些无知人的惊艳眼神,遂,便从此留了胡须,久而久之,众人亦是将那胡须与他的性格联想到了一起,皆是那般吓人,就渐渐忘记了他原本那张动人心魄的面貌,现下见到后,依旧是不免心生淫念,然,再听到声音后,却怔吓得没有了身影。
  “皇上驾到——,随着一个尖声扬起,所有朝臣皆是躬身拜敬。
  “诸位爱卿平身!”
  我抬起了头,看向正襟危坐在前端的皇上,不知是自己错觉,还是果真如此,我竟是觉得才不过四日的功夫儿,皇上一下子苍老了不少,仿佛经受了重大的打击,就连鬓角亦是长满了白发,不禁让人心揪。
  “今日召集众位爱臣至鸾合宫,朕有两事要交代,其一,相信各位爱卿已是看到了,东方大人大难不死,可见是我邹子国的吉星,他自有天相,今日朝毕,奉告天下,举国欢庆。另那几名刺客已是葬身火海,得到了应有报应,此事朕会彻查,若有干连之人,一个亦是别想逃脱。”皇上将目光投向东方夔,面有敬色,眼底稍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其二,则是过两日是我邹子国的建国周年大庆,届时定会有其他国的外使至此,遂,朕拟写了一道圣旨,分与诸位爱卿每人一个职责,人人有份,不得推拒。”
  “是!”
  皇上扬起了手臂,“不知诸位爱卿还有何事启奏?”
  “皇上,臣有一蹊跷之事。”一位五品官员觐见道,手上写有一道奏折,身子微躬。
  “讲来。”
  “臣知晓邹子国虽不是个子孙延续帝位之国,皆是靠民意选举,然,臣若是没有记错,在先帝遗诏上曾写道过,若是找到了邹子国祖先的真正传接人,定是会将帝位奉还给他,不得贪恋,且要真心辅佐。”
  “确有此事!”皇上瞥了一眼他,“但朗爱卿该是晓得,数十年来,接连换了三位帝王,亦是从未见过邹子国的真正传人出现,可见他们早已没有了后代,抑或其后代皆是无能之人。”
  “皇上此言差矣!”朗大人嘴角现出了一抹得逞笑意,他直起了身子,“听说邹子国的真正传人在其脊背上皆有一道龙的刺印,其笔锋坚挺而饱满,皆是由一仙者所赐,有登峰造极之势,遂,至今还无人能仿照,遂,臣说入正题,前几日,正好微臣要去一茶楼,偏此时经过一年轻男子,此男子落魄不堪,衣衫褴褛,想必是刚从哪里逃脱,且被人鞭打而致,正好欲向茶楼讨水喝,不期然间他转身刹那,令微臣看到了他露出的龙形刺印。”
  “这……这不可能!”皇上猛然站起,双手狠狠地捶打了下扶手,脸色苍白不已。
  “邹子国真正传人一直以来都在,或许只是他不晓得那是他的身份象征,皇上说说看,这有何不可能的?”
  “朗大人不要咄咄逼人。“邹子琛上前一步,替皇上说道:“数十年来,他们皆不现身,现下仅是你一面,你又何证据他一定就是?”
  “邹太师这般急迫解释,莫非仅是因皇上对其宠爱?”朗大人继续说道。
  “你……”邹子琛气急,“老夫就事论事,向来行得正立得直,皇上对老臣的厚爱,亦是老夫几年来真诚相待的结果。”
  “呵呵,邹太师还是承认了皇上对其的偏爱?”东方夔讥笑道。
  我赶紧地瞥头,正对向东方夔的含着笑意的双眸,我目光炯炯,仿佛在警告于他,他微抬了下眉宇,垂下的双手稍打开了下,随意又是紧攥,仿佛在说,‘好了好了,闭嘴行了吧!’
  吏部侍郎亦是脸上一阵惊愕,他上前一步,为邹子琛说道:“不知朗大人执意要将那邹子国传人找出,又是有何意图?莫非是觉得自己现下官位太低,遂推上新帝,阿谀拍马奉承,想要坐上高位?还是说……今日的大言不惭,所有大胆行径皆是受他人所控制?”
  说至此,所有人皆是将目光投向东方夔,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仿佛在为吏部侍郎捏着汗水,恐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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