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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医食男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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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换到往常傅如初肯定不会理江木的疯言疯语,毕竟这人除了在工作中表现得稍微正经一点之外,其他的时候即便是再正经的话由他这张嘴说出来也让人不敢相信。不过不知道是这通电话的缘故,还是今天去穆惜时家吃了一顿饭的缘故,傅如初难得的多了一句嘴,“怎么说?”
    江木耐心解释道:“你想啊,你接到别的患者家属的电话会露出这种茫然又不知所措的表情吗?你接到别的患者家属电话会特意抽出时间跑去帮她开锁吗?别的患者家属胳膊擦伤了你会特意领她去看医生吗?”
    傅如初想了想,认真地回道:“应该不会。”
    江木循循善诱道:“那你就没仔细想想自己为什么待穆姑娘跟待别的病人家属不同么?”
    傅如初这回更认真的想了半天,然后从从容容地给出了答案:“因为别的患者家属都没有穆惜时长得好看。”
    江木差点晕倒,“傅如初,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肤浅的一个人。”
    傅如初认真反问他,“你不喜欢长得好看的吗?”
    江木沉默了再沉默,终于还是咬牙承认下来,“好吧我承认,我也肤浅,但我肤浅是应该的,因为我本质上就是一个肤浅的人,可你不同,你从小就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一路受到祖国和人民的重点栽培,自然不能跟我一样。”
    傅如初淡淡地瞥他一眼,“祖国和人民既然重点栽培了我,就是希望我能够做最好的工作,娶最漂亮的老婆,生最优秀的孩子来报效祖国,换句话说,这三环缺了哪一环都没办法好好地报效祖国。我不能让祖国和人民失望。”
    江木:“……”

☆、第14章 求佛

14、求佛
    自从那天打了电话约傅如初周六去栖山寺之后,穆惜时居然每晚都失眠。虽然她之前偶尔也会因为工作压力过大而出现失眠症状,但没有一次像这次这样来势汹汹,且毫无预兆。
    最严重的一次,她几乎是睁着眼睛到天亮。
    好在餐厅的大小事物都有夏离这个跟了她六七年的前厅经理帮着解决,所以穆惜时倒是难得地腾出了整整一周的时间在家里休息。
    说是休息,其实也只是抱着多肉躺在阳台的藤椅上发呆。她家对面的那户人家种了满满一阳台的花,哪怕是在这样万物萧条的季节里,那个角落依然花团锦簇浓烈如春。于是一天当中有大半天的时间,穆惜时都用在猜那些花的品种习性和种植要求上,倒也不觉得特别无聊。
    在她“闭关修炼”的这段时期,她的电话通共响了三次,一次是夏离打过来汇报工作,一次是花妖打来提醒她好好吃饭,还有一次则是穆莲打来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听音乐会。
    穆惜时懒洋洋地抱着猫躺在躺椅上,头一回动了放弃傅如初的念头。
    不过是个男人,穆惜时心想。
    于是周六这天,穆惜时主动爽约,然后跟往常一样抱着猫躺在躺椅上发呆,而手机则早早就被她关了机仍在脚边。或许是脑海里面动了放弃的念头,穆惜时躺着躺着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甚至还意外地做了个梦,梦里有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年笑嘻嘻地对她说:“穆惜时,既然你都主动跟我告白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跟你在一起吧!”
    穆惜时想看清对方的模样,但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只能看到对方身上的白衬衫,于是心里又惊又急的穆惜时竟直接从梦中惊醒过来。
    睁开眼的一刹那,穆惜时便听到了不急不徐的敲门声。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趿垃着拖鞋过去开门,结果一拉开便发现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傅如初。
    傅如初看到她似乎轻轻舒了口气,随即轻轻浅浅地笑了笑,“不是说去栖山寺?”
    于是穆惜时好不容易坚定起来的信念,就在傅如初这个清淡的笑容里轰然倒塌了。穆惜时回房间换衣服的时候忍不住自我安慰道:这么身形俊逸如清竹,笑容浅淡如清风的男人,哪里是自己抵抗得住的!
    等穆惜时收拾妥当上了车,傅如初才从车后座拎过一份早餐塞进她怀里。穆惜时抱着手里的粥小口小口地抿着,每抿一口便看傅如初一眼,傅如初被她看得哭笑不得,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这是拿我下饭么?”
    穆惜时红着脸收回视线,心里却想:我不是要拿你下饭,我是想直接吃了你。
    因为这段小插曲,穆惜时的心情一路都变得很好。车子停在栖山寺门外,她都有点不忍打破这样温馨平和的氛围。
    下车之后傅如初去一旁买门票,穆惜时便抱着自己的包站在太阳下盯着“栖山寺”三个鎏金大字发呆。
    事实上这个地方,穆惜时很多年前曾经来过一次。
    彼时她刚刚跟鹿慕分手,虽然心里清楚这是迟早的事情,但当时到底年少,心情极容易受影响,所以无心上课的她便特意翘了半天的课跑来寺里烧香拜佛。
    她并不认识寺庙里供奉的那些佛像,也不知道拜佛应该遵守怎样的规矩,只是跟着别的香客学习,别人下跪就下跪,别人磕头便磕头,倒也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将庙里大大小小的佛都拜了个遍。
    从栖山寺出来以后,她坐在一棵巨大的枫树下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然后顶着两个肿眼泡回了学校。那是她第一次为鹿慕流泪,也是唯一一次。
    时隔9年故地重游,穆惜时不在是那个为爱翘课痛哭的20岁少女,却一如既往的为了爱情患得患失,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句:这9年时间真是喂了狗了,自己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
    在烧香拜佛这件事情上,傅如初显然也不比穆惜时好多少,所以两人只是在寺庙里随便走了走,便开始随着一群年轻人往高处走去。据说站在栖山的山顶可以俯瞰整个d城,两人虽然都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但既然来都来了,也就权当锻炼锻炼身体。
    栖山并不算陡峭,若放在平时这点路程对穆惜时而言绝对不算什么,但在连续失眠将近一周之后,这一段上坡路简直可以要她的命。
    傅如初见她越走越慢,索性直接停住脚步站在一旁等着她。穆惜时怕他等久了不耐烦,急急忙忙地深呼吸了几次便准备往上走。谁知刚走了两步,便见傅如初随意地在一个石头上坐了下来。
    穆惜时见状自然是求之不得,所以什么都没说而是急急忙忙地走到傅如初身边跟着坐了下去。刚才站着的时候她只觉得有点呼吸不畅,此刻坐下来她才惊觉自己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得难受。
    穆惜时闭上眼睛甩了甩脑袋,又屈膝将自己的脑袋放了上去,正准备闭上眼睛假寐一会,两边太阳穴的位置便被人轻轻地摁住了。因为距离太近的关系,穆惜时能闻到他身上清淡的医药水味道,也能闻到一阵似有似无的花香,像是山茶花。穆惜时的脸颊瞬间就滚烫起来。
    正犹豫着是继续装睡还是回头看一眼傅如初此刻的表情,就听到傅如初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什么也别想,先好好睡一觉。”
    穆惜时很想说怎么可能睡得着,我都失眠快一个礼拜了。可是却依然听话地闭上的眼睛。一开始还能清晰地感受到傅如初的手指轻柔地替自己揉着太阳穴,渐渐地便觉得傅如初手上的动作慢了起来,最后竟真的沉入了梦乡。
    这一觉穆惜时睡得意外的安稳,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起来。傅如初偷偷揉了下被穆惜时枕得发麻的胳膊,随即摆出一副医生的口吻问她,“晚上睡得不好吗?”
    穆惜时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这五六天的时间里,我统共加起来也就睡了不到10个小时吧!”
    傅如初愣了一下,“医生怎么说?”
    穆惜时想了想,“以前偶尔也会失眠,也去看过中医,医生说我失眠是因为思虑过重,所以给我开了几味中药,我吃完了之后觉得也没什么效果,而且实在受不了中药的苦味,所以后来再失眠便没有去看医生,反正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己痊愈的。”
    傅如初叹口气,“不看医生怎么行,这样吧,回去的时候我陪你去尝试一下针灸,或许会有效果也说不定。女孩子工作不要那么拼,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穆惜时笑笑,她哪里是为了工作,她明明是为情所困才对。不知道此刻对这个一本正经的医生说实话,他会不会吓得直接从这个台阶上跌下去。
    想到有这种可能性,穆惜时脸上的笑意都不由自主地加深了一层。傅如初被她脸上的笑容晃了晃神,等回过神来,便一言不发地率先往山下走去。穆惜时看了眼明明已经离得不远的山顶,觉得这次出行实在是遗憾,可是遗憾中却又让人觉得满足。
    傅如初带穆惜时去的中医院不大,而且离穆惜时住的地方很近。穆惜时是第一次来这个医院,但傅如初却像经常来这里一样熟稔,甚至来来往往的护士都主动跟她打招呼。
    穆惜时刚跟着他上了二楼,便碰到了一个年轻的医生。对方的目光在傅如初和穆惜时身上流连了一会,随即笑眯眯地问了句,“傅医生这是带着女朋友来让乔姐过目啊?”
    傅如初无奈地摇了摇头,“瞎说什么。对了,你们乔主任今天忙吗?”
    对方笑笑,“我们乔主任哪天都忙,不过如果来的人是你的话,那她就一点都不忙。”
    这话说得实在暧昧,于是穆惜时忍不住就有点想歪了。等到见到那个医生嘴里提到的乔主任时,穆惜时真的恨不得揪住那个胡说八道的医生打一顿。明明是傅如初的师母,干嘛说得好像是傅如初的前女友一样啊!
    乔主任显然很喜欢傅如初,所以顺带着的也喜欢穆惜时,一直亲热的拉着她的手跟她闲话家常。穆惜时见傅如初待这个师母敬重有加,便知道这个师母对傅如初而言很重要,于是也就提起了12分的精神耐心应答。
    一时之间倒也气氛融侨相谈甚欢。
    良久之后,傅如初才找了个机会提起了今天来的目的。乔主任听完傅如初的话之后,淡淡一笑,“小事情,交给师母就好。不过年轻人在一起,还是要学会节制啊!”

☆、第15章 神人

15、神人
    事实证明乔主任并不是只吐槽穆惜时和傅如初,而是她这人就是这样的说话风格——简称不吐槽会死星人。
    比如穆惜时在针灸过程中,躺在另外一张床上的老爷爷问她,“乔主任,我这都针灸十几天了,怎么我这老寒腿还是没什么起效了?”
    乔主任淡定地将一根寒光闪闪的针戳进穆惜时的手腕,随即面无表情地回了句,“如果十天就能治好您这患了几十年的老寒腿,您现在就不应该叫我乔主任,而应该称呼我为乔神医。”
    再比如乔主任过来帮穆惜时取针的时候,有个闲着无聊的实习医生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乔主任也不直接开口赶他,而是笑眯眯地做完了手上的活,然后才淡淡地开□□代道:“既然这么闲的话,那就把我手上的这些针做成鱼钩吧!”
    离开医院以后,穆惜时心有余悸地问傅如初,“你这个师母是一直以来就这么的有……性格,还是上了点年纪之后才变得这么有性格的?”
    傅如初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好像一直都挺有性格的。我还记得上学那会,有个同学担心老师出的题太难自己会挂科,就跑去求师母透露点消息,师母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认真地问道:‘你哪位?’后来大家都叫这位仁兄为你哪位。”
    穆惜时相当同情那位仁兄。
    傅如初接着说道:“虽然她毒舌又恶劣,但我们班的人都很喜欢她,连你哪位提起她也是赞叹有加。我记得我当初选择神经外科的时候,她曾经对我说过,当外科医生的人,哪个手里没几条人命?医者之所以为医,是因为他们示人以生命之本质,授人以无望之希望。从无望中让人生出希望,是尽医生的职责:从无望中生出更深一层的失望,甚至于绝望,也是尽了当医生的职责。”
    穆惜时突然觉得,未必我们见到的所有的医生都是值得尊敬的,但几乎所有医生的老师都让人尊重,因为他们一边育人,一边救命。
    傅如初将穆惜时送到小区楼下便离开了,穆惜时回到家里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之后见还不到10点,立刻换上衣服冲去小区楼下的饭店打包了一大锅毛血旺和一打啤酒,然后驱车前往自己的餐厅。
    到的时候一群人正困倦地准备打烊,看到穆惜时手里的东西,立刻欢呼雀跃地拥了上来。一堆人在这种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围成一圈热火朝天的吃着毛血旺喝着啤酒,倒是难得的有了一种集体过除夕的感觉。
    想到除夕,穆惜时忍不住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似乎也就只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了。也不知道傅如初这家伙会在哪里过除夕,如果能够有机会一起过个除夕之夜就好了。
    夏离见她呆呆地捏着筷子却不动手夹菜,急忙从锅里挑了一块最大的肉塞进她嘴里,“想什么呢?”
    穆惜时回过神来急急忙忙地咽下了嘴里的菜,又见众人都在抢菜并未注意到这边,忍不住压低声音认真问道:“夏离,你有暗恋过什么人吗?”
    夏离深沉地看她一眼,声情并茂地说道:“有啊,我一直都在暗恋米分红色的毛爷爷,这一辈子都为它哭为它笑,为了它晚上睡不着觉。”
    穆惜时伸手过去捏她的脸,“正经一点。”
    夏离挣脱她的手,认真回忆道:“倒是有过一次,那时候我念小学6年级,而我暗恋的那哥们在隔壁读初二。我每天跟着他上学,再跟着他放学,现在想来,那真是一段纯美得不像话的光阴。”
    穆惜时好奇地追问,“然后了?”
    夏离叹口气,“然后那哥们哭着摸出兜里所有的钱塞给我,边尿裤子边求我不要杀他。”
    穆惜时被这神转折震惊住了,好半响之后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请节哀!”
    夏离冷哼一声,“总之自从那次之后,我再也不玩暗恋这种没劲透顶的事情了,喜欢就直接告白,合则在一起,不合则换一个人再重新告白一次。反正男人那么多,还非得在一棵树上掉死啊!”
    穆惜时揉着自己的手指笑了笑,没说话。
    夏离见她这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忍不住正了正神色,“你干嘛突然想起问这个?是不是最近红鸾心动了?”
    穆惜时不以为意,“是啊!”
    夏离立刻啧了一声,“我很好奇究竟是哪路神仙能降服你这么个妖孽。”
    穆惜时大乐,“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神仙。”
    夏离恍然大悟,“那我就明白了。不过照你刚才的意思,你跟他目前就属于你暗恋他、倒追他的阶段,他对你可能并没有那个意思。按照夏离定律来推断,通常男人在爱情里都是一眼定生死的,他要是最初就对你没这个意思,那估计你追个十年八年他也不会有这个意思的。”
    穆惜时冷笑,“那穆惜时定律之一就是,一眼定生死,千眼死复生。”
    因为晚上回去依然睡得很好,所以第二天穆惜时便重新回了餐厅上班。而且每隔一天还会再去找乔主任做一次针灸,偶尔还会开点中药回来吃,失眠的症状倒是再也没复发过了。
    除夕前五六天穆惜时便开始给餐厅的员工放假,而且假期一直延续到元宵之后。
    其他人都匆匆忙忙地往家赶,只有穆惜时为了等着花妖这个苦逼的上班族,所以特意延迟到29号才回家。于是这空闲下来的几天她便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给家人挑选新年礼物上。
    先给爷爷挑了一副漂亮的围棋,棋子是用玉石制成的,分青玉、白玉两色,外形成扁圆形,玉质光洁、触感润滑,穆惜时一看就知道老爷子会喜欢。
    给奶奶挑的是一副玉镯,特别倒不算特别,但胜在玉质通透、造型也古朴,而且跟奶奶以前弄丢的那一只有几分相似之处。
    给妈妈挑的是最近很流行的一款大衣,给爸爸挑的是一款手表。给花妖的则是她很喜欢的一款卡地亚love系列手镯。
    这些全部搞定之后,便轮到给傅如初挑礼物了。相较于自己的家人和花妖,傅如初的礼物显然更难买,毕竟是第一次给傅如初买礼物,而且也不知道他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穆惜时思来想去半天,最终挑了一对卡地亚白金及鹰眼石男士袖扣。袖扣是黑白对比色调的,设计非常简单,宣传语说是比较适合个性十足的男性。
    穆惜时回去的一路上都在苦恼,一会觉得傅如初应该会喜欢这份礼物,一会又觉得他未必会喜欢。所以回到自己家将东西一放,她立刻拎着手里的袖扣开车去了医院。
    可能临近年光各种报告会议多了,再加上住院和急诊的病人也不少,所以穆惜时一路走来见到的医生和护士都忙得脚不沾地。连平日素来嘻嘻哈哈的江木看到穆惜时都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原本以为解决完这一波病人就可以回家吃顿年夜饭了,现在看来,怕是要被这一波又一波的病人解决了。”
    穆惜时实在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他,只好说了句,“你放心,过年的时候我会帮你多吃点的。”
    江木直接泪奔。
    穆惜时拎着手里的袖扣一间病房一间病房地找过去,一直找了十几间病房才看到弯腰给病人拆纱布的傅如初。也才几天不见,但傅如初明显变瘦了。鼻梁高挺,眼窝深陷,整个人的气质也显得越发冷冽。虽然回答患者家属的问题依然耐心,但脸上的疲惫却藏也藏不住。
    想到这人可能不眠不休地工作了好几天,穆惜时忍不住久有点心疼。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楼下的餐厅给傅如初带份午餐上来,就见傅如初端着装了纱布和酒精药棉的的托盘走了出来。
    看到穆惜时,傅如初竟然没有露出诧异的神情,而是像谈论天气一样语气平淡地问了句,“有事?”
    穆惜时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新年快乐!”
    傅如初失笑,“太早了吧?”
    穆惜时将装礼物的袋子直接搁进他手里的托盘,然后才淡淡解释道:“哪里早,还有三四天就是除夕了。”
    傅如初可怜兮兮地看她一眼,“怎么办?我没给你准备新年礼物。”
    穆惜时很想说没礼物那就亲我一下当做礼物呗,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变成了,“没事啦!我知道你忙,行了,你继续忙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也不等傅如初开口便潇洒地转身往外走去。走到医院楼下时,搁在包里的手机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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