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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尽相离(第四爱)-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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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相离(第四爱)
  作者:声岚




文案
这是一个古风第四爱小说,四爱简单来说就是女攻男受,不懂第四爱的亲请移步百度百科:)
一个关于仇恨的故事。
背景架空,感情为主,略微带点武侠。
第一次写四爱文,各种不足,以后会努力!
=
不好意思,拖了两年,终于写完了。
内容标签:相爱相杀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报仇雪恨

搜索关键字:主角:孟景,岳书昀 ┃ 配角: ┃ 其它:第四爱,古风



  第一章

  《尽相离》
  三月的淅州,天气已经渐渐转暖,早闻淅州春日里桃花开得纷繁热闹,是淅州得以远名的美景之一,一袭绿衣的孟景骑着爱马已能遥遥望见远处那一片桃红。
  然而孟景却没什么欣赏美景的心思,一月前在蜀中和孟瑶终手刃了仇人全家七口人,此番到淅州便是来了结岳家幼子岳书昀,岳书昀体弱,常年在气候温和四季如春的淅州休养身体。报仇之后,孟瑶便回了教中,只孟景一人前来斩草除根。
  赶了多日的路,见已快到城内,孟景便在淅州外一个驿站休息片刻。在桌边坐定,让小二牵着爱骑漾露去一边吃草料,点了一壶茶慢慢喝了起来。
  直到现在,孟景仍然有些恍惚,二十年了,岁月如流。
  二十年前孟景和姐姐孟瑶一夜之间成了孤儿,那一晚的惨烈与恐惧日后时常在孟景的梦里出现。岳石峰为了给其兄报仇,杀了孟家六口人,孟景是眼看着大哥和小弟在岳石峰的剑下身首分离,当时她吓得站在小院里抓着姐姐一动不动。幸而及时赶到的师傅救走了她和孟瑶,那一年,孟景六岁,孟瑶亦才八岁。
  跟着师傅回到凌教之后,两姐妹用心习武,立志要为父母兄弟报仇。师傅待孟景孟瑶如亲生女儿,一直细心教导她们,保护她们。两年前,师傅去世了,顶住悲痛,姐姐孟瑶继任教主,而自己则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教司,帮助孟瑶打理教中大小杂事。多年辛苦磨炼,只为了给仇家致命一击。如今几近偿了愿,只余清理这岳家最后一子,孟景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空荡荡伴着惶惑。
  这么想着,一壶茶已见了底。孟景牵回漾露,跃上马背,向着淅州城绝尘而去。
  片刻之后,孟景便已踏进这香飘十里的桃花林中了,桃花林之后便是那淅州城。
  在刚进桃花林的地方,有一沟浅溪。孟景一看这溪不深,便策着漾露踏过去。
  忽然,漾露前腿向前滑跪下,不及施展轻功的孟景被甩向一边。孟景不曾想漾露会为溪石所滑,快落地时才腾起身子,却仍不免扭到了脚。
  孟景皱着眉,手撑在地上试着想站起,脚腕却更加吃痛,只好又坐回地上。那边漾露许是也伤到了腿,慢慢从溪中站了起来,又爬到一边的草地上舔着腿。
  这点痛对孟景来说算不得什么,从前为了练功什么苦没吃过,只是现下脚行动不便,孟景正想着要不放信号烟让附近的教徒赶来,这时,却听得踢踢踏踏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孟景抬头,便见一十六七岁的少年骑着一匹小白马停在了她面前。少年长相清秀,身形单薄,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一双水瞳有些疑惑的看着孟景。
  “这位姑娘,您是……受伤了吗?”少年开口了,声音亦是细细怯怯。
  孟景颔首,指了指自己左脚脚踝,说:“爱马不慎滑到溪石,我便摔倒崴到了脚。”
  少年忙下马行至孟景身边,伸出手想扶孟景,却又在快碰到孟景的时候收回手,微撇着眉低声问:“那姑娘要我帮忙吗?我家就在附近,我扶你过去吧?”
  孟景心想正好,要等得教徒来也不知是何时了,自己走的这条路又少有行人路过,便说:“那便麻烦公子了。”然后就着少年的搀扶站了起来。
  少年见孟景眉头皱得更深,便道:“姑娘能走吗?不然姑娘骑我的马回去吧?”
  孟景点点头,少年便扶着她挪到那匹小白马身边,又在少年的帮助下跨上马背。
  “姑娘,您的马不要紧吗?”少年指着趴在远处的漾露。
  孟景知道漾露没有大伤便不会哀叫,看了看漾露舔舐伤口的模样,应该只是外伤,便说:“没关系,它休息好了会自己寻来找我。”
  之后,少年便牵着小白马慢慢向桃林深处走去。
  此时孟景才仔细打量起少年的衣着,少年上着雅灰色秀暗纹的锦缎薄袄,下着月白色长裳,腰间一条银色腰带,上挂一只清透的玉佩,看起来是个心善的小少爷,却怎么没有仆从跟随。
  这么想着,孟景却听到少年问,“姑娘,还未请教您芳名呢。”说话时,少年仰起头看着孟景,眼中似有淡淡悲意。
  孟景一愣,一时没出声,心里念着此次来淅州还是不要随意暴露身份的好,若是让岳家幼子掌握了行踪便不好了。
  少年听不到回答,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若是姑娘不方便透露,那便算了。”
  孟景情急之下随口而出:“景,敝女姓景。”
  “景,景色的景?”
  孟景应是。
  “那,景姑娘,前面就是我家了,我略懂医术,便在我家休息几日吧。”少年说话时仍旧声细且低。
  孟景真心感激这孩子,便真挚的说了声,“谢谢。”而后才想起还不晓这少年姓名,便也问,“那不知公子尊名?”
  还未等那少年回答,马已行至一院门前,只见石质的大门上书一个“岳”字。
  孟景心中一颤,却听少年回道:“敝姓岳,岳书昀,姑娘年长于我,唤我书昀便好。”
  孟景的手忽地握紧腰间佩剑,却又慢慢松开。

  第二章

  《尽相离》
  那一瞬间,孟景思绪相杂。
  看岳书昀的表现,根本不像是认得自己便是他的仇人。而自己正应在这种他极不设防的时候一刀了结。
  可是孟景松开了手,跟着岳书昀进了岳家淅州山庄的大门。
  她告诉自己这是因为在岳家山庄恰好可以休养自己扭伤的脚。
  然而,其实这点伤根本不会影响孟景杀死这么个比自己小近十岁的病弱少年。
  在蜀中岳家提剑报仇血刃岳家人时,孟景脑海中闪过的是二十年前父母和兄弟倒在血泊中的情景。而在听到这个少年便是岳书昀时,孟景心中却闪现了姐姐和自己相偎的画面。或许是因为少年一路上那凄凄愁容,也或许仅仅是因为少年太过弱小的身子像极了当时毫无能力阻止岳石峰杀死亲人的自己。
  平复思绪万千,孟景任岳书昀搀着走在空荡荡的岳家山庄里,她在心里下决心,心软只能一时,待脚上恢复一些,便得及时杀了岳书昀回凌教。
  走着走着,孟景便道出心中所惑,“岳公子,贵庄怎么如此冷清?”
  孟景感到岳书昀扶着自己的手紧了紧,听他说道:“景姑娘叫我书昀就好。庄里的人……他们……他们都走了,只有我……和王叔。”
  岳书昀说话时,语气微微颤抖着,孟景转过头看,却见他低着头,眼里分明盈着泪水。
  孟景只觉胸口有些闷,抽出左手,不自觉安抚似的拍了拍岳书昀低着的头。这些,都是自己造成的。
  一路再无话,岳书昀搀着孟景来到一间雅致的厢房。
  “这间房,以前是来教我书画的先生住的,还算干净,一会儿我再跟王叔过来打扫打扫,姑娘你先休息一会儿吧。”岳书昀说着,将孟景扶到床边,便关门退了出去。
  孟景强压自己别再乱想,靠在床边闭眼休息。
  等敲门声再响起的时候,孟景才发现自己竟然还睡着了。
  得了孟景的许,岳书昀端着一碗粥走向孟景。
  “这是王叔刚才煮的素菜粥,姑娘一定饿了吧。”
  孟景接过粥碗,道了谢,慢慢喝起来。
  却见岳书昀出了屋,又马上回来,手里拿着一张抹布,在屋里擦起了桌椅。
  “不知景姑娘是哪里人?”孟景听得岳书昀问。
  想了想,便说,“祖籍在江南,后来随家师走的地方就多了。”
  “那景姑娘这次来淅州是走亲?一个女孩子,怎么也没个人陪着?”岳书昀说完,又看了看孟景腰间的配件,接着说道:“不过,嗯……姑娘是会武的吧。”
  孟景点点头,“略学过一些。这次……只是路过淅州。”
  “那就好,哎,景姑娘,我不能多留你。这些日子,或许……或许不太平。”岳书昀像是不知道怎么说,搅紧手中的抹布,嚅嗫的道,“总之一会儿我给姑娘捣些草药敷上,等姑娘能走动些了,便尽快送姑娘进城。”说完,岳书昀像是在想什么心事似的低着头。
  孟景没有回答,岳书昀不知道,他没有送自己出这山庄的机会,他会死在自己的剑下。
  此时她不自觉的竟皱起了眉头。
  傍晚的时候,岳书昀拿了草药裹在纱布里,给孟景包药。
  岳书昀是个还没长开的少年,人又瘦弱,细软灵巧的手指在孟景脚腕间缠着纱布。那脚上轻轻柔柔的触感让孟景心里一颤。
  等包好了,岳书昀抬起头来,脸上竟也带了些绯色。他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冒犯姑娘了。”
  “没关系,有劳你。”接着又问道,“岳公……书昀是学医吗?”
  岳书昀摇摇头,“小时候调皮,又体弱,总是摔伤,后来郎中到家里来得多了,便也懂了一二分。”
  久病成医,孟景心里想。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岳书昀便走了。
  次日清晨,孟景刚从睡梦中醒来不一会儿,便听得敲门声。
  进门的不是岳书昀,却是一个五十来岁,看起来身体不错的老头儿,孟景想这就是王叔了吧。
  王叔把清粥递给孟景,孟景不禁问,“怎么不见岳公子?”
  “我家少爷天快亮了才睡下,老奴不忍打扰他,便自行过来照顾姑娘。”
  孟景谢过王叔,边吃粥边想,也是,谁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能睡得好。
  后来快到中午的时候,孟景忽听得屋外起了一阵哭闹。
  岳书昀带着哭腔喊着:“王叔你就走吧,陪着我在这里等死干嘛?”
  “少爷,老奴是自愿的。”王叔亦是声音颤抖。
  “我不想连累你啊,王叔。”
  “少爷,岳家对我的恩惠我死也回报不了,你就让我陪着你吧。”
  之后又是隐隐一段哭声。孟景很想出去看看,可奈何仍走不了路,只能任沉沉杂杂的思绪在心里乱飘。
  那天晚上孟景做梦了,梦到自己还很小。那时候爹娘都还或者,一家六口人和和乐乐坐在一桌吃饭。母亲怀里抱着才三岁的幼弟,自己拿着筷子跟哥哥抢爱吃的菜,被父亲训斥吃饭没规矩。太过温暖的景象。
  早上醒来孟景有些恍惚,自己,已经很久没做这样的梦了……

  第三章

  《尽相离》
  接下来的几天,岳书昀把孟景照顾得很好,他虽年纪小,家境也不错,却并不娇生惯养。岳家庄的下人离开之后,他也不嫌弃做这些扫地抹桌子的粗活。每天将孟景住的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与孟景闲聊,岳书昀不习武,却饱读诗书,两人总是相谈甚欢。
  然而孟景也注意到,岳书昀脸色一天比一天差,人也消瘦下来,定是伤心成疾,夜里不能好好休息。于是岳书昀不在屋里的时候,孟景总是眉头紧锁,看着放在床边的佩剑出神。
  这天早晨,孟景醒来,觉得有些凉,听得滴滴答答的声响,竟是下起了一场春雨。
  从昨天起,孟景已试着拄着拐杖扶着墙慢慢走几步,可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动多了伤处仍然痛。
  可整日躺在床上也并不舒服,孟景穿戴好,便慢慢挪到桌边坐下。
  刚坐定,便听到一阵敲门声,岳书昀清细的声音在屋外响起,“景姑娘,您起了吗?”
  孟景应道,“起了,书……岳公子你进来吧。”孟景依然有些不惯直唤他的名字。
  岳书昀开门进来,笑着道,“怎么又叫回去了,都说了多少遍,姑娘叫我书昀就好,前两天不也这么叫吗?”
  说着,岳书昀端着热气腾腾的粥走向桌边。
  可谁知,岳书昀刚踏过雨的脚下一滑,向前扑去。
  孟景不假思索地站起来,接住岳书昀的身子。
  岳书昀失去了平衡,碗里的粥也向前泼去,眼看着那刚出锅的热粥就要泼到孟景脸上,岳书昀惊呼一声,“景姑娘小心!”,同时伸手将孟景的头往一边拨。
  这下孟景的脸是避开了粥,可岳书昀的手确被烫了个正着。
  孟景后腰抵住后面的桌子,两只手扎住岳书昀的腰才稳住两人摇晃的身体,而岳书昀一只手端着空碗,一只手红红的搭在孟景颈边。
  岳书昀脸上瞬间涌上两朵红云,孟景也有些尴尬。
  孟景正要问岳书昀的手,岳书昀却突然急忙挣开孟景的怀抱,按着孟景的肩,一脸急色的问道,“景姑娘你快坐下,你脚伤还没好呢,这下可糟了,快给我看看。”
  岳书昀跌到孟景怀里的时候,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孟景身上,孟景脚上确实感到一阵烈痛,可刚才顾着岳书昀的手,自己竟没太在意。
  现下看岳书昀也不管自己烫伤的手,却要看自己的伤脚,孟景便直接一把拉了岳书昀的手臂跟自己一起坐到凳子上,说,“我不要紧,我看看你的手。”
  岳书昀没想到孟景会把自己又拉回她身边,脸腾得更红了,低下头想抽回自己的手。
  可他怎么拉得过多年习武的孟景,只好由着孟景捧着自己的手。
  孟景看着这只被烫得红肿红肿的手,心里泛起一阵心疼,“怎么那么傻,你叫一声我不就躲过去了,还自己拿手挡个什么,快去上点药。”话说出口,才惊觉自己的语气如此怜惜。
  这让孟景一颤,岳书昀也刚好抽回自己的手,声音低低的说,“烫到你的脸怎么好?我的手没事儿的。”说着又站起来,“你的脚刚才怕是又扭到了吧?”然后蹲下去用那只没烫伤的手,脱孟景的鞋。
  岳书昀一直低着头,孟景却看得他耳根处的绯色,脚腕的痛也不甚清晰了,反倒是岳书昀的手在她脚间触感惹得她又一阵心乱。
  果然,孟景脚腕一看又肿了起来。岳书昀抬起头,一双眼睛里像是有雾气,“对不起,你才刚好点儿,又为了我……”
  孟景忙将岳书昀拉起来,“我都说了不要紧,再多休息几日便是,你的手才是不该伤。”
  这么一来,孟景刚能下床走几步,又变成只能卧床养伤了。
  岳书昀将自己的手上也包了些药,王叔看着自家少爷烫伤手,就让岳书昀什么都别做了。可岳书昀偏说自己一只手抹个桌子什么的小事还是可以做的。
  于是,岳书昀仍然每天到孟景屋里。
  经过了那么一出,两人的关系似乎更近了,常常一聊就忘了时间。可两人一分开,却又都愁眉不展。
  孟景看着这么心善纯美的少年,那报仇的事结在心间,让她不能安寝。
  而岳书昀,他想到去世的父母兄长,想到自己不知还能活多久,不知道还能和孟景这样相处多长时间,亦是神色郁郁。
  这么一晃,转眼间,孟景在岳家庄已经住了半个来月。
  一天清晨,孟景听到窗外响起呼哧呼哧的声音,不一会儿,一只灰鸟飞进屋里来,腿上绑着一卷纸条。
  孟景把纸条解下来,展开一看,是姐姐娟秀的字迹:可安好,事成否?
  孟景彷如一块巨石压在心口,算着日子,如果当时顺利,那现在应是自己已经快回到凌教了。
  然而……自己如今却因脚伤住在仇人家……
  想了想,屋里没有笔墨,也不能找岳书昀要,孟景摘下发间的簪子,戳破指尖,在纸条上写到:不慎摔马,脚有轻伤,还未寻到岳子,勿急,事成必速归。
  写完,孟景将纸条绑回灰鸟腿上,摸摸它的头,灰鸽便拍拍翅膀,向窗外飞去。
  看着渐渐消失在窗口的鸟儿,孟景嘴边不禁泛起一丝苦笑。

  第四章

  《尽相离》
  便是那给孟瑶回了信的第二天早晨,一整个早上除了王叔来到屋子里送饭,孟景都没见到岳书昀。
  前几天岳书昀就算没事儿也会在近午时分过来与孟景小坐一会儿,今日怎么就不见人。不知怎么,孟景就是有些心焦。
  她拉了拉床头系着的细线,细线的另一端一直沿着墙壁,从窗子的缝隙中接到屋外,端头挂着一只铃铛,铃铛不大,响声却不小。
  这还是前两日岳书昀给孟景弄的,他说孟景要是有事儿叫他们听不到,铃铛的声音却可以传很远。想到这儿,孟景轻轻笑了笑,这孩子倒是很聪明伶俐。
  听到铃铛响声过来的还是王叔,孟景便直接问,“王叔,今早怎么不见岳公子?”
  王叔叹了口气,说道,“我家少爷在烧纸钱,哎,姑娘您也劝劝少爷,让他别那么难过了。”
  孟景心里一惊,原来,今天已经是清明了。
  午饭过后,岳书昀终于红着两只眼睛出现在屋里。
  “景姑娘,听王叔说你今天早上找我了,对不起,那时候心情不太好。”岳书昀站在床边闷闷的道。
  孟景听着岳书昀声音里依然有哭腔,胸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紧了似的。她轻轻的拉住岳书昀的手,想给他点儿安慰。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热,岳书昀再也忍不住强压的泪水,又哭了出来。
  孟景吓坏了,看着岳书昀眼里滚出的大颗泪滴,他身子一抽一抽的,心疼得不行。
  岳书昀有些尴尬的想把手抽回来,可孟景却一把将他拉得跌坐在自己怀里。
  岳书昀一愣,可孟景手上的进而并未松。迟疑着,他终于将脸埋在孟景的胸口,喃喃道,“都不在了,爹爹娘亲……哥哥姐姐他们都不在了……王叔说他们都是被邪教的人杀害的……为什么?……”
  孟景无法回答,只能一下一下轻抚着岳书昀的背。
  “那天听到消息的时候我根本不相信,呜……他们怎么会丢下我?”岳书昀将脸埋得更深了。
  “都传言说邪教的人已经赶来淅州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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