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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因为爱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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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务总监是小柳,有她看着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理所当然地开口,只一句话,就让莫小桐彻底的死了心,手,几不可见的抖了一抖,许久后,她方才脸色惨淡道:“哥,公司完了。”
“你在说什么啊?”
本还半信半疑,可莫小松的一句话,却让她再也不敢抱任何希望,她抖着唇,无力道:“哥,赵明磊已经把公司掏空了,现在,亚星只剩下一个空壳子,根本就没有办法再挽救了。”
一听这话,莫小松的脸色了变了:“你从哪儿听来的?”
“你别管是谁说的,只要知道这是事实就行了。”
“他说的你就信?你就算不信任自己的丈夫,连妹妹也信不过吗?”
如果,对方不是莫小柳,她或者还敢赌上一把,只可惜,所有的一切都在昭示着她们的失误,大局已定,无力挽回。
心头很乱,但有些事情,再逃避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狠了狠心,她却还是没办法说出实情:“哥,是不是真的你回公司查一下帐不就行了。”
“好吧,我先回公司看看,你在医院里陪爸妈。”
嗯了一声,莫小桐认真的地点着头,现在,一切都已经不受控制了,虽然没什么希望,但还是有必要去确认一下事实,只是,如若老天开眼,可否再给她们家一次机会?
*****
九月的秋,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瓦蓝瓦蓝的天空上烈日炎炎,火一般地炽烤着大地,便是连人心,似也焦着了,无一处的安宁。
从上午到中午,从中午到黄昏,莫小桐等了整整一天,没能等到哥哥的回信,却等到了派出所的电话。接起电话的那一刻,莫小桐的心,是忐忑的,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哥哥这一去,竟会是永别。
接完电话,她颤抖的手,已完全握不住手机,几欲晕倒,她跌坐在医院的地砖上,只是苍白,却已哭不出眼泪。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哥哥那样的性子,怎么可能自杀?跳楼?十八层楼顶,不,这不是真的,不是………
疯了一般,她冲出医院,车水马龙的道路上,她不顾形象地哭,忘了要打个车,也忘了找于千帆,她只是不停的奔跑着,边跑边叫:“哥,哥,你不会死的,哥………”


你的地老,我的天荒! 037:你他妈全家都跳楼

血,好多好多的血,蜿蜒着,弥漫着她的所有视线。
静静地站在那里,她的眼中,已看不到任何人,也听不清任何的声音,唯有眼前弥漫着的一切,如同带血的蛛丝,一圈圈,一层层,紧紧地,死死地缠绕着,让她不能呼吸。
痛,撕心裂肺。
但她却没有流下眼泪,只是,怔怔地盯着那地面上的白布发呆,白布下的小丘,也许是个人,但一定不会是哥哥,一定不会。
没有泪,她已流不出,她不相信这是真的,至少,她还没有看到他的脸,也许,当她揭开地上的白布,就能再次欢腾,那躺着的,不是她哥哥,一定不是。
仿佛用了一个世纪,她终于走近那白色的小丘,当她用颤抖的双手,掀开那最后的隔阻,莫小桐终于崩溃了,刺耳的嚎哭声中,莫小桐手足无措地捧着莫小松的脸,不停的说着:“哥,你别吓我,别吓我好不好?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啊……啊啊…………”
她不停的说着,整个人已陷入失控的状态,她开始固执地擦试着莫小松脸上的鲜血,用颤动的指尖,想要将他已摔扁的头部抚正,她一次次的尝试着,却一次次地失败,直到,在旁边等着她确认死者身份的干警都已看不下去,这才让人将她生生拖开。
她已无力再挣扎,只是哭喊着,朝那已被人紧紧盖住的尸体可怜兮兮地伸手,直到声音沙哑,直到,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夜,华灯初上。
暮色,如一张黑色的网,悄然洒落,笼罩整个大地。
柔柔的,毛毛的雨,飘渺地纷纷而至,细若银丝,若隐若现。霓虹闪烁的街头,失足狂奔的女人,那和着雨水的眼泪,纵横流淌,糊花了她原本精致的妆。她似已忘却了周遭的一切,只是那样疯狂地奔跑着,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只是不停的跑,不停的跑。
“吱”的一声,有尖锐的刹车声,倏然而响。
她重重地跌倒,身前是那还打着车灯的银灰色跑车,车里,凶巴巴跳出来一个女人,化着很浓的妆,对着她劈头盖脸就是一翻痛骂:“操,你他妈赶着去投胎啊?走路都不看路的妈?红灯,红灯你没看到吗?想死你不会去跳楼吗?跑来触我的霉头撞我的车?你他妈…………”
女人的咒骂声,持续了很久,她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坐在马路上,静静地淋着雨,泪,仍在无声无息地落,她只是忘了该怎么哭出声来,突然,她的耳中,钻入了一个词级,跳楼两个字,狠狠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猛地,莫小桐抬起头来,指着对方的鼻子便吼:“你他妈才要跳楼,你他妈全家都跳楼。”
许是被她的神情所吓到,许是被她血红的眼球所震惊,那浓妆女人怔愣了片刻,方才回神,鄙夷地骂了她一声疯子后,便扭头回了车内,而后,一踩油门,飞一般消失在雨夜的街头。


你的地老,我的天荒! 038:遗憾着没有亲手惩罚他的仇人

开着车,静静地尾随,自肖奕接到消息的那一刻,他便放下了手头上的所有工作,甚至将约了半年才找到机会见面的客户扔到了一边,却跑来这里,无声地陪这个女人落泪。
他只是静静地跟着,不曾打扰,更不曾走近。
很多年前,肖奕是见过莫小松的,不算聪明的人,却有颗善良的心,虽然,他不知道当年的迫害,他是否有份参加,但,逝者已逝,他已不打算去追究那个人的责任,只是,她的伤心,他终是不忍罔顾。
他本以为,看着亚星没落,看着莫家的人一个一个没有好结果,他就会觉得开心,可是报复的快感并未如期而至,只余空深深的遗憾,徘徊萦绕,迟迟不散。
或者,他是该遗憾的,遗憾这一切不是他亲手造成,遗憾着没有亲手惩罚他的仇人。
一夜的雨,淅淅沥沥,没有风,雨一直悄悄地下着,似乎怕惊醒了熟睡的人们,灰暗中,雨丝仿若垂下的一幅巨大的透明珠帘,朦朦胧胧,像是升腾起的一股股白烟。
她一直保持着原有的姿式,跪坐在十字路口的边际,行过的车辆,一个个避之如蛇蝎,很危险,但更显凄凉。
他没有动,仍是静静地坐在车里,车窗被打开一半,左手,夹着一支燃起的烟,轻轻地垂在窗外。烟丝缭绕,袅袅于雨丝间,轻缓地飘散,如同看不懂的图腾,慢慢地,慢慢地,越来越淡,淡到看不清。
已是凌晨三四点,他却全无一丝睡意,往事如烟,一幕幕掠过心头,他似又回到了当初,那个同样下着雨的夜,只是,同样的雨丝中,不再是这悲凉的一幕,而是漫天漫天的火光,照亮了一整个夜。
那一年,他十八岁。
高考前,他回家取最后一个月的生活费,母亲的挽留,让他在家里多呆了一夜,恰好就是那一夜,却成为他生命中最黑暗的记忆,自此,便如梦魇缠身,再也挣它不脱。
午夜的钟声,敲过了凌晨的时界点,肖奕在一陈焦燥中缓缓而行。因为和莫小桐谈恋爱,他刚刚被他的哥哥莫小松叫去训话,这一训就是几个小时,虽然,他很不认同她们莫家人做事的风格,但毕竟是她的家人,所以,再不服气,他还是选择了隐忍。
只是,他们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以为一张支票就可以打发得了他?若只是为了钱,他根本不会选择莫小桐,k中的爆发户很多,想和他好的女孩子更多,会选择她,只是因为,真心相爱。他本个性清高,但她们家人的做法,到底还是刺痛了他的某根神经,所以,忍无可忍之下,他扔下还一脸臭黑的莫小松,直接便回了家。
许多年后,他一直在想,或者,这便是天命,如果,他没有应约去见莫小松,如果,他没有就那么扔下莫小松回家,如果,他提前一天回了学校,如果,这世界还有如果的话,是不是他们家的悲剧就可以避免?
只可惜,这个世界从不相信如果,而他的家,也因为他一个错误的决定,直入地狱。


你的地老,我的天荒! 039:目龇欲裂,痛不欲生

入眼之处,尽是火光。
他甚至来不及多想,便发了疯地朝那火海中冲去,左邻右舍,好几个强壮的汉子,都按他不住。他被强按在地,疯狂地呼唤着母亲和妹妹的名字,火海内,却根本无人回应,唯有偶尔几声木裂的脆爆声,回响着,刺激他的神经。
终于,一声清脆的哭喊声,响彻云霄,透着红透半边天的火海,在人声嘈杂之中,异常清晰,他听到了,所有人都听到了。
“哥哥,好痛,哥哥,救我!”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是年幼的妹妹最后的寄托,所有人都震惊了,唯有肖奕,在听到这个声音时,泪水决堤,肆虐而下。疯狂挣扎着,他声嘶力竭,大声地吼叫,只为了安抚年幼的妹妹:“唯唯,唯唯别怕,哥哥来救你了,哥哥来了。”
糊满了泪水的脸上,希望乍现,肖奕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挣扎着终于掀开了众人,他冲过人群,踏过被烧焦了的土地,在邻居们的惊呼声中,就那么不顾一切的冲进了已完全被大火吞没的家。
浓烟滚滚,他看不清方向,唯有摸索着一步步向前,再向前。
“唯唯,唯唯,你在哪儿?”
“哥,哥哥。”
原本温暖的小家,已是满室狼藉,隐约间,从厨房的方向传来他想听的声音,他欣喜若狂,不顾地面上火灼的碎渣,扑身而下,爬行着朝妹妹的方向而去。终于,他找到了火海中,那个淡蓝色的小身影,还穿着校服的她,蜷缩成一团,被一团肉身所包裹。
那一幕,是他最不愿看到的画面。
厨房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着水,那是母亲唯一能想到的求生办法,母亲的身上湿滑一片,但依然冒起了火星,将妹妹紧紧堵在夹鏠之中,以避开大火的侵犯,可母亲的半边身子,却已被烧得变了形。
肖奕,目龇欲裂,痛不欲生。
心,痛到已无处安放,但理智却将他生生拉回现实,奔跨过火海,他徒手搬开了母亲的尸身,双臂被母亲烧焦的身体烫到红肿,可他仍是流着泪不停地挪动,终于,他看到了希望,当他抱起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的妹妹,人们只听到房梁倒落,轰然而塌的巨响之声。
凭着厨房里的那一道水流,最后一刻,肖奕终于抱着妹妹冲出了火海,当他仓然回首,浑身是伤的他,却眼睁睁看着家园在火海之中化为乌有,泪水肆虐,他失声痛嚎,晕倒前的最后一刻,他只记得,紧紧地,紧紧地抱住自己唯一的妹妹。
他以为,一切还来得及,他以为,至少他还会有妹妹。
可是,高昂的医药费,却将所有的亲情撕裂,没有人愿意借钱给他,甚至没有人愿意为他们兄妹俩送一口饭。
绑着满身的绷带,医院里,肖奕望着重症监护室里的妹妹心如刀割,他没有钱,便等于救不了妹妹的命,大面积的烧伤,一旦停药,妹妹面临的将是高风险的全身感染,他想过要去找莫小松的,只要能救妹妹的命,只要给他支票,尊严不要了,爱情也不要了。可是,莫家的人,却几乎在同一时间消失了,甚至连莫小桐,他也找不到。


你的地老,我的天荒! 040:只让敌人流泪,不让家人受伤

那一刻,肖奕想到了死,陪着妹妹一起死好了。
至少,黄泉路上有个伴,年幼的妹妹也不会害怕了,可是,她才九岁,正是花一般的年纪,还没有盛开的童年,就要在自己手中撕毁,坐在医院的地板上,肖奕失声痛哭,哭自己的没有用,也哭自己的不争气。
突然,他发了疯一般跑进人群,高声发誓,只要有人肯帮他,只要有人肯救唯唯,他做牛做马,捐肾卖心都可以。诧异的人群,看着眼前满身是伤的少年,没有人耻笑他的疯狂,也没有人讥讽他的可笑,只是怜悯地咂着舌,暗叹:这两个孩子真可怜。
可怜吗?那一刻的他,真的很可怜。
突然,人群之间走过来一行人,然后,费雪莉便出现了,当一脸太妹妆的她,伸出食指,轻佻地抬起肖奕的下巴,她说:“我帮你,不过,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
没有半丝的犹豫,他欣喜若狂地点着头,只是,再多的钱,也挽不回死神的心,唯唯终于还是走了,在那个下雨的夜,肖奕抱着妹妹冰冷的尸身,不哭不笑,不吃不睡,直到最后,是费雪莉的一巴掌狠狠的扇醒了他,她说:“我的恩你没有还,唯唯的仇你也没有报,肖奕,是男人就给我收起眼泪,从今以后,只让敌人流泪,不让家人受伤。”
他沉默着点头,只是,他的世界,又哪里还有家人?
雨一直下,绵绵连连。
天已透着微蒙,她却一直不动,任雨水冲涮着身体,涤荡着她的神经。有那么一瞬,他冲动地想要过去扶她一下,只是,隔着不远的距离,他似乎透过她的脸,看到了他们之间难以逾越的界限。在去与不去之间,左右摇摆,迟迟不绝,肖奕眯着眼,任手上的烟蒂燃烧熄灭,再无一丝轻烟。
终于,借着微弱的曙光,他看到她动了一下,似想要站起身来,但麻痹的双腿,却让她一次又一次跌倒。
心,猛然揪痛,他终还是叹息着下了车,当细雨如丝,淋上他的发,暮色之中,隐隐约约的身影,一步步,艰难而行。
浑身已冰,她冷得微微打颤,双腿麻木,她站都站不起身。
淋了一夜的雨,她始终不曾清醒,哥哥的死,像是一道无法跨越的栏,将她阻在世界的另一边,再多的心痛也换不回一条鲜活的生命,如此自虐,只是因为太过后悔,如果,她没有要哥哥回去查帐,如果,她没有告诉哥哥真相,是否一切都会有改变?
只可惜,最近她错的太多太多了。
发丝上,还滴着水,凌乱的留海紧贴在脸上,她却已感觉不到难受,只是,挣扎着起身,倒下去,又爬起来。
头,晕晕沉沉,还夹杂着闷痛阵阵,鼻头微堵,整个身体都似灌了铅,微眯着眼,她试着最后一次站直了身,终于,她站了起来,虽还在瑟瑟发抖,但她居然站得那样直,抬眸,仰望天边的混沌,那连成一片的迷茫,让她忽而觉得眼前一黑。
身体软倒下去,没有触碰到结实的地面,却落入一弯温暖的怀抱,眯着眼,她静静地望着来人,视线已模糊,她看不清眼前,唯有那新长出来的胡渣,一根根,似都那样分明。
“谢谢你。”
启唇,她只是虚弱,一声谢谢出口,似已用尽了全力,终于,她似找到了安宁,只那么微一偏头,便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抱着浑身发烫的她,肖奕心头不禁一惊,这么烫,显然是发烧了,微黑的眸,瞬间冷沉。稍一迟疑,他便不顾理智地将她抱回车内,而后,径直朝医院开去。


你的地老,我的天荒! 041:我欠你那么多

头痛欲烈中醒来,入眼之处,尽是一色的白,莫小桐扑闪着迷茫的大眼睛,许久许久,方才干哑着喉咙,问了一句:“这是哪里?”
“医院。”
不曾转眸,不曾出声,她只是淡淡地在心头喔了一声,原来是医院啊,是啊,她是该回医院的,医院里还有她的父母,她不能就那么放纵沉沦,她还有家人要照顾。
“小桐,喝点水吧,你烧了一天一夜,嗓子肯定很难受。”
似终于发觉,病房内还有一个人,她悠然转首,在看清来人的脸上,不禁温温一笑:“谢谢你,千帆哥。”
“谢我?谢我干什么?”
扶了扶眼镜,于千帆淡然一笑,在接到莫母的电话时,他便一直在找她,只是,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却始终一无所获,直到,肖奕的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他才知道,她竟然在路边就那么哭了一整夜。除了心疼,更多的却是不能理解,不能理解莫小桐的任性,更不能理解肖奕的关心,这两个人的关系,总是这样扑朔迷离,却又像是铜墙铁壁,让人无鏠可入,插都插不进。
“谢谢你把我带回来,谢谢你还关心我。”
她说得很真诚,事实上,每当于千帆帮她之后,她都会对他说谢谢,只是,以前的她,大多时候的感觉是理所当然,而现在,却是发自肺腑的感激。
“不用谢我,其实…………”
方要解释,却被她幽幽打断,她红着眼,似乎还很疲累,但声音却很清晰:“每一次你帮过我后,都说让我不要谢你,可是,我明明欠你那么多,千帆哥,你真好。”
“好了,不要想这些了,喝点水吧。”
顺从的点了点头,她乖乖地喝着水,喝得太急太快,不小心又呛到咳出了声,当她破着嗓子剧咳,于千帆只能拧起眉头不断地帮她顺着气,心头,有丝温柔划过,只这一回好了,就让她当成是自己,至少,他也更愿意,昨天出现在她身边的那个人是自己。
正喝着水,病房的门口,却突然多了一个人,莫小桐幽然抬眸,愕然叫道:“妈。”
“跟我来,你爸有事要问你。”
母亲的声音透着几分疲惫之余的冷漠,甚至,看都不看她的脸,莫小桐的心口一滞,那种堵痛的感觉,如同激涌的海潮,一波一波,呼啸着将她彻底淹没。
连点滴都没有打完,莫小桐便在于千帆的陪同下,怯怯地回到了父亲的病房,直到紧拉着父亲的手,她都一直低着头,甚至不太敢看父亲的双眼。
“小桐,你妈说你也病了,好一点了没?”
病床之上,佟天奇似乎一夜苍老,花白的头发,已是满头如霜。这样的话辅一出口,莫小桐的心便抽痛起来,她咬着唇,艰难地说道:“爸,我好多了,您不用担心我。”
“你没事,那小柳呢?我病了这么久,她都没来看过我,也病了吗?”
“她,她………”父亲的态度似乎仍然是淡漠的,但言语之间,多了几分质疑,莫小桐一时无言,只是,结结巴巴说不出什么。
“警察来过了,说小松,小松他………”
话至此处,莫父终还是说不下去,昏黄的眼微微发红,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不想要失去公司,但比起儿子来说,似乎又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是,一切都已不能再回头。


你的地老,我的天荒! 042:绝不要死不瞑目

扑进父亲的怀里,莫小桐呜呜地哭泣:“爸,您别这样。”
“警察还说,小松是从小柳的办公室里摔下来的,为什么是小柳的办公室?为什么?”
“…………”
没有证据,她什么也不能说,只能默默地陪着父亲掉眼泪,在赶到现场的那一刻,她不是没有怀疑过赵明磊和莫小柳,只是,她们的解释那样的天衣无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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