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债宝宝,怪医娘亲-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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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话,哪有你一个女人搭话的份儿!乖乖地做好你暖*的本分好了!”阮应飞一气之下说话也没控制好分寸,结果这句话可就捅了马蜂窝了。
“喂,姓阮的,你怎么回事,竟然敢对我表姐出言不逊,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首先不干了的就是孟流风,对着阮应飞大吼了起来。
其实寒城墨也是很想给他几句的,可是却被孟流风抢了先,所以白了那个嘴快的家伙一眼,然后瞪了两眼阮应飞就算是表达自己的不满了。
孟家那些舅舅们也都很不满地瞪着阮应飞,都恨不得上前去给他两个大嘴巴子,不过碍着自己的长辈身份硬忍着而已,心里都在暗自打算着,如果他再敢对梅落说些浑话,那就肯定要对他不客气。
不过阮应飞一时间忘记了继续和梅落针锋相对,因为他被孟流风的话给惊住了,“流风你刚刚说什么?你管谁叫表姐?”
孟流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管谁叫表姐?当然就是阿墨的娘子,如今的战王妃,当朝的护国公主——梅落啊!”
“他就是你那个救了阿城的表姐么?”阮应飞非常希望能够听到否定的回答。
可惜他要失望了,孟流风很痛快地点了头,“对呀,就是她给阿墨解的毒啊,你以为我还能有多少个表姐啊!”
孟流风藏在心里没敢往外说的还有一句:“他比谁都希望能够多几个表姐,表妹也行啊,那样的话梅落就能不像现在这样被孟家男人们*上了天,他也不至于被欺压地毫无翻身的余地了。”
阮应飞不敢置信地看着美貌如花但是满脸怒气的梅落,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够将寒城墨多年顽疾或者是孟流风所中的毒给治好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本来他应该是与梅落相看两相厌的,可是她又是救了寒城墨的人让他感激不尽,真是矛盾啊。
不过梅落可没阮应飞那么多纠结的情绪,她现在就是半拉眼珠看不上那个男人,竟然敢对自己的男人心存不轨,不好好收拾他怎么能出自己这一晚上的恶气呢。
从进了门开始那个姓阮的就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那敌意是自己想忽视都忽视不了的,忍了一晚上是看在他是寒城墨朋友的份儿上,而且来者是客,身为主人她得有点气度。
可是现在这个臭男人不仅惦记着自己的男人,如今更是公然与自己叫嚣,自己要是还能忍下去的话,她就不叫梅落了!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真以为她梅落是好惹的呢!
“阮公子,奉劝你一句,朋友妻不可欺,你别仗着和阿墨有交情,就想要对我指手画脚的,我梅落不吃你那一套!还有,你也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别以为别人都是眼瞎之人,以后你最好别再出现我面前,不然的话,见一次我会揍你一次的,我梅落绝对说到做到!”
大家被梅落最后这句话给震的七荤八素的,都不知道该做和反应了!
题外话:
亲爱的们,明天是万字大更哦,大家敬请期待~
第214章 对付情敌(一更)
梅落的暴力恐吓彻底惊呆了一屋子的人,她这对付假想情敌的手段未免也有点太震撼了,竟然不让人家出现在她面前,不就是和他相公抱了两次吗,至于这么严重?
这一屋子的粗汉子哪里能够有梅落那么感觉敏锐啊,他们还以为她就是乱吃飞醋呢,毕竟在他们看来寒城墨和阮应飞就是关系比较好的知交罢了。
可是梅落在看到大家吃惊不小的表情时却一点不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反倒是认为他们有些太过于大惊小怪了。对付情敌嘛,就应该像是秋风扫落叶那样,不留半点情面。因为如果给他留了情面,万一哪一天他要是真的把自己的相公给勾搭走了怎么办?
虽然说在这个年代真的敢于冲破世俗的束缚而大胆去追求自己心爱的同性之人是少之又少的,但是谁敢保证那微乎其微的几率就不会被自己碰上呢。
以她穿越到这个异世二十多年的经验来看,老天爷绝对是愿意看她笑话的,她越怕什么就会越来什么,所以她必须严防死守!
相公是自己的,必须自己看好,至于敢打他主意的呢?嗯哼,全都打趴下!把一切情敌都消灭在单恋状态!
梅落这边咬牙切齿地看着情敌,而她的情敌也是怒气冲冲地看着她,两个人之间的火星子噼里啪啦四溅,目光之间就像是有雷电在闪烁一样。
寒城墨看到两个人就这样斗牛一样地僵持着,只得硬着头皮出面打圆场。
“嗯、那个啥、应飞啊,天色也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等明天我再约你出来一起喝两杯?”
“你!”阮应飞霎时间觉得天旋地转,脸色惨白地像是死人一般。
他的心都在滴血了,不住地问自己:“我的阿城怎么可以对自己下逐客令,难道说那个妖女已经完全俘获了他的心?那自己该怎么办呢?”
原来这个阮应飞真的就像是梅落猜测的那样,对寒城墨早就心生爱慕,自从十几年前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但是碍于世俗,一直以来他只能把这种不伦的感情悄悄地埋在心底。
阮应飞一直都很庆幸寒城墨有着不能接近女人的怪病,他虽然不能够得到心爱之人,但是他也没有属于别人,他还可以经常以朋友之名与他把盏言欢,促膝夜谈。
可是没想到就在他此次离开京城外出之际,寒城墨竟突然成亲了!当时他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他的阿城怎么可以抛弃他呢?
所以阮应飞在以最快的速度办完了那些不得不办的事务之后紧赶慢赶地回到了京城,希望能够看到或是听到他们夫妻关系不睦甚至是他已经休妻的消息。
不过他终究还是失望了,京城里传扬的消息里确实有很多是关于战王夫妇的,可是却不是什么不睦之类的,而是他们夫妻恩爱羡煞众人的消息。他气的砸坏了自己屋子里的所有瓷器,那满地的碎瓷片就像是他破碎的心一般。
不过在发泄过后,阮应飞又振作了起来,决定到战王府走一遭,一方面是把那能救命的老山参给寒城墨送去,另外一方面就是要会会他的妻子,看看那个女人是有三头还是六臂,竟然能够骗的寒城墨娶了她。他一定要在见面之后好好地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争取唆使寒城墨把那女人休掉。
可是等到见到了寒城墨之后,他的心彻底凉了!
因为他看到了寒城墨眼睛里对梅落毫不掩饰的恋慕,而且更令他震惊的是寒城墨竟然可以与那个女人有亲密的接触而不会恶心呕吐。这让他觉得天真的塌下来了,他还有一种自己被背叛了的感觉。
可即使这样,阮应飞也强忍住怒气和不甘,依然与寒城墨亲密地谈天叙旧,仍然会把自己花了大代价换来的老山参送给他,更是在听说他身体康复之后真心地为他高兴。
可是,他刚刚听到了什么?寒城墨竟然因为自己与那个女人争吵了几句,就对自己下了逐客令?这无异于晴天霹雳一样,把他整个人都劈焦了。
本以为他和梅落吵架时寒城墨会因为多年老友的关系而帮衬自己几句的,就算是为了面子或是礼节他也应该是训斥女人的。
可是阮应飞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寒城墨不仅没有说梅落半个不字,竟然还对自己下了逐客令,这让他情何以堪啊!
“阿城,你怎么可以这样纵容女人呢?这会让别人笑话的!那个女人到底对你使了什么迷魂术啊!”阮应飞顿足捶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喂,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我相公愿意怎么待我,那是我们家的事情,你一个外人插什么言?我看你不仅是想插言,而且还想要插足吧?告诉你,我们家阿墨心里的地方很小,只容得下我们两个人,没有第三个人的地儿,你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梅落根本就不给寒城墨说话的机会,只要阮应飞一开口,她就往死里冲他,这把他给气的。
阮应飞指着梅落,手指头都发抖了,“阿城,她——”
“阿城什么阿城,一个大男人说话腻腻歪歪的,你恶不恶心哪!阿城也不是你该叫的,以后你最好叫他名字或是封号,不要再让我听到你叫他阿什么的,不然我听到一次揍你一次,非把你的牙打掉不可!好了,我就说这么多,门在你身后,好走,不送!最好是再也不见!”
梅落用手一指大门的方向,继寒城墨之后对阮应飞下了逐客令。
阮应飞被气的浑身都发颤了,真想上去给梅落两掌,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以后估计和寒城墨连朋友都没得做了,他不想看到那样的结局。
他爱慕寒城墨这么多年了,不希望最后会走到那般田地,所以极力忍着,就把期望的目光放在了寒城墨身上。
可是寒城墨满脸为难地对着阮应飞一拱手,“抱歉啊应飞,落儿她现在是孕妇,情绪有些不太稳定,你就别和她一般计较了。我先送你出去,明天我去你府上负荆请罪!”
阮应飞的心这回是彻底冰凉了,看来自己在阿城心目中的地位确实是不及那个女人的,无奈地只好一甩袖子气呼呼地往外走了。
寒城墨急忙跟上去相送,梅落靠坐在椅子上,凉凉地告诫了一句:“寒城墨,你最好是送他到大门口就赶紧回来,不要和他有单独相处的时间,不然有你好看的!”
寒城墨的嘴角一歪,整张俊脸都抽巴成苦瓜了,落儿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特别地难缠呢?
不过他却还是回头对梅落挤出了一抹微笑,温柔地回答:“放心吧落儿,我一切都听你的,你先和舅舅们说会儿话,我去去就回!”
说完之后就快步赶上阮应飞,一边往外送他一边和他赔礼道歉了。
在寒城墨心目中,阮应飞就是自己的好友,他一向是一个豁达开朗的人,一定不会和怀孕期间情绪比较暴躁的自家娘子斤斤计较的。
可是在到了大门口之后,阮应飞不仅没有和他说话,反而是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冷哼一声扬长而去,寒城墨就傻眼了。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今天的应飞这么小心眼呢?不仅在大厅里和落儿唇枪舌剑,对自己的解释也是毫不理睬,最后竟然连一句话都没和自己说就走了,太反常了!”
寒城墨返回大厅的路上就一直在琢磨这点事,可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最后只好归结为也许是他长途跋涉比较累了,所以脾气也有点不太好。
进了大厅,寒城墨就感觉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戏谑眼神以及等着看好戏的神情,他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嗯咳——落儿,我回来了!我没有和应飞多聊,把他送到大门口就马上折返回来了。”
梅落瞥了他一眼,怪声怪气地问到:“他也没和你说什么?”
“没有!他一路上都没和我说话,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
寒城墨说到这里时还满脸的疑惑和委屈,满屋子的人都被刺激到了,各种奇怪的声音此起彼伏,都在心里无力地念叨着同一句话:“这个家伙是不是脑袋灌了浆糊了?怎么能够迟钝成这个样子呢?”
孟流风已经被刺激得摔趴在地上了,他干脆也不起来了,省得待会儿万一再被吓趴下。他就在地上支着下巴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寒城墨,等着听他还能有什么惊人之语。
寒城墨还真就没辜负他的期待,又给他来了个更大的刺激;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把个孟流风给震得都躺在地上了。
第215章 蠢萌王爷(二更,晚上还有一更)
梅落没有大家那么激烈的反应,而是点点头,“阿墨,你做的很好,你那个朋友精神不正常,他有病,以后你千万别和他单独待在一起,容易出危险的。”
寒城墨闻听此言,心下一紧,落儿说应飞有病的话那肯定他就是有病了,可是平常也看不出来啊?
不管怎么样,当务之急是先救治他要紧,其他的以后再细问吧。于是他就焦急地抓住了梅落的手,“落儿,你有办法治好他吗?”
孟流风“噗通”一声,又趴在地上了,她能治好他不?寒城墨可真敢问!
就表姐那架势,分明就是想要人家性命的势头,别说那阮应飞没病啊,就算是有病的话她也绝对不会给治的,不直接给把毒药让他一命呜呼都算是表姐仁慈了。
依他看,寒城墨才是真的有病呢,竟然连这么明显的争风吃醋都看不出来,真是白活了这二十多年了,表姐倒是应该给他好好治治。
也不对,表姐巴不得他在这方面就这么一直傻下去呢,这样的话她就会少很多很多麻烦。
孟流风趴在地上耍宝,心里面不断地自说自话着,自娱自乐地玩儿的还挺开心,后来干脆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寒城墨看到他这么没心没肺的样子就不悦地说到:“流风,你倒是帮着说句话啊。现在应飞病了,身为好友你不仅不跟着着急,怎么还幸灾乐祸地玩儿上了呢?”
孟流风被点名了,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用手反指着自己的鼻子,“阿墨,表姐夫大人,你是在说我呢吗?”
“废话,这里还有别的叫流风的人吗?”
“哦那你要是这么说的话还真就是在说我呢。嘿嘿,你说我是幸灾乐祸,我还真就是,不过我不是乐阮应飞,而是在乐你呢!”
“乐我?我有什么好乐的啊?”寒城墨被孟流风的话给造懵了,不知道他何出此言。
梅落却察觉到了孟流风的意图,就想要阻止他,“流风,你别嘴欠啊!”
可是她的警告没有孟流风的嘴快,没等她说完呢,他的话已经出来了,“我乐你脑袋缺根筋,竟然连那么明显的争风吃醋都看不出来,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战场上打胜仗的!堂堂的战王竟然连这么点小事儿都看不出来,传出去人家还不笑掉了大牙啊!哈哈--”
说完这番话,孟流风还真就毫无顾忌地大笑起来,还用手拍着地面。
寒城墨听完这些话之后更懵了,看着笑得不顾形象的孟流风,一脸疑惑地问梅落:“落儿,要不你给流风看看吧,他是不是抽风了?”
这话问的一本正经的,绝对没有半点讥讽的成分,他是真的认为孟流风不正常了。
他对孟流风的话也是有听没有懂,每一个字他都听懂了,可是组合在一起这意思他就不明白了,什么叫争风吃醋啊?落儿和应飞那个男人吃的哪门子醋,争得个什么风呢?
梅落看着一脸蠢萌的寒城墨,嘴角也绽开了笑花。这个阿墨精的时候能够明察秋毫,而一旦大脑放空的时候就是个单纯的大孩子,让人只能用“可爱”两个字来形容了。
不过一想到自己曾经因为用那两个字形容他而遭受的剧烈“惩罚”,她决定这事还是自己心里清楚就得了,千万可不能让他知道。
寒城墨见梅落也是笑而不答,心里就更加迷惑了,不知道大家都在卖什么关子,所以脸上的表情也是更加令人发噱。
孟流风实在是忍不住了,看到自己的好友竟然也有这样的呆萌时刻倒是很开心啦,不过出于朋友道义,他还是好心地提点一下吧,不然依他那个榆木脑袋,估计永远也不会知道他因何被大家嘲笑了。
“阿墨啊,难道你从来就没有觉察过阮应飞对你特别的好吗?”
“呃?应飞不是对你也同样好吗?咱们相交多年,一直不都是这样的么?”寒城墨觉得孟流风的问题好奇怪,难不成流风还在因为应飞没有把人参分给他一棵而不高兴?
孟流风看到寒城墨怎么引也不上道,无力极了,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哦我的老天爷啊,你快点把他的脑子还给他吧!”
然后他又用一种极其悲愤的目光看着这个好友兼表姐夫,直接给出最直接的答案:“那个阮应飞爱上你啦!”
像是怕这个消息威力不够似的,孟流风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已经很多年了!”
孟流风是最近几年才认识寒城墨,继而结识软应飞的,所以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寒城墨的。反正自从认识他们开始,孟流风就看出来阮应飞的心思了。
虽然男人爱男人在这个时代是惊世骇俗的稀有存在,可是稀有并不代表没有。而以孟流风的花花公子经历,对于这些事情绝对不是一无所知的,所以他在见到阮应飞看向寒城墨的眼神时就猜到了这种可能性。
但是多年来,他们二人相安无事,孟流风也就并未点破,只要没有伤害到寒城墨,他也无意让阮应飞难堪。
可是今天经过梅落这一番闹腾,阮应飞的这种禁忌情感也算是被挑明了,他说了也不算是对不起朋友。
最最关键的是他得帮着自己的表姐夫啊,同为男人,他太清楚被梅落欺压的痛苦了,为了让好友免受魔女摧残,他就舍命帮寒城墨一把吧。
孟流风这边忙着回忆他和那两个好友之间的过往,然后还把自己的行为上升到了舍身取义的高度,正自鸣得意呢。
而寒城墨却已经宛若一尊木头雕像,就维持刚刚的姿态一动不动,脑海里不断地回响着:“阮应飞爱上你啦!爱上你啦!你啦!啦!”
他觉得头要炸开了,这怎么可能呢?应飞是男人,自己也是男人,男人怎么会爱上男人呢?
寒城墨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情,即使是听说都不曾有过,所以他一时间无法理解,更别提是接受了。
梅落看到自家相公化身为雕像了,心知这个消息对他来讲是过于惊人了些,他一时半会儿缓不过神来的。
于是她就迁怒地抓过桌子上的一个酸梨砸向了孟流风,“就说不让你嘴欠吧,你非不听,现在好了,瞅瞅你把阿墨给吓成什么样子了!你就是小树不直溜--欠修理!”
孟流风一偏头躲过了梅落的酸梨袭击,然后快速地伸手接住了那个酸梨,笑嘻嘻地说:“嘿嘿嘿,表姐你别生气啊,我这不也是为了帮你嘛!你看那个木头竟然连阮应飞爱慕他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这是多么的愚蠢啊!”
“嗯?”梅落威胁的声音一出,把孟流风吓得立刻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