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债宝宝,怪医娘亲-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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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泽玉听到“长白怪医”这个词时,立刻抬头扫视了一圈屋内,对着寒城墨说到:“没想到成名许久的长白怪医竟然如此年轻?”
寒城墨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是把自己当做长白怪医了,于是笑着摆了摆手,“阁下误会了,我乃是这府里的小王爷寒城墨是也。”
颜泽玉闹了个大红脸,没想到自己鲁莽了,“咳,抱歉,小王爷,是在下唐突了,失敬失敬。那不知哪位才是长白怪医呢?千万不要告诉我就是这位姑娘。”
寒城墨无情地戳破了他的愿望,指着梅落说到:“玉公子说对了,她就是现在的长白怪医,如假包换!以前的长白怪医是她师父,已经去世七年多了。”
颜泽玉楞了一下,但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对着梅落礼貌地一抱拳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长白怪医竟然是如此年轻的女子,真是让颜某佩服!”
场面话梅落还是会说的,于是也拱手回礼道:“神医玉公子不也是年轻有为吗,梅落也是久仰你的大名呢。”
颜泽玉又客套地说了一句,但是却如旱地惊雷般的炸晕了梅落。
“话说七年前我还曾去过长白山呢,正巧赶上长白怪医每月一次的出诊,本想见面切磋一番的,不巧我有事没去上,而长白怪医那天也是临时取消了出诊,不知道那时的怪医是梅姑娘还是令师尊呢?”
梅落听完这话,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要不要这么巧啊?他说的肯定就是自己酒后乱性的那次,可是他当时怎么也会在长白山?莫不是自己当时就是把他当做了子玉?就凭这相似度百分百的容貌,这个可能性极大啊!”
梅落捂着急速跳动的心脏,再偷偷瞄了瞄颜泽玉的容貌,然后在心中对比着小天和甜甜的五官,越比越觉得小天和颜泽玉的眉毛鼻子眼睛都很像。
“要死了,该不会这玉公子颜泽玉就是孩儿们的亲爹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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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前世今生
颜泽玉察觉到梅落看着自己的目光有异,不由得对她心生厌烦,“哼,这么难看的女人竟然也公然肖想男人,真是恬不知耻,花痴一个!这样的女人竟然也配学医术,想必她的本事也高不到哪里去!”此刻起,他对梅落就起了敌意,此后处处与她作对,最终落得个自取灭亡的下场。
颜泽玉由于长相的原因经常见到女人对自己露出一副痴迷的神情,更有甚者还有大胆地直接向他表白的,有对他抛媚眼送东西的,久而久之就令他养成了无可治愈的“王子病”,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巴巴的想嫁给他呢。
梅落心里正七上八下呢,也就没注意到颜泽玉的变化,“这颜泽玉要真是两个孩子的亲爹,自己该怎么办呢?让他们相认?不不不,不行!先不管颜泽玉能不能接受,就是阿墨那关也说不过去啊!他已经察觉到自己隐瞒他很多事情了,如果此时再蹦出来个孩儿的亲爹来,他还不得疯啊。自己在这异世活了二十三年,好不容易遇上一个看的上眼的男人,可不能就这么给搞没了。所以,就算他真是孩子亲爹的话,自己也千万不能对任何说,就让这件事烂在自己肚子里吧,就当孩子亲爹早就死了,最多告诉孩子们以后千万别与颜家之人结亲罢了。”
梅落思前想后,终于下定了主意。但是她却忘记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那就是:谁说颜泽玉一定就是孩子亲爹呢?就因为那巧合的时间?就因为那和小天肖似的五官?她因为突然见到一个和前世恋人极度相像的人而乱了本心,所以忽略了很多问题。虽然她一直以为自己对子玉恨之入骨,但是她却不知道没有彻骨的爱哪来的入髓的恨呢,毕竟是她上辈子用尽了全部心思去爱的男人,即使重重地伤害了她,她也不能做到平静以对。
梅落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对于颜泽玉接下来的话根本就是毫无反应,也导致他对她更是极端不满,最后拂袖而去,两个人的仇怨由此结下。在以后的日子里,即使梅落因着他可能是孩子亲爹而多次容忍他,但是他却一直步步紧逼,咄咄逼人,最终使梅落忍无可忍,痛下杀手。
等到木纤紫也和战王打了声招呼,冲着寒城墨和梅落冷哼一声傲慢地离去之后,寒城墨才小心地碰了碰梅落的胳膊,“落儿,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是哪里不舒服吗?”
“哪里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头疼心更疼!孩子的爹怎么就这么突然出现了呢?就在自己即将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的时候。老天爷,你是专程把我送到这异世来玩儿我的吧?”梅落在心底呐喊,但是仍然没有说话。
寒城墨见梅落没回答他的话,就更担忧了,加大了一点力道,扶着她的肩膀摇晃了两下,“落儿,你怎么了?说话呀,别吓唬我!”
梅落这才有所反应,给了寒城墨一个“放心我没事”的眼神,“阿墨,别担心,我只是突然想到了点事情,所以走神了。”
寒城墨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梅落见颜泽玉走远了,也没多问寒城墨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现在自己焦头烂额的,没有心思去管别人,所以就径直走到战王那里,查看了下他的脉象,然后对他说到:“伯父,这装病药的时效也就一个时辰,过一会儿你的这些症状就会自动消失了,所以你无需担心。”
战王点头表示知道了,梅落起身告辞,可是战王却要求寒城墨留下来陪他说说话,所以她就自己先回松涛居了。
而寒城墨在听到父亲让他留下说说话时,惊讶地够呛,这么多年来父亲别说是要和他说说话了,平时见面就是连目光都很少在他身上停留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战王寒忠武不知道寒城墨心里所想,只是着急地问他:“墨儿,你和那怪医梅姑娘之间可是有什么交情?”
他这话问的很含蓄,翻译过来的意思其实就是“你们俩是不是有*”或者干脆就是“你们是不是好上了”。
寒城墨倒是没有任何的犹豫,也不扭捏遮掩,直接大方地回答:“父王,我和落儿已经互许了终身,她答应嫁给我了,我正准备等您身体大好之后就和她成亲呢,您看下个月二十六行不?我让人查过黄历了,是个好日子。”
寒忠武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颤抖地指着寒城墨说到:“咳咳,我不同意!”
寒城墨一挑眉,“父王,您不同意?我都二十五岁了,许多和我同龄的人孩子都快成亲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想娶之人,您为什么不同意呢?”
这龙运王朝,男子十四岁,女子十三岁便可以成亲,所以二十五岁还未成亲的确实很少,这寒城墨算的上是“大龄青年”了。
而寒忠武一听寒城墨这话,就立刻吹胡子瞪眼睛地说:“为什么?你还敢问为什么?成亲讲究的是门当户对,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梅落虽然医术了得,也有些名声,但是配我战王府的小王爷,她的身份还是太低了!再说,凭你的条件,想要娶个什么样的娶不着,犯得着去娶一个*吗?而且还带着两个孩子,你就那么愿意给人当后爹啊!咳咳咳……”
寒忠武越说越激动,后来就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寒城墨赶紧起身给他倒了杯水,扶着他慢慢喝下去。也是梅落给的药丸时效到了,一杯水下肚,寒忠武终于不再咳嗽了,但还是满脸不乐意地瞪着自己儿子。
寒城墨无奈地看着父亲,幽幽地说到:“父王,您只看到了孩儿的好处,认为是落儿配不上我,但是您可曾想过孩儿能否配的上她呢?”
寒忠武马上又高声说到:“你是我寒忠武的嫡子,堂堂的战王府小王爷,有哪里配不上她一个山野村妇!”
“哪里配不上?没功名没官职,身体孱弱多病甚至是朝不保夕,您说我又有哪里能配得上声名显赫的长白怪医呢?”
寒城墨一番话有感而发,也让寒忠武觉得极其对不起儿子,“抱歉,墨儿,是父王没有照顾好你!”
寒城墨摆了摆手,“父王,这与您并没有什么关系,您不知道孩儿这么多年来体弱多病其实并不是身体不好,而是中毒了吧?”
“什么?中毒?”寒忠武激动地坐直了身子,这战王府是怎么了,怎么父子两个不是中蛊就是中毒的,到底是谁想要加害于他们?
“是啊,遇到落儿时,她说孩儿最多只有一年寿命可活了呢?”寒城墨说的云淡风轻,寒忠武却是听得心惊肉跳。
“咳咳咳,怎么会这样!”寒忠武这回的咳嗽是真的了,是被自己的急速分泌的唾液呛到了,眼泪也跟着下来了,痛苦地呼号:“这可怎么是好,让我如何有脸去见你死去的母妃啊!心儿啊,是我无用,居然连咱们的孩子都照顾不好,中毒这么多年,我竟然都不知道,如今更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老天爷,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呢,我寒忠武一生忠君爱国,上对得起苍天,下对得起黎民,到底是做了什么恶事需要你如此惩罚我,先是夺走了我的心儿,现在更是要将我的孩子也抢去!你个贼老天,太不公了!”
寒城墨看着连哭带嚎的父亲,有点傻眼,这是印象中不苟言笑的威严父亲吗?这是一直以来对自己不闻不问的冷漠父亲吗?怎么好像有点和平时的感觉不太一样了呢,中邪了?
但是寒城墨无论怎样也不会任由上了年岁的父亲这样哭下去的,于是出言打断了寒忠武的哭诉,“呃,父王,我的话还没说完,其实落儿已经帮我把毒解了。”
此话一出,寒忠武的哭诉戛然而止,眼泪鼻涕还挂在脸上,嘴巴就维持着刚才大张的样子,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寒城墨,半晌才发出声音;“墨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寒城墨颔首道:“是真的,落儿的医术超群,用尽全力才帮我解了大半的毒……”
“什么,才解了大半,那剩下的毒怎么办?会不会对身体还有不好的影响啊?”没等寒城墨说完,寒忠武又焦急地询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寒城墨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父王,您别急,听我慢慢和你说完。”
“好好,父王不插言了,你慢慢说,仔细给父王说说都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的身体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寒城墨于是详细地把梅落后来发现仙草救了自己一命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战王的,听的战王连连称奇,并且还不住地夸赞他运道好。最后当得知寒城墨的毒全都清除干净了之后,寒忠武已经激动地老泪纵横了,感谢上苍对他的恩赐。他完全忘了刚才是谁对老天爷又是抱怨又是咒骂的了。
“父王,您不觉得自己谢错人了吗?我们最该感谢并不是老天爷,而是落儿!没有她,您儿子此刻有可能已经是一抔黄土了。”
“呸呸呸,别胡说!”寒忠武连忙阻止他的话。
寒城墨微微一笑,“父王,您别以为我是胡说,这是真的,在去长白山的路上,我们被人追杀了一路,武器上有毒,而我和护卫们或多或少都受了伤,如果没有遇见落儿的话,我们就全都不明不白地死在路上了。”
寒忠武刚刚才有点放下的心这下子又提起来了,“墨儿,你怎么会遭遇追杀,谁和你有这么大的仇恨呢?你明明是甚少出门的啊!”
寒城墨没有和战王说出决杀令的事情,只是含糊着说:“我也不清楚,不过昨天来府里的那些刺客就是和那些人是一路的,总会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寒忠武蹙着眉头,暗自打算,回头得多加派人手保护好儿子,还得让人好好查查那些刺客到底是什么来历了。
寒城墨这时又扬起一抹笑,“父王,您现在还觉得落儿配不上我么?”
寒忠武楞了一下,但还是不松口,冷着脸说:“救命之恩是该报,但是也犯不着非得娶她啊。报恩的方式多的很,我们可以给她钱嘛。”
寒城墨晃着脑袋,慢悠悠地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寒忠武气得狠劲一拍*沿,“你这脑袋是榆木疙瘩啊,怎么说你都听不进去呢,你说你身为未来的战王,居然娶一个带着孩子的*,将来在同僚们面前如何能抬得起头来啊!”
寒忠武这话给寒城墨吓了一跳,“父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寒忠武叹了一口气,靠坐在*上,“父王已经上书皇帝,请求由你来承袭战王之位了。想我寒氏一族,世代为龙运王朝守疆卫土,哪一任战王不都是战功赫赫,威震一方,没想到到了我这里竟然只得了你和瑞儿两个男丁,偏偏你又体弱多病,我舍不得让你进军营,而瑞儿又被娇养地不知天高地厚,唉,我对不起寒家列祖列宗,对不起龙运的百姓啊。”
寒城墨脸都绿了,父王,您这是在贬低我呢吗?
寒忠武见到寒城墨的表情,一下子觉得尴尬极了,他怎么把心里话就这么当着孩子的面说出来了呢?虽然是事实,但好像挺伤人的,于是赶忙话锋一转,“但是咱们战王的封号还是得有人传承的,所以我前些日子在感觉自己时日无多的时候,就已经上书皇帝了,言明要把王位传给你,父王也该颐养天年了。本来还担心你身子弱撑不起这份重担,但是现在你的身体无大碍了,正好也就可以建功立业保家卫国了。”
说到这里,寒忠武心底里还是很感激梅落的,要不是她出手相救,恐怕寒氏一族的战王之位就要送还皇家了,瑞儿是个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不过了,相信皇帝肯定不会允许他接任战王之位的。
寒城墨对于承袭战王之位并没有什么感觉,左右不过是个卖命的差使而已,区区一个王爷之位,他还不看在眼里。他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如果皇帝真的下旨让他成为新任战王的话,到时候要娶落儿可就麻烦了,因为必须得上奏皇帝批准才行。所以,他得加快速度了,一定要在皇帝下旨前把落儿娶回家,实在不行的话,就得在皇帝那边想想办法了,一定让他在大婚之后再下旨才行。现在还是得先全力说服父亲,他要是不同意的话,这个亲还真就成不了呢。
“父王,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更得快点与落儿成亲了。”
寒忠武见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自家儿子还是坚持要娶梅落,气得都想动手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了,“墨儿,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她的身份与你相差太多,真的不适合你!你想要娶亲,我明天就找媒婆,满朝上下的女子任你挑行不?五公主也还没有嫁人,相信她一定会很乐意嫁给你的。”
寒忠武现在是病急乱投医了,一心想要为儿子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做妻子,却忘记了一个很重要也很关键的问题。
寒城墨好整以暇地听寒忠武说完,然后抛出了最后的杀手锏,“父王,您忙活了半天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呢?”他本不想用这个理由的但是现在看来不用是不行了,也没有别的招能说得动父王了。
寒忠武被问的直发懵,“我忘记什么重要事情了?”
“您儿子有怪病,碰不得女子的,这件事您忘记了吗?”寒城墨故意把头低下,做出一副很难以启齿,很是自怨自艾的样子。
寒忠武原本高涨的情绪立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暗自神伤,“唉,怎么把这件事忘了呢,儿子这么大了还没娶亲,不就是这奇怪的病给闹的嘛,刚才乍一听得他身体大好就把这事给忽略了。”
转念一想,不对呀,“墨儿,既然你的怪病还在,那有如何能娶梅落的呢?”寒忠武想到了这一层,急忙追问。
寒城墨得意地一笑,“所以说,孩儿与她的姻缘是天注定的,我在碰触她的时候不会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反之,还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想往呢。”
寒忠武这回什么也不说了,因为他在儿子的脸上看到了热恋中男人才会有的表情,他也是过来人,做不来棒打鸳鸯的事。而且他还对寒城墨心怀歉疚,认为是自己没能保护他才让他身受毒药所害,如今既然娶梅落能让他高兴,那就随他去吧。至于那些流言蜚语什么的,就由自己去努力帮他抵挡吧。
这就是一个父亲深沉的爱,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默默的付出。后来寒城墨终于知道了父亲从小就不与他走的太近的原因,是因为他的长相像极了亡母聂心儿,而父亲每每都是触景伤情才不敢多看他几眼的,只敢在背地里偷偷地关心他。他不禁觉得父亲对母亲的爱实在是痴情又伟大,但是对于自己来讲又过于残忍了些,他从小就没了母亲,父亲又形同虚设,继母还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瞒着父亲对自己苛刻相待,他的家庭温暖都被父亲的痴情给毁了。好在还有师父和长老们陪伴他,不然他估计会成为一个性格孤僻之人吧。同时他也庆幸自己一直对父亲没有怨恨,反倒是依然孝敬他,不然怎么会有和落儿的姻缘,怎么会知道其实一直以为对自己漠不关心的父亲其实心里也是关爱自己的呢。
现在寒城墨见父亲终于不再阻挠他和梅落的事了,心情大好,就对他说到:“如果父王没有其他意见的话,那我就去准备了,要办的事情很多呢,未免夜长梦多,我得抓紧时间,赶在那些碍事的人到来之前赶紧把婚事办了。”
寒忠武摆摆手让他忙去了,看着寒城墨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他颓力地躺回到了*上,双目无焦地盯着天花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