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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霸龙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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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落水

  日近傍晚,船只,两岸峰峦的影子压在江面,水色暗淡了许多,但飒飒的风在山水间辗转,不沾尘不带灰,仿佛能带走所有烦恼。待到江月升起时,水上浮光万顷,晚餐便在飘飘洒洒的月光中拉开帷幕,甲板上五彩灯光亮起,乐队演奏舒缓夜曲,侍者托着诱人的美食穿梭在餐桌间。
  若是往常,殊晚必定大快朵颐;但今晚,她兴致缺缺。
  她的目光时不时朝不远处的慕皓天看去,暗暗磨牙,一定要报复这个坏透顶的家伙。
  每次她的目光一瞟过去,慕皓天跟装了接受雷达似的,必定抬眼以对。二人目光在空中厮杀,火花四溅,殊晚脖子一缩,败得丢盔弃甲。
  她不擅长与人硬碰硬。
  “你别怕他,有我在,他绝对不敢对你再做什么。”程归锦道。
  “如果我想对他做什么呢?”殊晚问。
  程归锦叹气:“过了这么多天,你还是心不死。”他从包里摸出一样东西,“喏,给你。”
  他递过来一支微型防狼电击棒,又说:“你想去就去,不过,他的那个叫阿响的保镖很厉害。”
  厉害什么?殊晚两秒钟就能把他放倒。程归锦道:“我负责对付他那个保镖,你去电了慕皓天就跑,趁其不备动手才能成功。电完就往房间跑,我不叫你你绝对不要出来。我会帮你把剩下的事情解决妥当。”
  殊晚皱起眉头:“这样会不会给你造成麻烦?”
  程归锦耸了耸肩,眉目轻松:“也许有一点,不过你开心就好。”
  殊晚把防狼电击棒还给他:“算了。”
  她不要别人替自己承担,夜深人静,悄悄动手方位上策。
  关小黑屋就好。游艇上房间不少,堆杂物的小黑屋也有几间,殊晚心头已有想法。
  她快速吃完晚饭,一副急着离开的样子。程归锦知道这里有慕皓天,殊晚不自在,也放了筷子:“走吧,回房。”他把殊晚一拽,拉着殊晚的手离开,殊晚本来想把手收回来,程归锦悄悄给她使眼色:“我是在保护你。”说着示意慕皓天的方向,“免得他又找你麻烦。”
  殊晚没有反抗,任由他拉着,倒不是怕慕皓天找自己麻烦,而是怕程归锦跳脚,山洪般的怒气爆发:“你敢拒绝我的好意?敢拒绝我的好意?你对我到底是不是真爱……”影帝变脸向来很快,那气势,活似要把殊晚吞了。时至今日,殊晚学会顺着他。
  慕皓天的目光落在程归锦紧拉着她的手上,面色再沉下几分。
  对面的左秋语本就对他不来电,慕皓天那种凛然的气势让人望而却步,她放了筷子:“慕先生,我有点累,想早点回房休息。”连称呼都疏离,慕皓天对她兴趣也不大,“那你先休息,我再吃会儿。”
  剩下慕皓天形只影单,要了一瓶酒,自斟自酌,不多会儿,酒瓶便见了底。再要酒时,保镖阿响拦住他:“慕先生,你不能再喝。”慕皓天嫌他多事,道:“你回房吧。”阿响尽忠职守,不肯走,慕皓天便道:“去查一下殊晚在做什么。我瞧着她今晚可能会采取动作。”
  阿响便离开了甲板,在游艇各处晃悠寻找殊晚。这时的殊晚已经在底层船舱找到一处合适的小黑屋,作案地点勘察妥当,剩下来便是趁机行事。她折回甲板,看到慕皓天仍在吃饭,便隐在角落,观察敌人动静,伺机而动。
  慕皓天又要了一瓶酒,他觉得烦闷,月光是淡淡的白,那烦闷像夜里的浓雾滋生蔓延,整个人都被浓雾打湿。甲板上有半大的孩子在跑动,嬉戏着打闹,不识人间愁滋味;柔妙的音乐声和缓流淌,温馨又浪漫,但浪漫是别人的,与他无关,愁绪愈发浓厚,似要将整个人淹没,慕皓天不知不觉又喝了半瓶,已有了醉意。
  不能再喝了,慕皓天起身,走到船舷处举目远眺,两岸峰峦在黑夜中显出灰蒙蒙的轮廓,浩浩江风吹来,有点冷。
  游艇不知行到哪处险滩,船身猛烈抖动,朝一侧倾斜,倾斜幅度不算太大,但甲板上跑动的孩子重心不稳,朝慕皓天撞去。慕皓天本就没站稳,人又处在半醉状态,被孩子一撞,船又一斜,整个人直接掉落江中。
  “有人落水了!”甲板上惊叫声四起。
  “快救人。”
  船员快速反应过来,有人脱衣服,却有人变了脸色:“这里是鬼抢滩!不能下水!”
  声音一出,更多的人变了脸色:“下面全是暗礁和急流,还有……可怕的漩涡,鸭子下去也上不来。”
  船员们常年在这条水道上行走,此处是整条水道上最凶险的路段,江底礁石无数,暗涌当道,羽毛都无法浮起。当地人管这里叫鬼抢滩,顾名思义,仿佛有鬼怪出没,落到这处水域,从未有人生还。
  船长已经跑出来,大声命令:“停船!快救人!”
  但船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面有惧色。他们知道此处的可怕,去年淹死了一个省游泳健将;前年,三位渔民在此丧生……
  而在上个月,船上两名风浪里长大的船员跳下去后,至今没上来。
  谁不惜命?船员们心有忌惮。甲板上的宾客见这情况,更不敢下水救人。
  殊晚眉头一皱,慕皓天不会被淹死吧?
  她还没报复他呐!
  何况,他要是真死了,中朗集团会不会受影响?
  殊晚不再犹豫,纵身一跃跳了出去,落入水中发出不大的声响,甲板上惊呼声再起:“有人去救他了。”
  “不要下水!不能随便下……”
  但殊晚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水面。
  此处的确凶险,大大小小的漩涡像从地狱中伸出来的手臂,逮着鲜活的生命往下拽。慕皓天一落水,醉意立即醒了,可惜还未挣扎,便被漩涡卷走。他在海边长大,风浪为伴,水性自是极好,但沉下水后毫无反击之力,天旋地转,铺天盖地的黑暗涌来,冷凉的江水灌入口鼻,慕皓天如同处在风暴中央,渺小无力。
  他看不清,听不清,脑子里嗡嗡作响……在地狱中不断下沉,直到一股大力拽起他,带他浮出水面,令人窒息的黑暗终于退却,他撞到对方身上,软软的高耸处。
  水流湍急,殊晚费了许多劲才将他拖上岸。慕皓天并没有晕,手软脚乏,瘫倒在岸边,一动不动。
  “喂,你有没有事?”殊晚问。
  “是你……”慕皓天发出不大的声音,惊讶的,难以置信的。音量又陡然提高:“你救我做什么?”
  不是疑问,而是质问。
  殊晚拧着裙子上的水,没空回答。
  “你救我做什么?”慕皓天挣扎着跳起来,怒不可遏,仿佛在地底奔涌多年的岩浆倏然爆发,“我死了,不就趁了你和赵长鸿的意?你还救我做什么?”
  他几乎是在骂她,仿佛殊晚做了某件十恶不赦的坏事!
  殊晚坐在地上,不解地瞧他,愣愣开口:“你是不是脑子进了水?”
  “是!我是脑子进了水!只有进了水才会喜欢你。”慕皓天居高临下地怒吼。
  殊晚好心地建议道:“不然,你多晒晒太阳?”
  慕皓天无力。
  月亮已经升上山岗,并不圆满,晃荡着细碎的银光是大江,植被丰富的山峦是黝黑的鬼怪,峭楞楞,在黑夜中有种可怖的气势。而他们所在的地方,是黑灰色的浅滩,江上看不见那艘豪华游艇的影子,因水流湍急,他们已被冲到一两里之外,那艘船仍停在远处,众人不知所措。
  天空格外高远,几颗疏星,一轮疏月,江水的流动声就听得格外清晰。夜出奇地静,慕皓天终于平静下来,那些怒气一抽空,连力气都带走,慕皓天在滩上坐下。
  “你为什么要救我?”他仍执着于这个问题,但语气已经平静。
  “毕竟是一条人命。”殊晚说,她做不到见死不救。
  “你又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慕皓天不相信。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殊晚低低道,“你欠我房子。”
  慕皓天一怔:“我什么时候欠你房子?”
  “中朗地产在清水市占了我家的房子,要重新赔付我两套。万一你死了,中朗地产可能会发生变故,股票大跌啊,经营不善啊……房子说不定不能如期建好。”那是婶婶留给殊晚的东西,也是她唯一值钱的财产,“我们那里以前就出现过这种事情,房子拆了几年,因为开发公司的老板出了事,工程成了烂尾,现在都没解决好。”
  严寒梅原有的住宅本就有一百六十多平米,带同面积大小的漂亮屋顶花园。严寒梅和中朗地产数次讨价还价后,双方达成协议,中朗地产赔付给严寒梅两套一百二十平米的精装房屋,位于即将建成的商业中心,市值不菲。殊晚从前不知柴米油盐贵,而今出外谋生,方知挣钱的艰难。那两套房子,殊晚恐怕得辛苦一辈子才能挣回来。
  而且,那是严寒梅留给殊晚的念想,签署拆迁协议时,严寒梅就要求其中一套房屋直接写上殊晚的名字。
  刚才在船上,房子的事情在脑中一闪现,殊晚不再犹豫,直接跳入江中。
  她的房子,婶婶留给她的财产,绝对不能成为烂尾楼!

☆、第37章 追究

  慕皓天查过殊晚资料,知道这件事,但他不曾放在心上,殊晚这样的高手,手上应该不缺钱。=房子虽贵,但慕皓天一死,赵家给她十套八套都不嫌多:“你应该知道,如果我就这样死了,对赵长鸿十分有利。”
  “那与我有关系吗?”殊晚不明白。
  “你为赵长鸿效力,对不对?”
  “以前是。”殊晚答。
  “现在呢?”慕皓天问。
  “我为程归锦效力。”殊晚认真回答。
  “程归锦给你多少钱?”
  “加上车补、饭补,一个月八千多吧。比之前在汽车美容会所少,不过,他会教我演戏。”有好吃的也会分给她,更有前途的工作。
  还在装!对,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底细已被他知晓,慕皓天眼珠一转,决定不揭穿她:“殊晚,你不想我死是不是?”
  这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殊晚抓耳挠腮,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殊晚恨不得他死!
  想了想,殊晚中肯地回答:“我觉得房子比较重要。”
  他的命难道不值两套房子?慕皓天不知她话中真假,却在黑夜中发出疏朗笑声:“我知道了。”
  她并不想害他,慕皓天忽然心情很好,仿佛多日的积郁被浩浩江风一扫而空。他拧了拧衣裤上的水:“走吧,看看船在不在上游。”
  月色清朗,但慕皓天没有夜视能力,只能在黑暗中辨出模糊的影子,黑色的是石头,灰色是路,亮白色是水,山峦环绕大江,岸边许多大大小小的石块,道路难走,走了一段,前面已经没了路。
  两人只得止步,殊晚烦闷:“我们该怎么办?”
  “等待救援,或是等待天明。”慕皓天不急不躁,甚至可以说,有点享受的模样。江边风大,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吹得半干,星子在头顶眨着眼睛,江水载着月光奔涌,没有高楼,没有嘈杂的人声,没有商场的尔虞我诈,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彼此的呼吸和树涛轻响。
  他在江边的大石上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
  殊晚坐下,却是坐在离他远远的地方。
  慕皓天不满,瞪她两眼,可惜黑灯瞎火,侧着脸的殊晚接收不到,眼刀在半空无力落下,吧唧一下落在地上。
  慕皓天无奈。
  他开始跟她聊天:“你水性很好。”
  殊晚:“嗯。”
  “你是在水边长大?”他记得资料上显示,殊晚从小成长在清水市城郊的果园,果园临江;几年后搬到市区,依旧是个瞰江小区。
  殊晚:“是。”
  “没想到江水比海水还凶猛。”慕皓天想起落水的情形,仍心有余悸,“你习惯了江水,是不是?”
  殊晚:“是。”
  ……
  慕皓天不悦:“你每次都回一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回殊晚一个字都不回了。
  她救他,但不代表他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她讨厌这个凶狠残暴自私霸道唯利是图的家伙!
  沉默以对。她和他势不两立。
  “你……”慕皓天气结。
  他懒得跟她再说话。
  月亮越升越高,正落在江心,江水如练,奔溅在两岸碎石之间,吟唱着古老的乐曲。慕皓天转头看殊晚,朦朦的余光勾出她的影子,纤细秀丽。虽看不清眉眼,心头却是满满的,像是月光从银盘中溢出。
  江上传来马达轰鸣声,一艘小艇从上游驶过来,船上手电筒的光线乱晃,似乎在江面寻找什么,殊晚一下子兴奋起来:“来船了,找我们的吗?”她站起来,发出大声呼喊:“喂,我们在这里!”
  慕皓天没有她的兴奋,依旧静坐在石头上,镇定自若。
  殊晚在黑夜中挥手:“我们在这里,快过来……”声音被江风吹散,她用手拢着,大声疾呼:“来人啊……”
  小艇的人终于发现她,手电筒的光射过来,船只朝这个方向驶来。
  “他们过来了,他们过来了……”殊晚高兴得跳起来。江上风大,吹开殊晚的裙摆,手电筒的光正好晃过来,在短暂的光亮中,坐在侧后方的慕皓天看到她白皙纤长的美腿,还有臀部!
  殊晚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走光,赶紧拢了拢裙子。
  慕皓天却跳了起来:“你居然没穿内裤!”口气是难以置信,又是咬牙切齿的,隐隐含着怒气,“你怎么能这样?”
  殊晚尴尬:“关你什么事?”
  “你……”怎么不关他的事?被别的男人看了怎么办?慕皓天五脏六腑像受到火苗炙烤,痛且灼热,怒道:“你……你太不检点了。”
  几乎是斥责的口气。
  他居然好意思斥责她?要不是为了救他,她至于没内裤穿吗?江水湍急,又无比凶险,殊晚救人心切,情急之下双腿化作长尾,裤子化作碎片被卷入江底。尾巴轻松一摆,她游出好远,发现慕皓天后才恢复人身,将人捞起拖上岸。
  幸好,身上还有裙子。
  “我……爱穿不穿!”殊晚回道,“与你无关。”
  懒得跟他争辩,殊晚跳下巨石,去迎接救援人员。
  慕皓天气得七窍生烟。总有一天他会把她收拾得利利索索。
  两人上了小艇之后,慕皓天仍觉得不爽利,目光如开了刃的尖刀,嗖嗖朝殊晚扔去。殊晚坐在船尾,裹好自己的裙子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救援人员对她投以关切和钦佩的目光,慕皓天忽然道:“把船上灯关掉,手电筒,统统关掉。”
  救援人员觉得莫名其妙。
  慕皓天直接起身,抢过救援人员手中的手电筒,利落关掉,又关了船上照明灯,只剩下驾驶位置上的小灯,和小艇前照灯。
  救援人员无语,难道这人落入江中脑子进了水?
  豪华游艇上,无论游客还是员工,见到二人平安归来,皆表示祝贺。殊晚讪讪地表示自己自幼在江边长大,是以水性极好,别人再问,她只推说累了,拨开人群匆匆回房。
  程归锦得到消息时,心跳都漏了半拍;慕皓天的保镖阿响更是吓得面无人色,他刚刚才得到消息,距离事发时间已久,茫然无措。
  谢天谢地,老板总算平安归来。不然,慕父会杀了他。
  谢绝船长和旅游公司工作人员的叨扰,慕皓天回房,准备洗澡换身衣服。阿响询问他事情经过,又问:“那个女人……”
  “她救了我。”慕皓天道:
  “她不是为赵家效力吗?”阿响十分疑惑,他把慕皓天落水之后的情况说了一遍,鬼抢滩如何凶险,船上之人如何惜命,阿响虽不曾亲见,但也从某些宾客口中听说,急得火烧眉毛。
  慕皓天心头一动:“她当真直接跳了下去?”
  “听人说是这样,船员畏畏缩缩不敢上,别的宾客也都在观望,她就跳了……”
  笑意染上慕皓天的眉梢:“她还是很在乎我。”口气洋洋自得,对落水之事不但不计较,反而生出庆幸。慕皓天起身:“我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殊晚不在房间,她在餐厅,厨房特地给她滋补汤水,她晚饭本就没吃好,又折腾许久,肚子已经唱空城计,便欢快地来享用夜宵。程归锦坐在她对面,絮絮地数落她,顺便帮她盛汤,慕皓天一进餐厅,就看见程归锦和殊晚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十分亲密。
  殊晚刚接过程归锦递来的碗,就看见了慕皓天,手上一抖,碗中汤水洒出许多,程归锦叫唤:“怎么搞的?弄得到处都是。”
  他侧过脸,才看见慕皓天进来了:“哟,慕总怎么来了?”
  殊晚把脸埋进饭碗中,真是倒胃口啊!
  慕皓天走到餐桌边:“我来对殊晚表示感谢。”他的目光落在殊晚身上,看着她的侧脸,小巧而精致的鼻头,肤若凝脂,一颦一笑都在撩人心弦。
  殊晚被他看得吃不下了,缓缓抬头:“那你要怎样感谢?”
  慕皓天笑:“我送面锦旗给你。”
  殊晚:“……”
  他要是再不出现在她面前,就是最好的感谢。
  殊晚瞟到慕皓天身侧的阿响,他警惕而疑惑地看着殊晚,全身身体紧绷,如弦上箭矢蓄势待发,他穿了一件黑色短袖,腰上别着一支手电筒,可殊晚知道,保镖身上的手电筒,绝不只是单纯的手电筒。
  殊晚抬头,对上慕皓天的视线,试探着打申请:“锦旗就算了吧。如果我对你做了什么,你可不可以不追究?”
  准备坦白的节奏吗?还是识时务,准备要一块免死金牌?省得慕皓天以后跟她算账。慕皓天心情很好,道:“行。”
  “那就好。”殊晚松一口气。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慕皓天问。
  “是的。”殊晚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忽然伸手从阿响腰上抢过那支手电筒,对着慕皓天按下开关。
  一阵电流流过慕皓天全身。
  慕皓天瞳孔倏然睁大,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中噬咬,麻痛难当;又似身在熔炉之中,连骨髓都快被焚灭……痛,毁天灭地的痛。
  慕皓天连话都说不出,缓缓倒地。
  “我,我也只是试试产品而已。”殊晚弱弱道,随即,一个箭步躲到程归锦身后,露出半个脑袋,怯怯地朝阿响吼:“你刚才听到了,你老板答应了不追究……”
  阿响有点凌乱。
  算你狠!慕皓天破碎的意识里浮出几个字。

☆、第38章 枯井

  南源市,程归锦在市郊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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