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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相公如此有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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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蓉二话没说,才顾不得这些糊涂的家丁,冲到陈英的房间。
  陈英果然还没睡,正在算殿内今日的账单。
  陈英瞧见容蓉破门而入也不吃惊,就轻轻交代了一声:“把门先关严实了,今天风大。”
  容蓉喘着气,问陈英道:“阮玉安……今天……晚上……是不是有什么事?”
  陈英抬眼瞥了一眼容蓉,然后继续在手里劈里啪啦的打算盘,最后慢腾腾道:“今天十五,少主应该是去了阁云台。”
  “阁云台……十五有什么?”
  “酒会。”
  容蓉有不详的预感。
  “酒会又有什么?”
  “一般会有商会组织的拍卖。值钱的玩意,漂亮的姑娘,还有花魁的初夜,等等……”
  虽然陈英的口气十分冷淡,但容蓉心里已经被火烧的火星燎原了。他奶奶的!她就知道这货故意支开她没好事!原来是去找花姑娘了!难怪就算是送银子也送得那么大方了!
  容蓉冷笑了三声。
  也就只有这个时候,他要出去找欢了,才舍得用银子套她!可是她会有这么好说话吗?!他不喜欢她打扰,她偏要去找茬!
  容蓉去房间里换了套男装,夹着两把尖刀,在马厩里找了一匹快马,直赴阁云台。
  容蓉一边快马加鞭,一边又在脑海里想好了,等下怎么把奸夫淫妇大卸八块……

  ☆、花魁

  话说,阮玉安正呆着的地方,的确是热闹非凡。
  由着是十五的酒会,来到阁云台的权贵也是格外的多。阮玉安今日就带了侍从贵子,往日里贵子是伺候用膳的,这会子跑到了阁云台见了见世面,面上的喜气都拦不住,一双眼睛使劲的到处打量。
  门外来了一辆神秘的马车,马车上下来个肃穆的青年。高大英俊,十分的抢眼,只不过走进阁云台,一些姑娘不禁多看了几眼,人就脸红了。一双长腿刮着风赶紧跑到了楼上厢房里,和阮玉安呆在了一处。
  阮玉安见昆岚如此惊吓过度的模样,有些好笑,直打趣道:“我说将军啊,你是不是又被姑娘搭讪了,怎么脸红成这样。”
  昆岚往透过厢房的珠帘,往一楼望了望,确认刚才的姑娘们没有跟上来。此刻,看见阮玉安,也不禁耷拉着脸,道:“城主,你是知道我这个人的!我是个非常有节制的人,不能泡在姑娘们的温柔乡里!”
  阮玉安摇了摇头,喝了口酒,故意清清嗓子说:“我觉得吧。不是你特别的有节制,而是你家夫人的节制力非常不错。”
  昆岚竟然没有理由反驳。
  他愣了三秒。然后灌下一口烈酒,一脸真挚道:“说的有道理!”
  阮玉安笑看一脸苍茫的昆岚,挑起两粒花生米,嚼得嘎吱嘎吱响。
  不过,昆岚快马加鞭跑到阁云台可不是来白白喝酒的。
  阮玉安切入正题问:“贺均来可是招了?”
  昆岚重重舒了一口气。
  “像我二八就上战场的人,什么事情没见过?什么样的人没碰过?本想借此机会,好好试一试我的新刑具。哪知道这贺均来也是个油头老狐狸。看见咱们官兵来了,立马就跪了。还没送到监狱里呢,一五一十,全招了。还把他藏在床底下暗格里的贴己给我说了。哎!你说我要知道他这事干啥!”
  阮玉安了然笑了笑。
  “那我要知道的,你给我问出来了么?”
  昆岚听见这问题,直高兴道:“问出来了,问出来了!这不快马加鞭的专程给你送消息来了么。”
  阮玉安笑道:“那你倒说说。”
  昆岚故作神秘的瞧了一眼阮玉安,然后说:“那我告诉你,等会最后一轮花魁竞价的时候。你记得领牌子要报暗号。梨花酒。”
  “哦?那我报了暗号又怎么样了?”
  昆岚解释道:“他到时候会给你一个特别的标记牌。花魁竞价完,这里的老板会请竞价者喝酒。”
  “有意思。那就是说,有特别标记的客人,可以进入另一个地方?”
  昆岚又喝下一杯酒,意味不明的笑笑:“那是自然。”
  既然昆岚已经给了阮玉安方法。阮玉安能不能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那就得凭自己的智慧了。
  好歹,他也不是个愚人。
  拿牌子的时候,阮玉安特地没让贵子代拿,而是自己亲自上场。那分牌子的小伙计听见阮玉安轻轻落了一声梨花酒,手里把刚准备要分的牌子又收了回去,重新给阮玉安配了一个十九号。
  十九号?这个数字到底意味着什么,有什么特殊的标记?
  阮玉安左思右想不得其解。既然思考不得,他也只好罢了。
  昆岚也报了暗号,领的牌子是三十五号。
  阮玉安忽然好像知道了什么,环顾周身领了牌子的客人,不露声色的笑了笑。昆岚见阮玉安笑得蹊跷,于是偷偷问道:“少主,你可是知道了什么?”
  阮玉安侧身回道:“你看你手里的号码牌,和我手里的号码牌。有什么相同的地方?”
  昆岚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他们都是数字!”
  ……
  阮玉安重重咳嗽了几声,掩饰自己的惊色。
  “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是个有勇无谋的人。但今天,我觉得自己似乎看错你了。”
  昆岚听了这话,洋溢不住的开心,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少主过奖了……”
  “我觉得,你是不是没有谋略,准确来说,应该是没有智商。”
  昆岚一时无言,可忽的又扑哧一笑,满脸羞涩道:“俺婆娘说了,她就喜欢我这样的傻小子!”
  阮玉安突然脑子一空。他居然觉得自己输了……
  “哎呀!少主,你就不要拐弯抹角的了,赶紧跟我说罢!我真的没看出这些一二三四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阮玉安叹了一口气,只好对准昆岚的耳根子道:“你不觉得我们的数字都和三很有渊源吗?!”
  昆岚此刻才明白的重重“哦”了一声。
  “少主,你果然高见!”
  阮玉安真的提不起与这位大将军交谈的欲望,最后化作了一声叹息。
  酒会如火如荼的进行中。
  除了往日里都有的品酒,赏词,还有最后的压轴节目,拍卖。
  这拍卖的东西,来自五湖四海,珍奇百怪。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这里收集不到的。其中人气最高的,还属最后的花魁夜。只要你出价够高,你就可以成为今年花魁的首位恩客。达官显贵们,都想趁此一亲芳泽。一是满足自己的求美欲,二是炫耀自己的身家地位。
  拍卖一开场就亮出了许多珍稀物件,引起在场的权贵一浪高过一浪的惊呼。
  除了难见的玛瑙珊瑚,还有可遇不可求的千年人参,天山雪莲,和冻蜡油。这后面的东西,都被几个神秘的富商拍走了。
  阮玉安坐在帘子后,看着对面珠帘掩映下的几个神秘富商,陷入沉思。
  昆岚一心思沉浸在酒里,对场面上的拍卖没有丝毫兴趣。喝了半壶,自己醉倒在了蒲团上,又开始酣畅大睡。
  阮玉安对昆岚如此心大有些无语,吩咐了贵子去好生照顾。
  这拍卖的牌子,他还一次都没有举过。其实也实在是对刚才过身的物件没有兴趣,二来反正只为最后的花魁而来,其余的事还是免了吧。要知道,他为了支开容蓉,可是花了血本的。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今日看了跑男……笑死了~(≧▽≦)/~

  ☆、竞价

  花魁的拍卖很有意思。因为这场拍卖并不是价高者得。你可以出价自己所拥有的任何东西,包括家世、才情、或者任何稀奇古怪的玩意。
  最后的评选者就是花魁了。只要你能入她的眼,就算你竞价成功。
  阮玉安之所以在乎花魁竞选的原因,是因为所有被特殊标记的客人,无论成功与否,都需要来竞一竞花魁。
  到了花魁拍卖这。所有人都跃跃欲试。除了还在酣睡的昆岚。
  不过想一想也对,昆岚无论睡着了,还是醒着,他也是绝对不会竞价的。只要他敢出手,明天就有人给他剁手了。
  阮玉安浅尝了一口汾盅,看着楼下人头攒动的拍卖场。
  花魁的出场,无疑是最撩人心弦的,所有人都无法得窥容颜,只能根据声音,姿态,判断这女子价值几金。
  今年花魁的出场较以往来说,并未多出挑,还是以对词,唱曲,舞步见长。
  只是这窈窕身影遮着层若隐若无的薄纱,勾得本就跃跃欲试的男人,各个心口荡漾。有几个好事者,只管起哄,劝拥着花魁把面纱揭下来。
  不过这里的主管人可没那么好糊弄。直接一句,“价高者便可一夜春宵,从上到下都可看得够”,激起现场男人又是一阵激昂。
  好几个本地名望乡绅,立刻抬出了几个大箱子,里头全是真金白银,在这座以富闻名的无忧城中,都不禁让人感慨其出手阔绰。
  不过,本次竞选的花魁貌似不是个看中钱财的人。这些乡绅的金银一出,上头的美人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一些颇有几分学识的秀才,此刻心中雀跃。这位美人是摆明了的不爱金银,爱才情。才子佳人的美话,古往今来就没有少过。
  一个布衣秀才,此时拿上自己的几幅墨宝,好生炫耀了一番。台上的美人,却冷眼相待,一声不吱。秀才也只好悻悻拿回自己的号码牌下场。
  一些自觉满腹诗论的士子,此刻也不想放弃。纷纷掏出自己腹内捣鼓了好几日的瑰丽诗文对着台上的美人大肆赞扬。从湘君到花草,从嫦娥到星月,只要是能比拟的事物都给用了个遍。
  可惜啊,人家这位高冷的美人,却对这些诗文没有半分好感。一个颇有名声的的才子才拽了一半的文章就被人家给请下场了。弄得人家这薄脸皮好不尴尬。
  在场众人可真不知道这美人是何种口味了,纷纷交头接耳,无人竞价。
  阮玉安见场下终于消停了,直接从楼上丢了把金子下去,砸得楼下一些看客捂住脑袋骂娘。贵子趁此大喊了声:“十九号,竞价金子一百两。”
  说实话,阮玉安的出手在这场竞价中也不算阔绰,甚至还算有点穷酸,这心思对比楼下那群人就更不出彩了。他为的,也就是随便竞个数,好等下进入真正的“竞价环节”。
  场下的众人有好奇的就多往楼上帘子里望了望,一般的就嗤之以鼻,觉着楼上一定是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个不懂规矩的暴发户,也敢在无忧城里面拿着一百两金子撒泼。
  在场的一些未竞价者开始换着法子变弄价码。哪知道这台上一直沉寂多时的美人,却突然托人报到:“十九号竞价成功。”
  此话一出,吓得在场众人都没阖上嘴巴。一些乡绅自觉自己被糊弄了,开始闹场子。
  “有没有搞错啊!我出了万两银子还比不上百两的金子?!这不是耍我们吗?!”
  “就是,就是!要知道我为了画这幅画在山里待了一个月!这不是故意愚弄我们么?!”
  这主管人似乎见这样的场面多了,十分淡然自若的行了个礼,道歉道:“请各位不要着急。这竞价之事,所谓的价值都是由每届花魁自己决定的。她们觉得,哪样东西的价值最高。就有权选择那位竞价者。”
  这么一说,台下闹事的人纷纷焉了,可是依然掩不住涛涛愤怒。不过这主管人还有绝招。
  “我们这是酒楼,每年都会请竞价失意者喝一杯小酒。还请各位赏个脸,不要先走,留下来一起赏月。”
  说完,群情激奋的场面却忽的哑了火。
  阮玉安是真的觉得好笑。看来无论怎么个低调法,只要是别人想找到他,他就算是出一文钱,也会被钓走的。
  贵子也是傻了眼,惊惊咋咋的对阮玉安道:“少……少主……选中你了……”
  阮玉安笑笑:“我还用你来提醒?”
  “不……不是……”
  阮玉安看着酣睡正香的昆岚摇了摇头,然后从衣内掏出了一个瓷瓶交给了贵子:“我去去就来。这瓶子里的是解酒药,你给大将军灌下。另外,他醒了,就催促他去楼下喝酒。听到没有?”
  贵子傻傻的看着阮玉安,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的话,小心翼翼的捧过瓷瓶之后,一个劲的直点头。
  阮玉安见贵子这边既然交代妥当,就自个跟着门外等候的伙计们去领奖了。说实话,这位费尽心机要和他一度春宵的花魁,还真是让人好奇。
  不过,至少这位花魁没有让他失望。这不,才踏进闺门里,这门就“啪”的一声从外锁上了,真是生怕他抵不住这如虎似狼的美人,要跑了似的。
  美人也是等不及说上片刻的话,环着一身幽香就晃到了他的怀里。阮玉安看着怀里的温香软玉,仔细嗅了嗅,赞道:“好香。应该是从波斯国来的吧。”
  面纱下的容颜可见几分美艳之色,听见这赞美,咯咯笑出了声。
  “早听闻城主大人是个爱美之人,没想到也是个懂香之人。”
  阮玉安见她自己揭了底子,也不再打马虎眼,直接问道:“姑娘既然知道我是谁。那我能问一下姑娘,你为何要把我关在这房子里呢?”
  那花魁的手却是顺着阮玉安的衣领滑到了胸前。阮玉安没有动弹,那手便更不规矩,故意在衣内蹭了蹭。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奴家常常听到这么一句话。但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呢?”
  阮玉安觉着自己腰间有些异常。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位娇滴滴的美人,正拿着匕首刺在他的腰上。
  “我觉得,这词不太好。”
  

  ☆、打搅

  那女子吐出幽微香气,在阮玉安鼻息处故意扫过:“哦~?这词有什么不好嘛?”
  阮玉安由着女子在他身上上下其手,轻轻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无非是那些无聊人士撰出来的淫诗艳词。要我说,女儿本是干净物,哪是那些凡俗人士能够沾手玩弄的。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才合适。”
  这话一出,女子扑哧一笑。
  “阮公子惯会讨女子欢心的。也不枉这每年才一度的花魁竞艳落在了今月十五,要知道每月酒会易得,花魁难得啊。看来天意也不想忘了公子,非得让公子过一过这温柔乡。”
  阮玉安摇了摇头。
  “不。我看啊,是姑娘不忘我阮某,千方百计的都想来阮某怀里过一遭。”
  话音未落,阮玉安掐住了女子持匕首的手腕往头顶上一压,直接将女子逼在了门上。这女子被阮玉安压得动弹不得,欲反抗,愈是难堪。
  女子戴着面纱,又被压得紧,呼吸急促难过。阮玉安抬起左手扯下女子的面纱,女子想拦却拦不住。
  这面纱下的面容,是一张娟丽精致的面孔,淡素的面上画上了艳丽的妆容,将原本的端庄一扫而尽,此刻多了份异域女子的妖冶和张扬。
  阮玉安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轻声笑了笑:“原来是钱小姐。上次一别,倒真的许久未见。没想到钱小姐出走之后,就变成了花魁,真是让人好意外啊。”
  钱婉瑜娇嗔一笑,铃铃悦耳。
  “城主还记得奴家就好。不过,奴家可不姓钱。奴家姓殷,单名一个月字。”
  阮玉安扯了扯眉头。或许,他觉得这个名字的含义远比上一个难解多了。
  “殷月?这个名字挺好听的。不过你既然想着你姐姐,干嘛刚才不早点下手?要知道迟疑一分,可就来不及了。”
  殷月依旧自顾自的笑着,直答道:“阮公子以为奴家功夫不见长,连脑子也不好使了吗?要是我刚才贸然下手,你可不会像现在对奴家这么温柔了吧~”
  阮玉安听着觉得有道理,便装模作样的点点头。
  “这话倒也没错。不过我真有些害怕。你身上是不是绑了炸药?我总觉着你下一刻就得要我的命了。”
  这话刚出,殷月手里的匕首“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你看,我把武器丢了。你能不能也诚意一点,放开我?”
  阮玉安看了看殷月,然后撒开了手。
  殷月却没有因为阮玉安的退后而摆开距离,反而意外的贴了上去。阮玉安不明所以的笑笑:“这一次可不关我的事,我可是撒了手。”
  殷月把头从阮玉安怀里抬出来,娇娇滴滴道:“我以往不明白。”
  “恩?”
  “我这个生性狂傲的姐姐,怎么就掉进死胡同里,偏偏看上你了。”
  阮玉安轻轻一笑:“你今个儿,怎么又明白了?”
  殷月从阮玉安怀里出来,盯着阮玉安的眼睛看了一会,然后解下了自己的外裳。阮玉安一时片刻没有动静,他想,自己不过就是来喝一喝酒,怎么又会有如此艳遇了?
  殷月瞧见怔住的阮玉安,得逞似的咯咯笑着,像是树上的黄鹂鸟,清脆动人。她一把将阮玉安推倒在屋中央的红木椅子上,尔后毫不忌讳的跨坐在阮玉安身上。
  “我告诉你吧,我姐姐是一个甚为苛刻的人,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我。我的天赋不如我姐姐,所以学什么都慢些。就因为如此,她能得到大家的宠爱,而我不能。所以,我样样都不如她。”
  “然后呢?”
  殷月笑了笑:“可是,这一次,我觉得我可以试一试,看能不能拿到她得不到的东西。”
  阮玉安也笑出了声,看着殷月脱下了自己所有的外衫,只留下一件肚兜。
  “可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如你所愿呢?”
  殷月笑得更为得意,她在阮玉安耳朵边上轻轻落了一句:“我姐姐偷的金兰玉在我这儿,你不是很想要它吗?你若是能讨我开心,我就许你所愿。”
  阮玉安看着殷月,笑的若有所思。
  “你真的很聪明,也比你姐姐手段更辣一点。”
  殷月环住阮玉安的脖子,娇俏问道:“所以呢?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我?”
  阮玉安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慢慢伸到殷月的背后,将肚兜上系的绳子一个一个解了下来。肚兜顺着女子光滑的皮肤落在了地上,正是春色旖旎好时光。
  这种美妙时刻,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是不可能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好比,此刻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噢,不。是半路杀出了一个容蓉。
  容蓉实在不明白,一对奸夫淫妇怎么还要派人锁着门守着?!难不成就是为了防止她打扰吗?想到这,容蓉更是怒不可遏。居然还算到了她会来,专门派人对付她。好吧,你们都陪那对奸夫淫妇下地狱吧。
  容蓉三下两下的就把门口那群人给打得落花流水滚在地上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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