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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相公如此有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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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蓉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子一软,吓得倒在了床榻上。不是她夸张,只是这幸福实在来的太突然,让她不知所措,她真的嫁了个传说中的金龟婿!?
  容蓉颤颤悠悠的直起身来,又问道:“你不是开我玩笑?”
  无忧城主倒是一个正直的人,他缓缓道:“我瞧你这伤势未愈,婚礼不必举行的太急,十日后乃黄道吉日,我们就十日后成亲好了。”
  “啊!?”
  未等容蓉作出合理反应,这位城主大人径直扫了扫衣摆就出去了,留下容蓉一人在房间里辗转回味。
  容蓉一直不明白,这位城主大人为何要选在十日后成亲。瞧他的模样,这事他应该很着急才对,按照常人思维,怎么的也该定在三日之内。再者而言,这位城主才不会如此怜香惜玉,因着她的伤势而放宽日子。
  后来容蓉明白了这十日的妙处。要说无忧城公榜放下,城主要成亲的消息至少也得传个三日才能全城皆知,但如果不在城内的人,恐怕还需要一段时日。如掐算得当,这十日的天数,正好可传至整个大陆,至此才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他要找的人,才会准时来。
  换个角度再思考,像无忧城主这般滴水不漏的人,如果三日内成亲,恐怕也太过于草率,未免引得他人猜度。如果是十日,那嫁娶之事必可准备得庄严而隆重,过七日沐浴更衣,举城欢庆,才算是一个正常的大婚。
  容蓉不禁佩服这人的思虑之全,但此时的容蓉正在无忧城内醉生梦死,什么也不知道。
  说来也是容蓉失策,她与城主的大婚消息传下之后,开始恭迎来各城的贺礼,顺带加上各房丫头小厮婆子的恭祝。
  说是祝贺,其实不然。这丫头里面本来就有许多仰慕自家主子的怀春少女,心里巴巴的等着城主俊眼青睐,当不成小妾,再不济,当个通房丫头也成。
  于是,容蓉算是招了众怒了。
  除了翠柳总是挑眉弄眼对着容蓉放电之外,就只有一个陈英姑姑还是一副雷打不动的严肃脸。翠柳的心态,容蓉好理解,不过是想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在她的身上捞点好处罢了。而陈英,容蓉还真是不敢招惹她老人家。
  至此之外,容蓉每每在房中胡吃海喝的时候,总会偶尔吃到个爆辣的辣椒,出门散步之时,也总会踩到个小石子,所以,她学会了在空中翻滚一周完美落地,连无忧城主偶尔在一旁瞧见了都叹道:“看来你轻功不错,以后上个房梁,偷点宝物也算是小意思了。”
  容蓉怎么听不出这无忧城主话里的反讽,无非是说她这个未来城主夫人没有仪态,贻笑大方。
  容蓉仰起自己高傲的小头对这位无忧城主道:“多谢城主夸奖!以后我也算找到一门新职业了。”
  于是无忧城主拂袖离去。
  说到无忧城主,容蓉才知道他的本名叫做阮玉安,家中排老二,是个无恶不作,不对不对,是个通宵天文地理,知书达理,武功高强的贵公子。
  这位阮二郎对待容蓉这位未过门的妻子,在表面上也算是很过得去了。至少容蓉现在穿金戴银,山珍海味,丫鬟小厮都是有的。
  容蓉偶尔也拿个夜明珠在晚上吓吓人,这东西她听师父说过,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没想到在无忧城主这,居然就是个玩物。
  于是乎,容蓉就这样每日在金山银海里过日子,都快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直到第六天晚上,容蓉一个人在新屋子里睡得正香甜,可到了半夜,她感觉到了不寻常的气息,即刻掏出袖中短刀,从床上一跃而起。
  那人一把挡住了容蓉的攻势:“是我。”
  这等熟悉的声音,容蓉当即就认出了是阮玉安,她抽出了被抓得牢牢的手,没好气的问道:“我知道是你,你来我房间做什么?我可警告你,我是个黄花大闺女,你可别想碰我。”
  阮玉安发出轻微的笑声:“你睡梦中还能察觉来人,耳朵不错。不过,就算是我碰你,这外头的丫头也不会来阻挡的。”
  “你!”
  容蓉气极,又找不到什么好一点的理由反驳,只好闷闷的“哼”了一声,重新躺在了床上,背过身去,看他能拿自己怎么办。
  阮玉安瞧容蓉不理自己,倒也不急,直接坐在了床沿,对着容蓉的耳朵轻声呢喃道:“蓉姑娘,咱们家族里有这个规矩,凡是未过门的妻子,在嫁娶三日之前,必先行过周公之礼,才算是完成了嫁娶之事,你瞧,今日正好是时候了……”
  容蓉的脸顿时红彤彤,只是黑暗之间瞧不清楚而已,她转过身一把推过那胡说的人,气愤道:“我说城主大人,我这是忠人之事,没说卖身!”
  不过容蓉推得不好,身前那人分毫未动,反倒自己一双手被擒得紧紧的。
  “蓉姑娘,你既然是忠人之事,当然需要好事做到底了,你瞧今日花好月圆,是个交合的好日子,错过了就可惜了,不如……”
  阮玉安话没说完,容蓉尖声大喊了声:“啊~~~!死流氓!”
  屋外的守房丫头也被惊动了,慌慌张张举着烛台打开了门,瞧见床上蓉姑娘衣衫不整,床前还有一个男子,两人举止暧昧不清,正捂着嘴巴准备喊人之时,才听清屋内的男子呵斥道:“还不赶快出去。”
  守门的连丫头是个软性子的人,一下子被这话吓得跪在了地上,她就算再糊涂,也知道这声音是城主的,只好连忙道:“是是是,请城主赎罪。”于是乎,半跪着身子,自己往后退了去,出了门之后,还特意把门关得死死的,生怕什么人跑掉似的。
  容蓉可算是傻了,这丫头未免也太好欺了吧,瞧叫人无用,容蓉只好恶狠狠的对面前的人道:“我告诉你,你绝对不会得逞的!你现在趁早放手,不然我们两败俱伤!”
  “恩?那我试试。”
  容蓉见这人软硬不吃,也不知如何是好,正打算好好打一场之时,阮玉安却突然放了手,轻叹道:“你们这些贞洁烈女真没意思。”
  容蓉生气的抽回自己的手:“那你还来找我来事做什么?!”
  阮玉安无谓把容蓉往床里面滚了几圈,然后自己平躺了下来。
  容蓉看着人竟然蹬鼻子上脸,拿被子盖好了自己,骂道:“你这几个意思啊?!”
  “只有睡觉一个意思。”
  容蓉瞪了大眼睛,然后听见了某人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容蓉靠近那人的脸,仔细瞧了瞧,真是睡得又香又甜呀!自己身边躺了个陌生男人,睡也不是,不睡也不睡,她真是要糟心死了。其实,她是一个十分贞烈的女子,可惜在浓夜中也挡不住缱绻睡意,在争斗和矛盾之间,香甜的倒在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婚成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容蓉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她不禁感慨阮玉安来无影去无踪的好本领。
  她收拾好自己,准备迎接接下来三天的巨大挑战,不过她发现,昨晚阮玉安那段“风流本事”传遍了整座无忧殿,那些个丫头婆子望着她,脸泛潮红,小声非议,惹得容蓉这般厚脸皮的人都认为昨天晚上她失身了。
  于此,容蓉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已是古今验证的第无数号人了。
  接下来三天,容蓉要试穿最后修改的婚衣,学守嫁娶规矩,沐浴熏香,持斋静心,这听起来难度不小。
  不过,还好有阮玉安在身边的各种冷嘲热讽,让容蓉在枯燥的等待时间里,能舔尝到一点愤怒的滋味。
  自那天晚上,阮玉安不请自来之后,之后的三天,阮玉安是夜夜造访,还是冷不丁在容蓉睡得酣畅淋漓的时候突然挤进被窝里,把她粗鲁的滚到床里边,尔后雷打不动。
  容蓉讨厌这人做派可也没办法把他赶出去,莫说打不打得过是一个问题,再而言之,这床,这房间,这地都是这个人的,多作计较的话,容蓉会发现,该滚的应该是自己。 
  想到这里,容蓉便对这位不速之客非常淡然了,偶然还会谄笑媚言几句,多讨来一些值钱玩意,不要说她没有操守准则,在土豪面前,节操又能算得了什么?
  阮玉安对于容蓉的大变脸也没有过分计较,或许对于这种人前人后变化多端的几张脸皮,人家早就心知肚明,亦或者玩得滚瓜烂熟。
  这日子是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大婚之日终于在敲锣打鼓声中来临。
  无忧城主的面子果然是大,各类达官显贵,江湖高手,乡官绅士纷纭来贺。这群人里不乏容蓉耳闻的各类名人,比如鬼魇刀佛工,水上千鹤江一鹤,还有隔壁弄樊城的城主。
  不过,这些人都不打紧,唯一让容蓉记住的一个人,是一个有些行动不便的商人。
  此人名唤阮玉清。
  没错了,阮玉清是阮玉安的大哥。不过因为庶出,又身子不好,早早退出家族势力,靠着马匹衣帛声生意行商一方。
  不过让容蓉有些惊讶的是,此人虽是富贾之人,却没有商人的名利气息,反倒书香气颇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状元榜眼来了呢。
  容蓉端着茶杯跪下给座上阮玉清行过礼,然后听得上头声音嘱咐:“弟妹今后入得我家门楣,谨记恭顺祖宗,孝敬长辈,礼让晚生,戒骄戒躁,方是安家之本。”
  容蓉听得这温温声音,心里莫名一暖,声音也跟着软下来,难得掐了声音娇声道:“多谢大伯教诲。”
  阮玉清这才点过头:“弟妹请起吧。”
  一旁的阮玉安见礼成,也给阮玉清行过礼:“这一次还麻烦大哥前来,真是不胜感激,弟弟在此以茶代酒敬过大哥。”
  阮玉清温笑言之:“莫要客气了,你的事,我就是再忙也不会错漏的。”
  两兄弟一饮而尽,自此,家族的见面礼算完了。
  接下来便是正式的嫁娶之礼。
  容蓉按照交代好的内容一步一步的来,前边踏火盆,敬天地都没有什么问题,唯一的遗憾便是容蓉不明白这闹洞房是个怎么回事。
  见他人开始起哄,有的甚至说些夫妻间的荤段子摆弄新郎新娘,容蓉心头疑惑,难不成这是以前得罪的人故意为难他们吗?
  于是乎,容蓉十分不客气的脚踢四海,把一个正在逼酒的矮个子壮汉给踢翻了。
  此刻,全场寂静无声。
  阮玉安脸色变成了灰白色。不过还好,阮玉安不是什么软果子,一个讪笑道:“这是我内人那边的老习俗,叫踢腱,专门由新娘踢最能与妻伉俪情深的男子的腿,越用力,越能得到送子观音的祝福……”
  阮玉安这般胡诌的话居然也迎来了一片解惑的之声,看来是这人平时威望太甚,说的话都很有信服力。
  那啃了一嘴毛的矮个子壮汉也从地上爬上来,高兴的拍掌道:“踢得好,踢得好!”
  一边说着,一边愁眉苦脸的摸着自己的腿,看来等会要去活络经血一番了。
  然后,容蓉成功安全的被送入了洞房,留着新郎阮玉安在大厅迎酒待客。
  自此,容蓉开始了在洞房里的漫长等待,从天亮等到了天黑,连带着容蓉把袖子里塞满的瓜子也啃完了。
  终于,在万般寂籁之际,婚房响起了开门声,容蓉把盖头迅速改盖好,然后工整的坐在了床边,意外的是,开门进来的不是新郎阮玉安,而是一个声音清脆的丫头。
  她放好手中的托盘道:“夫人,城主还要在外头迎客许久呢,他瞧您一日未进水米,特此吩咐我带来一些小菜先为您解饥驱寒。”
  听到这话,容蓉当然是想也没想一把掀掉盖头,冲到桌子面前,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嗅了嗅香气怡人的饭菜。
  当然,她的口水流下来了。
  容蓉转过头对那丫头说:“你们城主真这么贴心送饭菜给我?他不会下毒吧!”
  那容颜姣好的丫头嗤笑道:“夫人,您怎么会这么想呢?”
  容蓉本是向来不会以阴暗之腹去揣度他人的,不过对于这无忧城主来说,这种计较还是很有必要的。
  那眼生的丫头又道:“夫人,城主对您可是一等一的好,怎么会害您呢?您还是赶紧吃了吧,免得凉了就不好吃了。”
  容蓉摇了摇头:“算了,我怕他给我下药,要是我名节不……额,没什么,你拿下去吧。”
  那丫头见自己几番劝导都不能诱使容蓉吃饭,也是颇为无奈,只好道:“那姑娘,先别吃饭菜了,喝点酒暖暖身子吧,这无忧城的夜晚还是很冷的。”
  容蓉拿过酒杯,嗅了嗅,只闻得浓郁烈香,好似沾上一点酒气就可以醉了。容蓉兴起,笑嘻嘻的对那丫头说:“哎,我说你这丫头长得也太美了,我在这无忧城里还见过你这么标致的丫头呢,你说,你是不是咱们城主的人呀?”
  那丫头听到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姑娘不要说笑了,这是不可能的事,咱们城主就姑娘一个人呢。”
  容蓉挑了挑眉:“好吧。那你是哪里做事的呀?我怎么以前都没有碰见过你,像你这么漂亮的人,我见过一定会记得很清楚的。”
  端酒的丫头应道:“我是后花园做事的。”
  容蓉点了点头,貌似觉得十分遗憾。丫头眨了眨眼睛,容蓉趁此刻将手中的酒一把泼在了烛台上,屋中顿时漆黑一片,丫头在黑夜中慌神道:“姑娘,您这是做什么?”
  黑暗中,容蓉压着嗓子一字一句道:“我就是后花园的丫头,可我从来见过你,你说奇怪不奇怪?像我这种爱美之人,怎会不记得你这号脸蛋。而且这酒里居然下了剧毒,我不明白,你能给我解释解释吗?”                    
作者有话要说:  

  ☆、血夜

  黑暗中,连屋外的风声都格外刺耳,此刻丫头出声惊惶道:“姑娘,我真不知那酒里有毒,我只是按城主的吩咐给您送酒菜而已。”
  “但我瞧,咱们城主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
  容蓉声音刚出,脸边就划过一刀,亏得她耳聪,提早往后躲了一步。看来这女子是故意挑出话题让她回应,好根据声音判断她的位置。
  这么精准的攻击让容蓉不由得一惊,她本来只以为这丫头武功不错,看来这丫头的武功应该是出奇的高。现在她明白阮玉安说这事“危险”的意思了,这一不小心简直会死啊。
  被惊吓一次之后,容蓉在黑暗中躲踏实了,特意把呼吸声都收了起来,两人此刻都不知道对方在哪里,谁先找到谁,就可以一刀砍死了。
  容蓉在黑暗中视物,她瞧见窗前帘子影有些奇怪,明明是垂直的窗帘,怎么多了一分弧度?容蓉默不吭声,从袖中掏出银针,对着窗边毫不犹豫的发射过去。
  那窗边果然有人,不过那人反应很快,还顺着容蓉刚才发出的声音找到了容蓉的位置,拿着剑刺向容蓉,两人在围着桌子缠斗起来。
  黑暗里打的激烈,两人落在桌子两边,那女子直接拿着短刃划在长剑剑背上激出花火,重新点燃了烛台。
  屋内又是光明一片。
  容蓉惊奇的发现,自己的银针插在那人短刃上,而拿着短刃的女子怪笑着看着她,毫发无损。
  此人是个绝顶高手,妈妈呀,难怪阮玉安要找个陌生人做事,她应该是不小心撞上了缺人的阮玉安,阮玉安就顺便拿她当替死鬼了。
  容蓉知道在这种光明之地继续缠斗下去,自己不一定能走出房间,便一个飞身扑向窗户,直接砸了出去。
  女子见容蓉竟然逃了,有些吃惊,谁会想到激战之时,居然会有人落荒而逃?
  容蓉记得师父说过,万一没有百分之百赢的信心,直接跑就行了。虽然拿刀弄剑,她或许难敌这种高手,但她的轻功在江湖上的确一等一,虽然这种做法并不君子,但容蓉本来就不是君子。所以做出这种事情来是一点压力都没有。
  容蓉出去后,那女子也马上跟了出来。现在,两人都落在了空庭院上。
  那女子似乎掐准了自己能解决了容蓉,脸上笑容更加诡异,举起了双刃,看来还想再战。
  但是,容蓉直接“哈哈哈”大笑三声,女子不解,面色阴冷,直接掐问道:“你笑什么?”
  容蓉两手一摊,赶紧跑到院子门口。
  此刻,两边屋檐上突然升起几十个脑袋,都身着盔甲弓弩,直接重机架在房檐上,大门也被破开,走出三个人,前面那个玉树临风,锦衣华服的公子一瞧就是阮玉安,后边两个容蓉也识得,便是今日来贺的宾客,鬼魇刀佛工和水上千鹤江一鹤。这两人果然不是来喝酒的,应该是阮玉安请来杀人的。
  阮玉安瞧了瞧那女子一眼,确定了是自己要找的人。
  “这段日子我可是找了你很久。这三天我都在等你,没想到你却姗姗来迟。”
  容蓉也算明白了这三天阮玉安一直挤着她睡觉的原因了,原来是等着姑娘自投罗网。
  那女子却不知怎地,身上的杀气泄了一半,眼中还留着半分愁绪,沉吟片刻之后,眼中仇怨更深,她自嘲道:“原来你办个这么大的婚礼就是为了引我出来,你可真算是煞费苦心了。你也很清楚我,谁嫁给你,就得死!”
  阮玉安没有理会这女人狰狞的五官,接着道:“殷罗,有的时候,人不能太固执。你我并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我想,我也说的很明白了。可你却妄意杀了柔嘉,盗我无忧城宝物,截我无忧城商队,扰得全城鸡犬不宁。人总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你应该知道。”
  容蓉此刻明白了为什么阮玉安要办一个这么大的婚礼,看来他知道自己的婚礼会引来这个女子。
  “哈哈哈,你颠倒黑白的本领是见长了。那玉本来就是我偷给你的!为了偷金兰玉,我辜负了待我恩重如山的老师,成为千古罪人,而你居然要迎娶什么狗屁公主当驸马爷!这是何其不公?!现在的一切,都是你活该,怪不得别人!”
  阮玉安脸色阴沉,此刻语气多了几分隐怒:“我从来都没有要求你这么做,这玉是你主动盗取,而我也给了你足够的酬劳。更何况金兰玉你已经拿回去了。为泄私怨,你杀了我未婚妻。其罪难赎。”
  容蓉瞧这出戏码是越来越精彩了,听得出神。
  可惜,那女子嗤笑了一声后道:“杀我?你有这个本事吗?”
  说完,殷罗就扑向了蒙圈的容蓉,当容蓉有了反击之力之时,脖子上已经架上了一把闪亮的刀。
  不是吧?!她怎么这么倒霉呀!
  阮玉安见容蓉被擒也不着急,还是悠然道:“你以为抓了个人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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