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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相公如此有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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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而朝廷势弱,先帝继位之后,更是战火不断,军阀割据。大家也慢慢忘记了这回事。”
  阮玉安说这事的时候,看起来很难过。容蓉知道他的父母在他幼年便相继过世了,突然想宽慰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傻乎乎的抱紧了他。
  但是,容蓉的脑海里蹦出一个想法。那玉既然是无忧城供奉的,必然和皇子承安有关系吧。她开口问道:“那……你们家可与承安有什么关系?”
  软玉却毫不忌讳道:“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爹就是承安。”
  容蓉听到这个肯定回答之后,还是有些惊讶。但是这也说明了,无忧城为什么那么有钱。当年承安带着一部分国库资金来到这座城市安家立业,并夺得管辖权发展壮大,怎么着,都是有丰厚的发家资金的。再加上妥善的管理和辖管地的大肆掠夺,渐渐变成了现在的无忧城。
  “那……那块玉又怎么能找到宝藏呢?”
  阮玉安继续解释道:“当初在羌城,你还记得,我曾用一块千年磁石打开了机关的事吗?”
  容蓉点点头。
  “有的时候,一个机关的钥匙,是很特别的。”
  “比如这块玉?”
  阮玉安轻轻“恩”了一声。
  容蓉听过,反而没有什么秘密被破解的欢欣,一下子沉默不言,一脸忧心忡忡。
  阮玉安察觉到容蓉的不正常,于是问道:“你怎么了?”
  “那……那东西虽然很好,但是要拿到它,必定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何必要执着?而且宣帝早已过世。就算找到了传国玉玺和财宝。那招兵买马,反攻京畿又谈何容易?再说了,京畿现在其实是蔺老贼的,和皇帝没什么关系。那当年的仇怨,也是报也无门。”
  阮玉安难得觉得容蓉的话十分有道理,就像是一根针扎进了他的心底。他的确太执着于当年的仇怨,因为这玉,他们家也是家破人亡。而父亲的遗愿……却……
  阮玉安摇摇头。
  “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放弃谈何容易。我父亲一辈子执着,无法自拔,我想替他做完这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泥萌都去考试了吗?~~~~~
点击好像被狗啃了 泪……

  ☆、拾玉

  既然阮玉安坚持自己,容蓉也不再多劝。反正,他一直都很有自己的主见,一件事如果不出一个结果,他是不会放弃的。
  阮玉安心知,今日宫中鱼龙混杂,守在皇帝寝殿的侍卫人手可能不够,除了今晚,再没有更好的下手时机。
  于是,他带着做贼从不心虚的容蓉,披上夜行衣,就在宫檐上头飞檐走壁,乐此不疲。容蓉发现了目标宫殿——长乐宫,欣喜的拍了拍躲在边上的阮玉安道:“咱们到了,是从上面进,还是从下面进?”
  阮玉安看了一眼下头防守严密的士兵。然后冷静说道:“你从上面进还是下面进,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容蓉撇了撇嘴。
  “那上面不能走,下面也不能走,咱们要怎么办?”
  阮玉安看到了大门口昏昏欲睡的守门侍卫,再抬头望了天上的星月,沉着道:“这里都会有交班时间。一般来说,皇城的交班时间,是亥时三刻。现在时间快到了,交班之时,我们下到角门那,溜进去。”
  容蓉听了,只能按捺住自己,在寒风凛冽的屋顶上等了好一会。
  终于到了亥时三刻,大门口侍卫长带了一群侍卫来交班,殿前的侍卫都上大门口登记去了,一时防守松散,阮玉安和容蓉赶紧趁着空挡下了屋檐,溜进了皇帝的寝殿。
  殿门被容蓉轻轻关上,进来之后,立马掏出自己准备好的火折子,顺手在屋子里点燃了任一帆留下的迷烟。烟雾散开,偷睡的守夜小太监“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彻底昏睡无觉。
  容蓉和阮玉安撩开了帷帐,看见床榻边上倒下的太监。容蓉不禁感叹任一帆的手艺真不错,时间这么短,这药就能奏效了。
  既然这小太监已经撑不住睡死了,那皇帝也该好不到哪去。容蓉撩开明黄的床帘,果然瞧见了榻上呼吸均匀的小皇帝。
  那还带着几分少年稚气的清俊脸庞,让容蓉心中闪过一丝难过。好好的少年,这辈子就被一个不属于他的虚名毁掉了。要生不生,要死不死的,真是作孽。
  阮玉安瞥见了容蓉脸上神情的变化,也不自觉看了床上的少年一眼,但没有说话。容蓉正在感慨着,阮玉安抓住容蓉的手腕一拉,轻轻在她耳边呢喃道:“你不用可惜这少年。人各有命,他拥的是全天下最高贵的身份,当然要吃最难的苦头。”
  容蓉知道自己不该妄议他人人生,这会子瞧见少年清苦,想到自己少年时因为不满桎梏山野而难过,一时感同身受,不禁生出怜悯之心。此刻被阮玉安一语中的,醒了过来,于是松开阮玉安的手,走到堂前道:“我知道了。你知道我向来吝啬同情心,现在挤了点出来,就不要老叨唠我了。”
  阮玉安笑了笑。
  “时间紧迫,我们就不要闲聊了。我告诉了你怎么寻找机关,你按我的办法,循着墙面找一找。”
  容蓉俏皮一笑:“行!咱们赶紧行动。”
  容蓉是个急躁的人,但为阮玉安的事,是小心谨慎又认真。别说是墙面,她连桌面都敲敲打打,摸摸碰碰不下十回。可就是没有找到阮玉安所谓的机关空格,累得容蓉只能抱着个能装东西的大瓷瓶昏昏欲睡。
  阮玉安寻了房子一圈之后,看到了靠着墙抱着缸打盹的容蓉,现下一声叹息,将容蓉怀里的瓷缸拿了回来,放回了原地。
  容蓉被这动作惊醒,不好意思的眨巴眨巴眼睛,然后怯弱道:“额……我找了很久,真没找出什么奇怪的地方。所以……休息了一下……”
  阮玉安摇摇头,他知道容蓉向来是个心大的人,于是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偷懒的人。算了,不用找,我刚刚在柜子那头发现一个机关。”
  容蓉即刻高兴的拍了一下手掌,但一想起外头还有侍卫巡逻,被自己的大胆动作吓了一大跳,又赶紧把手收了回去。
  阮玉安没好气的赶紧抓住容蓉,拖着容蓉往书柜走,要不是此刻牢牢管住她,还不知道她要闹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来。
  容蓉虽不是个乖巧的人,但还是个懂眼色的人,此时,只老老实实的看着阮玉安捯饬书柜最上头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匣子。
  不一会儿,阮玉安用手中的小耳勺似的小东西挑开匣子。匣子里却是什么都没有。容蓉正觉得奇怪,阮玉安将匣子底下一抽,果然翻出个机关枢纽。里边齿轮森然,好似牙齿撕磨。
  容蓉凑近看了看,阮玉安却动了里头的什么东西,忽然,书桌子底下的一块砖块松动,阮玉安循声过去,将砖块掀了起来。
  砖块下头有一个小小的暗道,暗道之中,摆着一个锦盒。
  容蓉此刻恨不得高呼一声,没想到这东西居然这么好找。阮玉安却极其小心的把盒子拿了上来,拿小刀挑开。神情专注而沉重,感觉不到丝毫高兴。
  令人沮丧的是,匣子里并不是他们要的东西。而只是用一块被污锦帕包着的,普普通通的酒杯。
  容蓉大失所望。这忙活了半天,居然还是一场空。
  阮玉安却好奇的嗅了嗅匣子里的东西,这一嗅可不得了,赶紧的捂住了口鼻,连着让容蓉也离了匣子远些。
  容蓉不解问道:“怎……怎么了?”
  阮玉安满脸疑心道:“这东西常人看不出来,不够我闻着有些药味,如果不出所料,这东西应该沾过毒。”
  “啊?那你刚才闻过,会有事吗?”
  阮玉安不置可否道:“虽然这毒很怪异,我尚且不知是何种药物,但是这药应该不是烈性毒。你看这锦帕虽被污,却没有严重变色,说明这药的药剂是很少的,或者,这是一种慢性毒。”
  容蓉半懂不懂的点点头。
  “那这东西被收的这么严实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咱们要找的东西还没找到呢。”
  阮玉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东西的来历。不过,既然是在皇帝寝殿里找到的,想必应该与皇帝脱不了干系。我们暂且不管他,不要让人起疑。”
  阮玉安说罢,又将东西归回了原处,并把机关重新归元。
  容蓉见一无所获,又叹息一声:“哎~这么累死半活的拼了半条命来偷东西,可什么东西也没找到,天意啊。”
  阮玉安也是忧思重重,面上的表情不容乐观。
  容蓉突然想到那个小皇帝的床,于是对阮玉安问道:“你可有搜过那皇帝的床?”
  阮玉安摇了头。还未等他说话,容蓉却身先士卒的跑到了皇帝榻前,仔细搜寻起来。
  阮玉安见此,也不得不重回榻前,但却并未和容蓉一起勘视,只无奈道:“不用找了。这个木床纵深太小,动不了什么手脚。”
  容蓉一下子泄了气,坐在了鞋榻子上。
  “那怎么办?时间不多了,我们要这样一无所获的回去吗?”
  阮玉安的神情难得微微倦怠,可能也是觉得这趟行动实在鲁莽,口气中带了几分自嘲,道:“罢了。这回我也是轻听了她人胡言。是我贪功心切,没了心思,怪不得别人。我还是尽早走吧,免得别发现了,大动干戈。”
  容蓉见阮玉安已经放弃,自然不再坚持。只不过,她再瞧了那小皇帝一眼。她觉得,皇帝颈边轻薄的里衣,有个东西凸着甚为突兀。
  趁着起身,她这好奇心强的就顺手掀开了来。一下子,她就愣住了。这白白的东西,是不是金兰玉?
  阮玉安也见到了小皇帝颈上红绳系的碎玉。这堂堂皇帝,系个坏玉在身上,让破毁之象沾了龙身,像个什么样子?但这也可见,这玉的确不一般。
  阮玉安拿小刀将绳子隔断,取了玉下来。
  玉在手中,还留有先人的温度,虽花雕磨损,却质地通透,真是有灵性的好东西。阮玉安见东西到手,总归流露了一丝笑意。
  “好了,咱们寻个机会逃走吧”
  容蓉也高兴,于是连突破宫闱此番凶险之事,也没了担忧。
  回去的路上也算顺利,这得多亏容蓉多年当贼的经验。
  阮玉安和容蓉坐在寂静的清华宫里,一时无话。这东西找到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们是不是准备脱身?”
  阮玉安也没直接反驳,只是担忧道:“我们和鸾君要逃,比起别人,要容易许多。一是没有多余的负担,二是我们都有自保的本事。但是要出京都就没那么容易,毕竟京都盘查森严,出去还需费力。而且要回无忧城虽路途不远,但总归要花费个十几日,路上,说不定会出什么纰漏。再者而言,如果我们回去了,其他人还在这里,弄不好,被诸藩雄误会了,更是大忌。”
  “那……怎么办?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吧。”
  

  ☆、明言

  阮玉安和容蓉最后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而其他人则没有无忧城这块的从容不迫了。要知道,蔺相此番挟持之举,他们的身家性命,都系于一身,这让这些平时养尊处优又不可一世的王侯大将们如何好受?而他们为了脱身,除了找出杀害齐王的凶手,也别无他法。
  容蓉心里想过一些事,首先,蔺相此举,真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莫说齐王的死十分可疑,恐怕他也与之脱不了干系。再者而言,挟持一家人质还可以斡旋利用,但要是这么多的人同时沦落京都,万一弄不好引起各路枭雄反感,联军跑到京城要人怎么办?
  阮玉安听了容蓉的疑问,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蔺相这老贼,这么多年盘旋京畿而屹立不倒,不是没有道理的。京畿有十万御林军,由他的亲信加义子司诀掌控,另外京畿管辖的外壤也有他儿子三十万大军驻守。因此是无人敢轻易动京畿这块肥肉。京畿富贵,是盘龙之地,又易守难攻,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敢撅逆鳞。但是如果蔺相首先落人话柄,那就怪不得人家来个勤王了。”
  容蓉又道:“齐王之死,分明会引得齐国震怒。蔺相又何苦招惹他们?”
  阮玉安忽的觉得自己不知不觉的踢倒了一块遮住真相的大石板,一时沉吟不语,然后抬头说:“他不是要招惹他们,反而,是为了安抚他们。”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邀请客人来自己家喝酒,那个客人突然不明不白的死了,而这个客人的家族又十分厉害,一不小心就会引得两家斗殴,你会怎么办?”
  “那……把凶手交出去呗。”
  阮玉安如同找到了点燃真相的导火线,高兴拍了一掌。
  “对!如果他不先把凶手交出去,他就会自己遭殃,成为待罪羔羊!”
  容蓉被阮玉安欣喜若狂的姿态吓到,声音又软了几分问道:“那……那又怎么样……蔺贼不是在找凶手吗……这和囚禁我们有什么关系?”
  阮玉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如果,我们各自归去,齐王之死的事,必定是纸包不住火。齐国一定会占据先机先问罪于朝廷,你知道,齐国一向兵强马壮,但他所管辖的地方却差强人意,土地贫瘠不说,人也少,地也小,完全不是他的国力所匹配的资源。但是,齐王一旦因为朝廷死的不明不白,那齐国绝对会抓住这个机会,趁机向朝廷宣战!所以,为了京畿的安危,齐王之死,绝对不能让齐国知道!”
  “所以,他先把我们关起来,封锁消息?可这个样子不是饮鸩止渴吗?得罪我们这群人,和得罪齐国的人,哪个更可怕?”
  阮玉安又再次平定下来,向容蓉解释:“在没有找到凶手之前,蔺相绝对不会让消息透露出去,否则,他是找死。然则,我们之中,必须得有一个凶手。”
  “啊?”
  “你觉得,能杀了齐王的,除了在京畿的这群人还有谁?就算是蔺相自导自演,他也必须找到一个人来顶罪。而这个‘凶手’最好是在我们这群人当中。我们都割据一地,手握重兵。第一,作为凶手,我们非常有可信度,第二,蔺相可以借此挑起齐国与凶手一边的矛盾,坐收渔翁之利。如果,我们都走了,凶手又如何在我们之中找到呢?”
  “那……”
  阮玉安没让容蓉继续说完,插了嘴道:“齐王之死的事,可以挑起两边的战争。可是这个借齐国之手寻找凶手的事,就不能单单恼怒朝廷了。陈焕这一脚插进来绝对是个昏招,他被蔺相利用了,当了个活靶子。而蔺相拿这个理由圈禁我们顶多就是引起两方厌恶,绝对不至于挑起战争。那么,你做一个胸怀天下的枭雄,会怎么选呢?”
  “先把我们圈禁起来吧。”
  阮玉安露出一丝不明意味的笑容。
  “我猜,蔺相下一步就是在我们之中挑一个‘凶手’。这样,不仅可以把齐王的死推个一干二净,还可以让齐王暴毙之事扰乱其国纲,让齐国自乱阵脚,一时自顾不暇。另外,再来个一石二鸟,挑起与凶手的两方仇恨,最后,来个螳螂捕蝉。”
  容蓉深深吸了一口气,因为她想到了一件事。
  “你说,蔺相必定会在我们之中找一个‘凶手’。那这个凶手……”
  “这个凶手必定是十分有实力的,他的家族既可以与齐国抗衡,还与齐国关系恶劣,并且身份贵重,他若出事,必定引起大战……”
  “杨倚风?”
  阮玉安脸色果然一沉。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凶手到底是谁我们不知道,但假如我们是蔺相,当然希望他最好是陈国世子……”
  “那杨倚风岂不是很危险?”
  “难说了。”
  容蓉可是知道自家师哥最近和那个陈国小郡主不清不白的,如果陈国世子出事,这个小郡主也好不到哪去……而小郡主一旦出事,他师哥这么个不羁世事的人会……癫掉啊……她家师兄发癫,那真是大事……
  “不行!我们得阻止蔺贼!不然,就是场悲剧!”
  阮玉安却摇摇头。
  “杨兄与我交好,我自然不希望他出事。可即使我们知道他的处境很危险,可依然无能为力,因为我们都自身难保。再说了,蔺相污蔑他是凶手,只是我们的臆测,还没有事实来证明。但一旦发生了,照这个形势,也很难……拦住。”
  容蓉再欲说话,门口却响起了一串匆忙的脚步声,这让阮玉安赶紧示意容蓉安静。
  这么着急而凌乱的脚步声,说明这一次来的人绝对不止一个两个,而是一个小队。能在皇宫里动用一个小队的,除了皇帝,那就只有……
  “啪”的一声,容蓉房间的大门被打着火把的两个士兵踢开。来者果然是皇宫里的士兵,但他们开了门之后,全都站在了门口待令,真正走进房间的只有一个领头人。
  这个领头人,容蓉和阮玉安都很熟。她的穿着很富贵,点翠珠钗满头,颈上系着东海珠子,身上披了一件雪狐红缎斗篷,脚踩云缎小靴,走路摇曳金珠碰撞叮铃作响,一身洋洋洒洒。
  此人未说话之前,就有下人来报。
  “同昌公主驾到。”
  同昌公主?他们只知道先帝有两个女儿,但都不是赐号同昌。这么说来,这个公主应该也只是打的名头,就是皇帝收的义妹义女等等,不值什么钱。
  容蓉当即嗤笑了一声:“哟,这不是羌城见过的殷月小姐吗?这许久不见的,又从花魁变成了公主了?这身份换的,真是比变脸还快,让妾身好生羡慕啊。”
  殷月假作没有听见容蓉的话,又对边上的阮玉安倾城一笑,声音和能掐出水一样的柔甜。
  “城主,我们皇上请你过去一聚。”
  皇帝找他?容蓉又是一个白眼。 
  “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要皮的,晚上想见男人,还要打着皇帝的口号了。”
  殷月终于被这话激得杀意一起。阮玉安拦住了还要继续发动攻击的容蓉,爽快答应道:“既然是皇上要见我,自然遵命。还请公主不要和在下的内人计较,她向来比较顽劣。”
  殷月又换了一个温柔神情,貌似刚才透着浑身杀气的女人不是她一般,娇娇弱弱道:“那就请城主和我们走一趟了。”
  容蓉拉住了欲走的阮玉安。
  “她……”
  阮玉安放下容蓉的手,轻声道:“我自会小心,你不必担心我。对了,你早点睡。”
  容蓉见阮玉安胸有成竹,便没多说什么,乖乖的点了头。
  阮玉安安顿好容蓉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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