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如此有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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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安上前查看所以,容蓉一脸惊悚的偏过头对他说:“我……我以为这些坛子里面又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结果……结果……”
阮玉安往坛子里一瞧,原来漆黑潮湿的坛子里全是样貌可怖的虫子,攀附在坛壁周围,此刻虫子们正在互相吞噬。阮玉安捂着口鼻,眉毛紧蹙,立马抢过容蓉手中的盖子盖上。
“这些都是蛊虫。”
容蓉不知所以的反问了声:“蛊虫?”
“没错。”
阮玉安此时神情严肃,容蓉却有些毛骨悚然。刚才那些虫子实在是太恶心了,问题是,他们现在周边这么多坛坛罐罐,那到底这间密室里有多少虫子呀?想到这,容蓉打了个哆嗦。
阮玉安环顾一圈之后又道:“这些虫子都是苗疆最毒的毒虫,包括中原常见的五毒。不过这些蛊虫要每日经宿主喂食自己的鲜血,才能被其驱使。而这些虫子目前来说,不算真正的蛊虫,只有当他们互相残杀,吞噬到最后一个王者的时候,那个虫子才是真正的蛊虫……”
容蓉想到这些恶心的虫子还要经过数月的厮杀,甚至是人类鲜血的灌溉,更是头皮发麻。
“我是跟着钱永忠进来的,目前看来,这间密室应该是钱永忠的,他一个堂堂的城主,为何要练这些恐怖的玩意……”
阮玉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悠然道:“我听闻这位羌城城主平时儒雅非凡,风度翩翩,爱好诗礼,和睦百姓,是个难得的清廉官。不曾没想到,他也有这番阴暗肮脏的一面。”
容蓉听了这话,又冒出一个疑问:“你说,我们那日晚上见到的妇人,是不是被这城主囚禁起来了?”
阮玉安此刻没有否认:“我瞧,难说的很。”
话毕,阮玉安又细细环顾起这间密室。
“你说,在一个井底下,为何还要置办一个书柜,和一张书桌呢?”
阮玉安紧盯着靠墙的书柜,眼色漠然。
容蓉也想了想:“我觉得有两个可能。”
阮玉安走近书桌,翻了翻桌上凌乱的文件书籍,反问道:“哪两种可能?”
容蓉挑着眉跟在阮玉安身后,碎碎念道:“第一嘛,肯定是这城主喜欢来这井底下办公,毕竟幽静嘛~这第二嘛……”
阮玉安举起在桌上找到的一封拆过的信封问道:“第二是什么?”
容蓉笑答:“肯定是因为这间密室有些什么奇怪的地方需要这些书柜和书桌的掩盖,不然,就会被发现……什么秘密?”
说到这,容蓉发现阮玉安此刻的脸上散发这一种怪异的微笑,即刻噤了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阮玉安手上拿着刚抽出来的信条,上头只有四个大字——拒则杀之。
干净利落的字体刻在苍白的纸上,至少让现场的两个人的心降到了冰点。
容蓉无谓的反戏谑了声:“我瞧这纸张挺新的,看来是最近几天收到的。没想到你这位城主结识的仇家倒是不少,这次,又是有人要夺你的命了。”
阮玉安冷淡的将纸条放回信封中,将信封原封不动的再次夹在书里。
“这辈子要杀我的人实在太多了,所以,我还真不知道这一次是谁要向我下手。”
容蓉将手环抱胸前,颇有分析意味道:“那我瞧这钱永忠既然早已对我们图谋不轨,这饭菜下毒的事,十有□□,不对!是一定是他干的。不然在这座陌生的宅子里,谁有这个本事或者目的要我们的性命呢?”
阮玉安却不太认同容蓉的想法,只道:“这纸上的大字,写的是据则杀之,我都还没有拒绝他呢,他为何要这番迫不及待的要我性命?”
“可是这饭菜杯盘上的毒是非常少量的,或许,如果你拒绝了,他就加大分量,你若是答允了,他便撤掉这些毒。反正慢性毒,不容易看出来,更不可能迅速夺人性命。他提早用着,倒也不是不行。”
阮玉安舒了一口气:“这钱永忠是否下毒不说,我瞧,这密室里还有东西。”
容蓉瞪大了眼睛问道:“可是这书柜下头的?”
阮玉安又摸索起书柜来,不过不曾用手触碰。
“这书柜都是寻常物件,不是机关开关。这机关中枢和开关是可以不在同一个地方。可这外头的确没有中枢系统,唯一的可能,便是这机关中枢在暗道里头,咱们没有机关钥匙,是从外面进不去的。可目前,我连开关都没找到位置。若真有这个暗道,那这次的机关比外面的那些垃圾,要高明太多了……”
“这说明,如果这里真有东西,那绝对是钱永忠的命根子,十分值钱……”
说完,容蓉咽了咽口水。
阮玉安此刻取下腰间的一块黑乎乎的腰牌。容蓉好奇问道:“你这是作甚?”
“这腰牌是千年磁石造的,若是这机关的开关找不到的话,唯一的可能,便是这墙壁就是一个开关,我听鲁道师父说过,这墙壁若是开关的话,只有一个可行性,那便是墙壁为磁石所造,只要找到对应磁石,便可开启……”
“而你这千年磁石可吸附一切阴阳磁石?”
容蓉反问了声,阮玉安即道:“那是自然。”
容蓉小声啐道:“臭屁。”
而阮玉安此刻鲜少的无视了容蓉的语言攻击,拿着腰牌扫尽每一处墙壁,恨不得把这墙壁都翻过来。
容蓉蹲在地上,打了个哈欠,等着阮玉安的好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碎玉
“哒”的一声,阮玉安手中的腰牌落在了地上,容蓉立马站了起来反问了句:“可是找到了?”
阮玉安点点头。
阮玉安捡起地上的腰牌,再次往书柜下头的一个不起眼的壁石扫去,不过,这一次用的是阴面。
腰牌如同要喝奶的婴儿一般渴望的粘在了墙上,书柜后头的墙体“哗啦”一下打开了,粘在墙上的腰牌便掉了下来,阮玉安再次给收好。
容蓉一脚把书柜踢到了边上,拿出怀里的夜明珠往这间密室中的小密室探查。阮玉安看着这夜明珠眼睛发直,然后对前面那个心安理得的人问了声:“这可是我府中的海南珠?它可是至今我库里收到的最大的夜明珠。”
容蓉回过头来,乐呵乐呵笑了笑:“对呀~你还挺识货的!”
阮玉安扶住发昏的脑袋,无语道:“蓉姑娘,你这可是偷吧。”
容蓉不好意思笑了笑:“啊~是借用一下嘛~”
话毕,容蓉惊叫了声,阮玉安反问:“如何?”
原是这间小密室里竟然有一个小锦盒,孤零零的置放在中央的高台子上,在这黑乎乎的封闭环境中,显得无比诡异和神秘。
容蓉掏出袖中的弯刀,往台子上的锦盒探去,阮玉安即刻跟上。
容蓉俏声道:“城主大人,小心啦。”
说完,容蓉拿刀挑开盒子,两人同时俯身蹲下,盒子里的机关弹射出几发银针射在墙上,容蓉起身,两人同时往盒子里看去。
容蓉瞧了半天失望道:“什么嘛,就是块碎玉。”
在那锦盒中,唯有一块残碎的玉块,仿佛是某个玉珏中的一片,玉块已经失掉原有的色泽,微微发白。
可是阮玉安的不正常神色,让容蓉有些奇怪。
“你?……”
阮玉安无声用锦帕拿起碎玉,似自言自语道:“这是金兰玉。”
“什么?!”
容蓉大脑忽的一片空白。这种其貌不扬的碎玉竟然是阮玉安心心念念的金兰玉?容蓉又看了一眼这块玉片,实在猜不出这碎玉有什么值钱的地方。
“这不过是金兰玉的一片碎片。金兰玉在三十年前被分成了五块,散落他方。以前,我也曾得到过一片碎玉,后来……又失去了。不过,没想到,这钱永忠竟然也有一块,还被我们瞧见了,真是世事难料。”
容蓉对这金兰玉没有什么兴趣,只好奇问:“这玉似乎是雕琢了许久了,连玉体都黯淡了,不知道这种璞玉为何引得你们这般竞夺?”
阮玉安摇摇头:“你不懂,这金兰玉原是放在我们阮家供奉的,后来不知怎地透出了奇怪的风声,说得到这玉者可得天下,结果被一群不明人士抢夺,导致玉碎成五块,我家也差点被灭族。虽然我家这些年来,穷尽所能收回玉片……可是,终究难破镜重圆。”
容蓉又问:“你家为何要供奉这玉珏?它看起来并不值钱。”
阮玉安嗤笑道:“一块玉的价值并不是它本身,而是雕琢它的人,这块玉本身就是个秘密……”
容蓉还想再问,可是阮玉安收起了金兰玉便岔开话题:“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这里很危险。”
容蓉知道阮玉安是不喜欢自己多问,毕竟他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容蓉不会天真的以为,阮玉安这只狐狸会信任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生人。
容蓉和阮玉安将密室里的东西归了原位,容蓉见阮玉安已收回金兰玉,便问:“你不怕这玉失窃的事情被钱永忠察觉了给我们惹麻烦?”
阮玉安淡然道:“麻烦早就已经来了,不是我们自己能惹的。”
容蓉便不再继续这话题,转而问之:“我们可是继续走下去?”
“既然这个密室里还有一条甬道,我们就继续走走看,或许有新的发现。”
容蓉也点了点头。
阮玉安和容蓉往密室另一条甬道走去,走了许久,只有一些陈旧机关,皆被阮玉安轻松给破解了。到了尽头,顶上有一个光圈,容蓉道:“原来这只是另一个出口。我们要不要上去看看,到底这出口通向哪?”
阮玉安“恩”过一身,使了腰间的索器,悬在井口,阮玉安先行,头探出井口,发现是个干净的小院子,此刻无人,立马翻了身出去,回头伸出手,将井底下的容蓉接了出来。
两人都出了井,环望了一阵,发现天色已暗,竟然已是晚上。
容蓉忽的惊异道:“这不是钱小姐的院子吗?”
说罢,几个丫头的笑声从门口传来,阮玉安拉着容蓉躲在了一边。
“我说呀,那个无忧城的城主真是俊的很,上次我给他们院子送瓜果,差点把我给看痴了!”
“哎哟~得了吧,你这性子,只怕恨不得飞上枝头变凤凰吧。可惜呀,我们这个傻小姐,有个好爹,虽然脑子不好使,不过今后我看是终身无忧了。听里头的姐姐们说,咱们城主有意和无忧城作亲呢。”
“什么?这是真的吗?可是无忧城主不是有夫人了么?”
“那又有什么要紧,男人三妻四妾不过是平常的事。我们这傻小姐要不是有个好爹,别说是妾了,就算给别人当个洗脚丫鬟,我看都不够格。”
话毕,几个丫头又窸窸窣窣的笑成一团。
容蓉在墙后听了直摇头,没想到这钱小姐身世可怜,连着还被家中奴仆看不起,堂堂一个小姐被下人们这般非议,看着外表光鲜亮丽,实则辛苦难当。
此刻,阮玉安没有吭声。容蓉又注意到,那门口躲着一个人
。
那苍白的脸,虚弱的身子,此刻弓着背像只小老鼠般躲在角门后头,好像生怕被人发现,仔细一瞧那容貌,竟然是钱小姐。
容蓉心里一酸。这小姐听到下人这般非议,本来心里就难受了,可她竟然只能俏俏的躲在一边,连上前叱骂的勇气也没有,或许是亦没有这个本事?她说不好话,恐怕连训斥家丁都不可能吧,上前去,无非也是受到白眼和嘲弄,更加可怜而已。
容蓉瞧见那个纤瘦的身影慢慢出来,低着头,似乎有心事般,走过弄堂,尔后回了院子。
容蓉叹了一口气。
阮玉安在容蓉耳边问道:“可是觉得难受了?”
容蓉点点头。
“这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今天不过是你见到的冰山一角,这小姐平时被下人们欺负的时候,你还瞧不见呢。”
容蓉回望了一眼钱小姐的屋子,一时无话。
作者有话要说:
☆、解药
两人回到厢房,才发现陈英已等待多时。
陈英给阮玉安行过礼道:“少主,饭菜已经替你们热好了,钱城主那我也给你们回过,说少主有些不适,需要休息,钱城主还送来几支人参来,说给少主补补身子。”
“知道了。”
阮玉安淡淡应过,便寻了床铺坐下,看来是真的挺累了。
容蓉倒撒开了欢,直接在桌子上大摇大摆吃了起来。陈英见两人疲累,便不再多说什么,自个退了下去。
容蓉瞧阮玉安安静的呆在一边,好像无精打采的样子,便问道:“这饭菜这么香,你真的不吃吗?我可是没吃午饭的人,就不客气了。”
阮玉安目不转睛的吐了两个字:“随你。”
容蓉吧唧吧唧嘴,继续无谓的吃着桌子上的佳肴美味。
直到杯盘狼藉,容蓉拍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大咧咧的往床铺上横着一躺,也不在意旁边还坐着个人。
“我说你这人吧,要么装的比谁还牛似的,眼睛放在脑袋上,要么板着脸一句也不吭,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容蓉一边回味刚才的美味,一边抽出点时间损下旁边淡定的人。
只是一个眨眼,容蓉就发现旁边的人往自己身上扑了过来,吓得花容失色,立马做出防御姿势,双手交叉挺在胸前。
阮玉安一把抓住容蓉的两只手,一边用眼神恫吓身下的人:“你就不能给我安静下吗?”
容蓉瞧这人一会子没个正经,一会子又吓死个人,于是也没好气道:“我怎么了?”
阮玉安闭上眼睛,吸了一口冷气,然后认真严肃的对容蓉说:“你……那解药还有吗?”
容蓉一下子愣住,然后“啊哈哈哈哈”的捂住肚子笑了起来。
原来他半天没吭声,是因为药劲上来了,正难受呢!
阮玉安有些气促,他本来打算憋过去得了,没想到还是被取笑了。此刻,他只好支着脑袋,躺在一边,看某人肆意嘲笑他。
“喂,你笑够了吧。”
阮玉安最终受不了容蓉,淡淡的吐了一句。
容蓉笑得一抽一抽,躺在一侧,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顺了顺气。
“好吧~你不就是要解药吗?其实我还带了一些,在房子里。不过,你想要啊?~”
说完,容蓉还给阮玉安抛了一个自以为妩媚的媚眼。
阮玉安没忍心看那个媚眼,闭上眼睛,直接翻过身去。
容蓉见阮玉安竟然不理自己,有些不服气的扑过去,拍了拍他的背:“喂!我可是有解药的,你要不要嘛?!”
“不要。”
阮玉安拿过旁边的枕头,像死人一样的趴在床上。容蓉本想拿着解药勒索他一阵,结果这人竟然不理自己,气得两个腮帮子气鼓鼓的。
容蓉忽的收拾好自己的表情,一个笑容,软绵绵道:“你确定不要嘛?不要,我可就把解药烧了~”
说完,容蓉一跃而起,阮玉安一把抓住跃起的容蓉,又给拖到了床上。
“我说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啊!要不然我直接拿你当解药!”
容蓉无所谓耸耸肩:“行啊,你打赢我再说!我也好久没练手了!”
说完,容蓉还故意摆了个姿势,恨不得立马干一场仗似的。
阮玉安是没辙了,别说打一架到底要多久,就算打赢了,他也不一定能得偿所愿,至于容蓉这种不可控性的女人,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灾难。
阮玉安终于叹口气砸在了枕头上,然后有气无力道:“你到底要怎么样,说罢。”
容蓉拍着手欢欣雀跃,在这场博弈中,她第一次赢了阮玉安,真是出了一口恶气。
“我嘛,其实也不想怎么样,那些金子银子,这一次先作罢,毕竟我有双手,可以……呵呵呵……要不,你给我唱首歌,怎么样?”
阮玉安转过头,无语道:“你是让我给你当歌姬呀?我一个堂堂城主,别说唱歌,连字画都没有送过人。”
“所以嘛,我要那些字画干嘛,你就唱唱歌,取悦一下我。”
容蓉故作忸怩的扭了扭。
阮玉安这才知道了容蓉的目的:“你不过就想我低你一等,对不对?”
容蓉挑了挑眉:“别说那么难听嘛~”
阮玉安坐了起来:“那你先把解药拿出来。”
容蓉十分乐意的跑到自己包裹边上,然后搜了搜,拿出一个瓷瓶,又奔到阮玉安面前,特地拿手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子:“你看,解药在这里了,你是想难受一个晚上,还是吃解药?”
阮玉安也坐起身,整了整面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情愿,但也没有与容蓉多作纠缠,反倒直接唱了首敦煌曲子:“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阮玉安的嗓子本是低哑,唱起曲子,意外的悠柔。高音之处如飞鹰划过丛底,转的意外的顺溜。
容蓉听着舒服,便没有说话故意取笑阮玉安。本来她还打算再挖苦一番的。
“行了吧,蓉大小姐?”
阮玉安唱罢,容蓉还多哼了几句,听得满意,容蓉乐呵道:“没想到你这千金娇贵的城主大人,唱起曲来不赖嘛~要是你今后城破家亡,或许去歌舞坊谋谋生活,还能成就一代小官名伶呢~”
“得了吧,我可不像你,君子自有尊严在。”
容蓉作了个嫌弃的表情:“切!我是狗腿子又怎么样?哪边有钱,我就往哪边跑,这才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话毕,容蓉把手中的瓶子丢给了阮玉安,阮玉安打开瓷瓶,二话没说就吃了进去。
“你倒也不怕我学你,多下点毒?”
阮玉安把用过的瓶子丢在一旁:“我可不是你,连药味都分不清。”
“好吧!知道你懂点药!”
容蓉气馁的倒在一边,不过今天还是有些收获的,比如说出去,人家无忧城主还给她唱过歌呢!
阮玉安突然一把抱住躺在一边的容蓉,容蓉扭起身子反抗:“你可是吃过解药的!别装了啊~”
阮玉安打了个哈欠:“我又没说我怎么样?你急什么?”
容蓉一下子无话应对。
阮玉安一笑,又故意靠近容蓉的脸:“你说,要不,我让你体会下真正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容蓉一个耳光刷过去,阮玉安给接住了。
“好吧,好吧,和你开个玩笑,急什么?”
容蓉“哼”过一声:“劝你不要打我的主意,我不是个贞洁烈女,但也不是个滥/交的人。”
阮玉安也挑了挑眉:“貌似我也不是。”
“你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