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如此有钱-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栀子一边说着,一边笑着摆上壶子给容蓉斟茶。
容蓉随意拿起桌子上一杯热茶,装模作样的喝起来,喝完直叹道:“不错,是好茶。”
容蓉哪知道什么是好茶,什么是粗茶,每天被自家师父逼着喝药茶,舌头早不知道分辨什么好味道了,反正茶水对她来说,就是药味。
栀子见容蓉赞赏,更是高兴,或许是想着还能得到一些奖赏?
“夫人喜欢就好,这里还有小厨房的一些糕点,希望夫人尝……”
栀子本来打算介绍桌上一些糕点,结果发现糕盘子里糕点都不翼而飞了,直瞪大了眼睛,嘴也忘记闭上了。
容蓉咳嗽几声:“咳咳……我刚刚尝了一些……不错……味道不错……”
“啊……这样……夫人要是喜欢,我还可以叫小厨房做点……”
容蓉端正着身子摆了摆手:“不必了……甜食吃多了有点腻。”
容蓉几个拒绝终于摆脱了窘境,她才不想别人知道她是个贪嘴的货。
接下来,也就容蓉和栀子聊了些日常,并未特意追问关于钱婉瑜的事,因为以目前看来,这个钱小姐似乎不怎么信任这丫头,看来内情还很多。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阮玉安正躺在斜榻上看书,容蓉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倒了一杯茶来喝。
咕噜咕噜,一杯白开水就喝完了。
一旁的阮玉安看着容蓉的潇洒做派直摇头:“知道的,以为你是个不拘礼节的女中豪杰,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从哪个山下下来的绿林好汉。”
容蓉也对着阮玉安回了句:“得了吧,你要说我粗俗,粗鄙,粗陋就直说,不要婆婆妈妈拐弯抹角的。”
阮玉安也是个好性子的人,其实是没工夫和容蓉计较,于是又淡淡添了几句:“倒谢谢你能这么体贴我的心思了。”
容蓉又翻了个白眼。
“闲话不多说,今日可有什么进展?”
说到正题上来了,容蓉当然有很多话要说,一股脑的走到榻边上,对着榻上慵懒的阮玉安道:“这话你可就问对了,我今天还真是得了不小的进展。”
阮玉安懒懒斜倚着,半眯着眼睛反问了声:“哦?说说吧。”
容蓉把袖中的锦帕一抛,丢在了阮玉安的脸上,阮玉安没用手拿,先嗅了嗅,温声道了句:“真香啊,肯定是姑娘们的物件。”
容蓉没好气道:“就你狗鼻子厉害,男的女的都能嗅清楚。”
阮玉安懒懒一笑,拿开面上的锦帕,在手里仔细摩挲会:“我又没骂你,你恼什么?”
容蓉起劲回道:“我又没恼,你瞎说什么。”
“好吧,你的心思,我还是别乱猜了,太伤神了。”
容蓉没理会阮玉安,蹩脚的撇过头去。
“别瞧了,上头就绣了一美人图。不过这绣工真的是太糟糕了,这美人都变丑人了。”
容蓉嫌弃似的说着,阮玉安倒没置喙,盯着美人图看了会,尔后收到了怀里。
“怎么?你知道她要传递了什么讯息?”
阮玉安一副高深模样道:“你想知道?”
容蓉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那你过来。”
容蓉开始有些迟疑,但还是没架住心中的好奇,慢悠悠走到了榻边,蹲在了阮玉安边上,只听得榻上的阮玉安道:“你洗干净了,陪我睡就知道了。”
容蓉脸一红,差点一巴掌扇过去,幸得被阮玉安接住了。
“你又急什么?”
阮玉安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让容蓉更生气:“你又是开哪门子的玩笑,开心了就拿我取笑,不开心了,就把我丢边上,真是好大的道理。”
阮玉安不明白的问:“我何时不理你了?”
容蓉抽回自己的手:“您大人面子大,生气是常事,可怜我们小人物,只能白白受着气。”
阮玉安了然一笑:“你若是为上回的事生气,可是你的不对了。本来这事就不能完全说我的错,再者而言,我还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你了,你没感谢我这个救命恩人,反而还要责怪我,这是什么道理?”
容蓉没好气道:“这是天大的道理,也不知道我是为谁陷入危险中的,还有理了。”
“得得得,我不说了,反正你就是受害人,对不对?”
容蓉十分诚恳道:“对!”
作者有话要说:
☆、丑时
“好吧,你这位受害者,今日算立了大功了。”
容蓉高兴笑笑:“目前来看,那钱小姐身边的丫头倒颇有几分可疑。”
“说说看。”
容蓉溜了溜圆圆的眼睛:“虽然她故作精明实则愚钝的样子的确就是普通奴才的模样,可这位钱小姐倒十分忌惮她,在她面前,甚至没敢给我递一个手绢,也是奇怪。再者而言,我发现她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哦?”
“她一开始都装的挺好,可在她给我递茶水时,我发现她的手腕上有一轮不明显的茧子,这种茧子我也有,因为我们都习惯性的用弯刀。弯刀背手,可防御,可进攻……所以自然而然的,会形成这么一轮茧子。”
“之前,你被人推入井底,本就想着这府邸有许多不露手的高手,看来是一一现形了。”
容蓉也没否认这说法:“要说她可疑,倒也没错,只是,是不是推我的那个人,还不太确定。”
阮玉安挑挑眉:“既然如此,咱们就慢慢梳理清楚好了。”
说完,阮玉安一个飘逸跃身从斜榻上起来,晃着手中的玉佩,自顾往床上一躺。
容蓉见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心气不顺,可又没有什么理由多碎嘴,只好作罢,自己取了衣服,去屏风后更换。
半夜,丑时。
容蓉这边的厢房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早在门内等候的阮玉安和容蓉,开了门让披着黑斗篷的不明女子进了房子。
锦帕上的丑女,其实是提醒阮玉安丑时来客。
黑斗篷的大帽子被女子摘下,露出一张苍白秀丽的小脸,此刻脸上透着几分紧张和惴惴不安。
女子正是钱婉瑜。
现在的她早没了白天那股浑浑噩噩的样子,眼神清醒的盯着站在面前观察她的阮玉安,阮玉安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打趣道:“这位钱小姐也是真人不露相呀。”
钱婉瑜锁紧了眉头,艰难吐出几个字:“我……我……要告诉你们……一些事。”
容蓉从一旁钻了出来,一边啃着苹果,一边问道:“说罢,你今晚找我们有什么事?”
钱婉瑜垂下双瞳,虽然她看起来并不是不能沟通,但似乎说话能力真的不行。
“我……我发现……我娘……是……假的……”
说完,她双眼含泪的盯着面前的阮玉安,好像是想把她所有的情绪都释放出来,此刻阮玉安轻轻拍了拍红着眼睛的她,温声道:“你倒不要着急。说说看,你为什么会觉得她是假的。”
这钱夫人是假的事情,阮玉安和容蓉早就知道了,容蓉只是不明白阮玉安为什么还要多问这钱婉瑜一道。
“我……我是她女儿……她是不是我母亲……我很清楚……但是,我父亲……以为我没有这个能力……他一直以为我……脑袋有些问题……”
阮玉安一边听着,一边将钱婉瑜引到桌子边上坐下,此刻房子没有点灯,只有桌上一颗夜明珠照明。为着不被人发现,他们只能这么小心翼翼。
“我……今天……给……给……栀子喂了一些药……她睡过去了……所以……我来找你们……”
阮玉安情切道:“我知道你来的不容易。可是,你为什么要和我们说这些?”
容蓉也在一边插嘴道:“我们对你来说,终究是外人,为什么这么信任我们?把你家的秘密给说出来?”
钱婉瑜此刻脸色一沉,如积了阴雨一般,然后慢慢的顺着眼眶泄了出去,她沉默的流着眼泪,然后咬着粉唇道:“我家……我家早就不是我家了……这里是炼狱……”
“我发现……我爹爹……有些不正常……可是我不敢说……然后,我娘亲失踪了……多了个假娘亲……”
阮玉安轻轻的拍了拍钱婉瑜的背,容蓉在一旁瞪着阮玉安的那只手,又狠狠的啃了一口苹果。
“你不要着急,慢慢说,我们都会替你做主的。”
阮玉安的温声细语似乎真起了作用,钱婉瑜平静了会又道:“府里……经常有家丁失踪……被人……发现时……血肉都没了……只有……只有……骨头。”
钱婉瑜一边说着,一边打着哆嗦,似乎正在回忆那时的可怖情景。
“我好怕……好怕……只能装傻……”
这时,钱婉瑜紧紧拽住了阮玉安的衣袖,阮玉安听着,觉着可怜,重重的舒了口气,掏出帕子,温柔的给钱婉瑜拭泪。
“咔擦”一声,容蓉把苹果给咬断了。
容蓉没好气的插了一句嘴:“能剩骨头就不错啦!那些人都拿去喂虫子了!”
钱婉瑜一惊,害怕的看着阮玉安:“夫人……夫人在说什么……”
阮玉安随即安慰道:“她不过耸人听闻的,你不要害怕。”
钱婉瑜锁紧眉头,然后继续梨花带雨道:“我……我后来……发现了一个秘密……让我不得不……装傻充愣保全……自己……原来,我家……遭此劫难……全是由此……而生……”
阮玉安和容蓉都聚精会神的看着钱婉瑜。钱婉瑜提笔,在锦帕上落下了四个大字,容蓉和阮玉安看完后,都不由得眉头一蹙,容蓉更是张开了嘴,忘记合上了。
“羌城的……金印……就在我爹的书房……里,你们若是……不相信我所说,即可去书房查看……原委。一旦事成……我即将羌城……金印双手奉上……并召天下书……羌城即入……无忧城……”
容蓉在一旁嚼着碎苹果,思索入神。原来这钱小姐是一点都不傻呀,明明白白的知道无忧城想要什么,阮玉安的目的何在,由此做这个交易,算得不错。
阮玉安却没有及时回应:“若此事是真,我一定还你一个公道。钱小姐,莫要害怕。”
钱婉瑜乖乖的点了点头。
又是一番絮叨,阮玉安帮钱婉瑜系上了斗篷,一边温声和气嘱咐:“你千万不要让你身边的丫头看出什么端倪,想必你也知道,你身边的栀子不是个善辈,你只需要像往常一样过你的生活便可以了。”
钱婉瑜又重重点过头:“我……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
阮玉安和容蓉把钱婉瑜送到门口,叮嘱几句便道别了。
容蓉瞥了一眼阮玉安,没好气酸了一句:“好啦,人都走了,还盯着做什么!”
阮玉安偏过头好笑的看着容蓉,顺手把门关上了:“你今天怎的脾气那么大,好似我欠了你许多钱似的。”
容蓉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闷闷的,自己跟自己较劲。忽的,容蓉肩膀上搭上了一只手,上头的人故意笑道:“怎么了?看上本城主了?”
容蓉赶紧一把推开阮玉安:“呸呸呸!你胡说些什么!”
话毕,即刻又“噔噔噔”的跑回了床榻,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似的,一股脑钻进了被褥里,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其实,她这么着急,不过想遮住自己已经红透的耳根子。
阮玉安看着那个纤瘦的身子缩紧了床榻一角,面露几分不明意味的笑容,一边往床上躺着,一边又逗道:“其实,你看上本城主也不是什么奇怪事,本城主怎么的也算是个风流潇洒的人物,从头到脚,哪里配不上你了,你说说,跟着我,又不吃亏,对不对?”
容蓉一股脑从被褥里伸出一个小脑袋,脸上红潮未褪,只不过语气之中,又多了几分不明所以的怒气:“别臭美了!你这个风流鬼!”
阮玉安摇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说了你还不承认。罢了罢了,我还是自个一个人了此独生吧。”
“得了吧!谁不知道秦楼楚馆里都有你的老相好。”
阮玉安转过头对着被窝里偷偷露出来的小脑袋道:“你又没有在秦楼楚馆里遇见过我,怎么就知道我喜欢逛那些地方?”
容蓉溜了溜眼珠子,一脸不信任道:“不用看就知道了,瞧你见那钱小姐,眼睛都快直了!”
阮玉安不解反问:“我何时眼睛发直了?”
“别人不知道你,我可是清楚的很,你什么时候捏着嗓子说话了,瞧瞧你那副呵护备至的样子,没鬼心思,我才不相信,简直恨不得要把那钱小姐吞了一样。”
阮玉安听过,笑笑不说话。
“怎么?不反驳啦?”
阮玉安回道:“你都这么认定我了,我说了,你也不会推翻自己的看法的。”
容蓉一会子泄掉了点气,也许也是知道自己无理取闹了,她很少这番没有由头的生气的,于是软了语气道:“行吧,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做什么?”
容蓉道:“不是去书房逛逛嘛,那里头有金印,你不去看看?”
阮玉安只挂着一幅深不可测的笑容,让容蓉看着犯糊涂:“怎么?你不想去?”
“为什么要去?”
容蓉不明所以反问:“人家钱小姐透的消息呢。”
“这个不必着急。”
容蓉笑了笑:“你不相信她?”
阮玉安挑了左眉,然后悠悠道:“我没说相信她。”
容蓉这才撑起身子望着阮玉安:“她的话你信几分?”
“我一分都不信。”
容蓉一时无话。
她一直以为阮玉安是个感性的人,可是她错了,其实他是一个理性的男人。他才不会依赖任何一个人,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个陌生人。有时候容蓉觉得他太聪明,就像某狗一样嗅觉灵敏,闻一闻就知道是何种玄机。
“你怀疑她话里的真假?”
阮玉安温声慢悠道:“我从来就不相信任何一个人的话。”
他转过头看着容蓉:“事实从来都是要靠自己去认识的,而不是通过别人的嘴。要知道,每个人都是一个主观体,每个人在接受信息后,反馈的内容,总是有利于自己的。所以,经过二次传播的内容,总会与事实有一定偏差。”
容蓉又问:“那你怎么看这个钱小姐?”
“她不傻。”
容蓉没好气道:“我也知道她不傻。我问的是,你觉得她到底有几分真假。”
阮玉安耸耸肩:“真真假假谁又说得透,就拿你而言,你跟着我身边,又有几分真假?”
容蓉提嗓准备顶一句,可话到喉咙又消了音。
“你看看,你都说出来了吧。”
容蓉白了一眼道:“那是因为我坦坦荡荡,所以不需要解释。”
说完,容蓉又再次缩回了被窝。
阮玉安也盖好了被子,故意凑到容蓉边上:“我想问问,你对于作我夫人的感受如何?”
容蓉从被子里冒出两只眼睛:“恩……有吃的,有喝的……还不错。”
“那我也想问问。”
阮玉安道:“说罢。”
“你对这位钱小姐感觉如何?”
阮玉安首先沉吟了会:“人瘦瘦弱弱的,长得很漂亮,虽然说话不太利索,总归不傻,看起来,身家也挺值钱的……”
阮玉安还没说完,容蓉就背过身去了。
阮玉安好笑的拉住了容蓉:“是你要听的,怎么的又不听了?”
容蓉闷声道:“我要睡了!”
阮玉安笑了笑,却没有继续打搅容蓉。
“行,你就睡吧。明天咱们还得早起,别被钱永忠看出什么了。”
拌了会嘴后,两人总归是睡下了。
第二日,容蓉继续和钱府的几个小丫头有说有笑的,打打闹闹成一团。只不过阮玉安和钱永忠出府逛了逛羌城。
但是,容蓉就真再没听阮玉安说要探一探钱府的书房了,好像日子就真的是这样从未涟漪的过着。除了每天可知的饭菜里加重的毒。
这下毒的人未免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今日,容蓉还是照例去埋饭菜,在院子的土里捯饬半天,突然挖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容蓉挑了出来,吓得魂飞魄散。
妈呀,这是人胸骨啊!白花花几块排骨,真是视觉冲击。
容蓉再没了好心情,厌恶的把饭菜和人骨头赶紧埋在了一起。
不知道这座死气沉沉的钱府里到底有多少未散的阴魂?瞧钱永忠那瘦了吧唧的样子,估计血水都拿去喂虫子了吧。
容蓉一想到这些,便反胃不已。不知道羌城的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可真不喜欢这般提心吊胆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
阮玉安的放任,让容蓉在平淡的生活中嗅到一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一般暴风雨的前夕,往往是安静和谐的。
这些天,阮玉安一直都跟着钱永忠在城里逛来逛去,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私底下在商榷斡旋利益代价。
钱永忠到底在帮谁做事,阮玉安和容蓉也没有什么头绪,但唯一能知道的,就是他们现在并不安全。一朝棋错,就会有性命之忧。
半夜,容蓉被阮玉安拍醒。
容蓉揉了揉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面前穿黑衣的阮玉安问道:“你要做什么?”
阮玉安的神情异常真挚:“我刚回来撞见了栀子。”
容蓉一会就清醒了,又问道:“然后呢?”
“我砍晕了她。”
容蓉皱了皱眉,这下麻烦了:“她没准是钱永忠的人。”
“我知道。我本打算今夜夜探钱永忠的书房,可是,意外在书房外边遇到了她,她似乎也在等什么人,我估摸着是钱永忠,本打算撤退,没想到她倒十分警敏发现了我,我怕被她看见我的脸,只好把她砍晕了。”
容蓉坐起身来:“那怎么办?这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阮玉安扯下面巾:“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猜金兰玉失窃的事情,钱永忠也猜到是我们做的了。我们在这呆的越久,就越危险。所以这里的事情必须要速战速决了。”
“你有何打算?”
阮玉安道:“我三日前已书信给无忧城,请守城将军昆岚给我调了一队上千人的精兵来。对付羌城,应该不成问题了。”
三日前?
“你早已做好了攻羌城的打算?”
阮玉安没有正面回答:“我们师出无名,不能正面攻击,不然会引起大陆上公国的围堵。唯有找到钱永忠那老货的秘密,让钱小姐揭露出来,我们打着匡扶宗门的理,将羌城重新洗一遍。然后收到手中。我的部队已在城外野树林扎营,只要我发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