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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最囧囍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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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亦却抬手抓住她的手腕,浅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她:“你说你怎么会被囚禁?”
  段续笙尴尬的笑了笑,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湛亦攥的太紧,她只得道:“大概是年少无知,不谙世事,一时不查就被人囚禁了去了。”
  以段续笙过人的美貌,和她手无缚鸡之力的身子,湛亦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他不禁拧起眉心:“那你有没有被……”
  他不禁把手握的更紧,痛恨自己为何那事没在她的身边。
  段续笙笑容一滞,继而又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幸好遭遇的是一个品性奇怪的主,并没有对我做什么不堪的事情,要不然我也不会活到现在,只是……”想起往事,她不自觉地摸了下耳朵,仿佛那种被割开皮肉的痛又重来了一遍。
  看到她的动作,湛亦便明白了什么:“你怕黑和耳后的伤疤……是不是因为这个?”
  段续笙讶然的抬起头,继而又恍然了,道:“你看到了?也是,你每日夜里替我换灯烛,又怎么会注意不到这么明显的伤疤?我这只耳朵差点被割掉,不过还好,那人最后没下去手,毕竟我被割了耳朵就不如现在这么好看了不是?”
  她勾唇一笑,带着些自嘲的意味,都说红颜祸水,她却只祸害过自己。
  这回换成湛亦呆滞了,段续笙知道他每夜替她换灯烛了?
  就算湛亦表情有什么变化,也是零星的变化,段续笙并未察觉,继续道:“所以我很羡慕你,身为女子,却可以执掌数万大军,还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湛亦闻言没答话,谁又能知道他自出生那一日开始便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了?但阴错阳差,若不是自小被当女儿养,他又怎能嫁给段续笙,与她相识?这便是老人说的“因祸得福”吧?
  段续笙看着他有些出神的目光,突地想起了什么,正了正身子道:“我把自己的事情都说了,你不说说你和那个戚将军吗?你们有什么恩怨啊?”
  一提戚向威,湛亦变脸便变的明显了,他一把抹下自己脸上的黄瓜,道:“时辰不早了,明日还要上早朝,我去睡了。”说罢起身下床,逃似的跑进了里屋。
  段续笙望着垂下的帘子,眯起了眼睛,湛亦真是太不厚道了,知道了她的秘密,还不肯说自己秘密,“她”一定和那个戚向威有不可告人的事情!要不然怎么突然这么主动的敷黄瓜了呢?
  *
  上早朝的日子太苦,每日天还未亮便要起床去宫门口候着,然后听这些大臣们吵闹一些无所谓的事情,再到太常寺里待一天,终于盼到了休沐的日子,段续笙睡了个懒觉,没找到湛亦,便跑去找付阮清了。
  付阮清这里也不清闲,他正筹备医馆,段续笙来了还没喝口茶就被他拉去当苦力了,忙到午时才歇下来。
  段续笙瘫软的坐到椅子上,一副苟延残喘的模样:“早知道我就不来找你了。”
  付阮清皱皱鼻子,把她从椅子上提了起来:“你这没干没净的毛病还没改!这椅子刚送来的还没擦你就敢做,脏死了!”
  付阮清有洁癖,很重的洁癖,段续笙被他传染的也是有些洁癖的,只是都累成狗了还会在乎椅子干不干净?
  段续笙翻了个白眼:“我都快站不起来了,你总不能让我坐地上吧?”
  付阮清不甘示弱的瞥了她一眼:“走了,爷请你吃香的喝辣的去。”
  段续笙这才有了些精神,被付阮清连拖带拽拖进了一家酒楼。
  饭吃到过半,付阮清瞄了一眼对面的段续笙,问道:“你和你那个旧情人唐洐怎么样了?”
  段续笙被他突然之间的话语呛了一下:“什么怎么样了?”
  付阮清邪邪一笑:“还能怎么样了?你把人家招到自己身边,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别和我扯一些什么‘我是清白的’‘才没有这回事’的瞎话。”
  段续笙咽下嘴里的东西,瞥了他一眼道:“我和他真的没什么,我不会再走从前的老路了,一条道走到黑,他这次是说喜欢过我,不过也只是‘喜欢过’了,我觉得他现在还是把我当孩子。”
  付阮清挑了下眉:“他要是不把你当孩子,反过来追你,你就回心转意了?”
  怎么付阮清说话和湛亦差不多的呢?就好像她回心转意,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她自己一样!
  段续笙哼道:“瞎说什么,我都说了不会了,你真烦!”
  付阮清也哼哼了几声,道:“最好是不会,我可把你当我家庭庭的童养媳养着,要是我家庭庭还没来呢,你就和别人跑了,这六年我可就亏大了!”
  段续笙听了脸上一热,真想把面前的盘子扔付阮清脸上:“谁是童养媳啊!你才童养媳呢!你这么担心你家庭庭娶不到媳妇,干脆嫁给他得了!反正你们都恩爱了那么多年了!”
  付阮清一听竖起了眉毛,起身捏住段续笙的脸:“嘿!你个不孝子!胆肥了你!”
  段续笙拍着他的手,痛苦的哀嚎,嘴上依然不依不饶的叫嚷着:“老妈子!付阮清是老妈子!”
  “老子供你吃供你穿,还教你本事,你就……”付阮清说着一顿,似是看到了什么,松开了捏着段续笙脸蛋的手,看着段续笙背后的窗子道:“你回头看,那是不是你娶的王妃?”
  “嗯?”段续笙揉揉被捏痛的脸回过身,向楼下张望过去,果然看到了身形高大站在人群中十分明显的湛亦,“她”身旁还有个同她一般高大的人,无疑是……戚、向、威!
  哼哼!这回被她抓到了吧!湛亦果然和他有奸情!还摆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这才几天就相携出游了?明明好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迎来了周末 我可以熬到现在了 要好好补觉 黑眼圈已经浓的像吸血鬼了 囧
  你们猜 顾庭是肿么样的人 ←。← 顺便求花花!

  ☆、第49章 黑暗中找到了你

  第四十九章
  两人趴在窗台上向外张望;直到看不到那显眼的两个人影才把身子缩了回去。
  付阮清默不作声的打量了段续笙一眼;直到坐回了位置;才一副心明如镜的模样道:“王妃和那个人关系不一般吧?”
  正出神的段续笙闻言一愣:“嗯?什么不一般啊?”
  付阮清睨她一眼:“能是什么不一般?自然是关系不一般喽~”
  段续笙不自觉地蹙了下眉头,按理说付阮清又不知道湛亦和戚向威的事,怎么能看出他们不一般的?明明他们两人走在一起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吧?
  段续笙也睨他一眼:“你瞎猜什么啊?你怎么就看出他们之间不一般了?”
  付阮清了然一笑,他是没看出王妃和那人有什么;可他从段续笙的表情上看出来了;那明明是一副“捉奸在床”的表情;怪不得不承认旧爱;原来是有新欢呢。
  “我是谁啊?我可是火眼金睛;表面看他们是没什么,但你说;若是真正没什么的人会像他们一般刻意保持距离?应该像我们这样坦坦荡荡的打打闹闹才是,所以这两人关系一定不一般,对不对?”
  段续笙被他说的脑中一阵乱,虽然口口声声说着不喜欢戚向威的湛亦和他在一起很奇怪,但她方才看两人没那么亲近便也没太多想,被付阮清那么一说,还真有一点……
  但她还是坚持道:“别胡说了,他们一男一女难道要勾肩搭背才是坦坦荡荡吗?”
  付阮清哼哼一声:“怎么不行?我和你不也是一男一女照样勾肩搭背吗,可我们有什么吗?”
  话虽然这么说……段续笙继续坚持:“这……这不一样!”可底气真不怎么足。
  付阮清翻了个白眼:“算了,你爱信不信,我和你扯这个也没什么用。”
  付阮清不坚持了,段续笙反倒主动说了起来:“你真的这么觉得吗?其实我也不知道湛亦和那人有什么过往,湛亦说她十分厌恶那人的……”
  付阮清拍案道:“口是心非呗!他要是真的厌恶那人还能背着你和他见面?小笙笙,你太天真了,不是所有人都像顾庭那样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包括我也不是,你这个王妃啊,啧啧啧,更不是!不要太过于轻信他,即便他和顾庭有那么点相似的地方。”
  这个湛王妃明明是个男人却装作女人的样子亲近小笙笙,虏获了小笙笙的心,让他这六年的养育付之东流,他一定要替顾庭守住了小笙笙,可不能被这个不男不女的湛王妃抢了去。他本来是想提醒一下段续笙注意下这个湛王妃的性别,既然如此不如让她继续误会着,免得她知道了这个湛王妃是个男人,就上了贼船。
  段续笙闻言心中猛然一震,湛亦和顾庭相像?付阮清不提她没有想过,付阮清那么一说,细细想来,湛亦和顾庭是有些像的。
  不是样貌上的,而是给她的感觉有些像,他们都不苟言笑,严于律己,会将她保护在身后,对她有对旁人不同的温柔,只是湛亦比顾庭更亲和一些,更爱笑一些,有时还会露出害羞的神情,会和她谈心,会陪她胡闹,但顾庭不会,他总是冷冷淡淡,像是冰封起来了一般的坚硬,也许是因为他总带着面具,又也许是因为他本性如此……
  是因为他们有些相像,所以她才对湛亦有些莫名的感觉?似乎一下子,多日来的纠结便都理清了,原来是这样吗?
  付阮清瞧着她从迷惘到恍然的转变,便知道自己的要的效果实现了,看看他家天真的小笙笙,她一个人回京,他们怎么能放心?
  “好了好了,不闲聊了,回去干活吧。”
  段续笙闻言瞬时灵魂归位了,赶紧摆了摆手:“那我回府了,我还得回去看书呢!”
  开玩笑!她再给付阮清当一下午的苦力,非要没力气上明天的早朝不可!
  一听段续笙要回去,损失了一名苦力的付阮清自然高兴不起来:“小没良心的,滚回去吧!”
  段续笙忙不迭的闪人了。
  *
  唐洐瞧了眼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走向埋头苦读的段续笙:“天都黑了你还不回去吗?王妃一会儿该找来了。”
  吃过晚膳段续笙便窝在他这里不走,明明已经讲解完了,她只要自己看下书便可以了,她却坚持窝在这里,和往常颇不一样。
  段续笙头也没抬,道:“一会儿再回去。”
  眼睛看着书,心里却在腹诽着:湛亦太不厚道了,嘴上说着不吃回头草,却偷偷去和回头草见面,反倒是把她说的和唐洐多呆一会儿便是罪过一般,她偏要在唐洐这里待着,反正她问心无愧!
  唐洐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段续笙,怎么会看不出她的用心不专:“你在躲着王妃吗?”
  段续笙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立马反驳道:“谁说的!我闲着没事躲着她干什么!你要是想赶我走就直说,我去别处也一样!”说完收拾书本就要走人。
  还说不是?唐洐无奈一笑:“我没要赶你走,你要是看不下去书,不如和我出去转转吧。”
  出去转转?段续笙看了眼黑漆漆的外面,拧眉道:“这么黑有什么好转的?”
  唐洐站起身:“既然你不想出去,我就自己去了。”
  那岂不是要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唐洐这屋只有一盏灯烛,太暗了,段续笙不敢自己呆着,见他真的要走,合上书跟了上去:“去就去,反正我在屋里也闷了。”
  段续笙本来是和唐洐隔了一段距离走的,但唐洐领着她进了竹林里,有了竹子的遮挡,月光稀稀疏疏照进来,远不如方才亮了,她便几步上前,揪住了唐洐的衣摆,警惕的望着他手中忽明忽灭的灯笼:“你就非要到这种地方来遛吗?”
  唐洐站住了脚步,转过身与她面对面道:“我记得你以前总大半夜爬墙来找我,胆子大的很,怎么突然怕黑了?”
  段续笙抬眸看向他,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你就是为了知道这个才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唐洐点点头:“是,你若是不说,我就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说完,眼神十分坚定的看着她。
  四目相对,段续笙咬牙切齿的看了他一会儿,最终道:“我怕不怕黑关你什么事!”
  唐洐道:“你若是有弱点,被敌手知道了是会吃亏的,唯有知道了原因,克服它,才能万无一失。”
  段续笙听着他的口气,不屑道:“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你说能克服就能克服?”
  唐洐总是这样,以为自己是她的救世主,一次一次的改变她,最好却弃她于不顾。
  唐洐并未因为她不屑的口气有什么不好的神情,只是道:“你不说原因,我怎么知道我能不能帮你克服?”
  段续笙盯了他的眼睛一会儿,道:“好,你若是觉得自己这么伟大,我就告诉你,我曾被人关在没有窗的屋子里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陪伴我的不只是有黑暗,还有时不时就会窜出来揪我衣服,抓我头发的人,有时候还会用刀子割伤我的手脚,还有的时候会发出一声尖叫或者什么奇怪的叫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所以只要到了黑暗里,我眼睛什么都看不到的时候,我就会很害怕,我总觉得会什么东西突然窜出来袭击我,所以惴惴不安,现在你知道了吧?你要怎么帮我克服?”
  唐洐闻言淡定的眸子终于起了波澜,握住她揪着他的手,道:“你被人囚禁过?”
  段续笙点点头:“是,那人想让我做他的禁脔,只是我宁死不从,他就用这种方式来制服我,只是最后他还没有制服我,我便被别人救了出去,不然的话,我恐怕已经是一具干尸了。”
  他并不知道段续笙离京以后会遭遇这种事情,戏班的人明明对她很好,还会雇人保护她的安全,她又怎么会被囚禁起来呢?除非……
  “你被戏班的人出卖了?”
  段续笙摇了摇头,又如想起了什么一般点了点头:“我离京以后便和戏班分道扬镳了,因为我一唱戏就会想起你对我的抛弃,根本就唱不下去,所以就打算离开了,只是有一个人……”
  说到这里,天空忽的闪出一道白光,然后传来轰雷鸣的声音,段续笙被吓了一跳,惊的退了几步。
  唐洐抬头看了看天,拧起了眉头:“不好了,要下雨了赶快回去吧。”他正想去牵段续笙的手,倾盆大雨铺天盖地而来,一下子就浇灭了灯烛,四周漆黑一片。
  段续笙惊叫了一声,退了一步,正撞在后面的竹子上,被吓得一激灵,向着不知名的地方狂奔起来:“唐洐!唐洐!”
  突地她撞进了一个怀抱,唇上一热,什么柔软而温热的东西贴在了她的唇上,那两片温热的东西轻吮着她的唇瓣,温柔而缠绵,段续笙惊慌失措的心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已经有过经验的她知道那是什么……是唐洐吗?
  她还没来得及多想,那片温热突然撤离,她又开始惊恐了,四处乱抓着,这时一道闪电闪过,白光下,她看到了不远处急急喘着气的唐洐,他双眸一亮,在四周又黑下去了的瞬间冲上来握住她的手:“终于找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猜 这个在黑暗里非礼王爷的人是谁啊?哈哈哈 答案很明显吧
  哎呀 终于又这种戏了 难道乃们不撒个花吗

  ☆、第50章 夫妻双双去赴宴

  第五十章
  唐洐将衣服脱下来披在段续笙的身上;摸了摸她被雨水打湿的面颊,安慰道:“别怕,我牵着你,送你到有光亮的地方去。”
  无止境的黑暗中,段续笙看不见唐洐的脸;可他的语气里除了有些喘息一如常态的淡定,仿佛方才的事情并不存在,她转身扑进他的怀中;认真的感受着,这个怀抱和方才的好像有些不一样……
  唐洐以为她还是害怕,抬手拥住她,拍了拍她的背:“别怕,我在这里呢,我是唐洐,不是别人。”
  段续笙揪着他的衣领,从他怀抱中出来,在黑暗中去寻他的眸子,可什么都寻不到:“你方才……”说着欲言又止。
  唐洐抬手将她揪着她衣领的手牵住:“我方才以为你跑远了呢,幸好你没跑远,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了,快走吧,再耽搁下去该着凉了。”说着牵着她向不知名的方向小跑而去。
  段续笙迷茫的望着前面漆黑的夜色,唐洐对方才的事没有只言片语,难道是她太害怕了出现了幻觉吗?
  没跑多远,前面突然出现了细微光亮,正向他们迅速的靠近,那光亮近了以后,段续笙才看清是打着灯笼举着伞的湛亦,她飘忽不定的心绪就如船舶终于找到了港湾安定了下来,迅速松开了唐洐的手向他跑了过去:“湛亦!”
  她本想直接扑进“她”的怀里,但跑到“她”面前的一瞬间,她想起了付阮清的话,她是在把湛亦当顾庭吗?
  湛亦看到她紧绷的神色终于松懈了下来,疾走了几步将伞撑在她头顶上,他手中东西太多不方便给她披衣服,便抬了抬提灯的那只手,上面搭着一件衣衫:“快把衣服披上。”
  段续笙抬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抬头向湛亦脸上看了过去,却发现他并不比她干爽多少,头发和脸上也都是雨水,身上的衣服湿了一大半:“你打着伞怎么也淋湿了?”
  湛亦双眸中掠过一闪而过的尴尬,道:“我方才也没在屋里,下雨了才回屋拿的伞,估摸着你快回来了,怕你正赶上下雨便来找你了,还好带了件衣服,你快穿上吧。”
  段续笙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拿过搭在他手臂上的衣服,她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还披着唐洐的衣服,也因而想起了唐洐,她转过头,唐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将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拿了回来:“既然王妃来了,我就先回去了。”说罢,没等段续笙回话,便举起衣服遮雨迅速跑进了一片漆黑当中。
  段续笙愣愣的看了会儿唐洐离开的方向,湛亦在一旁提醒道:“先把衣服穿上吧。”
  她这才低下头穿衣服,但看到湛亦一身的湿,动作又顿了下来:“你怎么不换了衣服再出来?还是你披上吧。”
  湛亦摇了摇头:“快穿上吧,我要是怕这点雨,早就披了衣服再出来了。”
  合着湛亦这是变相说她身子弱吗?不过段续笙真的很冷,哆哆嗦嗦把衣服穿上了,凑到湛亦身旁搓搓手:“我们快回去吧。”
  跟在湛亦身旁虽然有了这点微弱的幽光,段续笙还是有些害怕,不自觉地用警惕的目光盯着四周,一小点一小点的向湛亦靠近,但湛亦终究不是顾庭,她又不敢太亲近,更不敢去挽湛亦的手。
  湛亦察觉到了她的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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