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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天煞孤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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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穆锌轻笑了一下,“所以只能麻烦嫂子了。”
    苏夏淡声拒绝,“我弄不了这东西。”
    沈穆锌眼底的笑意结冰,他不说话,就那么看着面前的女人。
    被看的浑身发毛,苏夏欲要把布袋子还给沈穆锌,却听到房里传来沈肆的声音,叫着苏夏的名字。
    他走过来,脸上还有睡觉的时候压出的红印子。
    视线一扫,沈穆锌戏谑的笑道,“哥,你尿裤子了啊。”
    也往下看,沈肆立刻捂住裆|部,“没有!”
    他突然把苏夏拉进来,门砰的关上了。
    门口的沈穆锌差点被撞到鼻子。
    扬起的弧度一点点收回去,变成一条直线,削薄,阴冷。
    房间里,苏夏尴尬的说,“去把裤子脱下来。”
    男人站着不动。
    苏夏瞪他,“去啊。”
    沈肆把放在裆|部的手拿开,那里有一块明显的深色,他耷拉着脑袋,一脸“我错了不要生我的气”的可怜样子。
    看了眼床,苏夏说,“你去卫生间脱裤子,被子我来换。”
    沈肆挠挠肚子,转身去卫生间。
    “苏夏……”
    听到背后的声音,苏夏把被子甩到一边,她回头,询问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男人黑密的丛林一览无遗,有东西鸷伏着,像是随时都会剑拔弩张,冲锋陷阵。
    苏夏先是一愣,而后拔高声音,声调严重变样,“沈肆,你为什么不穿裤子?”
    男人委屈的看她,“是你要我把裤子脱下来的。”
    苏夏的脸火烧火烧的,她昏了头,忘记给沈肆拿新裤子了。
    “转过去!”
    沈肆乖乖的转过去。
    “给我用手捂住!”
    “捂哪儿?”
    沈肆要转过来,被苏夏阻止了,她手忙脚乱的给他找出内裤和外面穿的长裤,一并丟去。
    穿好裤子,沈肆赤脚跑过去,弯着腰凑在苏夏耳边,小声说,“我做了一个梦。”
    耳朵痒痒的,苏夏往旁边躲,随口说,“是不是梦到自己上厕所了?”
    眨眨眼睛,沈肆呆呆傻傻的,“苏夏,你好聪明。”
    苏夏的脸抽了抽。
    沈肆好奇的拿起桌上的布袋子,“这是什么?”
    “沈肆,你别……”
    苏夏还没说完,沈肆就把布袋子口朝下,紫水晶全掉地上了,滚的到处都是。
    “完了。”
    苏夏啃着嘴角,这东西好像对沈穆锌很重要,少一个俩个,都是麻烦。
    她叹口气,认命的蹲下来捡。
    沈肆看苏夏把紫水晶捡起来,放进布袋子里面,也跟着做。
    找遍了房里的几个角落,苏夏确定没落下的,她开门出去,冷不丁看到沙发上的沈穆锌,脚步顿了顿才走近。
    “这个给你。”
    沈穆锌把紫水晶倒在掌心里,他霍然起身,“少了一个。”
    苏夏的脸色一变,“不可能。”
    沈穆锌的口气发冷,看起来很生气,“这里有多少个,我比任何人都
    清楚。”
    苏夏理亏,“你等会儿。”
    她回房间找了,还是没找到。
    重新站在沈穆锌面前,苏夏抿抿唇,“抱歉,少的那个……”
    开口打断,沈穆锌突然又无所谓了,“算了。”
    他的性情多变,难以捉摸,“嫂子,我哥呢?”
    苏夏说,“在房里。”
    沈穆锌喊了声,“哥。”
    房门打开,沈肆抱着熊宝宝出来了。
    沈穆锌拿了个紫水晶和绳子,当着沈肆的面把绳子一头慢慢穿进紫水晶的小孔里面,再用力一拽。
    “哥,你会吗?”
    沈肆哼哼道,“当然会了。”
    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一手拿着绳子,一手去抓紫水晶,觉得好玩。
    试了两次,绳子没穿进去,沈肆发脾气了,闹着要苏夏给他弄。
    苏夏暗自去瞥,沈穆锌拿着速写本,他好像在画盆栽,神情认真,且投入,并不关注其他人和事。
    摸了摸鼻子,苏夏坐到沈肆旁边,拿着紫水晶的时候,她想起来了,初中那时候,特别流行这种手链。
    尤其是夏天,女生穿着短袖,胳膊露在外面,抬手的时候,手链从腕部滑到手肘,自我感觉非常好。
    苏夏也有几条,换着带,后来就不知道塞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思绪后退,又回笼,苏夏的肩膀一沉,沈肆把下巴搁在上面,手臂圈着她。
    这个姿势有几分占有欲,也暧|昧。
    “苏夏,耳朵红了。”沈肆凑的更近,温热的呼吸喷洒,距离近的像是要去亲|吻,舔|舐。
    手一抖,苏夏低喝,“闭嘴!”
    她的余光里,沈穆锌还在画画,投都没抬,似乎沉浸其中。
    舒一口气,苏夏跟沈肆咬耳朵,叫他不要闹。
    沈肆乖了一会儿,去沈穆锌那边,“你在画什么?”
    沈穆锌在他来之前合上速写本,“卷笔刀。”
    闻言,苏夏一愣,不是盆栽?那干嘛盯着看?
    沈肆好奇的说,“我要看。”
    沈穆锌翻开一页。
    那上面有一个卷笔刀,款式老旧,像是十多年前的。
    沈肆伸手去抢速写本,“我还要看。”
    沈穆锌将速写本捏在手里,没有要给沈肆的意思,“还要看?”
    他笑出声,意味不明,“哥,你还想看什么?”
    沈肆被问的噎住了,“不知道。”
    沈穆锌拿起手中的铅笔,“这个要吗?”
    扑过去,沈肆直接硬抢。
    沈穆锌细细的眼眸眯成一条狭窄的缝隙,哥,你还真是……什么都抢啊。
    紫水晶最后在沈肆的嚷嚷声里穿完了。
    拿到手链的时候,沈穆锌突然钳制住苏夏的手腕,将手链套上去,又在苏夏挣脱前取下来。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苏夏措手不及,反应过来时,冰凉的触|感已经消失。
    她冷着脸,“干什么?”
    “试试大小,正合适。”沈穆锌面露感激,“谢谢嫂子。”随后又说,“谢谢哥。”
    “如果不是有哥,我这手链穿不成。”
    沈肆要去拿手链。
    “别的什么都可以给哥。”沈穆锌将手链放进口袋里,指腹摩|挲着,“这个不行。”
    他的目光停在苏夏脸上,“嫂子,你照看好我哥,我回去了。”
    看了一眼沈穆锌离开的背影,苏夏收回视线,拍拍拿着铅笔不放的沈肆,“别玩了。”
    回到房间,沈肆抓住苏夏的手,“画画,苏夏,我要画画。”
    苏夏诧异的问道,“你会画?”
    “会!”沈肆大力点头,“我会画画!”
    苏夏当男人是闹着玩,就从包里翻出记事本,撕下一张纸给他,“画去吧。”
    她去床边,看到床单上的一片污迹,忍不住叹口气。
    不知道那个男人会傻到什么时候,还能不能好。
    如果永远都好不了……
    苏夏清空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再多,也毫无用处。
    她扯下脏床单,拿了干净的换上,把床铺好,叮嘱道,“沈肆,我打个电话,你别乱跑。”
    沈肆趴在桌上,笔不停画动。
    苏夏远远的瞅了一下,见男人很乖,这才放心的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她打完电话回来,男人还趴在那儿,坐的端正,“沈肆,我们去花园走走吧。”
    沈肆搁下铅笔,“好。”
    他们离开房间,门带上了。
    窗户半掩,突有一阵风袭来,桌上的纸哗啦作响,颤颤巍巍的挣扎了几下,飘到垃圾篓里。
    隐约可见纸上画的是个女人,确切来说,是个女生。
    女生瘦瘦的,眼睛很大,长发及腰,她穿的是校服,背着书包,手里抱着几本书,望着什么,神情满是高傲。
    是十几年前的苏夏。

  ☆、第6章 老婆

夏天是蚊虫出没的高峰期,全天闹腾,在花园溜达一圈回来,苏夏的手脚上多了几个红点,这边没消,那边又有了,不挠还好,稍微一挠,红肿一大块。
    反观沈肆,皮糙肉厚的,蚊子不爱叮。
    他抠出药膏,在苏夏的小腿上涂抹,指腹沿着发红的区域仔细按揉。
    苏夏有点难为情,“好了。”
    沈肆指着一处,“这里还没弄呢。”
    苏夏把脚往回拿,“不弄了。”
    沈肆蓦地抱住苏夏的腿,半个身子靠上去。
    “……”苏夏踢他,“把手松开。”
    沈肆不撒手,还拿脸蹭蹭。
    这种行为通常和变|态两个字一起出入,绑定。
    但男人那么做的时候,眼眸干净清澈,不带丝毫颜色,让人没法动怒,仿佛往别处想,是自己思想龌龊。
    苏夏的皮|肤遗传了母亲,身上很白,汗毛浅,又少,光滑细腻。
    男人的下巴上有一点青色,硬硬的,她被蹭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再不松开,我生气了!”
    沈肆落寞的把手松开,“苏夏不生气。”
    苏夏瞥过去,他是傻了,什么都不懂,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可她没傻啊。
    尴尬,害羞,紧张,彷徨,这些情绪都只发生在她一个人身上。
    他把事情搅乱,又一脸无辜。
    “混蛋。”嘟囔一声,苏夏瞪着男人,“不许再胡来了,听见没有?”
    沈肆茫然,“胡来是什么?”
    苏夏捏手指头,别扭的说,“就是刚才那样。”
    沈肆更加茫然了,“哪样啊?”
    苏夏用手盖住脸,吸口气,再抬头时,她露出俩个小酒窝,邻家大姐姐的口吻,“乖,去看漫画吧。”
    沈肆戳戳她的酒窝,被她一瞪,灰溜溜的找漫画书去了。
    傍晚,车子的引擎声从铁门口传来,外出会友的田箐桦和沈峰回来了。
    二楼,苏夏站在窗边,她往下看了两眼,伸手将窗帘拉上了。
    晚饭过后,一家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大屏幕里放着抗战片,主角领着队伍刚打完一场败战,伤亡惨烈,凝重的气氛几乎要透过屏幕蔓延出来。
    打打杀杀的,一点都不好看,沈肆不喜欢,他拿走遥控器,不停的换台,找到了熊出没。
    光头强气急败坏,又拿熊大熊二没办法的嚎叫声里夹杂着沈肆的笑声。
    见大儿子开心的看动画片,田箐桦的眉心拧紧几分,她来了一句,“苏夏,你们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苏夏正在给沈肆削苹果,听到那一句,她的手一颤,锋利的刀刃划过手指,血一下子就从破开的口子里淌了出来。
    另一边的沈穆锌腾地站起来,离最近的沈肆已经把苏夏的手指含到嘴里。
    额角隐隐鼓动了几下,沈穆锌若无其事的整整衣服,又坐回去,长腿交叠,修长的手指抄起一本杂志。
    看到沈肆紧张苏夏,田箐桦的语气有些刻薄,“削个苹果都能削到手,真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沈峰咳一声,提醒田箐桦注意点,别把家里的氛围搞的难堪。
    他一直相信,冥冥之中,什么事都是定好的,譬如大儿子会有一劫,也因此成家。
    至于儿媳,沈峰对她的个人作风很满意,不骄不躁,沉得住气,舞蹈学院毕业,年纪轻轻就去过多个国家演出,获得了不小的成就,有理想,有奋斗的目标,是个上进的孩子。
    “小夏,没事吧?”
    苏夏摇头,“没事。”
    她手上的那道口子微微泛白,已经不流血了。
    刚才沈肆吸|吮的时候,所有感官都同时放大,苏夏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唇包裹的温度和柔软,牙齿碰上来的力道,舌头舔|过的颤栗。
    “苹果不吃了。”沈肆看看苏夏的手指,他看起来很难过,“苏夏不疼。”
    苏夏的面颊微红,轻轻的“嗯”了一声。
    虽没有怦然心动,耳鬓厮磨,抵死缠绵,却也没有吵闹,近似温馨,这对婚前从未有过接触的他们来说,是很不错的相处模式。
    苏夏知道原因,男人傻了,和孩子一样,什么都写在脸上,她不需要揣测,很轻松,那些防备,警惕都收了起来。
    “我不过是提一下。”
    田箐桦的声音响起,目中带着审视,“你怎么那么大反应?”
    苏夏一声不吭,因为她没考虑。
    或者说,她就没有想过会一直和沈肆走下去。
    这段婚姻的围墙并非由爱情建造而成,而是利益。
    再者说,沈肆随时都会恢复,到那时候,现状会被打破,还不知道会有多大的改变。
    “妈,沈肆的情况……”
    田箐桦开口打断,“他只是智力有问题。”
    “还是你根本就没想过这件事?”
    苏夏下意识去看沈肆,男人仍然抓着她划伤的那根手指,眉头紧皱着,唇也抿在一起,好像他比她还疼。
    她的沉默无疑是在告诉田箐桦,那句试探得到证实。
    田箐桦的脸色难看。
    气氛僵硬。
    沈穆锌将杂志翻的非常快,他又把杂志扔到一边,懒懒道,“妈,我想喝你榨的果汁。”
    田箐桦脸上的冷意消失,取代的是宠爱,“妈去给你做。”
    苏夏的眼睛一闪,扭头看沈穆锌,他在帮她?
    沈穆锌把玩着打火机,还是那副散漫的姿态。
    一直没发表看法的沈峰温和道,“小夏,你妈说的那些话,你听听就行,孩子可以等你准备好了再要。”
    “你妈那边,我会给她做思想工作。”
    苏夏露出一点笑,“谢谢爸。”
    沈峰放下茶杯,“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苏夏嘴上说,“我会的。”
    一只手伸到桌上,她没削完的苹果被沈穆锌拿走,就着皮咬了一口。
    沈肆一看苹果没了,他大声说,“我要吃苹果!”
    沈峰唉声叹气,“小夏,再拿个苹果。”
    苏夏挑了一个最大的给沈肆,她感到无语,觉得这对兄弟像是俩个争抢玩具的小孩子。
    田箐桦过来的时候,看到小儿子吃苹果吃的津津有味,她一愣,“穆锌,你不是不吃苹果吗?”
    沈穆锌的口齿不清,“今天突然想吃了。”
    田箐桦白他一眼,“不早说,妈没放苹果。”
    沈穆锌端走果汁,“妈,以后都给我放一点苹果吧。”
    田箐桦答应,“好。”
    她没多想,还挺高兴,以前为此发愁,现在好了。
    “明天叫你张伯把几个品种的苹果都买回来,你尝尝口味。”
    沈峰摇了摇头,妻子宠小儿子,也是宠的没边了。
    “不早了,都上楼洗洗睡吧。”
    苏夏立刻拉着沈肆起来,“爸,妈,晚安。”
    沈穆锌一口喝完果汁。
    他跟上来,在苏夏背后,距离夹在近和亲密之间。
    沈肆一手拿着大苹果,一手拽着苏夏的手。
    “苏夏,我可不可以不洗澡?”
    “不可以。”
    “为什么?”
    “很臭。”
    “噢。”
    前面的两个人一问一答,后面的人周身气息极度阴郁。
    上楼,沈穆锌立在原地,良久,他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老宅待了几天,苏夏被迫学会圆滑,耍小心思,尤其是在沈家的亲戚面前。
    她甚至后悔没跟着父亲学学怎么待人处事,装傻充愣,这样也不至于时不时就说错话。
    直到月底,苏夏才有机会出门,沈肆离不开她,只能带在身边,还有几个保镖。
    一行人走到哪儿,都被围观。
    苏夏跟白明明约的是两点,结果快三点了才到他那儿。
    白明明的声音有点娘,身体的骨骼不粗壮,相对娇小,长的清秀,舞风偏向女性,得了个娘炮的外号,他不在乎,享受自我。
    “哎哟,我说苏夏,你怎么把他也带来了?”
    苏夏一脸无奈,“没办法。”
    她叫沈肆坐在长凳上面,给他鸡翅和可乐,还有本漫画书。
    白明明的嘴抽了又抽,“你养儿子呢。”
    “别贫了。”苏夏也抽,“赶紧去换衣服。”
    白明明撇撇嘴,转头去换衣服,他下半年要推出个人专场《春》,想让苏夏在编排上给他点建议。
    换了身绿色衣衫,白明明的身上多了几分飘逸,他一甩宽袖,姿势一摆,神韵立马就出来了。
    这就是一个舞蹈演员的标准和职业素养。
    白明明跳的时候,苏夏发现沈肆自顾自的玩耍,并不像看她跳舞那样专注,那是不是说,他不是喜欢舞蹈,只是喜欢看她跳舞?
    心情复杂,苏夏蹙着眉心,白明明叫她,她才回神。
    两人讨论了一会儿,白明明像平时那样抱苏夏,手刚碰到,他的后领就被一只大手揪住,拎起来丟开了。
    沈肆瞪他,“你干什么?”
    台词被抢,白明明指着沈肆,满脸不可思议,“苏夏,他竟然还知道吃醋!”
    “那不叫吃醋。”苏夏说,“我去下洗手间,你帮我看着他。”
    她一走,白明明搓搓手,对着沈肆上下打量,转着圈的打量,看到真人了,他酸酸的想,也就比他高点,壮点,帅点,钱多点。
    “差不多嘛。”
    白明明收起嘻嘻哈哈,“沈大少爷,对我家苏夏好点,别让她被你家里人欺负了。”
    沈肆看着卫生间的方向,不搭理白明明。
    片刻后,苏夏从卫生间出来,沈肆突然按住她的肩膀,认认真真的喊出两个字,“老婆。”
    苏夏差点咬到舌头,“谁叫你这么说的?”
    沈肆手一指白明明,“他。”
    脸一黑,苏夏瞪过去,一字一顿,“白、明、明。”
    白明明往后退,他嘿嘿笑,“老婆老公的多叫叫,有利于身体健康,家庭和睦,万事大吉。”
    这时,一个清洁工迎面过来,那人垂着头,帽沿压的很低,他在经过的时候,突然抬头,左边的眉毛上有颗痣,很显眼,苏夏认出来了,是沈肆的人。
    去年她在沈肆身边见到过,似乎是沈肆的亲信。
    手里被塞进一个纸条,苏夏一僵,下一秒,心跳到嗓子眼。

  ☆、第7章 会是谁

这一幕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苏夏手心出汗,她把那只手伸进包里,装作找东西,期间指尖一直在抖。
    好在有白明明分散大家的注意力,他不跳舞的时候,就是个多动症儿童,存在感很强。
    看了眼纸条上的内容,苏夏快速藏在底下,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擦擦额头,“走吧。”
    走了几步,她的眉毛一揪,“明明,我还要再去一次。”
    白明明啊了一声,“你闹肚子了?”
    “嗯。”苏夏顺势往下说,“明明,你带沈肆去看长颈鹿,我一会儿去找你们。”
    白明明一脸懵逼,“你要我带你男人去动物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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