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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天煞孤星-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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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就能让她在同事,学生们面前抬不起头。”
    沈穆锌的眼角有阴冷聚集,“我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人而已。”
    沈峰呵道,“那个人是你嫂子!”
    额角隐隐有青筋鼓动,沈穆锌的牙关咬|紧,一股铁锈的味道在口腔蔓延。
    他爱上那个女人,为她沉迷的时候,她还不是他的嫂子。
    为什么所有人都忽略了这一点?
    他没有错。
    对,没有错,沈穆锌深吸一口气,近似扭曲的执念在眼底浮现。
    沈峰皱皱眉头,“你妈为这事,操碎了心,你但凡还有点良心,就别再执迷不悟了,顺了她的意愿,娶妻生子,过自己的生活。”
    他不再多言,“好自为之吧。”
    没了烦躁的声音,沈穆锌立在原地,就那么站了许久。
    有下人陆续经过,都垂头见礼,她们不免猜测,二少爷看起来很悲伤,他的心情比九月微风徐徐的天气差多了。
    好像一直阴云密布,从未阳光灿烂。
    不在意旁人的注视,沈穆锌走到树底下,空气里散发着草木香,嗅不到一丝那个女人的清甜味道。
    有一抹银光折射进眼睛里。
    沈穆锌愣了愣,他蹲下来,翻着翠绿的草皮,从里面找到一枚白金的耳钉。
    那耳钉是玫瑰形状,一片片的花瓣小巧可爱,在太阳底下,格外的耀眼。
    沈穆锌将耳钉拿到唇边,向来挑剔到有洁癖的他碰了一下耳钉,不在乎上面有没有灰土。
    他的神情温柔,愉悦,隐约吻到了那个女人的体温。
    脑子里闪过什么,沈穆锌把耳钉攥在手心里,起身走开。
    十来分钟后,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从木桥那边过来了。
    苏夏边走边低着头,嘴里嘀嘀咕咕的,“奇怪,丟哪儿去了?”
    左边耳朵上是空的,耳钉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的。
    这对玫瑰耳钉是沈肆给她挑的,她很喜欢,如果少了一只,另外一只就要搁置了。
    苏夏的腰猝然被两条手臂搂住,一具成年男性的躯体贴上后背,她整个人腾空,惊的身子一抖,“沈穆锌,你放开!”
    沈穆锌不顾女人的挣扎,从后面搂着她,把她搂到大树后面。
    苏夏喘着气,沈穆锌也是。
    她的眼中全是愤怒,而他是深情,贪恋。
    “你给我放开!”苏夏大力拍打,腰上的两只手像烧红的铁钳子,又烫又硬。
    风把苏夏的乌黑长发吹乱,随着她的挣扎,发丝晃动着,往沈穆锌鼻端飘去。
    沈穆锌深嗅着她的发丝,神情有几分癫狂。
    没有第三人在场,不然一定吓傻了。
    “爷爷听见了,要问起来,你打算怎么说?嗯?”
    “你以为我不敢说吗?”苏夏气的声音都发颤,情绪失控,“沈穆锌,你放开我!”
    沈穆锌松开手,似是妥协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的言语中带有清晰的纵容,像是对自己心爱的小女孩说的。
    苏夏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根本理解不了这个男人的思维方式。
    沈穆锌又是一贯的懒散模样,仿佛前一刻的所作所为不是他。
    “在找什么,丟东西了?”
    苏夏的身子因为用力呼吸,一下下的颤抖,“沈穆锌,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
    沈穆锌喃喃,“我也想……”
    他突然勾了勾唇,笑起来,“可是我做不到啊。”
    苏夏往后退,后背撞到树,她移到一边,想走,一片阴影压过来。
    将女人控制在胸膛和树之间,沈穆锌弯着腰背,凝视着她白皙的脸庞,如画的眉目,眼底有什么在翻涌。
    他那些年一直在国外治病,匆忙回国,连跟主治医生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
    为此,对方用英国版的中文把他骂惨了,差点绝交。
    但他知道,自己还是回来的晚了。
    沈穆锌说了句突兀的话,“我很后悔。”
    过去有无数次机会,他都没有争取,而是选择默默的关注着,像个变|态一样收集所有她用过的东西。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为什么要那么做,他只知道,自己想多一点拥有她。
    卑微到尘埃里。
    每到夜深人静,思念叫嚣的时候,或者是面临绝望,承受病痛折磨,沈穆锌都会抱着那些对别人而言的垃圾,躲在角落里汲取一点活下去的力量。
    沈穆锌有些嘲弄,如果当初只要有一次他勇敢了,即便是害怕会被拒绝,嘲笑,也要表白心意。
    那么,他和这个女人的关系会不会不一样?
    可惜时光永远不会倒回去。
    沈穆锌低低缓缓的说,“苏夏,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了。”
    苏夏听出另一层意思,那么疯狂,“沈穆锌,你这不是爱,是病。”
    沈穆锌的表情霎时间变的阴暗,“我爱你,你当我这是病,沈肆就不是?”
    “苏夏,我爱了你整整十年,你才跟他接触多久?”
    苏夏抿唇,这世上,最没有定数的就是爱情。
    一眼万年的有,日久生情的也有,砰然心动没有时间地点的概念。
    发生了,往往都是猝不及防,也阻挡不了。
    身边的那些男人里面,只有沈肆能让她心动,她清楚。
    “感情的事没有道理可讲,也说不清。”苏夏的语气清冷,“沈穆锌,现在看来,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仅有的就是表面的叔嫂关系。”
    沈穆锌在笑,“没有任何事是绝对的。”
    “我肯定,”苏夏一字一顿,“这件事一定是。”
    沈穆锌脸上的笑意僵硬,她可以对他那么无情,却在沈肆面前,梨涡浅笑。
    苏夏推开沈穆锌。
    呼吸粗重,沈穆锌盯着女人泛着水光的唇瓣,脑子里浮现刚才看见的那一幕,他的胸中有妒火燃烧。
    不受控制的,沈穆锌俯身,往苏夏的唇上压去。
    苏夏偏头,那个吻落在她的耳根位置,她猛地抬腿,踢中沈穆锌的裆|部。
    踢腿是苏夏每天都会做的练习,她的腿力和长相截然不同,和棉软不挂钩,一点都不输给男人。
    沈穆锌痛的五官拧在一起,他将试图逃走的女人拽住,拉回来。
    力量悬殊,苏夏慌乱无比,她低头,一口咬上沈穆锌的手背。
    那一下咬的深,见血了。
    沈穆锌疼的嘶一声,眼神却是令人悚然的明亮,兴奋,狂喜。
    她第一次这么对他。
    他的身上终于有了她留下的痕迹。
    意识到这一点,沈穆锌激动的身子轻微发抖,“我很高兴。”
    苏夏满脸骇然,从颤动的唇间溢出两个字,“疯子”。
    她擦了擦嘴,仓皇的跑了。
    靠着梳,沈穆锌摸着手背上的那个牙印,兀自笑了笑,温柔的能叫人溺毙进去。
    从前他自卑,觉得自己又丑又懦弱,不配站在高贵的她面前。
    现在的他,有能力,也有条件,他不会再躲在后面了。
    跑远了,将木桥和树林甩在身后,苏夏的两只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喘气。
    她的心跳的厉害,要往嗓子眼蹦。
    崴到的那只脚原本在沈肆的照料下好了许多,这一跑,疼痛又如潮涌。
    苏夏疼的眼眶都湿了。
    老宅太大了,被茂林包围,具备恐怖片的所有要求。
    她有种窒息的感觉,越发的厌恶这里。
    “大少奶奶。”
    背后冷不丁响起一个声音,苏夏吓的脸煞白,一动不敢动。
    在知道是谁以后,她绷紧的神经末梢才有所松懈。
    苏夏胆子小,这几个月多次被吓,她快神经质了。
    过来的王义的神色微妙,他留意到苏夏不太对劲。
    “没事吧?”
    苏夏直起身子,“没事。”
    王义说,“大少奶奶,你没回去,大少爷然后我来看看。”
    苏夏擦擦额头,“我这就回去。”
    她忍着痛回去,一张瓜子脸上布满细汗,没有半点血色。
    沈肆问道,“找到了?”
    苏夏摇头,想起他看不见,便开了口,声响闷闷的,“没有。”
    沈肆沉默。
    苏夏也没说话。
    沈肆忽然伸手,摸到苏夏的右耳,取下了上面的耳钉,“王义,扔湖里。”
    王义诧异的接住,照做。
    苏夏抠着手指甲,他知道了?
    她又不是那么确定。
    老爷子的喊声打破沉寂的氛围,“小夏,肆儿,过来陪爷爷下棋。”
    苏夏会下棋,苏长洺手把手的教过,但她心不在焉,连棋子都拿错了。
    老爷子,“肆儿,你是不是有欺负小夏?”
    苏夏无意识的扭头,男人的面部没有情绪波动,他的两片薄唇抿的很直,锋利的让人心生胆怯。
    孙子又闷了,老爷子敲敲拐杖,“爷爷问你话呢!”
    沈肆摸着桌子,“王义。”
    门口的王义闻声过去,“大少爷。”
    沈肆说,“水。”
    王义立马去倒,他偷瞥了一眼苏夏,平时大少爷只依赖对方,他跟周三想表达一下忠心,都没近身的机会。
    现在这是……闹别扭了?
    苏夏这下子确定了,男人心思敏锐,是察觉出了什么,刻意疏远。
    是在发脾气,又或许是怪她的隐瞒。
    她的心里委屈。
    这件事她自己都理不清,要怎么说出口?
    把手中的白子放回棋盒里,苏夏揉了一下眼睛,“爷爷,我不舒服,想先上楼躺会儿。”
    老爷子抬头,“孩子,你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苏夏的声音里没有异样,“脚有点疼。”
    老爷子知道小孙媳妇崴了脚,听完神情一凝,“那赶紧去躺着吧。”
    他拿拐杖打一下孙子的小腿,不轻不重,够提醒了,“肆儿,你陪小夏回房间。”
    沈肆尚未开口,苏夏在他之前说,“不用了。”
    她倔强的扶着楼梯扶手,独自上了楼。
    老爷子问孙子,“吵架了?”
    沈肆面对着楼梯方向,听着耳边的脚步声,渐渐的听不到了。
    把棋子收起来,老爷子说,“两个人在一起,要多沟通。”
    “你等她说,她等你说,结果谁都没说,那日子还要不要过下去?”
    沈肆沉声道,“要。”
    “既然要过下去,那就不能再像过去那么封闭了,别摆出公司的那套。”老爷子说的嘴都干了,“自己好好琢磨。”
    “阿峰!”
    听到声音,沈峰停止和别那么交谈,去陪老爷子下棋。
    沈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周遭冰冷,谁也不敢靠近。
    田箐桦在房门口驻足片刻,观察厅内的情况,动身去找儿子。
    她在后花园的长凳上找到人,看见对方右手的手背贴了一张创口贴。
    田箐桦问他,“你的手怎么了?”
    沈穆锌说,“没什么事。”
    田箐桦坐在旁边,“穆锌,刘堃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沈穆锌把玩着一片树叶,漫不经心道,“哪个刘堃?”
    田箐桦的声音压的更低,搜查儿子的脸色,“天盛的总经理。”
    沈穆锌毫不迟疑,“不认识。”
    “刘强也不认识?”田箐桦说,“他是天盛的财务总监,你们上周三有过接触。”
    沈穆锌把树叶扔地上,他眯着眼,看蚂蚁翻爬树叶,不自量力。
    田箐桦说,“穆锌,妈单独来找你,就说明已经查过了,也不会告诉其他人。”
    沈穆锌的手放在脑后,神情懒散,“查到了什么?”
    田箐桦说,意味不明,不知是笃定,还是试探,不安,“刘堃的牢狱之灾是你在背后策划的吧。”
    那刘家小公子的确是荆城纨绔的典型,但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被查出挪用公|款,详细到日期,金额,用途,甚至牵扯出了对方七八年前的一起肇事逃逸,监控,人证,一律齐全,摆明有人看他不顺眼,暗自搜集证据,直接把他送进监|狱,想出来都不行。
    原本没想查的,田箐桦无意间得知刘堃跟儿子是一个中学的。
    她往下查,查出了一些事。
    刘堃上学的时候,是个混混头儿,跟一群人骑着自行车满大街瞎转,逃课,打架斗殴是常事。
    他打过儿子。
    这是田箐桦费了一番手段才查到的。
    以儿子睚眦必报的性格,绝不会再和曾经打过自己,侮辱过自己的人通电话,碰面,打球,再有联系。
    田箐桦总有种不好的感觉,她希望那是错觉。
    沈穆锌慢悠悠道,“妈,你想多了,你儿子只是一个画画的,没那么大的能耐。”
    田箐桦冷道,“你有没有那能耐,我最清楚不过了。”
    “如果你不是心里有鬼,为什么要对妈撒谎?你明明就认识刘堃!”
    沈穆锌反击,“我看你是老糊涂了。”
    一阵缄默过后,田箐桦说,“穆锌,妈希望你尽快离开国内,回英国去,你还有一个疗程没做,这边也没有药物可以控制。”
    沈穆锌弹弹裤子上不存在的灰尘,“不劳您费心了,我会回英国,带她一起。”
    他站起身,“我散会儿步。”
    田箐桦心事重重。
    这件事发生过后,她发觉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儿子。
    如果真是儿子干的,那种报复的手段,可以忍耐那么长时间,心思之深,连她这个母亲都遍体生寒。
    午饭的时候,几人聚在一张桌上,各怀心思。
    沈峰提起明天去德国的事,没得到什么回应,他闷声喝酒,心情不佳。
    苏夏坐在沈肆旁边,她没喂,他一口没吃。
    老爷子说话了,“这茄子是爷爷在后山种的,你们尝尝。”
    又几道目光扫向苏夏,明里暗里都有。
    她抿了抿唇,夹了一块茄子,送到沈肆嘴边。
    沈肆张口吃了。
    也不管是什么,好不好吃,自己喜不喜欢吃,只要是苏夏夹的,他都吃。
    田箐桦夹了一点给沈穆锌,“吃饭就吃饭,玩草蚂蚱干什么?”
    苏夏抬眼,那只草编的蚂蚱出现在视野里,像一根银针,挑出了她心里埋藏多年的某个东西。
    她的手一滞,勺子里的汤撒到了沈肆的手上。
    沈肆不吭声,眉头都没皱一下。
    耳边有惊叫声,苏夏打了个冷战,手忙脚乱的扶着沈肆去冲洗。
    看到男人的手红了一块,苏夏自责的咬唇,她在做什么?刚才是怎么了?脑子里如同灌进来了浆糊。
    小时候那个模糊的影子,草蚂蚱,对她说不要哭的人,究竟是谁?
    是沈穆锌吗?
    不可能!
    一个蚂蚱而已,不能代表什么。
    苏夏头疼,可是,她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回去后,苏夏跟沈肆坐在床头,她小心的给他抹药膏,“还好没起泡。”
    沈肆知道,他的妻子此刻一定蹙着眉心,内疚,还有心疼。
    “抱歉。”
    耳边的声音让苏夏一愣,“为什么要跟我道歉,你做错了什么吗?”
    她故意的。
    这点小心思瞒不过沈肆,他不点破,允许她那么做。
    当时他从他的女人身上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是英国的牌子。
    心中有戾气,沈肆不敢亲近苏夏,怕伤到她。
    “他更早认识你。”
    苏夏怔了怔,“所以你就没自信了?”
    下一刻,她从男人身上感受到一股极为强大的气场。
    本能地,苏夏屏住呼吸,再一次体会到了去年那次偶遇的心情,畏惧,又想接近。

  ☆、第39章

天气晴朗,碧空如洗。
    苏夏很小就跟着舞蹈团,跟着老师和队友们奔赴国外,前往不同国家参加比赛,演出。
    在她的记忆里,每一次出国都背负着整个舞蹈团的荣辱,以及老师的期望,难以轻松。
    这次虽然不是比赛,无关输赢,心情却要比过去那些时候焦虑数倍不止。
    得知沈肆有可能会在德国完成手术以后,苏夏就不能平静了。
    清除血块是开颅手术,风险不会低小,她一边不安,一边又揣着强烈的希望。
    想要沈肆的眼睛好了,牵着她的手,带她四处停停走走,看看德国的无限风光。
    这种激动的情绪在心口涨满,随着苏夏坐下来,一股脑地淌进四肢百骸里面,她迫切的想快点到德国。
    “苏夏。”沈肆唤她,“不慌。”
    苏夏咽了口口水,她混乱的气息出卖了自己。
    男人的嗓音低低的,富有磁性,落在苏夏耳畔,她听了,安心许多。“嗯。”
    空姐过来关行李架,□□,身材很是曼妙。
    尤其是那双比例逆天的大长腿,尤其养眼。
    同是女人,苏夏抱着爱美之心,忍不住看了一眼。
    沈肆坐在外侧,靠近过道,空姐站他面前,离的很近。
    站了一会儿,空姐走了。
    片刻后,苏夏刚要跟沈肆说话,甜|腻的香水味飘近,那空姐又过来了,还是检查行李架。
    在第三次闻那股香水味的时候,某方面迟钝的苏夏后知后觉。
    这位空姐是想跟她身旁的男人来一个眼神交流,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擦出点火花,最好一下飞机,就交换信息,奔去某间酒店。
    对方煞费苦心,跑了三次,都快把行李架摸热了,就是没发现,男人的眼睛看不见。
    苏夏的眼底闪过什么,“牛奶放哪儿了?”
    沈肆开口道,“包里。”
    苏夏皱皱鼻子,“你拿给我。”
    空姐看苏夏,嫉妒又羡慕,自己有手,不会自己拿吗?
    下一刻,她看到男人摸到包,修长好看的手指一点点的摸着拉链,全是靠摸索。
    那不是一个视线正常的人该有的。
    目睹全程,空姐脸上的表情非常精彩。
    震惊,不可思议,遗憾,尴尬。
    关上行李架,她转身离开了。
    对面和后面的乘客均都一副戏落幕的怅然若失感。
    没有大长腿可看了。
    苏夏的嘴角抑制不住的翘起来,脸颊染上一抹红晕。
    第一次做这种事,有点紧张,手心都出汗了。
    她不喜欢别的女人那么盯着自己的男人,赤|裸|裸|的,不加掩饰,恨不得立刻就扑上来的样子。
    沈肆虽然看不见,但其他感知都在,不同于常人的敏|锐,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的薄唇微抿,“顽皮。”
    苏夏像个小女孩似的吐了下舌头,狡黠的笑意转瞬即逝,“我要是不那么做,她还会跑第四次,第五次,这三个多小时要累……”
    话声戛然而止,她的脸被一只大手摸着,凉凉的,还有点痒。
    “干嘛?”
    沈肆沉默不语,只是摸了摸苏夏的脸,弄的她好半天都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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