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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飞花之春-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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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有什么发现?”

“当时冷沦非怀胎八月,对政事非常淡漠,而南宫烈焱亦无心朝政,只愿与其妻做神仙眷侣,所以他婉言回绝了那名谏士。第二日谏士再次登门,谈话间似乎发生了些不愉快,因此不欢而散。可就在当晚老僧发现,那名匆匆离去的朝廷谏士竟然是西域的‘蛊刹’朱邪梵1

“这朱邪梵又是何人?”

“这人当年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下蛊更是防不胜防,十几年前被玉儿的师父赶回西域时发誓不再踏足中原半步。可他居然潜了回来还成为朝廷人士。老僧顿时感到不妙,急忙赶去南宫府上。途中遇到南宫家丁慌乱求医,得知冷沦非提前生产。赶到时,她已诞下一子,可是却出血不止。老僧看出她中了西域血蛊。这种蛊极其阴狠,催动起来无药可解。众人束手无策,眼见她香消玉殒。”

老和尚说到这里,目中悲哀之意浓厚,原来平寂的面容也有了一丝惨淡,“南宫烈焱这孩子爱妻至深,以致心灰意冷,他自知得罪了朝廷,却无法以一人之力与其抗衡,同时亦怕牵连家人,遂拔剑自刎。死前将刚出生的孩儿托付与老僧,请求老僧力保南宫家一脉香火。同时要其隐姓埋名,说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卷入江湖纷争,更不可与势力强大的朝廷有所牵扯。老僧答应了他的请求,这些年对如花的身世闭口不提,且尽量避免其与他人接触。只是不知今日为何还是会有此一劫……”

这哀艳又悲凉的故事,自一个沉静如佛的高僧口中说出来,充满了一种窒息的沉秘。整个大地似乎都浸浴在这种神秘而凄凉的雾里。

我和他都沉默着,沉默得就如同黑夜中的山岳一样。

半晌,我问道:“南宫烈焱死前可曾为如花取名?”

“他夫妻二人早已将如花的名字取好,”无心大师吐了一口气说:“如花俗名南宫冷。”

南宫冷……倒是将他父母都纪念了一遍。

“小女子有些想法,愿与大师分享。”

“愿闻其详。”

“先皇已死,倘若如花仍是被朝廷的人追踪的话,说明当年‘纳贤’之人并不是先皇,而极有可能是那位凌王打着为朝廷招揽人才的旗号,实则扩张实力铲除异己,如今不过是想斩草除根。不知我的推测是否正确?”

“施主敏锐。当年纳贤一事,的确是凌王在背后操作。”

“既然凌王当年就已扩充羽翼,却为何一直按兵不动,直到现在才相机而动?”

“施主有所不知。当年先帝不育,膝下并无子嗣。而凌王则育有三位小王爷,其中以三王爷尤为聪慧,深得先帝喜爱,凌王遂将其过继给先帝。先帝亦打算死后将皇位传授于这位小王爷。然而事有凑巧,当年淑妃娘娘的父亲曾与玉儿的师父有过一面之缘,老迈之躯千里迢迢到药王谷求其为皇上诊治。玉儿的师父一时心软,答应入宫为皇上治玻两年后,先帝43岁,得龙子一名……”

“哦~这样说来,凌王不是不动,只是当初以为先帝不育,自己的孩子便可顺利继位,那么他的儿子做皇帝和他自己做皇帝没什么区别,于是也就一直没有图谋造反。没想到如意算盘打错了,人家又生了皇儿。先帝自然是将皇位传给自己的孩子,所以这凌王才会又起歹心。”

“不错。”

“再回到如花身上,这凌王若是要斩草除根,当然越快越好,为何要用这种温暾的手法?难道如花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抑或他们的目标根本就不是如花,如花只是一个饵罢了?”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下毒之人根本就与朝廷不沾边……不过这种可能性太小,毕竟如大师所言,如花结识的人都寥寥无几。

“这……老僧实在猜不透。若是诱饵,那真正诱的又是何人呢?”

“下毒,又毒其不死,大师必定会设法解救。而天下间能妙手回春者,东方先生自然是不二人眩”

无心大师失声道:“这样说来,他们要的人是玉儿?”

“不知道,我也是猜测罢了。东方先生自幼在谷中长大,并未踏足江湖半步,没理由成为他人的目标。或许是我多虑了。”

虽然这样说,还是有些心惊肉跳。我不由得站起身来说:“多谢大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小女子还有事在身,先行告辞。”

“既能相见便是有缘,施主不必多礼。老僧不送。”

我再次行过礼,转身离开敞轩。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一事:“大师与东方先生关系深厚,可知东方先生有什么顽疾在身?”

他有些诧异的看了看我:“老僧不知。”

“谢谢大师!小女子告辞。”

轻解罗裳

出了菊园我一刻都没有停顿,直奔香舍。

“香舍”其实不是寻常的“舍”,而是一个巨大的园子。园内有十几间平房,分别座落在东南西北四个角上,园中的花草则是在其它地方根本寻不到的珍稀品种。

当然,这些都是听东方玉讲的,至于真正长什么样子,到目前为止我还没见上。

如花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东方玉到现在还没从香舍里出来,情况肯定不太妙埃要真是什么陷井圈套,那他们两个岂不是都有危 3ǔωω。cōm险?

我越想越急,越急走的越快,到后来变成了一路小跑。我亲爱的玉儿,你可千万不能出事碍…

奔的我满头大汗,终于来到香舍跟前。门口的两个小童手一抬挡着了我的去路:“姑娘请留步。”

“我有急事要找你们谷主,麻烦通报一声。”

其中一位小童恭敬的鞠了一躬说:“谷主正在施诊,不准任何人打扰,请姑娘回房等候。”

“事关紧急,等不得。二位若是不愿通报,还请让开一步,我自己进去。”

“谷主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请姑娘见谅。”

“你们谷主这次要救的人,可能是别人设下的陷阱。事关重大,形势紧急,请二位通融,让我进去一趟。”

两个人异口同声道:“对不起,谷中规矩森严,香舍禁止外人入内。姑娘还是回去等候吧。”

等候你个头啦!紧急!紧急懂不懂?这古人的头脑就是差理解程度就是不高接受能力就是不强,我这么强的表达能力你们居然还是听不懂什么意思么?要是能等我还用风急火燎的跑这儿来为难你们么?

不管了,今天答应不答应我都要进去。

“无论如何我要立刻马上进去见你们谷主!得罪了1我声音一沉,向前一步,猛得一推他们,想辟开一条道路。

两个门神居然纹丝不动!

“让开1我急了。

“姑娘请回。”

逼我是吧?欺负我没武功是吧?好!就让你们看看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严重!

我低下头深呼吸一口,然后抬头轻轻笑了起来,声音如银铃般娇美。

笑声中,手指一动,缓缓解开对襟纱罗衫,柔声说:“不知你们可曾见过美人脱衣……”

两个小童的脸色变了变,僵硬的说:“姑娘……请回。”

话声刚落,淡紫色的纹绫纱罗便滑落下去,瞬间露出了一双丰盈但不见肉,纤美而不见骨的手臂,白的令人目眩。

小童的脸霎时变得通红,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我抬起手臂轻抚云鬓,娇笑道:“还不让开么?还要继续看么?”

“姑、姑娘……”小童此刻已经开始结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两双眼睛左右游移,就是不敢把视线落在我身上。

“啧啧,看来还是不够,那姑娘我就再多赏你们一些风景。只是不知——”我故意拉长了声音,“你们谷主得知今夜之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说完我轻轻扭了扭身子,色彩亮丽的束胸长裙飘然落地。此刻我身上只剩下一缕轻纱制成的内心,诱人的曲线如薄雾里的花,隐约动人。

我摆动着腰肢,款款向前。修长的腿每踏出一步,两个小童就后退一步……

“不让路么?真的不让么?唉……那我只好将这最后一层也褪去了。”说着我的手缓缓滑到胸前,带着诱人的媚笑,“你们可要睁大眼睛看好了……”

手还没有将轻纱扯下,两个小童便跌跌撞撞的掩面鼠窜开去。

我哈哈大笑,这一招果然管用。虽然牺牲了点色相,总算达到了目的。

东方玉呀东方玉,我做的这些可都是为了你。下回无论如何也要从你身上补偿回来……

没空再多想,我迅速捡起地上的衣物穿好,踏入园中。' 。。'

东方玉果然没有骗我,这诺大的园内,用粗细不同的竹篱笆围圈起来的植物,果然个个长相独特,高的矮的大的小的宽展的纤瘦的硕大的干枯的,甚至连开出的花朵都色形特异,的确是我从未见过更叫不上名字来的品种。

远远望去,园中的四个角落里,确是各有一排房间,而此刻灯火通明的,正是东北角上的那几幢。

小心的绕过那些奇形怪状的花草,我来到园中最深处的东北一角。这一排共有五间房子,造型看起来都古朴典雅细致柔素,其中一间有浓郁的药味散发出来。我举步朝那间走去。

蒸笼

一开门,一股子升腾的热气混合着强烈的药味儿扑面而来,熏得我头一阵阵的发晕,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屏住呼吸。

过了一小会,好不容易适应了一点点,我缓缓睁开眼睛四下打望。

屋子里很热,热得出奇。因为屋里生了八盆火,火烧得很旺。

闪动的火光,将雪白的墙壁都照成了嫣红色。

此刻东方玉的脸也是红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的汗珠。雪白的长衫已经湿透。

而八盆火的上方,架着一个巨大的铁锅。

铁锅的上面放着一个蒸笼。

蒸笼里仰面躺着一个几乎赤裸的人。

那人正是如花。

如花全身也都是红的。红色的皮肤上,则密密麻麻的扎着一层细细的银针,看上去活像一个刺猬。不对,他现在看来简直是只被蒸熟了的刺猬。

他眼睛紧闭,只能看到不停的流汗,隐约听到微弱的喘息。

而东方玉,正在上上下下忙个不停,一边往那口大铁锅里放药,一边将火烧的更旺一些。他甚至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我愣了愣神,问道:“青竹,你这是在干什么?”

忙碌的他这才顿下来看了看我,擦把汗道:“我在蒸他。”

我瞪大眼睛:“蒸他?他既不是馒头,又不是螃蟹,为什么要蒸他?”

“不蒸,他的毒逼不出来。”他又抓了一把药放入沸腾的铁锅内:“你怎么来了?”

不等我回答,他指着旁边几个大罐子说:“你来了也好,帮我抓药草吧。青色罐子每次三把,红色罐子每次两把,其他各色罐子每次一把。每隔三分之一盏茶的时间投放一次到铁锅里。这样我也就可以专心控制温度了。”

原来蒸人也要看火候的呀。我走上前,捏着鼻子瞧了瞧那泛着水花热气滚滚的大铁锅,问:“还要蒸多久?”

“至少一个时辰。”

“那他不是被蒸了整整一天了么?”

“没有。”东方玉继续催动火势,“诊断,配药,针灸,花了不少时间。等这些都做完之后才是架锅来蒸的。”

“现在他的情形如何?”

“绝大部分的毒已经从体内排到了表层,还需要个把时辰,便可通过金针引导出来。只是五脏内还有少量残余极其顽固,需要另想办法。”

“什么办法?”

“我还没有想好。大约需要用汤药灌入,然后由内力引导运行全身经脉一周,最后再用真力将毒素吸取出来。只是整个过程不能有一丝停顿,否则毒气攻心,不但前面的功夫将付之流水,如花立刻会有生命危 3ǔωω。cōm险。”他顿了顿,“刚刚大小针灸三遍之后,我的真气动用了不少,担心不能完成整个的运行过程,所以最后一个步骤的操作还在犹豫间。”

我皱了皱眉,“那怎么办?”

“先完成这一步再说。若是那时我的内力还没有恢复到可以帮他吸毒的程度,可能就要劳动无心大师了。”

说到无心大师,我才想起来这里的目的。我急忙说:“青竹,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讲。”

“什么事?”

于是我将之前在无心大师那里听到的东西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青竹,若是这次诊治当中有什么凶险,你千万不要勉强,小心着了别人的道。”

他微微笑着,说:“我知道了。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我知道你这个人是要不就不出手,出手就一定会坚持到底。你说,我怎么能不担心呢?”

“没事的,他这毒我既然能想出解救办法,就说明我有把握。”

“真的没事吗?我还是不太安心埃万一你有个什么事情,这药王谷可怎么办啊?”我可怎么办啊?我还等着你帮我解毒呢!

“放心吧,飞飞,我这药王谷的奇门遁甲,当年是无心大师与妙手金匠二人联手修造的;无心大师的奇门阵术天下无双,妙手金匠的暗器机关无人能敌。所以,若无人引路,旁人根本进不了药王谷。你大可不必担心这里的安全问题。”

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就不操心了。

于是专心致志的同他配合着,将蒸人这道程序认真的完成。

一个时辰后,如花的皮肤逐渐肿胀起来,红里发紫,紫中透明,看上去异常恐怖。

东方玉仔细的将银针一一拔掉。转身在一个煮了很长时间的药酒坛子里捞出了一个布包。打开来后,里面是一套细如牛毛的金针。他将那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金针麻利的刺向如花的几大要穴。

一会功夫,紫黑色的毒液在金针的引导下缓缓渗出,一滴滴的落入那个大铁锅里,发出“嗤嗤”的声响。

又过了约半个时辰,毒液才算流完,而原本铁锅里的药水已经变的如阴沟里流出来的臭水那样让人几欲作呕了。

把火熄灭,又用盖子和羊皮纸将铁锅封了一个严实,东方玉这才拔了金针泡入先前那个坛子里。

此刻如花仍旧昏迷不醒,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脆弱的好像被风一吹就会坍塌。皮肤却不似之前的红肿,而是变得苍白。东方玉把他从蒸笼里抱出来,用药酒将他全身擦了一遍,然后抱到了隔壁房间的一张小床上放平。

我掏出丝巾帮东方玉擦了擦额上的汗珠,问道:“你的身体恢复的怎样?要不要去把无心大师找来?”

他略微想了一下,说:“也好。我现在去把汤药配好,你帮我去请无心大师过来。”

“好。”我点了点头,“我这就去。”

出门的时候,我转头看了看床上那张容颜,此刻在暗影中似一朵苍白而清艳的小花,静静的盛开。

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我暗暗的祈祷。

吸毒排毒

再次回到菊园,老和尚却已不知去向。我让小忧吩咐众人去找,谁知回话皆是“没有找到”。老和尚竟然在这药王谷内失踪了?!无奈只好先回香舍通知东方玉。

此时汤药已经煎好,东方玉说不能再等了,否则如花身上的毒会有反复发作的可能。于是他找了两颗补丹气的药服下,准备亲自动手。而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则坚持要留在他身边看他用功。他拗不过我,只好答应。

准备工作就绪后,接着要将汤药灌入如花腹中。

本来灌药是这最后一道工序中最简单的一个步骤,却因为他人事昏迷牙关紧闭,变成了一件困难的事情。无论东方玉怎么捏腮点穴,黑褐色的药汁还是溢出线条优美的唇角,顺着苍白晶莹的腮瓣流了一枕,一点都没咽下去。

他眉毛微蹙,沉凝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汤药若不能顺利吞咽,接下来的事情便无法进行……”

我很主动接过他手里的药碗,说:“让我来试试吧。”

虽然东方玉不明白我要干什么,但是也没有反对。顺顺当当的让开一个位置。

不过我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大惊失色——因为我端起碗猛地喝了一口那辛苦的药汁,然后俯身,对上了如花的嘴巴,拼命撬开他的牙齿,将药汁顺着自己的舌头一点点哺喂进他的口中。

明明是极苦的药,唇瓣离开时却含了一口清香,心中竟有片刻的悸怔。如花的唇出乎意料的温润甜美,撩人魂魄!我心中忽然有股强烈的愿望,希望能够拥有这份怡人的香甜,直到永恒……

一旁的东方玉目瞪口呆。他怔怔地看着我,眉宇间是浓得化不开的情绪,眼中有三分震惊,三分不信,三分忧虑,一份……那一份是嫉妒么?我不敢肯定。

只见他张张嘴似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叹了口气,背转身去,走到窗下。双肩有一丝的颤抖。

我的这个举动,在这个时代应该比较不容易被人接受吧。有些自我检讨的想着。

不管怎么说,人还是要救的。希望东方玉不要怪我……摒除杂念,我一门心思继续将那一大碗药一口口喂给如花。(女猪:这个豆腐吃的香甜。作者:这时候你还有心情想这些!女猪:这叫“苦”中作乐!作者:=_=)

哺完了药,我将碗放在一旁的小几上,轻轻叫了声:“青竹……”

东方玉做了个深呼吸,应了我一声,然后缓缓转过身来走到床前,将如花扶得坐起来,他自己则盘腿坐在如花身后,缓缓运气,双掌贴上了如花的后背。

一刻钟,两刻钟,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矮”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闷!好无聊啊!

早知道,我就不坐在这里像个傻子似的无所事事,干瞪着眼看他们保持一个姿势这么长时间啦……

除了两个人的脸色一个由苍白逐渐泛出红润,一个则逐渐变得有些苍白以外,其它真的就再没什么看头啦……

我叹口气,扭了扭坐的有些泛痛的屁股,再次倒换了一下翘着的二郎腿,心里盘算是不是应该回去睡一觉再过来。

正想着,东方玉忽然双手一推,如花在床上立刻调了个身,从原先的背对着东方玉转而成为正面对着他。而东方玉的一只手掌也瞬间贴上了如花的头顶,另外一只手则贴上了腹部的肚脐位置。

咦?要开始把毒吸出来了么?

果然,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东方玉对我说:“把案上的那个小盆拿到床边来。”声音明显非常疲倦。

我赶快起身将小盆取过来放在床下脚踏上。只见东方玉将贴于腹部的那只手放到唇边,轻轻咬破中指,然后垂下就着那个小盆,浓稠的紫色液体便滴了出来。

这才发现,他的掌心是异常妖艳的鲜红,而那红色中竟有一块块紫色的斑点。他的另外一只手却一刻也没有离开如花的头顶。

一功夫会他将掌心的毒了排出去,皮肤恢复正常的颜色,再次贴上如花的肚脐。

就这样来回三、四次,东方玉脸色已是几近透明的苍白,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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